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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难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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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话没说完,就继续低着头等他说。
  “爹心里希望你能比皇上投入地少,若皇上将来,他将来……负你,你也能一个人好好生活。爹就问你一句,你对皇上是怎么个感情?”
  我对他是怎么个感情?爹,我要怎么排列话语来回答这个困扰了我几百年的问题?我一直明确在做的事情就是让他爱上我以解除那该死的阴婚,但在此过程中我对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有段时间,我一度恨他至深,但回头一想,他并没有义务要来爱我,有时候他大概还对我的奴性不太理解罢。
  见到我沉默,我爹不再说说这个话题:“来,陪爹下局棋再走。”
  我和他对面而坐,两人都是快棋手,整个落子思考的过程都不言一语,但今天的心情复杂,连带着棋局也复杂了起来,到最后又是我输了一目结束。
  “献芝,世间有神童没错,但是有时候爹会想,你到底是谁?比如你为什么每次下棋都让着爹?从六岁开始就输一目,一输就十多年,既是神童,技术哪有不精进的道理?”
  “爹,您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压抑着心慌,动手开始整理棋子。
  “也罢也罢,你快回宫去吧,吴公公在厅里等候多时了。”爹他制止了我弄棋的手,开始自行整理起来。
  “那,孩儿先走了。”我伏下身子跪在我爹面前,方方正正给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爹并未看我,只是整理棋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我咬咬牙,回头离开了他的书房,跟着笑盈盈的吴公公回到了深宫里廖文霖的身边。
  “和你爹都聊了什么?”回到宿銮殿的时候,廖文霖还在批阅奏折,一般这个时候他早就批完了,这是在等我么?
  “聊些家常,下了局棋。”我坐到他身边,没剩几本还没看过的了。
  “哦,下棋?谁赢了?”他放下毛笔揉揉眼睛。
  “姜还是老的辣呀!”我伸手给他按了按太阳穴,他闭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你居然也会有输的时候?”他勾起唇角,似乎很兴奋,“这样才感觉真实一点,我说献芝,有个小忙大概要你来帮。”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应,说到输赢的问题,我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一次次一败涂地,照理来说,几百年过下来,这见识长了,经验长了,各方面能力都有所提升,但依然一次次输在他手里,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阴缘的错,还是上天故意整我。
  “祁州城城主林锋吞税银、私练兵的事情,我前一段时间找了徐昌平去处理,但徐昌平这厮似乎被林锋给收买了,我想让你帮我跑这一趟。”
  祁州城位于东尔和邻国南天的边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祁州城投了南天,也许对东尔会是个致命的打击。林锋这个人我见过,性格刚正不阿,虽然不容易交流,但对东尔的忠心却也算日月可鉴,正因为此人性格耿直、办事得当,才会被先皇安排在祁州城这么个地理要塞上。前些日子就有督察御史上报说祁州城有猫腻,廖文霖火速派了徐昌平前往,但意外没有解决,看来这祁州城还真有问题。
  “臣遵旨,明日即北上祁州城。”我松开给他按头的手作了个揖。
  他轻轻叹了口气,睁眼搂住了我:“献芝,我一天也不愿和你分离,但是我也只能信你,祁州城路途遥远,这一别就是个把月,你一路小心,我在宫里候着你的好消息。”
  “皇上放心,交给臣办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为官以来做的第一件正经事。
  廖文霖打横抱起我,吹灭了蜡烛往床帐走去,我向他背后指了指几本还没看的奏折,他笑了笑,把我轻放到床上,点了点我的鼻子说:“你明天就走了,我多陪陪你。”说罢,他一个吻就压了下来,让我有些始料不及,除了动情到深处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吻过我,我几乎要飘忽到奈何桥边去求孟婆汤喝了,只要他有一点点爱上我,有一点点我就能解脱。我反手拥住他,第一次带着点主动意味地回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上部(四)

  次日一早,我就收拾了行囊北上,等到再回京城,正好在过年前几日。
  傍晚抵达宫里,廖文霖居然亲自出来接我,在马车里,他搂着我的肩膀问:“事情处理得如何?”
  “都办好了,”我掏出成册的文书记录给他,“林锋他……”
  “嘘!”廖文霖伸出食指抵着我的嘴唇,“办好了就没事了,我好想你,天气越来越冷了,就担心你会着凉。”
  “文霖……”我呆呆看着他,有点出神,幸福似乎来得有点太快,太不真实,但他眼底里浓浓的喜悦是那么明显,若是这样的他,我真担心自己会失陷在这片浓情蜜意里。
  那一晚,我被他几乎折腾到天亮,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我又有些不太适应,第二天瘫倒在龙床上不能动弹,还微微发了点低烧,理所当然的,我又一次没去上朝。
  到中午,我实在躺不下去了,起来吃过午饭后,就想出门转转,却被一个宫女拦了下来。
  “温少师,皇上嘱咐奴婢一定要让您多休息,别让您出门转悠,您看……”
  “我就到附近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不然你也跟着一起吧?”即便没有恢复,但毕竟不是头几回,身体已经不叫嚣地那么厉害了。
  “温少师,您,您别为难奴婢。”她说着居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拿她没办法,只好坐在藤椅上翻着书。但这书一翻居然就过了晚饭点,廖文霖和他随身跟着的吴公公都没有回来,我找来拦住我的宫女,询问皇上的去处。
  “奴……奴婢也,也……也不知道……您再,再等等吧。”说完她急匆匆离开了,我在心里压下一丝疑虑,看她这样子肯定是有头绪的,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逼她,掌了灯后,我独自在宿銮殿里翻着书。
  廖文霖直到过了亥时(21点)才回来,一脸疲惫的表情,他一回来就盯着我的脸看,在我差点忍不住询问的时候才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搂着我的腰滚到了龙床上,接着居然就这样和衣睡着了。我侧头看着他黑暗中的睡颜,忽然心底鼓声大作,想起了一些和他结了阴婚以后的事情,比如第三世的时候,他是邪教教主,而我是一个武林大门派的门主,若不出意外,我将成为下届的武林盟主,那一世认识他之后,是他先来找的我,我们瞒着天下人偷偷在一起了,后来为了参与武林大会,我们俩分道前往而分开了一段日子,但等我提早几日赶到大会的时候,却意外中了他下的毒,他抽走了我专用的武器,疯狂斩杀了众多武林人士,夺走了武林至宝,到后来其他帮派人士赶到,而我身上中的毒也顷刻化解,浑身染血的我捏着专用的武器,身边死了一片武林人士,我百口莫辩,他们废了我的功夫之后,我被上届盟主家的少爷带走,那个有特殊嗜好的少爷将我困在地下室折磨了整整十二年才死去。
  有好几次,在与他分开后再会,都有预料之外的异变,但想起昨日温柔的他、霸道的他,我希望一切仅仅是我想多了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和他一同在宫女的伺候下更衣洗梳吃早饭,一同上朝,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但等到升朝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不对:我爹居然没有来上朝!而他本该站着的位置上由平王廖文霜的小叔子取代了!心不在焉地等到下朝,我拉过一个同僚询问我爹的去向。
  “诶!没人告诉过你么?”同僚一脸惊奇的表情,“你爹不久前上书请辞,告老还乡了!”
  我愣在原地许久,同僚见我不说话,才摇了摇我的衣袖劝我快回家看看,说是老丞相谢绝众人送行,打算独自离开,我听罢火速赶往了丞相府,原来笑脸相迎的门卫居然拦住了我,跪下来询问我找谁。
  “我,我爹呢?”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老丞相他……他已经,离开了……”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失态,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什么时候走的?”
  “昨……昨天……一大清早……”
  “昨天,一大清早?呵呵,哈哈!”昨天一大清早我还躺在龙床上,而那时候,我爹居然离开了京城!独自走上了回老家的路!
  “少,少爷……”门卫吱唔着唤我,但我却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揪紧他的衣领,我怒视着他问道:“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谁,呃……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他才意识到那句“少爷”喊错了,焦急地想要掩饰。
  “说!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对不起少爷!”他浑身一抖,重重跪下,“对不起,我不能说啊,少爷,您放过小人吧!”
  也是,随便一个小官都能压得他抬不起头来,而能让他相较我起来更害怕的,也只有品阶比我高的人以及廖文霖了。廖文霖,这一次,你又是在戏弄我吗?!
  “我爹,他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我松开了扯着他衣服的手,转过身看着朱红色的丞相府大门。
  “少爷……”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您,要小心。”
  我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低头跪在地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能说到这里,他已经很勇敢了,我离开了丞相府回宫,越靠近宿銮殿就越心慌。前后一想,一个可怖的答案浮现在心上:我爹就算告老还乡也不可能不和我告别,之所以如此急着离开肯定是有人相逼,而会去逼迫一个忠心且已经离职的老丞相的,只会是廖文霖,那么身体依然健康的爹在我北上期间突然告老还乡也一定是廖文霖逼迫的,毕竟在我北上的前一天还在和我爹聊天下棋,他并没有想请辞的意思,问题就在于廖文霖为什么要逼迫我爹隐退,以及用什么逼迫我爹隐退。第二个问题好回答,能触动到我爹的人肯定是我,廖文霖肯定在我北上的期间以我来要挟我爹,那么现在回想我北上期间办的事情,似乎办地太容易了一些,很有可能本来就是廖文霖特意的安排,我爹为了我不得不告老还乡,为了不让我和我爹在他走之前有所交流,他特意出宫接我并将我困在宿銮殿一整天,也不让我爹给我留下任何讯息。接下来就是第一个问题了,为何要逼迫我爹引退?以我几百年来对他的认识,站在他的角度上,问题似乎很容易被看穿了:东尔国是临国南天国在几十年前分裂出来的,东尔的太祖皇帝和我们温家结有姻亲,追溯个几代,也算是皇亲国戚,从第二任皇帝开始,他就渐渐在剥夺太祖皇帝几个权势较大的姻亲的权力,有野心的以及家族壮大的都很快被用各种借口削弱消灭了,唯有我温家因一直人丁稀少且对东尔忠心耿耿而留存了下来。到了廖文霖当皇帝的时候,我爹位居丞相,而从小就被称为“上天赐予东尔的神童”的我不出意外是肯定会位居高官,那么温家的权力就会过大,所以只有我爹隐退了才能保我在朝野上不受威胁,那么这么一想,廖文霖对我献殷勤很有可能单纯是为了——让温家绝后!
  回到宿銮殿的时候,廖文霖并不在,当晚他第一次没有回这里就寝。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地有什么不同,下朝后,我又习惯性到宿銮殿,一直等到子时(23点),他还是没有回来,我试探性问了那个伺候我的宫女,她回答我说:“皇上最近一直住在柳凤宫。”
  一直?也就是除了我刚从祁州城回来的两天外,他都不住在宿銮殿;柳凤宫?呵,是庞大后宫的一处宫殿,历代贵妃住的地方。而独自一人待在天子寝宫的我显得多么嘲讽,臣子宿于天子寝宫可是要灭九族的罪行,而我居然就这样傻傻睡了数月。
  走到殿外,我几步攀上了一棵高树,有那么两世我学过功夫,但和诗词文学、棋艺音律不同,功夫在转世后如果不练就不会有所成就,我心里一直记着轻功的心法,不锻炼的话,天天念念心法也顶多让我爬爬树、上上屋顶。我倚靠在树上,忽然十分怀念进宫殿试前的夜晚,我躺在丞相府的屋顶上,摇着扇子喝着酒,赏着满月念着诗,可惜今夜没酒也没有满月,也没有心情作诗,我只好在过年前两天的冬夜里抽出蝶骨扇打开,新月的光很淡,透过蝶骨扇的金宣洒下一片惨淡的光,将扇子举至眼前,满满一扇的蝴蝶在金宣上竞相飞舞,金黄色的金宣透着月光,像是蝴蝶正朝着火光飞去。垂手将扇子置于胸前,我闭起眼睛浮现出彩蝶扑火的画面,彩蝶是我而火就是廖文霖,我一次次扑向他,一次次消散消亡,而他却依然未变,无论他将来对我如何我都不在乎了,这么多世过过来了,害怕这一世不成?我只是希望,他在之前和我共度的日子里,对我有动过情。
  我收回扇子,从腰间抽出一截玉笛,就着躺着的姿势就吹了起来,结了阴婚后的第二世我是个伶人,虽然地位不高,但因为是在宫里教贵族子弟音律和舞蹈也算是受人景仰、衣食无忧,那一世我研究了各式乐器,也是我受他的影响最小的一世,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乐器和音乐,所以习惯性会带一支笛子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网上更文,还有点不习惯……此文已经完结,不用担心会坑。。。日更哦~
    
    ☆、上部(五)

    两日后的除夕夜,文武百官聚在一起享受盛大的宴席。宴席上有一个环节是百官给皇上进贡年礼,有几个官员甚至大摇大摆投其所好送了廖文霖几个□良好的美少年,廖文霖皱着眉头却照单全收,下面保守的文官议论纷纷,大概是不适合在这种正式场合下送娈童等等,当然也有几个与我交好的文官看了看我的脸色,我想我并不喜欢廖文霖,所以大概不会嫉妒伤心,只是笑着看大家一个个上去送年礼,直到……
  “左将军,越朝年间的美人图一幅!”吴公公扯着尖嗓子念着礼单,左将军拍桌上前作揖,递送礼物的两个公公打开了装着画的盒子,松开卷轴的绑线,缓缓放下了画幅,而我的双眼也在那一刻被定在画上,画中的男子不仅五官美得让每一个人着迷,连他在画中的眼神都是那种带着一丝压抑的眷恋,引地人直想把他从画里捧出来揉在怀里,正在大家惊艳之时,我抖着嘴唇喃喃:“皇兄……”
  并没有人听到我的喃喃声,所有人大部分注意都在画上,余有一点听力给介绍着画的左将军:“这幅画是越朝太祖皇帝北辰涯为心爱之人画的亲笔画,画中之人的身份想必大家听到这里也都知道了,是凰朝的亡国太子何萧然!何萧然被称为历代皇朝四大美少年之一,这画也是传世的经典之作……”
  而我没有注意左将军的介绍,心底满满的激动之情就要溢出来,我在七百多年前是凰朝的二皇子何景然,而何萧然就是我那真正犹如天神一般的皇兄。我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皇兄,在读史书的时候有读到过有关他的记录,这次如此栩栩如生的画作展现在我眼前,我仿佛又回到了当二皇子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不受器重,但身边的人都很关心照顾我,皇兄和我一起长大,之间的情谊更是深厚,看到这幅画,我甚至感觉这几百年来为了解开阴婚而做出的种种努力、受到的重重苦痛不过是一个很长的梦一般,而我现在依然在梦中,梦到了我的皇兄。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画已经被收了起来,我身边的同僚拽着我的衣袖,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举起袖子做出抹脸的动作,我伸手摸了摸脸颊,才发觉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急忙擦干净泪水,我喝了口酒压下心中的澎湃,继续我的噩梦。
  除夕夜深,我依然倚靠在树上玩着玉笛,廖文霖不在,我不能睡宿銮殿,而没他的旨意,我也不敢回少师府去住。周围没有一点儿动静,我酝酿着什么时候去请旨让我回少师府。
  虽然想说干就干,但他几乎一直待在后宫里,即使后宫里只有男宠,我这样的男性也是不能进去的。年后这几日,连我身边的宫女公公们都忍不住话多了起来:廖文霖又给了哪个公子多少赏赐,他一天又辗转临幸了几个公子,听说了哪个公子长得标致又被请到了宫里,哪个公子见新来的公子长得漂亮就吃醋了,哪个公子又联合了另外哪个一起对抗另一个公子……在朝堂上我不便开口,而下朝后又见不到他,这都快到十五了也没有机会和他说。
  正月十五当天,下朝比较早,我遣散了亦步亦趋的宫女,独自一人信步御花园,两日前降了场大雪,花园里银装素裹一片茫茫,而连续露宿的结果就是染了重风寒,这几日来头重脚轻倒真像是在梦境里。若再不找个能居住的地方,恐怕我在这个冬天会被活活冷死,念及上一世我死去的情景,就浑身一个机灵,我大概得托人找到吴公公说说这事儿,看他能不能帮我向廖文霖转告。想到这里,我决定回宿銮殿取一件厚一些的衣服,然后找身边伺候我的宫女问问。
  抄近路到了宿銮殿的后门,我感到周围气氛有些不对,没起什么疑心,我绕到前门,吱呀一声推门而入,轻声慢步到内殿时才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声音,这谁如此大胆敢在宿銮殿闹事儿?我靠了过去,当嗅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麝香味时,才猛地停住脚步,瞪眼看着发出悲鸣的床帐和床帐里若隐若现的人儿。
  床上的动作忽然戈然而止,不一会儿后,一只手探出撩开了床帐,接着披着里衣的廖文霖走了出来。
  “切,败兴。”他斜了我一眼,喊人进来给他更衣,“你不是好几天不回这儿了么,怎么今天就突然回来了?”
  “皇上不在,这宿銮殿是睡不得的。”我跪在地上低着头。
  “也罢,以后可别败朕的兴了,这后宫里几乎都是空着的,一会儿让吴公公带你去看看,随便挑一个搬过去吧。”
  朕?呵呵,廖文霖你不是和我约好了朝廷之下不事君臣之礼么?若这挂牌的太子少师真的住了后宫,可不点亮史册添了天下人的口舌?
  “臣……”我略沉重地加重了这个字,“以为,臣还是回少师府住来得好,这次来觐见皇上就是来恳请皇上准臣回少师府。”
  廖文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像是这才想起来我是他的臣子一般,他停顿了几秒没说话,我没敢抬头看他是否在斜睨着我思考,若我是个有野心的男子,那么放在后宫才是挫伤锐气的最好方式。
  “朕准了。”最后他还是以为我是个没有威胁的人罢,淡淡应允了后,他就离开了宿銮殿,而我也找人招来了仅坐过两次的少师轿第一次回少师府。
  少师府在京城里一处繁华之处,出宫的路上途经京城里最大的市集,我在轿子里正放空着自己,忽然轿外传来一声惊呼:“看!是温少师的轿子!”
  在一番吵闹之后,更大的声音传了过来:
  “哇,真的是温少师吗?好想见见他!”
  “据说这次他到祁州城抓住了要叛国的贼子!不然边界恐怕又要打仗了!”
  “温少师!真是天降东尔的福星啊!”
  “温少师……”
  我坐在轿内还真是百感交集,廖文霖虽然利用了我,但我却得到了这些平民百姓的仰慕,我承认心中有所动容,无法再坐在轿子里一声不吭、无动于衷。我伸手轻轻拨开轿帘,探出头去对百姓微笑。
  “温少师露脸了!”
  “啊!见到温少师了!”
  “少师洪福安康!”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后跪了下去,接着所有人都如同训练过一般高喊着“少师洪福安康”后跪了下来,几个年龄小的不安分,还频频抬起头来偷看。
  “他就是少师吗?好漂亮哦!”
  “对啊,对啊!那些见过少师小时候样子的人不就说嘛,像是仙子下凡一样的美。”
  “我看哪,那什么前朝四大美男和少师比起来也就那样罢了。”
  噗,四大美男?我忍俊不禁,那东方不败敢爱敢恨,以一人之力牵天下恩怨情仇,“得东方者得天下”可非空穴来风;“谪仙一梦”顾飞烟,天宫自此无美人,世上多少枭雄为他一笑而放弃一切;我那一世的亲生哥哥——亡国太子何萧然,他宽广的胸襟和令人着魔的气质美貌流传了多少世?还有神医王爷郭憬麒,云游四海救死扶伤,让无数美女誓死相随。这几个人里哪一个是我温献芝这个废材可企及的?前两个我还不敢多说,后两位里,何萧然是我的亲哥哥,而神医郭憬麒在我结阴婚后第五世当医师的时候有过浅交,他们十几年积累的才学确实该为世人所赞叹,而我的那些为世人所称道的聪明才智,不过是积累了几世的作弊成果罢了。
  “怪不得圣上这么喜欢温少师,试问哪一个男人不动心的?可别说,你看那些姑娘们,都痴着呢!”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对身边的朋友道。
  “可不,温少师和圣上还真是天作之合,是东尔的福星呢!”他的朋友点头称是,其他的百姓纷纷磕头,喊着:“天赐东尔福星……”
  天作之合?我在心里啐了一口,若真是天意,那肯定是上天和我开了个大玩笑,远离宫墙的百姓们不知道我不过是廖文霖的一颗弃子,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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