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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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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依屠子卿的意思,他并不想北堂君墨也一并入宫见父皇。


但他又怎能隐瞒此事,万一被父皇知道了,说他有意欺瞒,那还了得?


顶多向父皇请求,这个女人交由他处置也就是了。


“宣他们进来。”


倒是要见见,这文景国国君是何等样人。


屠苏又剧烈咳嗽几声,脸也憋得通红。


“皇上……”


一旁的伊皇后实在瞧不过去,忙轻轻替他捶几下背。


她年约四十余岁,云鬓高挽,满头钗环,相貌清秀,颇有几分皇后威仪。


“是,父皇!”


屠子卿答应一声,随即对内侍吩咐一声,内侍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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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囚奴妃子,冷暖自知

少顷,殿门口一阵锁链声传来,薛昭楚他们三个便一个紧挨一个,惊疑不定地走了进来。


这一路行来,古井国之繁盛已深深震憾了薛昭楚跟北堂君傲,他们两个都冒出来一个想法:

被这样的强国所灭,倒也不冤。


“薛昭楚,这便是我父皇,还不跪下!”


屠子卿眼神一寒,大为不悦。


这三个人都被吓傻了吗,只顾站在那里发呆,不用行礼啊?

“朕为什么要给他下跪,朕也是一国之君!”


北堂君傲脸色有点儿发绿,闻言抢着回话。


一定要把他们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身上去,皇上才会安全!

薛昭楚大概明白他的意思,除了痛苦地咬紧嘴唇,他没别的事情做。


“一国之君?呵呵,”屠子卿笑着摇头,瞧着北堂君傲的眼神叫同情,“薛昭楚,我想你是忘了,你们文景国已臣服于我们,你现在是我古井国的阶下囚。”


说着话,他有意无意瞄了北堂君墨一眼,“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吗?”《小说下载|WRsHu。CoM》


没有人比北堂君墨更能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她脸色一变,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朕―――”


北堂君傲握紧了拳,没了话。


是啊,他们都已经锁链加身,还说什么君不君的,岂不可笑。


“你就是文景国国君?嗯,倒是有几分王者风范,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肯真心归顺,朕绝不会亏待了你。”


屠苏这会儿才得以开口,口气虽然客气,眼中却有厉芒一闪而过。


文景国刚刚被灭,他们的子民一定难以接受,所以还不急着杀他们的君王。


必要的时候,他可是一颗拿来要挟文景国子民就范的、最好用的棋子。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算了,既然多说无益,何不大义凛然点儿,免得被人看低了。


北堂君傲胸膛一挺,凛然无惧。


“罢了,子卿,把他们送到竹林别苑,命人好生侍侯。”


屠苏显然没打算,也没精力跟北堂君傲他们逞口舌之利,等下再说。


当然,北堂君墨很明白他的意思,说是叫人侍侯他们,其实就是监视罢了。


她不住轻颤着,几欲晕去,回身往外走的时候,双腿阵阵发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她是一直拼命低着头站在朝堂上的,不然,若是君臣看清了她的容貌,岂会如此平静。


屠羽卿默然凝视着北堂君墨纤细的背影,若有所思。


屠苏的六个皇子之中,除长皇子屠飞卿先被立为太子后被废之外,就只有二皇子屠子卿被封为湘王,可见对其之器重。


屠子卿自小居景澜宫,被封为王后,本应去封地主持事务。


但因屠苏年来病重,诸皇子皆随侍在侧,此事暂且不提。


“启禀娘娘,王爷回宫!”


王妃梅潇正倚窗出神,内侍王腾快步走进,难掩兴奋。


王爷这几天不在府上,王妃寝食难安,好不叫人担心。


“当真?!”


梅潇惊喜莫名,猛一下起身回过头来,十八九岁年纪,腰身玲珑,眉如新月,脸如芙蓉,眼如星,发如墨,当可称得倾国倾城,娇俏动人。


“是,娘娘请!”


王腾让过一边,梅潇便如一阵风似地奔出去。


“妾身恭迎王爷!”


才一出门口,屠子卿便迎面而来,梅潇立刻跪倒迎接,语声清脆动听。


“潇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屠子卿眼神欢愉,伸手扶她。


梅潇乃护国将军梅振霆之女,知书达理,聪慧无双。


太子被废之后,梅振霆亦看出二皇子屠子卿是绝佳的储君人选,便着意拜托朝中好友、太傅崔云焕向屠苏说媒,立其女儿为二皇子妃。


屠子卿那时候也无什么异议,一来正妃是谁对他来说并不打紧,二来梅潇也确实是个好女子,两个成亲之后,倒也鸾凤和鸣,羡煞旁人。


“多谢王爷!”


梅潇起身,抬起头来,但见她眼神温柔,举止端庄,周身散发出的宁静柔和之气,似是可以安抚任何不安的灵魂。


“潇儿还不曾睡下吗?”


屠子卿先前有些烦躁的心境也平复下去,牵着梅潇双手坐到床榻之上,眼神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王爷一日不回宫,妾身怎睡得安心?”


话话才一出口,梅潇便跟着省及其中的暧昧之情,不由双颊绯红,更增妩媚之色。


“潇儿脸红了,”屠子卿呵呵一笑,心情大好,轻轻托起潇儿尖尖的下巴,“才几天不见,潇儿便想我想得紧了?”


梅潇羞涩一笑,眼睛都不敢去看屠子卿,“王爷取笑妾身……”


跟着声音渐低,终不可闻。


两人私语半晌,便解衣就寝,一帘风月,满室春光。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嘛,两个人就先温存温存好了。


这一处房中一片柔情蜜意,在另一房中却是一派紧张凝滞之气。


一名十七、八岁、样貌绝美、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倚门而望,也许是她倾心等待的人没有来,她眼中尽是失望怨愤之色,映着冷清的月色,好不凄凉。


“娘娘,还是……进去等吧,天冷。”


侍女疏影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王爷什么时候来,你可曾问清楚了?!”


女子实在等不得了,如今已三更,王爷若是再不来,天都该亮了。


她极不耐烦地转过身,看着侍女疏影,已是怒火满胸膛。


这一下身形微晃,一阵香气扑面而来,一张令男子为之倾倒的脸令满室为之一亮。


身材高挑,纤腰可握,胸部却高耸,撑得胸前衣服紧绷绷的,几乎就要破衣而出;


肤色虽不是很白,却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媚态,眉梢眼角风情万种,竟是勾魂夺魄。

“回、回娘娘话,据他们说,说、说王爷已去了梅妃那里,今晚应该不会……”


疏影缩着脖子,知道这番骂是少不了。


“什么?!”


果然见女子陡然红了脸,咬牙着猛一掌拍在桌面上:


“去了梅妃那里?!皇上明明说会过来---死丫头,早点说会死啊,害我空等一个晚上,你个该死的!”


一腔怒气没处发泄,她没头没脸地打了疏影几巴掌,恨恨地咬牙。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疏影自是又疼又怕,不敢分辨,只能委屈得哭叫,心道自己怎的这样苦命,跟了这么个脾气暴躁却又大有来头的主子。


“该死,都该死!”


女子咬着牙骂,急促地喘息着,虽气,却也无可奈何。


她就算再有来头,也不过是当今尚书严禧祥侄女而已。


一个小小的尚书,也没可能在朝中呼风唤雨,问题是,严禧祥除了是尚书,还前皇后的弟弟,也就是屠子卿他们的舅舅。


所以,严纤华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屠子卿的侧妃。


因为太子被废,屠子卿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这对于权利欲极重的严禧祥而言,绝对是个可以利用的绝佳机会。


人哪,一旦利欲熏心,什么都可以拿来牺牲的。


何况严纤华只是他的侄女而已。


只可惜,屠子卿虽说卖了舅舅一个面子,立了严纤华为侧妃,却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人,倒叫严纤华尝够了独守空帏之苦,真是天大的讽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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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各怀心事,王爷有情


竹林别苑就在雪池国皇宫最深处,平时少有人去。


一般被送到那里去的,不是失宠的妃子,就是被降罪的皇子公主,由此可知,这里该有怎样深的怨气。


“离人,这里怎么鬼气森森的,以前死过人吗?”


北堂君墨又冷又怕,不自禁地抱紧自己,打量着这个地方。


前后应该有三排房子吧,越往前地势越低,若是站在前面,都感觉压得慌。


这间房子应该也很久没人居住,屋角挂着零星蛛网,桌面上浅浅一层灰尘,冰冷得叫人绝望。


“……姑娘别想太多,这一路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去帮姑娘生个火盆。”


离人勉强笑笑,手脚利索得把床铺收拾一下,转身要走。


“等等!”北堂君墨打着哆嗦,想起一件事,“我哥哥和皇上,他们……”


说起来一路上她再没听到他们的声音,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特别是哥哥,被那可恨的二皇子打了一顿,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他们……在后面,姑娘别替他们担心了,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要紧。”


离人笑笑,转身出去。


“不替他们担心,可能吗?”


北堂君墨自嘲地笑,看一眼冷冰冰的床铺,尽管身心俱疲,却没有一点睡意。


国亡了,曾经的文景国已成古井国脚下之臣,她甚至不敢去想,子民们会对薛昭楚怎样的怨恨,怎样的绝望!

最最可笑的是,她这个皇后做不成了。


是她命中无此福份吗,还是如屠子卿所说,她是天生的祸水?

“不,不是!”


她摇头,死死咬紧了唇。


国会亡,是上天注定的事,与她何干?


何况她已尽自己所能,使出这一“李代桃僵”之计,还不是为了保住薛昭楚一命吗?


她做的已够多,就看上天是不是肯体恤她一番苦心。


这一夜,何其漫长……


四皇子屠羽卿居景峦宫,因母妃已逝,二皇兄又有自己的住处,他这边平时也少有人来。


“四皇子。”


他刚一入门,贴身侍婢凝眸与近身侍卫楚醉双双迎了出来,行礼。


“起来,又没有外人。”


屠羽卿挥一下手,脸容疲惫,坐到椅上去,闭目养神。


主子心情不好。


凝眸与楚醉对视一眼,沉默着。


这丫头不过十六岁大,却甚是懂得揣测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冷静到叫人意外,因而很得屠羽卿信任。


她相貌虽非绝美,却是肤色晶莹,双眸闪着星辰一样的光芒,很睿智,很讨人喜。


楚醉自幼就伴在屠子卿身侧,对主子一向忠心,就是性子有点冲动,心却是好的。


“我不在这些天,宫里有什么事吗?”


屠羽卿闭着眼睛问,嗓音都有些沙哑。


不知道怎么的,他脑子里不住闪现着北堂君墨流着泪的,和笑着的脸,这感觉好不奇怪。


“就是皇上的病又重了些,皇后娘娘很是着急。”


凝眸入宫已有十年,认得人多,总会在不经意间打听到一些事。


楚醉撇着嘴,接过话来,很不屑的样子,“她急?急也不是心疼皇上的病,是………”


“楚醉?!”


屠羽卿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


宫中不比外面,哪能想说什么说什么。


何况他虽为皇上亲子,也不可能时时处处护得他们周全。


“属下说错话,四皇子恕罪!”


楚醉吓了一跳,脸色一白,跪了下去。


“楚大哥就是爱口没遮拦,虽然是因为担心四皇子才喝了几杯,在说醉话,也着实该打!”


凝眸也不替人求情,反而含笑站在一边,看人笑话是怎么的。


丫、头?!

楚醉无声咬牙,那眼神就叫“等下跟你算账”!

“知道你们担心我,想邀功吗?”


屠羽卿斜她一眼,虽是板着脸,眼睛里已有隐隐的笑意。


小丫头,就是会说话。


“楚大哥?”


凝眸叫一声,终于笑出来。


笨蛋啦,四皇子明明就不生气了嘛,还不快谢恩?

“谢四皇子不罪之恩!”


楚醉大喜,施礼后站起身来。


“四皇子,朝廷大军讨伐文景国,兵不血刃,不是凯旋而归吗,四皇子为何这般忧心?”


凝眸看出来屠羽卿很是不对劲,也不禁皱起了眉。


“……没事,我只是担心二皇兄。”


他好像越来越喜好杀戮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太急于向父皇表明他的果敢与手腕吗,因为父皇经常说,为君者必须有慑人之威,否则难以服众。


“二皇子?他是不是………”


凝眸眼睛亮了亮,对于屠子卿此人,她亦知道一些事。


“但愿是我多虑了。”


屠羽卿摇摇头,脸色苍白。


北堂君墨,二皇兄若是对你有心,就谁都救不了你。


我也不能!


是的,屠子卿对北堂君墨,确实有心。


不然,他怎会在第二天一早就往竹林别苑,身边只带了路遗。


“姑娘,二皇子来了。”


离人大老远看见屠子卿过来,忙进来提醒一声。


“他?”


北堂君墨几乎一夜未眠,只在天将亮时伏桌小憩一会,发未梳,容未净,怎出去见人。


“我跟姑娘很是投缘,也不想姑娘……受到伤害,便跟你说句掏心的话,二皇子脾气暴躁,心肠也硬,姑娘千万莫要顶撞于他,记得吗?”


离人低声而急切地嘱咐几句,跟着就出门迎接。


她对北堂君墨还真是好,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


“真是个好女子……小唐……”


恍惚间,北堂君墨又想起小唐死时的惨状来,不自觉间湿了眼眶。


“本王所料不差,你果然在哭。”


屠子卿走进,眼神嘲讽。


一个亡国女子,未及册封的皇后,沦为他国阶下之囚,除了哭泣,还能怎样。


“不然,二皇子以为我该如何?”


北堂君墨回神,抬首间已将腮边泪拭去。


哭没用的。


叫你别顶撞二皇子,你怎的不听?!

一旁的离人简直要急得跳起来,连连向她使着眼色。


“你跟薛昭楚和北堂君傲不同,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屠子卿也不恼,说着话,眼睛却不看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把玩着手上的玉斑指。


“你说……”


北堂君墨心一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她是明白他话中之意吗,不然怎会如此吃惊。


“跟本王走。”


不急在这一时挑明了说,这样很好玩。


“皇上呢,还有我哥哥呢?!”


北堂君墨再后退一步,急切地叫。


她要跟他们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知道,就跟本王来。”


屠子卿无声冷笑,脚下不停,一路远去。


他不用等,也不用担心,他知道北堂君墨一定会跟上来的。


因为,他捏着她的死穴呢,捏得死死的。


果然,北堂君墨脸上神情数变,将双唇咬出血来,最终还是狠狠跺脚,跟了上去。


“姑娘………”


离人急得跟什么似的,也只能随后而去。


少顷,屠羽卿从屋角转出来,眼神悲切。


“那个女人是谁?”


那袭纤细的身影如风一样进了屠子卿房间,严纤华脸容瞬间如罩寒霜,比这酷寒的冬日还要叫人感到彻骨的冷冽。


“回娘娘话,不、不知道。”


疏影的脸还在痛着,右嘴角边有一处明显的乌青,也怪可怜的。


“难怪王爷昨晚都不过来我房中,原来又被狐狸精给迷惑了!”


严纤华恨恨地咬牙,长指甲都掐入了掌心。


她是不是不应该一直这样保持沉默,不然会被人以为她好欺负。


“娘娘不是要去看望尚书大人?”


疏影脸色发青,嗫嚅着退开一步。


免得再被挨打。


不过说实话,刚刚那女子奔得虽急,她还是看得分明,堪称人间绝色。


如果她是男人,没准也会为之倾倒吧?


“是该找叔叔商议商议……”


严纤华死死盯着屠子卿房间一会,甩袖而去。


而刚刚奔进去的人,就是北堂君墨无疑。


她急着想要知道皇上和哥哥到底怎样了,哪里会知道不过在一瞬间,已有人将她当做了毕生的敌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


屠子卿不过早一步回来,却已坐在桌边品茶,神情认真而专注,很享受的样子。


北堂君墨在他面前站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握紧了拳。


“这话应该本王问你,北堂君墨。”


屠子卿抬眼看她,眼里是玩弄的笑。


她跑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他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


“你……”


北堂君墨心下一惊,眼神开始慌乱。


论心机,她比不过屠子卿,论狠,她更不是他对手。


“你忘了吗,本王对你说过,你想要什么,只能从本王这里求得,薛昭楚和你哥哥的性命,也一样。”


屠子卿突然站起来,满意地看着北堂君墨猛地后退了一步。


对了,就是这样,他就是要她怕她,在他面前别无选择,慢慢打碎她的倔强,让她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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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宁为玉碎,三年之约

“我、我………”


屠子卿逼上来,北堂君墨只有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墙,退无可退。


“退啊,你再退啊!”


屠子卿狂笑一声,双臂只一伸,便将她禁锢在他怀中。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还能退到墙里去!”


“不要……”


北堂君墨颤声惊呼,鼻端传来浓烈的男子气息,她又羞又惧,碰他不得,只有拼命扭过头去。


“你不想他们无事?”


屠子卿俯下身来,待到北堂君墨震惊回头,他头一低,双唇已狠狠压在北堂君墨唇上!

“唔………不………”


北堂君墨脑中“轰”一声响,已无法思考!

不,不能,不可以这样!


她是薛昭楚的皇后,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碰她,更不能吻她!


“唔…………走开………”


使尽浑身力气挣扎,仍旧不能将屠子卿推开半分。


他是将她压在墙上的,她就算再躲,又能怎样。


屠子卿眼睛里是得逞后的得意笑意,两手死死掐住她的肩,深深地吻下去。


美人儿的滋味果然跟他相像中一样芬芳甘甜,他宁愿为之沉沦………

“啊!”


蓦地,唇上一痛,屠子卿痛呼一声,條地后仰了上身,“你………”


北堂君墨居然狠狠咬了他一口,她下口还真是不留情,屠子卿唇上已慢慢流下血来。


“你若强逼于我,我宁可死!”


趁机脱出他的怀中,北堂君墨猛退几步,再停下来时,发间金钗已被她紧握在手中,闪着亮光的钗尖则对准了她自己的咽喉。


“是吗?”


屠子卿拿手背轻轻一拭唇边,再拿下手来时已一抹鲜红,“你真以为,本王会受你胁迫?”


真是笑话,堂堂湘王,几曾把别人的命看在眼里。


北堂君墨再美,也不过是个女人,没了她,还会有别人。


钢铁之心,就是这样炼成的。


“王爷是不是会受我胁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王爷想我死,就不会把我带回来,也不会给我机会。”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屠子卿,不卑不亢。


好个“宁为玉碎”的北堂君墨,也难怪会在那般紧要关头使出“李代桃僵”之计,端得是奇女子。


“聪明!”


屠子卿果然大为赞赏,甚至还击了下掌,“北堂君墨,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你说的对,本王是打算给你个机会。”


他笑着,居然不打算责罚她,看来是有了更好的主意来让人就范吧。


“你说。”


北堂君墨抬高了下巴,这清白的身子只会给自己心上的人,别的男人休想染指她半分。


“本王要你。”


屠子卿也不绕弯子,更不掩饰眼睛里浓烈的占有欲。


这本就是他的目的,否则又何必带她回来,还容忍她对他的无理和伤害。


唇上好痛,好浓的血腥味。


“不可能!”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北堂君墨想也不想地拒绝,手再往前递了一分。


钗尖已刺到喉咙,痒痒的感觉。


“呵呵,”屠子卿轻笑,交叉起十指来,一派气定神闲,“可能的,文景国都已败于本王之手。”


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你错了,”北堂君墨眼眸如星,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二皇子,湘王,你能灭掉一座城池,却未必能够令我臣服于你。”


这两者是不同的,大大的不同。


“是吗?”屠子卿再问,越来越有兴趣了,“那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若是本王能令你屈服,你便是本王的人,薛昭楚跟北堂君傲也可苟活此生。


如果不能………

“时限呢?”


北堂君墨心跳如鼓,却强自镇定。


或许这是他们能够逃过此劫的唯一机会,她一定要把握。


而且,不能让敌人看出她的软弱,她越是表现得冷静,无所谓,才越容易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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