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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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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已做了好几笔生意,比前几天是强是了很多。
美男计有效。
阮汐汐躲在会客间帘子后瞧了个一清二楚。晚上,她乐滋滋地躺在床上,为自己连五两银子都省了就能找到如此好的美色而得意不已。
窗外昏黑,寒风阵阵,裹紧被子,可以安心的睡了。
须臾间,她感觉自己又进入了一个熟悉的梦境。
冰晶的世界里,阳光四射,冰层色彩绚丽,野花飞扬,落絮满天。
她内心似是又期待又紧张地走进那片野花地里,她记得在这个地方可以见到温言,她茫然四顾,这里确然只有她一人,她像上次一样,坐下来,然后,真的有花缠绕住她,一恍眼间,她期盼中的人出现在眼前,模模糊糊间,竟有些瞧不太清他的容颜。
她心里想道,这当然是温言。
他们两人依旧拥吻着,衣服一件件飞落,终于二个赤诚相对。
温言吻着她每一处,汐汐怕他又会化成虚无,一个翻身,将他压至身下。
温言轻笑,好美。
他魅惑着:“你要做什么?”
她笑:“让我来,这一次,绝不能让你在我的梦里溜走。”
花香,蝶舞,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他两眼放光,却是爱意更浓。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静止,而后开始缓缓的律动,之后才是无尽的欢愉和美妙。
两人如在风和日丽的高山驰骋,恣意奔放。
又如在大海中随波逐浪,轻轻摇摆。
又如两条紧紧交缠的藤蔓,互相缠绕,一丝也不松懈。
晶莹的汗珠闪着亮光,通透亮泽。
喘息着,爱恋着。
红花白浪,凑出的是一首美妙的乐曲。
她攀着那精壮的身体,直至飞上浪尖,她忍不住欢愉地大叫,五指收拢,用力抓挠着那人的背部,发泄着她的疯狂。终于,温言的身体抽离,仍用他灼热的唇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她满足地叹息,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一个声音在她耳旁烙下誓言般的话语:“自今以后,你就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这是一个令她终生胆颤的声音,她却无力再将眼睁开一分。
天光大亮,作的是与温言在一起的春梦,但梦毕竟是梦,美梦总是会醒,阮汐汐嘴角含笑,睁眼,梦里的一切感同身受般,仿佛是那么真实的发生过。外面吹起一阵冬天将临的寒风,她裹了裹被子,感觉身子动一动全身都在酸痛,今天是怎么了,难道病了?
她坐起来,感觉下身竟有一丝异样,一惊,难道昨晚不是作梦?
连忙查看自己身上穿的亵衣,整整齐齐,跟睡前一模一样,哑然失笑,定是春梦做得太投入了,自己吓自己。
第七十四章 搞砸了
自大泽皇帝找回失散近十年的皇子后,表面上一直相安无事的皇宫里起了一些变化,宫廷里朝臣的起用也起着微妙的变化。
宫里这两年除皇后、淑妃和德妃各诞下一公主外,不知为何,男丁一直单薄。其实时常都能听到妃嫔有喜的讯息,却总在胎儿还没成形时,无缘无故之下就已滑落。
皇帝暗恼,皇后哀叹,经过各种大难后,难道萧氏王朝注定还是因子息绵薄而难以传承下去?
朝臣亦是议论不休,劝谏皇帝为稳定大泽的江山社稷出发,应大量从民间选秀,多纳良女,以充盈后宫,不能任皇室子嗣单薄下去了。皇帝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善采各方进言,于宁庆二年年初,在宫廷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选秀,各朝臣家有适婚女儿的亦被纳进不少。但结果于后宫添丁似乎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而此时皇后毕竟是皇后,天命凤体,不负众臣所望,一胎稳稳怀上五六个月都没有任何会滑胎的迹向,皇帝大喜,日日守在皇后身旁,小心呵护,陪加小心。皇后亦感觉到自与皇帝成亲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
事情很突然,在皇后猝不及防下,大泽皇帝突然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带至各宫面前,欣然笑着介绍,这是他失散十年的皇子,萧南才,自今以后,萧氏王朝已经有了传承之人。
皇帝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妃嫔们震惊,皇后震惊,连朝臣们亦是震惊不已。
除皇帝外,只有一人不惊,且面不改色的笑看众人的脸色变幻,她正是后宫中自皇后外身份最尊贵的颜贵妃,萧南才的亲娘。
母凭子贵,此时表现在颜贵妃身上是一点也不假,惶论皇上平日对她的宠爱亦没少过一分。因此子的突然出现,她的一身荣宠更是不在话下,就连她娘家右丞相府一时间亦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会观风色的朝臣已早早拜会朱丞相,萧氏王朝突然出现的唯一皇子,亦将必是唯一的太子人选,日后的皇帝宝座已是铁板上的钉钉非他莫属。
有欢喜的人就有犯愁的人,从天而降的皇子,打乱了一些人暗地里的图谋。朝野上下,不少各怀心思的人心里是忐忑又忐忑,惴惴又惴惴。
就在皇后终于诞下一位金贵的小皇子、皇帝大赦天下的时候,都城里发生了一件更令人惊疑的事。
人们众所周知的江府商号或被责令关闭,或而被朝廷接收,就连与江府稍有牵连的各大小官员也被押纷纷入狱,都城一座豪宅里的江府家眷更是不能幸免于难,早被封被押被流放。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猜测也无从猜测起。
只是如此大的动作,却不见江府老爷江晴初露面,他如从人间蒸发了般,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
因为昨夜下过一场雨,已能感觉到冬天的脚步越来越近,寒气骤降。
阮汐汐坐在书房里,奋笔疾书,当然是用鹅毛笔,直到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她才勾起唇角笑起来。
她只是将影子卫早上报给她的事情记录了一下。这些东西无论有没有作用,用来练练笔也是不错的。
正在此时,前面传来一阵响彻云霄的尖叫声,芳芳这时慌慌张张地门也不敲跑进来叫道:“夫人不好了,你快去铺子里看看……”
阮汐汐一挑眉尖,慢吞吞地问道:“什么事这么慌张,杀人了?”
芳芳咽了咽口水,“跟杀人没什么区别了,你再不出可能真要出人命。”
阮汐汐这才一惊,赶紧移步前去。
铺子里不说生意如何,现在门口人倒是有不少,人头攒动中,全是街面上站着瞧热闹的,他们对铺子里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尖叫声正是从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个女子嘴里发出的,想不出她们平时娇生惯养,肺活量却惊人的大,持续的叫声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正是因为一身白衫的影子卫凶神恶煞向她们逼近,他那扭曲的五官,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将眼前几个可怜巴巴的女人会挫骨扬灰。
阮汐汐一瞧就已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快步上前,往影子卫身前一拦,大声喝道:“你想干什么?是男子汉就不能欺负女人。”
影子卫收回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住她,阮汐汐被他看得有些胆怯,她还是硬撑道:“看什么看,难道想把所有的客人都吓跑了才甘心?”
影子卫重重喘了口粗气,暗哼,突然调转身子往里间冲进去,带起一阵急风,将帘子都快扯落。
阮汐汐闭目舒了口气,赶紧转身拉起地上的几名女子,不住的赔礼道歉,几名女子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脸色羞怒,骂着各自的丫头灰溜溜地走了。
这一闹,大福庄出了个恶煞的恶名算是远播了。
铺子里的事,阮汐汐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影子卫只要坐在柜台里面看看书,发发呆,摆个酷酷造型,就能财源滚滚进,高枕无忧。
但是,她根本就没了解到影子卫的脾性,更没清楚认识到一些女子的胆大程度。
后来就这事她问过小光,小光说,这次来的似乎是几个青楼里的红牌,她们向影子卫说话,影子卫却一直不理,她们以为影子卫是害羞,几个人越发觉得有趣,有个女子竟然上前想摸影子卫的脸,事情才这样引发了。影子卫将她们一个个全都丢向门口,吓得几个青楼女子以为遇到了凶神。
待众人散尽,阮汐汐颓废地坐在柜台里,怎么办,怎么办,不但没把铺子里的生意拉上正路,反而被影子卫闹砸了场,臭名在外。她皱紧眉头,无意识地向对面看去,隔街正好对上兴隆绸缎庄柜台里那双笑眯眯的眼,她顿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让影子卫坐这里,影子卫也不会闹出这一椿事。
眼珠一转,脸上露出嫣然之色,向对面勾勾手指,提起裙摆,然后盈盈向门口走去。
对面林逸晨一直用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状,喜不自胜,抖了抖身上的长衫,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尽管他面上表情有些不堪入目,但他那修长的身材,走路时的快慢节奏,让她不禁有些迷惑起来,怎么会如此相像?
阮汐汐示意他附耳过来,她软绵绵地在他耳旁轻语:“今晚戌时,东大街醉春楼等我,不见不散。”然后也不看他的表情,故作羞怯的跑进了里间。
留下林逸晨立在门口呆了又呆,脸上的神情是变了又变,是欢喜,是咬牙,还是想揍人?最后谁也猜不透他是什么表情,只见他慢悠悠地又坐回了兴隆绸缎庄的柜台里。
是夜,大福庄后院一间厢房里灯火依旧。
古时的夜晚很难熬,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网络,除了看书就睡觉,现在天黑得早,吃过晚饭,就打发芳芳睡去了。阮汐汐自己却不敢躺到床上,她发现最近只要一挨着床枕,就特别能睡,今夜约了那个林呆子,千万不能睡过去,正事要紧。
估计时辰差不多了,吹灭灯火,轻轻开门,又像只灵猫一般跃上墙头,向东大街方向飞掠而去。
今夜无月,秋雨绵绵,细细柔柔,飘洒在脸颊上,冰冰凉凉。
街上灯火稀落,唯有醉香楼里,暖意融融,晚上人客虽不多,但酒菜依然飘香,几乎溢满整条大街。
二楼包间里,烛火轻摇,窗边暗影处,一个身影已立在那里凝望窗外多时。
绵绵细雨从敞开的窗口飘落在他发丝上,他如未觉,闭上眼,嘴角含笑,他在静静等待着一个人。这样的事情,似乎已是他一个熟悉的习惯,
直至感应到西南方向有一股轻灵的气息向这里奔来,他才睁开眼,调整脸上的神色,笑眼眯眯的望着昏黑街灯下那个飞掠而来的人。
阮汐汐骤然停步,她感应到一束注视着她的目光。
一扇灯火明灭的窗口,隐隐绰绰间,一道身影在寒风中伫立,飘逸着,熟悉着,突然,她胸口如被重重撞击,一颗心立时被强烈的酸痛包裹,在这个凄冷而孤寂的夜晚,她如失了心魂的人,就那样呆呆地立在风雨中,痴痴傻傻地望着那道令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窗口的人仿若也在望着她,他仿佛明白她心里想着什么,一动不动,静静地,让她仔细用心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夜风中,雨丝轻舞,虽有寒意,隔窗而望的两人,感觉到的却是一股刻骨铭心的情意。
秋雨缠绵,疼痛却令人窒息。
她。不敢走近。
她害怕,她颤抖,若是一走近,心里的那个奢望便会蓦然破灭。
她心里何尝不明白,那只是个相似的身影而已。但,她只想因那身影而感受着温言还存在于世间的事实。
这么多日子来,她偷偷地、小心翼翼地问过自己,方宛云的话是否可信?她记起那个夜晚,方宛云曾对温言说过,他们两人在一起不合适,那么,自她嘴里说出的话,她要信几分?
无人的夜晚,她真的不敢去想他,只要想到他一分,她的心就如被撕裂开来,她不知道他在哪里,她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了,但她信任他,她相信,只要他还在这世间,他都不会弃她而去,她的夫君,不论是因何种原因,绝不会放开她的手。
她一直在对自己说着,五年后,五年后他就会来寻她,两个人就再也不分开,让他丢下那些沉重的包袱,不理会天下谁输谁羸,离开这纷扰的尘世,隐居山林老。
冷雨浸面,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只怕……她只怕,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空想,只是自己一个人出演的独角戏。时间过得愈久,她愈是不敢去追问方宛云,她害怕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告诉自己,只要坚持五年,这五年之中,起码她心底还有一分期盼,这分期盼就是支撑她能继续笑着走下去的活命绳,哪怕是一种自欺欺人逃避的想法,她也要抓住这根救命草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寒风愈寒,冷雨更冷,时间一点一滴慢慢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道身影离开窗口,消失在视野,她才蓦然惊醒,不知何时,面上已湿热一片,泪水与雨水的交融,热与冷的混合,令她捂住胸口,缓缓蹲下去,这日久被压抑的感情,犹如心底隐埋至深的伤疤重新被活生生的揭开,丝丝的抽离疼痛,呼吸几欲停止。
醉香楼门口,窗口的那道身影走下楼梯,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向她走去,一步一步,脚步飘乎而沉重,他眼里分明是有着心疼,他眉宇间分明是有着悲苦和无奈。
一双不着泥泞的脚停在她面前,头上不再有雨飘,身上已有暖意,阮汐汐猛然抬起盈满泪水的眸子,那道身影竟在眼前,泪水模糊的双眼看不清他的面容,这一刻,她想借这个相似的身体抚慰她已痛得麻木的心。她站起,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这个男人。
她低泣着:“不要推开我,只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似小兽般的呜咽声中,林逸晨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她颤抖的肩,他眼里有水光在闪动,他的手越来越紧,似要将这个单薄的女子揉进身体里,融进血脉里。
大街上三三两两的有人走过,他们惊异地望着这对有伤风化相拥在一起人,他们没有责备,却被两人那凄美哀绝的气氛所染,看了看,叹口气,摇摇头,又默默走开。走出老远,他们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而叹。
直到有穿着蓑衣的三女一男四骑从街道深处急奔而过,他们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一个女子突然惊叫:“你们看,那不是阮汐汐么?”
“哪里?”男子急问。
另一个声音好听的女子看清楚了,笑道:“真的是她。”
阮汐汐赶紧慌乱的推开林逸晨,用衣角擦干泪水,她已经看清来人是朱瑞,明瑶,方宛云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但泪水可以擦干,她已肿起的双眼又岂能掩饰?
第七十五章 挖墙脚
怀里一阵空虚,林逸晨一支手空落落的停在半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放下手臂,微垂眼睑,掩住眼底的伤痛。
四人跳下马背牵着马向这边走过来,一身棕色蓑衣亦掩不住清丽之色的方宛云笑道:“幸会啊,温夫人,才到都城,正想明日到府上去拜访,想不到半夜在街上能偶遇你,实在太巧了。”
阮汐汐扯着嘴角无力的向他们笑了笑,想说两句客气的话,喉咙里却干干的,一句也说不出口。
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姑娘抢口说道:“这不就是当初在江府说和江大哥说有多恩爱的十六姨太?怎么,被江大哥休了耐不住寂寞,又跑到大街上来勾引男人?不如到我们都城最有名的丽春院去,免得站在这里冷嗖嗖的。”
“红玉,你胡说什么?”朱瑞看见阮汐汐和这个男人拥在一起的一幕神色早已不豫,听闻那小姑娘的话,厉声大喝。
这么无礼的丫头,阮汐汐不想与她答话,她此时的心情别人又岂会明了?一扫小姑娘的面容,想起来了,她就是那晚对着江晴初大表爱意的朱红玉,那日穿着男装,她一时没认出来。
林逸晨神色平淡,上前一步挡住他们看阮汐汐那怪异的目光,拱手一揖,淡淡道:“诸位,不知你们是她的什么人,既然能出言不逊,那定也不是朋友了,人不尊我,我亦不会尊人。”他转身将阮汐汐拉至伞下,说道:“我们走吧。”
阮汐汐身子一顿,突然看向他,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调,她两手绞在一起,狠狠地拧自己手背一下,今晚的林逸晨与那日在兴隆绸缎庄任她欺负的瘪三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自己今晚的心情不一样感觉错误。要清醒,要清醒,他是林逸晨,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身子却身不由已的任他将她拉至伞下,
“慢着。”朱瑞挡住他们的去路,他懒洋洋伸手一指林逸晨问阮汐汐,“他是谁?”
阮汐汐笑了笑:“关你什么事?”
朱瑞一贯的嘴角噙着笑意,但嘴中说出的话却开始刻薄起来:“那日你在山顶拒绝我是因为与温言成亲了,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他已死,难道你就想与这个人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朱瑞的俊脸上,一缕血红沿嘴角淌下。
几女愕然!
谁也没料到阮汐汐会突然出手,而朱瑞竟不躲闪,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朱瑞用手背抹去血迹,笑意不改,盯着她慢慢说道:“看来说中了温夫人的短处,恼羞成怒了。”
朱瑞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心理要说出如此尖锐的话,他的洒脱呢,他的宽恕待人呢?自一见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统统不见了,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涌起来的酸意,令他关不住嘴。他此时觉得自己中了迷毒,已经神志不清,但一巴掌打下来却并没让他感到清醒,却击起他心里一股更强的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一直未出声的明瑶唇角上勾。
林逸晨神色不明,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朱红玉反应过来,怒叱:“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打我哥,看我杀了你。”
她从明瑶腰间抽剑,毫无章法的就向阮汐汐刺去。
阮汐汐冷笑,她又岂是当日任人欺负的弱女子,还没等朱红玉走出两步,她身子一闪间,朱红玉已飞了出去,在她的惨呼声中,方宛云立时飞身将她自半空中接住。
方宛云放下惊魂未定的朱红玉,侧头对阮汐汐笑道:“温夫人得温言一夜传功,功力似乎精进不少,不过温言若是知道温夫人是专用来打这些无辜之人的,以他的性子,或许已经后悔传功于你。”
林逸晨手指暗握。
阮汐汐一惊,失声问道:“你说什么温言一夜传功给我?我怎么不知道?”
方宛云吃惊:“难道你不知道温言与你成亲的那晚给你传过功,不然他又怎会因功力大打折扣而被三十二名杀手击杀?”
阮汐汐微眯眼,从眼缝间看着方宛云,她忽然有一种感觉,方宛云的用心有些值得怀疑。
她这样一句话就在挑起她对温言的信任度,温言传功给她,她竟然不知道,而方宛云却知道。这就间接地在说温言把事情告诉了方宛云,却不告诉她,就证明方宛云与温言的关系不一般。
那么,她就会延伸想下去,温言对她也不过如此,起码有什么事都会说给这位美女知道。然后又要让她自责,因为温言给她传功而伤了身体才会被杀手所趁。
从而还会想到一点,温言为什么要通过她的口来告诉他在闭关,温言不是宗主么,难道连支个人来告诉她的时间都没有,反而要让另一个女人再告诉他的安危如何。
好厉害的女人,一句话就可以揭示如此多的事情,但她阮汐汐岂会让她得成?
就算她心里有什么想法,她又怎么会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
一瞬间想了这么多,她并未像众人想像的那样自责流泪,她反而微叹:“我夫君的用心我自然知晓,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无不都是为我着想,就算他因我而失却生命,我也不会为此而自责,因为到他有危险的时候,我也愿意为他牺牲自己。不过,”她眼眸一一扫过眼前几人,嘲弄道:“他若知道我被人无故辱骂,他只会帮我出手教训那些无礼之人,绝不会后悔传功于我。”
林逸晨抬首,嘴角含笑。
方宛云浅笑:“这是你们伉俪情深,不过……”她眼睛转向林逸晨。
林逸晨眼神清澈,是人都看不出他有奸夫的潜质。
朱瑞接口道:“既然你们夫妻二人如此深情厚意,却不知道刚才与这位在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你在温言死后表达你与他深情的一种手段?”
林逸晨上前一步正要分辨,阮汐汐一把拉住他,对众人道:“他是大福庄新请的伙计,至于我们在干什么,我与你们交情并不深,好像没有对你们解释的道理,我的名声一直都不曾好过,你们愿意怎样想便怎样,夜深了,恕不奉陪,告辞。”
拉起林逸晨就走向街道深处,留下四个一脸愕然的人。他们都在想不通,世间竟有如此不看重名节的女人。
朱红玉终于敢说话了,撇嘴:“连脸都可以不要了,贱女人就是贱女人。”
却没有人答她的话,他们都在看着那把油纸伞下并肩缓缓离去的两人,在夜色里两人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转过两条街角后。
“小娘子……”
“你想……”
一把雨伞下,两人同时开口,互视一眼,相视而笑。阮汐汐笑道:“你先说。”
林逸晨问道:“小娘子闺名叫阮汐汐,夫君姓温?”
阮汐汐点头:“对。”
“那在下以后就要改称呼了,不知温夫人今晚约在下出来有何事?”
一想到这事她就来了精神。
她今天约他出来其实是想将他绑了脱到只剩裤衩吊到醉春楼门口羞辱他一次,让他一夜成名,看他出丑后还敢不敢再到兴隆庄勾引良家妇女抢大福庄生意。不过此刻瞧他这人并不是很讨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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