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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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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茗呆呆的看着穆天尚给自己抛的媚眼,再看向床榻上的秦子渊时,讪笑道:“没事,没事,大家忘记好了。”

说完,便缩着身子朝门外走去,金兰一直都候在门外。

“金兰,去拿副围棋过来。”

金兰眼睛一亮,“五子棋?”

方茗点点头。

“我马上去。”

看着金兰飞快离去的背影,方茗不由得笑道:“至于这么急切吗?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不定性!”

金兰在方面身边一直都是个干练简洁的大姐姐,也只有在下棋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童性的一面。

不肖片刻,金兰拿捧着两个木盒走近,看到方茗依旧守在门前,有些诧异道:“小姐,你……”

“不说了。”方茗接过木盒,示意金兰一同进屋。

进到里屋,金兰才知道为什么方茗要一直守在门外,而不进门了,此刻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两个俊秀男子面面相觑。

方茗二人一进屋,便被两个男子热切的目光所淹没。穆天尚还好,目光较为含蓄,而起秦子渊的目光却有些挑衅。

方茗冲二人笑笑,举了举手中的棋盒道:“今天我们下棋!”

没想到,我方茗今日竟然要再次用这样的手段打发时间……看向手中的棋盒,方茗心中闪过一丝苦闷。桓哥哥,你在哪儿……

几年前,方茗和秦子桓尚在太学学习时,由于贪玩,被太傅责罚,两人被罚在礼堂面壁思过一整天。这时方茗想到用棋来打发时间。方茗会下围棋,但是和秦子桓一比,肯定不会有赢头,所以她就想到了五子棋,至少,还有赢的希望……

“我来!”两个男人齐叫道。

整齐的声音将陷入沉思的方茗拉回现实,她笑道,“皇上还在伤病期间,要注意休息,不能熬夜。所以,皇上,您出局了。”

听了方茗的话,金兰不由得掩住嘴角的笑意,小姐,太好玩了,竟然连皇上也要戏弄。

果然,秦子渊的脸色再一次的暗沉下来。

方茗的寝宫分为两间,里间是卧室,外间算是会客室。方茗领着穆天尚朝外间走去,走前还朝秦子渊做了个笑脸。

在秦子渊即将发飙时,快步跳到外间。

金兰摆好棋盘,两人依次落座,在给穆天尚讲解了一些规则和下法后,两人正式对战。

秦子渊躺在床上,时而听到外间传来的嬉笑怒骂,心中像是爬着几只蚂蚁时刻不得安宁。

这个方茗,看朕明日怎么收拾你!秦子渊怒道,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外间的两人却依旧打的火热,金兰在一旁观战也呵欠连连。

【文】“金兰,要不你先回房睡去吧。”

【人】金兰摇头,看了看两人,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避嫌!

【书】半个时辰过去,方茗自己都忍受不住困意,抬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屋】金兰回道:“差不多三更中了。”

“这么快就三更了?”穆天尚叹道,看了眼倦意十足的方茗道:“娘娘可要歇下了?”

差不多12点……哎在古代晚间没有任何娱乐,所以这么多年方茗一直秉着早睡早起的理念,以往的12点,方茗早就在会周公……完蛋了,支持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方茗作着姿势看看里间,知道自己这样看不到,但是方茗还是够着脑袋往里看。

“皇上睡下了。”穆天尚看了方茗的样子,笑着解答道,“其实娘娘本就不用担心的。皇上身上有伤,即使他想做坏事,也做不了。”

“要你管!”方茗叫道,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安心。

“其实娘娘本就不愿意在宫中待下去,又为何不离开?”穆天尚笑道,俊彦魅惑十足。

“离开?你以为说离开就能离开么?你是客卿,皇上不能得罪你,要不师兄你使个法子让本宫离宫好了?”方茗开着玩笑,反正这里没有外人,皇上又睡去了,也不怕别人告密。

这声师兄,让穆天尚嘴角的笑意愈发的灿烂,“只要娘娘想离开,我有几十种法子,只是娘娘离宫,可要好好思量一番,您走了,方相、方府一家子怎么办?”

方茗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是啊……我走了,爹爹怎么办,家里人怎么办?

看着方茗的样子,穆天尚笑笑,和方茗告了退,果断的离开。

“小姐……”金兰轻声将沉思的方茗拉回,“穆先生离开了。小姐要就寝么?”

方茗用实际行动给了金兰答复,她打了个悠长而连绵的呵欠。

金兰窃笑,“那我也回房了。”

不等方茗回复,金兰快步离开,甚至连棋盘都未曾收拾,“这么金兰,跑的到快!”方茗骂了一句,顺手将棋盘整理一番。

走进里间,入目便是一副美男熟睡图。

她轻手轻脚靠近秦子渊,正要伸手捏他高挺的鼻子时,秦子渊突然睁开了眼睛。

017要不?咱们来上一场如何?

正当方茗准备捏秦子渊高挺的鼻子时,秦子渊突然睁开了双眼。

方茗被吓了一跳,她讪笑着,“臣妾来看看皇上踢了被子没有,既然皇上醒了,那臣妾告退。”说完,便背着身子正欲离开。

“回来!”秦子渊命令道。

方茗绷着身子转向秦子渊,笑道:“皇上有事吗?”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朕又不吃了你。”秦子渊脸色显然不好。

方茗翻了个白眼,暗道,是你身体条件不允许吧。但是还是向秦子渊走近两步,本来她就离的不远,走两步,正好到秦子渊的面前,方茗甚至能看到秦子渊眼中的血丝和眼角的——眼屎。

一丝笑意爬上方茗的月颜,若不是她极力忍住,方茗肯定会笑出声来。



五更天,方茗才幽幽的闭上眼睛进入睡梦,而秦子渊却早已穿戴整齐去往朝堂。

临走时,秦子渊回头看了眼睡的正香的方茗,苦涩的摇摇头。昨晚抓住正欲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小野猫后,两人便一直都未曾入睡。

他蛮横的将她抱在怀中,而她却一直挣扎不休。最后,他们都妥协了,两人分床而睡。当然,中间未曾摆放着“防狼一碗水”。

他知道,她的心中没有他的影子,但是每次见到她,他就忍不住的想要亲近。他想告诉她,他喜欢她,爱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奈何,她的心中只有那个该死的虚伪的秦子桓,而偏偏,他是他的弟弟。

天意,从不从人愿。ωεn人$ΗūωЦ

天色渐渐明朗,阳光从镂空的木窗投射进屋,铺满整个大床。

明黄色的身影坐在床边,有些溺爱的看着熟睡的少女。他伸出大手,触摸着少女如花般娇艳的面颊。

少女似是不满,秀美微蹙,眼珠转动,带着长卷的黑睫毛一阵颤动。

“嗯……”少女轻吟一声,带起无限的春光。

“该起了!小懒猫!”秦子渊手轻轻掐着方茗细嫩的面颊,并左右摇摆。

“干什么!不要吵!”方茗伸手拍了下摆弄自己脸部人的手,怒道。然后,一个翻身,继续睡觉。

“跟太后请安去了……”

少女不动。

“去太后-宫里用膳去了……”

“什么用膳?”方茗忽地坐起身来,该在身上的锦被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当看清坐在床沿的秦子渊时,方茗立刻将锦被拉起,盖在身上。看了看大亮的天色,她蹙眉道:“皇上这么快就下早朝了。额,刚才说什么,向太后请安?额,是的……要去。”这个时空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礼法,只要当天夜里侍寝,第二天一定要去向皇后报道,如果没有皇后,就是太后代劳。

虽然方茗和秦子渊并未发生什么,但是,一男一女同居一室,又是合乎礼法,不发生什么?谁回信!

方茗点点头,抱着被子来到床榻前的小椅子上,将宫装拿在手中。“皇上能回避一下么?”

秦子渊是很想留下,但是,看到方茗防备的眼神,他摸上额头,打了个哈哈,转身离开。

不一会,金兰走进,“小姐,你不觉得你在玩火么?”

“玩火?”方茗反问,瞬即自嘲的笑笑,“我又何尝不知!但是,金兰,我没有办法。如今,内宫又新晋繁华数朵,我却只能凭借着皇帝对我的宠爱来保证自己的安全。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那种擅长玩弄权谋的女子。金兰,如果我跟你说我想离宫,你会赞成么?”

“小姐……”金兰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开玩笑的,金兰不要当着。”方茗笑笑,示意今天继续下去。

金兰点点头,帮方茗好好装扮。

天生丽质的人就是好打扮,随便上点脂粉就能明艳照人。方茗冲镜中的少女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提起裙摆朝门外走去。

看着装扮好出门的方茗,秦子渊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方茗的衣着打扮并不花哨,但是就是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鹅黄衣衫,搭配着飞燕髻,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皇上?”方茗心中得意的笑了笑,但是面上却依旧要装作淡然的样子。

秦子渊听了方茗的呼唤,清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方茗笑笑,两人向太后-宫中走去。

在茗香殿宫门前看到一对年轻男主正迎面走来,是诚王爷。

“子楚(轻语)见过皇上、茗妃娘娘。”

一番客套后,方茗来到那女子面前,仔细打量着,女子明眸皓齿,肤如凝脂,柳眉细长,端的是清丽无双。方茗笑道:“诚王爷,这是你的王妃么?王爷果然好眼光!”

诚王苦笑道,“娘娘谬赞。皇上此行是去向太后请安么?”

秦子渊点点头,“怎么?”

“太后去寿安宫了。”诚王爷回道:“刚才我们前去向太后告辞,寿宁宫宫人道太后去了太妃娘娘那里。”

太妃娘娘?方茗心一惊,“今日是几日?”

诚王爷愣了一下,回道:“三月三。”

方茗点点头,每年的三月三,太后都会去太妃那里礼佛诵经。

既然不去寿宁宫,那么就和眼前这位名声躁动京城的诚王妃好好取道取道,挖点八卦出来。

方茗对诚王妃笑道:“王妃当年之举,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真令尚在闺中茗儿心生向往。”

那诚王妃却道,“谢娘娘夸赞。娘娘名动京城,留的是好名。轻语也是名动京城,只是这名头实在是不好听。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得以交往。”

方茗“呵呵”笑起来,“王妃好胸襟,茗儿佩服。”

“娘娘也不差!”诚王妃回了一句,两人手牵着手向内宫走去。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

这世间有的人,见第一面就会知道,对方将会成为自己的朋友,比如方茗和李轻语。也有一种人,见第一面就知道她会成为自己的对手,比如宁云秀。

去内殿的路上,路过满园的茶花,诚王妃只赞叹了一句,便略过不提。

“听说娘娘剑舞名动四方,不知对剑法可通晓?”两人坐在内殿,宫人奉茶后,诚王妃问道。

“哦?莫非王妃擅长?”方茗眼睛一亮,她学习剑法已经将近10年,却苦于没有对手,只能自己摸索。现在有了个擅长剑法的女子在身边,自然要好好切磋一番。

“听娘娘的语气?……要不?咱们来上一场如何?”诚王妃提议。

018三月三,太后太妃在干吗?

两人一拍即合,方茗招来金兰春兰给两人换上练舞衣衫,后来到后院的空场地上。

“王妃?你的剑呢?”换好衣裳后,方茗问道。

诚王妃靠近方茗耳畔轻声说,“在我腰上。”

方茗低头一看,果然,薄纱衣下,一圈白色的光带像一条白蛇一般缠在她腰上。软剑?方茗愣道。

“别跟皇上说哦……要是被他知道,轻语肯定要受罚的。”

方茗失声笑道:“原来王妃还害怕皇上啊?”

诚王妃嘟嘟红唇:“轻语才不怕他,只是怕他的权力而已。”

方茗莞尔,谁会害怕皇上,怕的只有他掌管的生杀大权而已。

王妃扯了扯身上薄纱丝衣,又看看自己的鞋子,对方茗道:“这衣服的样式好生奇特,是娘娘亲自设计的么?”

“怎么了?”方茗奇异道。

“我觉得这身衣服很新奇,若是拿到江南去大肆制作,一定会招徕许多订单的。娘娘不会介意吧?”诚王妃笑道。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只要王妃记得给点提成就可以了。”方茗笑道。虽然贵为皇妃,但是钱财这东西,谁都不会嫌多的。

听了方茗的话,诚王妃道:“现下轻语轻身出门,身无长物,下次进宫,再将回扣带给娘娘。”

方茗推推手,笑道:“那些银钱,就寄存在王妃处,他日,茗儿若是南下,王妃再退还也不迟。”

诚王妃诧异的看了方茗一眼,却没有问出来。

方茗笑笑,用剑在地上磕了几下:“还来么?”

“这是当然。”诚王妃笑道,退后几步,右手放在腰间手一扬,一把银炼从腰间飞出。

方茗只觉眼前一晃,那把长剑就已经握在诚王妃手中,长剑剑身还在抖动,发出“嘶零嘶零”的声响。

好炫!方茗突然很想拥有这一把长剑,剑绕腰身,制胜奇兵,出奇不意。

诚王妃将白剑横在胸前,对方茗一笑:“来吧!”

“来就来!”方茗大叫一声,金剑应声出鞘,白色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握着剑,方茗的心安定许多,她几个吐息后,出剑直指诚王妃,脚快速向诚王妃移动。

诚王妃也不甘示弱,举剑相迎。

……

当迟来的秦子渊和诚王爷来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面。

剑花四散,两柄长剑叮叮当当清脆的碰撞声,两个婀娜女子快速闪动的身影,以及他们清越的娇喝声,和谐美好的融于一体。

“这是怎么一回事?”诚王爷回头看了秦子渊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下就打了起来?”

“能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么?”秦子渊瞪了眼站在一旁的两个婢女。

两女扑的跪下,春兰瑟瑟道:“回……回皇上话,娘娘在和王妃比试剑法。”

“比剑?”秦子渊沉吟道,转头看向“对战”中的二女,果然不像争斗。他看向春兰:“起来吧。”

“谢皇上!”春兰二女从地上站起。

和金兰的从容不同,春兰神色一直十分紧张,呼吸都不通畅。

秦子渊自然觉察到春兰的紧张,他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朕又不是随便看人脑袋的昏君。”

“是……是皇上。”春兰益发的紧张起来,连话都说不利落。她低下头,明显觉得自己脸上在发烫,心也怦怦跳的飞快,皇上和我说话了,皇上和我说话了……

秦子渊摇摇头,一抹笑意弥漫在面上,他对诚王爷道:“这下大哥不用担心了吧。”

诚王爷笑道,“皇上对那侍女如此言语,不怕她乱想?”

秦子渊回道:“怎么会?”在秦子渊眼中,那婢女只是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对他乱想的。

在这里只能说,他想错了,方茗手下的婢女,已经被她调教成阶级观念及其淡薄的人了……

“你们好了没有?”诚王爷大声喊了一句,可惜却被打的正欢的二女直接忽视了。诚王正欲再唤,肩膀却被人拍了几下,回头一看,秦子渊朝他笑笑,“没用的,看朕的。”

只见秦子渊飞身一跃,眨眼便跃到二女附近,瞅准她们的运动轨迹,一个伸手一个踢腿,便将二女分开一段距离,“别打了!”

方茗打的正欢,突然被人阻断,怒由心生。她抹去头上的细汗,朝那人看去。

方茗本想大骂,但看清他身着的明黄衣衫,立马扔掉手中金剑,朝秦子渊跑去,在他身上重重的锤了一下:“你不要命了。万一伤到你,你是不是想我给你陪葬啊。”突然想到秦子渊身上有伤,方茗态度立马软了下来;“你没事吧?”

诚王妃捡起地上的金剑,来到方茗身前,“娘娘可真大方,尚方宝剑就这样随地丢啊……”

方茗接起金剑,对诚王妃道:“这次不尽兴,下次我们接着来!”

诚王妃揶揄道:“皇上就是舍不得你受伤才阻挠的,娘娘看不出来吗?”

“……”方茗自知实力不如。

诚王妃继续道:“听闻娘娘是以舞起家的,剑法学成这样也很好了。至少闯荡江湖自保已经差不多。”

方茗眼睛一亮,脸色如桃花盛开般娇艳。只要能自保,那就足够了。

“轻语,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娘娘年岁小,你也就随着她胡闹么?真刀真枪的,伤到了怎么办!”诚王爷怒道,但是清秀的男子就算生气了也不骇人。

诚王妃听了诚王的话,不怒不喜。她如同一只小绵羊一般慢慢靠近诚王,低下头,“王爷,轻语错了……”

方茗看了诚王妃的表现,目瞪口呆,和秦子渊面面相觑。这变化也太大了吧,京城辣椒,竟然就真的变成温顺小绵羊了?爱情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看来那次的“青楼迷药”事件,当真是李轻语自导自演的!

秦子渊也有些吃惊,只是没有放在面上,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方茗,暗衬:难道爱情真的可以让女人从头到脚改变?看来,要茗儿对自己改变态度,还是要让她爱上自己!

“没什么事的话,子楚先行告退。”诚王爷安抚好诚王妃后,向秦子渊告退。

秦子渊点点头,又是一番客套,诚王夫妇才离开。

在离开方茗视线时,王妃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对方茗做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后悠然离开。

“你伤口没事吧?”方茗看两人离开,才细细问道。

“没事!朕又不是纸糊的!”秦子渊笑道。

“是啊,你不是纸糊的,是铁打的,不然怎么没把你洞穿呢?”方茗讥讽道。

春兰听了二人对话,忽然开口:“皇上什么时候受的伤?”

秦子渊淡淡的看了春兰一眼,眼神中携带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金兰上前,将眼眶含泪的春兰拉开,并对秦子渊和方茗行了个礼后离开。

“春兰,不是姐姐说你,宫中不比相府,这个道理连小姐都知道了,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呢?多听,多看,少说话,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死也不能出口!”金兰道:“我希望,下次你说话做事都注意点。这是在小姐的地方,言辞要注意,要是到了别的娘娘的宫里,说错话,不仅让你自己性命不保,甚至连娘娘可能也要遭受责罚!”

春兰点点头:“我知道,可是,刚才皇上明明……”

金兰讥笑道:“你以为皇上对你和颜悦色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咱家小姐得宠!若有一天小姐失宠了,咱们可能连地上的一只蚂蚁都不如。”

金兰说完,便先行离开,只留下原地沉思的春兰。



在和诚王妃比武花厅边上的凉亭里,两人分主次坐下。

“刚才那个奴婢是你从相府带出来的?”秦子渊道。

“怎么了?”方茗反问,她到想看看秦子渊搞什么鬼。

“看来方相真是老了,教不好女儿也就算了,居然连个下人也教不好!”秦子渊看了方茗一眼,似笑非笑。

方茗听了他的话,怒上心头,真是恨不得揣他一脚,“春兰是臣妾带的,皇上是质疑臣妾么?”

秦子渊笑道,“小生怎么敢?若是质疑爱妃,朕就不会让你掌管三宫了。”

掌管三宫?方茗心中嗤笑不已,前有太后,后有婉柔姐姐,论资历,论人脉,怎么也轮不到她头上。三宫之首,只是个借口罢了,让她不得安宁的借口。

说实在的,方茗真不明白为何秦子渊要召她进宫。喜欢她?反正方茗不信。虽然现在秦子渊的确是对她百依百顺,但是,伴君如伴虎!

帝王情,情易逝。

方茗明白的很,所以她现在已经开始在筹划着离开皇宫。当然前提是,不能让方家一家人受到分毫的影响。

“爱妃在想什么?”秦子渊疑惑的看了眼失神的方茗,问道。

“哦……是太后和太妃的事。”方茗迅速想了个托词回道。

“哦?”

方茗继续道:“皇上您说,三月三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太后和太妃娘娘要礼佛诵经一天呢?这个问题其实从幼时就已经让臣妾很是纠结!要不我们去看看?”

019花娘的真正死因

方茗提议去寿安宫转转。

秦子渊打了个哈哈,脸上神色有些落寞。“那个,我还有事,爱妃一个人去好了,晚上我再来陪你。”说完便迅速离开。

看着秦子渊有些仓皇的身影,方茗暗自诽谤,又不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至于这么仓促吗!

嘟嘟嘴,方茗叫来金兰,匆匆吃了早餐,之后朝寿安宫走去。至于春兰,自从被金兰教训后,便一直神色戚戚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晨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片浅薄的云块,看着这样的天空,方茗觉得自己心情开阔许多。

皇宫坐北朝南而建,被御花园分成两个主体,南为朝廷,北为后廷。而后廷以四宫为主体,四宫建筑群成菱形分布,菱形南边角为皇后的后坤宫,东边是方茗的茗香殿,北边是郑婉柔的婉韵阁,西边便是丁婕妤为主的锦梅园。而菱形中间,便是太后和太妃的寿宁宫和寿安宫。

所以从茗香殿步行到太妃所住的寿安宫,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可是,方茗刚一走出茗香殿的宫门,就看到急匆匆而来的穆天尚。

穆天尚背着药箱,快步向方茗处走来。

“先生这么急慌慌的所谓何事?”方茗笑道。

穆天尚笑道:“回娘娘话,今日本是决定给太后请脉的,但是去到太后寝宫,却发现太后去了太妃那里。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给皇上换药,这不,天尚就过来了。”穆天尚说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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