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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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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动容。此时的天色有渐渐暗下来的趋势,我对她说道:“香芸,我记得了。真是非常谢谢您秦大娘,我还有事不便与你多说。”说完我从腰中拿出一大锭银子,塞进她怀中,不等她拒绝我已经快步离开。
  一人偷偷地回到府中,回到住处要经过一座抄手游廊,方一抬脚走了几步便听见一个轻柔的女声哭道:“瑾一,你不可以,不可以这般对我。”
  当下我就好奇了,难道风瑾一欠下什么风流债了,这不像他啊?
  我循声看去,只见游廊的尽头,向左拐便看见风瑾一和一个弱小的身影背对着我。我好奇心上来了,便靠着栏杆隐匿自己的踪迹,竖起耳朵倾听着。
  “瑾一,我这次从京都的家里逃出来就是为了寻你,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啊!”从京都不远千里的逃婚出来,风瑾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魅力?
  那娇弱的声音甚为的楚楚可怜,她说:“瑾一,以前是我不对,如今我才发现我是如此的爱你,你也还爱着我对不对?”
  半天未说话的风瑾一淡淡开口道:“肖小姐,我能理解你婚前的恐惧心理,但请不要拉我下水,我这就去通知丞相大人,随后差人护送你回京。”
  我大骇,这女子竟是肖啸安的女儿肖云岩!
  这个女子曾经在风瑾一口中听到过无数回,那时他也才十七岁的年纪,肖云岩那时大概也就是刚及笄的年纪。就因着在上巳节见到她后便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着,以至于当时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会浑身不适,因为实在太令我厌烦了。
  而且从风瑾一各种叙述中我知道这肖云岩是一个刁蛮的千金小姐,就算你是皇族她会高傲的仰着脖颈。当时我就劝风瑾一不要喜欢这种的女子,找一个温婉的差不多的女子就好了,而当时风瑾一所说的一句话把我堵得甚为无言,他说:“你还不是死心眼儿守着一个人,而且还一个死了两年的人。”
  风瑾一果然和我是有血缘关系的,都是一根筋死捅到底。
  肖云岩猛地从身后将他抱住,我心头是一惊,这是作甚?
  风瑾一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然他却用厌烦的语气道:“肖小姐,请自重。如果你认为我还如以前一般对你,我只想说你太天真了,人是会变的。”然后毫不怜惜的将肖云岩的手拿开。
  肖云岩眼泪我想应该是决堤了吧,方才我明明看到风瑾一脸上的痛,为何他却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肖云岩被推开后,整个人泪容满面的无助的立在原地。
  我准备偷偷地退散,谁知却听到风瑾一高声唤道:“小语,你回来了。”
  我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风语啊,你就将他这句话过滤掉罢,他是要拿你做挡箭牌啊!
  走了几步便听见他朗声道:“晚点到我卧房来。”
  我前脚绊住后脚,身子朝前一个趔趄。


  三八再见
  这天黑了就该吃晚饭然后就寝,然风瑾一不顾我是否愿意愣是将我拖出府,最让我头痛的是身后还跟着肖云岩,总能感受到脑后那束敌意的目光。
  风瑾一这厮抓着我的手比我还紧张,那双手抖啊抖的都沁出了细汗。你是沁出细汗,可是我那已经结出一层薄痂的手指快被你弄破了啊!实在是忍无可忍,最终恼怒的朝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被我这么一踹的总算是松开了,我嫌恶的擦着手心的汗道:“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耗。你找谁来做挡箭牌都可以,就是别找我。”我回首看了一下跟在不远处‘如影相随’的身影‘哼’了一声,“把你的事情处理好了,不要参杂太多的儿女私情,别忘了她爹是我也是整个皇族最大的劲敌。”
  不等风瑾一说话,我一甩衣袖便离开了。
  因着昨天是上元节,好些店门阁楼仍是挂着好看的纸灯笼,走在还算喧闹的街市我开始失神,步子悠悠的漫无目的。
  可以看出瑾一还是喜欢肖云岩的,他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拉我挡一下,可是方才我说不要参杂儿女私情,这点着实有点无情了。我想我是能理解肖云岩心情的,就好比当时段荣海那般绝情让我有多么的绝望之极。
  瑾一定是很为难吧,一边是他喜欢的人,一边是他的姐姐,如果肖云岩不是肖啸安的女儿该多好啊。
  我挠了一下头准备掉头回府休息,这方一转身便撞到一个人,因着有心事一直低垂着头不看路。脑袋磕在来人的胸前身子不稳朝后仰去,我急忙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手臂同时被人抓住想是怕我摔倒,身子站好后他便松了手,垂首揉了一下鼻子,忽的鼻尖溢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瞬的诧异忙抬头朝对面看去。
  然,对面除了是稍显喧嚣的街市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提起裙角追了几步,猛地从某处摔出一个身影。
  ‘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生生顿住了脚步,愕然地垂头,只见一个身着灰布衣的男子摔在我的脚下,仅仅一厘之隔。他那灰色的眼眸正在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满满是恨意,我并非认识他,但他那眼神分明要将我穿透一般,接着他的身下溢出深红的液体,脚突地发软。
  一阵打斗声在耳侧响起,我呆呆的转过头看去,接着又一个身影从一座酒楼二楼的飞了出来,眼看着就朝我砸来我愣是移不动脚步。
  仅仅是一瞬间的时间,我以为那身体会将我砸穿,突地腰间被一股力猛地一带,行云流水间几乎是一个华丽的转身我险险的躲过了。胸口憋着一口气,此时因劫后重生而庆幸的舒了口气,然抬眼便看到那没有砸到我的身体在地下抽搐了几下就没有动静。
  我想捂住眼睛,然而一双手比我快了许多,在我颈后一点一团麻意从后颈那里蔓延开来。
  心‘咯噔’一跳,莫不是遇上什么歹人了吧,这人来人往的街道这人胆儿也太肥了点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何许人也,竟敢点朕的穴道。然这想法是无法实现的,一条素色的白绫缚住我的眼睛,而后轻轻地系在脑后。
  视线是一团白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能靠我那还算不错的听力辨别周围的情况。身子一轻我被人抱起来走着,那脚步轻巧无声,定是轻功超群武艺高强之人。我还未去细听他的呼吸声,身体被轻柔的放入好似一条藤椅上,接着一阵衣料的轻微摩擦声,有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边,他轻声道:“在这等着我。”
  这声音……
  我听到几声哀叫或是刀剑的相击的嘶鸣声,接着一个脚步声急速向我奔来,这脚步杂乱无章明显不是点我穴道之人,我感觉到的是一股浓浓的杀意直着逼我。不仅身体不能动就连全身的血液都是凝固的,身上没有一处是热的,额头开始渗出薄薄的细汗。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就在我以为无法逃脱之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颊,心脏猛地收缩着。‘咚’的倒地声后便听见那声音道:“看来我是太仁慈了。”这声音尤为的冰冷,好似地域的修罗一般,如若听见必定会万劫不复一般。
  然而,他也太……
  而后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起来,腰被圈住,身子一轻,又被他带起来了。接着耳边便是呼呼地风声,脸上的血迹被吹干了凝固在脸上,着实的难受。
  约莫一刻钟的样子我的脚才触到地面,而我也意识到自己能动了,颤抖的双手扯下缚住双眼的白绫。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我知道那人就站在我对面,只要睁开便可以看见了。
  可是……
  我闭着眼睛背过身去,仰头吸了口气道:“这是哪里?”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我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一片暗黑,但是仅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认得这是瑾一府上我的屋子,我嚯的转身。
  他隐在暗处,看不见样子,手中的那条白绫有三尺之长,被我拿在手中是捏了又捏,我咬牙道:“你……”
  他朝我走来,我向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在意我的反应径直走到我跟前,我甚为恐惧的出拳相击。守了才几天的心思就被他出现给打破了,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迅速的挡住我的朝他挥去的拳头,我另一只手直接朝他脖子袭去,黑暗中又有一只手挡住了我的去路。双臂被他摄住动弹不得,挣扎几下无果,脚上便使出力气向他踢去,谁知他将我向后一推,瞬间身子朝后仰去,一只手臂失去他的控制直接转到腰间将我搂住,腰上一紧,我被他拉近怀中紧紧地抱着。
  那一瞬我的眼泪流了出来,空出来的那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手臂,我觉得不还够踮起脚凑上嘴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隐忍倒是他的性子。
  透过滑料子的衣着口腔溢着一股淡淡的腥锈,我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他松开那只紧抓住我的手,双手一下将我箍的很紧,我听见他沉沉的叹了口气。这气息让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我环着他的腰哭的悲戚。就让我最后一次这么抱他吧,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恨着我的同时我也怨着他,最后一次吧。
  忘记的不仅是他,还有我。
  当那漫山的梅花开满二月岭时,我该知道的;当那条天青色的天蚕丝手帕拂过我的面颊,我该知道的;当那一袭白衣含笑唤我‘阿语’时,我该知道的;在在两个人身上感受到同一种感觉的时候,我再愚笨也该知道的啊。
  我埋在他的肩窝低低的唤道:“萧玉珩还是段荣海?呵……都不对,是闻枫,谢闻枫。”
  察觉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终于不可置信开口道:“你……”
  我摇头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要说,我都知道。”
  他的低下头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他说:“你变聪明了。”这声音一下变得舒缓温和了,“是顾酒酒告诉你的?”我沉默着不语,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臂,“你……请原谅我,不能在唤你‘阿语’了。”
  闭着眼睛眼眶的泪顺着面颊滑了下来,那滚烫渐渐变成冰凉的液体滑至我的脖子里,喉咙痛的发不出声音,我张着嘴发出单调的声音:“……好。”
  他推开我,我愣愣的后退了几步,腿腕碰到床沿,身体朝床上倒去。虽然身下铺的是厚重的锦被,而我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和馨软,双眼空空的看着床幔的上方,那里一片漆黑,就如我的世界一样全是一片漆黑。
  他,终是装不下去了呵,装不下去他在乎我。五年了,我终归是输了,输得惨烈。
  闻枫还未走,他站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力气抬头去寻找。
  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冰冷煞人,“冯姑娘,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我的身份,今天你看到的或是猜测到的,我不希望在第三个人耳中听到。”
  那句‘冯姑娘’已经让我的心停止了跳动,那里一阵一阵抽痛的厉害,我机械的开口道:“好。”
  我听见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他好像走到床边了,“还有,我劝你还是回宫吧,这里不安全。”
  心在那一刻好似又恢复的生气,缓缓的跳动着,我道:“不要。”
  他没有接我的话,顿了半晌才道:“你会后悔的。”
  我突地扯开一丝笑,道:“我早就后悔了,如今再后悔又如何?说不定这次是我唯一一次不会后悔的抉择,姑且一拼。”
  “你还是笨的可以。”他的声音本该没有一丝情感的,可是意识不清楚的我觉得这是无奈中带着些心痛。
  我抬手盖着眼睛自嘲道:“对啊,这辈子我就栽在一个人身上,笨的可以。”
  他没说话,屋内静得可以,我吸了一下鼻子,鼻子已经被堵住了,我这般猛吸倒是让大脑一阵晕眩。
  不行,我不可以这么快就倒下的。
  挣扎着坐起身子,抬手胡乱的抹了一通脸上的泪,仰起脸看着模糊不清的身影道:“我们打个赌,赢得一定是我。”
  闻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在我听来是对我自以为是的讽刺,他道:“你只是一个女人,何况……我还有你对我的感情筹码。”
  压在床沿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有股冲动,就是用手中这条三尺白绫将他勒死,然这只是梦想,现实的我只能我恨恨道:“原来你也会这般卑鄙!”随即怒视着他,“不要看不起我,我会让你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输了的去就跳苍澜崖,如何?”
  他沉默不语,我冷哧道:“怎么,你怕了?”
  他道:“我从未怕过什么。”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在我听起来带着一丝的担忧,我侧头冷哼道:“请你离开!”
  他道:“再见。”
  我道:“再也不见!”
  我感觉他离去的步子并不轻巧,应该说是很重,随即我对自己这认知感到可笑。仰躺在床上开始笑着,笑着笑着便有温热的液体便从眼角没入双鬓。


  三九桃木
  洛阳之行我早知凶险,却不知来的这般快。
  一间泛着湿气的石室,隐约间还透着一股刺鼻的霉湿味。
  抬眼便对上一个身着驼色衣袍三十来岁长相平庸的男子,他正在打量着我,而我被一捆麻绳捆的严实,两个着玄色的衣着的手下强迫要将我压在地上。
  我乃当今天子,都是万人跪我何来我跪他人!在他们将我压下之时,我腿一曲便坐在冰冷的地下,双眼仍是瞪着那驼色衣着的男子。
  他突然哈哈笑起来,道:“那小子喜欢的是这种女人?着实让我等大吃一惊啊!”
  这种女人?我良家妇女,本本分分的,哪种女人啊!
  那人走至我跟前,蹲下身来突地伸出手掐着我的下巴,下巴被掐的生疼,我想要甩开此人令人作呕的动作。可是我的反抗没有让他恼怒,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满眼的淫邪让我身子微微一颤,我很少看到这种眼神,因为没人敢对我这样。
  此人危险的半眯着眼道:“那小子是喜欢你的性子吧?”这点我想说,先生您错了。要说喜欢我性子的几乎没几个,常常是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算不喜欢谁敢直接说出来。
  他又拿出另一只手要触摸我的脸,我早说过最讨厌别人碰我,在他快要触摸到我的脸时,我对准他的猪手狠狠地咬下去,他一阵吃痛的甩开我,而后用另一手狠狠地掴了我一掌。这一掌将我打趴在地下,脑袋晕眩的异常,鼻腔好似有虫子爬出来一般,痒痒的。我用个头顶着地面,有东西便从鼻腔流了出来,两三滴血映入我的眼帘。
  我摇摇晃晃的还未坐起来,就被一只脚狠狠地踹翻了,努力要起来的身子就又瘫了下来。这下我是真的不想起来了,他踢到我的肚子,好痛。
  “来人……”我弱弱的唤着,可是坚硬的石壁怎可藏的下暗卫的身影。
  “呸!你这该死的臭娘们在叫谁来人?来不了人的,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声音气急败坏的,又上前在我腹部和胸口狠狠地各补了一脚,口中已经溢着一股腥甜,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听不见我求饶或是惨叫,他便更加火大,随即我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
  怎么办?我又莽撞了,这下小命都保不住了。
  我闭着眼睛好似看见自己站在京城外的苍澜崖上,那里的风很大,吹起我一身的白色的衣袍。脚下是烟雾缭绕的山涧,若是纵身一跃必定粉身碎骨的。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是天子那更是金口玉言。罢罢罢,我若离去也不失一种解脱,人有的时候还是要放得开才行。
  脚一蹬便飞身而下,模模糊糊中听到一个低沉且清冷的声音道:“秦副门主真是好兴致啊。”这秦副门主的应该就是这欺负我的人吧。
  秦副门主冷哧道:“闻大门主,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你绑她作甚?”突地这声音笑了,“副门主莫不是以为我喜欢这女人吧?”
  而后是一阵静默,我心头一颤,被绑在身后早已没有知觉的手被我捏成一团。
  半眯着的眼看见一团玄色的袍角晃在眼前,他好似蹲了下来,那双没有一丝情感的手滑过我的脸颊,他那原本的温润的手此时甚为的冰凉。
  他轻笑道:“男人逢场作戏罢了,只有愚笨至极之人才会信以为真。”
  胸口储着一口气,连带着口腔的血一齐喷了出来,那点点的血迹渗入他的衣袍竟然看不见一点血的颜色。
  抚着脸颊上的手一顿,随即离开,他站了起来道:“我想不用我提醒副门主了吧,如今无心门正处于合作时期,你这般到处伤人若是出现什么差错,我会让你同样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我说到做到。”他言语气势逼人,让人忍不住忌惮恐惧起来。
  旋即他对自己手下冷然道:“将死之人,抬出去扔至乱葬岗让她自身自灭。”两个声音齐齐道是,而后我被两个人抬起来。
  身子虽然虚弱的可以,但是大脑尤为的清明,我记得出了石室沿着一条甬道约莫走了一刻钟,期中朝右拐三次,朝左拐一次,接着直走百步后编听见哗哗的溪流声,再然后又听见几声鸟鸣,暂时判断不出是什么鸟类。闭着眼睛感受到他们抬着我正在上楼梯,一会儿是石门开启的声音,接着眼睛感受到到刺眼的光亮,大概是出了石室。
  胸腔被压抑的难受,但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被那个副门主踢了几脚吐了口血而已,不会那般不济。
  出来后我被人放上了板车,身子躺在上面几乎要被颠散架了,这段路真正不好走,石头特别的多,若是这时间在久点,我想本来还有一口气的我真的得咽过去了。大概半个时辰后耳边听到的是怪鸟嘶鸣的声音,他们将缚在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而后把我从车上抬下去,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然后就这么拖了一段时间,手臂上的力一松,我便倒下了,腰上还顶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躺在满是腐臭味地方,还好是冬日这些味道并不刺鼻。地上僵硬且冰冷,我吸了口气,胸腔那刺痛越来越明显,挣扎着坐起来。被长时间缚住的双手终于在慢慢的恢复知觉。
  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我抬起手去顺,手触摸到一支簪子,顿在那里。我甚为的不解,我何时在头上插了簪子?
  扯下头上的簪子拿到眼前一看,赫然是一只桃木簪。我记得闻枫送过我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簪子,只是后来不想和他纠扯在一起,没多久便差酒酒将它扔了,如今怎么又回到我头上?是了,酒酒是闻枫的人,我又没有看着她扔掉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中的簪子闭上眼睛冥想。和他摊牌后我便倒在床上哭着,而后太累了便睡了过去,醒来后便被劫到那处石室,他只是摸过我的脸并未动过我的头发,难道是出事前?
  我很费解,不知道这桃木簪还代表着什么意义,看着它倒是让我生起一股哀愁和悲痛。
  还算完好的大拇指腹摸到那根簪子后突觉得触感有些不对劲,将那木簪放置眼前细细端详一番,便看见有若大若小的细纹。心猛地一惊,上面好像刻着某处的地形图,因着太过细腻,不仔细看只会认为是桃木上的花纹。
  看来我得快点回去和瑾一研究研究,而后在商量一下对策。谢闻枫说正和人合作,这合作对象不外乎就是同福堂。
  我捏了捏手中的桃木簪道:“不管你意欲何为,我只知道,你要和同福堂合作那便是我的敌人,我不会心软的。所以,苍澜崖还是你去跳吧。”
  心中只有一个目的,这次一定要让肖啸安等人万劫不复。
  有了目的,人便不再消沉,将绊脚的裙角全数撕了。我只能说瑾一啊,阿姐浪费你这件衣服的钱了。这么弯腰撕扯裙角的时候,眼睛瞥到脚边的东西,方才硌着我的腰的赫然是一只白森森的骷髅头骨,我尖叫一声拔腿就是一通乱跑。
  此时正是午时,太阳虽然在当空挂着,可这大冬天的还是冷的透彻。我出了乱葬岗,行了一路便看见一条两边结着冰中间缓缓流动着的小溪流。
  我想,先前脸上溅了别人的血没有清洗,而后那个秦副门主一巴掌给挥得流了鼻血,怪不得他说我‘这种女人’,我对着溪水一看,觉得他这么说都是客气的了。
  从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沾点水擦着脸,里面还有些细小的冰渣子刮得我的脸生疼,清理干净后含口沁凉的溪水漱了个口,这一吐出来全是污秽的红,看得我眼晕心头泛着恶心。清理好后又撕了一条布将乱糟糟的头发给束起来,最后对着水中的倒影,我看见自己右脸明显肿了,颜色和另一边明显有着差别。左右思忖了一下,挑出一缕头发将右脸遮住,因为前天将刘海剪短了,这下废了我好大的功夫才整理好。
  形容整理好后便去寻找去洛阳城的路。只是站在无人的道路上我着实忧郁和犯愁,不知道哪里才是正途,而且这寒冷的天几乎很少有人出行,这也就是我守在这了一个时辰却见不到任何人的原因了。
  突然想起我还有暗卫,高呼一声:“来人!”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阵萧瑟且刺骨的寒风,我抱着胳膊狠狠地抖了几下。
  烦躁的我是抓耳挠腮的着实犯难,一气之下拔了一把枯草,我看着枯草道:“单数朝东走,双数朝西走,嗯,开始!”
  我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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