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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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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看热闹的人们,早忙不迭的闪开了一条路,任由那匹惊马向前狂奔,而那匹惊马所奔的方向正是那匹瘦马,而瘦马上的人不知道是病的太厉害还是当真没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如同一道闪电般,那匹受惊的白马驮着伏在马背上一动不敢动的季凯飞一般窜向了瘦马身边,那高高扬起的前蹄一击而下,正好蹄在瘦马的身上。那匹原本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无精打采的瘦马,似是垂危之人被打了一剂强心针般,朝向另一个方向急驰而去。
马背上的人显然不曾想到会有如此惊险的一幕,一身冷汗的紧紧抓住马缰绳,却又不知如何用力,显然她不似那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季凯那般熟悉马性,善长骑马。
一时间惊慌失措,却又不知道往哪里使力气,只是在那匹发狂的瘦马上的身上任由颠波,只是不意中,额头上的眉毛掉下来一半,胡子也不再那般工整,惊慌的眸子似是受惊的小白兔,惶然无措。这匹瘦马在关键时候,尤其是在主人六神无措的时候,慌不择路的朝向着一个小胡同直奔而下,马上之人,被这匹惊马颠了个七荤八素的,就差把肠子给颠出来了。
一群人都在朝向傻王爷季凯惊马所过的方向直追,哪里还有人顾及同样受了惊又算是个疲病之辈的马背上之人?
☆、春月楼一
转过几道胡同,马背之人忽然感觉身子腾空,便再也无法安坐在上边,后脑勺被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人顿时昏迷不醒。
如果生活可以选择,如果生命可以轮回,那么她宁愿选择回到来这个世界之前的时代,哪怕是自己有着与生俱来的男人病,哪怕是自己不再可能享受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男欢女爱,哪怕是生命不再,在师傅与师兄们跟前,她感觉自己是快乐着的。
最起码,不必担心会时时受人算计,不必担心会被当成一把工具受人摆布,师傅一直让她替自己在世界各地寻来他喜欢着的古懂宝贝,珍藏,他总是坦诚直言:“朱珠,替师傅把那把锁找开,朱珠替师傅把那几件古懂盗来,师傅喜欢!”
师傅的喜好从来都显露于事情的表面,让心无城府的朱珠,一眼便能看穿他的贪婪。
又总是嘻笑着打趣于他,“师傅,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个老顽童似的,偷来这么些无价之宝,横竖又带不进棺材里边,无非是身外之物,偷来何用?”
那个时候,师傅便会气的胡子乱抖,瞪直了眼睛不厌其粉骨碎身地纠正于她,“丫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咱们这是盗不是偷,盗与偷的意义是不相的,此间有着严格的差别。”
朱珠不屑的撇撇嘴,扬扬手上的新华字典,“误人子弟,无论是电脑上的百度词条还是字典上都没对这两个字做出甚么大相径庭的区别,你又何来的这般解释?”
师傅劈手夺下她手上的字典抛于一旁,嘻嘻笑道:“有人曾经云过,盗亦有道。你可曾听闻过偷亦有盗?”
这个,这个朱珠确实不曾听闻,何况在这里似乎换成偷亦不十分妥贴,一时的语塞令得似是沾了便宜的老顽童师傅哈哈大笑。
是的,那样的不加任何猜忌的日子是十分快活着的,快活的近乎有些不真实,恍似从未从自己的生命中走过。可朱珠在临近昏迷的时候,电闪灵光的刹那间,所想到的即是,真想回到那个师傅口中的盗亦有道的生活。
昏迷也好失忆也罢,不想面对的事情直接可以忽略不记,何必还在意这许多的是是非非,这许多的爱与不爱,这许多的算记与永无止境的阴谋?
只是,该醒来的时候,亦是最不想醒来的时候,终归是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间,听得一个声音约略有些沙哑的女声说道:“看样子摔的不轻呢,这许多时间过去了,如何还不曾醒来?”
另有一个低沉又略有焦躁的男声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柳然姐姐,方才大夫看过诊了,说是惊吓过度,一时间醒不过来也是应该的事情。”
“啧啧啧,二公子啊,不是姐姐说你,你柳姐姐我这春月楼是做生意的场所,是赚钱养身子的佳境,可不是什么慈善堂或是福利院,这万一的弄个不清楚,这姑娘的家里人找上门来,给老娘安个拐骗罪,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大罪过啊?”
☆、春月楼二
“柳然姐姐心地最是良善了,哪里会招来这等是非?这位小姐可能是摔的过头了,身子又这般的单薄,一时间醒不过也是正常的,不劳柳然姐姐挂心,回头等她清醒之后,我自会将她带离的。”“善不善良的我且不论,不怪乎先前用假面相掩,想我这活了这么些年,别的没有,见过的标致美人儿倒不在少数。这般美丽的姑娘当真也属少见,如果真若是早便习得那琴棋书画之艺,不要说在我这春月楼里占个头牌,不用打广告做宣传,只肖一日便能名动京城了呢!”
“柳然姐方才还在提及她的家人,怕人家滋生是非,如此时候倒又说出这般理论来?”那个男声在听到有人将她朱珠与春月楼挂勾之时,声音中明显透着沉闷的恼怒。
“啧啧啧,二公子啊,你还真当了真了?老姐亦不过是说说罢了!”
显而易见,这位叫做柳姐的对于她的这位二公子的情绪还是极其紧张的,更或许说是还算是敬畏着的,说话的语气虽然轻浮,倒也透着几分真诚。
朱珠听得出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身边的一个年纪不大却还是比较有些身份的青年男子救了自己,然后把自己放在了春月楼。
等等,春月楼属于什么地方?
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这地方应该属于青楼,那么如今的自己呢?
灵魂深处的某根神经线弹跳了两下,继而恢复如初,以自己如此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打扮,又蒙人相救,如何还会挑三拣四?
不过,听这话里话外,感觉哪里还是有些不对头。
一双琉璃美眸缓缓睁开,眼睛尚未适应屋子里的光线,便听得一个男声惊喜的叫道:“柳姐姐,她醒了,她醒了呢,我就说没事吧,你看她这不是醒过来了嘛!”
“扑哧,我的二公子啊,也不是你柳姐说你,醒就醒了吧,何必如此激动?想来以为你救下这位男扮女装的姑娘是举手之劳,如今看来竟是有所不同了,莫非是你看上人家了?”
吃吃吃的笑声令得一直坐在朱珠身边对她悉心照顾着的青年男子赤红了一张俊脸,脸色沉了又沉,看朱珠重又闭起了眸子,对于方才柳姐的话似是未觉,方才和缓了一下脸色,话未出口却听得灵牙利齿的柳姐说了一声,“好了,好了,看在二少爷叫我一声柳儿姐的份上,姑且不与你为难,老姐也不打扰你了。不过,这春月楼毕竟不是疗养院,休养的差不多了,就赶快走人吧,唉哟,老姐这命苦啊,还得出去招呼客人!”
浓重的脂粉味渐渐散开,声音渐远,说话间竟是一摇三晃的扭着身子,走至门口,房门甫一打开,便听得一阵阵男人女人共同嘻笑的喧哗与卖笑声,姑娘们的娇滴滴的声音柔润酥骨,听在耳中更是充满了媚惑,“唉哟哟,方大爷,你可有几天不来看奴家了,真是想死奴家了!”
☆、芙蓉粉面
“唉哟哟,方大爷,你可有几天不来看奴家了,真是想死奴家了!”
“小翠红,真的想爷了吗?我看你是想爷腰包里的银子了!”
“唉哟爷啊,别提钱,提钱多生分呢!”
砰的一声闷响,房门重新关闭,屋里屋外又成了两个几乎是完全隔绝的世界。
果如自己所判断的,这春月楼当真是这个时代的青楼,兴许是这房屋的隔音效果极佳,这房门紧闭之后,竟再不闻外边的丝微动静。
“我怎么啦?我这是在哪里?”朱珠紧张地闭着眸子,并不多看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眼,团扇般的睫毛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般轻扑在下眼皮,疲弱的声音中透出无力与无奈。
“小姐,你先前被惊马所伤,正好葵某人路过,将姑娘你送进了就近的这处地方,不过,姑娘万不可担心,柳姐姐她不是恶人的,她不会——”
想必这位姓葵的公子知道她听到了方才他与那位叫柳姐的一番对话,怕她难堪,所以才会很体贴地说出这般话来。
不过,朱珠记得自己先前是一个萎琐男人的妆扮,难不成露相了吗?
心里一急,用一划拉自己的脸,哪里还有那些做假用的假胡子和假眉毛,凭着手上滑润的触抚感,以及当初柳姐那般肆意的话主事,朱珠忽然意识到一个极严重的问题——她的真容终于在这一刻露出来了。
虽然来这个世界已经有过一段经历了,但之前她脸上罩着一重不容易戳破的假面具,便是连那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又朝朝暮暮的福康王爷,都不曾真正识其真面目。
当初为化妆将之前的面具取了下来,打扮成了一个萎琐男人,不成想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下堕马受伤,被人救起后竟流落至了如此一个场合——春月楼,那个柳姐所言不虚,又岂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所应该呆的地方?
看到猛然坐直身子,抚着自己姣美面颊发呆的朱珠,一直默默注视她的那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男子显然有些过意不去,轻咳了两声。朱珠转动了两下乌漆漆的眸子,终于看到了眼前这个自己一直视为空气的男子,这男子的年龄不过二十一二岁,面色非是那般的如玉如珠,却透着健康的颜色,一双眼睛不大,却有极强的聚焦性。
肤色虽然约略发黄,人却生的还算白净,较之于福康王爷季凯的奶油肤色虽然逊了一筹,却又绝对算得上是一位俊俏的后生,细细瘦瘦的身子却有些发育不足,穿一身水兰色的公子袍,袍服的颜与脸色对衬,倒显趁得人精神了几重。
袖口袍服上绣一圈红粉相间却又生情别致的月季花,头戴一顶浅色的公子冠,上边有简单的饰品,许是这个时代所流行着的,手摇一把折扇,上边画的是蝶戏荷莲图,腰上佩一块玲珑美玉,原本有些失神的朱珠在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出于职业化,眼睛忽然泛起了异样的光彩。
千百年来,玉一直做为辟邪之物,被世人所推崇着。
☆、春月楼之疑
兴许是物以稀为贵,故此,千百年来,玉一直做为辟邪之物,被世人所推崇着,尤其是那些个文人学士,以及稍有些家世的人家,从来都为拥有一块无暇的美玉为荣。
玉的成色也有许多种,因出身不同,所拥有的亦是各不相同。
这位蔡姓青年公子哥这通身的打扮虽然儒雅,衣服的丝质料子虽也属上乘,可与福康王爷相比,却只能算是一般。
但这块玉,便是这些么日子以来,一直在偌大的福康王府中努力搜寻奇物的朱珠,都不曾看到过如此这般上乘的美玉。以行家的眼光来看,这块玉美则美矣,却还是一块浑然天成之玉,世间最难得的便是自然美,人如此,玉更是如此。古人配玉一是身份的象征,二是为的避邪,如这位蔡二公子这般身份之人,大多配以貔貅。
玉大多是要经过雕磨才会成材的,三字经上曾经有人云过:玉不雕不成器嘛!
这葵二公子腰间佩带的这块玉,却不是人们惯常佩带的貔貅,却是一块玲珑剔透的莲花,这种饰物按朱珠的理解和对古代玉饰的认知范围,大多应该是女子所配带之物,男子吗?
似乎所见甚少,如果这样的一块玉摆在她的面前,她定会认为是一位古代有身份的世家小姐的佩物,无论如何也不敢和这位年轻公子相牵连。
自打朱珠睁开眼睛至今,那双琉璃美眸便一直盯着自己腰间的这块玉饰发呆,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令得这位蔡二公子心里一阵紧张,思想了一下,唇角扯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淡笑,冷不丁的从腰间拽下那方玉饰,两手恭恭敬敬的捧在胸前,说道:“小姐,你如果喜欢这块玉,我便送与你,只求你身体快些好起来!”
素昧平生,只是得了人家的恩惠,便要收下人家这堪称是宝物的玉饰,世上哪里有此样的道理?何况,这玉器玉饰在古代堪称名贵,并且也大多是青年男女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朱珠竟是“扑哧”一笑。
笑声出口,唇隅间便漾开一圈圈如同水纹碧波的笑容,圈圈点点的思绪如水纹样泛开,令得那位一直注视她的蔡二公子心情一下大好。
忙不迭地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饰,约略有些拘谨地上前一步,却不敢与她距离太近,“姑娘,这块玉荷花是前几日,我看着喜人感觉是件好东西,所以扭股糖似的缠着娘亲要来的。姑娘若是喜欢,便是赏蔡某人的脸,收下则可!”
朱珠从来对于自己喜欢着的东西都是窃来的,因为觊觎别人的东西,被人识破又要如此光明正大的送与自己,反倒显得自己形象真真正正的萎缩了,手依旧不曾伸出,眉睫下垂,在如玉的面上如过水的蜻蜓般轻扑了几下,那位蔡二公子情不自觉的搔了一下头,这个动作有些眼熟,只是大脑空前混沌的朱珠一时之间没有往其他方面细想。
☆、春月楼生疑
手依旧不曾伸出,眉睫下垂,在如玉的面上如过水的蜻蜓般轻扑了几下,那位蔡二公子情不自觉的搔了一下头,这个动作有些眼熟,只是大脑空前混沌的朱珠一时之间没有往其他方面细想。
这位蔡二公子刚刚停止了方才的小动作,眼睛忽然一喜,取过桌案上的一个小托盘,将手上玉饰放于上边,手托了过来递于朱珠眼前,说出的话更是骇人,“姑娘今日不曾戴有绝缘体手套,蔡某人自知姑娘不能与男子接触,把玉饰放于托盘之中,可免于肌肤相触。”
蔡二公子的话令得方才因为让触了自己的心思而窘迫而低垂下眼睫的朱珠心头一震,在这个世界上,难不成还有人知道自己是盗圣是天下第一神偷的传人?
还有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的嗜好?还有人知道自己偷盗时惯戴一副轻薄的绝缘体手套?
不要说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在与师傅在一起的那个世界,除了自己门内的师傅和师兄之外,更是鲜少有人知道,难不成这个在自己眼中这个身量还未长足的蔡二公子懂得读心之术吗?
这种被看穿了一切,看透了一切,此时的朱珠的灵魂和经历似是被赤果果的剥开摆在了不相识的人面前,这种感觉极不好,比真正让她一丝不挂尚要难堪十倍百倍,何况又是个素昧平生之人。
是了,若非是此人对自己早有所察,因何会在自己最困顿的时候,在自己打扮的形象最萎琐之时,救自己于危难?
朱珠方才对这位蔡二公子的好感,随着这一句看似是题外之话而烟消雾散,脸色也有些不霁,正想用喑哑的声音追问一句,你是谁的时候,门忽然自外而内的洞开。
外边不绝于耳的喧闹声再次穿入,浓重的脂粉味儿令得朱珠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门口一个年纪约有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公子昂然站立,高大魁梧的身子堵住了大半个门口,脸朝内站着,虽还有一段距离,朱珠却能够感觉到他所带来的煞气,初步判断,这显然是个练武之人,又带有暴躁的性子。空气中立即弥散起不安的因子,这名青年男子的相貌与这位蔡二公子竟有五分相象,以年龄来比对,有可能是这位蔡二公子的哥哥,那便是蔡家大公子了!
较之于这位有点象是豆芽菜般的蔡二公子,这位蔡大公子便是显得黑壮高大了许多,原本有些黑沉的脸在进门的那一刻,便拉长了许多。
还未待这位蔡大公子将那些空气中的不安因子凝炼,屋内的葵二公子用手中的折扇替朱珠轻轻的忽扇了几下,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不知自己是何处境的朱珠,两只手紧紧相握,试图得到短暂的安慰与平衡,这是她在紧张的时候惯常的动作,希望自己可以用两只手相互交缠的动作来获得更强劲的力量,更企图让自己摆脱困顿与不安。
听到蔡二公子的问话,朱珠眉睫低垂,一副怯生生我见犹怜之态顿生,这样的娇弱相可以说能够令世间千千万万个男人都能心生保护欲,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蔡家二公子
果然,未待刚进来的葵大公子发声质疑,守在她身边的蔡二公子心有不悦的叫道:“大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也不知道敲敲门儿吗?别以为你会武功就了不起了,吓死人是要偿命的!尤其是象你弟弟我这么弱不禁风的人,是不禁吓的!”
蔡大公子显然不曾想到自己家二弟会有如此过激行为,停顿了一下,方才闷声闷气地说道:“对啊,进屋敲门儿是这样子的,可如今你且看看我所进的房屋可不是你的私人住处,这里可是柳然的房屋。”
直到此时,朱珠方才抬眸细观,这屋子里的装饰是倒也当真与众不同,说其与众不同是因为,他们如今所在的是外屋,屋子里还有一间套房,这外屋的墙上挂着几样这个年代的乐器,以朱珠目前的眼光和水平来看,墙上的琵琶是最为出色的,虽未轻挑慢捻,却能看得出来,所谓的出色亦即是指较之于其它乐器更名贵些,亦更出众些,心里便笃定这屋子的主人是个惯弹琵琶的知性女子。
其它的比如说是琴箫之流的乐器,虽然也与那琵琶同挂一室,给人的感觉却分明显得寥落了许多,显然是为其它喜欢弹奏的客人准备着的。
乐器的一侧是一排线装书籍,桌子前边还有笔墨纸砚几样文房四宝,若然不是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味儿,姑且以为这是位公子的书房亦说得过去。
如此时候,听闻自己的大哥对如此为他自己诡辩,这位蔡二公子有些质气地说道:“狡辩狡辩,你明明知道如今是我们在这屋子里,柳然姐姐在外迎客,还要不请自来,这难道是你平素所教导的君子所为吗?”
显然,这位蔡二公子对于自己哥哥的擅闯十分不悦,听这意思对他虽敬却并不惧。
蔡大公了讪讪道:“二弟,我是你大哥你不必对我处处设防。你初解人世,这世界尚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随便带陌生人登堂入室,你看看你今天——,你今天的行为姑且不论,难不成如今还真要把自己好不容易磨来的玉饰也送人吗?且也不论这玉有何寓意!”
被大哥忽然说中了心事的蔡二公子,忽然涨红了一张脸,却又毫不替自己辩驳,直接说道:“大哥,你今这嘴碎的快赶上娘亲了,是又如何?不过是一块玉饰罢了,你且知道,当日我看到娘亲佩戴了,便感觉十分喜欢,心里猜想着讨来了,想必会有人比我更喜欢着的,果不其然今日果真碰到了。有道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换句话来说即是,玉饰常有,真正懂玉爱玉之人不常有,有的亦不过是附庸风雅,如今我便送了又能如何?”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你这是什么歪道理啊?你可知道,这件玉饰可是当日,爹爹与娘亲的定情信物,在咱们蔡家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传授与你,如何就不懂得珍惜呢?”
☆、柳歌曼舞掌中轻
蔡家大少爷显然是被自己家兄弟给气糊涂了,当着朱珠的面,连这样隐私的话也说了出来。
这玉饰至今还在蔡二少爷的手中,蔡大少爷又是如何知道他要送与自己的呢?
显然是这位蔡大少爷早在门外伫足偷听了,与朱珠有着一样想法的蔡二少爷忽然脸色一沉道:“哥哥,我敬你平素有君子的行径,如今却也开始做鸡鸣狗盗之事,我如今又不曾将玉饰真正递于这位姑娘,你如何知道我要送人?再者说了,你只知道这是爹娘当初的定情信物,如何不知这也是我要送与这位姑娘的定情信物呢?”
这话不仅令朱珠骇惊的张大了眼睛,便连那位蔡家大公子亦是深吃了一惊,猛力甩一甩袖子,暴声怒道:“不成器的东西,如果让父母双亲知晓,定要生生被你气死了。如果你早应一桩门当户对的人家的婚事,又怎么能够至今无人照顾呢?如今,如果你嫌房内孤独,在未替你大婚之前,姑且随便找一个丫头通房,亦比不来历不明的人物好上千万倍,你小时候时常生病,家人都宠你爱你,如今长大了,真是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听到自己的哥哥在朱珠面前提及大婚和通房,蔡二公子脸孔由通红变得了酱紫,偷眼望了朱珠一眼,从朱珠怪异的神色中蔡二公子读到了强烈的不安,挥动着一双并不是十分健壮的胳膊说道:“我找什么样的女人来暖房,干么还要与你相关?婚姻自由,是任何人不得干涉的,如果她愿意委屈嫁给我,我还,我还就要定了这位姑娘了!”
蔡二公子话说到最后,底气明显有些不足,偷眼重又看了一脸震惊的披朱珠两眼。
婚姻自由?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是个婚姻自由的时代吗?
比朱珠更震惊的是他的大哥蔡大公子,“哼哼,真是反了你了!连人家真名实姓都不曾知晓,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还指天发誓的说要娶人家,这难道就是你平时所说的婚姻自由吗?”
“谁说我不知道她家住哪里?谁说我不知道她姓字名谁?”显然是被逼急了,这蔡二公子慌不择言,连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镇定了。
“呵呵,二弟,那我来问你,这女子姓字名谁何方人氏?”蔡大公子此时倒失了方才因为急闯入而来的尴尬,负手而立,倒是不慌不忙了。
“她,她——”
“她什么她?是不知道了吧?”听到自己的弟弟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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