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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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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财富了。
  “好妹妹,刚才是哥哥著急了。这会子,再给你来个舒服的。”
  禁欲已久的男人不是那麽好满足的,尤其如赵二嘎般这麽强壮的男人。但他并不是只知一味蛮干的愣头青了,在抒解了最初急切的性欲之後,他尝试让放弃反抗的秀珠也得到此中的乐趣。
  肥厚的嘴唇粗鲁的吻上娇美的双唇,蒲扇般的大手揉捏上傲人的双峰。
  也许他不够温柔,也许他不够优雅,但怪异的感觉仍开始在全身游走。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强暴更加让她恐惧。
  “你想干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情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管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下来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身体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身体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点,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但赵二嘎用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粗喘著,她呻吟著,她无法克制的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腿夹紧了,紧紧吸附著在她体内造孽的凶器。
  她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的口中,乞求著他的吞噬;她主扭腰摆臀,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她再一次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尝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如食髓知味般上了瘾。
  雪白的肉体如不知餍足的蛇般主动绞缠上了男人黑壮的身躯,她口口声声的管刚才还恨之入骨的男人叫著好哥哥;她狂乱的吻著他,膜拜著他,恨不得做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天地不存在了,日月不存在了,除了那至高无上的快感,一切都不存在了。
  等江陵忙完李奶奶家地里的活,午时都过了。衣裳全都被汗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前胸贴後背的。不过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挺满足的。舒展下酸痛的筋骨,把东西一收,赶紧去李奶奶家吃饭吧。
  不过这一身的泥,去人家家里就太不好意思了。江陵素来爱干净,挑著东西先回了家。家里依旧静悄悄的,大叔还没回,真不习惯啊。想想晚上兴许还要孤枕独眠,江陵有些郁闷。
  横竖家里没人,打了桶清水,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哗地一桶水浇下,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正在搓搓揉揉之际,!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来人直接冲到後院,看著浑身赤裸,正冲洗著的江陵,脸色铁青。
  “来人,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
  干嘛啊?江陵赶紧捡了件衣裳挡往要害,看著快要杀人的村长和一干凶神恶煞的村民,莫名其妙,“叔,我……我干什麽了?”
  作家的话:
  小江:我到底干什麽了???
  小阿泰:诚实的,你被人看光光了。
  小江: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大叔:难道这还不是重点吗?└_┘ 
  小阿昙:狗腿的抱著大叔的大腿继续揭发,老爹不止被一个人看光光了……
  小江:(⊙ο⊙)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5

  “你干什麽了?”一口浓痰吐到了江陵脸上,村长家的大儿子,一向温和敦厚的长贵义愤填膺的提起拳头,冲上前就揍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一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麽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居然敢问你干什麽了?你欺负了秀珠!”
  江陵因正手忙脚乱的套著衣服,一时不查便挨了他一拳,他长这麽大,何曾吃过这样的亏?顿时那火也上来了,出言反讥,“就你们家的秀珠,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麽?什麽叫我欺负她了?那是她活该!谁叫她不知廉耻的往人身上凑,也就你们家这样的才惯得出来!”
  他还搞不清楚事态严重,只以为是自己骂了秀珠那几句,又推了她那一把,便被她回去哭哭啼啼的告了状。心想村长一家也太护短了,就这样的丫头怎麽能惯?
  可他这话一说出来,却几乎坐实了自己的“罪名”,村长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那样的一种仇恨是想把江陵碎尸万断的!
  “把这畜生绑到祠堂里去,让人去叫他大哥回来,咱们按著靠山村的老规矩办!”
  “你们要干什麽?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江陵觉出不对劲来了,周围七八个小夥子竟是早就带了绳索棍棒等物来的,一拥而上,竟是将他捆了起来。
  若是平时,江陵自然可以挣脱,可今天这情形却有些诡异,他一时忘了反抗,极力辩解,“我做什麽了,你们要这麽对我?就算我欺负她一下,也不至於这样吧?你们要是不平,咱们上衙门去讲道理呀!你们现在滥用私刑是什麽道理?哎,你们怎麽又打人啊?”
  他双手被缚,此时便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面说著,一面又挨了好几棍子。
  村长冷冷的看著他,“衙门?我们靠山村祖祖辈辈就没过衙门!要讲道理,咱们便到祠堂,当著全村人的面去讲清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带他走!”
  江陵是真心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推了那丫头一把,骂了她几句,这些人至於麽?还喊打喊杀起来了,有这麽严重麽?
  开祠堂,点香案,在靠山村祖祖辈辈的牌位之前,江陵被强摁著跪下了。这一路上他可吃了不少暗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狼狈之极。
  江陵心里那个火呀,都不愿意出言辩解了。他手被绑了,脚可没有,谁揍他,他就给人踹回去,结果弄得他们连他的腿也给捆了起来,一路拖著过来。
  村长微一颔首,几个青年帮著把一面一丈来宽,比寻常八仙桌还要大两倍的牛皮大鼓抬到了祠堂门口,长贵瞪了江陵一眼,举起双槌,便击起了巨鼓。
  鼓声隆隆,声达四野。
  在靠山村整片山头里回荡,村民们听著声儿,都心惊肉跳起来。这是出什麽事了?
  靠山村因为远离衙门,历来是自管自辖。村里若是有什麽纷争,便由村长召集开会,由大夥儿一起投票解决。
  但若是出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大事,就会击鼓鸣冤,召集所有的村人,当众处决。
  听著鼓声,家家户户都不敢怠慢。收拾收拾,只要还能走得动的,全都扶老携幼出来了。
  李奶奶在家也听著信儿了,不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还觉得奇怪,怎麽江陵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吃饭,她在家守著两个孩子是半步也不敢离开。就算是听到鼓声,也只是心中不安,却无法前去看个究竟的。
  阿泰阿昙两个小家夥原本已经午睡了,又被隆隆的鼓声吵醒,小兄弟睁大眼睛,面面相觑,皆是不明所以。只知两个爹爹都不在身旁,有些心神不宁。
  时候不长,村里四五十户人家就陆陆续续都到了。
  看著被捆成粽子跪在地上的江陵,大家心里都在暗自猜测,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江陵夫夫两口子平素表现不错,也没见得罪谁,他们到底干什麽了?
  村长一声令下,鼓声停了。
  他环视著不明所以的村民们,沈著脸发话了,“今天,在我们靠山村发生一件罪大恶极之事!作为村长,我很痛心。因为正是我一时不查,才把这样的畜生留在村里!”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目光里也隐有泪光泛起。
  江陵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之前半天没说话的他此时忍不住开始说话了,“村长,我一直尊你敬你,可你今天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捆来,还口口声声的骂我畜生,我究竟是做错什麽了?”
  “你还敢问?”长贵厉声喝道,重重的踢了他一脚,踹得江陵当即摔倒在地。
  江陵心中更觉愤怒,“杀人也要给个明白!你们不说清楚,难道就要这麽草菅人命吗?”
  “你要个明白吗?那我告诉你!”村长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的熊熊怒火,平稳下声线,“你,强暴了秀珠!难道还不该死吗?”
  什麽?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打得江陵脑子一片空白。一双眼珠子瞪得快掉下来,他强暴了秀珠?这是从何说起?
  “我没有!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吗?是秀珠亲口说的!她知道你家大哥不在,好心好意的去帮你干活,可你这个小畜生,你……你!”村长气得浑身直哆嗦,说不下去了。
  而村长的老娘,秀珠的老外婆颤微微站出来作证了,“我那可怜的外孙女就这麽生生的被这个畜生给糟蹋了,全身的伤啊……大夥儿要是不信,可以到我家去看她一眼,看我们有没有撒谎!”
  老人家心痛得连眼泪也掉不出来了,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家既然敢让人去看受到强暴的秀珠,那多半是错不了了。否则,谁家愿意揭这个家丑啊?
  江陵真是觉得比窦娥还冤!“我没有强暴她!她是到了我家地里,可是很快我就把她赶走了!”
  “是!秀珠都说了,你当时是故意跟她找茬,把她赶走了。可是随後你又动了邪念,尾随著她,把她拖到小树林里给糟蹋了!”长贵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要不是顾忌著一村的人都在,他已经扑上去把江陵给撕了。
  江陵受不了了,声嘶力竭的高呼,“要冤枉人不是这麽冤枉的好不好?她说是我强暴她你们就信啊?那她有什麽证据麽?让她来证据来!”
  这一句话,可把全村的人都得罪了。
  江陵是书生意气,习惯的思维里想著平常在衙门办案,不都得要讲究个人证物证麽?可是他忘了,这里是在靠山村,而面临的又是强暴的指控。
  这样的事情人家姑娘能够说出口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什麽证据?再说了,谁干那事的时候不选个没人的地方,难道还弄得人尽皆知?
  所以这话这一出口,江陵毫无悬念的又挨了几拳。有年纪些的村民已经忿忿不平的跳出来,“把他绑树上去!打死这种人渣!”
  这是他们靠山村对於罪大恶极之人的一种酷刑,把全村判定有罪的人绑在树上,全村人都可以拿石头砸他,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为止。
  法不责众。就算将来官府想要追究,你能把一村的人都给杀了吗?不可能的。所以在靠山村,大多数的意见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见有人带著,不少人也开始跟著起哄,江陵简直是百口莫辩,他怎麽这麽倒霉,被秀珠那丫头给冤枉了呢?
  “叫秀珠出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她凭什麽这麽诬赖我?”
  村长家的老娘闻言,举起拐棍狠狠的往他头上打去,江陵吓了一跳,本能的一闪,躲过头部要害,背上却挨了一下子,老人家手劲不小,打得他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畜生,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秀珠为什麽要诬赖你?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你破了身子,你让你以後怎麽做人?我苦命的秀珠啊……”
  老太太把拐棍一扔,坐地上号啕大哭。
  旁人看著更加同情,要把江陵即刻处死的呼声是一浪高过一浪。有些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要对江陵拳打脚踢,施以极刑。
  可是忽地,有人高喊,“住手!先住手!”
  作家的话:
  小江:嘤嘤,这不是甜文吗?凭什麽虐我?
  小阿泰:翻个白眼,谁叫你是攻?你以为小攻是那麽好当的嘛?
  小江:大哭,我怎麽养了白眼狼的儿子啊!
  小阿昙:爹,我同情你!
  小江:眼含热泪,多少还有些安慰。
  小阿昙:转而狗腿的抱住他哥,哥,我支持你!
  小江:倒地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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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6

  叫住手的人是李奶奶,她是怎麽来的?没人知道。可能有人看见了,却厚道的没有多嘴吱声。
  李奶奶不仅来了,还用根绳子拖著只筐进来。筐里放著两只小娃娃,惊惧而又不安的相互依偎著,仰视著高高的人群。
  而一旦他们发现地下那团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不明生物,在短暂的错愕之後,阿泰一马当先,号啕大哭。阿昙紧随其後,小金豆子同样往外直蹦。
  两个小家夥边哭还边从筐里扑腾出来,要往江陵身上爬。要是在家里,这小哥俩从筐里翻出来跟玩儿似的,身手无比灵活。
  但是此刻可能被吓著了,小胳膊小腿都有些不太听使唤。阿泰刚压著筐沿利用自身重力把筐扑倒,跟在後面的阿昙一时不察,给哥哥绊到,大脑袋顿时向下,如倒栽葱般滚了出来。
  “小心!”江陵吓得魂飞魄散,祠堂的地面铺著厚厚的青砖石,这要是摔上了,小家夥的脑袋非开瓢不可。
  他是手脚被绑著了,但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动,父子亲情激得他瞬间迸发了所有的潜能。立即屈膝缩腰,利用整个身体的弹力如虾米般斜刺里往前一冲,生生的在儿子的大脑袋要撞上地面时,垫在了他的身下。
  这下可好,兄弟俩就势都滚到他身上了,抱著他哭得唏哩哗啦。
  他们还太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但看这两个小家夥笨拙的搂著江陵,摸著江陵,贴著江陵的样儿,就知道他们有多难过,多担心,多害怕。
  在场的大人们无法继续狠心的去痛殴那个“罪魁祸首”了,孩子们用最纯真的感情唤起了他们被怒火冲昏的理智,让他们猛地醒悟,那个罪魁祸首就算有错,到底该不该死,还得认真权衡。
  江陵被人冤枉,被人殴打时都没觉得怎样,可看著两个儿子为了自己哭得都快背过气去,却把他心疼得不行。
  不住的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蹭他们两个,“别哭别哭,好乖哦,阿昙阿泰都别哭,爹爹没事,没事啊!”
  两个孩子在他的安慰下,总算是安生点了。只是仍极度害怕的紧紧揪著他,呜呜咽咽。
  李奶奶很生气,一双眼睛跟快要冒火似的,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情绪,说话了,“方才我没来,可这儿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小江一家来咱们村里的时间虽不长,但他们是个什麽样的人,难道大夥儿没瞧见吗?要说小江能干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头一个不信的!”
  李奶奶一生为人正直,勤劳朴实,平素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没少跟她学习针线,她年纪又大,家里还出了个秀才,算是靠山村里唯一有功名的人家,是以她说话在这个村子还是很有份量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敢站出来替江陵说话,也是需要勇气的。毕竟,她面对的是全村的人。
  她这一开口,村长家的就不爱听了。
  还坐在地上的秀珠外婆顿时反问,“我们秀珠可是真真的被人糟蹋了,她又不痴又不傻,生生的指认是江陵了,难道她还能说谎不成?”
  李奶奶瞟了她一眼,“秀珠丫头是我看著长大的,她出了事我听了也一样心痛。但是有句公道话我不得不说,这些时,秀珠待小江怎样,小江又待秀珠怎样,大夥儿全是明眼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他真有那个歹心,说句不怕老姐姐您怪罪的话,早该出事了!”
  这话一出,臊得村长一家脸上火辣辣的烫。
  李奶奶说得没错,之前一直是秀珠上赶著往江陵身上贴,江陵多番拒绝,甚至都说已经有人家了,是秀珠依旧紧追不舍。若是江陵真心想占她便宜,很容易就弄上手了,何必闹得这样大?
  长贵站出来道,“就算我们秀珠之前有错,但她依旧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家,怎麽可能随意让人糟蹋身子?我们拿到江陵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冲凉,要不是心里有鬼,他何必大白天的洗澡?”
  这也能给他定罪?江陵气得忍不住呛声,“我爱干净不成吗?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洗澡放屁了?”
  “你!”长贵被他噎得顿时火气又冒了上来,愤然道,“李奶奶,你要保他,也得给出证据来。否则,我们家不服!”
  “对,我们也不服!”长贵在村里年轻人中还是很有威信的,他一发话,立即有不少小兄弟们站出来支持。
  再有,这些热血青年们大多是秀珠的爱慕者,这样一个花一般的姑娘硬是被别的男人糟蹋了,这让他们心里如何好受?
  秀珠外婆方才被李奶奶说到痛处,心中不悦,此时便顺势道,“老李家的,你可是我们靠山村的人,哪有不帮自己人,偏帮外人的?莫非,你是因为我们秀珠拒绝了你家淮山,就故意的使坏不成?”
  这话顿时激起了众人的同情,李淮山和秀珠的事情也是众人皆知的。李家有私愤,也很有可能。
  眼看著这样的局面,李奶奶孤军奋战,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她想了想,提了个意见,“你们要治他的罪,也行。不过得等到人家大哥回来,大夥也看到了,他家还拖著两个奶娃儿呢,现就治死了他,丢下两个小娃儿,这是人干的事麽?再说,他家阿勒可是替我孙子看病去了,这份人情我得还他。你们要疑心我们老李家有心偏私,等他家大哥回来了,我们老李家一个字也不会多说,如何?”
  这话倒有几分道理。村长和老娘交换一个眼神,点了点头。他们是有自己的规矩,但山里人淳朴直率,凡事还是要占得住理的。
  “长贵,那你带两个兄弟往马家集跑一趟,把勒满叫回来。”
  长贵应了,和一帮小年轻往外走了。剩下的人村长安排了一下,留几个精明强干的看守江陵,剩下没事的都先回去。
  等人散去,李奶奶才看著鼻青脸肿的江陵,落下泪来,“小江啊,奶奶老了,管不了事了,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你自己好生想想,要不是你干的,一定要想仔细了怎麽说话,别犯浑。否则,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知道麽?”
  “李奶奶,谢谢您。”在所有人的误解里,依旧有人肯相信自己,江陵已经很感动了。
  李奶奶擦擦眼泪,有话想说,但还是先忍住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回去给你做。两个孩子就在这儿陪著你,我一会儿把他们的吃的也都拿来。”
  这会子就是天打雷劈,也不能把阿泰阿昙从江陵身边带走了。两个小兄弟似是知道别人在欺负他家的爹,死死的揪著江陵的衣裳,半步也不肯离开。就算帮不上忙,也要陪著他。
  江陵看得的眼睛湿湿的,这两个臭小子,总算没白疼他们一场!可他想不明白的是,秀珠为什麽要诬陷自己?如果她真的被人糟蹋了,糟蹋她的又是谁?
  作家的话:
  小阿昙抹一把眼泪:今天会有2更哟!
  小阿泰把弟弟一拽:你又抢我的话!└_┘
  小阿昙顿时赔笑:哥,我只预报了事件,没预报时间。这麽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小阿泰这才满意:记得啊,在下午六点来收看!难得桂妈加更,大家多多捧场,多多投票送礼,省得她回头欺负我们。苦情戏真不好演~


☆、(11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7

  村长家。
  “什麽?”秀珠从床上猛地坐起,一双原本美丽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著仇恨,“你们怎麽能这麽就放过他?”
  外婆心疼看著孙女,在她睡衣掩不住的颈脖处,还有明显的青淤紫痕,就算她这个外孙女娇惯了些,但也不应该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
  “你放心,不会放过那小子的。只是等他家大哥回来再说,他家还有两个小小子呢,离不得人。你长贵哥已经去叫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秀珠犹有不甘的道,“为什麽要等?那两个小王八蛋就该一起摔死!”
  这话有些过了,但老外婆还是能够理解外孙女。女孩子嘛,遇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就是想法偏激一点,也是正常的。
  “珠儿,要不你睡会儿?等你长贵哥带人回来了,一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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