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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记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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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她的道理,可是答案是什么呢?胡斐眼见着太阳已经慢慢西沉,虽然心中十分着急,也只得与其他人一起拾了一些干柴以备山中过夜所用。要是知道,虽然已是春天,山里的夜晚依然冷得如同寒冬腊月。

“幽幽山路日朝西,倦鸟回林去。山上老头砍柴归,炊烟袅袅起……”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正在准备柴火和扎营的学员耳中。一个老头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山林里缓缓走了出来。他见到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时先是有些惊讶,但随即便笑着朝孩子们说:“山上夜晚露重,你们最好找些干草铺在地上。这么晚了露宿山里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学员们向老人行了一礼,客气了几句却并没有说明露宿山里的原因。老头见这些孩子举止得体显然出自大户家庭,也就摸摸鼻子挑着担子往山下走去。

“老伯请等等。”老头挑着担子离开的身影被向以南温和悦耳的声音打断,回过身来,老头显然有些有之所措。

“请问老伯,这山上可有什么奇怪之处?”向以南恭敬地问道。

老头笑了笑,以为这群孩子是背着家人上山游山玩水的人:“这山在南淮也算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到是西山下面有条名叫琴溪每个涨水之日都会发出古琴之声也算是一种特色。”

“琴溪?”向以南向拱手老头告别,口里喃喃念道,突然想起秦小西以前讲的那个关于钟子期和俞伯牙的故事。心中一动,向以南笑着用手枕着头倒在干草上。

李朝东看到向以南的微笑,知道他已猜出答案,再看了看望北,只见他半闭着眼,一付怡然自得的样子。李朝东想了想,随即也笑着倒在了草堆上,呵呵,原来如此……

第二日丑时刚过,李朝东便被向以南摇醒。揉了揉眼睛,李朝东看见此时正是繁星满天,火堆中的柴火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用略微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向以南一眼,李朝东却不期然地发现望北正靠在一棵树看着自己。李朝东霎时觉得头脑一片清醒,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向以南又叫醒了胡斐和周帮龙商量了一阵,决定由向以南、李朝东和望北前去寻找谜底。而剩下的人在原地等消息。

接着漫天的星光,李朝东跟着向以南和望北在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心中却有一丝淡淡的激动。

“以南,估计下面就是琴溪了。”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潺潺的溪流声逐渐传入三人的耳朵。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不觉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最后竟然使出轻功跃下山路。

“到了!”溪水流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潮湿的空皮扑面而来使得李朝东觉得格外的兴奋,“这里就是琴溪了。”

几人走到这条芊细的溪边,捧起溪水洗了洗脸。此时,天边已经泛出了缕缕灰白,接着微光,三人仔细大量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孤鸿归来处,绝地又逢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孤鸿归来处……”李朝东皱着眉轻声念道,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启明星已经如此的耀眼,快要天亮了!李朝东想着,心里不禁有些着急。然后几只在天空中悠闲地飞翔着的野雁却似乎不知道李朝东的心思,低低地叫了几声,它们降落到溪面上开始觅食。

“是了,这句话是两个意思,孤鸿归来,指的是候鸟们春季的返迁,那么就是南方!”李朝东喊了出来,对上向以南含笑的眼。

“可是,南方在哪边?”这个问题是针对向以南提出的。

向以南看了看天空,此时天已微明,星辰也渐渐消失了踪迹,显然要以星星的位置辨认方向不太可能。

“这个不难。”望北拿出随身携带的剑朝着身边的一棵树走去。

“望北兄!”向以南连忙叫住了望北,“不用看年轮也可以辨认出南北方。小西曾说每个生物都有自己生长的权利,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伤害它们。”

“哦?那向兄弟有什么办法?”望北停下动作,整好以暇地看着向以南。

向以南想了想,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这边是南方,这边的植物较其它方位明显茂密许多。你们跟我走吧!”说完,向以南领着几人渡过小溪走向对岸。

“可是,以南,这个方向对吗?”又走了些时候,三人越走越深入山里,周围的植物越来越少,前方似乎是一片峭壁。李朝东看了看天色,有些着急。

“我确定是这里!”向以南看了看天,此时苍穹已经是一片灰色,天边隐隐泛出一道红光。

李朝东听到向以南肯定的话语,又看了看望北逍遥的身影,指的把话都咽回肚子。眼看着冰冷巍峨的山崖越来越近,直到,前方再也没有去路。

“以南……”

“找找看,谜底就在这附近。”向以南冷静地分析道:“谜题的最后一句是‘绝地又逢君’,而此处就是绝地了。”

李朝东听了向以南的话只觉得精神一振,连忙四下寻找起来。可是任凭三人怎么努力,却依然没有一点收获。李朝东深信却如向以南所言,谜底一定在这附近,可是到底在哪里呢?

“太阳出来了。”望北说道。

向以南闻言一看,太阳果然已经从东方生气,染得身旁的云彩一片鲜艳的色彩。小西曾说在山中和在海边看日出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若是平时,向以南一定会仔细的观赏,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

到底在哪里?向以南皱着眉,用拳头打了一下崖壁。却不经意看见山壁之中有一个小小的缺口。‘绝地又逢君’……向以南思索了一会,想起了胡钦曾经接到的谜题——最美丽的花。仔细回忆了一下胡钦他们当时的情形,向以南笑了起来。

“以南你猜到了吗?”李朝东见向以南笑出声来,不禁问道。

“恩!”向以南点点头,“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向以南足下轻轻一点,身体竟然像长有吸盘一般,爬上山壁。

“那是……”李朝东看到向以南爬上山壁间的一个缺口,身影渐渐隐入其中。不觉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望北,只见望北微微耸了耸肩,做了一个不知道的动作,只得静下心在山壁下等待向以南归来。

就在李朝东觉得过大概半辈子,其实也就一盏茶时间之时,向以南出了缺口,慢慢爬下山壁。“以南!到底怎么回事?”李朝东见向以南平安着地,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还记得胡钦他们在百花谷找到最美丽的花吗?”

“记得……”

“所谓绝处逢生,只得就是在我们以为没有路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路一直都在,只不过它被隐藏起来,需要我们发现而已。”

“哦……”李朝东点点头,“那你发现什么呢?”

“秘密,这是小西留下来的秘密。”向以南笑了笑,在初升的太阳下,面容显得十分的耀眼和英俊。李朝东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是那么的高大了。

“以南,你似乎又长高了!”

“是吗?”向以南笑了笑,将手放在胸口处放着谜底的地方,“我一直都在努力成长,甚至是迫不及待。”

“为什么呢?”李朝东隐约知道些什么,却又觉得似是而非

“因为……在等待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有能力把握住而已……”向以南望这山壁,仿佛隔着山能壁看到遥远的南方。

擒贼

望北站在书院后院里看着四周一片片飞舞的淡红,安静得如同一棵树。书院大堂里孩子们因为最终猜出谜题的欢笑和谈论声时不时的传入他的耳朵,可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仿佛这尘世间的一切热闹都不属于他。

“主子。”俩摸黑影伴随着一致的声音出现在了望北的身后,快得让人几乎以为这只是自己眼花。

“嗯。”

“野蜂们想要蜇伤秦公子,已经被我们拔去了毒刺。”方后恭恭敬敬地说道。

望北点了下头,但并未做出称赞之词。

“这是我们在关口守到的书信。”方前见望北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连忙把书信送了上去。

望北借给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嘴角浮现出一个浅笑:“秦小西可真是我的福星。呵呵,看来他费尽心思在南郡布下的这颗棋子就快要被吃掉了。”

“可是这信上说的……”

“你们让公孙先生把这封信中的内容拓一遍送走,原信留下。我们只管看戏就行……”

“是……”

南郡驻扎的胡俊军队,随着胡俊将军的就久露面而逐渐骚动起来。整整两个月了,胡钦一直以将军外出或者思考战事为由解释这一古怪的事情。可是,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军中越来越多的关于胡将军受伤甚至是已经去世的传言,原本坚信将军之子的将士也开始动摇起来。如果将军没有受伤,为什么一直不来军营巡视?按照胡将军的习惯,他一直以来的都与军队共同作息,可是现在呢?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之前深信胡将军无碍的老将士们也不禁人心惶惶起来。要知道这南郡得以安宁全靠胡将军指挥,如果此时乌月国人来犯,按照现在军队的情况,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然而有的时候,人们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容易发生。

“老王,听说了吗?乌月国二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离南郡不到五十里的地方了。”端着一张花脸的士兵甲用手碰了一下正在睡觉的老兵老王。

老王被士兵甲弄醒了,倒也不生气,只用袖口揉了揉眼睛:“还不睡你的,想这么多干啥,这些自然是有将军考虑的。”

“可是……”士兵甲咽了一下口水,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可是,胡将军不是……”说到这里,士兵甲用手做出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你他妈的的胡说些什么!”老王锤了士兵甲的左肩一下,“胡将军可不会这么轻易……”

士兵甲揉了揉疼痛的左肩,咕噜道:“大家都这么说,又不是我造谣。胡将军要没……他为啥不出来?”

老王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睡吧,要是胡将军真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我能不能活着回去见父母……”

“你们两个闹什么呢!睡觉!”一只脚狠狠地踢了两个士兵的屁股一下。

两人接着灯光一看,吓得脸色卡白,连忙说道:“是,魏副将!”说完两人闭上眼,以致于没有看到魏副将转身时嘴角古怪的笑容。

※※其实我是分界线※

“啪”几封书简给胡钦丢在了桌上。秦小西看着他脸色不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连忙拿起书简看了一遍。

“原来如此。”秦小西皱起眉。

“军中的四个副将都是知道父亲受伤的消息的。”胡钦叹了一口气坐在小西旁边,“魏副将跟随父亲多年,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世上一加一都不一定等于二,更何况人呢?付出与获得常常都不可能对等,还是看开一些为好。”秦小西轻声安慰道。

“我只是担心父亲……”

“秦贤侄说得对。”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只见胡俊的脸上虽然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却也精神灼灼。他看到两人站起来朝自己行礼,连忙示意两人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书简:“不过是副将们希望我去军中督战罢了。”

“可是魏副将明明知道你受伤了,居然联合一部分士官上书要求父亲督战!”

秦小西看了看两位的表情,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其实,在我们采到虎草返回南郡之后。我曾派王二到军营中打探过……”

“哦?”胡将军闻言眯起了眼睛,“贤侄打听到什么消息?”

沉思了一会,小西还是说道:“恐怕魏副将这封书简的来意并不单纯……”

胡家父子对视了一下,低下头,周围的气氛凝重得让小西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小西知道,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心里肯定不好受,于是默默地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秦贤侄,你可否有证据。”胡俊的声音从小西背后传来,带着一种苍凉的味道。

小西摇摇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王二亲眼看见有黑衣人进出魏副将的帐篷,并且,看到魏副将把黑衣人送去的信函所放置的位置。只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王二没有取出来。”

胡将军闻言挥了挥手,秦小西见状,作了一个告别礼,慢慢关上房门,阻断一室沉重的气氛与室外阳光灿烂的天气。已经四月了……

过了几天,几封书信由胡钦转送到了几位副官手中。信中的字苍穹有力,刚正不阿,赫然是胡将军亲笔所写。几位副将都是跟随胡将军多年的战友,因此对将军的笔迹熟悉非常,看到信时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既然将军叫我们稍安勿躁,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将军的身体可好?”小西扮作小厮站在胡钦身边,一眼认出说话的是赵副将。

“父亲身体已经恢复。”胡钦微笑道。

“那将军为何不亲往军营督战?”魏副将瞟了胡钦一眼,“眼下乌月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将军竟然也能坐得住?”

“魏秉,你是何意思?”性急急躁的韩副将喝道,“将军之事,岂容你我闲言碎语!”

“韩副官此言差矣。我们都是天子手下的将士,服从的是天子。将军闭门多日,显然是对天子所赐予的职务并不在乎。那么,还算什么将军?”

“魏秉!你……”

“各位副官冷静一下,家父吩咐,三日后请各位到南郡巡抚府有要事交待。请几位莫要推辞。”胡钦看了秦小西一眼,神色极为诚恳地说道。

几位副官一一应承下来,神色却又莫名其妙。只有魏副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其实我是分界线※

“请问公子,胡俊那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之事?”魏秉对着帐篷内的黑衣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意外应该不至于。他一直躺在床上,相比时日不多。不过他怎么会突然叫你们去?”

“我想,可能是临死前有些事要交代。”魏秉推测道。

黑衣人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上面平时与你联系的书信你放在哪里?”

“我已经烧毁了。”魏秉眼光微微一闪。

黑衣人满意地笑了笑:“那么明日你小心些。”

“是……”魏秉看着黑衣人出了帐篷,嘴里淬了一口,翻开床下的一个箱子找出一个上了机关的铜箱,嘴里笑道:“呵,烧毁?我才没这么傻呢!”说完,魏秉把箱子放回原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是夜,几个玄衣人在魏秉的帐篷外撒下一些迷药,然后轻轻潜了进去摸出那个铜箱。用一根铜丝技巧性的弄了一下,铜箱上的机关便被几人打开。几个人从铜箱里拿出自己想要的那部分,又将另一部分留在了书卷之中,再不慌不忙地把铜箱归于原处。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日一早,秦小西和胡钦便在巡抚府的大厅等着几位副将的到来。秦小西依然穿着一身灰色的棉布衣服,扮作小厮的模样站在胡钦一旁。左等右等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这位副将的身影,秦小西不禁揉了揉胳膊和腿,想要坐下偷懒。偏偏这个时候门童来报几位客人已经进了大门。和胡钦交换了一个眼神,秦小西连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稍过片刻,几位身着战袍的副将便一次走了进来,见大厅里并无胡俊的身影时,几人不禁一愣。

“贤侄,请问将军在何处?”赵副将问道。

“是呀,将军呢?”韩副将急冲冲地问。

“唉……”胡钦神色悲伤地说,“各位叔叔伯伯都陪同父亲征战多年的。父亲与各位有着很深厚的感情,虽然不是兄弟,但是父亲如何对各位,相比各位叔伯也都知道……”

秦小西趁着胡钦说话的当头,仔细打量这者几位副将,眼睛在魏秉身上更是多停留了几刻,只见他听到胡钦的话时,眼中一黯,随即又被野心堆满。秦小西把这个变化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其实父亲中了敌人的毒手,躺在床上已经很久,因为没有解药。上个月开始便进入昏迷状态。”胡钦的声音很低沉,甚至略微有些哽咽,但一字一字敲在几位副将心间,却让他们有些惊愕。

虽然心里早有所准备,但韩副将还是很激动:“贤,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说,将军他……”

“韩伯伯,将军是我父亲,我怎会乱说。”胡钦看到韩副将跌坐在椅子上,知道他是真心关心父亲。

大厅里虽然有六个人,一时间却安静得连根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那么,将军可有留下什么遗言?”魏秉打破了一室沉默。

“魏秉你什么意思!”韩副将一听,气得虬髯一根根竖了起来。

“我只是询问贤侄,与你何干?”

“将军只是养病在床,你为何说将军已去世?”

“我何时说过?”

“那你为何说遗言!”

魏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我只是一个粗人,自然不会用词造句。”

“两位叔伯不必争吵,父亲确实留了话给几位。”胡钦不慌不忙的说道。

“什么话?”几位副官盯着胡钦,脑子里各有各的想法。

“我想说的话就是,魏秉你如何知道我已死?”胡俊从后堂走了出来,虽然只简单穿了一身布衣,却依然有一番不威而怒的气度。

“我……我……”魏秉见到胡俊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七魄已经飞散一半,“我是有口无心啊,将军。”

“是吗?我听说,你常常派你的士兵在军营里到处说我已经死了。”

“哪,哪个人胡乱造谣?”

胡俊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如此看来,是我冤枉你了!”

“将军明鉴。”魏秉用袖子擦了擦汗。

“钦儿叫李伟和宋达上来。”胡俊坐在坐在主座上吩咐道。

魏秉闻言脸色大变,看到两个耷拉着脑袋走近大堂的士兵时更是浑身发抖:“将军,我,我不认识他们啊……”

“哦?是吗?”胡俊微微一笑,将一叠书信甩在魏秉面前,“那这些呢?你自己写的东西,你总不可能不认识吧。”

魏秉拿起一封信一看,竟然是他与乌月国通信的信函。霎时,魏秉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但是为何胡俊这发现了这些信函而没找到其他的呢?莫非自己是被“他”出卖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来个鱼死网破。思及此,魏秉心一横,说道:“将军,其实卑职也是受人指示,他……”魏秉不信地看着自己心口的箭翎,侧过脸看向窗外,直直地往下倒去,“……呃……你……竟然……”

“魏秉!”胡俊眼看着魏秉被一箭穿心,连忙上前扶住他倒下的身体。

“魏副将!”几位副将见老战友倒下跟,也忙上前扶住。

“父亲小心……”胡钦担心胡俊被暗箭所伤挡在胡俊身前警惕地看着四周。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的小西,一见到窗外有人射出一支毒箭,直直地没入魏秉的胸口,心里大叫声不好,连忙施展轻功跃出窗外。可是当她跑出去时只能看到一个黑衣人远去的身影和王二追在其后的影子。踱了一下脚,秦小西只得叫来一列卫队跟了上去。

回到主厅时,秦小西看了看魏秉七窍流血的模样和周围几个将领悲伤的样子,心知魏秉已经死了。但出于医者的本性,秦小西还是把了一下魏秉的脉。箭中心脏、毒气攻心。看来射箭之人是下定决心要置他于死地。

吩咐士兵吧魏秉的尸体带下去厚葬后,胡钦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几位副将,并一再要求他们不要对外宣扬。以韩副将为首的几人听了胡钦的话,对着秦小西深深地行了一个礼,惊得秦小西连忙将他们扶起,寒暄了几句。

这时,王二轻声走了进来,对着秦小西摇了摇头。秦小西心知黑衣人必然早有准备,王二追不上也是自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难免有些遗憾。然而当小西回过头时,却看到胡俊的身形却微微一晃,嗖的倒了下去。

“将军……”

“父亲……”

“小西,家父的身体……”胡钦见小西把完脉连忙问道。

秦小西看了看周围几张着急的脸,说道:“将军并无大碍,只是伤愈身体还有些虚弱。加上情绪激动,所以才出现暂时性的昏迷。”

“哦……”闻言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眼下乌月国来侵,将军的身体如果出现异样恐不太好。”赵副将分析了一下局势,向秦小西行了一个礼,“秦公子,你既然是将军故友家的孩子,还请体恤天下百姓,暂时留在南郡直至将军完全恢复为好。”

“这……”秦小西想起自己曾与向以南约定六月必定回到南淮,心中有些犹豫。

“秦公子莫非是想吾等几人跪下恳求?”一直没有作声的李副将作势欲下跪。惊得小西连忙扶起他。

“小西,你与我们胡家的大恩我们没齿难忘,眼下还请小西在帮这个忙。”胡钦的眼中尽是恳求。

小西想见周围几人直瞪瞪地看着自己,只得点头说道:“如此,我便呆到将军好了再回南淮吧。”

李朝东的番外—彼岸荼蘼

直到六月的最后一天,秦小西依然没有回到南淮。日子就这样漫不经心的过着,我与向以南每天上学下学,而向府上下也如以往一般运转,有条不紊得仿佛秦小西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每次看到大家微笑的脸,我都会有内心感到一阵恐惧。莫非秦小西的存在,从来就只是我所路过的一场美梦?

所幸的是,每个寒冷或者炎热变化的天气,青儿总会到小西的房间添暖添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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