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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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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他们能够逃过此劫的唯一机会,她一定要把握。


而且,不能让敌人看出她的软弱,她越是表现得冷静,无所谓,才越容易全身而退。


“时限?”


屠子卿怔了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北堂君墨留在身边而已,又哪里会是认真跟她打什么赌。


人已在他手上,他就算用强又如何。


“对,时限,”北堂君墨点头,冷笑,“王爷既然要跟我打赌,总要有个时限,不然王爷若是一辈子都不能令我臣服,又怎么说?”


“你的意思?”


屠子卿突然笑了,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把这当成了救命稻草吗?


太天真了。


“……三年,怎样?”


北堂君墨略一沉默,咬牙说道。


她没敢说的太短,怕屠子卿会不同意。


他当然知道她正恨他,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放下仇恨,委身于他。


“好。”


屠子卿扬眉,无所谓的样子。


“王爷,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而且,”北堂君墨慢慢放下手来,这一番对峙下来,已耗尽她大半体力,又要晕过去,“愿赌服输。”


“好。”


屠子卿点点头,倒不像是在开玩笑。


事实上,他刚刚确实是想将北堂君墨变成自己的女人的。


但,他终究没有冒这个险,因为他看得出来,她为求自保,正竖起了浑身的刺,他若用强,她真的会一死了之。


要真那样,就可惜了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了。


所以,他不在乎陪她玩这一次,反正想要人服软,他有的是法子。


“多谢王爷。”


北堂君墨长舒一口气,脸色惨白。


哥哥,皇上,我能做的,仅此而已。


你们要好好保重,以期他日复国!


尚书府之豪华,虽不及古井国皇宫,也足以令人瞠目。


四面楼台三面水,曲曲折折的长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假山林立,绿树成行,虽是隆冬时节,却也姹紫嫣红,严禧祥倒是不用外出看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严禧祥此人虽官司拜,尚书令,胸中却无多少文墨,尚书府就算再好,怎么看也不像什么书香门第。


再说,严禧祥之为人,也一向为朝中人所不喜,其所结交的,又哪里会是什么正义之士。


严纤华才一入府,府中下人便已回报严禧祥,他即刻出来见礼。


“臣严禧祥参见娘娘!”


虽说是自己侄女,但现在严纤华已贵为娘娘,在人前严禧祥还是不能失了礼,他长揖到地,恭敬得很。


“尚书大人不必多礼,请起!”


严纤华伸手相扶,示意疏影到外面侍侯。


“奴婢告退。”


待到疏影退出门去,严纤便笑了起来,“现下没有旁的人,叔叔莫要管那些繁文缛节,快些坐下说话!”


严禧祥倒也不不客气,坐了下去,皱着一双眉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叔叔,朝中形势如何?那些个朝臣们可都愿依附叔叔吗?”


严纤华摆一摆衣袖,坐了下去,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几分贵气。


“他们?有些麻烦。”


刚刚严禧祥正为此事忧心。


因自己出像低微,他一向对朝中显贵,特别是皇室中人怀有仇恨之心。


为保自己权势富贵,当然是能拉拢则拉拢,若是不能,呵呵,就莫怪他容不下他们。


“梅振霆又跟叔叔做对了?”


严纤华眼神一寒,想起昨晚独守空帏,对梅氏一家的仇恨就又增一分。


“还不就是他,”严禧祥冷哼一声,“他可是领军将军,手握重兵,这些年来为皇上立下过赫赫战功,皇上如此倚重于他,恐怕……”


不好对付

“叔叔不是也没想他能够依附吗?”严纤华颇有些不以为然,“不然还要我入宫做甚?!”


“这个我知道,”严禧祥坐正身子,又气又无奈的样子,“但朝中那些臣子也非良人,侍中崔云焕与梅振霆是好友,也够是麻烦!”


话至此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猛一掌“啪”拍在桌上,震得碗盏一阵叮叮当当地响,连严纤华都吓了一跳:

“叔叔这是---”


“真是气死我了!”严禧祥是真的很生气,连胡子都翘了起来,“偏偏皇上对他如此信任,简直………”


“是他们不识抬举罢了,”严纤华笑笑,不怎么急的样子,“那宗室亲王又如何?他们看到太子下场,难道还不识趣吗?”


说起前太子屠飞卿被废,就是因为他对严禧祥瞧不上眼,严禧祥才时常在屠苏面前说他坏话,终于让他失了太子之位,封韩王。


“先莫急,”严禧祥摆摆手,很有计谋的样子,“为今之计还是一步一步地走,看情况再说。”


“叔叔说的是,”严纤华点点头,“叔叔,昨晚……没事,叔叔万事要小心。”


她是要跟严禧祥说屠子卿专宠梅潇之事的,想一想还是算了。


如今梅振霆正得势,说也无用。


男人有男人的战争,女人有女人的战争,大家各逞心思,各凭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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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游戏开始,佳人出浴

“离人,我哥哥和皇上被关在何处?”


北堂君墨围着竹林别苑转了几圈,也没看到他们人,急也急坏了。


那天他明明听到古井国皇上说,把他们也送到这里来呀,怎么会没有人?


“他们……在别处,姑娘还是别问了。”


问了我也不敢说。


离人勉强笑一下,躲闪着北堂君墨的目光。


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她只看到北堂君墨跟屠子卿走后不久,就有侍卫来将他两个强行带走了。


至于带到何处,就不是她能问的事。


“湘王!一定是湘王把皇上和哥哥藏起来了!”


北堂君墨眼睛里是仇恨的光,握紧了拳。


“姑娘,你、你莫气,湘王爷对姑娘也许是、是真的有心,姑娘若是违逆了他,那………”


离人很为北堂君墨担心,她性子这样烈是不行的,只会吃亏。


“他对我?呵呵,”北堂君墨怒笑,眼神冰冷,“怎么可能?离人,你莫忘了,他对我们文景国做了什么?”


是的,她不会忘,亡国之仇,灭家之恨,忘不掉的。


“姑娘……不管怎样,文景国已归于古井国之下,你的皇上也不再是皇上,姑娘可另再这样说了。”


离人有些无奈,情知劝不得,也不再劝。


“不行,我要去找湘王问个明白!”


也不知有未听到离人的话,北堂君墨返身飞奔而去。


本来是想来跟皇上和哥哥把话说清楚的,谁想如今连见一面都难了。


“本王说过你没必要再回去,你偏是不信。”


像是早料到北堂君墨会怒不可遏地回来,屠子卿淡然品着茶,也不看她。


“我哥哥呢?!”


北堂君墨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


“为什么不问你的皇上?”


屠子卿抬眼看她,眼神突然锐利。


薛昭楚是一国之君,她是他未来的皇后,她不是应该更担心他?


北堂君墨脸色一变,心念电转,“因为,我知道湘王你暂时不会杀皇上。”


她是最不想皇上死没错,但是别忘了,现在哥哥替薛昭楚当了皇上,而“哥哥”才是指的薛昭楚,她实际上想问的,就是皇上。


“哦?为何如此笃定?”


屠子卿下巴一扬,很撩人的样子。


“文景国虽亡了,可还有十万子民,湘王睿智过人,留皇上一命,可以牵制他们。”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很快就平静下来。


话已说到如此份上,就把谎言说得更逼真一些好了。


“聪明,”屠子卿一击掌,站了起来,“北堂君墨,本王欣赏你的冷静聪慧,看来想要征服你,是有些难。”


这么说,你想现在放弃吗?

北堂君墨心下既惊且喜,就盼着他会这样说。


“你可以放心,如你所言,本王不会动薛昭楚,也不会杀北堂君傲,我们之间的游戏,暂时跟他们无关。”


屠子卿看着她,神情很认真。


“好!”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北堂君墨深吸一口气,一脸决绝,“王爷想怎么样,都随你。”


无非是折磨她一番,令她屈服而已,她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只要身子不给了他,其他都无所谓。


命也能给他的,只要哥哥跟皇上没事。


“本王会让你满意,”屠子卿笑着,却不像是阴狠毒辣的那种,“离人,去。”


“是,王爷。”


早就等候在门外的离人大概先前就得了屠子卿吩咐,闻言不惊不疑,侧身让过一边,“姑娘,请随奴婢来。”


来就来,谁怕谁。


北堂君墨抿紧了唇,昂首大步地出去。


她要受到痛苦折磨的日子,开始了。


但,很意外很意外的,北堂君墨这回是彻底想错了。


离人一路将她带到一间布置淡雅清新的房里,正中一只大木桶,热气氤氲。


这是……什么意思?

北堂君墨愕然,怔怔看着离人,说不出话来。


不是应该把她带到婢女该去的地方吗?


不是应该让她做最累、最脏的活儿,让她叫苦不迭吗?


怎么会是………

“奴婢先服侍姑娘沐浴吧,这一天一夜的,姑娘身上也不舒服了吧?”


离人乖巧地笑着,并不多做解释。


王爷吩咐她什么,就是什么,做婢女的先要把握的,就是分寸。


“沐………浴?”


她是亡国之奴,有资格得此对待吗?

二皇子,湘王,我不明白你。


“姑娘快别多想了,再耽搁下去,水都要凉了。”


离人放下纱幔,将浴巾拿过来,等着服侍她。


“我……”


北堂君墨迟疑着,她身上确实又脏又乱,是想好好沐浴一番的。


可是,这毕竟是在敌人宫中,她可以吗?

“来,姑娘,奴婢侍侯你。”


大概看出北堂君墨的不安,离人笑一下,上前去就要解她衣服。


“不要!”


北堂君墨吃了一惊,猛一下打掉她的手。


不是她要不识好人心,是屠子卿扯破她的衣襟,将她压在身下的情景條地从脑子里跳出来,逼到眼前,她脸色已变。


“哦!”离人吃痛,脸色也有些发白,“姑娘这是怎么了?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对不起!”北堂君墨惶急地道歉,知道是自己反应太大了,拿起离人的手一看,却见已红肿了一片,“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该死!


要怎么解释?


“没事,姑娘,你还是快些沐浴吧,若是奴婢没有服侍好姑娘,受到的责罚也不会比这轻了。”


离人顽皮地笑,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还好北堂君墨心善,不然向王爷把这话一说,有她好果子吃。


“好。”


看着她的可爱样子,北堂君墨也不禁莞尔,依言脱去脏衣,小心地进到桶中。


哦,好舒服。


浸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缓,顺便放松一下身心也是好的。


不然,一直这样绷着,不定什么时候,这弦就会“嘣”一下,断了。


沐浴过后,北堂君墨又是讶异,又是被动地站在那里,离人在她身上忙活了近半个时辰,才将一套水绿色宫装穿在她身上。


“姑娘,你真是美,穿上这身衣服,无人可比了。”


离人赞叹着,离开她两步上下打量,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哪有,离人别乱说,叫人听了去笑话。”


尽管知道自己容貌非凡,但被人这样当面夸赞,北堂君墨还是忍不住地红了脸,都不好意思低头去看。


不是她会觉得不安,实在是这不像屠子卿会做出来的事。


他到底用意何在?

“姑娘,坐下来,奴婢帮你梳发。”


离人拉着北堂君墨的手,将她领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桃木梳,轻轻梳着她如云的长发。


北堂君墨从铜镜中看着她的脸,良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离人,湘王爷到底要我做什么?”


直说好不好,别这样折磨人。


她已准备承受下所有的痛苦折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他的座上宾。


“王爷没有想姑娘做什么呀,不然就会吩咐奴婢了。”


离人笑笑,神情很认真。


不要我做什么?

怎么可能?


这不像是屠子卿会做出来的事,他不是想要她屈服吗?

那么,他就应该用最恶毒的法子来折磨她,等她受不得苦楚了,就会向他求饶的。


可现在,不是这样。


“离人,你真的不知道我哥哥和皇………和薛哥哥在哪里?”


想起离人的话,北堂君墨下意识地改了口。


就当是对离人关心她的回应吧,毕竟离人是真的希望她好。


“奴婢不知道,这些事王爷不会告诉奴婢,奴婢也没资格问。”


离人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有歉然,但很真诚。


这说明,她没有撒谎吧?


“哥哥………”


北堂君墨低语,下意识地扣紧了拢在袖中的手。


你们现在到底怎样了?

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寻得机会离开古井国,重振文景国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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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谁卧龙床,母子轻佻

后寝嘉福宫里一片春光明媚。

好吧,现在是冬天没错,但只要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这两个人又彼此中意的话,那就会春光无限。

压抑到极致的低吟声隐隐从内室传出来,都听不出是男是女。

大概也不想好事被人撞破,这屋子内外没半个人侍侯,相当清静。

“红袖,你真好,真好……”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急促而低沉的语声,是男人无疑。

“都、都近不惑、不惑的人,还、还叫人名字做甚。”

又是一声勾动人心的娇喘,房中两人在做什么,是个人都想得出。

男子不再说话,许是将全部力气都用做了“正事”上,除了渐渐加剧的喘息声,再无其他。

“啊………”

一声无法忍耐的大叫过后,一切都安静下去,少顷便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娘娘请。”

一人当先挑帘而出,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恭敬地弯下腰去。

这么说,刚刚跟他行了好事的人,是当朝伊皇后?
很好,此人胆子真大,居然敢卧龙床。

“得了,此间又没有外人,装什么样子。”

伊皇后随后而出,拢着鬓边秀发,白了男子一眼,娇声娇气地说道。

“总要防着些人好,免得让老不死的皇上抓到把柄。”

男子爱怜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话是这么说,眼神动作却放肆得紧。

“怎么,怕皇上一怒革了你丞相之职?”伊皇后看着他,眼神讥诮,“就算是那般,有我在一天,难道还亏了你吗?谁叫我遇上你这个冤家!”

说着话,伊皇后拿指尖在男子,也就是丞相邵与极额头一戳,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自是知道表妹你对我好,不然哪会一门心思地跟了你?对了,”邵与极陡然想起正事来,“老不死的还是不肯说要立谁为太子?”

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结果两下里一见面,就欲、火焚身的,正事儿都忘了说。

“不曾,”伊皇后皱眉,摇头,“不过这一回二皇子灭文景国有功,侍中崔云焕力主立他为太子,岳卿又不得皇上欢心,这可怎么好。”

五皇子屠岳卿是伊皇后亲生,自然甚得她宠爱。

可惜,她宠他,却没办法立他为太子。

偏偏年已十六岁的屠岳卿对朝政之事就是不感兴趣,真个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了。

“湘王吗,不是没可能,四皇子宅心仁厚,也甚得朝臣之心,是有些麻烦。”

邵与极搂着颔下长须,皱眉苦思。

看他眼角皱纹密布,发须隐有灰白,也年近半百了吧,真难为他有那等精力,跟伊皇后行男女之事。

“一定要让岳卿当上太子,不然这后宫之中哪有我母子立足之地!”

伊皇后恨恨的,一掌拍在桌沿。

她虽为正宫皇后,怎奈屠子卿也是前皇后所出,再加上太子被废之后,他便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自古长幼有序,就算二皇子不得人心,也怎么都轮不到她家儿子不是。

“这个吗,当然,要好好计谋一番。”

邵与极嘿嘿冷笑着,眼中是算计的光。

宫中向来尔虞我诈,有这等事,也不足为怪。

北堂君墨越来越无所适从了。

屠子卿不但不曾折磨她,也不曾让她做什么重活,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她做。

每天都有离人侍侯着,好吃好穿好玩,这日子过的,甚至比在自己家中时还要轻松惬意。

那时候在家里,哥哥还会时时要她读书习文,学习宫中礼仪,以便将来做个母仪天下的好皇后。

现在她连这些都不用做,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不是有亡国之恨时时萦绕梦间,她会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生活。

“姑娘,可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四菜一汤,离人面有忧色。

“不是,”北堂君墨陡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又把大半的饭拨出了碗外,“我一向吃的不多,离人,以后别做这么多,太浪费了。”

“没事,姑娘多吃些,身子要紧。”

离人笑着,见北堂君墨放下筷子,便叫他们进来收拾下去。

“离人,王爷都忙些什么?”

北堂君墨往外瞄一眼,没见着人。

事实上自从那天过后,她还没有再见到他一面,该不会是他故意不见她吧?
“应该在天启殿吧,皇上……龙体欠安。”

离人谨慎地答,其实不是“欠安”,是没有多少时候了。

“是吗?那……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北堂君墨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

趁此机会出去找找哥哥和皇上被关在何处,倒也不错。

“这个吗,”离人略一迟疑,终于点头,“可以。”

王爷倒是没交代过不准出去,她好好看着就是了。

“那走吧。”

北堂君墨按捺住心头的惊喜之情,当先出门。

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因为她会心慌,会害怕。

怕自己沉沦。

毕竟是塞外诸国中的霸者,古井国皇宫好不气派,占地之广,布置之精巧,无可匹敌。

北堂君墨缓步其中,但见粉墙黛瓦,玉柱成行,各式宫殿相交辉映,曲折玲珑。

所有房屋的窗上、隔板上、梁栋上均布满玲珑有致的木雕,通往各处的路上铺满了鹅卵石,路两旁松柏挺立,更添几分庄严之气。

待到来年春暖花开,必将是一片美景,如诗如画。

“毕竟不同于文景国,若非亲见,这份富庶非我所能想象。”

北堂君墨低语,自嘲地笑。

她看得有些痴了,一步一步下意识地往前迈,都不知道这是去往何处。

“姑娘………”

“通”,离人叫声才响,只顾低首前行的北堂君墨已撞上什么人,又被这股不大不小的力道给反弹回来,踉跄几步方才站稳。

“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撞坏了本宫,你吃罪得起吗?!”

高傲而愤怒的声音响起,离人早吓白了脸:

“奴婢参见五皇子!”

五皇子?
二皇子的兄弟吗?
北堂君墨怔怔抬首看去,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瘦削,模样儿也算秀气,就是神情太傲,不把一切瞧在眼里的样子。

“你………”

五皇子屠岳卿,伊皇后的亲子,自小得母后宠爱,几曾把别人当一回事了。

但,北堂君傲的绝世容颜一落入眼中,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跟着眼中就满是贪婪之色。

“离人,她是谁?”

不赖嘛,屠岳卿还认得离人。

大概是跟二皇兄也有过几次交涉,所以认得吧。

“回五皇子,她、她是………”

离人迟疑着,这要怎么说得清?
北堂君墨的身份本就有些尴尬,她又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令人难堪。

“嗯?”

屠岳卿不悦地皱眉,很吓人的样子。

“小女子北堂君墨。”

北堂君墨已回过神,不知怎么的,她很是反感眼前这个人,只想远远躲开他。

“北堂?”屠岳卿怔了怔,困惑地眯起眼睛,“宫中什么时候有北堂氏………你就是文景国的囚奴?”

看来文景国被灭、国君被俘之事,他也听说了。

北堂君墨身子一震,面容惨变:

囚奴?

这样低贱的称谓,有朝一日也会落到她身上吗?
“五皇子………”

离人才要说什么,屠岳卿只一摆手,她就不得不闭嘴。

“五皇子若是没事,小女子先行告退。”

北堂君墨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澎湃的心境平复下去。

事实上她的确是古井国阶下之囚,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别人说什么。

重新举步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晃荡了一下,眼前更是一阵发黑。

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下所有屈辱的,原来连两个字都吃不下,更何谈别的。

“美人儿,急什么,”屠岳卿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胳膊一伸,拦下她来,“本宫都不曾急着走,你这是要去哪里?”

是的,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尚且肯纡尊降贵同她说话,难道还不够吗。

“五皇子贵人事忙,小女子不敢打扰。”

北堂君墨咬牙,侧身让开。

“本宫的话你还没回答,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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