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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石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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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看不出自己对屋子里头的人的敬重,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他们作玩笑?除非……

林卉眼中闪过一道狂喜,看来风月之前的话不是随便安慰安慰自己的。

仔细看里头屋子的布局,林卉才有些发现不对起来,里头的屋子与隔壁的屋子是打通连在一起的,看来这座院子和隔壁的院子已经连在了一起。原本隔壁住的是林虎一家人,难不成林虎一家搬了?把房子留给了自家?

不对,应该是林大壮一家搬了。

林卉想到此处,饶是多么沉稳的性子,也有些忍不住要手舞足蹈起来,是了是了,定是当年自己留下的金银,若是林大壮夫妇用这金银仔细经营地话,想必现在也成了个小财主,必定不会还住在原处的。

风月看着几乎忍不住要眉飞色舞起来的林卉,不免暗笑,又揉了揉自己依旧发麻的身子,暗笑就变成了苦笑。

林卉身上那青松般严谨傲然的气质怕只是一个掩饰,这就是头母豹子,看起来优雅迷人,踩到痛脚,就一定会拼了小命也要从你身上扯下块肉来。

又上下看了眼林卉稍显干瘦的身材,就算是头母豹子,也是头没有成熟的母豹子。

林卉可没那个闲心去管风月此刻在想什么,只看他时不时露出来的猥琐的眼光,也知道肯定又在想哪个老相好了,若知道风月此刻心里翻来覆去评鉴的是自己,怕是又要炸毛。

林卉一个一个查验着死尸,修仙之人,秘法极多,特别是像风月这样的老妖怪,随手就教了林卉几人一个辨认血亲的法子。

虽然死者大部分都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但是用这个法子,要确定死者与自己是不是血亲,还是十分简单的。

幸好,折腾了一整天,还发动了白石三人一起帮忙,确定了整个林家村的亡者当中,虽有林卉的亲人,却都不是血脉至亲,让林卉狠狠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命中犯煞,亲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幸好都是有惊无险。

“掌门,这些尸骨,都有些不寻常。”

林卉皱眉,这一点她也发现了。每一具尸身,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遭到了火焰的侵袭,水分蒸干,都烧成了焦炭状,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仍保存得十分完好,没有腐烂等情况出现。

这样的尸身,应该是在极高的高温下形成的,但是整个村子的大火,似乎并没有猛烈到那个程度。

而且,若是天灾,也没道理一个人都跑不出来,全部被困死在了屋子里。

不是天灾,就是**,而且看手段,不是一般的**,更像是修仙者的手笔。

小小一个林家村,怎么会惹上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这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阶层。

林卉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说起修仙者,林卉不就是林家村走出来的修仙者吗?难道是某个自己的对手晓得了自己的出处,来给林卉添堵的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 林家变迁

这个压根解释不通,若真是来给林卉添堵的,总不会连林卉的父母是哪两个就动手了吧?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林大壮夫妇和狗蛋,这纵火之人的虽然动机不明,但是动手对象却很明确。

林大壮夫妇曾经也是林家村的一员,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将曾经住在林家村的人都找出来,然后灭口。

只是人海茫茫,也不知林大壮夫妇到底去了哪里,如何下手寻找,林卉掌着青云门,大周的朝廷也是受她控制的,只是,若是大张旗鼓,借由当地的政府机关,说不定,他们还没找到人,就先被那个纵火犯下了杀手。

左右为难间,林卉也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调青云门几个最亲信的弟子过来帮忙。

调令还没发出,风月那张悠闲得让人蛋疼的脸又出现了,林卉虽然没有蛋,但是看到这张脸,也疼……

这家伙,跟着林卉几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倒像是某贵公子郊游似的,林卉看了看林家村如今荒凉萧瑟的场景,倒是可以称得上**一日游。

此刻凑过来,像是很嫌弃林卉几人的笨手笨脚,随手丢了一个玉简过来:“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修仙的,可别出去丢人了,竟然连血脉索引也不会。”

林卉拿到玉简,大致看了下内容,是用自己一滴鲜血能够找到血脉至亲位置的法术,没有特定的范围限制,法力越高,范围越广。

没有什么感激的情绪,林卉在看向风月的眼神。反而是眼刀子嗖嗖的,什么低调、风度、谨慎,全部被丢到了爪哇国,这家伙,明明有这个东西,直接就可以找到林大壮夫妇和狗蛋,还任由他们几人傻乎乎地确定了一天的尸体,这确定尸体的法子还是由他亲手提供的。这不是摆明了玩他们吗?!

奈何形势比人强,林卉再看不爽风月,还是咬牙切齿地学了这个法术,都是小法术,掌握起来很快。

安阳城是平遥郡的郡府,也是整个郡中最繁华的地方。

清晨太阳刚刚冒头,正是冬季滴水成冰的时节。安阳城的西城靠近中部的地方,有一户人家的妇人早早地起来生火做早饭了。

事实上,这条街上的大多数的妇人都已经起来了。

这妇人长了一张圆脸,眼角的皱纹颇深,大概是很爱笑的缘故,看起来十分和气的样子。此刻却带着几分化不开的阴郁之气。

她穿着一身麻布做的襦裙,头上就用一块差不多材质的麻布包了,全身上下也不见任何钗环,看起来十分朴素,在滴水成冰的冬天,这衣物并不保暖,不过一会儿,她的嘴唇有些冻得发紫了。只是她似乎是早就习惯了,并不觉得什么,不时地搓搓手取些暖意。

妇人在屋子的墙角边上,抱了一捆柴火,按部就班地生起火来。只是这柴火有些不耐烧。火焰倒是很大,却一下子就烧没了。

空气中渐渐散发出药的苦味。原来灶上煮的并不是什么早饭,而是中药。

因为柴火不禁烧。妇人只能不断地往里头添,那一捆柴火,用得十分快,眼看着就见底了,妇人看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煎出了小小一碗的黑药汁儿,就小心捧着,往里屋去了。

里屋的炕的最里边,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盖着棉布被子,上面还有一些绣花,只是用旧了,花纹有些模糊不清。

男人此刻似乎也已经醒了,小声地咳嗽着,显然是努力地压抑着,却仍带着撕心裂肺的感觉。外头就是三个小萝卜头,从大到小,共同盖一床被子,依次酣睡着,看起来并没有被这些响动吵起来。

躺在最外沿的就是已经八岁的狗蛋了,他蜷着身子,被子是横盖着的,有些盖不住他的脚。

他如今已经有了大名,叫林廷正,是学里的先生帮忙起的,如今家里这副光景,他也从学里出来了,不再念书,在家里帮忙干些事情,或者去边缘的小山丘上,捡一些别人不太要的柴火回来。

其实在李氏刚起来的时候,他也已经醒了,只是并没有起来,而是满腹心事地干躺在床上想心事。

他是很爱念书的,书本给了他很多见识,他上了几年学,与父母亲说话,有些事情连父母亲也没他知道的多,父亲更是夸赞他,说他小小年纪,十分明白道理。

而且,会写字的人,是很受人尊敬的,他也很渴望成为像学里的先生那样的人,人人看到他都会向他行礼,听说连郡府衙门里的老爷,见到他,都会尊称他一句,陈先生。

若他成了这样的人,想必那些李家的亲戚,再也不敢这样没脸没皮地欺负上门来。

不过是当年来了安阳城,想着是亲戚就上门去走动,却差点被人看作是什么攀附权贵的,给轰出来。

后来自家在这里置了些产业,爹爹虽然见识不多,不过本着以诚为本的信念,也打开了一些局面,小日子倒是越过越好起来,却被这些李家的黑心肝的到处摸黑说什么是靠着李家的提拔。

再后来,爹爹的生意就出了事,身子也不好起来,日子竟一下子困难起来。那些嘴上说着亲戚的话的人,到了这份上,就只知道逼着母亲交出那些产业,商量着瓜分这一份利益。父亲的死活,他们才不管,只有那个自己要叫太夫人的老人,还算是比较慈悲的,帮着请了一个大夫。

那个时候的林廷正,才刚刚过了七岁的生日,几乎从一个小富人家的少爷,变成了一个吃了上餐都不知道下餐在哪里的穷苦人家的大孩子,差点就疯掉,又哭又闹的。

也是那个太夫人,见到李氏身边的他的时候,温柔又严厉地训斥了自己:“你父亲倒了,家里必定乱着,你是最大的男孩,现在就成了家里顶梁柱,你母亲只是个妇道人家,哪里拿得了主意,你都什么年岁了,难不成还要你母亲这个妇道人家像哄三岁小儿一样来哄你?你自己想想,臊不臊得慌。”

一开始,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只是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人情冷暖,渐渐也,也就明白了太夫人的好意,人活在世上,只有自强不息,也许有的人为因为你一时的落魄救济你,却不会有人救济你一辈子。

想通了这一点,林廷正就自己去学里退了学,然后默默地学习承担起这一家子的责任。

那一边,李氏侍奉着林大壮喝药,林大壮就着李氏的手,一口气喝完了,还是咳嗽,但是似乎比刚才听着不那么撕心裂肺了一点。

“喝完这些药,你就别去抓了,横竖也不过如此了……”忍着咳嗽,林大壮便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氏听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家里确实是拿不出一分钱来去抓药了,药铺那边还赊了不少。

“总会想到办法的。”

林大壮叹息:“我这条命,迟早要被阎王老爷拿去了,我是个没用的,也没给你和几个小的留点东西,总不能因为这身病,再给你们添那么多负担,等我过了,你就带着孩子回林家村去……”说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氏已经忍不住,坐倒在炕沿上,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他们境况如此困难,却仍住在这安阳城内,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便是林大壮的病需要好医生。

林廷正躺在那头,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将头别到了另一边,已经一年多没有眼泪的眼中,赤红赤红的。

等其他两个小萝卜头陆续醒了,林廷正也起来穿了衣服,这时候李氏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不过是薄薄的几碗米糠粥,林廷正囫囵咽下,就从家里出来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般去城郊的小山上捡柴火,而是往城西的西边去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城西有名的长宁街,长宁街上有安阳城最大的人口贩卖市场,和黑市,这大清早的,街上有些冷清,街边的污水垃圾静静地躺着无人理会。

林廷正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个小巷子。

从巷子里头出来,林廷正原本就绷着的小脸,更紧了几分,还透出了几分决绝和毅然。他的身边还多了几个穿着布衣的孩子,大的约莫有十二三岁的光景。

几个人脚步不停,往东城去了。

那一头林卉用法术测出了林大壮夫妇和狗蛋的大致方位,算是真正送了一口气,却没有用风月的大挪移赶路,风月这人,实在是难支使得动,个人都拿出自己擅长的赶路方式出来,往安阳郡去了。

风月自己自然还是大挪移,只是没带上林卉几人罢了,林卉就用瞬移,白石兄弟几个,就驱使了飞行法器。

到了安阳城,就得到风月发出的消息,让林卉过去他那边,林卉本想着再用一次血引,先确定确定林大壮等人的位置,风月的第二道传音符又到了眼前,林卉无法,想着见到风月,再施法也无大碍,心里却还是将风月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一百五十六章 酒楼变故

风月正在平遥郡一家很有名的酒家喝酒,他长得风华绝代,又不乐意遮掩,自然夺人眼球。

林卉赶到的时候,客来酒家的大厅闹哄哄的,围了不少人,这些人倒不是冲着风月去的,酒家里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中间空出的一块空地里,一个贵公子模样的孩子,坐在上首,身边围了一大帮子人,端茶送水煽风点火的,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贵公子似乎伤了额角,有一个着绿衣的美貌丫鬟,正用帕子小心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血迹,每每帕子碰到贵公子的额角,他都要大声嚷嚷,又凶神恶煞地对着底下跪着的几个人谩骂。

“一群小王八羔子,偷爷的东西,到底长没长眼睛?”

便有人不甘心地回了一句:“不是我偷的。”

“还敢犟嘴?!”

贵公子身边的壮汉就上前去对那几人拳打脚踢,那跪在底下的几个,大概还都是孩子,立刻又哭爹喊娘起来,那几个壮汉的手段却是厉害,厉喝了一声:“不许哭。”几个孩子忍着疼痛,却谁也不敢再叫一声了。

这些孩子们看着倒是可怜,只是林卉现在不仅是修仙者,更是青云门的掌门,自然不会去插手俗世间的事情。

她倒是看到其中有个男孩子,被打的时候,也是闷声不吭,一脸的倔强,后面大汉喝了一句,也不见他多么地畏缩惧怕,心里赞了一声好胆色。

却听风月那厢突然开了金口:“好好的,打小孩子做什么,扰了爷喝酒。”

他的气场实在是强大,刚一开口。就见大堂之中,原本闹哄哄的人都住了嘴,而那些大汉也都停了手,向他看来。

“不回话吗?”风月看着众人呆愣的样子,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众人仿佛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那贵公子立刻就不干了,他今年十四,这个年纪最是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划脚。只是看风月穿着挺华丽的,看起来倒不像什么没身份的人,就忍了一口气,说道:“扰了公子喝酒,是叶某的不是,公子的酒钱就算我的吧,只是这几个小贼我是一定要教训的。”

叶鑫鑫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很老道。

风月倒也没再说什么。

叶鑫鑫看风月似乎怂了,嘿嘿冷笑,对着众打手说道:“打!给我继续打!”

那些大汉也是有些恼羞成怒,怎么就因为这么个小白脸的一句话,给吓得不敢动手了呢,等下怕是要受罚了。下手更重起来。

风月面上不动了,暗地里却给林卉传了密音:“那灰衣小子,可不就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袖手旁观起来?”

林卉本来很是有些看热闹的嫌疑的,在修真界,谁敢当着风月的面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如今倒是在几个世俗之人手上吃了瘪,心中一阵暗爽。

等风月好整以暇地说了这句话。林卉差点要跳起来,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就把那灰衣小子从大汉手中夺了过来。

林廷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膝盖就已经脱离了地板,到了一个衣着不俗的公子手里。

林卉先是上上下下检索了一遍林廷正的身子。挨了几记,身上大概很多地方的都青了。所幸没有伤着筋骨。

然后一双眼睛盯住了林廷正:“可否偷盗?”

林廷正面露羞愧,却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其实他今天去了长宁街,确实是打算加入偷盗这个行当,只是他的心智比一般孩子成熟了太多,也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脚踏下去就没了回头路,这辈子估计都要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生活。

不过是因为林大壮早晨那番话,才忍不住动了心思,临到头,却下不去手,他毕竟还是个忠厚的孩子,就避到了一边。

谁曾想,今日这些人行事竟露了馅,而原本已经站远的林廷正又被其他孩子指摘了出来,便受了这么一顿打。

虽然不曾行窃,却是起过这个念头的,林廷正也不喊冤,只是后悔自己行事冲动,父母亲知晓怕受不了。

林卉看了眼他说话的神色,便已经确定了八分,偷窃什么的,想来必定是与他无关的。又细细打量他的眉眼,确实还留着些小时候的影子。脸上带着一点茫然和倔强,这小样子,长得倒是和林卉十分相似。

若是旁人也便罢了,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那还了得?还是受了冤平白无故地被打,林卉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刚才问狗蛋是否偷盗,也不过是担心他小小年纪坏了人品。即便这的偷了,那也是她的弟弟,大不了赔些银钱,关起门来自己教训,怎么轮得到这些子人打骂?!

林卉暂且拿那个看了半天戏也没出手,让狗蛋平白挨了这许多打的风月没辙,剩下的这些子人,总要尝尝苦头。

“你是什么人?!快把那个小王八还给我。”

林卉眯了眯眼,口口声声骂着狗蛋小王八,岂不是骂她这个做姐姐的是大王八,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位公子刚才也看到,我已经问这个弟弟是否行那偷窃之事,他既然已经否认了,东西定然就不是他偷的。”

风月刚才说话,叶鑫鑫也能忍耐,林卉这边他也不会太过冲动。林卉看起来还算和气,言语之中,却没有什么商量的意思,比刚才那个,要霸道得多。

敢这样当众挑衅自己,要不就是外地来的什么也不晓得的傻帽,要不就是身份比自己还贵重。

可是,身份比自己还贵重的能有谁?难不成还是什么王孙贵胄吗?拿了一双肿胀虚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林卉几眼,衣料看起来倒也不错,只是样式简单,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名贵的配饰,怕还不如刚才那个喝酒的书生,不过是小富之家的样子。

怪只怪,这叶鑫鑫虽然不算太傻,但是毕竟看人的眼光还是嫩了一些,若是眼光老辣的人在这里,仔细看林卉,就会发现林卉这身衣服岂止是料子好一些罢了可以囊括的,凡人可能认不出料子,却能看出这衣服剪裁合度,增一分嫌少,添一分嫌多,哪里还用得着什么配饰不配饰的。再说林卉的气质,隐隐带着些俾睨天下的意味,这绝对是上位者才会有的。

叶鑫鑫不晓得这些,三番两次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断,他的心情更不好了,冷笑一声,叶鑫鑫就示意了身边的壮汉,往林卉这边掩了过来。

林卉哪里会怕,林廷正在旁,吓得面如土色,却死咬着牙不出声,怕影响到林卉。

大汉在林卉手上都过不了一招,还是林卉不想暴露修仙者的身份只用了世俗的功夫与之周旋的缘故,不然的话,他们连想近林卉的身都不可能。

林廷正目露崇拜地看着林卉,眼睛扫过那叶鑫鑫气得发抖的样子,心中一凛,忙在林卉耳边轻声说道:“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只是这座上的公子,是我们平遥郡最大的大人的儿子,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外头又是一阵闹哄哄的,府衙的衙役赶过来了。

林卉怎么会把这些衙役放在心上,只是一心看着狗蛋,倒是越看越爱了。想到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一番话,便知道这小子十分聪颖,又不失忠义,实在难得,真是难以想象林大壮那样一对闷葫芦的夫妇能教养出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来。

衙役什么的,基本上事发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的,大多承担着善后的职责。今日的衙役倒比平日更气势汹汹,上来二话不说,就要抓林卉。

林卉哪里还不明白,这些衙役想必也是那小公子的爪牙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有要近她身的,都被她放倒了。

等林卉解决了在场的衙役等人,便带着林廷正扬长而去,贵公子等人却没有再叫嚣什么,林卉的身手实在太好了,他们没有信心留下林卉,甚至害怕林卉杀心一起,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进去。

走在去林家的路上,林卉见林廷正并不怎么高兴,反而心事重重的,便有些不解。

“现在没事了,你又何故如此忧心忡忡的?反而比刚刚挨打的时候,更不开心了。”

林廷正抬头看了林卉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林卉倒有些不知所措,照理说这样大的孩子,不应该流露出如此沉重的神色,看到林廷正的脸,就好像看到了一个经历了许多事情的大人似的。

想了想,林卉便停了下来,认真询问林廷正缘故:“坏人都被打跑了不好吗?”

林廷正忍了忍,终究没忍住,轻声说道:“那个公子姓叶,是叶大人的儿子,你今天欺负了他,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的。”

林卉看着林廷正,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缘故,林廷正也长得很瘦,面色有些黄黄的,看起来也很不打眼。

此刻的他,像个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地说着话,让人不禁好笑,可是林卉只觉得心酸。

林卉立刻明白了林廷正的意思,对方背景雄厚,闹得这样大,不仅林卉自身难保,说不定还要连累林廷正受更重的罚,甚至在这叶大人管辖之下的林家有可能会有灭门祸事。

第一百五十七章 搬家

小小的年纪,如何能有这么深远的想法,除非,他经历过这些。

搂了搂林廷正,他原本才是大周最尊贵的公子,即便是大周的皇帝,也不敢在青云门掌门林卉的亲弟弟面前高声,如今却挨了一个不知品级的官员的儿子的下人的打,逃了出来,还要担惊受怕会被那些人报复,哪有这样的道理。

“狗蛋,你莫要担心,我是你姐姐,我会保护你。”

林廷正听着一愣,这人好生奇怪,说话颠三倒四的,明明是个男的,偏偏说什么是自己的姐姐,他何来的姐姐,看来是真的靠不住了。

林卉见林廷正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自己,顿时默然,有的时候说真话,反而没人信,可是被这么一个小娃娃鄙视,还真是让林卉有些懊恼。

拍了拍林廷正的小脑袋,也不知道从何解释:“爹娘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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