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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若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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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绮云的声音,钟鸣周身激动,似有电流闪过,蓦地起身,呆呆地看着瑾瑜身边的宫装美人。
绮云再也按捺不住,狂奔而来,紧紧地抱住钟鸣。
“你竟为我入魔?真是傻瓜呀!娘亲已不在了,家中也无其他亲人,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从今往后,与你隐姓埋名,做一对贫贱夫妻,好不好?”绮云吻着钟鸣的脸,激动到语无伦次。
钟鸣不住地点头。
“呵呵,就凭着琴师的绝技,怎么着你们也能有个不错的生活,去江南吧,那里文人雅士云集,必有琴师的用武之地。”瑾瑜笑道。
“多谢!”说着,钟鸣拉着绮云就要对着瑾瑜跪地拜谢,被瑾瑜一把拉起。
双方各自话别,踏上各自路程。
走过了黄土高坡,迎面而来的是一座残破的寺院。
璎琪不假思索道:“今夜就在这里歇脚吧!”众人皆颔首。
寺院的庭前植了几棵高大的古柏,重重绿荫环抱,可以遥想当年的肃穆,只是如今败落了。
“这庙里好像没人了,和尚都跑光了吗?”小乌龟自言自语道。
“年久失修,想来也留不住人了,只怕今夜肚子又要唱空城计喽。”璎琪自嘲道。
“佛罗舍利。罚沙罚参。佛罗舍耶。呼嚧呼嚧摩罗。呼嚧呼嚧醯利。
娑罗娑罗,悉唎悉唎。苏嚧苏嚧。菩提夜菩提夜。
菩驮夜菩驮夜。弥帝唎夜。那罗谨墀。地利瑟尼那。波夜摩那。娑婆诃。
悉陀夜。娑婆诃。
摩诃悉陀夜。娑婆诃”
进入主殿,几人听见有人念经的声音。
“大悲咒?”璎琪惊道。
几人抬头一看,一个身披破旧袈裟、僧侣模样的人坐在布满蜘蛛网的大梁上闭目念经。
“师父,这庙中就你一个人吗?打扰了,我们途经贵地,想借宝刹歇息一宿。”瑾瑜双手合十道。
“来了还要走,何必要来?既来之,则安之,留下来陪我吧!”僧人闭目道。
“什么意思?”几人惊问。
“我总是做着同样的梦。你们听说过萼华公主吗?”僧人莫名其妙地问。
“他在说什么啊?”夭夭一头的雾水。
“鬼才知道!”白若影小声回她。
“她的哥哥杀死了亲兄弟,登上皇位,何惜再杀死一个恋上罪臣的妹妹?”僧人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激动道。
“师父说的好象是前朝旧事了,师父今年贵庚几何?”瑾瑜突然觉得坐在房梁上的僧人不简单。
“那日,萼华长发抖落,然后挽成一个松松的髻,她先用手轻轻匀开掌心的胭脂,涂在脸颊,美如桃花。画眉用的是烟墨的枝条,浓黑。与贴在两颊眉间的花钿,青红皂白,煞是分明。再以细簪子挑一点儿玫瑰膏饰唇。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在自己面前装扮,仔细端详她盛装的样子,宛如一幅美人图,画中人款款如云出岫。我至今仍记住萼华当时的样子,她的发髻半盘半散,竟承受不住一支不步自摇的金步摇。她说一个人不会永远都好看的,让我记住她最好看的模样,她是在为我装扮,我心动了,印象极深极深。”僧人似乎忘记了他是一个出家人。
“天啊,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和尚?”小乌龟忍不住提醒那僧人。
“师父说,总是做着同样的梦,究竟是什么样的梦呢?”瑾瑜想岔开话题,问道。
和尚若有所思,半晌道:“哦!午夜梦回,总能看见丝罗襦裙,雪肤红唇的萼华。她是我的魔咒!”他说起他的梦。
……
不管我如何无情地闭目静修,她总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驱之不去。
一只轻软玉手,抚摸我的手、臂、肩。还有我的下面……
她抚摸我光秃秃的头颅,舒适如三春暖阳。
我知道魔随人自心所生,想奋力摇首却又舍不得她。
“此处又没有旁人,何必当那柳下惠?”她假装生气道,“我只想取暖而已。”
我狠着心,不想答应她。
萼华兀自接近。妩媚地笑道:“我来了!你忘记了吗?可怜我是为你而死的!””
只要她说这句话,我就彻底沦陷了,刀子每次都这样说。
蒲团在蠕动,我无法安坐。蒲团一如柔软柔体,是我渴想已久的。萼华的一只手,伸入我的袈裟。原来我也冷。
带着面具的脸佯装不屈服的样子,我坚持闭目不动。
她又向我耳边嘘气,香气自耳道侵入,直透五脏六腑,如一匹急驰的快马,毫无秩序。我越挣扎,越是心乱如麻,乱了章法。
她的玉手忽地一抓。
她抓住我的下面不肯放手。
我面红耳赤,表情复杂,如遭雷击,罪恶的享受。于是,赶忙拼尽力气,欲一弹而起,可又舍不得离了她。
蒲团不知廉耻地包裹住我和她。
萼华妖艳的眸子早看穿了我,按住我,不准动。
“你何需怕我?我本该追随你,做你的女人。”
她的身体温暖芳香,宛如一*装着好被。
我只觉受用,身下蠢蠢欲动。那里陡地胀大,不顾一切地要觅去处。
夜深人静,树欲静而风不止。
寺内昏黑,如墨怒泼,一触而动,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大着胆子,看着她双眸透着水晶般的亮色,泛着湖水那样的光芒。
空中墨云层叠漫卷,寺内一灯如豆。
“我不过想让你、让我自己都舒服点罢了,你就依了我吧。”
她的话暖意融融。
心下一阵酥软温存,身下似有千军万马在闹腾,只等候一声号令就要开拔。
我思绪飘漾,如万灯摇晃。
迷惑!*?
素无佛心,却入了空门,为什么色不是色,色即是空?想不通。还不如先色了再空,好歹也……”面对如此顺遂心意的可爱色相。如何把持?
我不停地流汗。
她用舌头舐干我的汗水。一滴,一滴。如血。
女子的舌头如那美女蛇吐出的信子。
萼华那纯真的脸忽由冷傲转化成风情万种的笑靥,与真实的她判若两人。她用小簪子挑胭脂点在唇上,雪白的脸上有那么一点如樱桃红般诱人的唇。
我躺下,她分腿坐在我身上,作骑状。
我体内兴奋到无穷挣扎,不假思索地就挺进她那里去,然后扯动。奔腾如汹涌大河,怒气冲天地一往直前,没有退路,积累太久的*。
镜花水月都震荡。
她上半身向后仰,不住地迎合着我。不知谁在驾驭着谁。文人小说下载
我原来如此地强壮而*。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只想先喝了再说。先喝了再说。我在她的身体里头奋力攻击。我腰间胯下的火舌乱窜乱舐,浴火往上烧,一直烧到天空中的星云,浓烟升腾。我手足无措,任由那火,不断地摧枯拉朽,我看见萼华半张半闭着眼睛,里面有满足……
第一百零二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棋魔
突然,我又与萼华*在那大雄宝殿的顶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可是内心深处的本能渴望让我不忍拒绝这双温柔女子之手的轻抚,舍不得离开萼华温暖的怀抱,我象征性地推搡了下来,竟然停在那里,似乎在暗示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不敢直视我,却又忍不住偷看,我是一个结实健康的男子,硬朗挺拔的身姿,皮肤虽不白晳,周身却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成熟的气息。
萼华说她自己象是被毒蛇引诱的女子,明知是错的,却仍想尝尝鲜嫩诱人的果子是什么滋味。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我那都要喷出火花的眼睛,然后她听到她自己的,还有我的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壮了壮胆,伸手去拽萼华挡在胸口的那抹纱,萼华往回按了一下,我猛的一拉,那纱掉了下去,萼华“啊”了一声,正欲弯下身去拾,却被我死死抱住,我的唇铺天盖地向她袭去,她来不及躲闪,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想避开。我的手按住她的腰,粗壮的大腿抵住她修长的美腿,我们仿佛变回懵懂无知的少男少女,越是接近越是变得笨拙慌乱。突然,我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抵住了她的小腹,弄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那是什么!”萼华红着脸悄声问道,声音细得自己都要听不清了。
我不作声,只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下面,我听见了她的心剧烈跳动的声音。
“握紧它!”我用命令的口吻对萼华道。她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脸一下红到脖子,浑身发烫。她好奇地偷眼看了看我的私密处,浓密的黑毛下,一根长蛇直挺挺地竖着,足有半尺来长,她的手就这样握着我的下面,她感到很难理解,那个东西为什么会变这么硬,像铁似的。我也不再犹豫,央求着道:“萼华,让我也看看你,好吗?”
“我,我害怕!”萼华内心有一丝恐惧,更多的却是探求未知领域的渴望。
我仿佛没听到,一把扯下她的裙衫,却见一缕红色。红色,,醒目的颜色!贴在她的腹部,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眼睛,而那下面是我更希冀渴求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我蹲下身子,用嘴巴亲吻那抹红色,然后轻轻咬住它的一角,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去。萼华只觉浑身酥麻,明明内里象被烈火点燃,身上却禁不住在颤抖。我转回来吻美芸,那抹红落到她的脚上。
“啊!不行的!”萼华最后的防线就这样被我地猛烈进坆击垮了。
我尽量温柔地揉搓她。
各路神仙、天兵天将、妖魔鬼怪都在看我们幽会。萼华缠住我不肯放手。
我嚎叫、她低吟。我用劲全身力气,很快乐,又很凄苦。
我继续用力。
“啊――啊――”萼华的喘息,急促,充满*。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她缠住我不放:“你……就……在里面吧!”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柔体却眷恋着不肯离去。
我被撕扯成两半,灵魂由红尘升至高空。
我凄厉地大叫一声:
“啊!不行了――”
我迸射在她身体里面。她浑身瘫软,如散落的花瓣。
我用尽力气,睁大眼睛。
大口大口地喘气,向天暴喝:“为什么要让她来迷惑我?。”
般若波罗蜜多,原来我是经不起试探的……
所有幻觉一下子消失了。
或许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唯除不善,除不至诚”;
“生少疑心者,必不果遂也”;
“唯除一事,於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轻业,亦不得灭,何况重罪”……
可是每当夜暮降临,我一人独处时,同样的梦如期上演,梦里的萼华款款而来……”和尚痛苦地说完。
“他根本就是个花和尚,还是个爱做白日梦的花和尚”小乌龟嘲笑道。
“二哥,上回给秦公子用的解忧香,还有呢,不如给这和尚也点上一支,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们走。”璎琪走到瑾瑜跟前悄声道。
瑾瑜轻轻点点头,他亦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
璎琪趁和尚不备,飞至和尚身后,摒住呼吸,将点燃的解忧香往他怀中一插,和尚立即昏睡过去。璎琪背着他,飞下房梁“我们也找地方歇息吧,这觉睡醒,他就一身轻松喽。”小乌龟笑道。
几人寻了住处,又去附近找了些吃食,次日清晨起来,几人看和尚还在憨睡,没叫醒他便匆忙赶路。
途中,璎琪一剑劈开画魔的迷魂画,避免众人误入歧途。
行至郊野,轻风拂面,倒也惬意。
几人忽见一个巨大的棋盘拦住前行的道路,有个人走了过来,在棋局边徘徊。那人样子贫寒俭朴,穿着一身缝满补丁的旧衣裳,瑾瑜仔细看他,发现气度温文尔雅,有文士之风。璎琪指着棋盘对那人道:“公子一定精于此道,二哥何不跟来对一局呢?”瑾瑜笑着推辞。那人却来了精神,作揖道:“小生姓陈,洞庭湖一带人士,烦请公子不吝赐教。”于是瑾瑜才开始与他对局。一局下完陈姓书生输了,神情懊丧,但是仍然不愿停手,于是璎琪又陪他下了一局,他又输了,越发羞惭懊恼,他又拉住小乌龟下棋,可是他又输了。从清晨直到太阳偏西,陈姓书生一盘也没有赢。
小乌龟正在因为一着棋谁该先下谁该后下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姓书生离开座位,惊恐地站了起来,神色十分凄惨沮丧。桃夭夭与白若影催促大家该走了,已在此消磨太多时间。陈姓书生闻言,狂性大发,气道:“你们几个过路人,太不仗义了,就不能让在下赢一局吗?”说完,长袖挥舞,顷刻,飞沙走石迷人眼,天昏地暗难辩路。
“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我们好心陪你下棋,你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哪能如此耍赖,太不像话了。”小乌龟大声喊道。
“你们谁都不许走,我还要下!”陈姓书生着了魔似的吼道。
“陈公子,我们还有事,再说下了这半天,肚子也饿了。”瑾瑜好声好气地跟他说。
“陈公子,以后有空我再回来找你切磋。”璎琪同情道。
“我说过了,谁都不准走!”陈姓书生更快地挥动双袖。
狂风骤起,寸步难行。
“陈公子,下棋而已,胜负乃常事,何必如此认真。我再陪你下一局,行了吧?”瑾瑜打算先来个缓兵之计。
“这还差不多!”陈姓书生一把拽过瑾瑜就要开战。
瑾瑜故意输给他一局。
“嗯,陈公子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瑾瑜故意奉承道。
“哼,当我是三岁的黄口小儿吗?你想糊弄我,没这么容易!”陈姓书生阴沉着脸,仍拉住瑾瑜不放。
“我说你这书生,书都白念了吗?赢了也让走,输了也不让走,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白若影看不过眼,上前教训陈姓书生。
璎琪攥紧了拳头,牙齿气得格格直响。
小乌龟红着脸,怒道:“老虎不发威,莫当我们是病猫。”
“陈公子,我们后会有期吧!”桃夭夭上前劝道。
“没门,想打我这儿过,除非今日我尽兴了,满意了才成,你们若是败了我的兴致,我说一只苍蝇也别想从我眼前飞过,你们信吗?”陈姓书生疯子一样怒吼道。
“我看这人下棋下疯了!”瑾瑜嘀咕一声道。
“说的不错,想当年,我爱棋成癖,家产荡尽。我父亲非常担心我的学业,于是把我关在书房里,不准我出门。我趁他放松警惕之际,偷偷跳墙出门,跑到离家很远的空地方,找同道中人下棋。每每被父亲抓回来,他都会臭骂我一顿,可我还是不知悔改。后来,我的父亲抑郁苦闷、含恨而死。我虽心生愧疚,可还是对下棋无法割舍。阎罗王非说我的品行不端,于是减了我的阳寿,罚我进那不见天日的饿鬼狱,到今天我都记不清多少个年头了。那年适逢西岳华山龙临楼建成,西岳大帝发下文书到各地府,征集文人写一篇碑记。阎王记起阴曹地府里还有我这么个书生,于是把我从狱中放出来,让我应召作文,以便赎罪。不料我在路上碰见人家对弈,我一时又迷了心窍,只顾观棋,拖延了时辰,大大地误了期限。西岳大帝派当值的功曹向阎王爷问罪,阎王爷大怒,派鬼差到处搜捕我。我害怕回去会受到更残酷的刑罚,辗转来到此处入了魔道,或许我永远都没有转生的机会了。陪陪我这个可怜的棋魔过过瘾,有这么难吗?”陈姓书生说地声泪俱下。
璎琪感慨道:“我只知道*嗜好误人,不曾想竟到了这种地步!陈公子,你还不思悔改吗?”
瑾瑜道:“你看见下棋就不顾一切,连老父亲的命也葬送在你这*嗜好的手里;你自己死了以后,看见下棋又忘记了自己还有机会转生阳世。难道你所嗜好的棋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吗?可是,陈公子,你不觉得太可悲了吗?你嗜好棋到了这种程度,荒废了学业,气死了老父,败尽家业,还没有学得一手高棋,只是让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多个不愿再转生阳世的棋魔罢了。实在是可悲得很啊!我真的为你不值。”瑾瑜说完直摇头。
“哼,你只配沦为魔道了!”小乌龟跟着挖苦道。
第一百零三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幻术1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陈姓书生听后,神情沮丧,一眨眼消失不见了。
小乌龟嘿嘿一笑道:“这家伙爱面子哦,早知道就多给他说点大道理了。”
“读书人嘛,呵呵!”瑾瑜微微点头道。
“走吧,又赶走一条拦路虎。”璎琪招呼大家。
雪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节气到了吗?这边的雪好早啊。”白若影高兴道。
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大约走了两日的路程,行至一处堆满积雪的茅草庐旁,找屋主讨水喝。
“幻海沉浮!这看着风一吹就能散架的茅屋,还起这么气派的名字哇。”小乌龟有些瞧不上那不起眼的茅草屋。
“几位何方神圣,竟来此扰了小老儿的清静!”一个穿着颇有几分神秘、长着花白胡子的老者闻言出了草屋的门。
“老先生有礼了,我的这位兄弟出言不逊,我代他向老先生赔个不是。”瑾瑜上前恭恭敬敬道。
“嗯!无妨,本就是寒舍,只是我一个人呆久了,素不喜欢热门,没事,几位自便吧。”老头当即下了逐客令。
“唉,我说老头,咱就算非亲非故,天寒地冻的,打你门前过,讨碗热水喝不算过分吧!”小乌龟早走地口干舌躁,嚷嚷道。
“你爹没教过你,遇到老者要尊称一声老伯、大叔吗?”老者有点生气道。
小乌龟自觉理亏,缩到一旁不作声了。
“他向来不会说话的,老伯莫要见怪。”璎琪上前打圆场。
“想喝水,是吗?”老者反问道。
老者回屋端了一个水壶出来,咕噜道:“我本应该请你等进屋小坐,围炉烤火,驱驱寒气,高兴了留了用顿便饭再上路,也未为不可,可是有个说话不知轻重的讨厌鬼在跟前,甚是碍眼,你们就在外头喝吧。”
“那谢过老伯了!”桃夭夭上前接过水壶,用手一摸,是冷的。
“老伯,这水太冷了,烦请帮我们烧热了吧,柴火钱我们付!”夭夭将壶又递了回去。
“冷言冷语的人不就该喝冷水吗?”老者故意看着小乌龟,话里有话道。
“老伯,小乌龟我不是有心的,别老是针对我好吗?回头因为我一个,连累了大伙,这个罪过我可承担不了。”小乌龟满腹委屈道。
“哈哈!年轻人,有过就得改呀。我用这雪水为你们烧开这壶水。”老者见小乌龟肯认错了,开心地象个孩子。
“吹牛吧!”小乌龟不假思索道,刚说完就觉得后悔,忙捂住嘴不安地看看老者的神情。
“嘿嘿,胆给我打赌吗?我若用这雪水烧开这壶茶,你们输给我什么?”老者来了精神。
“一颗金珠,如何?”瑾瑜凑热闹,掏出一颗金珠来。
“好!你们输定了。”老者眼睛见了金珠,放出金珠一样的光芒。
“哼哼,见钱眼开啊!就算在闹市里看杂耍,还要给赏钱呢,你说是不是,白姑娘!”小乌龟悄悄在白若影耳边道,生怕老者听见。
“我说,小乌龟啊,你少说两句,祸从口出,刚才若不是二公子与三公子替你圆场,还不知这老先生要气到什么时候呢。”白若影借机嗔怪小乌龟两句。
小乌龟撅撅嘴,不作声,盯着老者,想看他如何出丑。
老者故作不经意状,将水壶放在一处雪中,片刻,水壶真的热气腾腾,一壶水烧开了。
“啊,真是奇了!”众人啧啧道。
“愿赌服输!”老者伸出一只手来,找瑾瑜要金珠。
瑾瑜点头道:“这是自然!”笑呵呵地递过金珠。
“就这样赢你们一个宝贝,好象有点过分了。”老者接过金珠,打量一番,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是!老伯,你若过意不去,管我们一顿饭好了。”小乌龟趋势起哄道。
“也行哪!等我再暖坛酒给你们吃吃!”老者倒也豪爽。
说着,老者又回屋端了一大坛子酒出来,照样放在雪地里温热了,才将几人一同请进屋子里。
“哟!外面看着是不起眼的茅草房,里面竟布置地这样精奇,没一样是俗物啊,老先生一个人住吗?”小乌龟见那屋内别有洞天,不象是普通人家。
“嗯!”老者似乎不愿多说家人的事情,只应了一声。
几人围炉坐下,烤火暖身子。
“酒是有了,再弄点下酒菜吧!”老者若有所思道。说完,他也不离开。
“老头儿我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稀罕物,就用斗大的鸭蛋、五彩凤鸡款待几位吧!”老者笑道。
说着,老者取出一个耐硕大的坛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大圆球,放在火在烤,一会儿功夫,几人便闻到蛋香四溢,小乌龟馋得直淌口水。
老者看到小乌龟馋猫样,乐得哈哈笑道:“外面的这层是吹大了的猪尿泡,看我剥了它,让你们见证奇迹哈!”老者剥去外面的猪尿泡,用刀将那斗大的蛋一剖两半,那蛋黄白自然分开,如同天然的一样。
“哇,奇了,真有这么大的蛋?是什么东西生的呢?我来尝尝!”小乌龟上前咬了一大口。
“我说,馋虫,什么味啊?尝出来了吗?”璎琪打趣他,众人皆笑。
“没啊,光顾着咽口水了,竟没细品。”小乌龟说着又想咬了一口,这回老者却不答应了,摇头道:“我分好,大家都尝尝,不能都进了你这馋猫一个人的肚子啊。后面还有好的呢,留点肚子。”说完,将蛋分成几份,每人都尝尝鲜。
“嗯!好吃,烤鸡蛋的味道吧。”璎琪大声道。
“味道是不错!”瑾瑜也称赞道。
夭夭与白若影更是赞不绝口。
“你们吃过凤凰肉吗?”老者故作高深道。
“啊?凤凰——肉?我连凤凰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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