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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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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元大师的一张脸皱成了菊子皮,“这种事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识过。早间老纳听闻有个一直在江南地区盛传的宗教支派,有过此种法术,为的让人从恶梦般的感觉中解脱,或是为的让人洗新革面,曾有过一种可以抽取人的记忆的法术,但此种法术最多能抽走人七八年的时间,不会太长。并且人的记忆都是轮回着的,初投胎之时其实也是有着记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婴儿记忆链太短,从来不会真正记取,过不了几天的时间就会将经历过的事情,无一遗落的会部忘记。这种法术是功力极高之人方能运用,在那支宗教中,能够运用自如的不过二三,都是些传说中神仙般的人物,老纳无缘从未与这些人有过交集。只是,他们在运用过此种法术之后,就会把当事人带到一个再不会与原来的环境发生碰撞的地方,比如传说中的异世界。如果被抽取了记忆的人重新有机会回到原来的环境,那么,就会将之前的记忆一并抽回,这无疑是件极其残酷的事情。”
看朱珠听得入神,似乎是又怕她不相信,重又补充道:“异世界其实是有的,老纳也有一个道友,能够在特定的时候用特殊的功力到达那里,只不过,要消耗掉差不多半生的功力。”
朱珠低垂着眸子,脸上保持着惯常的微笑,“做个可能并不切实际的设想,有没有可能把别人的记忆,也即如常人所说的张冠李戴,再比如说运用某此磁场空间,将自己或是前世的片段记忆塞进那段原本空白的记忆中做为填充物?”
☆、开元寺解惑二
惠元师傅呵呵一笑,对这样的疑问,他自己当真有些无法应对了,只是说道:“王妃娘娘的想象力当是不一般的丰富啊,设若真有可能忆起前生的话,是不会有片段可言的。不是我们日常用膳,喜欢的就多夹一口不喜欢的就弃之于不顾,那是要全部接受的。只不过,老纳先前听有些施主讲起过自己在前世不曾饮下孟婆汤,想来当数例外中的例外,至于生而有记忆的事情当是少之更少。王妃所讲的将别人的记忆剪裁后塞进自己空白的头脑,这种事情,若无发生过神语中所说起过的心脏之类的器官移植,当不会发生的,至于说加快起之前不可思议的事情所发生的困顿,那是可想而知的。因为失忆中大多是不想忆起之前的事情,所以方会失忆的,有些时候自然是不想轻易触及那若有若无的隐痛了。只是,老纳一直认为,记忆这种事情,若是快乐何必还要再三再四的忆起那些不快呢?只当做是南柯一梦,便也罢了!”
朱珠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来,略一施礼,“大师一席话令朱珠茅塞顿开,我家王爷前番派人催朱珠回府,叨扰两日多有烦待,还望大师海涵!”
惠元大师呵呵一笑还礼,“王妃客气了,想这开元寺平时有众香客捐助不假,但最大的赞助者当数皇室,如此这般客气倒令老内汗颜了!”
朱珠脸上挂着清淡的笑,扶着柳妈的手向外边走去。走了约摸二百米左右的路程,将至自己住的小院之时,忽然一拍脑门,一脸懊悔的说道:“柳妈你瞧我这记性,是越来越不佳了,先前只顾着听惠元大师说茶论道了,竟忘记了借取几本经书,这可如何是好?”
柳妈倒是个爽利的人,一拍手说道:“嗨,奴婢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咱再重新回去取一趟不就得了。”
朱珠扶着额头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两人向回走了几步,朱珠忽然说道:“柳妈啊,横坚不是多大点儿事,我呢现在忽然想吃西瓜汁了,虽然这里没有冰块可以冰镇,但亦可以如法炮制,你先回去向寺里的小僧要个西瓜,回头弄成汁水,我们调治来了一起服用,可好?”
朱珠的脸上挂着让人永看不厌的微笑,柳妈生生的被她眼睛里的真诚所迷惑住了,想着这一来二去的自己也当真是口渴了,将朱珠送至距离惠元大师禅房不远的地方,到前边的厨房要西瓜去了。
柳妈的身影刚一消失,刚才还柔柔弱弱的朱珠,突然身子一缩,如同一只壁虎,三五下便爬到了惠元大师的屋顶之上,揭了两片瓦,屏气凝神向下探望。
方才屋内还只有惠元大师一人,只不过是前后脚的工夫,屋子里平白多出了一个黑衣老道,在原先朱珠坐的位置上,正端了茶盏边喝边报怨着,“朱珠那丫头着实令人生烦,想我老道好不容易来讨杯香茶,还不曾喝上,却让她占了先。”
☆、开元寺解惑三
“呵呵,倒是个有慧根的丫头,只是不晓得她是否已经探明了自己的身世。”
“唉,我说惠元,你说这丫头是知道是自己的身世好呢还是不知道的好呢?”老道的位置背对着朱珠,一时看不清样貌,但他们的谈话却成功的勾起了朱珠的兴趣。
“老纳以为,世上在世之所以一直不能够快乐,就是因为心思过多,欲求过盛,不若如此,如何会心生诸多不快呢?朱珠那孩子失了先前的五年记忆,不记得当初自己的父母是如何遇难的,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只要她快乐着,又何必让她知道其中的是是非非徒生不快呢?”
“方才在后边偷听,大师也曾讲起过那种江南的道术,若是抽了人的记忆,旧地重游的时候,又会将记忆以幻梦的方式重新入住失忆者体内。只是,这朱珠,你认为可有这种可能?”
“这当真不好讲了,老纳先前所讲的,亦只是听闻而来的,并不真正见识过。只是,那种情景亦不过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不会真正唤醒人的记忆。除非,除非遇到大喜大悲的时候,才会翻数想起。”
“还是大师智慧,贫道领教了,如朱珠这样的经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即使是当初施法术之人,亦不能将她的全部记忆唤醒的。”
老道说完此话,极没形象的斜靠在身后的蒲团之后,脸朝向上边与上边正窥视着这一切的朱珠来了个面对面。
朱珠心里一惊:方才进屋之时,屋子中新摆出的茶具,让她感觉到惠元大师定是与人准备吃茶谈心,只是听她前来,那人临时躲了起来。
内心里便猜测着可能会出现的人物,不成想竟然就是当初拿那个铜镜,将自己带回到这个世界的老道。再想及方才惠元大师的一席话,心里顿时明了了什么。
“道友,你那宝贝徒弟的身体如今可大好了?”惠元大师心情极恬淡的打坐在老道的对面。
“唉,我家小方凌在宗人府大牢中一呆就是十多年,贫道虽有些法术,但却不能够在皇宫中运用,万不得已时才千方百计的想出各种办法,将已经到了异世界中的江南一盗的关门弟子寻了回来。其实吧,当初贫道内心里亦是不敢确定,那个所谓的异世界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后世,从那里边带回来的是人是魂贫道还是不敢保准,只不过是让大家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若真是带回来了,利用完了之后,咱好歹给她嫁个王爷,也不算是亏待了她是吧?不成想,这小朱珠还真是从这个世界上走出去的,这一下就齐活了,凡事好办多了!”
“恕老纳多嘴,当初若不是感念道友昔日的情义,老纳如何会向太后做那样的托词?如今见到朱珠,想到由此改变的她的一世,内心里总有歉疚。”
“大师不必内疚,小朱珠的姻缘和根基在这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缘份,不要说是人们素常说及的爱情了,便是友情都不能有的。她不能与同年龄的交往,不要说男欢女爱了,便连握手都会感觉如同针扎般,所触之处均疼痛无比。”
☆、开元寺解惑四
“唉,总感觉有愧于那孩子。尤其是刚刚她嘴里说起,福康王爷又纳姜国的郡主为王妃之事,虽然脸上带着笑,内心里,老纳估计着定是心痛无比的。”
“哈哈,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如何也开始谈论世人的欢情博爱的?想我那小徒孙长的不能说是世界第一,也是帅气迷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就凭一个小朱珠如何就满足他这一生的欲/求啦?以后我的小徒孙如果做了皇帝,不要说一个小朱珠一个郡主了,后宫之中的美女是要多少有多少,都道是多情的男人从来都会招美丽的女人伤心,真是一点不假啊!”
再也把握不住自己内心愤怒的朱珠,手指蜷曲,不自觉触动了身旁的瓦块,微小的嚓吧声惊动了下边的人,“谁在屋顶?”那位老道率先跳了起来。
“呜喵,呜喵”一只大花猫从房顶上跳过,“呵呵,敢情是一只猫啊!”
“若非如此,以道兄的功力来看,便是真有人在上边偷听,如何会发觉不了呢?”
老道扣了扣耳朵,笑道:“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连人和猫的声音也分辨不出来了呢!”
当朱珠回至自己在开元寺暂住的小院落时,手里抱着一个大西瓜的柳妈也刚巧回来,见到朱珠,讨好般的说道:“奴婢这人性子粗,从来不会如王妃这般,能够静下心来做一样事情。描个花绣个朵的,那是薛妈的事情,厨房的事情更是一窍不通,我家那个男人平时都说我没个女人样。不过,奴婢却是贪嘴的很,也从来不惜力气,奴婢把西瓜榨成汁,调拌这种技术活就交给王妃亲力亲为吧!”
耳听着柳妈一会儿奴婢一会我的,想来就不是如柳儿和小环她们那般单纯的使唤人,嘴角噙着笑,“自己吃自己的东西,哪里还说得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柳妈如果不嫌累就多榨点,横竖自己喝不完,一个夜晚也就坏掉了,如果不嫌弃不如一起饮用。”
调制好的西瓜汁,依如先前般诱人口胃,朱珠先端了一小碗递于柳妈,“尝尝,看还是不是先前那种味道。”正口渴的柳妈喜滋滋的接过朱珠递来的碗,一饮而尽,临了抹了抹嘴,笑嘻嘻的说道:“王妃慧心,以后我们王爷可真是有口福了,便连着柳妈也跟着沾光。”
话未说完,便感觉自己的头一阵晕眩,似是猛灌了几杯白酒般,身子便有些摇晃。
朱珠扶着柳妈的身子,“瞧,这是怎么说的呢?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合的?”
柳妈头一歪,一句话不说的倒在了朱珠的□□,朱珠替她盖上被子,歪着脑袋站在床前,幽幽叹息一声:“柳妈啊柳妈,其实我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武功那么高呢!师傅常常说起,打不过就用阴招,谁让我不是正人君子呢!”收起伪装了这么些日子以来的笑容,手脚马利的换上一身紧身衣服,足尖点地,娇俏的身影转瞬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离开一
朱珠收起伪装了这么些日子以来的笑容,手脚马利的换上一身紧身衣服,足尖点地,如同一只暗夜中的灵猫般,娇俏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帝京的城门是早就关上了的,寻了城郊处一家客栈休息,此时的朱珠头脑里还有些烦乱,正是需要停顿下来好好休息整顿一番的时候,打理好了头绪,好继续自己的下一步。
略做休整,仔细想一想自己今后的路线方向。
这福康王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不要说回去了,想起一直以来自己被他们当成玩偶般的利用,以及自己的双亲那滴血的一幕,整个的心都疼的不能自己。
自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便有一个细小如刺的声音时时提醒着她:“朱珠,是你害死了你的父母双亲,害他们身首异处。姑且不论是何人所杀,如果不是你自私的想留下那三颗珠珠,如何会令得父母性命不保?”
朱珠之前可以假装这件事情不存在,可以认为是一个莫须有的梦境,但这一连串的追根寻底之后,她还能够泰然处之吗?
曾几何时,她亦想与季凯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努力压下心中的悲痛,但若不将其中的根细探查清楚,她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当真的失败的很,越到后来竟然又是寝食不安。
原本想着,无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还会有季凯在在自己的后盾,是自己精神赖以维持下去的支柱,这般的生意虽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但如今来到了这个莫名的时代,并且从无对男人有过真正接触的朱珠,内心里竟然对着季凯这样呵护着自己的男子心生了百般依赖,竟乎是,他是自己早就期盼着的一般,心底里的那重平实与安稳,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在与季凯的初步接触后,就无所保留的把自己的里里外外全部交付与他了。
这样的感觉,其实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竟然那般的信任着,书房那一夜,她听到了原本不应该听到的内容,惠元大师与那位老道的一席话,又让她心碎欲裂,短短几天的时间,朱珠当真是成熟了,长大了。
再也不会如先前那个对世事大大咧咧的,一切不往心上放,不想多考虑任何一些不关自己的事情,即使是被打了都不大往心里计较的小女子了,此时更是想通了一件事情,既然是无爱又何必非要绞在一起呢?
其实退一步讲,自己当初为他令得父母性命不保,估计那位王爷连基本上愧疚都不曾有过,不然,如何会将她当一根傻棒棒一样任由他差遣呢!
对往事思前想后,朱珠是含恨入梦的,这一重恨如果说是对于那一系列说清道不明的家世的纠结,倒不如说是对季凯对于自己的感情的玩弄,和一直将自己当成是他手中一把开锁的工具更为愤懑。
只是,人原本是思维活跃的动物,有时候便连自己都无法真正了解自己。
☆、迎娶姜国郡主一
只是,人原本是思维活跃的动物,有时候便连自己都无法真正了解自己,以及自己内心想法中的更深一层,许是奔波了一天太累了,又或许是感觉有了一种解脱,这一夜入眠,她竟不曾做过任何梦。
隔日傍晚,将要关城门的时候,通向帝京的路上多了一位骑着一匹无精打采的老马,穿一身灰不拉叽身体瘦弱,帽冒半拉覆着大半张黄不拉叽的脸,看样子只要一阵风吹过,便能摔落下马的年轻人,一路的重咳,令得守城的士兵害怕他得的了一种不能让人近身的传染病,早在他未近身前一米的距离,就忽扇着双手,一脸不屑与厌恶的说道:“都病的要死了,还来看热闹。快快,快进去,别传染了爷们晦气!”
那位唇角有着一抹淡淡胡茬的年轻人,青白着一张小脸,一路重咳着,有气无力的伏在马鞍上,并不曾因为守城士兵的厌恶而加快速度。
这一日的京城却有着一番热闹可看,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即便是这个人如此的不着情调,更多的人却是无暇顾及。那位传说中的傻王爷季凯,据说要新娶姜国的姜鹤郡主为王妃,为的怕前几年迎娶姜国郡主时,让他那个从来与他为敌的大皇兄,北康王再从中做梗,这一次由他的表兄,听说也是姜国贵族,亲自前去姜国迎接。
姜国距离蜀中都城,打个来回,十多天的时间也便足够了,京城中的百姓平时估计也无一为乐,听说这一日姜国的郡主将要来至都城,一大早都洒扫门前的街道,踮起脚尖等着看那位传说中的姜国的美人儿。
之所以人们敢断定那是位美女,传言中姜国的两位郡主有倾世美人的称呼,姜鹤的姐姐,前两年嫁与了北康王爷的那位娇小美人儿,人们是有目共睹的,据说她的妹妹也即是这位姜鹤郡主,那更是非凡间物,较之于其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闲看热闹之时,人们也多有议论:“你说,这北康王爷怎么说也是个健全的王爷,那位如花似玉的郡主配之亦不为过。只是,这个小郡主嫁与这位傻王爷,是不是也当真可惜的呢!”
“谁说不是的啦!听说那位姜国的王爷,是想要自己的儿子继承姜国的皇位,所以得先巴结那位姜国老皇帝的亲外孙了!”
“是啊,是啊,你们说,这姜国的老皇帝有没有可能将皇位传于自己的这个做了蜀国福康王爷的外孙啊?”“唉哟,这个,这个可能性不大,不过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看来诸事种种,却又不是咱们小老百姓们所能够可以插话的了!”……
众人自顾自的议论纷纷之中,便迎来了那位传说中的郡主的鸾架。
杏黄色这种颜色从来都是皇家威仪的象征,那位郡主的车架却是有半数是杏花色的颜色,可见皇帝对这位姜国郡主的重视程度,想不让人生妒都恐不能。
便又有多事之事开始嚼舌头,“兄弟啊,前一阵子福康王爷娶朱家之女为妃,当时的寒酸程度竟然比不得街头巷尾的平常大户人家,你看看这排场,真是百年不遇啊!”
☆、迎娶二
“那是,那朱家的小姐如何与这位姜国的郡主相比?我福康王府里我舅妈的外甥媳妇的侄女传过来话说,那位朱家的小姐充其量是治疗王爷的病的,说白了不过是一味药引子,如何能够真正以王妃事之?”
“药引子?世间怪事连连,今年特别多,想不到还有如此一说,说来听听!”迎亲的队伍尚未近跟前,不影响这几位闲人八卦是非,那位拥有第一手消息的邻人听众人对他如此恭维,显然有些骄傲,捋了一下颌下的胡子说道:“据说福浪王爷先前患有一种病,江湖中叫做女人病。这种病不知具体如何得来,又或许是福康王爷当年坏了脑子,所以染上的。这搁在平时没什么,不过,你们看这偌大的福康王府里,除了烧饭的和洗衣衣服的是些女眷,这府里府外在朱侧妃入住前,竟寻不到一个黄花大姑娘。先前大家也都知道,这里里外外福康王府也迎进了不下十位王妃,都是被王爷给直接轰出门的。不知道的以为王爷犯傻,其实不然,据说这福康王爷碰不得女人,稍有接触就会浑身发疼,如万针刺腹,你们说,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再正常又如何能繁衍子嗣呢?”
“唉哟,天底下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有这种病?有则有矣,还竟然让这位可怜的傻王爷给摊上了!”便有同情季凯的人纷纷符合着。
“所幸运的是,前一阵太后娘娘去寺里祈福,为王爷卜了一课,说是可以娶朱大人的女儿为妃,如此可以破解其女人病。后来又听说,成婚之后,两人形影不离,极尽鱼水之欢。想必傻王爷的女人病是破解了,不然如何能够再娶新王妃呢?”
“是了,是了,估计以后这傻王爷的福康王府定会妻妾成群的,看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原本以为傻王爷洁身自好,看来是高估了他哟!”
“切,天底下哪里会有不吃腥的猫,如果真的不吃腥的人也有,那是太监!”四周围一阵轰笑声,令得四周围的气氛空前活跃,堪堪姜国郡主的车驾亦要近前,大家都踮起脚尖,伸长如鸭/子般的脖子仔细看这前无未有的热闹局面。
排在人群后边,先前还有精力听众人议论不休的那位病恹恹的年轻人,似乎是明显体力不支,将自己病弱的身子伏在马背上,任由这匹不通人性的畜牲将自己驮向不知名的地方。只是,若说这世上,有缘份之说,亦有孽缘之辞。
随着人流涌动,人群分开,从正前方的大道上一骑人马从开而降,身着大红喜服,分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福康王爷率领王府里的一干人等,迎了上来,那脸上由里而外的喜色充斥其间,哪里还有半点傻半分痴?
距离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季凯以手提缰绳,拉住了座下的那匹白马,一只大手用力甩下,叫了一声,“王管家,吩咐小厮们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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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三
季凯以手提缰绳,拉住了坐下的那匹白马,一只大手用力甩下,叫了一声,“王管家,吩咐小厮们都精神着点,一齐放鞭炮!”
听得福康王爷一声令下,那位一直惯看季凯脸色的王管家忙不迭地向左右叫道,“放鞭炮,迎姜家郡主,迎福康王妃,有赏有赏!”
据说这福康王爷季凯在没犯病的时候是聪明绝顶的,可到底是脑瓜子不够灵活了,这为人处事儿里也处处透着傻气,所以才会惹出事端来的。
事后,人们对当时的这件事情是这般议论着的。
人家别人家娶媳妇迎亲,放鞭炮的时候,都是距离那些马啊什么的一段距离,可这位傻王爷行事果然与众不同,他的身上披红挂彩这个是自然的,他家的鞭炮统一挂在他那匹高头大马的的马耳朵上,方才的一声令下之后,那位王管家显然自己亦不曾料到,那白马的身上虽挂有不少鞭炮,但还没有一个大胆的胆敢点燃王爷马身上的鞭炮。
前边的烟花和炮仗燃的热闹,噼哩啪啦声此起彼伏,距离这边有段距离的姜国的送亲队伍,亦停止不前,纷纷看这边的热闹。四周围的人都是笑嘻嘻的望着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的傻王爷季凯,先前还好好的傻王爷,估计是被眼前的热闹情绪点燃了,一个高兴,他自己要过一支有着火星的点炮棍,在众人尚未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嘻嘻笑着,忽然点燃了他坐上马匹身上的鞭炮。
所以这一切亦不过是瞬间的功夫,那匹马即便是性情再温和,毕竟是头牲畜,受了如此惊吓,两条前腿抬起,咴咴的暴叫着,驮着估计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季凯向着人群处奔去。
那些个看热闹的人们,早忙不迭的闪开了一条路,任由那匹惊马向前狂奔,而那匹惊马所奔的方向正是那匹瘦马,而瘦马上的人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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