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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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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银耳莲子羹嘛,是好东西,可平均三天就一碗甜的要腻死人的东西,再怎么圣人也受不了。于是,皮宏知道,皮夫这次是马屁擦到了马腿上。
大计划(第二步——2)
夏春秋复仇的第一步计划自然是从这件事情中改变自己在皮夫心中的地位,顺便花掉他一大笔钱,暗中为自己扩充一番实力。
经过多方的验证(暗中滴),她知道皮夫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柔弱的女子,这恰好符合皮囊本人的形象。
夏春秋不止一次地扼腕,若是自个儿早一步驾到,那岂不是幕后主使人?!成功从不知名演员升级为导演啦!哈哈哈哈!
正经!
这样一来,皮夫想不注意到她都难。皮夫一旦注意到了,这个府里的人便会有所察觉,这样一来,那群女人就会有所收敛。
当然,那种相对光明正大的行刑会搬到台面下,正好为她的行为做一个掩饰。
穿越过来,掐指一算,都差不多过了半年了。任何丑闻,在发生过后的半年之内,绝对会严防再犯!这就是大家族。
想到这里,夏春秋又忍不住想起刚来的那段时间,每天一碗苦药,好恐怖~~~
算了,不想了。她得好好准备一下,那群母狼来袭的日子正在接近中,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免得到时候连收尸没办法。
OK,让本夫人想想,该准备些什么玩意儿嗫?
还好不热,不然夏春秋肯定要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骂个遍,才会安慰自己的心态。
穿着衣服不知道,若是她把衣服脱了,里面的棉花露出来,正好包裹了臀部等重要地方,又增加了女性的美感,虽然是假滴。
夏春秋曾经单独历练过化妆的技巧,虽然那只是为了步向演员的一步棋而已,这个时候倒是派上了相当大的用场。她再次检查一下身上的棉花是否会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掉落,答案不言而喻,夏春秋对着铜镜自信一笑,决定以后就这样打扮了。
反正衣服穿得比较多,只要动作自然,不会担心被曝光。
可惜,命运总喜欢戏弄别人,夏春秋刚准备好,人就找上门来了。
“大姐。”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唉,夏春秋甘拜下风,这声音若在以前,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嗓子,她的嗓子虽然不像是男人的,但绝对称不上什么美丽的声音,顶多是普普通通……啊,怪不得自己无法成名,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夏春秋状似吓了一大跳,缓缓转过身去,映入视线的是一个面若桃李的女子。
这面若桃李嘛,说得简单一点,就是美女。可没得不像是一般人。夏春秋瞠目结舌(当然只是内心如此想,在来人看来是吓呆了),若非知道这里无法动整形手术,她定会认为对方去国外整形去了,不然怎么会长得——呃,如此地对称!
一个人的脸要好看,并非绝对是五官的精致,还包括了整体的对称感。现代的整形技术已经开始逐步成型,不过,那种整形老实说并不符合最佳的组合。上天赐给你的,不能说是美丽的皮囊,但可以说是,最适合你的皮囊。
美丽的女人,总是被人评定的。
没有一个脸长得完全不对称的人会被人认为是美女啊帅哥什么的,这就是现实。脸一旦瓢了,整个人就显得不是很正常(此处无歧视的意思,只是说出第一印象而已)。
“你是?”每个人都知道夏春秋失忆了,虽然皮宏曾经怀疑过她根本就是换了个人。
“你的妹妹。”
放屁!夏春秋心中暗自呸了一声,面皮上却无半点变化,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大姐,我真的是你的妹妹。”只是是小妾罢了。
小妾总是喜欢叫正室叫大姐的。
“嗯。”这个字是皮囊说话的习惯。胆小如鼠的皮囊在被迫害到如此的程度之后,还能说出其他的话来,那简直是奇迹了。
美丽的女人微微一笑。哎,对,就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微笑:“大姐不记得我们这些妹妹了么?”她故作惊讶地问道,不过也未在夏春秋面前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态。做小妾欺负到老大头上,都如此明目张胆了,是怪皮囊不争气呢,还是该怪那皮夫不是男人!?
“我……我……”夏春秋缩了一下,嗫嚅着。
“呵呵,大姐,”美丽的女人笑着向夏春秋推进了一步,随着她脚步的行进,夏春秋一步步后退,留给对方的空间也变得越来越大,很快,整个屋子便被不请而来的女人们占领了。
三十四个,加新进的那个,不多不少,正正好好将门口全部堵住。
夏春秋的眼角余光看向天花板——她是不是应该去吃蜘蛛,变成蜘蛛侠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啊——”夏春秋忽然尖叫起来,那声音媲美女鬼。
平时的皮囊说话细声细气,不过那声线还真不是盖得。夏春秋曾经吼过《死了都要爱》,那声音还真是宏亮啊。
一群女人显然没有想到夏春秋会发出如此具有爆发力的尖叫声,纷纷后退。可惜,她们没有排练过怎么齐刷刷撤退的场景,这个时候便显得非常狼狈不堪,当都退到门外之后,个个云鬓微乱,狼狈不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中年的管家急匆匆赶来,发髻也乱了。
整个王府瞬间连形象都无了~~
看到王爷的那群小妾平日嚣张跋扈,这会儿居然个个垂头站在当家主母的房门口,个个东倒西歪,能站着的已经是定力好的了。
这年头,一个姑娘家大声乱叫是有失体统的,更何况是妇道人家。妇人所守的规矩多如牛毛,妇言是其中之一,转化到现在都成了不能大声喊叫。尤其是大家闺秀,作出一点出格的事情,那更是会惹来闲言闲语。
以前的皮囊也许会遵守这种破规则,忍着疼痛和心痛,接受别人无礼更是无理的谩骂,而今的夏春秋可是吃杂食长大的!人类!不会忍得了逆来顺受的东西,反击才是王道!!
于是,那王府的中年管家看到的,就是夏春秋一个人“抖抖抖”拼命抱着脑袋躲在墙角那边,像是疯子一样,拼命叫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重复的话宛如此人已经是个疯子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中年管家来也就算了,偏偏这主母的喊叫嘶声力竭,整个王府都听得一清二楚,那皮夫无事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第N任小妾做些肢体动作,不料进行到一半发生如此重大事件,吓得草草了事,不知何日才能重整雄风。
看看,那皮夫的衣裳居然穿反了,两鬓稍稍凌乱,任何一个有经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在整个王府里面,王爷最大,任何人不敢有任何异议,还是乖乖地闭上眼睛,随便看看吧。
“哎呀!王爷!”那管家手足无措。这主母躲在墙角里面,他唤了半天仍没将人弄出来,又不好自个儿动手拉,他便在那边像是蚂蚁一半团团转了。
“发生什么事啦?”皮夫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衣裳穿反了,连忙改正,也就没空注意到夏春秋究竟在什么地方喊叫。
管家吞了一口唾沫,说道:“王爷,具体发生什么事小的不知道呀。只知道夫人尖叫一声,我吓了一跳,冲过来,就发现夫人躲在墙角,其他夫人站在门外嘛。”听起来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人总是会有联想的,在一瞬间的恍然大悟,让皮夫明白,定是那群妾室欺负人了。
皮夫本来就欲求不满,这下更是火上浇油,脸色一绿,喝道:“你们给本王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群妾室自从进了这王府,还从来没被王爷这么骂过,顿时个个噤若寒蝉,说不出一句话来。
“嗯?!”久经沙场,皮夫的眼神果然充满了杀气,“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一个高音,让女人们蹦了一跳。
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干人等,那领头的小妾很快在你推我搡之下慢悠悠走了出来。
“王、王爷,妾室们来看望姐姐,本来很好的,怎料我们一开口,姐姐就叫了起来。”此话半真半假,若不是此刻夏春秋一直喊个不停,无法对质,还真找不到任何破绽。
皮夫若有似无地看了那妾室一眼,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整整衣冠,缓步来到墙角,想拉开被夏春秋揪在手里的椅子。
可惜夏春秋似乎吓坏了,根本没看到皮夫的到来,仍是揪着椅子不放。
皮夫也不是有耐性的人,一把扯掉椅子,将夏春秋抱起来,直接用嘴巴堵住那张喊叫的红唇——NND!还有女人的胭脂味,要不是我现在不能做出什么反抗动作,哪还轮到你这个花心大草包占我便宜——夏春秋愤恨难当,立刻涨红了脸。
唉,虽然还算是帅哥,不过照这么下去,早晚会面黄肌瘦的。早死的男人!
夏春秋识相地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是应该闭嘴了,再不然,不知道这个死男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大哥?”皮宏果然是“千呼万唤死出来”,姗姗来迟,还一脸茫然,应该没有被夏春秋的声音吓到。
他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也似乎是刚睡醒——眼角挂着白色乳状物质。
“没事了。”皮夫说着,将自己的妻子抱出门。
管家是这个时候也恢复往常的机灵,连忙将一群小妾赶了出去,关上门,立刻小步跟随皮夫而去。
皮宏看看这情景,又从那匆忙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端倪,抚掌笑道:“大哥,你也有今天。”
那群小妾虽被赶出了房门,此刻却还想得知进一步的状况,连忙将皮宏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问着。
幸好皮宏武功高强,还能分辨出这些杂音问的是什么问题。他耸耸肩,笑道:“你们的丈夫啊,已经沦陷在妻子的温柔乡里咯。”
皮宏两手一张,未免男女授受不亲,各妾室立刻让路,正好给了皮宏脱身的机会。
不过,妾室们显然不想放过皮宏,连忙又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叽叽喳喳继续问。
皮宏笑而不答,慢悠悠晃回去准备继续补眠去咯。
大计划(第二步——3)
皮夫将夏春秋轻放在床上,这里也就不说这种轻的程度像是放搪瓷娃娃了,太过虚假。
唉,许久未搂抱过自己的妻子,这温香软玉在怀,皮夫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一双手还真的比脑袋先行动动手解起夏春秋衣服来。
身为妻子,对丈夫的求欢,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是不好拒绝的。不过,这个时候夏春秋不得不拒绝,万一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比如说是棉花),事情便会败露,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她连忙怯生生地躲开皮夫的攻击,游到床里面去了。
皮夫猛然一惊,暗骂自己是畜生。唉,这也难怪,通常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总喜欢用某种猛烈的肢体动作来给女性以安慰。不过夏春秋不是那种风月场所的女人,Qī。shū。ωǎng。更没有经历过丈夫的关爱,此刻若是行动,定然会给夏春秋以不安全感,那可真是糟了。
皮夫连忙退后一步,不自在地说着:“你,好好休息,本王先去书房了。”说完,迅速瞟了一眼夏春秋,见这个女人连头也不抬,一直低着,不知是害羞或是害怕,顿时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面皮一红,转身走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夏春秋一身轻松,连忙活动了一下四肢。
大家闺秀一动不动果然是需要很大的耐力的,这会儿脖子还真不是普通地痛。
不过为保险起见,夏春秋还是立刻维持刚才的姿势不动了好久,这才慢慢下床,看向窗外。
映在白色窗户纸上的影子,看身形,那应该是管家吧。
唉,还是少动为妙。
夏春秋将皮囊当作自己的角色来演,这样一来,就必须把自己当成皮囊,久而久之,不知道性格会不会因此发生变化。
不过,这个时候,夏春秋已经管不了这种暂时不会发生的事情。她只知道,现在她,已经骑虎难下了。虽然她也没想过下来。
夏春秋在床上呆了几乎一个时辰,终于放心下来,下了床。腿麻掉啦——
夏春秋可怜兮兮地来到桌边,经过那么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夏春秋饿的双腿发软,加上该躯体还真不是什么强壮的本来身躯,还真是够呛。
若不是现在她还不能锻炼身体,使自己变得强壮一点,她早就开始行动了,做个千金大小姐还真是不容易,连跑步锻炼身体的机会都没有。
夏春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差点以为自己昨晚落枕。
夏春秋坐下位置,大块朵颐!
不过,她还是比较顾及地选了一些蔬菜吃,当然是每个菜尝一点,以免被人发现。
唉,还要吃那么难吃的芹菜,变态啊。
虽然芹菜是对女人的美容的确很有帮助啦,不过,实在是难以下咽,好像很多80后的女人都不喜欢吃芹菜。
夏春秋一捏鼻子,将芹菜扔进嘴巴,还未嚼便吞了下去。
还未吃饱啊,不过她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容易穿帮。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吃那么多东西呢?更何况是她是属于那种瘦不拉几的大家闺秀。
唉,美好的食物啊——夏春秋在哀叹中渐渐觉得有些累,于是睡着了。
等到皮夫回来,看到的,不过是他妻子睡着的画面。
皮夫觉得最近他快变成和尚了。
通常,一个花心男居然没有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证明他已经开始动情了。言情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一个花心大公鸡,辣手摧花不知和多少female有过关系,突然有一天遇到一个不甩他的女性,于是展开万分的追求,怎么看都是男人的白痴自大在作祟。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的嘛(有也很少,凤毛麟角)。最终这个男人成功获得女方的心,两人幸福地在一起了。
结局。
不过,夏春秋显然不知道皮夫在苦恼什么玩意儿,只知道自己最近接受到的“怨恨”电磁波幅度增加,让人不寒而栗。
自然而然,夏春秋的动作也变得异常小心,生怕自己在这种没日没夜严密的监视之下露出什么破绽,让人发觉她不是那个失忆的“夏暙萩”,这可是大事情。
虽然记忆全失,不过本质的性格是随着血液成长的,脑袋没坏证明性格不会相去太远,唉,不知道她还走不走的出这个迷障。
夏春秋返回房里,这种有闲情逸致的日子,她作为大家闺秀,应该躲在房里开着窗户绣花。幸好她天资聪颖(不知和皮囊的血液又没关系),那绣技倒是增长不少。别人看了,大概是想着她是否在玩什么新的绣花方案呢。
夏春秋坐着,拿起那细的不得了的绣花针,慢悠悠开始绣起鸳鸯来。唉,开个窗户就是不好,还不能绣皮卡丘,不然戴个东西多拉风啊。
她没有武功,不知道的是,其实在这个王府里面,有两个男人在注视他——皮夫和皮宏——前者在关注着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后者也在关注她,究竟是不是原来的那个嫂子。
夏春秋的这个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得到了两个男人的注意,那么,她被欺负的那种苦难生活,将得到永生。
皮宏(上)
皮宏,原名李宏,那么推断,那皮夫定是叫李**或者李*。
可惜,那皮宏是养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娘再嫁,带着拖油瓶过去,幸好,那皮夫,也就是原名为关长笙的男人,他的父亲对皮宏倒还算是不错,两个人作为玩伴,相安无事也就这么多年过来了。
不争不抢,皮宏是个淡定的人,皮夫也没亏待过自己的兄弟。其实两人相得益彰,若是到现在,恐怕也算是一攻一受,互补的了。
皮夫是个典型的身体比头脑先行动的单细胞大白痴,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不会在战场上不听人的劝告。作为在封建主义下成长的男人,对女人瞧不起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若是对女人刮目相看,那还不得了咧。
大男子主义的害处,便是对女人视而不见,更何况皮夫长了个顶好的皮囊,又是位居重臣,被封为“王爷”,当今圣上无兄弟姊妹,能被封为王爷,定是朝中重臣。
如此一个男人,不论他是否已婚,有无正妻,都是一个抢手货。
相反,皮宏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倒不是说他对女人如何之好,单就是他能仅凭一己之力,将整个王府的用度提升上来,既不会收受贿赂,又不会有失气度,能做到这点,也算是他极强了。
不过,这次,他还是挺担心自个儿大哥的。
皮夫的白痴皮宏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初皮夫之所以会娶进夏暙萩那个女人,大部分原因本是希望借着夏家的书香门第,给王府一个好名声的,也就顺水推舟,给了夏老爷那个机会。qǐζǔü不过是他不小心抽错了签,让这件倒霉事落到自己的头上。
自然而然,皮宏则要顾起所有的责任。皮夫对皮囊的不闻不问,从一定程度上,也有皮宏的责任。
而今,夏暙萩性格大变,自然会引起皮宏的完全注意。
这就是几乎每个白天,皮宏都会在睡大觉的原因。
而今的皮宏,正坐在离夏春秋房间不远处的树枝上,借着半月和树叶的遮挡,肆无忌惮地看着那里的一动一静。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从夏春秋自缢后第一次出门,便花了三千两开始。
他派人查访过,在那老板过来讨债回去后的某一天,有人用几乎相同的手法,将三千两的银子连本带利地从那老板手中骗了回来,让那老板从此之后一蹶不振。
这太让人震惊了,尤其那是个长得漂亮、唇红齿白的少年,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是这个“可爱”的嫂嫂假扮而成。
若是这样,要不就是以前的夏暙萩太过会演戏,要不就是这个夏暙萩根本就非“夏暙萩”!
皮宏神色一敛,继续看向夏春秋的房间。
夏春秋继续绣花,反正她也没事情可做。
唉,做一个目不识丁的大家闺秀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昨儿下午看着皮夫那满仓的书,那个心痒难耐啊……总想看点什么,却又不知道看些什么,忧愁。
想着想着,她一不小心,绣花针戳到了手指,没流血。
唉,那绣花针戳到手指,分泌一滴嫣红的血珠果然不是每次都有。夏春秋捏捏手指,感叹自个儿皮太厚,连倒霉的事情都预测不到。
“蔷薇,几时了?”她一歪头,问道。
“夫人,二更了。”
“嗯,是该休息了。”夏春秋说着。
更衣睡觉,皮宏仍旧是目不转睛,也没避嫌。他看过多次夏春秋沐浴更衣,更是希望从中找到破绽,是马总会露出脚的。
可惜,那“乖巧”的妻子总是很坦然地沐浴,一点不知道窗外十丈之外有人偷窥,更是一个男人(虽然夏春秋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看得到摸不着,没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偷龙转凤,除非夏暙萩有个双胞胎姊妹。
可惜,不知皮宏是否是看上瘾了,还是妄想从她身上找出任何易容或者是动刀的疤痕,却什么也找不出来,白白浪费自己的夜间双眼。他仍旧不悔地守在这个角落,盯着夏春秋的一举一动。
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其中一定有问题。
夏春秋洗漱完毕,更换完衣裳,遣退了蔷薇,自己一个人上床睡觉去了。
很快,美人入梦,帅哥却仍旧在树枝上数着叶片。
皮宏是个很有恒心的男人,这种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算是极品了,有耐心的男人不多,而男人不多的耐心通常会用在追妻这个方面,比如希望什么第一美女嫁给他啦。
“哥?”皮宏一觉醒来,已然是午时。醒来不久,去用午膳,却发现皮夫瞪着那一桌子菜发呆。
女人不能上饭桌,这是京城里面的小小莫名其妙规矩,久而久之,各人家竟然竞相效仿,反而皇室之中没有这种情况。
让人笑掉大牙。
“哥,你咋啦?”皮宏见皮夫不理他,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声调。
皮夫猛地醒悟过来,看向皮宏:“啊?宏弟,你叫我啊?”
废话!皮宏一甩长袍,落座:“哥怎么今儿心神不宁?”
皮夫心虚地看了皮宏一眼:“没,没有啊,宏弟怎么会这么想呢?”
皮宏状似高深莫测地看了皮夫一眼:“没有便好,哥是国家的栋梁,千万不能为小事而耽误国家大事啊。”
皮夫点点头,这下子,憋在喉咙里的话愣是被皮宏一棍子戳进肚子里,全部化成了屁,只闻得到臭味,很快就会散了。
皮夫低下头,拼命扒着碗里的饭食,仿佛几百年没吃过饭一般。
皮宏细嚼慢咽地吃完一碗饭,便用清甜的冰镇燕窝粥。这是他喜欢的饭后甜点,和皮夫的口味不一样。
皮夫听到皮宏喝东西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他就着小碗,一口一口勺着仿佛是人间美味的东西,不由惊讶问道:“你吃的什么?”
皮宏奇怪地看了皮夫一眼,这大哥脑袋发昏了是不:“哥,这是每月初三必备的饭后甜点。我的。”
皮夫哪会注意这种破事,伸长脖子往碗里一看,没看出什么名堂:“什么玩意儿?”白白的糊糊的一片,像小孩的奶糊。
“冰镇燕窝粥。”皮宏还是识相地告诉皮夫正确答案,免得那颗简单的脑袋爆掉了。
“冰镇燕窝粥……唉,萩儿也很喜欢。”皮夫喃喃地说,“啊,不对,是银耳莲子羹。”偶的神啊,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两个甜品还能弄错,难道就是因为它们字数一样么?
皮宏差点没将自己口中的甜食喷出来:“大哥,那是两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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