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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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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中众多杰出人物使他难以肯定有所作为。

而投笔从戎后,景象却大不相同,由于大宋士林普遍不屑行伍,基本上没有文人从军的事迹。封元以武职考取功名,会被军中所重,却并不一定会得到士人认可。或许,张云仁一开始便压下豪赌,认定他王泽的主政必然会抬高军将的地位,文人从军提高军将素质是他的思想之一。张云仁以状元从军,这是大宋开过以来未曾有过之奇事,在行伍中必然比在文官中升迁便利。

“惠卿为何选择水军,而非马步军?”王泽最后一次试探张云仁的心思。

“弟子以为如今天下之事,南北议和,十年内很难有大的战事。而大宋强国的希望在于海上,经营海外取海外万国之利用于中国,养精蓄锐,一雪前耻,弟子正是为此选择加入水军。”

王泽明白了张云仁的心思,马步军随着大宋采取休养生息的国策,延边采取守势,建功立业的机会不多。且马步军与殿前司由武人把持,论资排辈已成惯例,去那里分一杯羹,显然还不如就在文官行列。以他的政略,大宋经营海外,必然组建强大的水军船队,水军自成一军的趋势未必不能实现,现在先在水军中打下基础,以张云仁状元的名号,上官云等水军将帅之间的关系,不难日后出人头地。

对于张云仁精明的头脑,颇具战略性的眼光,王泽倒是欣赏,他要的就是弟子们这份追逐的精神,之所以有了这份欲望,才会有人去做事,从而推动各人事业的起步。

王泽微笑着道:“士子若都有惠卿投笔从戎报国之心,何愁鞑虏不灭。”

王泽没有揭露张云仁的心思,但也没有完全揣摸透张云仁的心思。

正如王泽所料,张云仁自度自王泽罢兵权,如今禁军中殿前司、马步司军将派系林立,水军由王泽的心腹大将上官云节制,日后若是成军,必然是由王泽嫡系把持。水军做为经营海外的前锋,又必然是王泽最重视的部队,张云仁有理由相信他的恩师王泽的能力,日后在大宋朝廷中举足轻重的作用,加入水军,这对于他的前途大大有利。当他见王泽支持自己从军,大喜过望,激动地道:“谢恩师成全。”

王泽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此你个人抉择,为师只是教导你等成才而已。为师不是常言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你有这等志向,很好、很有眼光,不过水军亦不是易处之所,成败还是须靠你自己。”

张云仁默默点头,暗自品味王泽的这番话中韵味,尤其是那句‘很有眼光’。

王泽又肃然道:“惠卿,你由状元从军,可曾想到过朝野会有何等非议?”

张云仁马上收敛心神,朗声道:“弟子涉世不深,不曾想的如此远,无论如何,为朝廷效力这总是没有错的。”

王泽淡淡一笑,笑张云仁小小年纪城府之深,在十五名金榜题名的弟子中绝对是一等一的人物。不过他还是认为懂得隐藏自己真正心机,而又以大义为掩饰的人,才是真正成熟的人。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存有自己的目的,成功的关键就在于是否懂得加以掩饰。

显然,张云仁年级不大,却深韵此道,让王泽感到颇为满意。

师徒之间的谈话到此为止,王泽只交代了一句。“万里海疆风云莫测,要比士林的非议更加可怕,慎之又甚啊!”

在张云仁走后不久,张阶悄悄来到王泽的书房中,不多时就悄然出府。

在京城一处极普通的民宅前,身穿一身土灰布袍的张阶停下脚步,左右瞻顾片刻确定无人后,敲响了宅门。

里面传来地道的汴京官话:“是哪个敲门?”

张阶细声道:“故友来访,主人何故迟迟?”

那人打开大门,赫然是完颜宗弼身边亲随达鲁不花,由于王泽与完颜宗弼的定策,他二人在金寨时曾有故意安排的一面之缘,彼此熟悉对方的面容。但达鲁不花身处汴梁,还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哥来此何干?”

张阶闪身入内,低声笑道:“此间就你我二人,装样何人看?”

“原来是老弟,请、请!”达鲁不花尴尬地笑了,请张阶入了屋内,他奉完颜宗弼密令,在渡口没有随金军北退,潜入京城由王泽安排以河北商贾的身份留下。

“达鲁不花,这是商贾用的过关文牒。”张阶并不多说废话,从怀中掏出可以证明南北经营货物的行商必备的通关文牒后,又拿出一个火漆密函,沉声道:“事关重大,万勿遗失。”

达鲁不花必以为然地小道:“这个自然,看来事情紧急。”

张阶冷冷地道:“越快越好。”

达鲁不花并不反驳。道:“明日我便出城办货北上,估计十余日便可见到四王子郎君。”

张阶点了点头,脸色毫无表情地说道:“如此甚好,告辞。”

“不送、不送。”

当张阶走在回府的路上,为自己今夜扮演的角色感到疑惑,这分明是王泽与金人贵酋暗中来往,他相信王泽不会干出卖国之事,但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与金人私交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若不是王泽再三叮嘱,他根本不屑与金人打交道,做下此等勾当。

第七章

根据宋金议和的条款,名义上以大河为界,将河北东、西二路、河东南北路,四路划归金国,属河东北路的府州路却因在河西,幸而没有划去。

王泽又借口汴梁城做为大宋都城,北方不能没有州郡做为屏障,经过讨价还价,甚至不惜割让熙《奇》河怀柔西李,尽调西军东《书》进为代价,胁迫金国将河北《网》西路的相州与京西北路卫州、滑州归还大宋。当金国做出让步后,王泽他又再次以滑、卫二州例,提出划界当以转运路为案,遭到金国上下的反对,包括完颜宗弼的拒绝,无奈之下,退而求其次,议河中府乃永兴军路州郡,关乎两京与陕西道路,大宋决不能弃。

由于河中民众在豪杰邵兴的率领下,据守河中各处关隘,金军不能进,而西军又摆出就便出战的态势,金国为转兵对付西北辽朝残部,不得已再次退让,但京东在河北的州郡却坚决不吐出来。

这样卫、滑、相三州与永兴军路的河中府,构成宋军沿河以北最后的据点。

卫、滑二州还好说去,二州属京西北路,相州却是深入金军占据区域,与其他二州形成对安利军的三面包围,并与京东西路遥相呼应,夹击大名。宋将王渊,高平二人率军数万镇守卫、滑、相三州,当然地重兵身在相州,而韩世忠屯兵京东南以为策应。

王渊颇具将略,到任之初就在相州加固治县安阳城防,城外筑六处关堡,设立安阳北大营。

天佑元年冬,王渊正在城中帅府堂中观审两军布防图,自宋金议和大半年,双方没有发生大的战事,但相州在战略上突出的位置,令金军不甚放心,几次小规模试探性骚扰,双方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大的冲突。

而在这几日,金军调动频繁,使王渊极为不安,隐隐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太尉——”一名中等个头,三缕美髯、气势轩昂的青年军将步入堂中。

“是鹏举来了!”王渊回身,眼中精光闪烁,脸上抹过浓浓地笑容,道:“来、来,说说前方金人有何动静?”

来将正是河朔军中小有名气的岳飞岳鹏举,或许是历史已然发生变化,历史上的岳飞此时应当是上书言事,被夺官罢职、投奔张所而去。

就在几个月前,王泽突然建议以加强相州防务为由,建议调秉义郎、宣节校尉岳飞等数名军将率军进驻相州,任京畿路相州驻泊禁军都监,补修武郎,由从八品第四十六阶秉义郎晋正八品第四十四阶。由于第五将暂无主将,又除授他以都监权正将印。所以岳飞得以正八品州都监护第五将从七品正将印,而安阳北大营正是第五将驻地。

岳飞停步,双目斜看墙上挂的两军布防图,蹙眉道:“北面金军前面各寨倒是没有动静,只是探马回报磁州方向有几支金军马步军开来。下将略略估算,金军南调兵马约有多至三万、少至不低于二万,探明有一支金人猛克谋安军马队,在五千人左右,几乎是一个万夫队!”

王渊背着手度步,自言自语道:“对面的韩常遣使来说,这是金军正常的调防,无需我军担心。”说着,冷冷一笑又道:“哪有这种调防之法,金人究竟要干什么?”

岳飞眉头一动,目光中迸发出一道热切的光芒,决然道:“管他怎样,兵来将挡、突来水淹,相州驻泊数万大军,还怕他们不成?”

王渊斜了眼岳飞,见他满脸不屑的神情,干笑两声,冷哼道:“难道金人是想败盟,举兵南下。”随即摇头又道:“不对,沿河各部都未有金军增兵的消息。,这要是大举南下,仅凭这区区数万人能有何作为……”

“鞑虏狡诈不守盟约,秋冬正是金人用兵最佳之际,太尉不可不妨。”岳飞表面不屑于故,但金军毕竟战斗力强悍,他语气中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如今京城屏障全赖太尉,为稳妥起见,是否上书朝廷,也好稍作准备,以防万一。”

王渊稍稍沉吟,颔首道:“鹏举所言甚是,是应当上报朝廷,请都堂诸位执政相公定夺。不过,要再观察几日,看看动静再说。”

岳飞道:“下将以为,金人如有意南下,对相州的袭扰必然是这几天里的事,大规模南进犹未可知,为稳妥起见,太尉应当火速飞报朝廷。”

王渊一怔,明白了岳飞意思,按照朝廷的军事体制,边地一旦发现敌军频频调动的动静,边军守将理应火速上报枢密院,不行者,将受军法处置。但他却很为难,按照金军的兵力规模来看,在磁州的金军根本无法对汴梁发动大规模进攻,因为在汴梁周围宋军驻泊十余万大军。若金人决意再次南下,必然在河东南路,河北东、西路增兵,以为佯动吸引京东京西宋军注意力,再以主力大军直趋汴梁方是上策,而今集结数万人强攻宋军重兵驻防的相州、滑州与卫州,这是犯了兵家大忌,他还不认为对面的韩常是个蠢蛋。

“不然,金人在沿河均未有动静,想来不太可能大举进犯,他们长于野战,我军长于守御,以他区区数万人,强攻我相州,岂不正和吾意。”

岳飞知道王渊的顾虑,做为一员大将,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不已,连连上书备防,万一金军仅是为了换防或是恐吓,那王渊的脸面、名声可就丢尽了!于是委婉地说道:“太尉言之有理,如今,河朔河东百姓深深揭竿而起,王彦更是占据太行山、呼啸聚众百万,金人若是南下必然有所顾虑,或许这真的是一次换防不成?”

岳飞话中带话,让王渊听着有些心寒,左右摇摆不定,犹豫不定地说道:“且容本帅三思,传令下去,各军戒备,以防不测。”

正在说话间,一名中军官入报安阳北大营外出现金军大批马队。

王渊与岳飞大吃一惊,二人第一个念头就是“金军开始入侵了。”

“太尉……”岳飞的目光显的尤其冷峻,做为相州驻泊禁军都监,这里可是他的节镇,不容有失。

未等岳飞说话,王渊立即高声道:“岳都监,速回北营监视金军动向。”

“是——”

此时,金军相州驻军前沿的一个小山包上,已然官至都元帅府左都监的完颜宗弼,身穿细鳞软甲、肩披一袭大红战袍,威风凛凛地骑在一匹高大的河曲马上他面色冷峻地观望前方隐约可见的宋军大营,时不时地看看小山包下金军马步军的调动,合鲁索与韩常骑马在他身侧左右。

“二位,你们看我大金的勇士能不能在十日之内,拿下相州、滑州。”

合鲁索哈哈大笑道:“左都监郎君一声令下,我大金勇士将再度饮马大河,三日后便可会食汴梁。”

完颜宗弼不禁莞尔,合鲁索是一员猛将不假,率军突阵、勇冠三军,金军将帅中无几人能比,若论行军谋略却是不敢恭维。他笑了笑斜眼看了看韩常,又注视前方不语。

韩常抹了抹唇上鳌须,他不明白完颜宗弼为什么要对相州进攻,在他看来进攻汴梁,这点兵力太少,各处金军有没有支援性佯动。若是袭扰,兵力又多了点,而且完颜宗弼完全不需要亲临阵前。心下疑惑不已,却无法多问,于是道:“以目前态势来看,南朝在相州、滑州二州驻有三万余人,依托坚城深壕固守,在大河南北岸禁军三万,随时可以北上支援。向东有高平在卫州,其拥兵上万,亦可北上击我侧翼,以我现有各路大军数万人攻坚,时日越长,越为不利……”

合鲁索笑道:“韩万户怎地变的如此惧怕这群蛮子,我率五千铁骑三日内踏破相州,万户的大军为我殿后如何?”

面对合鲁索的讥笑,韩常毫不介意,他从心底看不上这个女真粗汉,不冷不热地道:“如可行,愿为郎君的铁骑殿后。”

完颜宗弼很欣赏韩常的沉稳与合鲁索的勇猛,见他二人相互间不甚和睦,却非他所愿,当下说道:“二位去做准备吧,侦骑数出,宋军必然出寨探个虚实,合鲁索你先去召集卫队,与我一同会会南朝将帅。先杀杀他们的锐气……我们要对南朝来一次……来一次,闪电战,对、是闪电战!”

完颜宗弼用上后世二战时的闪电战的名词来形容此战,倒也恰当,他原本就不打算与宋军打一场消耗战,更没有打算进攻重兵防御的汴梁城,快进快退、速战速决,是他对此战的界定。

显然韩常与合鲁索二人第一次听说闪电战,二人不明白完颜宗弼在说什么,金军铁一般的纪律让二人不敢想问,只得告退打马各自回军。

完颜宗弼眼光向汴梁方向,长长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耀兵沿河,以武催迁,王泽啊、王泽——还亏你想的出来这馊主意,害的我来回奔波,不得半分清闲!”

第八章

岳飞快马回到了军寨内,刚刚下马,张宪、徐庆、王贵、姚政、寇成、王经六人迎了上来,他们几人多十余岳飞同乡,一同从军后,几乎没有分开过。

张宪当先便道:“大哥回来便好,金军几支马队迫近壕沟观我寨虚实,被神臂弓射了回去,不过来者不善啊,望大哥早做准备!”

岳飞‘嗯’了一声,快步向营寨边的土台走过去,众人紧紧跟随。

岳飞极目远眺,望见北面金军方向隐隐有薄薄的尘烟冲起,心中顿时冒出些许不安的预感,看了一会,他稍稍犹豫,才道:“传令全军将吏准备。”

王贵意味深长地道:“营寨将吏准备妥当,只有副将郦琼后寨未曾准备得当。”

“郦国宝精明人,为何不做准备?”岳飞有些着恼,不过郦琼是宗泽部署,与他同是新近调任军将,时任第五将副将,既然同为一个官阶,他言语中还是稍存委婉。见众人不语,岳飞知众人对上级军将有所顾忌,不敢直言,又道:“思廉,李伯有那边如何了?”

“李成——”张宪冷着脸,没好气地道:“哪个知道这厮在做什么?”

在金军第二次南下围困汴梁时,李成担任淮南西路捉杀使,不思请命勤王,却招拢盗贼抄掠江南。由于朝廷的主要精力放在北方,无力顾及这帮叛匪,在孙傅的建议下,遣官招安,李成除京畿北面沿边都巡检使。孙傅的如意算盘是将他置于朝廷重兵监视之下,以金人的力量消弱李成的实力,一举两得。王泽当即言明若如此,李成必然再次反叛,但孙傅得到张叔夜、李纲的支持,就是连秦桧也认为此时朝廷经不起内乱,倾向于招安。

王泽只有默认,当然张叔夜等人也没有放松对李成的戒备,暗中吩咐王渊、岳飞暗中监视李成动静。

李成目前的处境,岳飞这帮同乡是一清二楚,言语中多了几分鄙夷。

王经讥笑道:“李成前几日倒是说道金军若来犯他辖区,他将亲率本部出战灭之,这几日来,巡检司所属各寨整军备战,倒是像个样子。”

徐庆不屑地调笑道:“这个逆贼倒是还有几分血性,所部将吏也不全然都是匪类。”

王贵指着姚政笑道:“祝康太不厚道,若是在鞑虏面前失了颜色,那李成也太熊包了,好歹人家也是纵横江淮的大盗不是?”

姚政冷笑道:“某就信不过李成那贼厮鸟,整日里防他就如防贼一般,不知朝廷诸位执政相公何等打算,这般贼人不如及早剿灭算了,免得留有后患。”

“莫要乱言,李伯有还是朝廷命官,边军统帅,不可妄加议论朝廷军将。”岳飞对李成虽有不屑,但毕竟李成还是大宋军将,三州延边都巡检使,他可不愿帐下弟兄随意议论大将,以至于惹来非议,又岔开话道:“仲康,你率本部马军出寨,试探金人虚实,切记,万不可深入。”

徐庆领命去后,岳飞觉得不太放心,看着徐庆率军出寨,沉吟半响。又说道:“思廉,你在营中主持军务,我前去接应祝康。”

张宪道:“主将岂可亲离营寨。”

岳飞道:“不妨,我去去就归,不亲眼看见金人动向,岂能有所防范。”

岳飞率中军卫队百骑驰出寨门,一路寻徐庆马队之后而去。

正如岳飞担心,行不多时,远远地传来阵阵杀声,待就近看时,徐庆的不足百人的队伍被金军数百骑团团包围住,宋军陷入苦战,不时的有人倒毙马下。

岳飞立即高声喊道:“列队,营救弟兄们出来。”

金军也发现了岳飞的马队,立即分出二百余骑向岳飞的卫队两翼包抄而来。

岳飞暗叹金军女真族骑兵训练有素,正在合围宋军之时竟然能随机变阵,这可不是大宋的马军能做到的迅捷,这支骑兵必然是久战劲旅。

时间不容岳飞迟疑,金军行动极为迅猛,宋军来不急张弓搭箭,片刻间两军几乎冲撞到一起的时候,岳飞执枪直扑一名金将,闪电般的将那名金将挑落马下。他几乎没有时间看清那名金将的面容,便大吼着冲入金军马队之中。主将当先,亲兵自然是士气百倍,随着挚旗的岳飞将旗勇猛冲杀,竟然在金军马队中仍然保持队形,不断向前冲击。

岳飞在前,每一枪下去必然有一名金军将吏应声落马,饶是彪悍嗜血的金军骑兵也为之胆寒,毕竟谁也不愿意打一个自认为毫无胜算的照面,白白送了自己性命。

在岳飞的率领下宋军两只马队终于会合,徐庆已经是多处负伤、血溅重铠,眼见身边将吏越战越少,自知今日是凶多吉少。乍见岳飞亲率卫队杀到,金军望风披靡,真是又惊又喜。忍着疼痛高声大喊道:“弟兄们,岳帅来了,给我狠狠的杀。”

岳飞高声喊道:“仲康,不要恋战,速速随我杀出去。”说着指挥人马,开始向南突击。

在岳飞的率领下,百余名宋军将数百金骑打的连连后退,已经遗尸数十具,仍然挡不住宋军向南突围的势头。正在宋军即将突破金军围困的时候,不远处又有一支百余人的马队疾驰而来。对于宋军来说,这支马队若是援军的话,那就肯定可以轻易突围脱困,若是金军的话,那可就要重新陷入重围之中,生死将不可预料。

令岳飞与属下将吏失望的是,这支马队是金军的装束与旗号,为首的一员大将气势汹汹。在他的一声令下,金军与宋军脱离了接触,在两翼仍然对宋军形成包抄。岳飞挥手示意马队停下,他不明白为何金军为何停止进攻,正好利用机会观察金军薄弱点,伺机寻求突围。

“来将何人,是否是相州都监岳飞?”金军大将正是闻讯赶来的合鲁索,他是新调前来,岳飞此时也不出名,在韩常的口中他只是知道相州前线的宋军高级将领名讳,岳飞只是其中之一,看到岳飞身后挚旗所掌将旗上有岳字,便随意问了一句。

“正是岳某,你是何人?”岳飞索性承认自己的身份,目光却在寻找金军包围圈的薄弱处。

合鲁索不想自己竟然引来一条大鱼,当真兴奋异常不已,于是大喝道:“原来真是岳都监,本帅大金国行军万户合鲁索是也,看你身手,当真还有几分本事,今日本帅要与你大战几个回合。”

岳飞可没有想过与这个莽夫在这里耽搁时间,冷冷一笑,断然道:“改日奉陪。”

合鲁索没有看出岳飞的心思,当下大笑道:“改日,还有改日,今日这里就是你等葬身之地,本帅看你身手不错,技痒而已,莫要不识抬举。”

宋军将吏见合鲁索如此猖狂,无不愤怒,纷纷叫骂。徐庆愤然道:“打出去吧。”

岳飞冷眼看着合鲁索狂笑,没有戒备,正待执枪拍马冲上去取了合鲁索性命,令金军失去主帅,也好让宋军多出几分冲出去的把握。不想不远处传来一阵号角声,合鲁索立即止住大笑,怪异地用岳飞听不懂的女真话嘟囔几声,全身戒备地瞪着岳飞。

岳飞禁不住暗暗叫苦,唯一一次斩杀合鲁索的时机,却被这号角声给葬送了,不知这百余人还能否杀得出去。正在犹豫间,一队衣甲鲜明,个个坐下枣红河曲骏马的女真骑兵,拥镞这一名女真贵酋行至,看样子此人身份不低,竟然可以号令万户。

岳飞吸了口冷气,暗做准备,想伺机拿下此人。

“左都监郎君来了……”金军将吏齐声高呼。

岳飞一惊,他并不是惊诧完颜宗弼的亲临造成他突围更加困难,而是对以完颜宗弼元帅左都监的身份竟然亲临前线,从如此级别的大将领军来看,金军是要再次大规模南征了。

完颜宗弼在合鲁索身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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