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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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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双眼再度睁开,两道精光直射向我。我被他看得头皮发紧,很不自在,便垂下头去。

“师伯,咋样啊?”小月颤声问。

老包不答,却突然问我,“师弟在信中。。。说你叫张宇。小伙子,你真的姓张?”

我被他问得心中大动!小月仍不明所以,刚要询问,已被老包用眼神制止。

“我。。。以前姓陈。叫陈宇。”我不想对他隐瞒什么,遂低声回答。小月惊讶的张大双眼,不能置信的看着我。

陈宇。这个名字我几乎已经忘怀了,那个名字记载着我的一段伤心往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老包点点头,释然道:“这就对了。这世上精通你这种心法的只有一家………丹阳陈家!”

“宇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师伯,丹阳陈家又。。。?”

老包挥手阻住了小月的诸多好奇,对我说道:“好了,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你们先去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言罢竟自上床盘膝,打坐去了。

小月将我推回寝室,不等她询问,我便将自己几年前杀人出逃,而后改姓却未更名之事一五一十讲述清楚,直听得她目瞪口呆。讲述完毕后,沉寂了一会,我才问:“月儿,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和老包碰上的?”

“还说呢!本来以为子时能烧上香,可是子时的时候,寺里的师傅根本就没开大门。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来了几个省上的领导,先让他们烧了第一柱香。我们门外的几百号人等到十二点多才被放进去。我在寺里拜了一圈,等忙完了已经一点多。我回来的时候又走岔了道,一猛子骑到山后,我越骑越觉得不对,一不留神就撞到树上,差点冲下山。幸好师伯从后山往回赶,看见我在路边哭,才带我回来。”

小月拉拉杂杂的把刚才的经历讲完,听得我心中酸酸的。我心疼的拉起她的手,说道:“月儿,你这是何苦?你知道我和圭儿有多担心吗?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

她鼓起嘴点点头,旋即恢复了笑容,抽出手,从怀里摸出一串佛珠,套在我的手腕上:“宇哥,这是我从寺里请的,又请寺里的主持长青大师开过光。你戴上它,病一定会好!”

我忍住泪点点头,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待去向老包问安,却没了人影。问圭儿,他说师傅一早就出门了,走的时候也没留下话,因而并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老包是半仙级的人物。行踪飘忽、神出鬼没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他既已答应为我治疗,就必不会食言。倒是小月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埋怨圭儿,怪他不把话问清楚,害得大家都担心。

老包一走就是三天!三天后满载而归。打开携回包裹一看,竟是大包小包的药材。他开出了三个方子,命圭儿称好打包,而后吩咐:这三剂药按早、中、晚分别服用。接着取出两支金针交到我手中,“你家世代行医,你对针灸之术应不陌生。每次服药后半小时,你将金针刺入相应穴位,而后行功一小时。先以三七之数为一周期,看看如此做法是否有效,如若效果显著,下一周你可将行功的时间倍增。”

“师伯,那我该如何行功?”我问。

我现在已根本无法运气,却不知老包吩咐的‘行功’二字将如何做到?

“就依你家传之法。”老包答。看我仍一脸茫然,解释道:“你不用多虑,只要按我所说的去做,便自可运气。”接着叹道:“你我练气之法,虽同出道家,却是同源而不同宗。我的练气之法以及所练之气不仅于你无益,反而有害!所以能够救你之人,还是你自己。”

“师伯,我一直觉得我家的功法有缺陷,只是不知这缺陷到底在那里?请您为我解惑!”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久,现在终于找到个明白人,我便索性问个究竟。

老包奇异的看看我,点头道:“嗯,你能有此认识已属不易!你们陈家的功法虽也出于道家,但在各宗各门中却不属正途,是偏门蹊径。历来争议颇多。就以你为例:小小年纪,只练了十余载,竟似内丹初成。你切莫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常言欲速而不达!象你这样的进境已有违练气至理,一旦把握不住,轻则身残,重则命丧!后果非常危险。至于你家传的功法是否有缺陷,也是各门中争议最多之处,至今未有定论,我也不好妄加评述。”说到这里,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这本书是几年前我于无意间所得,本想给圭儿用。只是。。。这孩子心性浮躁,非练气之材。现在就给了你,你要用心学习。上面有一些行气的舞蹈,对你大有裨益,你在行功时不妨一试。”

我接过册子,只见封面上有大小两行字,大些的字为隶书,曰:云笈六签。小些的字是行草,曰:导引经。顺手翻了翻,总共只有四十几页,其中多数是插图,汉字的部分并不多。难得的是全书竟均为人工手绘,字体工整、隽秀,人物肖像栩栩如生,虽年代久远,仍翰墨飘香,令人心旷神怡。我将册子掂了掂,心中生出滑稽的感觉: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武功秘笈,没想到自己在紧要关头,竟要靠这玩意儿保命。

老包取出纸笔,写下了早、中、晚三时须刺入的穴位。依次为:晨四时,膻中、大椎;午十二时,中脘、殷门;晚八时,足三里、阴三交。之后便飘然远行。

老包走后,圭儿与小月忙了大半天,才完成了药材称量、打包的工作。而我则趁此时间,细细研读了一遍《云笈六签》。

这是一本道家修真的书籍,我手中的册子不过是洋洋巨著中的一篇,既封页上所云的导引经。此册的开篇,作者引经据典阐述了道与气间的辨证关系。其中不乏诸如:养形炼精;积精化气;炼气合神;炼神还虚之类的老套话。其大概意思是说精、气、神三物相感,顺则成人,逆则成丹,而练气则是将精炼化为内丹的过程。由此我终于明白:自己先前所感悟到的‘异力’实际是与内丹有关,而运功时能够洞察周围环境的‘异能’也是内丹在作怪。十页之后,全书进入正题,作者详尽介绍了一些呼吸之法,同时配以插图说明。幸亏是有插图,否则诸如:龙导虎引,熊经龟咽,燕飞蛇屈鸟伸,天俯地仰。。。之类的描述,还真难以凭空想象得出来。

老包临走前曾交代,运气行功时应附之以书中的动作。于是我将阅读重点放在了插图上。

全书插图共二十幅,总计六组动作。由于插图绘制得极为逼真,再加之动作又并不复杂,因而到天黑时分,我已将所有动作烂记于心。此时,小月正张罗晚饭,圭儿又钻进了书堆,见大家都忙碌,我伸了个懒腰,刚要大大舒一口气,人却突然怔住!

我猛然想到,刚刚学会的那些导气动作是配合书中的呼吸之法而生,与我自身的功法并不相合!如此说来,我这半天的工夫岂不白费了?再一想,老包是世外高人,绝不可能出这样的纰漏,他如此吩咐,一定有其道理!想到这儿,我陷入了苦思。。。。。。

晚饭的时候,圭儿问我要过那本‘秘笈’,翻了翻,见是关于练气的书,便没了兴致,继而看到我的脸愁得就象一片苦菜叶子,宽慰道:“我师傅就这个样子!教东西从来都不把道理说透,要让别人去悟。说这才是教育的至道。张宇,你要实在有不明白的地方,光发愁也没用。这样,你把看不懂的地方指给我,我来帮你参谋。”

圭儿的一番好心说得我心中一动!使我幡然醒悟!记得老包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能够救你之人,还是你自己。”

原来这话中竟是藏着玄机!

书本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我完全可以将书内的动作为蓝本,进而衍生出适于自家功法的新动作,甚至可将之用于实战!一念及此,我顿觉心胸大开,立刻喜形于色,看得小月与圭儿二人无比纳闷。

“张宇,你。。。没事吧?”圭儿探头道,问得非常小心。小月则直接把手搭上了我的额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烧啊!”。。。

吃过晚饭,稍事休息,小月便不顾圭儿的劝阻,开始为我熬药。

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我也急于知道老包的解决之法是否灵验。

一小时后,小月笑呵呵的捧着一大碗黑幽幽的泛着刺鼻味道的药汤递到我面前,“宇哥,喝吧!”她的心情非常迫切,恨不得我闻到药味就马上能健步如飞。

我接过大碗一饮而尽,而后看了半小时的书,便取出金针,小心的刺入足三里、阴三交两处穴位。

此时,屋中静到了极点!小月倚住门,垂着头,一双美丽的大眼在自己脚面上来回扫视,几次想抬头,都半途而废。圭儿就坐在我身边,自我服过药,他便脱离了书海守在一旁,每隔几分钟都要为我号号脉,现在见我行将运功,便不再骚扰,默默注视着我。

金针就位。我坐直身体,合上双眼,舌尖轻抵上腭,然后将意念守住丹田,缓缓吸气。

紧接着,奇迹发生了!

先前丹田处万针相攒的痛楚感竟不复出现!渐渐的,一丝丝暖流从四面八方游向丹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团热气,这是久违了的气感!我不敢胡思乱想,用意念引导气团过尾闾,通夹脊,上达玉枕,而后由泥丸下降,至黄庭,再回丹田。如此往复数周,顿觉身心愉悦、百骸舒畅。不仅如此,被金针刺入的足三里、阴三交两穴竟隐隐生出酸、胀感!我的双腿自瘫痪以后,已失去知觉,现在这隐隐的酸胀使我大为惊喜!这说明老包的治疗之法已见功效。上述种种感受虽已足可令人欢欣鼓舞,仍不是最奇之处!

最令我惊奇的是足三里、阴三交那两处穴位!这两个穴位竟似独立特行,已能自主呼吸! 

有此一念,我开始了进一步尝试。

我在呼吸间刻意吸多呼少,最后干脆断绝了呼吸!与此同时,心念一动,左手上举,右手下压,成托天盖地之式,将两穴间的气息牵引上来,立时形成两股气流。这气流虽微弱如游丝,却是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生出功行圆满的感觉,就此嘘气收功,睁开双眼。

圭儿见我已收功,俯身拔掉金针,扬脸问:“怎么样?”问话间,两眼烁烁放光。再看小月,正倚坐在门口瞌睡,却被圭儿惊醒,看了看手表,才凑过来惊道:“呀!都十点多了!宇哥,你比师伯吩咐的多练了一小时,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我微微一笑,只说了句:“没关系的,一切都好。”

圭儿对我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相当不满!也懒得再问,索性扣住我的脉门,自己探察起来。过了很久,眉头反而拧成一团,自语道:“奇怪!变化好象并不大!”接着便对我道:“你试试看?现在还能运功吗?”

我依言略一提气,丹田中再次生出万般绞痛的感觉!惊骇下,急忙放松精神,不解的看着他。

我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圭儿恍然高呼:“我明白了!”

他这一声叫嚷,如巨钟撞在我心间,使我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我和圭儿对望着,彼此发出会心一笑,均领会到了对方的明悟。

“我也明白了!”紧随在他的声后,我缓缓的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

 

 

拳王 上卷 第六十二章 深造

小月看看圭儿,再看看我,被我们二人搞得莫名其妙。

“你们都明白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茫然问道。

圭儿抢先回答:“张宇根本就没有散功!”

“啥?”小月现出惊异之色,旋即便见花儿般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宇哥,这是真的?”

我笑吟吟的拉起她的手,道:“月儿,是真的!我的问题出在自身的一股气上。这股气不服从管束,居然敢犯上作乱,才使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圭儿见小月仍不太明白,便捶了我一拳,笑道:“小月,别听他的!他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我告诉你实情吧。张宇练成了内丹,自己却把握不住,被内丹反噬,差点丢掉小命。我师傅看出这一点,并且查明了内丹运行的规律。他选择了三个内丹活力最弱的时间,用针药将其制住,然后让张宇培固本气,与之抗衡。”解说完毕,他转向我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我轻抚着小月的手,点头道:“意思差不多对。不过有两点还需说明:第一,我并没有练成内丹,那只是一股子邪气。第二,师伯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化解那股邪气。这就如同治水,在疏不在堵。”

圭儿再度恍然高呼:“啊!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由魔入道!”

我们二人的一番对答直把小月听得凤眉紧蹙,小嘴噘得老高,“我还是没听懂。宇哥,内丹。。。是什么怪物?你啥时候能把它制服了?”

小月最关心的还是我何时能够康复。我耐心道:“内丹的问题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至于什么时候能收服。。。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这不好说呀。”

“啊?”小月闻言,花容失色。

我笑道:“月儿放心。有师伯这个高人相帮,你还怕解决不了问题?只是现在不能着急,一切随缘吧。”

圭儿随后劝道:“是啊!既然找到了病根,张宇的问题就不难解决。小月,你不用急,我给打个包票:不出一年,你宇哥保证能欢蹦乱跳、恢复如初。到那时,你们尽管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啊。。。嘿嘿。”

“去你的!”我一巴掌拍在这坏小子的屁股上,疼得他呲牙咧嘴,随即继续劝道:“月儿,你真的不用急。康复问题与收服邪气是两码事。只要我将自身的本气练到能够与邪气相抗衡,就可恢复如初。而且我认为这段时间不会很长。。。。。。”

小月在我和圭儿的连番劝哄下,终于肯放开心事,回房安睡。

第二天早晨,小月三点起床熬药,四点钟将我唤醒,督促我吃药、练功。。。。。。

也许我确实是沾了老包的光,受到这里风水地气的莫大好处,只一个月的时间,双腿便恢复了知觉,并且在他们二人的搀扶下已能勉强下地。圭儿对此的解释则更玄,他认为我之所以会瘫痪,是因为内丹反噬时我正运功于下盘,因而下盘的经脉被悉数封闭,现在随着我自身本气的增强,内丹的影响已越来越弱,被封闭的经脉自然就可开解。他还说我的情况已属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如果内丹反噬时正巧赶上运功在心脉,那我的下场将不是瘫痪,而是直接死翘翘。

老包于出行的第五十一天,也就是这一年的四月底返回。他对我康复的速度并不感到惊讶,好象这一切都尽在掌握。他将药方略作调整,留下些钱,便又出门。老包走后,有不少达官显贵赶在五一长假期间前来探访、求卦,但大都悻悻而回,只有少数心有不甘,磨着圭儿为其卜上一课。圭儿倒很乐于一试身手,但老包有严令在先,出师前绝不允许抛头露面,因而也只能在无奈中作罢。

贺老儿在五月初的时候来过一次五台,那时我虽还不能运功,但已可自如的活动。他用一天时间传授给我一套站桩的功夫,包括三合式、伏虎式、豹扑式、一指禅、通天劲、剑诀开气共六式。他说这六式是积累了自己多年经验的精华!其主要作用是以身合气,从而上达天人合一的境界。他同时强调,这套站桩功不仅对恢复功力有事半功倍的能效,甚至可运用到未来的实战中,要我勤加练习,不可懈怠。他在山中逗留了三天,便即远行。

有服药、针灸、练气这三管齐下,再附以贺老儿教授的站桩功,到了五月底,我终于成功的把由十三股散气合成的异力化解开来,并将其中的六道收入自身的本气,但这似乎已是极限,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再有丝毫进境,最后只得将负隅顽抗的那部分邪气逼至丹田附近,不过,到此时,它们已对我构不成威胁。至此,我终于能脱离药石而自主练功,并开始了恢复体能的训练。

六月中旬,我的身体状况已恢复如初。眼看半年假期将至,开始盘算带着小月远赴俄罗斯,前去应命。但就在这时,贺老儿再次来到五台。

这一回却与前次不同!他将我和小月一起召进屋中,表情非常严肃。

我与老儿接触的时间虽不长,但在与他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并没见他抽过烟。但这一次,他却点着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

“傻小子,我是个粗鲁人,说话不爱拐弯。你就照实回答,关于去俄罗斯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老儿没有寒暄,也没有玩笑,而是直奔主题!而且直接就问到了我的头上!

我沉吟着,不知该如何慰藉眼前的老人。小月紧张的盯着我,表情极其复杂。她当然希望我能改变去俄罗斯的决定。但是,如果我一意孤行,她又将如何?

“怎么?是没拿定主意?还是不好意思说?”老儿莞尔一笑,一张如橘子皮般的老脸顿时堆满了褶皱。

“干爹。男子汉一诺千金!既然当初我应了人家,俄罗斯就必须去!况且娜塔莎对我有救命之恩,您总不希望我张宇作个忘恩负义的人吧?”

老儿是江湖中人,要想打动他,还得靠江湖中的道理。

老儿木着脸,缓缓说道:“你去俄罗斯的决定,于情于理都还算说得过。这件事情就先算你!我再问你个问题,你对打拳到底有个什么样的认识?你真的想打一辈子拳?”

老儿一语将我点醒!我认真的答道:“干爹,说实话,打黑市拳或者是当拳王,这些并不是我的理想。但是到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既然我必须去做这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做好!当然,如果做不好,咱爷儿俩也就再也见不到面了。至于这次去俄罗斯,我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打败所有对手,登上拳王的宝座!第二,把挣到的钱分给那些牺牲战士的家属。只要达到这两个目的,我就一定会收手,回来陪您。我绝不会打一辈子拳,也绝不会贪恋拳王的名号,这一点请您相信我!”

他点着头听我说完,突然问道:“那月儿怎么办?是去?还是留?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我望向小月,发现她也正在看我。小月心地至纯,她的眼神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愿再与我分离!

“我想将月儿带在身边!”我坚定的答道,“我想让她在俄罗斯读书、深造!这样,即便我身遭不测,她也可安身立命,过稳定的生活。”

“宇哥!”小月对‘身遭不测’这四个的反映非常强烈,听罢竟忍不住失声喊了出来。

“你是说,月儿在我的身边不安定?”老儿梗起脖子瞪起了眼。

我一步不让的逼视着他,反问,“难道您让月儿跟着您东奔西跑?或者还回那个狗屁歌舞团,和那帮不三不四的人混迹在一起?”

老儿被我这一问,踏实了。看了看小月,然后臊眉耷眼的玩命嘬了几口烟,被呛得连声咳嗽,老脸憋得通红!小月慌忙捶背揉胸,紧着一阵伺候,才使他缓过了气。 

“唉!我他妈是老了!得!这事我就不再跟你计较。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你现在的能耐,在国内都拔不上头分,凭什么敢出国去争拳王的名号?”

“娜塔莎说先送我去拳手训练营进行训练,然后才出道打拳。”

老儿听我这么一说,又来了精神,“切!拳手训练营?你要能从那里练出来,才真奇了大怪!你知道不?外国人的那套东西对咱中国人并不适合。再者,被你打败的那个拉德,不就是从训练营里出来的?水平也很一般嘛!这事啊,我看不靠谱!很不靠谱!”

“那。。。。。。”我想反驳,又觉得老儿说的确实有理,竟无从下嘴。小月似乎听出了什么,又耸鼻子又挤眼,对我连发暗示,表情相当夸张。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就去试试,有你吃亏的时候!”老儿越说越来劲,说话间甩手将烟屁弹出窗外,动作还挺潇洒。

“干爹!”小月趁机缠住他的胳膊,撒了一把娇,直摇得老东西筋麻骨软,晕头转向。

“嗨!我这把岁数跟你们瞎质的哪门子气?”老儿自叹一声,然后对我说:“小宇啊,你去不去俄罗斯打拳,这我管不着。至于你想带月儿走,也可以依你。不过,我得有个条件:你必须跟我练三个月的拳。只要熬过这三个月,我一定放你们走。”

三个月!让涅莫夫这老家伙再干干的多等三个月?他还不得活剐了我?

“干爹,我。。。。。。”我还想据理力争,却被老儿一巴掌勺在脑门上,“停!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那半年的期限么?哦,他们连半年都等了,还会在乎多这三个月?再者说,你去了俄罗斯不也要先去训练?依我看,你与其去那个什么狗屁训练营,倒不如先让我调教调教。臭小子,你还别以为怎么着!用三个月的时间培养出一个拳王,对我还是不小的挑战哩!”说到这里,他眯起眼憧憬起来,“嗯,要是真成了,我一定去趟上海!”

“去上海干啥?”小月忙问。我也诧异的看着他,不解这话中的含义。

老儿分别飞了我们一眼,才说道:“我老人家去上海,当然是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唉!你们俩呀,一个比一个没文化!”

小月噗嗤一声捂住嘴,脚底下却没闲着,狠狠踩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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