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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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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汐汐四下看了看,对这些面料布匹她实在也一窍不通,不过就算帮他们打扫打扫也是不错的,便对小程说道:“铺子里你们二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手?”
小光嘴快:“不需要,这么多年都是我和小程两个人,若是多了帮手那才叫奇怪,多个人站在那里干嘛?”
阮汐汐噎住。
芳芳知道阮汐汐的心思,这几天与小光小程也混熟了些,接口道:“当然是多个人站在这里看你们有没有偷懒。”
小光连连摇手:“芳芳说的哪里话,我和小程最是勤快,公子对我们都一直夸赞不已,哪里会做那偷懒的事。”
阮汐汐突然灵光一闪,笑道:“谁说找个帮手来就一定要帮你们做事,你们两个勤快我早已听你们公子说过,不过,我是看小程的那种记帐方法太繁复,不太容易记,我这里倒有一套比较简单的记帐法,可以减少工作量,只是想教小程学一下而已。”
小程一愣:“连皇宫总管都是这样记帐的,还有什么更好的记账方法?”
阮汐汐淡笑不语,先保持一点神秘。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阮汐汐领头跑到门口好奇道:“咦?对面有什么喜事,一大早就放鞭炮?”
不一会儿,刚刚都还稀稀落落的街道上,忽然间像从地上长出来一样,全朝对面一个铺子里涌去,有人边走边说道:
“快去看看,大福庄对面今天又新开的一家绸缎庄,价格肯定便宜。”
“那是一定了,每次新开张的绸缎庄都比大福庄便宜一半,划算。”
“每年都可以在大福庄对面新开的绸缎庄里捡几次便宜,不买白不买……”
芳芳算是听明白了,指着那些人道:“是不是对面新开了绸缎庄,想与我们抢生意?”
小程和小光也站在门口,小光咧着嘴嗤笑道:“每年都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好,便经常在我们对面或者隔壁开绸缎庄,不过不用担心,不出一个月,他们都会因低价卖出蚀本,最后都会关门大吉。”
到哪里做生意都是这样,人的眼睛总爱犯红眼病,尽管前面有多人以失败扑倒,后面还会有不少人跟上来,总有些人不信邪。
对面想打败大福庄,除非他们能找个像温言一样出色的形像代言人,否则必会以失败告终。不过要找个能超温言的绝色,除江晴初那个恶魔外,还真没见到过。当然,江晴初肯定不会被个小绸缎庄请去露脸了,所以他们不倒闭的难度很大啊。阮汐汐为对面的新铺子早早的就算了个命。
接下来的时间,小程一有余暇,阮汐汐便教他认阿拉伯数字,再教他一些简单的记帐法,小程脑子灵光,一说就懂,只几天下来,就已能独自用这种方法记帐,阮汐汐再看帐本也觉轻松不少。
转眼回都城已经一个月了,渐已进入深秋,天气渐已转凉,院子里的各种绿叶植物都已掉得光秃秃,倒有几株梅花树还显得生机盎然的样子。
芳芳的针线活不错,半个月里,为阮汐汐和她自己各做了几身厚一点的衣服,阮汐汐大为满意。到目前为止她还没发现芳芳什么异样,每天老老实实的呆在她身边,细心的为她打理一些生活琐事,阮汐汐却不敢放松警惕,随时提醒自己不能被人短暂的表现给迷惑了。
但这些日子来玉宁公主和南才都没有消息,两人这次回去可能要受不少责罚,皇宫里总归都是他们的亲人,不会将他们怎么样。只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南才,心里总觉有些不踏实。
想到玉宁公主,玉宁公主的声音就已经外间铺子里响起,老远就听见她吵嚷嚷地向她厢房走来:“汐汐,汐汐,快出来,我来了你还敢缩在屋里?还不快出来迎接我。”
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她自己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到了阮汐汐的门口,阮汐汐早已放下书迎出门,只见她穿了身绯红色百蝶花卉缎面衣裙,脸上红扑扑的,显得特别兴奋。
她身后跟着月儿和又一个没见过的伶俐乖巧的侍女,再后面的是手上提着大大小小不少纸包的四位跟班,也是生面孔,看来玉宁公主上次被慕容千秋打怕了,这次换的可能都是些有真本事的皇宫侍卫。
阮汐汐见到她也是欢喜,抿唇笑道:“玉宁,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南才呢?”
玉宁公主嘟嘴不依道:“汐汐太不够朋友了,一见面就只知道问别人,还枉我提了好多吃的给你呢,干脆让他们都倒掉算了。”
阮汐汐将她迎进屋内坐下,轻笑道:“别别别,我哪里是问的别人,不也是你的皇侄嘛,这也有意见,快说说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芳芳奉了茶,玉宁公主端起杯子对阮汐汐道:“先别问吃的,那些东西我让他们都留给你就是了。至于我那皇侄被我皇兄责令三个月不准出清波殿的大门,也没什么的。”似乎真的比较口渴了,急喝了两口茶后,又说道:“你今天有没有空?我好不容易偷偷溜出来,陪我去街上逛逛吧?”
回都城后,一直在屋里窝着,一心一意感受着温言曾呆过地方留下的气息,哪也没想过要去,既然公主相邀,趁此有人相伴出去一游也未尝不可。
芳芳与她相处日久,一看她表情,便知她已心动,不由心里暗笑起来。
半小时后,他们这一行七人已出现在都城主要街道上,他们这一现面,立时引来不少人驻足观望,不说阮汐汐和玉宁公主,就只芳芳那身姿就足以让人引人眼球。几人却毫不在意,任路人观赏。
街上店铺林立,玉宁公主和阮汐汐逛得最多的,还是脂粉和小饰品店。玉宁虽贵为公主,皇宫里哪一样东西不比这些民间物品来得精贵,她却对这种满街随意购买物品大为感兴趣,她若生在现代,绝对是一个喜欢在街上海拼的败家女。
直到她两个侍女四个跟班手里都快抱不下了,才拉着阮汐汐进入一家酒楼歇息。
这酒楼是都城著名的大酒楼,名叫“醉香楼”。几人进门时,里面已坐了不少人,能进醉香楼大门的,都是些有脸面有身份的人物,对她们这种阵仗是见多不怪。
公主想来是这里的常客,早有小二将她们直接引至一个包间里。
点了一些菜食,菜还没上齐时,只听隔壁包间里有人说道:“小弟游遍天下各城,见识不谓不广,所见之下,还是本国人物风华,竟在各国之上。”也不知这位老兄遇到什么事,发出如此大的感叹。
这里的包间是隔层,只用屏风隔开,是以,那边说话的声音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男子的声音接口道:“天下五国,属我大泽最为繁荣昌盛。当今圣上励精图治,广纳圣贤之士,子青兄,只这些,他国又岂能与大泽相提并论?”
这个人很会吹捧,不过在公众场合下,谁又敢说一句皇帝的不是,除非是脑袋不想要了。阮汐汐想道,这个时空若与原来的时空只是空间不一样的话,这里应也属于地球,那么这五国所处也只能算是地球当中的一个大陆,这些井底之蛙动不动就以天下来称,真是要笑死人。
另又一男子的声音响起,道:“那自是,那自是,子青不愧为都城四大才子之一,游历天下,见识自是广博,想当年当今圣上亲带精兵抵御四国,若是没有过人才能,又怎能保住大泽疆土,又哪得我等之荣华?”
第一个开口的人道:“然也,此为其一,其二,也实怪那四国国主昏庸无能,哪能与圣上的英明神武相比,当年圣上领兵各处,见者如见天将,圣上神威,城楼上一立,各国贼子已闻风丧胆,溃不成军,焉能不败否?”
最后那几人似乎排练好一般,齐口大声赞叹道:“圣上圣明,我等才能在此安享荣华。”
若一个国家里真就这些溜须拍马能手还能称为狗屁才子,将到哪里有真言进谏君王?这几人在此抵毁他国,将别人说得一无是处,倒把大泽皇帝颂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万能神仙了,阮汐汐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清脆而响亮,推碗讥笑道:
“只知安逸享乐,不知进取,一意拍马,只会惑人心智,你们描绘出如此一番假像,可知征战之时的悲壮,当今圣上若只需立在城楼,敌人就闻风丧胆,何来两年征战。你们这些无知酸丁,哪里知道征战沙场时时面临的是生与死的考验,你们今日的安乐,又岂能体会那战死沙场的感伤?若当今圣上纳了尔等蠢物为贤才,那与他国国主的昏庸又有何别?”
她一番话还未落音,这时有人拨帘而进,阮汐汐斜目一看,是个小胡子青年,脸色苍白,似乎是酒色过度之徒,怪不得只能安享荣华,想不出征战沙场的艰苦。
那青年转过来一看是两个女子坐于席间,眼里闪过淫光,随即大笑道:“想不到是两个小娘子在此胡言乱语,却不知适才子青哪里惹恼了两位,至出此恶言毁损于人?”
玉宁公主大怒:“不长眼的狗东西,在此污人耳目,我们女子也比你们这帮酸丁要强上许多。”
那子青后面立时又陆续出来几人,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不屑道:“唯小人与女子难缠也,子青兄又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
阮汐汐长身而起,她身量修长,骨节匀称,与她风华之貌相映成辉,无不让人一时目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面出来身材高大的人,认真道:“这位先生好人才。”
那人一抬下巴,他亦一向自视甚高,这女子还有些眼光。
哪知阮汐汐接着又笑嘻嘻道:“小人与女子不知为何会被连在一起,若干年前,不是先生头上那位女子又何来你这位先生,百事孝为先,这位先生却在此处骂生之养之的高堂,不知当下又与小人有何异焉?”
那人脸色一阴,见众人看向他,不由脸色更加青中带紫,想说什么扳回点面子,急切之下,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阮汐汐不待他们有人接话,又道:“各位蠢材若在暗室里吟几首歪诗作几曲烂词,自不会有人不敬之,若到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还敢以才子之名自居,辱了大泽声名,被人辱之也属自然。”
闻听她说话如此刻薄恶毒,立时有两人凶光毕露,杀机大起。
阮汐汐就着桌上的杯子,运劲轻轻一捏,杯子转眼化为粉末,所有人看得大惊,阮汐汐一拉玉宁公主,清声大笑道:“我们走。”
转而几人已挥袖而出,徒留下一室酸丁呆立当场,抖着腿肚子半天不得出声。
阮汐汐几人在包间的大声笑骂,早已惊起外间大堂里的人,他们见阮汐汐神采风流的带着一行人大笑而出,不禁为眼前这位女子大为侧目,均是一脸倾慕沉醉之色。
之后数日,茶座之间,不少人亦在谈论此女子之风华。
几人潇潇洒洒的行出酒楼,才转了个弯,阮汐汐才苦着脸道:“玉宁公主,我还没开始吃,就被那个混蛋扰了,我们再寻个好地方填填肚子吧。”
玉宁公主白了她一眼:“活该你受罪,你骂得尽兴了还饿什么?浪费了一桌子好菜事小,倒让我们都跟着挨饿实在不划算,应该要赶那几个酸丁走的,干嘛要我们先走?好像我们气虚了一样,没出息。”
说完,带着人先一步往前走去。连芳芳竟也似乎同意她的话,扔下她一人,跟在他们后面走了。
阮汐汐苦笑,正待跟上他们的步子,眼睛轻瞥间,竟看见一抹淡蓝色袍角在人群中一晃而过,她眼睛如直了般,盯着那处地方,心跳怦怦,身上的血全向头顶上直涌,眼见那袍角快转弯不见,她大叫着拨开人群,直向那淡蓝袍角追去。
(昨天最后两段删除了,有认为连接不起来的地方亲们把最后两段忽略掉)
第七十一章 春梦了无痕
其实她嘴里也没叫什么,只是连连大声说“借过借过”,路人扭头一看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忙往两边让开,她转过一个弯后,淡蓝色袍角在远处飘啊飘的,终于看清了,那修长而儒雅的背影,缓缓而行的步伐,分明就是温言。
她心擂如鼓,泪眼迷朦,不由顿足大叫:“温言--”
那人犹如未曾听见,直直往前缓缓走去,眼看愈走愈远,阮汐汐大急,跺了跺脚,甩开腿子飞奔过去,眼看越来越近,终于让她一把揪着了淡蓝衣袍的一支袖子,吼道:“为什么不理……”
那人被扯住衣袖,终于觉出不妥,蓦然转过头来,阮汐汐一看,立时瞪大了眼,哪里有什么温言,却是一张陌生的脸,阮汐汐大失所望,是她自己痴心妄想而已。
被拉住的是一个长眉修目的年青人,望住紧拽着他袖子不放女子,双眼亮闪闪,熠熠生辉:“咦,这位小娘子,不知拉住在下有何事?”
阮汐汐赶紧松开拽着人衣袖的手,连连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
年青人笑弯了眼,像个弥勒佛一般,彬彬有礼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小娘子莫不是与本公子有缘,才会在千人万众中拉住我的袖子?”
阮汐汐脸色一横,呸,是个登徒子,怎么把他看成温言那样飘然的背影一样了,简直是对温言的一种侮辱。
她往后连退,似乎他身上有什么毒虫般,眼神古怪刻薄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最后撇嘴讥笑:“你不知道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下句是什么?是无缘对面不相识,懂么?告辞,后会无期。”
说完,径直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公主离开的那个方向走去。
“哎,哎,小娘子别走,还不知你芳名,能否留下……”那个青年人语声似急切,却站在原地依然故我的笑眯了眼。
对阮汐汐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会被忘怀。
玉宁公主只是个口硬心软的人,才走出几步,就见到她的侍卫之一在满街寻阮汐汐,他将阮汐汐带至另一酒楼的包间里,老远,就听见里面笑语声声,等阮汐汐推门进去,在座除公主外,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三位年青男子。
玉宁公主立时站起来准备介绍,却有人惊呼:
“这位……这位不正是江晴初的十六姨太?”
“如果没认错应该是,而且听说几月前被江晴初休于离方酒楼,不知此言可真?”有人傲然回言。
阮汐汐向这发言的二人望去,微微一笑,一个身形威猛高大,一个高傲俊气,原来是在南良江府夜宴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武忠和李永清,想不到一出门就遇上了对她知根知底的熟人,名声在外,江晴初害她不浅。
玉宁公主闻言恐阮汐汐不高兴,娇叱道:“你们不要乱说,是江晴初不知好歹,日后定叫他后悔莫及。”
这时另一个黑肤隆鼻满目正气的年青人亦站起朗声道:“公主,不是说要介绍刚刚在醉香楼笑驳几个酸丁的女子认识吗?难道……”他眼睛瞅着阮汐汐,问道:“难道正是这位夫人?”
“正是,”玉宁公主将笑而不语的阮汐汐拉至上好丰盛酒菜的桌旁,说道:“汐汐,你一个人呆在都城,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们帮忙,这位是尚文华,这位是……”
阮汐汐截口道:“不用介绍了,这两位我都认识,陈武忠和李永清。我们见过。”
陈武忠一端酒杯,满脸歉意道:“多有得罪,请莫要见怪。武忠先在此自行罚酒一杯。”说完,他已自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上次见他时也是这样喝酒,阮汐汐觉得陈琥忠不是好酒喝就是太豪爽,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笑了笑,随即亦自倒酒一杯道:“你们只不过说了一个事实,阮汐汐并不是拘谨之人,不必如此客气,来,能再次与两位在都城相遇,汐汐敬两位一杯。”
一时间有些尴尬的气氛缓和下来。
各自坐下后,尚文华开口道:“我们三人今日在醉香楼听闻你与几个秀才在包间的一席话,心下敬佩不已,认为能口出此言的必非普通女子,隧起了结识之意,既然你们又是旧识,还望日后能多多联系。”
玉宁公主道:“那是自然,汐汐现在一个人在都城,我又在皇宫不能天天伴着她,若她什么难处,望几位能多多照应。”
在都城能多认识几个人也未尝,何况他们看似都是高官之子弟。日后或许有些好处。
玉宁公主因为经常偷溜出宫的缘故,和他们几人倒是比较熟络,几人言语间,谈到的无非都是一些吃喝玩乐的事,玉宁公主的性格比较活泼爽快,与他们倒是能非常合得来,连李永清那个傲气的家伙看来也非常买她的帐。
阮汐汐在席间极少答言,慢慢吃着饭菜,暗地里对那个尚文华倒是关注不少。此人虽肤色黝黑,但相貌秀杰,体魄健壮,说话时有条不紊,谈笑间却一团和气,此人和上次在江府见到的曹擎业有得一比。回去后看能不能让影子卫把这几人的身份都查查。
吃吃喝喝间不觉天色渐晚,几人正在互相道别间,想不到福伯驾着马车已停到阮汐汐主仆二人面前,来得太是时候了,正因为强行喝了两杯酒头晕不止,公主嘱咐着路上小心,便亦坐上另一辆李永清的马车回了皇宫。
被芳芳扶回,上床,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一个冰雪般的世界里,四周全是厚厚的通天冰柱,柔和的阳光照射在上面,通透流光,色彩绚烂。
一阵浓郁的花香弥漫。
脚下是星星点点粉色的野花,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其间飞来飞去。
冰晶般的世界里有阳光,有花,有蝴蝶,不合理,却如此和谐。
她如一只蝴蝶般,遍跹地跳跃在花从中,躺在上面欢呼,嘻笑,翻滚。
蓦然--
她的手脚不能动弹,惊然想坐起,头亦不能抬,她感觉到,野花如有了生命,在迅速长大,缠绕住她的手,缠绕住她的脚,然后是她的身体,脖子。
她惊恐,想大呼,却有一株花朵掉进了嘴里,触感冰凉而柔软,如一条灵巧的小舌,在她口内纠缠着,引人沉醉。
倏然瞪大眼睛,这种感觉竟有一丝熟悉,拧紧眉,她想不起来,眼前几株野花渐渐幻化成一张轮廓绝美的男人脸。
阳光如琉璃般,映着那人的面容。
这样甜蜜的事情,只能与温言一起做。
然后,那人的面容竟真的变成了温言,阮汐汐盯着他,笑了。
果然是她的温言。
温言。
在梦中。
与她相会了。
这样甜蜜的梦,她愿意继续作下去。
温言也笑了,那样眩目,那样温暖,满目柔情,分明对她有万分的爱意。
原来作梦,总是最完美的,温言在梦中深深地爱着她。
她主动吻住他,两人灵巧的舌交缠在一起,吻得甜蜜而热烈,燃起胸中层层烈焰。
一双冰凉而修长的手,渐渐褪去她的衣裳,清凉中,他覆住她,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点起熊熊火焰,似要将她燃烧得灰飞烟灭。
她忍不住呻吟着,双手颤抖,生涩地抚摸着他结实而紧绷的背,解下腰带,拉开衣袍,她轻叹,他的身体原来也是那么美好。
贪婪地盯着他光洁的胸膛,她觉得好幸福,缓缓闭上眼,等着他给她最欢愉的一刻。
他整个身体覆住她,炽热的男性气息激活她每一个细胞,他魄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吐:“说,你爱我。”
她笑容轻灵:“我爱你,温言……”
骤然,有寒风疾起,凛冽而冰寒,悲伤而痛苦。
她睁眼,温言不见了,阳光不见了,天空飘起洁白而忧伤的雪花,落在她身上,融成水,化成她梦境中那虚幻又不真实的一滴滴泪珠。
这才想起,原来还在梦中,这一瞬间,她的梦应该要醒了。
***
这几天时常听到小光和小程在嘀咕,生意清淡了许多,那些姑娘小姐夫人老见不着温先生的影子,发着牢骚,都有好几天赌气不来了,下了最后通缉令,温先生再不出现,就再也不买大福庄的布匹了。
阮汐汐浑没在意,笑了笑,她敢肯定,那些小姐过不了几天还会禁不住想见温言的诱惑再来。
可这两天在饭桌上极少听到小程说话,连小光那张快嘴也唉声叹气,阮汐汐没往心里去,那想接着却听小光狠狠放下碗,嘴里大骂道:“好个兴隆庄,竟使卑鄙手段将我们生意全抢走了,公子不在,我们总得想个办法,不然长此下去,将会被他们逼垮。”
阮汐汐一怔,放下碗,问道,“怎么回事?”
小程也无精打彩地解释道:“上月对面不是开了家新绸缎庄吗?本以为他们没多久就会关掉,哪知他们开张的时候不但没像以前那些绸缎庄一样降价,反而还与我们的价格一模一样,最气人的是连货品也一模一样。”
第七十二章 花俏男
阮汐汐奇怪道:“东西一样,价格一样,看来他们早就打好主意要与我们大福庄对着干,但生意不可能一下子全跑他们那边去了,一来他们是新开的,别人不知他们质量信誉如何;二来我们老招牌老主顾的,从哪一点看都应该要比他们只好不差呀。”
小光似乎气得不轻,站起来一拍桌子:“夫人说得有理,只是这两天对面那个铺子里竟走出个花花俏公子,亲自当掌柜的,把我们这边的一些女人都引过去了,那些其他的老主顾又不可能天天来买,这不是存心要拆我们大福庄的台么?”
大熊闻言一拍桌子,牛眼一翻,大吼道:“奶奶的,看俺大熊明天拆了他的破店,敢跟我们大福庄抢生意,他不要命了。”
芳芳被他吓得一抖,手里的碗筷都差点掉到地上。
福伯两耳不闻事,吃饭。
影子卫像他公子一样,慢悠悠而优雅的挟着满桌饭菜。
阮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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