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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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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轻一点,妾身久未得恩泽雨露……”

第二章

任氏在李仁孝怀中轻轻扭动,鹅黄抹胸下丰满的双峰,有意无意的在李仁孝胸膛之上摩擦,那种滋味简直就是销魂蚀骨。李仁孝闻言大喜,原来任氏早已经动情,既然美人如此知趣,他生出几乎要直捣黄龙的猛力。但他却不敢造次,强行忍住心中欲火,右手轻轻捏住任氏小巧精致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芳香满鼻、香津流韵,附耳柔声说道:“太后宽心,朕自会怜香惜玉!”

任氏娇喘吁吁地道:“陛下——妾身、让妾身来时候陛下宽衣吧!以前……以前……”她声音如同细如蚊蚋,好像是发觉自己失言,打住再也不往下说了。

李仁孝明白任氏的意思,以前他的父皇身为九五之尊,岂又能自己宽衣解带,还不都是由任氏来做的!

这任氏还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能够得到李乾顺的宠爱,李仁孝只觉得心中舒爽至极,又想到这位美人曾经也这么温柔的服侍过自己的父皇,一股令他欲火更加高涨的禁忌欲望越加强烈,生平所读的礼仪诗书、伦理道德瞬间被抛于脑后,只有欲火在沸腾、越加炙烈。他在得意之余,心中使了个坏,玩了个小花样,放在任氏纤腰上的右手缓缓向上移动,已经攀登到了那美丽的山峰所在,轻轻的捏了一把;右手将任氏的俏脸扳起来,眼光中迸射出狼一般地贪婪,死死地盯着任氏那双半闭半睁、如痴如醉的秀眸,坏笑道:“那就请太后为朕宽衣吧!”

就算任氏内心深处再饥渴,也禁不住这么露骨的调戏,毕竟她是太后、李仁孝的庶母,她能够说出为李仁孝宽衣,但直接从李仁孝口中戏虐地说出太后为朕宽衣的话,让她着实羞涩惶然。一张本就涨的透红的俏脸更添红晕,姣嗔道:“陛下好坏啊!这种……这种羞人的话也说得出来,妾身……”

话没有说完,李仁孝却‘哎呀——’一声轻呼,原来是任氏在他的背上轻轻掐了两下。

微微的疼痛传来,不仅没有任何责备,反而使李仁孝欲火更加高涨,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奋勇冲杀的欲望。一双魔手伸向了任氏紧要之处,任氏也不示弱,坐起身来,开始解开李仁孝的衣衫。

几个大炭火盆的室内温暖如春,使皇帝寝宫内丝毫没有外面的寒意,龙袍、淡黄色的肚兜……一件一件的丢在了房间的羊毛地毯上,而龙凤雕床上赤裸相对的壮男美女,更是给已经如春温暖的房间,再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春色,或许应该说是增添了几分肉欲的情色。

李仁孝伏在任氏白嫩的娇躯上,尽情享受着胸肌和若软丰挺的双峰亲密接触,一股股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一股股淡淡的幽眇暗香流转于中,他松开吻在任氏樱唇上的嘴巴,用那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看着任氏那完美无暇、精致细腻的俏脸。

心中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眼前这个汉家美女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如同待宰的羔羊,而且是他的庶母,当今大夏国的皇太后,仅此本身就足令他兴奋不已。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一股浓烈的侵占欲,油然而生!

任氏轻闭着秀眸正在享受李仁孝的亲吻,这种异样的亲吻忽然停止,不禁半睁秀眸,轻轻唤了一声:“陛下、陛下——”

娇柔的呼声,带有三分妖媚,还有六分责备、甚至还匀出一分的哀求,千怪万哀李仁孝不该停止。李仁孝只感觉自己下面胀到了顶点,他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懵然低头在任氏的玉峰之上一阵如同蹂躏般地疯狂亲吻、撕咬后,才柔声道:“太后,朕要进去了……”

任氏正在迷离于好久不曾有过的欢快之中,情不自禁细声地“嗯——”了一声,一双纤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下体柔和地容纳着李仁孝强烈、火热的身子,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了一句:“妾身久未承雨露,陛下怜惜则个!”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的最后一颗火星,李仁孝的欲望一下超越了界限,再也忍耐不住,腰上使劲用力往前一冲,感觉自己突破了重重障碍,刺穿了一道强大的防线,进入一个温暖、湿润而又紧密包容的所在。

任氏双手抱紧李仁孝的后背,欢快而又痛苦地的“啊”了一声,熟悉而又久违的酥麻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指尖深深陷入李仁孝的肌肤,在他背上掐出了血痕。

李仁孝只感到脑子里一阵轻松,在猛烈大动一阵后,突然停止动作,坏笑了一声,附耳轻轻问道:“父皇不知太后好处,竟然忍心让太后空旷。”

任氏皱了皱眉头,身子轻轻动了动,媚眼如丝、细细地娇喘道:“那陛下就多恩赐雨露给妾身……”说着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一笑真是百媚丛生、娇媚万般又有狐媚勾魂的放荡,简直就令李仁孝销魂蚀骨、出了三魂、丢了六魄。

李仁孝欲望剧烈升腾,再也顾不得说话了,大力的动作起来。任氏的身子不断无力地扭动,藕臂紧紧咂绕李仁孝的脖颈,殷桃小嘴中,忘情地发出欢快的娇呼,多日来的寂寞得到彻底的迸发。

“陛下,快点……快……妾身要死了——要死了……”

宽大的龙床上,两具肉体不断地翻滚,时而被翻红浪、时而花样百出,重重的喘息声,放荡的叫床声,毫不顾忌深夜中皇宫大内的寂静,殿外侍候的内侍、宫女。

过了良久,在李仁孝颤了几颤、低沉的吼声中,终于云收雨散,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从任氏娇嫩的肉体上滚落下来,整个人昂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任氏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片刻后,又翻身趴在李仁孝赤裸裸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抚摸,柔声道:“陛下好厉害,妾身几不能当!”

任氏的满足与夸赞,令李仁孝心中满意至极,使他在挫折之余油升一股自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征服一位原本不属于他的女人,使他严厉父皇的皇后赤裸裸地在他身下承欢娇呼,在自豪与快乐之余,又泛起了一股隐隐的报复快意,他的母亲何曾得到父皇的宠爱,在他印象中,自己的母亲时常独居深宫,以泪洗面,他无能为力只能为母亲感到悲伤,能把任氏征服,也算出了口恶气。

正在李仁孝细细品味之时,任氏娇弱无力地爬起身来,但是似乎承欢之后气力不济,忽然又倒了下去,再次伏在他身上。

“太后起来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在朕身上……”李仁孝不怀好意地看着任氏的酥胸,两支魔手再次抓了上去。

任氏挡开他的一双手,看着闪亮的烛光,红着脸道:“陛下……床头的蜡烛还没有熄灭……”

李仁孝蛮横地将她揽在怀中,淫笑道:“点着蜡烛又怎么了?”

“太亮了——羞……羞人、羞人……”

李仁孝哈哈大笑,戏虐地道:“羞人什么?朕就喜欢点着蜡烛看你,想必太后还不曾有过如此销魂的滋味!”说完将任氏的玉体扳转过来,将她放到在床上,但见得曲线玲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躯体在烛光下分毫毕现,着实惹火非常。

任氏无力地用双手抱住胸口,双腿紧紧交叉,遮盖住重要地方,长长地一声幽叹,媚眼如醉地道:“陛下又要做什么?”

李仁孝翻身压在任氏……

滑腻柔软的娇躯上,下腹的欲火又一点点地高涨起来,他附在任氏的耳边,喘着粗气道:“太后的凤体如上等羊脂和阗美玉,朕是百看不厌,如灭了烛火,岂不可惜了!父皇不晓风情,真又岂能牛饮囫囵。”

任氏还为消退的红晕再次泛起,他在李仁孝的身下扭曲着,不断地挑逗李仁孝的欲火,用她那柔媚娇涩的声音道:“陛下不要再提上皇了,妾身的清白身子于了陛下,陛下莫要辜负妾身才是!”

“朕视太后如月中嫦娥,日后还要太后常常施舍雨露,怎么会辜负太后……”说这话,身子又开始了大动静。

“陛下,妾身实在是受不了了,陛下饶了妾身吧!”

当李仁孝又在任氏的娇躯上尽情发泄到第三次,稍事休息后,又要再次提枪上马,任氏已经被折腾的发鬓凌乱、气喘吁吁、整个娇嫩的玉体瘫在床上。

望着被自己折腾三次的美人,李仁孝心中一想也是,任氏亦是在李乾顺病后,就没有承受雨露,对于女人来说,他的酒后暴虐无异于新婚破瓜的折磨,而且已经让自己蹂躏了三次了,如果继续做下去,她的身子不一定会承受的了。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畅快,把她身体弄坏了,来日方长嘛!以后的机会还很多。

第三章

想着,他干脆抱着任氏,拉上锦被,两人躺在龙床上就这样拥抱着,但他的手还是被有消停,上下游走、拿捏抚捣,不时地弄的任氏娇呼虚虚,小拳头不断羞涩地打他。

两人调笑一阵,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任氏依偎在李仁孝胸口,柔声道:“陛下近来烦恼太多,妾身担心陛下身子吃不消,日后还是不要为国事过于操劳才是!”

一句话又勾起了李仁孝的心事,也令他对任氏产生一股悠然的感激之情,他苦笑道:“太后身居宫中岂能有知,东朝欺我太甚,他们是要亡我大夏而后快,朕岂能不忧。”

“不过是一时失利而已,陛下何须烦恼,妾身父亲已经奔赴白池城,必能扭转乾坤。”任氏在劝慰李仁孝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提携他的父亲任敬得,毕竟任家人不在朝廷担任要职,他的太后地位始终不能稳固,也会遭到宫中一些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慢待。

李仁孝此时的心思全然放在任氏的身上,何况任敬得却是有些本事,宋军胜捷第三军全军覆没,有任敬得的功劳,不然他岂能派遣任敬得率军西去但当重任,主持侍卫亲军事务。当下笑了笑,手下用力地捏了捏任氏的紧要处,温声道:“任爱卿忠贞智勇,的确是可担负方面重任,有太后与任爱卿在,朕也可以在后宫中逍遥自在。”

任氏一张俏脸微微一红,李仁孝语带双关,令她心中羞涩万分,但她又被李仁孝的手弄的舒畅无比,此时已经心甘情愿委身于李仁孝,一双玉手轻轻抚摸李仁孝的胸膛,道:“陛下能看的上妾身之父,妾身甚是感激,但愿陛下安然过了这次难关,大夏国祚万年久安。”

“太后美言,朕领受了!”李仁孝感到心中暖暖的,他与皇后在一起时没有这样激情,更没有如此的安慰,情不自禁间搂紧了任氏。

“陛下弄疼妾身了。”任氏秀眉微蹙,低低娇呼,当真是娇弱不支,令人不胜怜爱。

李仁孝说了些话,有春风数度,心情自然好了许多,眼看怀中如花似玉的裸女千娇百媚、风骚透骨的作态,心头本就逐渐高涨的欲火,‘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

他的手再次用了把力,在锦被中一下子寻到了紧要之处,任氏娇呼一声,一把搂住他,娇颠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李仁孝的鼻孔喘出粗气,道:“今夜有美人在侧,就不想国事,朕一心一意侍候美人。”

任氏被李仁孝调理的浑身燥热,身子渐渐有了感觉,她主动迎上去,给了李仁孝一个香吻,羞涩地道:“陛下身子要紧,妾身就代替陛下吧!”

李仁孝惊喜地道:“有劳太后了!”

任氏轻轻的爬了起来,浑圆的丰臀压在李仁孝的身上,羞红着俏脸道:“陛下……那您躺着好了,可……可不要乱动……”

李仁孝淫荡至极地笑了起来,看着任氏的目光,满是捉弄的神色。

寝宫中的淫声浪语不断地传出来,在暖阁外侍候的宫女们耳红面赤、面面相嘘,太后和当今皇帝做到了一张床上,是她们想都不敢想象情景。虽然景宗时代,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如今已经立国日久,宫中法度已经和宋朝没什么两样,皇帝与他的庶母公然奸宿,在她们这些女孩子看来,简直不可想象,万一传出去,首先遭殃的就是她们。

这些孩子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一个个手足无措,躲避不可能,就这样呆着,听着里面的令人不安躁动的声音。

一名内侍手拿一个木盒疾步走了过来,到了殿外刚要高声唱喝,却被一名在外面守候的内侍用手势止住了。

“禁声——有何事要报,轻声说来。”

那名内侍一怔,反而顺从地压低嗓门道:“前方急报,枢密院当值的晋王殿下要速速送交陛下御览,须叟不可延误。”

大殿门口站立的内侍有些为难,进去禀报吧——不合时宜,不进去吧——晋王交代的十万火急军报要是耽误了,自己有可能明天就要吃刀子。

正在左右危难之际,那名内侍等不及了,声音稍稍抬高,道:“快去禀报陛下,耽误了前方大事,你吃嘴的起嘛?”

“陛下已经安寝,这个时候恐怕不好打扰吧?”

“这……”

正在这时,戏剧性地场面出现了,殿门开了一扇,一名陪同任氏前来的宫女在另一名宫女的陪同下出来。前来送塘报的内侍一怔,旋即脸色稍稍一变,低下了头,仿佛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两名宫女见有外人在场,似乎也是一惊,慌忙地转身进门不再出来。

“既然陛下已经安寝,那还是回禀晋王殿下再说吧!”说吧,不待再说慌忙地转身就走,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内侍岂敢再在此纠缠,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

殿门口的内侍更加犯难了,要叫住他又不能在寂静地宫中高声,上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内侍想了半天,只好没奈何地匆匆入殿。

同样,在李仁孝与任氏翻云覆雨的时候,夏国朝廷的阴雨暮云正在逐渐淤积。

李仁忠的府邸,聚集着两名他的亲信将官,他们在一起密谋大事。原来李仁忠身为长子,而且母亲也是党项大族,竟然没有得到皇位,他心中当然不服,想李仁孝亦是庶出,生母曹氏是汉家女,凭什么把皇位给他而不是自己,想想他有时候真又点恨自己的父皇。

由于李仁孝被李乾顺钦点为继承人,并得到了太后任氏、晋王察哥与斡道冲的支持,他无法与之对抗,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自从李仁孝登基之日起,他就开始行动起来,秘密汇集自己的亲信旧部,联络外地守臣,并曲意拉拢朝廷大臣与各大族首领。

夏军主力的大败,使他加紧了行动,做为身处军旅的亲王,他亦是认为宋军虽然得胜但伤亡不小,要组织一场针对兴庆的大攻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他要赶在宋军之前得到自己应该拥有的一切,这样才能有时间和宋朝谈判,至少还有时间组织防御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大王,这个是个好时机,如今大夏处处被东朝摁着头打,御园内六班直中很多人对李仁孝不满,而兴庆府四周的大族长们,也都在观望风声,只要咱们起事,他们必然望风而动……”昔毕长阴森森地望着李仁忠,极力挑唆他的欲望。

一旁不言不语的那征末浪冷冷地看着昔毕长,目光中泛出不易察觉地不屑,他虽然与昔毕长同为李仁忠亲信,但他一直就很看不起昔毕长的为人。做为大族子弟,昔毕长有幸进入了有大内宿卫之称的卫戍军御园内六班直,二十年来虽然一直得到异乎寻常的升迁,但并没有可以炫耀的资历,有的仅仅是欺男霸女、为祸兴庆,两次遭到军法处置的纪录,要是没有昔毕家族的庇护,说不定这厮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他那征末浪虽然在擒生军中南征北战,却由于是家族的远支,血统已经稀疏,得不到那征家族核心集团强有力的支持,仕途一支不是坦荡。在李仁忠进入军中后,他才得到李仁忠的赏识,方才在几年间成为侍卫亲军都指挥司负责兴庆府拱卫的都指挥使,士为知己者死,这也是他决定相助李仁忠的主要原因。当然,在他内心深处,对具有汉人母氏血统的李仁孝有着本能的反感。在当年梁氏擅权中、那征家族被整治的相当悲惨,尤其是他这一支系直接没落,与平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恨汉人,包括当朝的夏主和太后任氏。

“末浪有何高见?”

李仁忠尽管对掌握一支班直力量的昔毕长信赖有加,但他还是比较看重那征末浪的智谋。

那征末浪见李仁忠问到自己,他不能不做回答,当然在他看来,随着宋军的入侵,夏军主力大败,整个国家危机四伏,这个时候发生内讧,很可能导致夏国乱上加乱,给宋军钻了空子。

“大王,东朝的大军虽然也遭到不小损失,但毕竟他们是大国,实力恢复很快,用不了太长时日,就可以对大夏展开新一轮攻势。所以,给大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大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要快刀斩乱麻,一夜内全面控制整个皇宫,擒杀晋王、舒王和国相,挟制两位太后,对任敬得招抚,这样一来还能弹压住兴庆局势,稳定外面的领军大将。”

擒杀察哥、李仁礼与斡道冲说的容易,做起来真是难于登天,一个枢密使、一个国相、一个自己的兄弟,李仁忠感到自己在微微地发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对越来越近的抉择突然丧失了大半自信!

第四章

整整一个多月过去了,双方都在舔着伤口,积蓄着实力。虽然宋军取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但也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虽然不能说是惨胜,但也无法短期内发动一场中路的大规模攻势,何况还有后方的一些据点夏军仍在拼命抵抗,使宋军无法做到有力保障前方的转运。所以,中线战场相比于西线与东北面战场寂静了许多,但双方将帅都明白在这寂静的背后,是另一场更加激烈战役的前奏,谁先恢复进攻的实力,谁就有可能击败对方,夺取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当然,目前战场主动权掌握在宋军手中,因为宋军中路和东路仍能够对兴庆形成巨大的威慑,南线仍然保持强劲的攻势作战。

由于高澄曲意避战,根本不和宋军照面,溥浪城等地又坚壁清野,任凭叫骂就是不出战,李彦仙的胜捷侍卫大军和夏军仅有几次小规模的前哨战,有劲使不出,面对夏军严密设防的高大城关,他在仰望的同时又不能强行进攻,以至于有可能被夏军马队袭击侧背,只好率军退守数十里扎下防御营寨,等候曲端的帅令。

曲端很清楚宋军时下最紧要的要做什么,他一面传令徐徽言的东路大军,抢夺夏国在白池城以东的军州城池,迅速解决夏军各地敢于抵抗的力量,一面向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陕西宣抚司要求加大后勤转运的力度,并催促韩世忠的大军火速西进,以弥补宋军大量的伤亡。当然,他没有忘记讹三骨力的部众,在征得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宣抚司应允后,家讹三骨力为军指挥使,暂时成立一军,将环庆六营乡军升格为禁军,选练四千降军,组成由西侍军都指挥使直属的军司,其它降兵以队为编制,分散编组于各军之中效力。

王择仁亲自率领长捷第一军并侍卫大军司所直属各部部众,展开对地斤泽的全面进攻,由于宋军对夏军主力的胜利,长捷侍卫大军第二军对宵州的进攻反而变的不太重要,反正铁门关以东已经是宋军的天下,宵州不是全城破灭就是举州而降。

王择仁虽然算不上雷厉风行、骁勇善战的大将,但在占有战略优势的情况下,这场进攻战打的还算是得心应手,夏军节节败退,周旋空间不断缩小,有两次险些被宋军兜了饺子。地斤泽在党项贵酋心目中有着相当的份量,当年李继迁被宋军追杀几乎无路可逃,在抛弃家眷后率很多忠心追随的大族长逃入大漠深处的这片绿洲,经过休养生息后,才重整旗鼓杀了出来,一举攻占灵州、兴州,逐渐成就了大业,所以拿下地斤泽的意义非常重大。

在封元发给王宣的塘报中,相当精确地承认,这场战役斩杀夏军一万九千余人,俘获两万五千余人,纳降八千余人,得到战马七千余匹和随军役夫四万人,而宋军阵亡亦是一万余人,伤者达两万余众,其中失去战斗力着五千多人。他在塘报中总结写到,虽然夏军主力被重创,但远没有没有消灭,估计夏军能收罗集结的擒生军残部有二万余人,宋军在深入腹地的作战中仍然非常艰巨,夏军后面对付宋军的招数必然更加不择手段。

王宣将封元的密报给唐格、唐重商议,两位主持陕西六路的重臣认为封元奏报有理,对曲端的乐观态度,使他们深深忧虑,若封元估算得当,今后将还会面临一场乃至几场残酷的血战,曲端日益骄持的态度,的确不能令人放的下心,毕竟夏国还拥有一支庞大的军队,他们仍然能够组织起一支具有相当强实力的擒生军。

长安至汴梁,由于修建了几段路况良好的水泥、青石大道,铺递往返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他们给王泽发去的塘报,很快有了回复,王泽的回复模棱两可,但还是委婉地指明陕西应当加大对西侍军的支持,要不惜一切代价恢复大军的攻势,争取早日结束战事。

王泽的用心,唐格岂能不明白,不要说数十万大军在外征战,单单为战事而签发的转运民夫就有数十万人。这场战争前后牵动兵力、人力何止百万,不禁耗费了大量粮饷,而且春耕在即,大量民夫不能归于田地耕作,会使陕西、京西和川北一些州郡粮食减产、从而引发连锁危机。虽然朝廷可以承担这场战争的费用,但战事拖得越久,朝廷的支出就越大,现在仅仅是动用陕西六路与四川总领所的银钱,但地方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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