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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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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皇上在,青荷也使不上力,今儿个就让青荷好好表现表现吧!主子,您坐稳了!”

袅袅歌声中,花瓣纷飞,香雾迷离,衣带飘舞,裙袂翩跹。

浅浅被秋千载着升向半空,觉得自己好像变作了云中飞鸟,可以御风而行,听着风声在耳边如水流过,一起一落间,觉得快乐无比。

正开心之际,忽听头顶“嘶——”的声响,整个人就被巨大的冲力狠狠甩了出去,耳边响起青荷的失声惊呼:“绳子断了,来人,快来人!”

浅浅心头遽跳,暗叫一声不好,情急之中连忙施展轻功,在空中几个跳跃,落地时才险险地稳住了身形,却仍是因为惯性踉跄地往前迈了好几步,被从旁伸过来的一双手及时拉住,才幸免跌倒在地。

“主子……您……没事吧……”带着哭腔的声音飘入耳畔,浅浅下意识地看去,只见青荷一张小脸煞白,如水的双眸里噙着泪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浅浅有些费力地摇了摇头,只觉得胸膛中犹如擂鼓,一颗心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秋千处,前一刻还载着她起起落落的秋千此时被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两端各拖着长长的断绳,竟是透出几分惊悚!

铺天盖地的后怕席卷而来,让浅浅险些喘不过起来:秋千升起的最高点,承受的张力最大,最有可能让绳子断裂。而在那个位置被甩出去,也势必会狠狠撞到对面的假山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会轻功和本能的反应,那自己今天不死也会内伤啊!

好险啊,真是好险……

纤纤素手轻轻抚着心口,浅浅凝立在原地,极力平稳这波涛汹涌的心绪。

一边的青荷见浅浅迟迟不回话,心中更是忧急万分,方才那一幕已是吓得她肝胆俱裂,眼见主子险险地避过了身后的假山,便一下子扑上来检查她有没有伤到。如今见主子没有反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儿地焦急唤着:“主子?主子?您倒是说句话啊?”

她方才那连声大叫,早已把福熙宫的下人和侍卫们统统吸引了过来,此时都聚集到了面前。

浅浅苍白着一张脸,看见青荷一张小脸惨白异常,连声音也惊骇得有些颤抖,便虚弱地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没事!”伸手想要拨去额前凌乱的发丝,风一吹,才惊觉手中黏湿湿的,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一阵心悸晕眩袭来,浅浅身子抖了抖,险些站立不住。

“主子,您怎么了?”青荷慌忙扶住浅浅,极是担忧道,“您额上都是冷汗!”一面说着,已经拿了手帕在浅浅额头轻拭。

浅浅勉强对她笑了笑,有些吃力道:“我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许是刚才惊吓过度了……”

青荷脸上的慌乱和担忧更甚;声音里满是焦急:“青荷这就传太医,并差人去告诉皇上。”

“别去勤政殿……”浅浅费力地扯住了青荷的衣袖,“皇上政务繁忙,不要去打搅他了……我没什么的……”

“可是……”青荷还想坚持,但看到浅浅坚定地摇了摇头,只好作罢,“那青荷先扶您去休息。”却终是不放心,要让人去传太医。

“好!”浅浅轻轻点了点头,在青荷的扶持下迈开步子,还未走两步,一阵猛烈的晕眩突然袭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也缓缓下坠,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不知在黑暗的迷雾中徘徊了多久,浅浅终于醒了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还有一袭明黄色的身影——玄锦?!

上官玄锦朝服也未换,静静地守在床前,俊美如谪仙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欣喜——好奇怪的表情!

“浅浅,你醒了!”也不顾房中还站着一堆宫人,刚一看到心爱的女子清醒过来,上官玄锦便一下子将浅浅紧紧抱住,仿佛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声音里满是欣喜若狂。

影影绰绰满屋子的宫人立在那里,他竟然也不避讳,就这样将浅浅紧紧圈在怀中,浅浅面上一热,就要从他怀里出来。可是动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让他越抱越紧。

她心里却讶异他为何这般强烈的反应,只当他是过分紧张,便轻声安慰:“我没事,我没事……我不想让青荷告诉你,就是怕影响到你……”

上官玄锦却是将她的娇躯轻轻地从怀中分开,深邃的眸光锁住她略显苍白的容颜,用极轻柔的语音低低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又心疼地将浅浅紧紧拥在怀里,声音里满是愧疚和自责:“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把你们照顾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浅浅,对不起。”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浅浅柔柔一笑,轻轻拍着他的背,猛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豁然从他怀中仰起脸,满目惊讶,“你刚才说……‘我们’?”

上官玄锦的脸上漾起了孩子般纯真灿烂的笑容,深邃明亮的眼眸中满是喜悦和兴奋,他柔情地注视着浅浅:“太医刚刚替你把脉,确定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浅浅,我们有孩子了!”

185 喜从天降(5000+)

“太医刚刚替你把脉,确定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浅浅,我们有孩子了!”

一字一句说的明朗清晰,声音里尽是难以抑制的愉悦。言睍莼璩

浅浅怔怔地看着看着他灿然而笑,仿佛纯净无暇的初雪,纯白透明的没有一丝杂质。那是纯粹的欢喜,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喜悦,是喜不自胜。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从未见他笑的这么开心。

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快的让她措手不及——浅浅仅能怔怔地坐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熨。

愣神之际,却见房中所有的宫人一下子齐齐跪拜,口中直呼:“恭贺皇上,恭贺懿华夫人!”

震耳的恭贺声中,浅浅呆呆地看看着上官玄锦眉眼间的神采飞扬和兴高采烈,被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惊喜所湮灭。她欣喜的难以自抑,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你是说我要做娘亲了?”

“是啊,浅浅!这是我们的孩子!”声音因为极度的高兴而略微颤抖,上官玄锦一边说着,一边极是爱怜地将浅浅揽在怀中,声音里却透出不安,“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母子担惊受怕,我这个做父皇的却丝毫不知情,你说孩子会不会怪我啊?睫”

看着他敛眉沉思,一脸凝重,认真又惶惶不安的神情,浅浅哑然失笑,心中却满是甜蜜:原来,即便英明神武如一国之君,在初尝为人父的喜悦时,也会如常人一般兴奋的不知所措!

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柔声宽慰:“宝宝才一个月大,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况且,是我不让宫人们告诉你的。你和宝宝是父子连心,他(她)只会感到他的父皇是如何的爱他(她)。所以啊,宝宝不会怪你的,放心吧。”

“真的吗?”上官玄锦的脸上立时阴转晴,他伸手覆在浅浅的小腹上,无限爱怜地轻抚着,口中振振有词,“宝宝乖,要听话,父皇和母妃都盼着你快快长大,早日出世呢!”

浅浅忍俊不禁,只好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屋中还有一干宫人在。

上官玄锦这才正襟危坐,眸光在殿中扫了一圈,淡淡吩咐道:“懿华夫人有孕在身,你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伺候。胆敢有偷懒者,一律严惩不贷!”

“奴才(奴婢)遵旨!”

等到一群人恭恭敬敬地退下,上官玄锦又重新将浅浅搂在怀中,细心地为她盖好了被子,紧紧握着她的柔荑,低声道:“浅浅,你知道吗?当小令子告诉我你从秋千上摔下来,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得知你无事安好,我还是立刻从勤政殿赶了过来,因为只有亲自确定你安然无事,我才能心安。没曾想到,竟收获了这个惊喜!”

浅浅舒服地靠在他怀中,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中,不忘柔声安慰他:“都是我不好,才要坐那个秋千的……好在是有惊无险,还让我们收获了这个意外惊喜。祸兮,福之所倚!你看,凡事都有两面性的,是吧?”

上官玄锦微微一笑,好脾气地轻叹:“你呀,总是有理!”略顿了一下,又极其认真地柔声嘱咐,“浅浅,你如今怀有身孕,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不能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了。这一次啊,还好是有惊无险!否则,后果我真的不敢想象……答应我,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你们母子都平平安安的!”

“嗯!”浅浅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

“太后驾到——”随着一声通传,太后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快步走进来。

上官玄锦闻声起身,前去迎接,浅浅也连忙起身,正欲掀开被子、下床叩拜,却被太后一把按住。

“浅浅,快躺着快躺着!你如今是有身孕的人,这礼数就免了。”太后生就慈眉善目,此刻更是一脸温和得体的笑,愈发显得雍容可亲。

她在床边坐下,拉过浅浅的手,言语间净是关心,“玄锦派人到寿康宫传话说你有喜了,又听闻你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哀家就慌了,总是坐卧不安、提心吊胆的,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现在啊,得知你们母子安好,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算踏实下来。”

自己一时贪玩害的老人家如此担心,浅浅不免心中愧疚,赶忙道:“母后,都怪浅浅自己不小心……就是虚惊一场,没什么的,却让母后担心了,浅浅真是过意不去。”

听了浅浅的话,上官玄锦也在一旁随声附和:“是呀母后,寿康宫到这里路程又长,您身体又一向不好,既然得知浅浅没事,您又何必亲自过来呢!”

太后眉眼含笑,佯装生气地睨了儿子一眼,乐呵呵道:“浅浅肚子里的可是哀家未出世的小皇孙呐!事关梦华皇嗣安危,哀家岂能坐视不理?寿康宫到福熙宫再远,也不能阻挡哀家见孙儿的迫切心情啊!城儿,你也糊涂,浅浅都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你竟然也没觉察出什么!”

这番说辞倒是让浅浅愈发不好意思起来,粉颊一热,声音亦带了几分急切:“母后,这不能怪皇上,他政务繁忙,要为国事忧心伤神,而且浅浅自己也太大意,竟未觉察出异样。”

上官玄锦站在太后身后,对着浅浅粲然一笑,示意让她放心,自己却双手放在太后肩上轻轻按摩起来,满脸堆笑地作乖儿子状:“是是是,母后说的极是,朕近来只顾着关心朝政,疏忽了浅浅,都是朕不好,母后消消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语气一顿,又故作生气道,“朕派去的人是给您通报喜讯的,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多嘴多舌,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母后担忧?待朕查出来,定然重重治他的罪!”

“这等大事,你不让宫人们讲,哀家难道就问不出来吗?”经不住爱子撒娇,太后脸上佯装的怒容终于一扫而逝。

她无奈又爱怜地叹道,“都是快要做父皇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好了好了,哀家只是顺口说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分别握住上官玄锦和浅浅的手,心满意足地看着二人,笑吟吟道:“一个是哀家的好儿子,一个是哀家的好儿媳,再加上哀家未出世的小皇孙,你们啊,都是哀家的心头肉,哀家怎么舍得生你们的气呢!”

浅浅与上官玄锦相识一笑,几乎异口同声道:“谢谢母后不怪罪之恩!”

望着面前那一对儿妙人儿,太后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她松开了二人的手,示意李公公将手中的食盒打开。

李公公从中捧出一个分外精致的琉璃盅,用刻花鸟兽花草纹莲瓣青瓷碗成了一碗,恭敬地递到太后手中。

太后接过,转首笑盈盈地看着浅浅,柔声道:“哀家听说你动了胎气,就让李公公准备了养血安胎汤。这汤啊是用乌鸡、当归、阿胶、熟地黄、红枣隔水慢炖而成,滋阴养血,保胎效果极佳,你快趁热喝了吧。”

说着就舀了一匙,递到浅浅嘴边。

浅浅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觉得劳驾太后喂食终有不妥,本想拒绝,可是看着太后满脸的期盼,又不忍心推拒她的一片好意,左右为难间忽听得温雅清澈的声音响起:“母后,您歇着,让儿子来吧!”

上官玄锦接过了太后手中的碗,笑嘻嘻道:“还是母后想的周到,儿子只顾着高兴,竟是把准备补药的事情都忘记了。”

太好好脾气地笑笑:“你是头一次当父皇,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哀家自然要用些心,可不能亏待了我的好儿媳和小皇孙啊!”

浅浅看着太后脸上慈母般的爱怜神情,心中满是感激,急忙起身道谢:“谢谢母后关爱!”

“傻孩子,谢什么?”太后含笑望着我,声音里满是慈爱,“你的身子最要紧!只有调理好身子,才能给哀家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孙啊!”

这一语让浅浅的粉颊微红,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看着上官玄锦在床前坐下,舀了一匙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才递到自己面前,心里甚是感动。

他穿着象征至高无上皇权的明黄色朝服,却在喂食自己汤药,浅浅觉得实在不妥,故而只是有些犹疑地看着送到唇边的汤匙,并不张口去喝。

上官玄锦见状,勾唇一笑,柔声轻哄:“已经不烫了,快喝吧,不苦的。”

浅浅更加窘迫,不去看他柔情的目光,低头轻语:“我自己来吧!”伸手便要拿他手中的碗。

恰在此时听到太后语音含笑:“浅浅,就让城儿喂你吧!女人要经受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苦楚,而男人也正是在迎接孩子出世的过程中才真真正正成熟起来的。所以,你们啊,需要一起做准备,迎接这个新生命的降临。”

没想到太后会如此说,浅浅有些惊讶地抬头,刚好撞上上官玄锦温柔的目光,他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清风般醉人的微笑。

“母后说的是!儿子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浅浅和孩子的。”

拗不过这对母子的坚持,浅浅便美滋滋地享受了一次真龙天子体贴入微的伺候,短短的几分钟,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甜蜜。

令言从门外疾步进来,对着上官玄锦躬身行礼后,恭敬禀报:“启禀皇上、太后和夫人,负责建造秋千的六名宫人,自知罪不可恕,已经跪在殿外,听候发落!”

方才还一脸微笑的上官玄锦眼中蓦然掠过极浓烈的杀气,轻轻一挥手,斩钉截铁地命令:“全部打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以儆效尤。”

浅浅心头一跳,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连忙道:“他们既然知道错了,就饶恕了他们吧!况且这一次,完全是个意外,想必他们也是无心之过,就不要伤害他们性命了!”

“浅浅,我们的孩子差点就因此遭遇不测了,你竟然还要替他们求情?”上官玄锦面露不解,只是看向她时,目光中的冰冷已在刹那间褪尽,极力平复着心间翻涌的怒意,低声道,“我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若是天意也就算了,我只怕这秋千事件,乃是有人存心设计,要对你不利。”

便是到了此刻,他依然忘不了在勤政殿得知秋千断裂的那一刻,他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脑子轰然一响,他急不可耐地赶过来,看到她陷入昏迷,虽然太医说了无碍,他还是片刻不离地守在床前直到她醒来。

他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如果她忘记了用轻功,如果她没有避开那座假山,那么后果……将是怎样的不堪设想!他不敢想象,万一她和孩子有什么不测,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他必须严肃处理此事,纵然伤一千人,也要保得她们母子平安。

“你也说了是差点嘛!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秋千的绳子不结实或者时间久了断裂是很常见的事情,相信你已经暗中派人查实过了,如果有人做了手脚,定然瞒不过你的眼睛。”浅浅温婉地笑着,轻轻拍了拍上官玄锦的手,清眸中带着一丝祈求,“就算是看在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一边的太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着上官玄锦温言劝道:“浅浅说的有道理,梦华王朝有了龙裔乃是天大的喜事,实在不宜大开杀戒,好在这次没有酿成大祸……城儿,若此事你已查明并非有人蓄意为之,还是饶了他们的死罪吧!”

上官玄锦敛眉凝思,眸中目光明灭不定,神情变幻莫测,过了半晌,终于对着令言沉声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传朕旨意,一干人等先杖责五十,再交由慎刑司处置!”

“是!”令言不敢怠慢,连忙领命退下,心里却不住唏嘘: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主子竟然会出人意料地网开一面,这几人可真够幸运的!

今日再一次见识了浅浅的心地善良,太后既是感动又是欣慰,极是慈爱地拉过浅浅的手,语气里满是赞赏:“浅浅,你真是宽宏大量、仁慈善良啊!”“母后您过奖了!其实是母后慈悲心怀,设想周到!”浅浅被这么一夸,登时不好意思起来,“浅浅只是觉得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必然不敢再犯。如此喜庆的日子,断然不能沾染血腥。”

“嗯!你温婉淑德、端娴慧至,果然当得起‘懿华’二字啊!有你这样好的媳妇,哀家真是高兴!”太后眉眼含笑,对浅浅又是一阵夸奖,这才起身,温声嘱咐道,“你好生修养,哀家先回宫了,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城儿讲。”

又转身对上官玄锦叮嘱,“城儿,你可要把哀家的好媳妇和宝贝皇孙给照顾好了!”

“是是是!儿子遵命!”上官玄锦满脸粲然,连连点头,扶着太后向外走去,却被太后出言阻止,“好了,哀家识得回宫的路,你快去陪浅浅吧!”

上官玄锦依言放了手,目送着太后的背影,朗声道:“恭送母后!”

目送太后上了肩辇,他才折回来,极是潇洒地一撩袍摆坐在床上,将浅浅轻柔地揽在怀里,俊脸含笑:“浅浅,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休书,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西罗皇上和你的姐姐啊?”

“是啊,好久没有和姐姐通过信了,皇兄又认了我作御妹,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如今我们有了喜事,的确是应该尽快告知他们的。”浅浅舒服地窝在他怀中,笑靥如花地点头,“你看我,只顾着高兴了,都没有想到这里,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好,晚一会儿我就去写。”上官玄锦小心翼翼地拥着浅浅,陷入了美好的憧憬,“浅浅,你说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浅浅忍不住轻笑出声:“孩子才一个月大,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怎么给他(她)取名字啊?”

“那就男孩女孩先各取一个好了。”上官玄锦黑眸中亮光灼灼,附在浅浅耳边轻声道,“反正我们又不是只要一个孩子,干脆就多取几个吧,多多益善嘛!”

他这句话说的极是自然,声音带着一丝魅惑,浅浅的一张玉脸瞬间羞红了。

上官玄锦却是勾唇浅笑:“我还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们的孩子,让他(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公主或者皇子。”

186 温柔呵护(一)

“有你这么好的父皇,我们的孩子已经是最幸福的了。言睍莼璩其实啊,只要孩子能一辈子平安健康,那就是他们也是我们做父母最大的幸福了。”

浅浅窝在他怀中柔柔地笑起来,脑海里已经在想象儿女绕膝的幸福情景。

她知道,上官玄锦现在是个好丈夫,将来也会是个好父亲的。

这一日,上官玄锦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只安心在福熙宫陪着浅浅,半下午的时候,青荷端了一个漆木托盘走了进来,笑吟吟地对着上官玄锦行礼:“皇上,给主子的药已经熬好了。还有新腌制的蜜饯。”

上官玄锦接过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淡淡吩咐:“你先退下吧!熨”

然后端起了药碗,面向浅浅,柔声道:“太医说,你身子一向比较虚弱,方才又受了过度惊吓,动了胎气。这是安胎药,乖乖把它喝了,好不好?”

浅浅探头一看,见那碗中黑乎乎的,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有些不情愿地嘟嘴:“又是安胎的?刚刚我不是喝了母后的养血安胎汤了吗?这个,我能不能不喝啊?”

上官玄锦眼眸含笑,温言软语地柔声轻哄:“不喝怎么行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母后的养血安胎汤毕竟是补品,功效也不及这安胎药。为了宝宝,你就勉为其难喝了吧,好不好?你看,我都把蜜饯给你准备好了。浅浅乖,听话啊!嚼”

浅浅靠在他怀里,看看他送到嘴边的碗,刺鼻的药味直扑鼻翼;再看看他一脸的温柔疼惜,心中无奈轻叹:没办法,为了宝宝,只好忍了。

浅浅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硬着头皮把药灌了进去,便有一颗蜜饯及时送到口中,顷刻间,甜蜜湮没了苦涩。

上官玄锦将药碗掷在矮几上,柔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怜惜:“说了这么多,你大概也累了吧,要不要躺下休息会儿?”

浅浅轻摇螓首,朝着他,唇角微扯,玉脸上绽开一抹盈盈笑意:“就是觉得乏得很,浑身没力气。”

上官玄锦闻言轻笑,爱怜地揉揉了浅浅的头发:“太医说这是怀孕早期最明显的反应之一,那就躺下来休息会儿吧。”

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扶浅浅躺下,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在床前坐下,方柔声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安心睡吧。”

他的手伸过来,紧紧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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