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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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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其实你更多的是神经衰弱,以后多注意饮食起居上多有点规律,吃点药慢慢就好了。”
许占山拿着药单走了。高红彬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没有离去。
大结局'4…7'
           许占山回到别墅,他抱起了自己看了几个月的书《当代厚黑学商战技巧》就读了起来,但是他总是觉得心里烦躁,没办法集中精神。于是就把书扔到沙发上出去散步了。外面空气清新。微微的几丝风飘过。太阳挂在冬日特有的苍白天空中,发出无力的光芒。许占山背着手盲目的了望着空旷而平坦的大院子。他总有一种莫明的不确定感,似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随时都有可能从手中溜走。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可能是年龄的原因,也可能是最近总是做噩梦。总之最近这种感受却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那些梦让他隐隐的感到不快。但是许占山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直觉。他历来不相信这些事情。今天他听了高红彬的解释,也只是宽慰了那么一会。可一回到这个奢华的家里,他又立即开始奇怪的烦躁起来。“这儿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一点家的感觉。”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忽然想起了他现在这个妻子常说的话。
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了。那是他儿子许晓声的车。这辆车匀速开到了白宫前就停了下来。许占山在远处暗暗的观察着,他很喜欢许晓声的成熟性格,甚至开车都比他小儿子要稳重的多。许晓声戴副墨镜,下车后贴着车身左右瞅了瞅,然后才迈步走开。许占山觉得他儿子鬼鬼祟祟。但有点阴谋诡计不也是很好吗?现代社会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好好生存。许占山想,只要他儿子只对外人狡猾就行。
许晓声没注意到许占山,一个人到屋里了。但很快就又出来了。他站在门口望了望,然后向他爸小跑走了过去。
“爸!好消息!”
许占山背对着他说,你讲吧。
“公司获得了省里组织的的建筑质排行第一名的好成绩,而且还给你争取了一个人大代表的名额、、、”
许占山冷笑一声,“这个代表的名额还有点用,你说的这个建筑质量什么的排行榜恐怕的掏钱吧。”
“爸,虚名得有啊。现在流行这个,大家都在搞,你不搞会影响咱们声誉的。”
“其实房子盖好不塌就行了。”许占山说着又恢复了他严肃的神情。“反正现在又没有地震,房子质量究竟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许晓声眼睛溜溜的转着,仿佛在思考什么。许占山又接着说,“明天你去桂林一趟。”
“什么事?参加那个房地产发展经贸论坛?”
“先进屋吧,进屋我再告诉你。”
许占山父子俩一前一后往回走去。
刘蒙恩觉得真正杀害许占山老爹的凶手有点扑朔迷离,因为现场那个用血写的英文上留下的指纹和事实情况很不同。马健的同事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用左手写过字,甚至一同吃饭也没留意到他的左撇子的事实。刘蒙恩尝试着用左手写字,他发现自己写出来的字迹总是很笨拙。即便经过自我训练,写出来还是不流畅,十分僵硬。可现场墙壁上的英文非常潇洒连贯。看不出写字的时候有任何停顿的迹象。
“为什么恰恰是写字的那个左手食指端被削掉了一部分?”刘蒙恩大惑不解。“难道、、、难道只有马健的左手食指尖到过凶杀现场?”刘蒙恩对自己这个奇思妙想很兴奋。尤其是这个解释把奇怪的地方解决了。“一定是另外一个人杀了那个老头!”不是马健,更不会是黄涛,刘蒙恩想起来黄涛拿枪的姿势,也是右手。而且黄涛的文化水平很低,连汉字都写的歪歪扭扭。怎么可能留下英文?“难道是小张?”刘蒙恩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小。第一小张不是左撇子,第二他和许占山根本就不认识,无缘无顾为什么去杀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当然,找不到动机也是马健作为凶手值得怀疑的地方。
刘蒙恩感到有点累了,就放下手中的工作在卧室里休息,他想到小周最近有些天没和他联系了,而且好象逐渐对他的工作失去了兴趣。但刘蒙恩却对于这种暗地里的调查充满了兴致。他现在还不明白小周为什么要把这么多卷宗给他,“就算案子有了突破能对他有什么好处?”刘蒙恩很不理解。
他躺在床上,吸着烟。自从脑袋里多了颗子弹,吞云吐雾的不再让他感到那么惬意了。以前比较大的烟瘾也一下子变小了。他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的烟瘾竟然要在莫名其妙中戒掉。刘蒙恩把手中的烟头弹掉。想起了小莉,但美好的感觉忽然被案件的第一个被害人蒋莉取代了。因为她们两个长的比较相似。这叫刘蒙恩有一种恐惧,他害怕小莉也是这样的命运。“不会的,上帝一定会保佑她的!”这个念头让刘蒙恩十分宽慰。慢慢的,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他推测的案件画面。
许占山老爹脚底板上的肉被干净利落的切了下来,刘蒙恩当时还在解剖室见过这个僵尸露出白森森骨头的脚底板。那形象和气味永久的留在刘蒙恩记忆里,他很恶心,甚至他现在一见到凤爪和猪蹄之类的菜肴都忍不住的想吐。“切割的这么好,这个凶手还真是游刃有余啊。”刘蒙恩清楚的记得当时那名年纪大的解剖医生的话。
“对!一定是一名医生干的!否则怎么能割的那样好,骨头上的肉都被剔的干干净净、、、”刘蒙恩想,这个凶手如果是个屠夫的话一定是专业级的人员。
“马健比较符合这个角色,可惜不合逻辑。小张也是的、、、”刘蒙恩想到了张国栋的被杀,也是肌肉被割掉,“而且他肉也只有轻微的腐烂,没有用福尔马淋防腐、、、如果这第三个人干的就好解释了。可惜不是小张、、、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个左撇子,一定也是个水平教高的医生。”刘蒙恩总结了下,他现在初步的有了目标
“墙上那首诗歌是什么意思,凶手究竟要表达什么?”刘蒙恩想也许凶手精心设计的杀人场面有他的目的。神曲上的细节和死亡现场一样。“凶手一定熟悉外国文学,而且有比较高的英文水平。”刘蒙恩记得马健是不喜欢外国文学的,他除了专业书籍是外文的,听的音乐有些是西方的古典音乐外,剩下的都是中文著作。没有一本所谓的外国文学。
想到这里刘蒙恩就打开了从图书馆借来的英文版本神曲,他一点也看不懂,而且也不感兴趣。刘蒙恩只是迅速的翻阅着,但上面的版画插图非常精美,让人爱不释手。刘蒙恩打开了那一章,他对照着现场抄录的稿件看了起来。“奇怪!”原来英文译本和现场的非常的不一样。虽然他不知道确切的意思,可他们的用词上差异很大。刘蒙恩仔细翻阅了一遍,发现这个英文译本是二十世纪初期美国人的翻译的作品。“怪不得。”刘蒙恩感叹着,但这是图书馆里仅有的英文版本。刘蒙恩决定到网络上找一个近代的,可是费劲的找了大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却找到了很多这方面的文章,有好几个人在bbs上声称这个版本是英美文学界最但丁《身曲》的最近一次翻译。
“早期的版本究竟是什么模样?”刘蒙恩觉得如果能和现场的诗歌吻合,这将是破案的重要契机。
幸亏网络上英文学习的网站不少,刘蒙恩就下了几本,虽然电子书上没有注明是什么年代的作品,可和20世纪的那个译文差异不很大,只是个别字句上有点不同。
刘蒙恩失望的关了电脑,这时他姐回家了,刘蒙恩把那本从图书馆借来的神曲翻到了那面,“姐,你帮我翻译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姐的英文水平很高,而且口语也比较流利。但拿起来看了一会却皱起了眉头,“有几个关键单词太生僻了,不过,从发音上说还怪压韵的、、、我也不认识,要不你用词霸自己查查。”
“那你看看这张纸上的。”他又把那节现场版本递给他姐看
“哦,这个比较简单,都是常用词汇、、、、、你从哪儿弄的这些,刚才的那本书上的单词可能有些年代了,也许是几百年前的英语。”刘蒙倩说着就翻起了那本书,“原来是神曲啊!你也看这书,老弟,你品位提高了啊。嘿嘿、、、”刘蒙倩接着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本书,“这两天我也在看这个书、、、很有趣。”刘蒙恩一看,也是神曲。但却是汉译本。封面设计的十分精美,棕色的亚光纸张。好象铁荆棘编制的英文字体。给人非常厚重的感觉。刘蒙恩感到这书似曾相识。
“能看懂吗?”刘蒙恩问
“当然能了、、、这是他借给我看的。”
“高红彬?”
“是啊,不过,这些天他读的可是原版意大利文。”刘蒙倩又拿着手里的汉译本说,“这本是他来国内后买的,其实红彬也是回国后才有空闲时间读这些书。”
刘蒙恩抢过书来,慌忙翻到那一节,却发现书本的那一面被折了起来。那节诗歌上也用笔给打了些下划线。他又翻到前言,匆匆的看了起来,上面介绍说,这个译本是朱维基在****中从英译本翻译过来的。
“怪不得中指说这是、、、、、、”刘蒙恩小声嘀咕着
刘蒙倩不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对啊,你有点怪啊。老弟!”
刘蒙恩愣了半天,“怎么这回事?”他嘟囔着又回到电脑边。
“凶手也许是从这个版本重新翻译成英文的”刘蒙恩思考着,下意识的敲打着键盘,想到这里他不禁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了高红彬那冷峻,不苟言笑的形象。
“姐,高红彬看过《神曲》的英文译本吗?”
“恩、、、、、、没有看过,你问这个干吗?”
刘蒙恩吞吞吐吐的说,“随便问问、、、我、、、我也很喜欢这书,写的怪刺激。对了,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看过?”
“他自己说的,他说回国后第一次接触神曲看的就是这本,恰巧他正在学习意大利文,就顺便买了一本汉语译本和原文版。神曲用的意大利语是无法翻译的,原文每行包含六个音部,每三行为一组,每组中第一行与三行压韵,而第二行则与第二组的第一、第三行压韵、、、他不喜欢书店里的那个散文版。”
刘蒙恩把朱译本手拎灯笼那节抄录下来,然后找了几个英文是水平不错的朋友翻译,其中有两个还是网络上在职业翻译人员。但他们的翻译结果和现场留下的英文十分接近,甚至连单词的顺序都很一样。刘蒙恩感到十分奇怪,难道英文版的就只有这么几个古老译本。他不甘心,便在网络上咨询的专业人员,可人家说,20实际初美国人搞的那本就是最近的。而他提供的重新译本还被几位大学的翻译家讥讽了一顿,并建议刘蒙恩去搞散文的翻译工作。
高红彬相对崇高的形象被这些怀疑给拉了下来。刘蒙恩不愿意再深究下去了,他担心一些真相被彻底揭开了。尤其他姐姐和高红彬的关系更让他犹豫徘徊。他不知道刘蒙倩是否也和这些事情有瓜葛。这些揣测让他惴惴不安。尤其是那一连串的凶杀案的首要疑犯黄涛和高红彬的关系更让刘蒙恩心神不宁。“高红彬难道也参与了这些谋杀?”这不由的让刘蒙恩对以前的审理结果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但很多现场证据和时间都证明了高红彬与大多数案件无关。而且黄涛在高红彬来这里以前就已经认识了马健。并接受过马健的治疗。这说明他们两个早就勾结到了一起。
“他到底在案件中是什么角色?黄涛和马健到底是谁杀的?”刘蒙恩决定再去精神病院一趟。
其实刘蒙恩早就想去找高红彬了,因为他冷不丁的头疼的毛病让他非常痛苦。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子弹引起的。但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借口。
高红彬先领他在医院做了脑部ct,刘蒙恩躺在巨大的白色机器上,觉得自己好象科幻片上中被送入时间机器的人。周围冷冰冰的,色泽明亮的设备好象在把他推向未知的空间,他无聊的用思维演绎着那些案件的现场,想象着一个个和现实不一样的场景。打发着时间。
非常细微的嗡嗡机械声在医生喊他下来的时候停止了。刘蒙恩问,我脑子没事情吗?
发现好象有一个黑色的物体,那个操作员又问,你家属来了吗?
高红彬这时走了进来。他见那个白大褂说的话就笑了起来,“我就是他的家属,是不是发现颅腔中心有黑影了?”
“是啊。”
“呵呵、、、那不是肿瘤。”高红彬走到屏幕跟前又看了看说,“还是那颗子弹啊、、、”
刘蒙恩心不在焉的看着这些庞大的设备。他坐在刚才躺在设备上,掏出来烟向那个医生扔了一根。
“高医生,你也来一根吧。”说着他就向他投了过去。
“哎呀、、、我不吸烟的。”但烟卷已经向他飞过去。高红彬下意识的抬起左手,敏捷的在空中抓住了烟卷。
刘蒙恩拿着几副西药回家了,高红彬的动作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苦恼,因为高医生的人品和医德在一院是有目共睹的。在操守方面说应该是个几尽完美的人。他从没有接受过病人的红包,也没有乱开高价药,医药公司的销售代表也从来没有攻克过他这一关。而且高红彬没有不良好嗜好,不吸烟不喝酒、、、不过幸好,刘蒙倩和他谈着恋爱。要不然人们就要会问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蒙恩在路上就把药扔了,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吃药也没用。他望着已经灯火阑珊的医院感叹说,“谁知道他背地里面过的是一种什么生活?”
张国栋和许占山老爹两个案件中丢失的肌肉组织都没用防腐剂防腐。这个明显的不同非常令人疑惑,难道张国栋的肉需要保鲜吗?刘蒙恩认为这很可能是个突破口。从一般规律上讲,大多数人存放东西喜欢分门别类,这个两项,或者说两块人肉必定和剩下的那些人体器官分开了。但为什么不采取不同的方法,是没有了器皿,还是体积过大盛不下张国栋的背阔肌?或者祭祀的特殊要求?刘蒙恩用心翻阅的大量这方面的资料文献。并且着重研究了马健留下的藏学、黑苯教资料,却并没有发现其中特别提到防腐,书中只是说,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进行脱水保存,也就是把这些东西风干。并没有要求必须是新鲜的。
刘蒙恩翻遍了这些书,总结出来了个行祭的一般规律。所有的这类****载,要现场有九项人体组织,并且能够按照翻转的万字来摆放,但他发现在张国栋和黄淘的墓地确是达十一项之多。如果算上在c市被黄涛丢弃的那件不和要求的作品,一共就是12项,平白无故的多出来3项,实在令人费解。这个疑点再次得到了那些书籍上理论的支持。究竟是那两项是多余出来的?刘蒙恩立即就想到了未经福尔马淋处理过的那两项。他们就好象是一个无法被整除数字的余数一样,突兀的立在表格中,“明知到这两项无用还要杀人?难道是为了练练刀?马健和张国栋究竟有什么过节,能让他下这个毒手?”刘蒙恩忽然有想到这个人如此娴熟的切割技巧,是马健的可能性不很大。因为精神病院以前很少有外科手术,而且马健干了那么多年领导,基本上没有动过手术,不可能留下那么完美的作品。
更不可能是黄涛,因为黄涛干的那几件非常粗糙,就好象是采板上剁肉,没有什么章法。刘蒙恩又对比了下那些书籍中的列出千奇百怪的各种祭物品,发现确实和他的推测一样,没有出现背阔肌和脚底板这样的字眼。既然马健的理论书籍中都没有记载,看来是马健行凶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难道是在墓地案件的凶手所为?”刘蒙恩?***目醋抛雷勇移甙嗽惆诜欧⑼计妥柿希Ь氲陌堑阶雷由下ィ醯米约汉湍歉稣诘擦巢浚宦冻銎嗬餮凵竦拿擅嫒顺脸恋囊黄鹱孤淞恕?br />;
刘蒙恩醒来后,发现他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家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因为高红彬的缘故,刘蒙恩一直担心他姐也卷入这个案子。所以他很想搞清楚这个事。可如果直接问他又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刘蒙恩于是就决定旁敲侧击,看看能不能从他姐姐嘴巴里面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他姐这时正捧着《神曲》饶有兴趣的阅读着,并且不时的从旁边茶几上拿上几片饼干放到嘴里。
“姐,这么专心啊,很象参加高考的样子啊、、、”刘蒙恩笑着坐了下来
他姐只是哦了一声,就没吭声了。
于是刘蒙恩就自言自语的讲起许占山老爹被杀的案情。希望能从这里引起话题,但他姐还是不理会他的唠叨。
刘蒙恩见还是没什么反应,就顺便说起了女人普遍感兴趣的感情问题。他姐这时候可能是看累了,放下书伸了个懒腰。
“姐,你和高红彬什么时候把事情定下来?”刘蒙恩问。
他姐有点害羞的说,“哎呀,没影子的事情、、、”
“什么没影子的事?你现在老是晚上不回家、、、”刘蒙恩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刚才的举动非常不礼貌,冒犯了人。
刘蒙倩很不高兴,红着脸说,“我什么时候晚上没回家了!?你现在管的还挺宽的!”
刘蒙恩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再说话,可他姐却得寸进尺,“你说啊!我什么时候夜不归宿过!”
被这句呛人的话一激,刘蒙恩还真的想起了一件这样的事,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他父因为刘蒙倩没回家,担心的一夜都没睡好。
“就是上个月,那天爸、妈一夜都没睡好,打电话你也不回。”
刘蒙倩立即反问他,“什么时间,具体点!刘蒙恩我告诉你,你不要胡编乱造啊!”
这还真是难住了他,因为这样的小事一般人谁还专门记录下来几月几日。能有印象就算是记性不错了。刘蒙恩愣了半晌,忽然想起那件事的第二天早上,他大清早被吴队长打电话叫到许占山家的那起凶杀案。“是、、、、、就是许占山他爸被杀的前天晚上!”
这个提醒让刘蒙倩回忆了起来。他面红耳赤,有点张口结舌的说,“他一晚上都没回来、、、”刘蒙倩刚说出来就意识到这让她比较难堪。“不和你说了!气死我了!”
刘蒙恩仔细端详着他姐的表情,知道这是一句说漏嘴的真话,看着他姐姐气呼呼的关上门回到自己卧室,刘蒙恩忽然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这么巧,许占山的爸爸被杀,高红彬那晚正好也一夜没回来?”刘蒙恩算了下时间,根据解剖,马健和黄涛的死亡时间也正好是在那一两天。
“高红彬那晚上究竟干了什么?”这个重大的疑问盘旋在刘蒙恩的头顶,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砸中他一样。
刘蒙恩觉得事情比较严重,便决定和盘托出,直接象他姐姐问个明白。他拧开刘蒙倩的卧室走了进去。
许晓声在那儿呆了将近一个星期。但这个气候温和的的旅游城市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的印象,他只腾出了半天时间去欣赏那些如画的风景,却失望的发现现实的风景和电视中的大相径庭。水一点也不清澈,有的地方还比较污浊。风景区内到处都是乱扔的塑料袋和饮料瓶。他还在半路上踩到了一颗“地雷”,搞的他整整一下午都感到那大便臭烘烘的气味还在飘扬。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他爸叫给他的任务,在许占山的几个当地朋友帮助下,他走访了那几个地方。却并没有核实到任何信息。他给许占山挂了电话,告诉了这里的情况。老头似乎也并不很吃惊,只是指示他接着去趟老家、、、
在老家没多长时间,许晓声便回来了,他并不喜欢那里,总觉得那儿有一种让他恐惧的氛围。童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阴郁也跑了出来。他在这里的几天一直下着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感觉。他走访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神经兮兮的。当地人那特有的高颧骨,配上黑洞洞幽幽的怪异眼神,在厚嘴唇的颞颥中,说出许晓声也不很懂的方言。每次一背对着这些人们,他就感到了某种威胁,尤其是他们瘦不伶仃的身材,很象电影《魔戒》中的那个邪恶的小矮人。许晓声非常厌恶这里,他不明白他爸为什么要他调查这个人。都几十年过去了,到处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狠多人根本不愿意搭理他,要不是他爸雄厚的资金开路,恐怕很难打听出来什么。他把从那些知情人嘴中买来的各种情况一一记录的下来。回家后就送给了许占山。
许占山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看着,手就慢慢抖了起来。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紧张情绪。但这个多年以来他一直躲避的梦魇忽然变的这么近,这么真切,他的心情怎么还能没有一点变化。他稍微哆嗦着,然后把手里的纸张捏成了一团,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踩。许占山低沉的嗓音也变了,变的好象哽咽的声音,“晓声,你、、、、、杀你爷爷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高红彬下午要去精神病院例行工作,他出了家门,精神病院的司机给他打来电话说,因为忘记带驾驶执照,轿车在半路被交通警扣了下来。让他等会。高红彬说算了,他打车去,不让司机再来了。挂了电话,高红彬抬头扫了一眼门口的大街,路上还是人流不息,车来车往,一副冬日平庸的街景。对面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下,买烤红薯的老头正无精打采的和一名年纪大的环卫工人聊天。在他们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玻璃上镀了层明亮的铬,闪闪发光好象一面镜子。旁边的人和景物在上面一掠而过。把里面的情景给完全的挡住了。高红彬向东走去,拦了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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