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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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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计划(第一步——上)
对于夏春秋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敌人的底细。
这里的敌人不多,真的不多,大多人处于中立的状态——简称墙边草。大风一刮,大概就只能不由自主地选择一边倒了。
这不怪他们,大部分的人类总是希望自己过得无忧无虑,没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夏春秋是一个现代的女性,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行为方式。或许和以前的完全不同,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够吸引人的,正是那种几乎没见过的,对他视而不见的女性。
这叫什么?嗳~~没错没错,“男人的劣根性!”
她看了那么多的言情小说,虽然因为脸的关系没有成功进入戏剧学院,但是为了成功进入演艺界,她为了锻炼自己的演技,学习了那么多的东西,心理学正是其中一门。
夏春秋生于阳历的二月底,正是属于双鱼座的多才多艺型(仅供参考,不足为信),演戏也因为她的狂热更是不在话下,怎么会栽在这种小事身上呢?
为了成功演戏,她努力切断自己的爱情方向——虽然她从来没有任何名气,一心扑在事业上,结果乘了一次车就成这副德行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换上这副漂亮的皮囊,夏春秋心中暗暗发誓,就算回不去,也要在此闯出一番作为。
“王爷,夫人最近有一大笔支出。”
皮夫今天非常郁闷。最新的小妾才进门半个月,正是当受宠的时候。正所谓晒了多年的干柴遇到烈火,这一碰到火星子,怎么不会燃个干干净净,成了灰烬,也许还能死灰复燃呢。
不过,这某些欲望硬是被拉下来那简直是痛不欲生,这让皮夫非常郁闷。
“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报告的?我不是说过,这个时候的任何事情除非军情大急都不要打扰我的吗!”哎哟,好难受啊。
“可是……”那中年的管家第一次受到这份闲气,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找二爷去!”皮夫不耐烦地将房门直接甩上!想到身后有一具活色生香的躯干,他就觉得心猿意马,不可再有半丝打断。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那中年的管家如今也不管是不是会影响主人的兴致了,连忙扑上门,直接将门撞了开来:“王爷!这,这笔支出有三千两啊!”
三千两,知道什么概念不?京城一座普通的宅邸的卖价是一千两。知道什么概念了不?
那皮夫一听,顿时如一大盆凉水浇到头上,那话儿立刻缩了回去。
可怜的中年管家刚才还看到一张绿脸,如今这张脸立刻变成了黑脸,一颗小心脏经不起太大的起伏滴~
“三千两!?”皮夫尖叫。嗳,对,不用怀疑,就是那种近似太监的尖叫。
里面的新近小妾噗通一声被吓倒在床下。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
“你,到书房去,顺便把二爷叫上。本王换好衣服马上过去。”这天下要反了,这还得了!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事情要花上那么多钱!
去京城最豪华的妓馆一夜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这……三千两呐!他多少年的俸禄。
皮夫走进房间,关上门,一边轻声安抚那受惊的小妾,一边穿妥衣裳,立刻风风火火地前往书房,找人去也。
皮宏很惬意地坐在红木椅上,屁股底下是精细的坐垫。这日子虽说不是很寒冷,但这质地硬的木头搁在臀部底下,会有让臀部生出老茧来的。
皮夫一到书房,见管家站在一边,皮宏倒是惬意得很,他额上则是一片虚汗,连声叫道:“宏弟宏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嫂嫂。”皮宏懒懒地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女人。
皮夫这才看到对面居然还坐了个女人!女人!败家的女人!
“你,你你……”啊,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你,抬起头来!”
夏春秋听话地抬起头,整张铅华微施的脸正正吓了皮夫一跳。
哎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美呀!皮夫差点连口水都掉了下来。
夏春秋心中暗笑,不过表面则是可怜兮兮,轻声唤道:“王爷。”听丫鬟说,皮囊是这么叫皮夫滴。
皮宏瞄了一眼皮夫,轻咳提醒哥哥该问正事了。
皮夫连忙醒悟过来。美色总是有的,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京城一角,这三千两银子一打水漂,要有多少美人消失不见呀!总而言之,钱还是最重要的。
皮夫正色,一挥衫摆,往皮宏旁边的红木椅上一坐(动作还算潇洒),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想不起名字是啥。
这口气说不悦还真的是非常不悦,以夏春秋一个大家闺秀哪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立刻被吓得眼泪汪汪,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呜……”话还未成一句,便哭了起来。
还真的有眼泪!
皮宏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嫂子果然还是以前的嫂子,说不得重话,对一些事情倒是挺忍耐的(比如那群小妾的虐待),这一说重话,立刻哭了,还真没变。
这一点皮夫当然不知道,新婚之夜,烛光昏暗,母猪都能赛貂蝉,他醉眼朦胧,哪里能看得清那新娘子是美是丑,早点洞房花烛夜过完了去会美人咯。
这眼泪攻势,立刻将皮夫的声音下降好几个调,连忙轻声安抚:“哎呀娘子,不用哭,慢慢说,慢慢说。”
大计划(第一步——下)
夏春秋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用锦帕拭了拭泪,抽抽噎噎道:“今儿晌午,奴家、嗝、奴家见篮里的绣线没了,却也见不着打杂的小丫鬟,嗝,便叫了,蔷薇一起上街买些绣线。”皮囊是大家闺秀,说话虽然细声细气,却也不会失去条理性。
“然后呢?”
“奴家见那些绣线都特别美,便想多买几种。到了街头那玉铺子,嗝,奴家见那些玉饰非常漂亮,便进去瞧瞧。”皮囊喜欢美丽的东西,大家闺秀无一例外。
“那掌柜见奴家是生面孔,便立即推荐了几个玉佩给奴家看。那些玉佩真的很漂亮的……”说完,还露出一些若有似无的憧憬光芒。
皮宏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闺秀,什么都不懂。这种骗人的玉铺子能进去吗?定是那掌柜的坑人了。
街头的玉铺子卖的经常都是些假货,骗取往来陌路人的钱财,到时候弄个死不认账,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京城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有些手头有些钱财,又想骗骗人家小姑娘的芳心,又不想花什么钱的,正好在这里买个假玉佩,说是什么珍贵的定情信物,两人死定终生,到那姑娘清白不保,只能嫁给这个花心老男人,才发现对方家中妻妾都有,小孩不知凡几。这年头,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是好骗。
“奴家爱不释手。可是不知怎的,那玉佩一滑,摔到地上,立刻缺了一角。那掌柜的说那是纣王时期的玉佩,价值三千两。奴家身上没钱,只好……只好……”夏春秋怯怯地朝管家看了一眼。
皮夫一眼瞪了过去。
这女人不懂,难道连管家也不懂吗?不会反驳那个骗人的东西!
这管家也是苦不堪言,谁能替他解释解释,夫人一个劲儿哭,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怎么反驳那能把死了说成活的的掌柜啊!
管家欲言又止,挣扎好久,才终于决定放弃。以往这财务问题总体交给二爷,而如今二爷不插嘴,他一个小厮,能有什么反驳的地位,还是吞掉那颗带血的牙齿吧。
夏春秋抽抽噎噎,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音哭泣起来,那声音隐忍着,知道是那种隐忍吗?没错,就是那种害怕,却又不敢哭出来,但是声音不由自主从指缝间溜出来的那种哭声,女人的这种哭声最容易打动人,连标准的硬汉都要俯首称臣。
皮夫哪里听过这种哭声,妓馆的女人们个个要哭便流出一大缸的眼泪,哪有这么哭的!皮夫手足无措起来。
夏春秋也是不知道皮夫的状况,就这么一直按着自己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美丽的大眼睛都哭成水肿,说丑还真是丑。梨花带雨嘛,是形容美丽的女人流泪的情景的,梨花带雨这种情况多在伤心至极流泪的初期,要是变成了嚎啕大哭,或者是流泪的后半段,那脸还真的是惨不忍睹。
皮夫哪里见过真正哭成这样的女人。
这种哭法的女人要不是什么用情至深的女子被抛弃时候的哭喊,要么就是悔恨到极点的女子所流。这……唉!
“管家!这次就算了,之后请个老妈子好好教导一下夫人城中的事务!”事情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决定。
一个败家的媳妇,在花掉王府将近整一年的花用,若没有惩罚,那几乎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皮夫这样的决定,对王府造不成太大的影响。毕竟,还有他弟弟在嘛。皮宏可是奸商,三千两花个一两月的功夫,也就手到擒来也。
夏春秋站起身,福了福身:“谢王爷。”仍不时有两滴眼泪掉下来,让男人们心情一下子抑郁了很多,不忍多加苛责。
皮宏见兄长站了起来,也便起身告退。他貌似高深莫测地看了夏春秋一眼,也没多说话,微微一笑,便从旁边走了开去。
夏春秋自然不会看见。一个实力强大的演员,在演一个角色的时候,就得把自己变成那个人。
夏春秋既然在演皮囊这个女人,她自然要入戏非常深,要将自己都骗过才成。
而皮囊,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闺中小姑娘而已,哪能看到皮宏这个小叔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这个事情告一段落,太阳已然西斜。
这个时候的夏春秋其实应该在房间内刺绣了。不过,这个夏春秋不会,自然也不能乱绣一气,以免被人看到,会引起怀疑。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绣,这样一来,她的身份还是会提前暴露。
当然,这个夏春秋不是没想过。蔷薇和皮囊的刺绣是一个人教出来的,自然有着很强的相似度。更何况蔷薇只是个侍女,杂事较多,以前也没有多少人看过她的绣品,让她来冒充,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女主人和丫鬟关着房间在里面聊些女人的体己话,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女儿家嘛,也就那点乐趣。
不过,夏春秋是个在相对而言追求公平的人,她会读书,自然也会教蔷薇认字。虽然皮囊的字认识不少,不过这个年代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主要就是担心男人的风头全被女人采了去,面子会折损不少。
“夫人,你今儿……”蔷薇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与不说的区别。
“隔墙有耳,小心自己的话。”夏春秋小声地说着。
她可不是笨蛋。她的演技,她相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皮夫被她骗得团团转,还以为她真的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实际上她的确被讹了三千两,只不过后面自然会有人去再骗这三千两),不过,那皮宏倒是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知道她是否是反应过度。总觉得那皮宏要么对女人不热情,要么就是太过理性,再要么就是直接怀疑她有什么阴谋。
这皮宏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料,若是他做了上述假设的其中之一,那自己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啦。
想来想去,皮宏对女人不热情肯定占了上风。从蔷薇的描述中,皮宏不是不知道那些妾室对皮囊的虐待,而他知道情况,却只是告知皮夫而已,便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态,归根结底也不过是懒得管。
而相对而言,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女人不是因为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而被打,通常还会出手相救之类。皮宏既未出手,也未劝皮夫出手,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夏春秋自然不明白。推测一下,也最多最多的便是皮宏有断袖之癖,不喜欢女人。
唉,这其实也没太大关系,不过,这袖手旁观也太厉害了。让人忍不住想,皮宏是否是心理有什么毛病。
夏春秋径自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也没发现蔷薇欲言又止了好多次,最终放弃。
夫人说得对,这王府里面,没什么好人,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她好好认字,这样就能明白夫人想做什么了。
蔷薇低下头,绣着手中的锦帕。
多赚点钱,以后有用的,肯定。
大计划(第二步——1)
发生了被骗事件,夏春秋很识相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引起皮夫的注意。
他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好久了,虽然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这皮夫也算是一代大将,希望不要纵欲过度而死。
皮夫经过这件事,更加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婆(虽然不喜欢,还是得说是老婆)在府中过得日子不好。
连个差遣的丫头都找不到,还得自己上街去买绣线,那岂不是说明自个儿家中底下的人目无尊长?!
这事情可是严重了。对外传说是王爷家的主母没有能力,可以讹传讹,谁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会不会变成“爸爸抖”?(上述那句有个典故,我小时候老师给我们玩悄悄话的游戏,结果传过去再传回来,“世上只有妈妈好”就变成了“爸爸抖”)
他的那群小妾当中,不乏一些表面清丽可人,暗中却是阴险狡诈之辈。不过他从来不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对他没什么损失。
“宏弟,你认为这……”皮夫都有些无从说起。要说那群小妾婢女如此嚣张,还是他宠出来的。这时候要他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论,怎么样都有些……难过。
“我不明白大哥的意思。”皮宏看了走来走去活像陀螺的皮夫一眼,说着。
“唉,宏弟,你不用假装了。”皮夫在皮宏面前站定,叫道,“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当初你跟我说那女人过得不好,我还不相信,如今,我选择相信你的话了,你咋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大哥,你想弥补么?”皮宏问道。
“也不是。”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皮夫还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自从看过那妻子的泪雨,他的心中还真的有些东西被触动了。那种瘙痒,到现在还在若有似无地进行着。让人不爽透顶。
“大哥,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皮宏微笑起来,“你看上大嫂了,我只能这么说。”
“什么!”皮夫大叫一声,撞到后面的桌子,也没喊声疼。果然是皮厚。
“怎么,大哥,你不认为吗?”皮宏将香茶放在嘴边,戏谑地说着。
“我,我……”皮夫最好的一点便是很快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在皮宏的注视之下,渐渐消磨掉自己的反抗意识,最后终于垮下双肩,“大概是被吸引了。”
他喜欢美女,尤其喜欢那种有显著的个人特色的美女。
当今圣上不喜欢美女,准确地说,自从有了王妃之后,他就没纳过妃子,这样一来,民间大部分想攀上高枝的女人们都断了非分之想,转而将目标投向有钱有权有势之人,他算是其中之一。
自古英雄配美人,世间美人何其之多,英雄在这种和平时代又是寥寥无几,只有在几年前成就的神话中出来几位,各种美女都冲着这些人去了。
然而,也不是每个英雄都喜欢美女滴。这年头,他留守京城,成为京城少数被争得眉毛上火的男人之一,多少美女投怀送抱,他乐在其中。受了多少美女的恩惠,在家中个个都是活生生的记录。
只是,这三十多个妻妾,能长久的还真不多。一个多月之前纳的妾因为老婆的一搅和,现在都像是开水,索然无味,而那泪水,咸咸的,滴进了心坎里,让人不由自主去想,去念。
唉!
“大哥就顺从自己的内心,和大嫂做一对美满夫妻呗。”皮宏抚掌笑道。
“这……”为一朵牡丹放弃整个花园,这不是他的作为。思虑了好久,皮夫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如此多的佳丽,总不能全部送走吧。唉,这夫人也真是,就不能多担待点儿。”
皮宏笑笑,没有说话。
若这还不算是担待的话,那什么才叫做担待呢?跟那群小妾说:这个夫人我不当了!你们自己选个去做吧!
皮宏再也没有说话,一个人品饮茶,自得其乐。
皮夫也没有说话,他回想着两年前,他新婚之夜,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时候,娶妻没有悲哀,只知道身边不过又多了一个不认识的,想不起脸面的女人,而事实上,婚后夫人仍旧默默无闻,对夫人行的周公之礼只能“止乎礼”,不可太过张扬,否则就是违反了当时教条。
虽然这种闺房之乐外人很难知道。
身为一个还未成名的演员,夏春秋没有脸这个本钱。虽然当今的艺人几乎每一个都是靠着化妆术来闻名天下的,但是她还是喜欢自己胜过于改变自己的外在形态,尤其是整容这种事情。
男女演员们,为了保住自己在演艺圈当中的地位,什么东西都会做。
诚如该隐(《毒伯爵该隐》)说的,只要是能美容的,无论是什么,甚至是木乃伊磨成的粉都有人要。
不过,夏春秋非常注重事物的摄取,以前的皮肤也是相当不错的,只是这如今天生丽质,那也是没办法的。
虽然女人的皮肤敌不过岁月的洗礼,但延长皮肤寿命还是可以滴。
这不,夏春秋就在保养啦。
说保养,其实也不算是真正的保养,比起现代人的保养方法,这已经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吃银耳莲子羹。
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啊——纯天然的。夏春秋幸福地想着。
在这里,她不必烦恼关于美容的事情,因为这张脸皮已经够美了,事到如今也忘记了当初随便想想的——和皮囊的丈夫做某些事情的遐想。
看那皮夫的样子,喜新厌旧,这皮囊无趣得紧,肯定没撑过一个星期。
任何有情趣的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如同一条死鱼,他还不如玩尸体去呢。
当皮夫推开那“新房”的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夏春秋那幸福的表情,差点以为自己得了幻视。
“你……你在干什么?”皮夫吓了好大一跳。他那表情活像看见了鬼。
夏春秋没料到皮夫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屋子,连忙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夫君安好。”
其实她扮演皮囊还是很得心应手的,这个地方,除了蔷薇和那群女人,几乎没人了解她的性格。
皮夫喃喃:“还好。”好个屁!最近不知道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竟然一直想着自己老婆的眼泪,还做梦差点被淹死。
“你,在干什么?”皮夫有些舌头打结。他擅长打战,不论是在陆地还是在床上,不过好好说话倒是不怎么习惯,尤其是对自己的发妻。
“夫君,奴家在喝银耳莲子羹。”夏春秋眼睛下垂,貌似不敢看夫君的眼神。当然,若是有人弯下身去看她的眼神,定会发现她胆小如鼠的眼神,夏春秋演戏是一定要将此演得完美的。
“喝这玩意儿,有必要露出那种高兴到极点的表情么?”皮夫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很难理解女人的心思,女人喜欢的,都是些贵重的东西。前朝帝王喜欢瘦的美女,连带着本朝的风气也是以苗条为主,鲜少有人会闲来无事大啖甜食。
当然,这也是妓馆的姑娘们告诉他的。
“夫君,奴家……奴家……”夏春秋吓了一跳。皮囊是大家闺秀级的人物,怎么会为了区区一碗银耳莲子羹而在那边露出那种表情呢?
正当夏春秋想托辞之时,皮夫倒是自以为是起来:“定是你前阵子吃药吃得嘴苦,却又不得不吃,才会对甜食特别在意。”
嘿!这皮夫脑筋倒是转的很快,还省得自己想理由了。她压根都没想起之前喝过的苦药。那些药是补品,偶尔的进补能调节机理,当她是傻瓜么?
“奴家……”夏春秋适时地用了一些语调,让人认为她是不好意思。
果然,皮夫心中保护欲大起。女人一旦放低姿态,男人便会冒出来强烈的大男子主义,一旦柔弱起来,那保护的意识更是大增。
美女是什么?不仅相貌上的瑰丽,更是骨子里的柔态——这也是没办法的,因为说一个女人是美女的通常都是男滴。
“夫人不用不好意思。”皮夫连忙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忘记了自己从没记得过妻子的名字,这个时候还是没想起来,只能用夫人代替了。反正没差。
“是。”夏春秋柔声说着。
“那,夫人就慢慢喝着,我前庭还有些事情,就,这样走了。”皮夫怅然若失,希望夏春秋该说些什么挽留的话来。比如“夫君在这里歇会”,“晚上可来?”之类之类。
夏春秋自然不会留人。她又不喜欢这个男人,干么留人。再说,这个男人对她也不是很好啦,不过就是自己的丈夫(感觉上是名义上的而已),两人到现在也未有过亲密的关系。
虽说在教条的影响下,很多女人不由自主地为了身体的某些原因而对男人死心塌地,但是跟太多的男人,这身心恐怕也受不了。
总而言之,这个丈夫啊,没有任何真实感。况且夏春秋不了解此人,甚至因为他对皮囊的不闻不问感觉非常厌恶,这种不好的第一印象当然让她直接将人PASS掉了。
夏春秋脑中并未想太多,也就由着皮夫一个人在那边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只好灰溜溜夹着尾巴走人也。
此段插曲对夏春秋的本人的感觉没啥影响,只不过在这个插曲过后,夏春秋突然发现,她平均三天能喝到一碗银耳莲子羹。
这银耳莲子羹嘛,是好东西,可平均三天就一碗甜的要腻死人的东西,再怎么圣人也受不了。于是,皮宏知道,皮夫这次是马屁擦到了马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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