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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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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夕苦笑道:“不是一个人干的,被勒死的女子,除了脖子上有一道陷进去红印外,其他地方没什么损伤,但被奸杀的……”木夕回头看了一眼伊夜,缓缓道:“伊夜,你要不要先回屋去。”

伊夜傲气的抬起头:“哼,谁要听这种事!”说着跑回了屋。星星夫人见伊夜跑回了屋,冲剩下的两人微笑道:“伊夜妹妹已经回去了,木夕公子不必顾虑我,请说吧。”

木夕点点头:“那些被奸杀的女子,死的很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被刀割伤的,还有些地方被划上了花纹,划的乱七八糟,最不人道的是她们背后的皮都被人剥走了,而且听验尸的人说,剥皮是在那些女子还活着的时候干的。她们的下体,被塞进了……”他说着说着,一脸想要呕吐的表情,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扶着树吐了起来。

该隐抵抗能力比木夕要强的多,而且他也没见过那些尸体,所以没有木夕感觉那么深,沉思道:“那么说绝对不是一个人干的?”

木夕靠着树勉强站直,道:“绝对不是,那种事……我说的是第二种事,绝不是人能干出来的,那些被细丝勒死的,要幸运的多。”

这时星星夫人脸色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突然叫道:“天,该不会是恶灵干的吧!”她又想了想,又凝重道:“但……好像又不是,因为这城市那个恶灵,他虽然生前喜欢杀人……但并没有,这种恶心的习惯!”

“我最怕的就是伊夜这几天出去到处乱跑,碰上那杀人狂,还有,刚才伊夜在,我不敢说出来,那杀人狂的兴趣广泛的很,连男的他都……我不想说了,总之现在城中知道发生了这种事的人没几个,只有少数一些被害者的家属和我们这些特殊身份的人,因为夜刀风魔怕城中大混乱,人们因为恐惧而向城外逃去,到那时一点点士兵的武力镇压又能有什么用,他们根本挡不住恐惧的人群!”木夕边说边打了个寒战,没有接着说下去。显然是想到后果的可怕性。

星星夫人寒着脸,冷声道:“但又能瞒多久,总有一天居民们会发现城中发生了怪事,夜刀风魔封锁了消息,让城中普通的百姓怎么办,他们和往常一样上街,对陌生人没有丝毫的戒心,那样,城中天天会死多少人。”

她说着说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话音顿了一顿,又道:“我觉得,夜刀风魔因该禁止居民上街,派人先抓到凶手再说别的!”

这时木夕插口道:“我在的时候,帕帕小姐怒气冲冲地去置问将军这件事,夜刀将军就说,这件事比起来对付李项羽,只是一件小事,城中死的这些人比起死在战场上的人来,要少的多,如果他说出去,引起居民的暴动,将会死更多的人。”

星星夫人一愣,事情确实是这样,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那,多久能抓到杀人犯?”

木夕笑的更苦了:“谁知道,也许是一天就抓到了,但也许一辈子也抓不到……因为城这么大,只知道杀人的人是个性格残虐的变态,他智商绝对不低,专等到如今城被围了才开始下手。怎么去找人,难道要一家一家搜人,那是不可能的!”他望了一眼该隐,叹道:“就连该隐大哥也不一定办的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把那个凶手引出来,但这需要有人来当饵,是一件很危险的工作,该隐大哥,你……能不能帮帮忙?”

木夕见该隐好笑的瞟了自己两眼,忙叫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夜刀风魔托我来说的,因为他怕派女子去当饵到最后又多出来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神魔之王是他的上司,他又不好意思叫神魔之王去干这种事,所以……所以……”木夕吞了吞口水,才道:“就这样了。”

“为什么夜刀风魔不叫你去当饵?”

“哈哈,那个……我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他多少也要给我点面子,我虽然长的也算是很帅,但我又不是那种很特别…的………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木夕难堪的望着该隐,笑了起来。

该隐看着他说话这样吞吞吐吐,眉头一皱,刚想开口,却见伊夜探头探脑的从屋里走出来,正要奔出大门。星星夫人冲伊夜叫道:“伊夜妹妹,你出去干什么!”

伊夜笑道:“我要去找神魔之王比武,我今天练了一早上功夫,就不信还打不过他!”

旁边的星星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暗笑,练了一早上能有什么进步,更何况,她真正练习的时间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但她还是正色道:“伊夜妹妹,现在还是不要出去了,这几天外面乱的很,你一个女孩子恐怕不太安全。”

伊夜挥挥手,大笑道:“我功夫这么厉害,怎么会怕那种人,他不来还好,要是敢来惹我伊夜女侠,我定要抓他去见官。”她笑的很是得意,觉的自己经过一早晨的自我训练,现在天下无敌了。

但旁边那几人却在为她担心,因为他们都知道伊夜的功夫刚到什么程度,她也只不过比普通大汉稍微好一些,但如果碰上真正的高手,却连一点胜的希望都没有。

该隐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叫道:“伊夜,你过来,我送你个好东西。”他又笑了起来:“除非你不敢要,所以才不敢过来。”伊夜怎受得起激,大步跑了过去,奸笑道:“什么东西,想来你身上的东西,也能卖个好价钱,我怎么会不敢要!”

见伊夜跑到了自己面前,该隐从袖中拿出一枚晶莹透明,光滑圆润,正向四周散发着晶芒的玉坠子,他将玉坠子飞快套到了伊夜的脖子上,这才笑道:“这是很古老的东西,已经具有了灵性,你要是将它卖了,一定会后悔万分。”

伊夜好奇的拾起悬挂在她胸前的玉坠子,此时玉坠子已经停止了发光,但伊夜却觉的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突然有了和这块玉血肉相连的感觉。

“真的啊!怎么好像全身很暖呼的样子,看来我以后冬天也能穿裙子了,嘿嘿,我以前最讨厌冬天,现在真希望冬天快点到。”伊夜满脸期待的说着,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旁边的星星夫人看着这块玉坠,再听伊夜说的话,不觉有种很好笑的感情,再看木夕,只见他也正在强忍着笑,捂着肚子,一脸扭曲到搞笑的表情。该隐更是瞪着伊夜,一副早知道你会这样贬低宝物价值,我死也不会把它交给你的样子。

伊夜放下爱不释手的玉坠子,冲该隐甜甜一笑,这一笑直笑的该隐心中发毛,警惕的退后了几步,挨着墙壁站住了。伊夜皱眉道:“你干嘛那么害怕,我又不是会吃人,我只不过是想谢谢你送我这块宝玉罢了。”

该隐一脸厌恶,向她挥挥手道:“感谢完了就快走,想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伊夜听他这么说,嘴一撇:“我正想走呢,我就说嘛,你这么坏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好,果然还是原来那个坏胚子!”说罢,伊夜飞速跑出院子,因为没看路,一头撞在了门旁边的墙上,撞的她呲牙咧嘴,捂着头揉个不停,这时木夕捧腹大笑起来,她又回头瞪了木夕一眼,这才狠狠的摔上大门,扬长而去。

“我从以前起就一直在怀疑,伊夜是不是史前动物,今天看来,果然像的很。”

“史前动物?……我看就是!那件事……怎么办?”

“有话快说,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了,你也知道,我天天都被你们这些人烦的像马蜂窝一样,自由简直少的可怜……小魔啊,你到哪去了!”

“哈哈,我说的是夜刀将军求该隐大哥扮成饵的那件事,该隐大哥你觉的怎么样?”

“这件事……”

“怎么了?!”

“算了,我现在头疼欲裂,也不想说什么了。”

“那究竟答不答应?”

“我今天有事,没功夫去管这些东西,……不过,唉,算是我天生命苦,自从出来后就没休息过,为了神魔之王,我就答应了,也免的夜刀风魔在这里碰了钉子,去把神魔之王说动,让他干这种危险的事。”

“哈哈……哈哈……是吗?”

第六节 世事两茫茫

阳光明媚,秋季的阳光照在每个人身上,但谁都不会觉的被太阳晒的心情烦闷,反而会觉的被太阳晒是一种很舒服的事,所以街上的人,不管卖菜的还是买菜的,都会有一会儿时间闭起眼睛,享受阳光的温暖。

整个瑞安城,自从色中之王带着粮草支援进城后,就又恢复了生机,商旅又开始活动,居民们也做好了常期抗战的准备,就连因为时间紧迫被困在城内的旅行者也不再躲在旅馆中,成群结伴逛起街来。

该隐一身的黑衣加黑斗篷,把脸面遮的严严实实,在这种阳光下,自然显的有些神神秘秘,所以路上的行人都难免向他瞟上几眼,有些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李项羽派来的奸细,商量着要不要把他抓起来去报官。

该隐哭笑不得的向前疾奔,自古以来做奸细做成功的人,没有一个人看起来像奸细,这些人未免也太会猜了吧。但如果自己把头上的斗蓬拿掉,情况会更糟,那肯定是寸步难行了。

这几天来,城中人们讨论的话题都围绕在魔导士协会和逸刀流上,逸刀流和魔导士协会的少主更是中心话题,而魔导士协会少主木夕的老师该隐先生,在他们口中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秘人,据说此人一头银发,美如天仙,很喜欢那些风雅之事,最引人注目就是他有断袖之僻,好像最近还和神魔之王一拍既和。

这样的一个人,三姑六婆们自是不肯放过,弄得该隐一走出小巷,就立刻被人指指点点,有人带头围上来,后续之人自是少不了,于是他就被团团围住了,好不容易才冲出重围,逃回星星夫人的院子里。再出来时,因为舍不得把头发换种颜色,糟踏一下自己的容貌,所以就只能披着黑斗蓬外出。

该隐向神魔之王的住处疾奔而去,一路上心中乱七八糟的什么也没想,直想着千万不要有人追上来,把他拿去报官,这时只听身后一阵喧闹声,他一回头,就看到一群人,一群拿着水火棍的官差和城中的普通居民。

“别跑,对,就是说你,把你头上的斗蓬拿下来!”转眼间,那群人已追到了该隐身后。

该隐心中暗叫糟糕,没想到城中的居民这么敏感,但就这样被抓住实在太丢脸了,他忙向前疾奔,后面那群人追的急了,齐声叫道:“前面的黑人,站住,你跑就表示你是土匪李项羽的奸细!”该隐在前面听的啼笑甚非,奇怪李项羽何时落草为寇变成了土匪。

夜刀风魔在努力扭曲城中人对李项羽的印像,现在成功了,弄得李项羽在瑞安城居民眼中变成了土匪,土匪头子李项羽率领的李军自然就是土匪军了,城中人或许会为起义军敞开大门,谋求一条生路,但土匪军就不一样了,谁会为土匪敞开自己的家门?

而土匪派来的奸细,自然就应该是蒙着脸不敢见人。

该隐边跑边想,暗骂着夜刀风魔,这时再一回头,却发现后面追的人越来越多,无奈之下,只好加快速度,接着跑,这时突然想起自己又不是人,又不是只会跑这项技能。忍不住想大笑两声,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当热心的居民和官差追到最北的城墙,无路可追时,才发现自己要追的人早就不见了,内部组织里免不了一顿你推我怨,前面的怨后面的没好好观察,后面的怨前面的人不明所以然就追着空气乱跑。结果吵了一会儿后,都觉的没什么意思,各自散伙回了家。

***瑞安城最南面人迹最少,住在这里的居民大多都是些穷人,再朝南走些,就能看见一座古代宅院,据说这古宅的主人几十年前举家迁移,他们的宅院也就变成了一座死宅,如今宅中只有野草横生,直没到人的头颈,而且每到半夜,这个宅子里还会有鬼哭和人的惨叫声传出。

附近的居民们都是从小看着这古宅长大,但却没一个敢进去的,因为他们都是从小被父母告戒过,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那宅院,那宅中有鬼。

再加上每天半夜的声响,就更加深了居民心中的恐惧,衍变到现在,谁都不敢谈起这宅子,如果有人无意之间谈起来,就会脸上变色,马上住嘴。

夜刀风魔也曾派人来管理过这宅子,但那些被派出的人在这里面住了一夜后,第二天就都莫明奇妙的失踪,再过上十几天,尸体就在护城河上被人发现了,十几个被派来的人都只有一个死因,他们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都是被吓死的。

最后连夜刀风魔也被惊动了,亲自率人来简察过一段时间,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发现,只是多了十几具手下的尸体,夜刀风魔只好放弃了这片宅院,封锁了这片地域方原两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而现在是正午,太阳却诡异的照着这片废宅,显的这里鬼气森森,建筑上爬满了蔓藤类植物,蔓藤有一大半都已经枯黄,正有叶子向下落着,‘沙沙’做响。

该隐却正好降到了这里,他四下望了几眼,虽觉的这地方有些怪异,但心中却有种力量鼓动他往里面走,该隐拨开眼前有一人多高的杂草,向古屋里走去。

进了屋子的回廊,灰尘就簌簌的落下,该隐抬头一瞟,却见红色的墙皮剥落了大半,墙的颜色已经变成了一种灰白,上面挂满了蜘蛛网,零零落落的有几只巨大的蜘蛛爬来爬去,看的该隐也有些心惊,他手向旁边柱子上扶去,手却陷进了柱子里,忙收回手再一看,才发现柱子上被他按过的地方已经陷了进去,柱子上的灰尘积到比三四个手掌加起来还深。

“好厚的积尘,究竟是多久以前被荒废的。”该隐边想边向前走,好奇心却越来越旺盛。

再往进走些,地板也有些快塌了,而有些已经塌了,从塌了的破洞中,一人多高的杂草直冒出来,共有十几处,一起挡住了回廊的路,该隐皱了皱眉,像旁边躲去,那边的地板就发出‘可啦可啦’单调的响声,这儿多半也快塌了,他有些厌恶的盯着在地板上蠕动着的爬虫,有些爬虫已经钻到了地板的细缝里,不知是否是被他盯怕了才缩回去。

尽头几个房间的门都是半开半掩,门上挂满了蛛网,从外面看起来房间里面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该隐皱了皱眉,推开其中一扇锁着的门,却没想到门轻易就被推开了,那扇门,竟朝该隐倒了下来,该隐向旁边一躲,门就直挺挺的摔进了回廊里。撞起了积尘,尘土飞的满回廊都是,屋内的存了几十年的腐气也跟着漏出来,尘土加上腐气,该隐只好又向后退了十几步。

“这里是什么地方,本来还以为可以废物利用,唉……没想到烂成了这样。”该隐觉的很惋惜,没想到这古屋里面比它外表还要烂的多,木头恐怕也早腐朽到了根,自己只要大喊上一声,这座古屋说不定就要应声而倒了。

有人说过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但好奇心却是人不可缺少的东西,由其是该隐这种不是人的人,好奇心更是比普通人要强的多,他等灰尘落尽,一步跨入屋内。

屋中腐气更甚,该隐随手一挥,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就涌进了屋子里,卷起地板下四处流窜的老鼠和腐气,形成了一股气旋,不一会儿,气旋消去,屋中也整洁了不少,充满了清新的空气,再加上有阳光从门的位置洒进来,里面也亮了。

这里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残破的罗帐搭在油灯上,油灯倒翻在桌上,屋中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楠木雕刻成的桌子和三条腿的椅子,看起来和现在的女子闺房没什么不同,只是靠近墙角处放置着一面布满了老鼠屎的屏风,屏风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些黑色的颗粒,看不清屏风上的字画。

该隐退出这个房间,接着去别的房间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也不知走过多少个回廊,进了多少房间,终于发现在最后面一层回廊中,有一间房的楼梯是直通向天花板的,他一路走来,一路的房间都已变的非常干净,只有这间,他还没清洁过,就已经很干净的,显然是有人在近期内来过。

这时只听上面传来低促的叫声,接着就是有人踢倒东西的声音,该隐一惊,向天花板上走去。他刚探出头,就看见一双女子的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双脚穿着脆绿色的绣花鞋,鞋上绣着鸳鸯戏水。再上面穿着脆绿色的百折裙。

百折裙摆动时,都带着一种难以言欲的美感,而这时,却只带表死亡的临近,当死亡来时,百折裙自然再也摆动不了了。

该隐脸上微微色变,马上明白了自己撞到的是什么事,他几乎想都没想,就从楼梯中钻出来,叫道:“快住手!”

上面的人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人会来,他勒在女人脖子的手自然也是一松,那女子就从他手中掉下来,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是你!”该隐此时已看清了那人的长像。

那人的脸色虽在昏暗的灯火下显的阴晴不定,但却还是俊美无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这样的人世界上又会有几个,这人自然就是神魔之王了。

神魔之王用一脸疑惑的表情望着该隐,突然道:“我见过你,当时你和金银妖瞳老头在一起,当时……”他突然又冷笑道:“要不是那老头使诈,我又怎么会被他抓住,哈哈,不过现在又可以多杀一个了,把你的尸体扔给金银妖瞳老头当做警告。”

该隐像是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也对他笑道:“太好了,幸亏不是魔少杀了那一堆人,否则我也难做人了,不过我还是没想到……”他盯着神魔之王,一脸怀疑之色:“魔少会被你这种逊到家的角色给附身,你是那天晚上附到魔少身上的。”

这里已经很阴森了,但该隐说完话后,这里却变的有些像地狱了,完全是因为从被附身的神魔之王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死气,死气漫延到空气中,那卧倒在地上,本来已经恢复过来的女子突然捏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她的眼瞳逐渐扩张,变大,双眼中泛着血青色,一双眼完全凸了出来。刹时间,女子一张美丽的脸庞就变的像厉鬼一般。

该隐眉微一皱,就望见恶灵脸上扬着挑驳的神色,扬眉嘲笑着问道:“你有本事就将她救活,如果救不活她,你就输了。”

该隐一笑,也不见他有什么举动,但却可以看出,那女子正在渐渐恢复正常。

那女子恐惧地望了恶灵一眼,挣扎着从原地爬起来,踉跄朝该隐奔来,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救救我!那人……他不是人!”她刚跑到中央,觉得可以摸到眼前这个银发的人了,这时只觉一阵劲风从后方疾冲过来,就只听面前银发的人叫了一声:“你想干什么!”然后她就感到身后的劲风就消失了,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摔倒在地。

该隐看着在他面前倒下的女子,忙将这女子扶住,再一看,就连他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子因为之前被恶灵刺激得太深,恐惧积压在心头,看到有人来救她,心里一放松,自然而然就昏倒了。

恶灵看着该隐将那女子放到靠墙的一角,向该隐冷笑道:“你为何要将我送给她的恐惧消去,你知道人死时什么最让我着迷,那就是年轻女子看着我时恐惧的眼神,和她们知道自己逃不了时的绝望。”

“我就是靠这些活着的,所以绝不能让别人打扰我进食,哈哈哈哈哈!只要有像你这种能力者被我吸去了灵气,我的能力就会倍增,你知道吗?高手的灵力是我这种恶灵最渴望的东西,所以你去死吧!”

说着说着,恶灵手中渐渐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这火焰,就像是有生命般,不断扭动,逐渐扩大,最后变成了一人多高,放着闪电的黑色光球,光球发出炽热的气,但周围不知怎么的,竟没有一个地方着火。

这个光球让天花板上的气氛变的更加诡异。

该隐上下打量着这黑色的光球,突然笑道:“黑火。”

恶灵也正在满意的望着火球,他冷冷笑了起来:“它正是从冥界招来的黑火,可以焚烧掉世间的一切事物,你是绝对挡不住它的,你还是乖乖自杀比较好,也不用麻烦我从一堆灰里把你的灵魂找出来,这样……”他大笑道:“我还可以把你的身体保存下来,以后我也好替换着用你们的躯体,你觉得怎么样,我会代替你活下去!”

站在一旁的该隐拂了拂衣服,像是在看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看着恶灵,也笑道:“你这个灵还真是多话,但做为灵物的法术算是很高了,或许连金银妖瞳现在也拿你没办法,但你很不幸地遇上了我。”

该隐怜悯地看着黑火后的恶灵:“碰上我,你也只有回到金银妖瞳麻袋里的份了。”他看恶灵一副不信的样子,微微一笑。

此时恶灵口中念念有词,那黑色的一团就像该隐靠过来,来势汹涌,眼看就要烧到该隐了。恶灵看着那靠向该隐的火球,猖狂地大笑起来。他已经想像到了该隐被烧成灰的样子,想着自己该如何把该隐的灵魂找出来吃掉。

没想到那火球已挨住了该隐的衣服,该隐却一点事都没有,整个空间的温度却都降了下来,黑色的火球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般,挨着该隐不停的磨擦着,这景像如果别人看见,定会觉的很好笑,一个与人同样体积,可怕的黑色火球竟在像人撒娇。

但恶灵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指着火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干麻不把他烧死!”

火球当然不会说话,但该隐又不是火球,他自然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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