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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女捕之谜案重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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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柳府上下一片惶然,人喊喧天,火把灯笼齐齐上阵,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甚是惊心动魄。
  
  霜剑随后抓过一个小厮,沉声喝问:“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大大大……大少爷……死了,死在了新房里,吓死人了……”那小厮面色惨白,像是亲眼目睹了什么惊怖之事,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磕磕巴巴几不成句。
  
  路颜闻言面色明显一变,浑身都在微微颤栗,霜剑回头瞥了她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快步奔向新房所在之处。在途中她遇到了柳府管家,于是吩咐其将全府上下所有之人一概不许放出,待到查明真相之后才可走人。
  
  南宫婧泪流满面,伸手扶了一个小丫鬟,这才勉强站稳了身子。柳师爷已经气急攻心昏过去了,柳品之还勉强撑着,低声劝慰着嘤嘤哭泣的南宫婧。南宫婧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绢帕,一边拭泪一边哭诉道:“夫君醉酒卧床,我只不过是出去端了碗醒酒汤,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就……”她在那里“就”了半天,由于伤心过度,还是没能将余下的话补充完整。
  
  却说这南宫婧一身新娘子装扮,大红的嫁衣上绣着吉祥金线绕成的凤纹,云鬓花颜,即使现在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是不减那份天然柔媚的风致。
  
  霜剑此时没什么心情来欣赏眼前的美女,只是细不可察的点了下头,走进新房里,刹那间就被这屋内夺目喜庆的大红掠去了心魂。还没等她说些什么,眼光一下子扫到了床上的那具尸体。
  
  是尸体么?
  
  这个念头仅仅只在霜剑的脑海里闪过了那么一会儿,就立即消失不见。她不用走上前,就能确定床上的那个人的确是已经没气了。
  
  柳轩之脸色惨白,一丝血色也无,唇色几近透明,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见到了惊悚之事一般,平躺在床上。霜剑慢慢靠近,待瞧清楚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柳轩之浑身上下的血像是被人吸干了一般,手腕处、脖颈处的血管被人划开,脸色皱巴巴的,干瘪得让人顿生拔腿欲逃的欲望。
  
  人血!这种惨绝人寰之事,除了那变态的魔教,还会有谁做得出?
  
  霜剑深吸了一口气,在尸体上粗略检查了下。尸体衣冠齐整,脸上手上胳膊上并无任何抓痕,由此可见是熟人作案,所以死者没有防备。即使死者醉酒,有人害他之时他还是会有些反抗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死者根本就没有反抗,所以熟人,尤其是死者亲近之人作案的机会很大。柳轩之死因是有人用匕首戳进了他的前胸,血流过多而死。令霜剑有些想不通的是,如果是背后偷袭还好,就这么正面大喇喇的插进来一个匕首,柳轩之怎么会毫无防备呢?
  
  霜剑收回目光,细细沉思,正要准备走出,脚下忽然绊倒了一个东西。她一愣,连忙低下头,在床边的地面上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玉扳指。这玉扳指做工甚为精巧,通身焕发出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上品。而且直径有些宽,霜剑试着戴了下觉得尺寸偏大,应该不是女子所佩之物。霜剑仔细回想了一番上次诗词大会所见到的柳轩之,他好像当时并未带什么玉扳指。
  
  这可就奇了怪了,新婚之夜,在新房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玉扳指,很是可疑。
  
  等到霜剑将这个玉扳指拿出去给南宫婧和柳品之看时,二人皆一致摇头说并未见过此物,霜剑怀疑她们事先串通,于是随即抽查了几个柳轩之身边的贴身丫鬟,结果众人纷纷表示没有见过柳轩之佩戴过此物。路颜盯着那个玉扳指瞅了半天,提建议道:“霜剑姐姐,不如把这个东西让今日参加喜宴之人一一辨认,不就可以省了许多事情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霜剑闻言,便将玉扳指隐入袖中,返回到大厅。大厅众人只知道柳轩之死了,具体什么情况却是不明所以,此时人心惶惶,说三道四,议论纷纷,讲啥的都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轩之之死就已经被渲染出了许多异彩纷呈的版本来,那叫一个爱恨情仇纠缠不已,死都剪不断却理还乱——
  
  “估摸着是南宫婧红杏出墙被柳轩发现,那女人恼羞成怒便要杀人灭口……”说这话的那位大概对“小三论”颇有深研。
  
  “不会吧,我猜应该是侯中景见心爱女子嫁作他人妇,心有不甘,于是就跑去横刀夺爱……”这位仁兄约摸是狗血YY小说看多了,陷入自己的意淫中无法自拔,边说边还砸吧了下嘴,不知道思维已经驰骋到何处去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觉得应该是有采花贼来了,见到了美丽的新娘子起了色心,柳轩之不忿同他打起来,就这么被打死了……”这个大神的思路……额,怎么说呢?颇无厘头了点。
  
  霜剑的耳朵里自动过滤掉了他们那些有的没的猜测,直截了当的掏出玉扳指,沉声问道:“这个东西,你们谁见过?”
  
  话音落地,一片诡异的静寂。紧接着,就有窃窃私语之声响起。
  
  “咦,这个不是侯中景侯公子之物么?”“对呀,他那么喜欢,天天不离手的!”“这玉扳指怎么会出现在霜剑女捕手中?真是奇怪!”
  
  霜剑敏锐的捕捉到了从群众口里透露出来的信息,于是便转了目光,望向坐在墙角的侯中景道:“这个玉扳指是你的么?”
  
  “是我的倒没错,”侯中景承认得很爽快,他瞬间换上了一副讶异的表情,开口探询道,“只不过为何会在你手里?”
  
  霜剑走到他身边,目光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刻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有种莫名的迫人之意:“这个玉扳指是我在新房里拾到的,就在死者身下床边,你说说,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合理的解释。”
  
  侯中景丝毫不闪躲,扫了一眼霜剑手中的玉扳指,复又转回视线道:“我不知道,今晚这玉扳指还在我手上,不知怎地就不见了,我还觉得奇怪呢。”
  
  霜剑见他眼眸中未有一丝一毫心虚的表情,心头也暗暗打起了鼓,不知道这侯中景究竟是问心无愧还是太能装了。转念一想,她忽地忆起了今晚的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小细节,心房不由得一凛,眼眸中厉芒清晰地一闪而逝。略一沉吟,她转过身,大声道:“侯中景的确有重大嫌疑,现在将其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与其他人隔开。”
  
  众人一听,看向侯中景的眼神里都多了些莫名的惧意,赶紧跟躲瘟疫似的呼啦啦避过一边,使得侯中景的周围登时空出老大一块地来。
  
  侯中景的脸色登时涨得通红,像是从未遭到这么大的屈辱诬陷一般,怒得牙齿都在咯咯打战:“你说什么?我不服!我没杀人!”
  
  “我没说你杀人,只是说你有重大嫌疑,”霜剑纠正他言辞之上的错误,随即给他使了个眼色,“那就暂时委屈一下侯公子了。”
  
  侯中景丝毫没明白霜剑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觉得心头的怒火快冲破了青天,还未等他开骂,几个小厮就走来将他押下去了。
  
  霜剑看似盯着他的背影出了神,眼角余光却一直在注视着路颜那边的动静,只见路颜表情平静,细看之下,还带了些于己无关的冷漠。霜剑忍不住轻微的皱起了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事与路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件杀人嫁祸的事情,究竟是不是路颜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再次把玩了下手中的玉扳指,霜剑微微眯起了眼。适才想到的那个不起眼的小细节,正是今晚路颜同侯中景“不小心”相撞的细节。当时,侯中景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路颜身上,路颜趁此慌乱之际很有可能就顺手牵羊的把侯中景的玉扳指给摸走了。
  
  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路颜杀了柳轩之,趁机嫁祸给侯中景。因为侯中景有作案动机,再加上这玉扳指的无声指证,似乎一切就已经板上钉钉了。
  
  所以霜剑假意将侯中景送入别房关押,就是为了试一试路颜的反应,可没想到的是,那路颜压根就没啥反应。
  
  但是还有几件事不明。为何路颜要杀害柳轩之呢?因为情杀么?若是因为情杀,那为什么将他的血也全部抽干呢?
  
  莫非,将柳轩之身上的血抽干的另有其人?
  
  想到此处,霜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她返身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下,正要来好好的理顺思路,没想到一个小厮忽然大呼小叫的奔进大厅,面无人色:“不好了,不好了,侯公子自杀了!”
  
  啥?霜剑心一沉,立即赶往那关押侯中景的房间。只见里面一片混乱,侯中景掏出了束发之簪,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他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在他身后的那堵雪白的墙壁上,赫然被人用鲜血蘸着写了一个极大的“冤”字!霜剑只觉得心头跳得飞快,像是被人狠狠地扼住了嗓子一般喘不过气来,一阵莫名的负罪感袭上心头。她用力地将思绪收回,连忙命人快去喊大夫,经过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这才险险的保住了侯中景的一条命。
  
  “我只不是说将你暂时关在这里,又没怎么着你,你至于么你!”见到侯中景的血逐渐被止住,霜剑这才放下心,忍不住恶狠狠的埋怨道。她没好气儿的瞪着眼前那个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男子,那人脑子里难道全部都塞得是草料么!
  
  “我的确是冤枉地……”即使在这个时候,侯中景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虚弱地掀起眼睑,那眼眸里透出一股坚定之意,“我没杀人……”
  
  “好好好,你没杀人,这总行了吧?”霜剑觉得自己跟侯中景简直无法交流,于是一跺脚,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刚迈出,她忽然又记起了什么事来,眼光停留在那个还没走的老大夫身上,语气极为客气有礼,“大夫,你能给我帮一个忙吗?”
  
  送走了大夫之后,霜剑特意摒退全部闲杂人等,只是静静的倚在门边,看向那个孤单的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腹中刚满两个月的孩子,是柳轩之的吧?”
  
  路颜只是端坐在那里,视线无意识的投向一旁精致的紫砂茶壶,她并未吭声,仿佛霜剑在同不相干的旁人说话一样。天色已经亮了,初秋煦暖的阳光轻轻地打在那个还未出阁的少女的脸上,忽然就有了一种难言的生动。
  
  霜剑似乎已经猜到了她会一个字都不说,倒也不介意,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莫非,这就是你杀掉柳轩之的理由?难怪,心仪之人另娶她人,任是谁都无法做到淡定如初的吧。只不过,你选择了一条最惨烈的方式,竟然没有给自己留下丝毫退路。”
  
  路颜依旧是那副表情,只是指尖在微微颤抖。
  
  “你能告诉我,你的作案工具的那个匕首被丢到了哪里?还有,为何你杀了那个负心汉之后,又要将其的血抽干呢?”霜剑循循善诱,心底忽地就涌起了一阵难言的悲伤,它来得那么猛烈,几乎未给人丝毫的喘息机会。
  
  “如果我说,我没有抽干他的血,你会相信吗?”路颜终于开了口,语气里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惆怅与悔意。是悔意么?待到霜剑想仔细听时,路颜又忽然不说话了,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凝滞。
  
  霜剑深深地吸了口气,点头:“我信。我愿意相信,一个女子爱极恨极了一个男子,她会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她不会将他的血抽干,除非心理变态,而且一般人也没这么大耐心。而你,明显还算是正常人边缘化的范畴。”
  
  “霜剑姐姐,”路颜重新拾起了这个熟悉的称呼,不知为何,心底却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无奈的摇头苦笑,果然,她们回不到从前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了柳轩之吗?不仅仅是因为他要了我之后又狠心抛弃了我。”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霜剑神思一凛,屏气凝神,侧耳细听。
  
  路颜抓住了那个紫砂茶壶,手指大力的缩紧,素日活泼的大眼睛里,此刻却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恨意,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我弟弟路明在一次救人的过程中不慎摔断了腿,从此之后,那个和我弟弟有婚约的女孩便决意悔婚,趁机攀上了别家大少爷的高枝。霜剑姐姐,你说说,这个女孩可不可恶?”
  
  霜剑第一次听路颜提起自己的家里事,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开口道:“这个女孩是……南宫婧?”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我弟弟得知了她要嫁人的消息,日夜消沉,闷着头不说话,我做姐姐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路颜的唇边浮起了一抹苍凉的笑意,是那么的刺痛人心,“更可恶的是,柳轩之那个混蛋明明知道我弟弟和南宫婧有婚约,却还是大操大办的将其迎娶进门!霜剑姐姐,你觉得那柳轩之到底该不该杀?”说到此处,一大滴眼泪顺着路颜的眼角流下,晶莹剔透,漫延开来的却是痛彻心扉的绝望。
  
  霜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正要开言安慰,却见路颜毅然决然的擦了泪,那丝脆弱在她的脸上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杀人的凶器被我扔到别苑的小荷塘里去了。我的确是趁着南宫婧去厨房端醒酒汤的时机,进屋杀人的。”说到这里,路颜没什么征兆地换了一副语调,静静的抬眸望向霜剑,“抽干人血是很费时间的,如果你记得的话,我似乎只有中间借口上厕所的时候出去会儿,剩下的时间可全都跟你在一起,哪有时间一点一点的抽血?”
  
  若说原本霜剑对路颜还有一丝怀疑的话,那么这时可就完全烟消云散了。的确,路颜是杀了柳轩之,可究竟是谁,在路颜之后,溜进了新房将柳轩之的血一一抽干抹净呢?
  
  路颜说的有理,这件事实施起来的确需要充足的时间。难道那个南宫婧去端个醒酒汤就端了这么久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莫非,这个抽血之人是南宫婧么?而她,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魔教成员么?
  
  如果不是南宫婧,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总算考完试了,累疯了。这两章是熬夜打的,可能质量不高,明早起来捉虫。




☆、第 33 章

  霜剑这两天一直在这柳府闲逛,因为时令已至初秋,柳轩之的尸体耽搁不得,于是便草草下葬了。那日喜宴前来道贺之人一个也没能离开,案子没破,他们是不允许踏出柳府一步的。好在柳师爷也算是江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府上供应之物一应俱全,所以平白无故的多了这么多吃闲饭的倒也养得起。
  
  杀害柳轩之的凶手已经找到,但是抽血之人却是毫无头绪。霜剑隐隐约约觉得此事八成和南宫婧脱不了关系,于是便暗中注意观察其的一举一动,想从找出什么破绽。没想到,这南宫婧死了丈夫之后,除了面露愁容,悲悲戚戚,倒也没别的异常举动。
  
  这是霜剑盯梢的第三个晚上了。天色渐黯,月圆初生,幽蒙的光芒洒下,为这柳府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甚是好看。前几天还是喜气洋洋红艳艳的新房,如今却是白幡高悬,随着夜风呼呼刮起,隐约细微的烛光从里面透出来,明明灭灭。不过,霜剑却是一点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她整个人隐藏在新房外的树上,凭借黑夜和树叶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密切注视着里头的动静。
  
  今晚守夜的是南宫婧,霜剑在外闻得她先是嚎啕哭了一阵,接着便转为抽抽搭搭的啜泣声。
  
  霜剑打了一个哈欠,扯了扯张成“O”字形的嘴巴,万分无聊的瞅着眼前这无比无聊的一幕,真是没看头。
  
  忽然夜风渐起,这不像是正常的大自然的风,而像是有高手使轻功出没。霜剑一下子来了精神,果然看到不多时,那新房的屋顶上就多了一道无声无息的黑色身影,那人即使身着黑衣,却依旧可以大致看出其身材窈窕,应该是个女儿身。只可惜这人蒙面,丝毫看不清脸究竟长得啥样。
  
  霜剑努力探起身子,想观察得更仔细些。那道身影只是站在房檐处,朝下面轻轻吹了声口哨。躲在新房里守夜的南宫婧听闻,立即从屋内走了出来,抬起脸往上看。那道黑影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向下抛了一个物事,然后立即转身,很快就隐在漆黑的夜里,消失不见了。
  
  霜剑心中一寒,死死地盯紧了那个物事,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都冲到头顶。是的,她没有看错,那个扔下来的东西是一条洁白的绢帕,上面绣着血红的并蒂莲——这是魔教的标识!
  
  据说江湖上一个神秘女子创建了魔教之后,发展壮大了许多会员,她们联系的方式就是靠这种绢帕。如果教主想喝某人的血,就会将那个人的名字写在绢帕上,通过人交到实施者的手上。
  
  南宫婧,看来还真的是魔教之人。
  
  那个抽干柳轩之血的恶毒之人,应该就是南宫婧吧。
  
  南宫婧拿到绢帕之后,正准备返回新房内继续去守灵位,没想到一阵阴风刮过,烛光一下子刮灭了。白色的巨大缦布微微拂动,各种异响清晰地钻入南宫婧的耳朵里。她顿时觉得寒噤噤起来,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手中紧紧地攥着那个绢帕,下意识的往门口退去。
  
  “唰”的一声,一柄青光剑以无声无息之势瞬间就横上了她的脖颈,那剑柄刻着大气磅礴的“天行剑”三个字。南宫婧吓得不由得一阵尖叫,略一回头,见到了来人是面无表情的霜剑而并不是鬼,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那股清绝媚人的气质又重新恢复了过来:“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柳夫人,”霜剑目光犀利如电,沉稳迫人的气势一点一点的逼了过来,“柳轩之的血,是不是你抽光的?”
  
  南宫婧面色一变,很快恢复了淡定自若:“这是什么话?我的夫君,我怎会抽他的血?再说,杀害我夫君的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么,你又何必在此苦苦纠缠呢?”
  
  “路颜的确是杀害柳轩之的凶手,但是却不是那个抽血之人,她并没有充足的作案时间,”霜剑从容不迫,一一道来,手中的剑依旧横在南宫婧白皙柔嫩的脖颈,“但是,柳夫人你,却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毕竟惨案就是在新房之内发生的,南宫婧在这一点,绝对有难以洗脱的嫌疑。
  
  更何况,她的手上,此时还攥着那个足以证明她身份的并蒂莲绢帕!
  
  南宫婧知道自己恰好被霜剑逮了个正着,面色一下子变得有些灰败起来,像是一朵娇艳妩媚的花蒙上了浮尘一般:“没错,这绢帕的确是魔教的,被你发现,我无话可说。”
  
  “你不能无话可说,”霜剑的目光直视于她,沉声道,“你还未交代究竟是不是你抽干柳轩之的血。”
  
  “我是魔教之人,教主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岂有驳回的余地?”南宫婧凄凉的惨笑,吐出的一字一句像是浸透了冰雪,不含半点生气, “我承认,是我做的。我端来醒酒汤之后,正好看到夫君的尸体,所以便趁机完成教主交代下来的任务。”
  
  霜剑并不知道她的话语里究竟有多少可信度,于是皱眉想了一想,便开口道:“既是如此,那么那个写上了柳轩之名字的绢帕,一定在你手上吧,可否拿来一观?”
  
  南宫婧显然没有料到霜剑会这么说,一时有些语塞,像是竭尽脑汁在编造些什么:“那个……我丢掉了……”
  
  “此物可是魔教重要凭证,你如何会草率丢弃?”霜剑见其编得有些漏洞百出,不由得疑窦丛生,仔细的看了南宫婧一眼,目光里压抑着明显的审判揣度之意,“或者说,这个任务根本就不是你完成的?抽干柳轩之血的人,其实并不是你?”
  
  南宫婧不知该从何辩驳,只是硬着声音道:“你不用瞎猜,就是我。”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霜剑的眼光冷冷的掠过她,里面透出的是一种洞察世事般的明晰,“抽血之人另有其人!”
  
  南宫婧见霜剑执意如此说,于是便也稍微软了下来道:“好吧,的确不是我,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从犯。”
  
  “那人是谁?”霜剑秀眉一挑,扬声道。
  
  “哪个人?”南宫婧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那个抽干柳轩之血的那人!”霜剑见其有意明知故问,心生恼意,面上却并未带出。
  “这个我不能说,”南宫婧那张妖娆妩媚的脸上满是那种让人见了不爽的笑容,她见霜剑语气中隐约带有恼火之意,自己却依旧不温不火的开口续道,“若是说了,我也该没命了。”
  
  霜剑冷蔑一哼:“你信不信,无论你说不说,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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