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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王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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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是需要流血的。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实在不愿意再失去哥哥。”温妮悲伤地说。

“不错,报仇是需要流血。但这一次,流得将是他们的血!”若伊声音低沉,犹如誓言。“你不用想那么多。”若伊接着说,“凤曦要将你嫁到赫特家,对你来说正是一个回东境的机会。你就先照他们的安排去做,到时候,会有人接你和凯雷重逢。”

面对若伊自信沉着的姿态,温妮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紧紧握住若伊的手:“我听你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必须要走了。我还会和你联系,你一定要保重。”若伊殷切地叮嘱了温妮一番,这才离去。

☆、第九十八章 女王的妒火

若伊沿原路返回,刚刚离开内庭进入御花园,忽觉周围有异。她警觉地停住脚步,只见四个黑衣男子从树丛中冒了出来,手持长剑,杀气腾腾地包围了她。

“什么人?”若伊颤声问道。以她此时的修为,自是不惧怕这四人,因为想探出对方的来历,所以装出害怕的样子。

对方并不搭理,大概是觉得对付一个小女仆,用不着四个人,所以将若伊包围后,一个看似头领的人使了个眼神,他身边一个最年轻的男子冲了上来,长剑凌空划过寒光,向若伊劈头砍下!

若伊故作惊惧地向后一闪,堪堪避过了男子的剑锋。束发的丝带被划断,长发在剑风中凌乱起舞。她脚步凌乱,花容失色,在外人看来,她能避开刚才那一剑,纯属侥幸。

“你们到底是谁?”若伊被逼得靠到花墙下,再也无路可退,那男子又举起了剑,泛着寒光的剑锋逼近了若伊的面门。

“我是莱昂亲王的女仆,你若敢杀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若伊搬出莱昂的名头,狠狠威胁道。

果然见那男子犹豫了一下,长剑停滞在半空中。

只听身后的头领沉声催促:“快杀了她!这是女王的命令,有什么好担心的!”

原来是塞拉派来的人,若伊心下冷笑,她就这么沉不住气吗?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莱昂的一个小女仆。第一次进宫,她就迫不及待地想杀自己。

套出对方来历后,若伊心念转动,决定继续做戏。就在男子再次举剑之际,她猛然低头,弯腰从男子肋下穿过,拔腿就跑。

四人均是一愣,没想到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居然还有胆量逃跑。眼见若伊逃出包围圈,头领气急败坏地喝道:“快抓住她!”

杀手们追了上来,若伊脚步飞快。和他们拉开一段距离,但又不是离得太远。在花园中绕了个小圈子后,四人已是气得火冒三丈。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柔弱可欺,腿脚倒是很快,好几次,明明就要抓住她了,结果就差那么一点,又让她逃了。那头领心中更是着急。上面吩咐过,这件事要悄无声息地做。若是惊动了御林侍卫,就不够好收拾了。

若伊见他们的耐性磨得差不多了,便将他们引向宴会大厅的后院,她知道那里有御林侍卫站岗。

果然,几名御林侍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一人喝问:“什么人?”

“我是亲王的女仆,有人追杀我!”若伊大声应道,向御林侍卫这边跑来。

杀手们见惊动了御林侍卫。急忙想抽身撤退,若伊怎容得他们逃走。她手指一挥,扬起树叶上的夜露,化出十几颗冰粒,击中那四人的腿脚关节。夜色中,细小的冰粒微不可见,那四人只觉腿脚一麻,扑倒在地。待爬起来时,已被御林侍卫的长矛包围。

宴会大厅楼上的一个豪华房间里,莱昂背手而立,站在窗前,碧蓝的眼眸深不见底,犹如窗外苍茫的夜色。夜风中传来楼下的舞曲声,夹杂着宾客的欢声笑语。将房间的气氛反衬得更加寂寥冷清。

塞拉坐在他身后的案几边,大口地饮着红酒。辛辣的酒液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她用手帕捂住嘴,伏着身子。咳得花枝颤抖。

莱昂却像是没有听到般,无动于衷地望着窗外,头都不曾转一下。

许久,塞拉的咳嗽止住,她抬头望着莱昂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怨恨。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莱昂终于转过身来,冷漠地说。

“慢着!”塞拉叫住莱昂,阴阳怪气地问:“我的夫君大人,你出使迦南半岛,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

莱昂停住准备出门的脚步,眼中泛过一丝寒光,“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塞拉恨恨地说:“两年多了,你还是没有忘记她。你清醒一点吧,那个丫头把你当成仇人,你就算找到她又能如何?”

“不关你的事。”莱昂再次冷冷重复。

塞拉愤怒地提醒:“你不要忘了,我是女王,也是你的妻子,我有权力过问你的事!”

莱昂转过身来,嘲弄道:“你也不要忘记,你这女王是怎么当上的,而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政治契约。”

面对莱昂冷酷嘲弄的眼神,塞拉气得浑身发抖,她抬起手来,拿起桌上的水晶酒盏就向莱昂砸去。莱昂轻巧地闪身,只听啪的一声,酒盏砸到地上,破碎成片,猩红的酒液洒了满地。

“两年前,你还有些小聪明,知道卖弄你的姿色;而现在,你只剩下了疯狂和残暴。”望着暴怒的塞拉,莱昂眼中的嘲意更深了。

“你……”塞拉指着莱昂,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莱昂轻蔑地一笑,抬脚继续向门口走去。

“莱昂!”突然间,塞拉的怒气像是消失了,语调充满幽怨。莱昂微感意外,稍稍顿步间,塞拉追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他。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塞莱把脸伏在莱昂的背上,哽咽地问。不过片刻间,她已从盛气凌人的女王变身为哀怨悲伤的弃妇。

莱昂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抬起她的下巴,望着那双故作可怜的眼眸,答道:“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为什么?”塞拉不甘地问。

“两年前,你为了王位,杀害黎德,间接害死你弟弟;而如今,”莱昂顿了一下,目光意味深长起来:“你又在给你母亲下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她。像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睡在我的枕边,我如何能够安稳呢?”

“你胡说些什么?”塞拉神色大变,目光慌乱。

“太后早点死,对我们都有好处,所以我不准备揭发你。”莱昂用警告的语气提醒道:“不过,你也收敛点,不要把宫中朝中弄得怨声载道!”

“我,我没有……”塞拉还想狡辩,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莱昂应道。

他的近身女侍卫安出现在门口,“启禀殿下,宴会大厅的后院出了点事。”安目光闪烁地望了眼塞拉,显然有事不方便当着塞拉的面说。

莱昂会意,吩咐安,“带路,我去看看。”

他到达宴会大厅的后院时,四个追杀若伊的杀手已经被御林军拿下,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个个鼻青脸肿,看来已经受了小小的刑讯。

若伊坐在台阶上,颦着眉头揉着脚,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一切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成功地引来御林侍卫,抓住刺客,惊动了莱昂。为了博取莱昂的同情和怜爱,在逃跑的过程中,她有意扭了脚,还让树枝刮破衣裙,在手臂上划出血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莱昂风风火火地赶来,人未到跟前,声音已至。

若伊抬起头来,眼中泛着泪花,万分委屈却又怯生生地唤了声:“殿下。”触及到莱昂的目光,她忽然怔了一下,他正盯着自己,神色极其奇妙,似极其激动,又似陷入梦中。

下一瞬间,莱昂已大步赶来,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犹如失而复得的宝物。她能够听见他狂乱的心跳,感受到他颤抖的心绪。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在莱昂眼中,像极了两年前初遇时。那时,她被太子威曼的人追杀,也是发丝凌乱,衣裙划破,狼狈不堪却又楚楚动人,引起了他深沉的怜爱,还有执着的占有**。

深深拥抱了女孩一阵后,莱昂起身,来到那四名杀手前,喝道:“谁指派你们的?”

他神色阴沉,眼中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那四人本来抱定心思不肯招供的,见莱昂如此威压,一个个都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不肯说是吧?”莱昂面色一寒,喝道:“来人,将这四人的手脚一只只砍去,看他们招不招供!”

“殿下饶命,我……我说!”其中一人恐惧地大叫起来,“是……是女王……”

“是我命令他们的。”塞拉裙裾傲然地出现在台阶上,刚才被莱昂揭露秘密时的惊慌失措已然消失,恢复了女王的高傲姿态。只见她用轻蔑怨毒的眼神瞟过若伊:“一个小小女奴,胆敢勾引女王的丈夫,难道罪不该死吗?”

莱昂冰冷地盯着她,她把头一扬,一副毫不退缩的姿态。在场的御林侍卫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女王和亲王杠上了,他们应该听谁的?

气氛僵持了几秒后,莱昂大步走向台阶,一把将若伊拦腰横抱起,冷冷地警告塞拉:“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抱着若伊转身大步离去,再也不理会塞拉一眼。

返回蓝堡的马车上,莱昂也一直抱着若伊,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紧紧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脸颊磨蹭着她的秀发。对于莱昂突如其来的柔情,若伊感到了几分不安,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觉察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第九十九章 女奴的做戏

回到蓝堡后,莱昂并没有送若伊回房间,而是径直抱着她进入自己的寝室,召来医生,为她察看伤势。

若伊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检查一番后,给她的脚敷上治疗扭伤的膏药。

待医生和仆从都退下后,房间里只剩下莱昂和若伊两人。若伊半卧在床上,倚靠着柔软的羽毛枕头。

莱昂坐在床边,掌心握着她扭伤的纤足,柔声问:“还痛吗?”

“不痛了。时间不早了,艾薇该告退了。”若伊娇怯地说。

“哦?”莱昂应道,“是到了休息时间了,我唤侍女来帮你洗澡换衣。”

“我,我是说我应该回房了。”若伊把头深深埋下,一副娇羞不已的样子。

“今晚就住在这里。”莱昂语气霸道地说,他拉了拉床头垂下的铃绳,唤来侍女,吩咐道:“带艾薇小姐去沐浴,注意,小心一点,她的脚上有伤。”

若伊无奈,只得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到隔壁的浴室里入浴。莱昂的浴室很大,地上铺着木板,四壁嵌着精美的浮雕,白色大理石浴池里氤氲着水汽,水面飘着朵朵莲花。

侍女们解开她的头发,除去她的衣裙,搀扶她进入浴池。她们为她洗发搓背,按摩肩膀,手法娴熟,伺候得她非常舒服。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把身体深深浸入水中,想缓解一天的疲劳。

忽然间一双大手抚上了她光洁的肩头,她一个哆嗦,猛然回头。触上了一双深邃幽冷的碧眼。莱昂不知何时进来了,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的浴池边。她环望四周,发现侍女们都已退下。

若伊本能地用双手护住了前胸,这个动作落在莱昂眼底,泛起了邪魅的笑意。

“殿……殿下……”若伊红着脸,结结巴巴。

莱昂此时穿着长长的丝绸睡袍。只见他用手轻轻一扯腰带。睡袍打开,露出健美修长的身体。若伊急忙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害羞的?”莱昂脱去睡袍,跳下水池,从身后拥住了她。

若伊浑身僵硬。此时此景,令她想起了两年前,她被迫伺候莱昂入浴。那时她是如此的弱小无依。只得用青涩的身体去取悦对方,以博取营救父亲的机会。

莱昂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厚实有力的掌心覆上了她小巧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觉察到女孩的身体没有反应,他有些不悦地问:“怎么,不喜欢吗?”

“没,没有。我有些头晕,脚很痛。”若伊敷衍道。

“好吧,就先放过你吧。”莱昂说着,一只手环着若伊的肩。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弯下,横抱着她。从水中站起。

**的身体蓦然暴露在空气中,若伊有些羞愤难耐。她提醒自己放宽心绪,又不是处女,有什么放不开的?

莱昂拾起一条毛巾,覆盖在若伊身上,遮住重要部位,然后抱着她回到寝室,把她放在床上。若伊急忙扯过被单,掩住身体。

“都洗掉了,我再帮你上次药。”莱昂握住她受伤的脚,手指蘸着药,在她纤美的脚踝上细细流连。

若伊暗自腹诽,都是你,一会儿上药,一会儿洗掉。她有些无奈,谁让自己扮演的是女奴角色呢?莱昂的关切和柔情,与其是说对她,不如说是更像是一种自我满足。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替身,一个玩具,一边是柔情备至的呵护,另一边却又是漠然的忽视。

然而那个替身对象,不就是真正的自己吗?

若伊感到自己陷入一种混乱的心绪中。越是和莱昂相处的深,就越是感受到他对真正的自己念念不忘的深情,疯狂而又偏执,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但不可否认,那确实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力量。

她竭力把这些思绪从脑子中赶走。她不会感动的,即使他爱的再深刻,再疯狂,再痛苦,再歇斯底里,她也不会感动的。

因为就在渡风满身鲜血悲惨死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和莱昂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想到这里,她的眸子越发清冷。他把易容后的她当替身,扮出一幅柔情备至的样子;她为了复仇而接近他,扮演乖巧迷人的女奴角色。既然都是在演戏,那就看谁的演技更高明了。

握着她的纤足把玩了一阵,莱昂的手开始向上移动,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腿部肌肤,一点点地接近少女敏感娇羞的部位。

若伊的腿猛然一颤,迅速收回,她把被单向上扯了一下,紧紧裹住身子。

莱昂有些意外,他神色一沉,望向若伊,却发现她的腮边挂着两行清泪,在灯光下格外晶莹,极其动人。

“怎么啦?”他的神色不知不觉地柔和下来。

“我害怕,真的好害怕。”若伊含着泪说。

“怕什么?”

“我今天触怒了女王,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说这话时,她的身子轻颤不已,像是怕到了极点。莱昂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揉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我知道殿下的身边最安全。”若伊依偎在他怀中,泪如雨下:“可是殿下不能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啊。如果哪天殿下不在,女王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莱昂揉弄她秀发的动作微微一凝,沉默了下去。

“早知如此,我还是留在迦南半岛安全一些。”若伊哭出声来:“殿下,求求你,让我随特蕾娅夫人回去吧!”

莱昂胳膊一紧,“怎么?你想逃?”他咬牙切齿,声音充满怒气。此情此景,让他不由回想到两年前,那时。任凭他用尽心思,她还是逃了,从此杳无音信,留给他刻骨的相思和无尽的伤痛。

“我,我没有。”若伊低泣着回答:“我爱慕殿下,能得到殿下的宠爱。是艾薇最大的幸福。然而这种幸福却是如此的易碎。如此的心惊胆战。”

莱昂松开怀抱,扶着女孩柔弱的肩膀,专注地凝望着她。那红红的眼圈,楚楚的泪眼。再一次,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那时,他承诺会保护她。她却不愿相信,视他为敌人,所以仇怨才会越结越深。才会酿成无尽遗憾。

他心下一痛,猛然将女孩紧紧搂在怀中:“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

“我相信殿下。但也请殿下答应艾薇一个不情之请。”若伊止住了哭声,恳求道。

“说吧。”

“等我不用担心受怕的那一天,再要我。”若伊的唇柔柔地贴上莱昂的脖颈,娇弱的气息夹杂着泪水的湿气,轻拂过他的耳垂:“到那时。我的心,我的身。都属于殿下。”

第二日清晨,若伊醒来时,莱昂已经离去。披上丝袍,赤脚踩过厚软的地毯,拉开天鹅绒窗帘,明媚的晨光透了进来。沐浴在阳光中,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心情好极了。昨晚的那场做戏,一石二鸟,既让莱昂动了除去塞拉的心思,又令他答应暂时不碰自己。

侍女敲门进来,送来热水,服侍她洗漱更衣。她注意到侍女们看她的目光大有不同,充满了艳羡和敬畏。从侍女们的话语中得知,莱昂还从来没有让哪个女子在他的卧室里过过夜。

洗漱收拾完毕后,侍女带她去花园餐厅用早餐。刚刚坐下,就听见一个温厚的声音:“艾薇小姐,可以和你共进早餐吗?”

她抬眼望去,见是老总管鲁温,急忙站起来:“艾薇参见总管大人。”

“不必多礼。”鲁温微笑着又问了一遍:“艾薇小姐可否愿意和我这个老头子共进早餐?”

“不胜荣幸。”若伊礼貌地微笑。鲁温和蔼可亲,深受莱昂信任,在府中地位颇高,她没有理由拒绝他。

鲁温在若伊对面的座位上坐下,侍者立刻送上茶水,端来早点。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鲁温温和地问。

“好多了,多谢大人关心。”若伊谦恭有礼地回答。

“那就好。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面对鲁温若有深意的笑容,若伊不由脸微微一红,答道:“还好。”

侍者送上茶来,鲁温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似有所叹道:“许久了,殿下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

若伊默默地切割香肠,没有接话。

“殿下年纪也不小了。”老总管继续感叹道:“艾薇,你考虑过为殿下生儿育女吗?”

若伊的心猛然一跳,给莱昂生孩子?怎么可能?她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为他生儿育女?抬起眼来,面对着老总管探究的目光,她谦恭地回答:“艾薇只是一个卑微的女奴,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不敢有过多的想法。况且,还有女王呢……”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他和女王自结婚起就分居,女王对殿下倒是爱慕有加,只是殿下……唉!”老总管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结。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因为一些原因,那个女孩失踪了,殿下发疯似的满天下地找她……算了,不提这些了。现在有了你,殿下的心情平静了许多,有了笑容。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真心希望他能够快乐幸福。”

“总管大人,你以前也是在炎凤城?”若伊问道。

“是啊。”鲁温回答,“我家代代侍奉墨洛温家族,莱昂还没出生,我就是炎凤城的管事了。那时,我侍奉莱昂的父亲,第十三代家主,查士理公爵。”

“莱昂的父亲是墨洛温家的十三代家主?”若伊有些吃惊,“那现在的泰伦公爵?”

“泰伦是查士理的弟弟,莱昂是遗腹子。”鲁温解释道:“查士理公爵去世时,莱昂还没有出生,因为公爵那时没有其他儿子,所以就由弟弟泰伦继承了爵位。本来,如果莱昂能早出生一点,炎凤城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的。”

老总管的话语万分感慨,透着沧桑,想必泰伦当上家主后,他和莱昂的日子并不好过。

“泰伦公爵对殿下,应该不错吧?”若伊试探性地问。

老总管微微笑了,带着几分苦涩的嘲意:“是不错。八岁时就送殿下去参军,十二岁时就让他担任最前锋,血战沙场,出生入死。殿下能有今日的地位,都是凭少年时代的军功奠定的。”

“那下任炎凤城公爵将会是?”若伊继续问。

“泰温公爵的长子,卡尔。”老总管回答,他喝完杯中的红茶,站起身来,“我必须要走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艾薇小姐,,你慢慢用餐。在府中有什么不便的,尽管对我说。”

“谢谢总管大人。”若伊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目送鲁温离去,若伊的笑容渐渐冷却了下来。她整理刚才的对话,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莱昂和他的叔叔泰伦似乎关系不好,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呢?

☆、第一百章 只想要你

帝京的到处都充满了回忆。

即使是眼前这家妓院,也令若伊回想起许久以前,她前来寻找奥略宁时的情景。那时渡风还在身边,她和他坐着马车,穿过帝京的长街,来到这里。

他的手掌扶在她腰间的感觉尚存,她宁愿付出一切代价,只为能再一次触及他指尖的温柔。

院中的合欢树仍在,更加茂盛,树叶在阳光下闪烁着光亮。妈妈杜美莎依旧美艳动人,笑容可掬而不失优雅。

杜美莎没有认出若伊来,也不可能认出她来。她黑发黑眸,身着男装,一副年轻阔少的打扮。刚刚进门,就有几个姑娘主动贴了上来,若伊随手扔出一把金币打赏,姑娘们兴奋地尖叫起来,满地抢金币。

她的行为如此高调,自然引起了满堂注目,杜美莎迎了上来,热情地挽上了她的胳膊, “贵客临门,不胜荣幸。我叫杜美莎,是这里的妈妈。”

“你很漂亮。”若伊装出纨绔子弟的样子,轻浮地伸出手指,挑上了杜美莎的下巴。

“多谢客人夸奖。”杜美莎盈盈一笑,微微低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若伊的手指。“我这里有的是温柔美丽的姑娘。”她介绍道:“个个精通爱欲之术,保管让公子尽兴。”

“是吗?”若伊瞟了眼大堂里的姑娘,“我看这几个很平常啊。”

“这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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