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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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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我能做的到,必会应承你。“

”怡红院里的芳芳其实是我捡来的一个孤儿,这些年来,我让她在各个妓院搜寻韩子轩的信息,我负她太多,希望你能将她接出妓院那个丑恶的地方……“话还未完,伤花仙子已嘴角含笑,缓缓合拢了眼睛。

一个为爱而苦了一生的女人,对世人来说,她做错了许多事。但对于爱情来说,她只是对他爱的那个人用了一种怪异的表达手法,在感情的国度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这世间,谁又能将它分得清楚明白?

三大门派弟子被杀的事已真相大白,放下伤花仙子,阮汐汐缓缓站起身来,她如玉的脸上已出人意料的不是悲愤,而是一片宁静,这些门派的人当初在离方酒楼逼着她一个弱女子认下杀人罪名,现在真相呈现在眼前,阮汐汐已没有心力去看他们道貌岸然的假仁假义的嘴脸。

就算他们给她一个什么交待,又有何意义,温言已经离她而去,她的心里已装不下那些所谓的仇恨怨怒,她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静静地躺下来,让她与温言曾在一起的回忆,犹如柔丝一般,一丝丝一缕缕,缠绕进她的脑海里,揉进她的血脉里,不分不离。

外界纷扰她全摒弃在身外,转身欲离去,却偏有不识趣的人要上前与她答话,自以为一身磊落的明瑶当着众人适时的走到她面前,很大体的一抱双拳,道歉:”对不起,阮姑娘,当初在离方酒楼我们师姐妹三人没查清事实而冤枉了你,明瑶向你道歉。“

本不想理他们,这个不识趣的女人却硬要送上门来。阮汐汐冷笑,声音不大不小的丢下一句话:”记得当初你在离方酒楼的时候说过,若是那天找不到凶手,便自刎于当场,过了这么多天,我怎么看你还活得好好的?“

当时如果温言不来,她现在已成一堆枯骨,而明瑶明明就是栽赃给她,什么武功秘笈,在酒楼时暗输内力于她,她还能说得如此堂而惶之。但是这些话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多说无益。

明瑶神色大变,江湖人最重承诺,当时发了誓言就已经准备把阮汐汐往死里整,根本没想到后来事情会有变化,她现在旧事重提,不是就要提醒众人,若想要颜面,为了玄慈斋在江湖上的名誉,那么她现在必须要履行诺言,自刎于人前。

各门派中人已追查到真凶,报了仇,给足玄慈斋一个面子,已不再计较一个小姑娘的话,便各自准备散去,忽闻阮汐汐此一说,便知她不会善罢甘休,又起了一份看戏的心情。

这时方宛云走过来笑道:”听闻你与温言成了亲?“

这个女人总是笑眯眯的,不太好对付,不知她打什么主意,阮汐汐狐疑地看着她,还是点头道:”是。“

方宛云摇手道:”我发现每见你一次,身份都要换一次,第一次见你时,你是江晴初的十六姨太,第二次见你时,你已被江晴初休掉,想不到这次再你,你就已经变成温言的夫人,实在敬佩夫人的才能。“

阮汐汐不想和她啰嗦,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你还想为你师妹求情?你可能都不清楚你师妹对我做了什么,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为了她以后不再害人,也希望她为了玄慈斋的声誉,能履行承诺,不过你们玄慈斋若是不在乎这些东西,那你们请便吧。“

方宛云道:”说话不必如此绝决,我给你说一个好消息,我师妹的事情就交由我们师门去处理,如何?“

阮汐汐想了想,”要看是什么消息?“

方宛云道:”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绝对会好到放过我师妹的地步。“

听过方宛云附在她耳边说的话,阮汐汐仿佛被什么重重撞击了,半天合不拢嘴,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人离开她的视线。

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眼前仿佛有刺眩的阳光飞闪,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至心脏,她傻傻地笑着,笑容像春满大地,百花俱开,和煦的阳光带着泌人心脾的香气,一时间,她身上仿佛有万丈光芒射出,她差点要狂呼出声。

转而她的泪水又汹涌而出,喜极而泣,只因方宛云说:温言受伤闭关,五年后,必来寻她……

情花之卷

第六十九章 回都城

车轮滚滚,黄沙漫天。

彩旗招展中,一条气势非凡的庞大队伍在山道上逶迤而行。

各大门派已为门内枉死的弟子报了仇,相继各自离开燕山,他们从伤花仙子嘴里明了整个事情始末后,将准备在门派内大肆整顿,寻出最有可能成为被暗势力混进去的内奸,若此奸不除,实令他们寝食难安。

方宛云和明瑶两大美女回落霞山玄慈斋,至于她们师门里对明瑶会有什么后续处罚,或是不了了之,外人都不得而知。

撩开车帘,望向窗外,秋意笼罩下,山腰间常青的植物依然苍翠,而贯于凋零的草木早已落叶片片,寻不回盛夏时的繁荣。外面的景物不断变幻着,山路弯弯,走过一圈又一圈,回头看去,似乎还在那个山路间迷茫行走,绕开若干条纵横交错的山路后,一条直直的官道终于呈现在眼前。

阮汐汐亦如站在若干条路口,眼前一片迷茫,未来就像是千万条道路扎在一起的迷宫,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是否正确,但是,所有的人都要这样走过来,她必须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一直走下去,直到那个人的到来……

托南才之福,能够坐在皇家如此华贵的马车里,实是几分欢喜几分忧。

犹记得几日前,一身雍容高贵的女人高高坐在守城府一间大厅堂桌案边,傲然对她说:本宫不知你对我皇儿用了什么妖法,令他宁愿违抗他父皇的旨意也不愿回宫,如此下去,我大泽国的唯一皇子因任性顽劣而疏于教育所带来的严重后果,本宫不信你能承受得起这个罪责。

好大一个罪名!

她阮汐汐当然承受不起,而且从她高贵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有用妖法诱拐儿童之嫌,皇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上来就给她扣了如此大的罪名,实不敢当。

不过她必须承认,南才逗留燕山确实与她关系甚大,所以她当时忍了。突然得到温言还活在这片蓝天下的好消息,和这种自视高人一等,不,是高人多等的女人去计较,将会扰乱了她的好心情。

只好闭目吸了两口气,转过头去把怔怔坐在一隅的南才一阵好劝,口水都快喷干了,结果他只酷酷地嘣出一句话: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他这句话把个高贵的颜贵妃气得嘴都歪到一边去了。

阮汐汐偷瞄着颜贵妃有些变形的脸,心里有丝快意,更多的却是感动。

这孩子很犟呢,以前好像没有发觉。哀哀叹气中,本想还留在燕山问问方宛云关于温言的情况,只得丢下,连夜带着慕容千怜直奔怡红院,将那位可怜的芳芳姑娘赎了出来,不过银子是向慕容千怜借的,至于日后什么时间还,要等她发迹后吧。

整理过后,又向慕容府里各人一一道谢,没有他们的相助,燕山之行她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命离开。

她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慕容老爷子,慕容千秋,慕容千尘,还有那个邪眉邪眼的慕容千怜,至上车前,慕容千怜夸张的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引来不少人的冷眉暗哼。这些人呐,哪里知道这位千怜同志的可爱之处?

南才一直很沉默,他那小脑袋瓜里,似乎有想不完的心事。沉沉地,重重地,一张清瘦很多的小俊脸绷得死紧,像每个人都欠了他什么宝贝一般。小毛孩,扮酷!

为了能配合小毛孩的娘,那个高贵的皇帝女人颜贵妃的抓子行动,她连最想做的一件事都没能做成。一掌毙了江晴初那个王八蛋。虽然不敢断定他与暗杀温言这事一定有关,但总也要被挂上不少嫌疑。可惜的是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无奈之下,嘱托慕容老爷子帮她留意后,只得作罢。

值得庆幸的温言还是好好的,而她自己也是好好的活着,只需待到五年后,就能与他再相见。她心里从来没去想过方宛云是否因为要救她师妹而随意对她说了一个谎,她很认真很用心的就选择相信了,她内心深处也从没认为温言已真的离她而去。闭关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陌生,但只要温言确实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与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与她站在同一片星空下,她已满足。

影子卫与福伯一路上对她都很冷漠,自然是和以前相比起来。他们会是因为温言已死不再尊敬她了吗?不管怎么样,温言没死的消息她谁也不会说,不能让人再去对他使一些阴谋手段了。

玉宁公主一路上对骑在马背的朱瑞不闻不问,也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看来真的玩完了,也好,朱瑞,不算是个好东西,自大狂,与明瑶是一丘之貉。

明天就快到都城了,阮汐汐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赶紧着外面的一个兵士去请南才那小子,倒是来得很快,上来后却像只闷葫芦一声不吭。

咳嗽了一声,算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闷,阮汐汐开口柔声道:“南才,回都城后,我就在温先生的绸缎庄住下,你直接跟你母妃进宫吧。”和他说话不用转弯抹角,两人都轻松自在。

南才坐在对面软垫上,不言不语,只是直直的凝视着阮汐汐,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里,逼射而来的,是丝丝冷气。

阮汐汐脸色微赫,这位南才小皇子自她醒后越来越有气势了,她勉强笑道:“你要知道我一介民妇,那些宫的礼仪规矩难以适应,见人就跪,逢人就拜,怕到时候做得不好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他眼神稍微缓和下来,沉默了半晌,终于说出了这些日子来最长的一句话:“我明白,现在让你跟我进皇宫,确实不适合,不过有朝一日,我亦要他们都跪拜于你。”

阮汐汐大惊失色,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惊惶地左右看看,幸好车辘声大,没人听见,若是被人听见,她这个妖女的身份坐实了事小,他这个皇子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大发狂言可就事大了。

她回头一瞪眼,拧着他的脸颊小声叱责道:“你胡说什么,你若还想我在都城呆下去,这种胡话就不要再说了。”

萧南才眼里却有了笑意,这孩子,怎么感觉越打越精神?是不是有点被虐待的倾向,阮汐汐心里不由暗自嘀咕,这个习惯可不好,以后得让他改改。

“好,我不说,你只要呆在都城我看得见的地方就行,我一有空就去看你。”

……

协议就这样达成了,阮汐汐与影子卫、福伯还有芳芳姑娘在天色黄昏的时候回到了大福绸缎庄。

小光接待顾客依然是那么伶俐嘴巧,另一位伙计小程坐在柜台里笑呵呵地拨打着算盘。

而大熊依然还是扬着他的大嗓门欢迎着他们。

他们应该是不知道温言的事吧?不让他们知道最好,就让他们这样乐呵呵的去过每一天。

芳芳姑娘真的长得很美,那日被明瑶打肿的小脸已经光洁得看不出一丝痕迹。她总低垂着头,但别人只要一见她盈弱万分的身姿,想不注意她都难。她自跟着阮汐汐从怡红院出来后,在路上也只是怯怯的与宫女们同车,想不到伤花仙子自己一世为情所苦,却将这如花儿般的女子毁在了青楼里。

芳芳姑娘的出现,看直了小光和小程两只小色狼的眼,他们咽了咽口水,两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争先恐后的帮芳芳姑娘提起包袱为她去安排房间。

影子卫和福伯各自回房休息了,阮汐汐抿唇一笑,她向温言的房间走去,推门,这一刹那,她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温言就站在门后满眼笑意的望着她。怔怔地走进屋子里,里面布置简洁整齐,窗滑几净,一尘不染,不由痴痴地抚摸着他曾坐过的椅子,他曾喝过的杯子乃至每一件物什,最后终于拥着还留有他身上那股青草香味的被子,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大熊扯着嗓门在屋外叫她吃饭,她才蓦然惊醒,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这以后的日子怎么熬?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全用在回忆过去或思念一个人上,那么只会感觉到时间的漫长难熬,那么,不如把这段情好好封存,将时间用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上,说不定也只是弹指一挥间。

第七十章 笑骂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天边静静的挂着,孤寂而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天地一片黯沉。

如此静夜,阮汐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不由信步走到温言的书房里,点灯,抬目一看,两排书架上摆满了书,粗略一扫,尽是些天文地理,医药岐黄,易理遁甲,国策子经,她随手在书架上抽下一本《奇门遁甲秘术》,看来这本书温言时常翻阅,上面还批注了不少蝇头小字,随即坐在灯下,随意翻了翻,这些东西她不太懂,但是温言看过的,看一看摸一摸也是好的。

不想才看了不到一页,就已头昏眼花,昏昏欲睡,这样的书还真是有不错的催眠效果,不得不放下书本,灭灯而出。

回廊上,只见一个人纤弱的身影站在阮汐汐厢房前,似乎愁绪万千,阮汐汐就着月光看出是芳芳姑娘,小声叫道:“芳芳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

芳芳姑娘回头,背过月光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听她低声道:“夫人将芳芳自那肮脏的地方救出来,芳芳当谢谢夫人的。”

阮汐汐心道,收留你也是迫不得已,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笑道:“芳芳姑娘不必如此客气,那日听罢你罢你一曲,便知你并非甘愿呆在那种地方,如今既然从那个地方出来了,只当重新为人,不必想太多,安心在此住下吧。”

她自小是孤儿,又遇上那样的师父,本来做为古代女子,地位就极其低微,若身为青楼女子,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成为男人们的玩物,更可说是命比纸薄,阮汐汐也不是不可怜她,不过带这样娇滴滴的美女在身边,总觉得有些不安。

芳芳低声道:“夫人之恩形同再造,芳芳没齿难忘。”

阮汐汐轻笑:“你尽管住下去,有我吃的便不会少了一份。”其实她自己现在还是吃喝温言的,多一个人多一张嘴,但也不好说出来,只有硬撑了。

芳芳闻言眸闪泪光,忽然跪地泣道:“芳芳无以为报,请夫人受芳芳一拜,芳芳愿为夫人奴婢,服侍于夫人跟前。”

阮汐汐大惊,这古代人就是礼节多,好好说话不行么,忙去扶她,“不必如此,你目下举目无亲,在这里住下就是,我这里并不差奴婢,可不要轻贱了自己。”

芳芳却倔强地跪在地上,意思是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看你能奈我何?

其实不是阮汐汐不答应,她实在是有些美女恐惧症,美女离她越近,她越是心惊胆颤,不是她识人能力差,实是她们一个个掩饰得太完美了,无迹可寻。

算了,眼前顾着面子吧,用力将她扶起道:“好了好了,起来吧,什么奴婢的,只在这里住下就行了,在路上颠簸了多日,也累了,去睡吧。”

芳芳又是一阵抽抽咽咽,原来还真是个水做的美人。

一夜好睡,第二日一开房门,竟见到芳芳端着一盆水端端的站在门口,阮汐汐皱眉道:“芳芳,你这是做什么?”

芳芳端着一盆水眼看就要泪水横流,阮汐汐赶紧让开身子,嘴里连道:“好好好,你别哭,你想怎样就怎样。”

心里连叹,让这么个美人给她做奴婢还真是浪费资源了。

洗漱后,芳芳给她梳头,阮汐汐无奈地坐在椅子上任她摆弄:“芳芳,你何必要如此执犟,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子,若在我跟前为奴为婢,不是委屈了么?”

“夫人,芳芳自小没过上一天安稳平静的日子,自到青楼后,被那些男人拧来骂去,就算我再不愿接客,遇到一些不讲理的客人还是要被他们轻薄了去,所以芳芳能跟着夫人,就算为奴婢,也觉得很开心。”说着说着,眼里似乎又有泪意。

阮汐汐从铜镜里看到她泪光盈目,忙岔开话题:“你最好就给我梳个简单点的发式,太繁复了晚上睡觉拆起来都很麻烦呢。”

芳芳这才收起泪意,手下轻柔地梳起来。

阮汐汐在铜镜里看着芳芳人比花娇、我见犹怜的面容,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冷光:希望你真如外表那样美丽,不会使什么阴谋手段,不然,就是来了天王老子,她阮汐汐这次绝对会狠下心来来辣手摧花。

半晌,芳芳用双手给她拢了拢头发,道:“夫人看看这个发型合不合意,不合意的话芳芳重新再梳一个。”

阮汐汐看了看,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个式样简单的几根玉簪,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风流别致,和阮汐汐本身的温婉之气结合在一起,颇能让人心旷神怡。阮汐汐不由点头大赞:“芳芳的手很巧,随便一个发式也能让我变成个美人。”,

“芳芳也认为夫人梳这样的发式非常好看。”芳芳喜笑颜开。

阮汐汐闻言却轻叹道:“别人都说女为悦已者容,我却认为女为已悦都容,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自己喜欢的人却看不到……”

那个她爱的人不在,梳得再好看也听不到从他口里说出的赞美之词,心下不由一阵怅然。

用过饭后,影子卫就已不见人影,福伯去摸他好久没驾驶过的马车了,小光和小程去铺子里忙,大熊翘起二郎腿抖着脚尖在院子里晒太阳。

各人各得其所,阮汐汐趁此机会回房练了一会功,那次与伤花仙子拼斗后的内伤在周而复始的内息自然运转中已好得七七八八,身体似乎已无大碍,不过近几日总觉温言给她的那块飘渺令时不时在她内息转至它附近时,总隐隐泛起红光,还有微微的灼热感,也不知是何故?

神清气爽之下,便坐在书房里,打开窗子,静静靠在躺椅上看那本《奇门遁甲秘术》。尽管看得很吃力,她还是想慢慢看下去。芳芳适时地给她泡上一壶花茶,她一边看书一边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不多一会儿,有人敲门,“夫人。”

阮汐汐回道:“谁呀?”

“是我,小程。”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门推开后,只见小程抱着厚厚一摞帐册,放到乌木书桌上,“这是铺子里这两个月的帐,恐怕夫人看不明白,还有以前的一些进货库存帐目,公子不在,就由夫人看管吧。”

“这么多,你们生意很好?”

小程嘿嘿一笑:“夫人先慢慢看,小程出去了。”

温言不在,她在这里白吃白喝,这种事她是推也推不掉的。

一个下午,这摞帐目把她看得头晕目炫,她真的是个懒人,这些不比现代的那些数据统计表,全是些流水帐,看着看着她竟在窗边又昏昏欲睡。这比她手上拿的一本遁甲奇书还难看得多。

经过几天时间,她终于对这个帐本整理出了一些头绪,觉得像这样看帐本实在太麻烦,决定改用现代的记数法,让大熊找来鹅毛当成硬笔,而后拿来尺,对着原有的宣纸画上格子,再把这些帐本里的东西按顺序用阿拉伯数字重新记下来,

几天功夫做下来,一摞帐本已薄了很多。这样看起来才简洁明了嘛。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由乐了起来,以后再不用为这些难看的帐本伤着脑筋了,总算小有成果。

这个计数方法,首先要教会的是小程,不然他再计流水帐,她不限定自己还有耐心看完。

活动一下后,她粗略地看了一下这些帐本,便叫来小程,问道:“铺子里的货除从本国内各处进过来外,还要到别国去进?”

“是的,夫人。”

“因为销量大,国内的供货商可以送货,但是那些在别国进的呢?谁送?”她知道铺子里一起就这几个人,各得其职,哪里有人负责进货。

小程道:“这就不知道了,只记得公子每年都会到各国去一趟,这些事全是他一个人一手操办,我们只知每月按时收货就行了。”

温言铺子里生意好,不仅是因为一张脸,主要是因为他的货品质量好,能从各国搜集来上好的面料,满足那些夫人小姐新奇而互相攀比的心理,不然那些夫人小姐如何愿意往这里长此不疲的砸银子。

小程这时又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说道:“夫人,发了众人薪水外,这是两月来的盈余,公子不在,现在也一并全都交给夫人,看与帐目上相不相符。”

阮汐汐接过银票,心里一暖,温言这手底下做事的人都很守本份,不该问的话他们一句都不多问,来了这几日,也没听他们问过温言哪里去了,福伯告诉他们阮汐汐与温言已成亲,他们便将她当成自家人一般看待,也不见外。

不怪她是一个守财奴,这一叠钱,她自不会乱花。不过有钱了,总是好事,记起刚穿来时,与江晴初定下的口头协议里,还找他要过一千两银子,虽然至今都没见他给她半个子儿,但那时确实为将能拥有一千两银子而心里欢喜了好一阵子。时过境迁,现下拿着一叠银票的心情却不能与当初那单一的心情相比。

这里既然是温言创下的产业,她也自当为他守住,便不能置身事外,看能不能到铺子里帮上什么忙。

这日她起了个大早,芳芳很尽责地服侍她梳洗后,便和她一起跑到铺子里,只见里面一早并没有什么客人,冷冷清清的,小光和小程在手脚利落地打扫卫生,清除灰尘,一见她和芳芳进来,便停下手里的活恭身打招呼道:“夫人早。”

阮汐汐四下看了看,对这些面料布匹她实在也一窍不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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