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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女捕之谜案重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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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火的开口续道,“若是说了,我也该没命了。”
  
  霜剑冷蔑一哼:“你信不信,无论你说不说,你都是死路一条。”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婧面色微变,抬眸直视霜剑,心头却因霜剑的这句话而打起了鼓。难道,自己仅仅是一个从犯,也逃不脱被灭口的命运么?
  
  “你今晚没跟我说,只有我知道,别人却是一概不知,”霜剑的唇角稍微上扬了一个弧度,“若是我把今晚我们交谈之事透露出去,那个真正的主凶知道了,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 你想做什么?”南宫婧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戒备的后退几步,却不料到霜剑的“天行剑”紧随其上,冰冷的剑光似乎笼罩在四周,无处不在,使得她再也挪动不了一步。背后已经是冰冷的墙壁,提醒着她眼前这个女子已经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霜剑沉静的脸上波澜不惊,语气却透出一股清冽寒意:“没想做什么,只是你不配合,我只有自己来引蛇出洞了。”
  
  南宫婧颤着声音道:“别别……别……”
  
  “这可由不得你,”霜剑若无其事的收回剑柄,“唰”的一声归入剑鞘,“既然你执意不说真凶是谁,那就也别妨碍我的计划。”话语刚落,霜剑敏锐的看出了南宫婧的神色有了片刻的恍惚,于是趁其不备,飞快的从她手中拽过那条绢帕。待到看清楚了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旁所写的名字时,她的瞳孔不由得骤然缩紧,下意识的喃喃念出:“侯中景?”手指攥紧了绢帕,霜剑冷冷直视那个妖艳绝媚的女子:“你打算如何得到他的血?美人计么?”
  
  南宫婧见自己的心头所想被别人猜出,脸上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嗫嚅了半晌,终究还是未能出一声儿。
  
  霜剑眼眸中鄙视之意更甚,她往门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声音冷峻吩咐:“侯公子一旦有事,无论你怎么辩解,我都会相信就是你做的。所以,你最好还是祈祷他平安无事罢。”
  南宫婧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还是一句话也没有。
  
  霜剑刚刚走出这新房外面,迎面就看到了柳品之带了一个小丫鬟慢步踱过来。柳品之乍一见霜剑,面色微动,很快便恢复如常:“原来是女捕啊,这么晚了还不好好歇着,还在忙着查案么?”
  
  “哪有,不过是同柳夫人闲聊了几句,话了些家常罢了。”霜剑客气的随意附和了几句。
  
  “哦?”柳品之一怔,看向霜剑的眼眸中不觉多了三分犀利之色,“不知你们二人都聊了些什么呢?”
  
  霜剑登时警惕之心大起,她眼光流转,回答得滴水不漏:“左右不过是说了些令兄亡故的具体情形而已,这也是我的职责,还请柳姑娘不要见怪。”
  
  “哪有哪有,”柳品之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勉强,不像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她的目光,其实仍旧带着一种探究与考量之意,“不知女捕是否有兴趣,陪我去这别苑走走,随意散散心。”
  
  “柳姑娘直接唤我霜剑便好,”霜剑沉静一笑,那笑容带有一贯的使人心安的感觉,但是不知为何,隐约还是有淡淡的防备疏离透了出来,“今晚倒也还好,无甚事,随意走走也无妨。”
  
  “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柳品之颔首一笑。
  
  夜风渐至,月色迷蒙。这别苑所在地确是个清雅幽寂的地方,亭台楼阁之旁,虽花柳凋残,却并未给人一种伤感的美,而是为这气氛更添了一丝幽静。一处大荷塘在不远处,经过月华的洗礼,泛出诡异幽谧的光泽,霜剑想起自己前两天还曾下此处打捞路颜抛在这里的作案工具,头皮微微有些发麻。那里面的水,不仅深不见底,而且还真叫一个彻骨的冷。那里头堆积着一些没被清理的荷叶残片,实在不是一个啥好去处。
  
  柳品之缩了缩身子,“阿嚏”一声,鼻子有些囊,她略一回身,冲身后跟着的那个小丫鬟道:“夜凉,竟然有些冷了,你去把我的那两件披风拿来。”
  
  霜剑知道她的好意,于是便客气的摆手拒绝道:“有劳,我不冷,柳姑娘还是保重自个儿的身子要紧。”
  
  柳品之素日倒也是个爽快人,听闻此言并不怎么强求,只是冲那丫鬟一点头,继续和霜剑一块在这荷塘边慢步行着。
  
  “霜剑,不知你今晚同嫂子到底谈了什么?”柳品之顿了顿,到底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开口探询道。
  
  “这个对你而言,很重要么?”霜剑不答反问,无限心事涌了上来,她其实,万分不愿意去怀疑身边这个女人的。但是,她的嫌疑实在是太大,让她不得不对她起了疑心。
  
  柳品之掩饰的笑了一笑,摇头道:“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南宫靖一定是什么都没说,要是她说了什么,只怕自己现在就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心念及此,她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赶紧绞尽脑汁的想再换一个话题。
  
  “哦?”霜剑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回眸看向身边的少女,“虽然她没说,不过——”
  
  “不过什么?”柳品之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脚像是生了根一般,再也挪动不了一步。
  
  “不过我却是能明白大概,”霜剑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牢牢地盯住身边那个少女的眼睛,想从那漆黑的瞳孔中探出些隐藏内心深处的秘密,“唯一一点不明白的是,为何亲妹妹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举起屠刀呢?”
  
  饶是柳品之一向镇定,可耳听得霜剑这么一说,脸色还是变了几变,终究被其努力地恢复了过来:“敢问霜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好奇。”霜剑眼眸瞬间一冷,仿佛要将柳品之心中所想的念头盯穿。
  
  柳品之似乎是有些承受不住眼光,下意识的稍微侧了侧脸,深吸了口气,一句不答。
  
  “我知道,你做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隐情,不然,骨肉至亲相残的悲剧就不会上演。”霜剑不着痕迹的将语调放柔,循循善诱。
  
  柳品之冷哼一声,知道霜剑是想套出她的话,帮她解开心结。心头瞬间就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她只抓住了一个,这就够了。于是便转过脸,以一种同样不输人的气势看向霜剑,下颌微抬,硬声道:“你所言皆虚,我无可奉告,至于什么哥哥妹妹之间的恩怨情仇,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既然你有这个雅兴,不妨去做说书先生,一定有许多人爱听。”
  
  霜剑听出了她语气里明显的敌意,她微微叹息,看来从柳品之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突破口了。没想到这么略一分神,柳品之形同鬼魅,忽然欺身前来,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把霜剑往荷塘里推去。霜剑重心不稳,暗道不好,整个人顿时从岸边栽了下去,溅起一阵水花。
  
  糟了,自己水性虽然还可以,但是这荷塘实在是太深了!而且,自己目前处于不利地位,岸上还站着一个欲置人于死地的柳品之!
  
  情况倏地变得万分危急起来!
  
  霜剑咬着牙,极力忍住那荷塘水寒入骨髓的彻骨冰冷,右手一扬,迅速拔出随身携带的“天行剑”,用力一甩,使得那尖锐的剑锋插入一旁凹凸不平的岩石夹缝里。她稍稍缓解了自己下沉的速度,眉头紧皱,掌心暗暗蓄力,企图借剑柄之力重返岸上。
  
  柳品之脸上露出了渗人的阴笑,她赶紧蹲下身,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块长棍,死命的想要将那长剑打落。霜剑明显的感觉那块岩石都快被她给打下来了,心头忽地升起了从未有过的绝望之感,用尽全身的力气与其对抗。
  
  然而柳品之毕竟在岸上,占得了地利,她很快便将岩石敲打下来,使得那把天行剑“哗啦”一声摔入水中,溅起一阵涟漪,很快就消失在了平静的水面上。
  
  霜剑心头大恸,蓄势已久的眼泪顺着脸颊“啪嗒”落到水里,这把剑,对她的意义重大,可现在……
  
  ……
  
  “师父,为何这把剑叫做‘天行’啊?”年幼的霜剑欣喜地从慕容龄手中接过这把泛着阴冷杀气的剑,开口动问道。她原本也是有父母的孩子,同许多普普通通的孩子一样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可是父母如今患了疾病双双辞世,只剩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世上。
  
  “孔圣人曾有一句至理名言,与此有关,你可记得?”慕容龄爱怜的抚了抚霜剑的头,不答反问。
  
  霜剑稍微思索了一下,她素来性子沉稳,不属于那种爱出风头之人:“可否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慕容龄点头赞赏:“没错,正是此句。希望你能拿着它行走天下,用这把剑匡扶救世。”
  
  ……
  
  回忆一下子断了,霜剑只觉得头顶处一道暗影闪过,细瞧之时,清晰地看出那是柳品之挥着那根长棍朝自己头上打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霜剑下意识的躲闪,那根长棍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隐约有血丝渗了出来,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尤为悚然。她手脚并用攀住岩石,忍住指甲处那丝丝缕缕逐渐泛滥而来的痛意,紧咬牙关,极力想爬到岸上去。
  
  柳品之自然明白她举动的意图,手中长棍舞得密不透风,恍若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漫延开来的是重重扑面的杀意。她手指大力收拢,紧紧攥住长棍的一头,目光如同修神罗刹一般,瞳孔骤然紧缩,恨恨地盯着那在水中狼狈躲闪的女子。
  
  霜剑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一计划,松了手潜入水中,躲避这要人命的打法。然而这水下也不能多待,仅仅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霜剑就觉得自己的眼角膜胀得生疼,呼吸也有些紊乱,胸腔憋闷至极。有一股手足无力的窒息感向她袭来,难受得她只想立即冲出水面,任由柳品之打过来;只求爽快一死,不愿再这样活受罪折磨人了。
  
  上面似乎好一会儿都没动静,霜剑心中讶异,却也没工夫多思考,只是悄悄的浮出水面,注视着这外头的动静。
  
  终于能够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霜剑稍微安了心,待到目光往岸上瞧去,她吓得立马又重新钻回水下。
  
  是的,她没有看错!岸边立着的那两个身影,正是手持长棍的柳品之和那个去拿披风的贴身丫鬟,还有一个人倒在地上,虽然窥不分明,然而借着这幽深迷蒙的月光,霜剑还是认出了那倒在地上之人正是侯中景!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侯中景发现了柳品之正在打杀自己的这一幕,出于正义或者是出于其他旁的什么原因,走过来劝止么?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忒傻了。经过方才柳品之的一系列异常的举动,霜剑已经差不多能够断定她是魔教中人,就是她在路颜杀了柳轩之之后,前去新房将柳轩之的血抽干的。现在只要能从柳品之那里找到那一条绣有“柳轩之”名字的并蒂莲的绢帕,那么此事也就几乎接近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
  
  魔教之人的武功都不弱,侯中景那样的公子哥儿如何敌得过?
  
  “哗啦”声响起在耳畔,溅起一阵巨大的水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大力抛入水中。霜剑心中一惊,吃力的游过那边,只见侯中景被柳品之剥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扔了进来!他似乎不怎么会水,无力地折腾了几下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沉去。
  
  霜剑恨得银牙紧咬,真想冲到岸上将柳品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活活抽死。这摆明了是给自己出难题,柳品之的目的倒也不难猜。无非是即使自己能够逃出生天,身边还带了个什么都没穿的大男人,说出去定会闹得满城风雨。
  
  心念及此,霜剑稍微在水面露了个头,见柳品之已经领着那丫鬟离去,心头不禁又是一松。大概是这柳家小姐素来也不识水性,现在八成去喊府内心腹下水抓人去了。
  
  机不可失!若是错过了这么一会儿时间,只怕以后再也没机会逃出虎口了!
  
  霜剑探身过去,双手从已近昏迷的侯中景腋下穿过,紧紧地将其拖出水面,费力的往岸边游去。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间,霜剑的脸颊顿时如同红透,直接可以点把火烧着了。这是她第一次和男子这么亲密,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身上泛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冻得还是冻得还是冻得。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害羞的缘故。
  
  然而现在也没多少时间供她在这里想东想西,霜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侯中景给运到岸上。她哆嗦着脱了自己的外衣,给他穿上,尽管在这途中她一直是侧过脸不敢看。还好侯中景并不胖,好容易勉强将自己的衣衫给他套上去,霜剑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唬了一跳,只感觉浑身的寒毛都要乍起来。来不及多想,她立即拖着侯中景往一旁的破旧的阁楼内躲着。还好这阁楼年久失修,平素也未有人来。霜剑的目光从窗户一直延伸到墙壁,瞅了半天,勉强点了下头,这不失为一个好的藏身之所。
  
  这柳府家大业大,别苑处亭台楼阁神马的不少,估计等到柳品之率人搜到这里之时,也得费上好一番功夫。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侯中景在地上不住的咳嗽,似乎喘不过来气的样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霜剑一愣,连忙走过去查看。只见他将脖子一歪,吭吭哧哧的咳出好些水来,隐约还有水草等物,淅淅沥沥的弄了一滩。随即,他费力的掀开眼睑,眸光中尤露出些迷茫之色,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所在何地。
  
  “你醒了?”一个平静沉稳的声音悄悄钻入他的耳朵。那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那看似平静的语调背后,隐约压抑着一丝颤意。
  
  侯中景想要坐直身子,无奈还未起来就“砰”的一声摔了回去,疼得他龇牙咧嘴,面部扭曲。霜剑见状,细不可查的微微叹息,蹲着身子将他扶坐了起来。
  
  侯中景正要询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料他身子一动,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知所踪,身上披着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女子的衣衫。他顿时感到脑袋充血,眼前一黑,嗫嚅着开口:“霜……霜……霜剑姑娘,在下没有做什么吧……”
  
  “你说呢?”霜剑不答反问,忽又一本正经的补充道,“另外,我纠正一下,我不叫霜霜霜剑,我叫霜剑。”
  
  侯中景只觉得一脸黑线,他连忙挣起身子跪了下去,不顾自己头晕眼花,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霜剑姑娘,我会负责的!”
  
  “负什么责啊,”霜剑再也绷不住,有些好笑的道,“你啥都没干,只是柳品之她们剥了你的衣服,我特意将自己的拿来给你披着应急。”
  
  “什么?”侯中景本来听说自己没做什么,刚松了口气,没想到霜剑的下句话一说,他登时五雷轰顶,暴跳如雷,只恨不得把柳品之大卸八块才解恨。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居然剥了自己的衣服!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霜剑看了一眼他那几欲吃人的眼神,心头不由得打了个突,开口劝道:“不急,先忍这一时。当务之急是想想该如何撑到明天早上。”
  
  话音未落,霜剑明显地听到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往这边走来。透过那破烂儿窗户往外一瞄,果然是柳品之领着亲信家丁举着火把在这附近四处搜人。霜剑暗道不好,照这速度,没多大一会儿就会搜到这边来。
  
  侯中景显然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情形的严重性,眼光四下乱瞟,最终定格在最里层一堆杂物堆积的衣柜那边。他眼前一亮,立即开口建议道:“衣柜后面是个不错的藏人之所,我们就去那里吧。”
  
  霜剑顺着他的目光也往衣柜那儿瞧去,只见那边杂物被扔得乱七八糟,灰尘污垢堆积,何况还有衣柜这个物体遮挡着,藏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她略一颔首,同意了:“走!”
  话说起来,这空间的确是狭小得可以,藏一个人还好说,若是两个人的话,怎么着都有些拥挤。侯中景尴尬的想要避过身子,没想到这一动,他一半身体登时就露在外面。霜剑探头一瞧,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便轻声道:“你朝我这边靠靠罢。”
  
  “那如何使得?”侯中景脸色莫名的一红,呼吸声有些急促。
  
  “现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保命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霜剑稍微点了下头,淡淡的转移了视线。
  
  侯中景只得凑了过去,他的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衫,滚烫的肌肤触碰到那少女的身体,两人都是一颤。侯中景只觉得鼻端笼罩着一缕淡淡的幽香,清雅芬芳,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想到由于两人靠的太近,他的动作幅度不小,手一下子碰到身边之人的身体。那少女的身体瞬间僵硬,绷得极紧,心脏跳得飞快,像是要从胸腔里直接蹦出来。她不动声色的往一边侧了侧,不料这一侧,自己也露在了外面。
  
  侯中景见状,只得用自己的胳臂将那少女搂住,两人这么一抱,的确够藏得下了。霜剑靠在侯中景的怀里,先还觉得有些扭捏,后来见他并无任何非分之想,表情坦荡自如,便稍微不再那么紧张了。她的耳朵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一颗心,就这么逐渐的安定下来。
  
  避室之内,孤男寡女,却是流露出一股相依为命的脉脉温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霜剑轻微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明显听到这个房门被人大力踹开,火把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霜剑的心立即高高的提起,不敢有半分马虎大意。她感到自己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双拳大力的收拢,右手牢牢地握住那个泛着飒冷寒光的“天行剑”,只等鱼死网破之时冲出去拼命。那柄剑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壮士断腕般的悲忿决然,不禁发出细微的龙吟,蓄势待发。侯中景眉梢拧起,眼眸忍不住慌乱的四下瞅着,寻找着那一线可能的生机。
  
  门口那帮人你挤我拥的往里赶,人声喧嚣逐渐靠近,隐约可以听到他们在这杂物外头翻箱倒柜的声音。
  
  柳品之站在门口,并不急于进来,只是拢着纤纤素手,冷然而立,声音恍若千年不化的冰雪一般,透出一阵嗜骨的寒意:“都给我搜,每一处角落都不能放过!”夜风似乎是有些凉,柳品之被这寒风一噤,身体略微有些发颤,很快便平复如初。她的贴身丫鬟见了之后,连忙上前,把披风为其披上御寒。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侯中景迟疑的挪移了身子,脚往旁边的地上一踩,隐约发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方才没有察觉,现在因为静下心来了,所以很快发现这脚下的土地似乎是空的……换句话说,就是这下面有一个地道!
  
  他心头狂喜,连忙躬身用手探了探,确认无误之后,使劲上面的一块石板移到一旁,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扰了外面的那一帮人。霜剑略一蹙眉,很快就猜到他的意图,脸上表情不由得舒缓下来,身体也没有方才那般绷得紧致了。二人轻手轻脚,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地道,又将那块石板合上。
  
  里头黑洞洞的,一丝光亮也无,周围浸透出萦绕不绝的森冷寒意,让人莫名的直哆嗦。霜剑逃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轻声点燃,笼罩出一片温暖的光亮。侯中景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谨慎小心地回头四望,生怕突然有人跟过来。
  
  二人的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地道里,呼吸声也似有若无的环绕在耳畔,久久不息,在这阴森可怖的地道中,平添了一丝暧昧。霜剑收回心神,仔细在前头探路,忽然,她脚步一顿,惊地险些将火折子给扔了出去。那簇亮光闪了一闪,复又燃起。
  
  “怎么了?”侯中景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来,待到瞅清楚了脚下之人的尸身之时,他也情不自禁的唬了一跳,压低了声音探询道,“这……这人是谁啊?”
  
  “不清楚。”霜剑摇头,随即将身子蹲下来,以便能够看得更仔细。那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粗略估计应该有一年以上,尸身已经化成了森森白骨,看上去分外渗人。霜剑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一番,伸出手将他的身高比了一比,又在他手掌心白骨处摸出了一个几乎瞧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的残片,这才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这死者什么来头?”侯中景心头的惧意已经平息,侧过脸来望向那个掌灯的少女。
  
  霜剑被他这么一打断,思路也被迫中止,凝神分析道:“死者为男性,约莫五十岁左右,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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