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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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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子卿拿皮鞭轻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这个动作绝对震慑人,至少北堂君傲就没了动静。


“你、你这算什么,反正、反正我们都已经落在你手上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这样污辱人!”


北堂君墨还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兀自气着。


“你,不想他有事?”


屠子卿不急也不恼,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耐性,他对北堂君墨很感兴趣。


假装的冷静,单纯,倔强,善良,这是她给他的第一印象。


也许他不知道,他给她的第一印象,简直糟糕透了。


“你、你………总之不准你打皇上!”


北堂君墨下意识地挨近北堂君傲,不知道为什么,屠子卿越是这样温和,她就越觉得心惊。


这个恶魔皇子有多可怕,她是领教过的。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激怒他,对皇上他们出手。


“你这是在命令本王?”


屠子卿慢慢逼近,也没见他对路遗有什么示意,路遗突然上前,一把将北堂君墨拖开,并紧紧抓住了她。


什么?

他的话,她总是听不懂,茫然了眼神。


于是,啪一声脆响,又是一鞭,比上一鞭更重,北堂君傲已叫都叫不出来。


其实,他应该感觉不到痛了吧,就算屠子卿不打死他,他也会被冻死。


“你………不要打他,你、你―――”


又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也不知道人家封号,那旁车里的薛昭楚就算想骂人或者求情,都找不着头说话。


“住手,你住手!你这个坏蛋,你不能打皇上,你住手!”


北堂君墨煞白了脸色,眼中恨意更深,咬牙拼力挣扎。


怎奈路遗的手就像铁做的一样,冰冷,坚硬,北堂君墨在他手上,就好比小鸡对老鹰。


这感觉,真叫人绝望。


“北堂君墨,你真的很笨,难道你看不出来,想要他没事,不是像你这样。”


屠子卿是在笑,但那笑容好可怕。


就像在看着已经落入自己陷阱的猎物,他是最最无情的猎人。


“你……你到底……”


北堂君墨下意识地停止挣扎,怔怔看着他,眼神无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什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恕我愚钝,不明白你的意思。”


北堂君墨咬着牙,眼神怨愤。


他就是想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要他们痛哭求饶,是吗?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屠子卿冷笑,一扬手,啪又是一鞭,北堂君傲不住打着哆嗦,对这一鞭好像也没多大反应。


但,少顷即有鲜红的血渗出,染红他的白衣。


“不要!不要打,求你,不要打!”


北堂君墨急了,才冲出一步,又被路遗生生拉了回来。


“你刚刚说,求我?”


屠子卿还真就住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堂君墨:很好,你明白了。


“你……”北堂君墨怔了怔,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原来,你想要的是这样的结果。


“二皇兄,他真的会被冻死的。”


屠羽卿深吸一口气,过去拿起披风,披到北堂君傲身上去,却见他已冻得昏了过去。


其实,也不全是冻的吧,还有疼痛,和无法承受的羞辱。


“记住你的身份,北堂君墨,你想要什么,只能从我这里求得,而不是命令我。”


大概觉得教训得北堂君墨够了,还是想卖四弟一个人情,屠子卿手腕一翻,收回了皮鞭。


求你?


还是不要吧。


我的意思是说,尽量不要。


北堂君墨的心碰碰直跳,看了屠子卿一眼,没敢再刺激他。


路遗放开手,离人战战兢兢过来扶着北堂君墨,“姑娘,你怎么样?”


北堂君墨急喘几口,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君墨,你没事吗?”


薛昭楚哆嗦着问一句,马车已缓缓启动。


有事又怎么了,谁能帮得了我。


北堂君墨对着他惨然一笑,冷冷转身上了马车。


“君墨!”


寒风呼啸而过,将他的声音也一并吹散,北堂君墨对周遭一切恍若未闻,拼命掩紧衣襟,怔怔出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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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哭有何用,没心没肺

松柏掩映着屋檐,苍翠欲滴。


金叶寺内一片诵佛之声,香火很盛,烟气缭绕,传入鼻端的瞬间便会叫人心神舒畅,感到无比宁静。


寺中一棵柏树参天耸立,树身已斑驳不堪,枝条更是压得很低,树叶落了又生,不知几易寒暑,这一切都已经无从计算。


屠子卿和屠羽卿缓步入内,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或行色匆匆,或面无表情,他们的愿望,菩萨是不是都能替他们实现了?


没人知道。


“四弟,你看着他们,我去找住持。”


这里已经是古井国地界,而屠子卿年纪虽轻,却是个极信佛的人。


所以他每隔一阵子,总会到寺中听住持讲解佛经,屠羽卿虽不信佛,却从不对此有什么异议。


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为什么一定要跟别人一样。


屠子卿此行之前也曾来找住持求过签,如今凯旋而归,当然要来还愿了。


“是,二皇兄。”


【文、】屠羽卿答应一声,瞄了一眼北堂君墨乘坐的马车,欲言又止。


【人、】屠子卿看得分明,却并不点破,信步而入。


【书、】他就不怕屠羽卿经不起北堂君墨的哀求或者别的什么,偷偷把人给放走啊。


【屋、】“四皇子是吗,能不能麻烦你借一步说话?”


屠子卿才走,北堂君墨轻轻跟屠羽卿说话,而且还在笑。


她不是真心想要笑,只是太清楚哭死也没用。


“有事?”


屠羽卿迟疑一下,还是走过去。


路遗才要怎么样,他摇了摇头,路遗就退了下去。


“四皇子,我下来走走行不行,呆在车上真的很冷。”


北堂君墨搓着手,然后放在嘴边呵着气。


“……好。”


屠羽卿略一迟疑,立刻答应。


有他在,北堂君墨跑不掉的。


何况她那么紧张薛昭楚和她的大哥,怎么可能丢下他们自己走掉。


“谢谢你!”


北堂君墨高兴起来,掀开门帘就跳下车来。


“哎呀!”


想来她是坐在车上太久了,双腿都没有了知觉,这一下突然跳起来,登时站不稳,往前就到。


“小心!”


屠羽卿吃了一惊,本能地一个闪身,扶住了她。


很好,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哦!

鼻端传来淡淡的冰凉气息,北堂君墨心下一紧,登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就是动了心的感觉吗?


心跳如鼓,脸也直发烧,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好,明明应该快些离开他的怀抱,可她却不舍得!


然这个念头才一起,北堂君墨心中就悚然一惊:不应该的!


她这辈子都只能是薛昭楚的皇后,怎么能对别的男子动心?


何况,对方还是灭了他们文景国的敌人?

“得罪了。”


屠羽卿好像也点儿脸红,把人给扶正了之后,立刻撒手。


北堂君墨颊上飞起两朵红晕,慌乱地低头整了整衣服,假装往别处看去。


这金叶寺不是太大,院里左右与正面皆有一个大的佛堂,供奉着佛祖的巨大神像,慈眉善目,手拈兰花,静静而坐。


那棵柏树上挂满了善男信女求来的灵符,像是要不堪重负了一样。


“是不是真的这么灵啊?我也去求一个!”


北堂君墨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说罢转身就往大殿里跑,离人随后跟了进去。


路遗眼神一寒,才要跟进去,屠羽卿已摆手阻止了她。


反正这里一眼就能望尽大殿,不会有事。


不多时,北堂君墨还真就求了一个灵符,跑到柏树下面,找寻着合适的位置,忙活了半天,脖子都酸了,也没寻着个满意的去处。


“怎么系这么多?”


她咕哝着,找寻合适的位置。


可低处的枝上均已系满了灵符,她唯有高举起双臂,费力地系着,衣袖直落到手肘处,露出如雪一样白的臂来,令人眩目。


屠羽卿只看得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蓦地,一阵风吹来,北堂君墨本能地侧首,却觉手上一空,灵符已被风吹走。


“哎呀!”


失声惊呼之中,她一个旋身,却见灵符已被屠羽卿接在手中。


“厉害!”


北堂君墨大为赞叹,差点儿要竖大拇指。


“四皇子,你武功是不是很厉害,能不能教我啊?刚刚那一招,是不是海底捞月,还是什么的?”


北堂君墨,你是不是忘了,文景国刚刚为我们所灭,你现在是我们阶下之囚,你还有闲心跟你的仇人学武功?


屠羽卿看着她,眼神渐渐冰冷。


“顺手而已,谈不上武功。”


接个被风吹来的灵符,用得着武功?


开玩笑。


他好像突然变得很生气,冷冷走近,递上手中的灵符。


“无法做到的事,莫要勉强,否则只会连累别的人为你受苦罢了。”


嗯?

北堂君墨一呆,半天反应不过来,“你……什么意思?”


她只顾着不解,都忘了伸手去接自己的灵符。


“难道不是吗?”


屠羽卿突然拉过北堂君墨的手,将灵符塞入她手心之中,跟着马上放开,拿人家当毒蛇猛兽了是怎么的?

“如果不量力而为,害了自己没事,若是害到别的人,只怕未必都会有弥补的机会!”


“你……怎么了?”


北堂君墨又不解,又很气,听屠羽卿的语气之中,好像有很强烈的恨意,难道灭了文景国,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北堂君墨,别告诉我你已忘了自己的身份。”


屠羽卿的意思,是她不应该这样没心没肺,这样不关痛痒。


如果她还如在文景国时那样的刚烈,就不该对他这样亲近。


难道灭国之恨是这样容易被忘却的吗?


“我的身份?”


明白了。


北堂君墨的心狠狠痛了一下,脸色煞白,冷然而笑,“我明白,四皇子,你是在提醒我,我是你的俘虏,我的生死在你们手上,所以我应该对着你苦苦哀求,求你饶我一命,是吗?”


笑话!


“我没说―――”


“依你所说,明知不可为便不为,岂不枉为人子?如果、如果你的亲人为人所害,你是会任由他们含冤九泉,还是会为之报仇,令之死而瞑目?”


北堂君墨这话绝对不是意有所指,只是这是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而已。


但在屠羽卿听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要―――”


她果然好深的心机!


原来她这时的天真无邪是装出来的吗,只为让他们对她放松警惕,然后伺机报仇?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明白,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北堂君墨大叫,狠狠背过身去,眼前已模糊。


这种被污辱的感觉真难受,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屠羽卿突然白了脸色,咬紧了唇,目光闪动,好像心里挣扎得厉害。


离人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很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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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放你走,枉做小人

良久,屠羽卿慢慢过去,站在北堂君墨身后一步之遥,将唇凑近她的耳朵,“如果你想走,就是现在。”


我可以放你离开,远远地离开。


但,只能是你自己离开,薛昭楚和北堂君傲不可以,我不能放虎归山。


什么?

北堂君墨一怔,霍然回眸,眼中有震惊之色,“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跟她从来不相识,也没有什么恩情、感情可言,他为什么要帮她?


他又能帮她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跟他们两个不同。”


屠羽卿瞬间退开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静静看着北堂君墨,他相信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的,同样是俘虏,但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顶多会承受敌人加诸于他的折磨,而女人则极有可能要遭受到敌人对她的羞辱。


二皇兄对这个敌国女子的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但,北堂君墨脑子里想的,显然不是这件事。


“四皇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好漂亮。”


是的,这双眸子极美、极吸引人,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于女子而言,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让人在不经意间看过一眼之后,就要忍不住地沉沦下去。


“咳―――”


屠羽卿剧烈地呛咳了一下,差点换不过这口气来。


这女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不相干的?

“北堂君墨,你、你难道想不到―――”


为什么要这样倔强,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屠羽卿急得青紫了双唇,却也看得出来,他劝不了北堂君墨。


“不,四皇子,你用不着这样,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眼神睿智。


她当然明白屠羽卿的意思,但她更明白,屠羽卿在屠子卿面前,根本决定不了什么事。


如果他真的放了她,屠子卿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绝不是她希望看到的事,何况她也不可能扔下车里那两个人不管的。


“算我多事,你想清楚了就好。”


也许是看出北堂君墨的决绝,屠羽卿脸色有些透明的白,放弃无谓地劝说。


微抬起头,看着巨柏上那随风而动的无数个灵符与无数条丝带,他眼神瞬间有些游离。


“人人都想求得平安,怎奈佛祖只有一个,怎么庇护得了那么多人……”


这句像是自问,更像是自嘲。


“四皇子何必如此悲观,世事艰辛,总会叫人无奈,再说,刚刚打了胜仗的人,是你们。”


北堂君墨本不想多话的,但屠羽卿这落寞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很心疼。


她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刚刚不是还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北堂姑娘倒是够豁达,现在就反过相劝于我了。”


屠羽卿再次回眸,脸容沉静,目中隐有森寒之气流动。


北堂君墨的心“突”地一跳,不自禁地退后一步,几乎被这种气势逼得说不出话来:

“我―――”


她心下骂自己一句多嘴,后悔不该多说这句话。


“我、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像、就像四皇子刚刚说的,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否则不但伤害自己,也会连累别人嘛,我---”


“我是这样说,但若是别的人心甘情愿被连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屠羽卿居然淡淡一笑,很撩人的样子,不等北堂君墨听明白他的意思,便径直走过去,压低了枝条。


北堂君墨一下子愣住,下意识地摸索着手里的灵符,说不出话来。


屠羽卿也不急,就那样静静等待。


良久,北堂君墨终于抬眸,还人家一笑,“也许,你说得对。”


跟着便走过去,将灵符系了上去。


屠羽卿松手,枝条回复应有的高度,那灵符随风轻轻转动,还挺好看的。


“看来,你们相谈甚欢。”


大概是两个人笑来笑去的样子被屠子卿看到,他森然笑着,一步一步过来。


“二皇兄。”


屠羽卿脸色一变,立刻低下了头。


他对这个哥哥,还不是一般的畏惧。


“王爷取笑了,我是什么身份,哪有资格跟四皇子说笑。”


北堂君墨随即敛去笑容,退后几步。


她怕这个人,真的。


“北堂君墨,你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不过,越是这样,才越有意思,哈哈哈!”


北堂君墨这话嘲讽之意那么明显,屠子卿却并不见恼,颇有深意地看了北堂君墨一眼,动作潇洒地翻身上马。


“上路了!”


离人忙小心地过来,将北堂君墨搀上马车,队伍再次启动,向着古井国皇宫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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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生死由命,凯旋而归

黄昏时分其实很美。


只不过世人大都觉得这个时候是夕阳余晖将近之时,因而总会生出类似于“人生迟暮”般的感慨来,便都不愿独对夕阳罢了。


说起来这个时候的光线是那么柔和,没有了烈日炎炎时那叫人难以忍受的亮眼的白,会让人的心境也跟着柔和起来。


在这个时候,人心里应该最不会生出罪恶念头来吧?


“吱呀---吱呀---”


屠子卿与屠羽卿所率军队缓缓而来,因为早已得到大军凯旋的消息,京城内此刻挤满欣喜不已的子民,好不热闹。


“路遗,看好人犯。”


屠子卿身着铠甲,凛然坐于马上,低声吩咐一句。


人群这么乱,可不能出了什么事。


“是,王爷。”


路遗答应一声,紧随在薛昭楚跟北堂君傲乘坐的马车旁。


其实他们两个都已锁链加身,根本跑不掉的。


另一辆马车里,北堂君墨被震耳的呼声吓了一跳,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这是、这是到了哪里?”


离人安慰似地对着她笑笑,下意识地摸索了胳膊一下。


“已经进了古井国京城,跟着就要进宫了。”


这天儿,还真够冷的。


“哦。”


北堂君墨身子颤了颤,仿佛不胜其寒,为掩饰什么,她将风衣再拉得紧了些。


好冷,冷得真难受,冷得叫人,受不了。


“姑娘还是觉得冷吗?”


离人关切地趋前一步,其实她哪里想得到,北堂君墨不只是身上冷,心里更冷。


这种寒意是渗入骨中的,是无论穿多少衣服,生多少火都驱不走的。


“没什么。”


北堂君墨勉强冲她笑笑,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京城……宫里,是什么样子……”


从未来皇后沦为阶下囚,这种身心的冲击对她来说是头一遭,也无怪她会收敛了真实的自己,而显得那样迷茫和不安了。


离人沉默下去,这个吗,不太好回答。


说话间,车队已行进宫门,守门侍卫见过礼之后,便将屠子卿一行人放行。


北堂君墨忍不住挑起车帘,向外看去。


高大的宫门巍然耸立,红砖墙一直往两边延伸到无尽的远处。


朱红漆大门给人以厚重之感,门上两个硕大的铜环在夕阳映照之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


够巍峨。


“姑娘别担心了,姑娘也不是、不是皇室中人,应该、应该―――”


皇上应该会饶你一命吧。


这话离人没敢说,反正她说了又不算,到时候再事与愿违,没得让北堂君墨空欢喜一场。


“我知道,我没事的,反正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生死由命,怕有什么用。”


北堂君墨挑了挑眉,很不在乎的样子。


当然了,离人这样关心她,她还是蛮感激的。


“呃……姑娘能这样想就好。”


离人尴尬地笑笑,原来你不是想要哭吗,害我白担心一场。


“吱呀……”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宫门再度缓缓关闭,将宫中与宫外隔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只是宫里的人和宫外的人,可能够明白彼此的心境吗?

北堂君墨紧绷着身子坐了回去,微微眯起了双眸。


她突然很想见见,传说中掌控当今天下的皇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塞外诸国之中,古井国的疆域是最大的,国势也是最强劲的,但却不是最富有的,因为他们子民太多。


就像我泱泱中华一样,虽然地域不算小,但人实在是太多,就显得地特别少,养活起他们来就格外吃力。


正因为如此,古井国皇上屠苏一生都没有停止对塞外诸国的征讨,就算经历了太冥道长和星眸(详见拙作《妖孽公主》)一事,仍旧不改初衷。


而他征战一生的代价,就是刚刚过了五十大寿,身体就突然间垮了下去,几乎要起不来床。


屠子卿和屠羽卿兄弟两个这个时候出兵讨伐文景国,也是想以一场胜仗来让屠苏高兴高兴,恢复龙体康健而已。


兄弟两个凯旋而归,屠苏闻之自然大喜,不顾伊皇后反对,在正殿承光殿大宴群臣,以示庆贺。


“皇上驾到!”


内侍茹晧一声通传,原先各自交谈的群臣立刻住了口,跪倒迎驾: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屠苏咳着,慢慢坐到龙椅上,疲惫地一摆手,“众卿平、平身。”


瞧他那脸色蜡黄、形销骨立的样子,估计二级风就能把他给吹倒。


“谢皇上!”


群臣谢恩之后,纷纷起立,分两旁落座。


“父皇,儿臣此番与四弟出兵文景国,幸不辱命,已将文景国归于我古井国统治之下,古井国江山将千秋万代!”


屠子卿站于人前,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子卿一向不会令朕失望,好,好!”


屠苏甚是高兴,若不是身体太过虚弱,只怕要跳起三丈高了。


“谢父皇!”


这来屠子卿在众皇子中更是威望大增,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了吧?

“那文景国国君现在何处?”


“回父皇,文景国国君等一干人等就在殿外,等候父皇召见。”


其实依屠子卿的意思,他并不想北堂君墨也一并入宫见父皇。


但他又怎能隐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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