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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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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林明善大师中毒身死,继而易筋真经被盗,和会主令师六指神翁之死,都是中了‘天毒丹’奇毒,如今天毒府已破,侯延炳成擒,似乎仇旧已了;但此事若和‘云中’无关,侯耀堂怎会暗示会主可去云中;因此使兄弟又想到了一件事……”

祝士义道:

“李兄又想到什么?”

李延龄道:

“束会主在壁上所留遗言,曾说:遭仇人围攻,身中‘天毒指’,这围攻两宇,就值得推敲,因为既是围攻,必有多人参与攻击,而束会主在被人围攻之际,才中了‘天毒指’,这就是说参与围攻的人中,也有侯延炳,但未必是侯延炳率人围攻。”

他说到这里,目光朝大家环视了一眼,补充说道:

“因为侯延炳开府石城,只不过是近年之事,二十年前,侯延炳根本还未成气候,即以方才会主述说破天毒府的经过,天毒府除了侯延炳和赛纯阳毕道全、总管灰背狼诸秋松等寥寥数人,别无出奇高手,若是光凭这些人,在二十年前,也绝非束会主的敌手,因此兄弟觉得此中必然另有主谋之人。”

王玉峰手拂黑须,双目精光四射,洪声道:

“李兄是说云中君了?”

李延龄道:

“兄弟也只是推想罢了,因为天毒府虽有三个关口,但破的太容易了,使人不无可疑,如果天毒府后面确有主谋之人,他让你们破去天毒府,正好使人发生错觉,以为倡乱作恶的天毒府已经破去,少林、武当两件事,也已随着结束,大家不会再注意他了,他可以有充裕时间,再作布署。”

孟叔明搔着秃顶,说道:

“依李兄之见,围攻束会主的,可能就是云中君了,他怎会和束会主结仇的呢?”

李延龄道:

“据兄弟推想,他可能遇上过束会主,也可能和束会主较过手,而且败在束会主的手下,因此纠众寻仇……”

他话声未落,王玉峰“砰”的一掌,洪声道:

“走,咱们随会主一起找上云中山去,束会主真要是他主谋围攻的,咱们拚着这条老命,也要把他心肝挖出来,奠祭束会主在天之灵。”

李延龄微微一笑道:

“王兄几十年老江湖了,火爆脾气,当真一点未改,兄弟只是就事推测,是不是如此,还言之过早,再说云中山是不是有云中君?云中君是不是天毒府幕后主持人,都很难说,咱们岂能鲁莽从事?”

王玉峰紫脸微红,说道:

“那么依李兄之见呢?”

李延龄道:

“目前咱们还不知万里飞云侯耀堂暗示会主:‘如有疑问,可去云中’,到底是什么事?会主前去云中,也不知要找什么人?兄弟觉得此事只可暗中查访,不可惊动对方方为上策。”

王玉峰道:

“李兄打算如何,兄弟听你调遣就是了。”

李延龄道:

“兄弟想到了一个计策,只不知会主的意见如何?”

范君瑶道:

“李老请说。”

李延龄道:

“兄弟之意,由祝兄扮成老仆,随会主和二位姑娘同行,以祝兄的经验,自可看出沿途动静,留下记号,咱们几人也分别改扮上路,抵达云中之后,不论是云中君,或是另有其人,会主不必露出身份,由咱们兄弟暗中查访,如果对方和围攻会主之事无关,咱们就不用露面,只是暗中保护会主,若是查出他确和围攻束会主有关,届的再作计议,总之,不到紧要关头,咱们只宜暗中进行,不可使对方有所惊觉。”

王玉峰首先洪声笑道:

“李兄这主意不错,咱们就这么办。”

范君瑶道:

“在下觉得要祝老扮在下老仆,似有未妥。”

祝士义道:

“会主乃是本会一会之主,属下扮作老仆,又有什么要紧,何况此行是为了查访围攻束会主的主谋之人,属下能随会主同行,乃是一份极为光采的工作。”

范君瑶轻轻叹了口气道:

“诸位护法这份义气,在下实在钦佩得很。”

祝士义道: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向会主请示。”

范君瑶道:

“祝老请讲。”

祝士义道:

“山西有两处都叫云中山,一在忻县,一在河津,不知会主打算去哪里?”

范君瑶听的一怔,道:

“在下只知忻县境内有云中山脉,不知这两处云中山,哪里较近?”

祝士义道:

“忻县的云中山以产药出名,山下有一道峡谷,云中水就是从谷中流出来的,河津县的云中山,因它高出云汉,所以也叫云中山,山上有云中城,四周峭壁,状若城垣,咱们从这里去,自以河津县的云中山较近。”

范君瑶沉吟了一下,回头朝方壁君问道:

“妹子,你看如何?”

方璧君嫣然一笑道:

“既然河津县近,咱们不如先去河津的云中山有什么,再去忻县不迟。”

范君瑶点头道:

“妹子说的极是,咱们那就先去河津好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由祝士义扮成老苍头,随范君瑶等三人先行。李延龄等六人,也各自改扮成不同身份的人,两人一组,陆续上路。

第三十章 云中山城

却说范君瑶等一行四人,由汝南一路西行,路上何处打尖,何处投宿,都有祝士义安排。

有这样一个老江湖同行,自然少了很多麻烦。一路晓行夜宿,没有发生什么事故。

这天黄昏时分,赶到河津县,祝士义一马当先,领着三人在一家招安客店门前下马,关照伙计,开了三个上房,他自己却在前面要了一个简陋的房间。

这一路上,都是这样。范君瑶一再要他不可如此。但祝士义却说:要扮就得扮的像,哪有主仆住在一起的道理?再说住在前面,也有好处,前面住的都是一些跑江湖的贩夫走卒,但你别小觑他们,许多消息,所以能在几天之间传遍江湖,全仗这些人传递的,大家如果都住在一起,反而听不到什么了,因此范君瑶也只得由他。

落了店,盥洗完毕,店伙就来伺侯着问道:

“三位公子,是去街上用饭,还是小的去吩咐厨房送来?”

范君瑶因大家长途跋涉,而且明天就到地头,不想上街,这就吩咐店伙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吃。

店伙连声应是退了下去。不多一回,就送上酒菜,在房中摆好。

三人正在吃饭之际,只听楼下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唱道:

“云中山,在云间,凡夫俗子去不得,上山不易下山难。”

歌声妙曼,倒也娇婉动听。

范君瑶心中方自一动,还未开口。

方璧君冷笑道:

“听这人倒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修灵凤道:

“二哥,我们下去瞧瞧,看她是怎样一个人?”

话声甫落,只听那女孩子又唱了起来:

“云中山,在云间,一片飞云来接引,只有仙人好往还。”

正好店伙沏了一壶茶送来。

方壁君问道:

“伙计,方才这唱歌的,也是住在你们店里么?”

店伙慌忙陪笑道:

“她是小店掌柜的闺女,名叫小桃,今年才十二岁。”

方璧君道:

“原来是你们掌柜的干金,她歌声真好听,我想去看看她,就麻烦你,领我去好么?”

店伙谄笑道:

“公子要去,小的就带你去。”

修灵凤站起身道:

“二哥,我也去。”

店伙早就看出这三位公子爷,准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平日里喜欢听听小曲,巴结的道:

“二位公子请随小的来。”

方璧君回头朝范君瑶道:

“大哥,我们下去了。”

两人由店伙领着走下楼梯,只见小天井里蹲着一个小姑娘,正在听阶前蟋蟀鸣声。

店伙陪笑叫道:

“小桃姑娘,这两位公子听了你的歌声,特地来找你的。”

那小姑娘站起身,看到方璧君、修灵凤、苹果般的小脸,倏地一红,说道:

“我又不认识他们,找我干么?”

方璧君忙道:

“小妹子,我们就住在你们店里,不是坏人,方才听你唱的歌,是我们一个朋友做的,所以想来问问你。”

店伙在旁陪笑道:

“是啊,这两位公子爷,可是咱们店里的老主顾了,要是坏人,我也不会领他们来了。”

小姑娘看了两人一眼,觉得这两个少年公子人生得甚是俊美,小脸蛋更红,怯生生的道:

“你要问什么。”

方璧君看她梳着两条乌油油的辫子,一张苹果脸,眉目清秀,只因住在小城县的原因,有些怯生,一面含笑道:

“我们想问问你,方才你唱的这首歌,不知是谁教你的?”

小姑娘腼腆的道:

“我昨天才学会的,这里的一位姐姐教我的。”

姐姐?那是一个姑娘!

方璧君道:

“是一位姑娘?她有没有告诉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摇摇头道:

“没有,昨天她就在这里一个人唱着,我听她唱的好听,就站停下来听着她唱,后来她就教我一起唱,她说唱歌本来要有琴声相和,才唱得好,如果没有人弹琴,在蟋蟀弹琴的时候唱,也是一样,方才我听蟋蟀的鸣声,就唱了起来。”

方璧君听的暗暗好笑,心想:

“这教她唱歌的姑娘,要她在蟋蟀鸣的时候唱,那明明是要她在晚上唱,只有在晚上唱,自己才会听到,这人不知是谁?”心念转动,一面问道:

“教你唱歌的姑娘,还住在这里么?”

小姑娘道:

“她今天早上已经走了,她说要赶到前面去,等她一个朋友。”

方璧君心中更是一动,问道:

“她有多大年纪了?”

小姑娘想了想道:

“我本来叫她姑姑,她说:她只比我大了四五岁要我叫她姐姐。”

比她大四五岁,不是十六便是十七。

方璧君道:

“她只有一个人么?”

小姑娘道:

“那位姐姐说,她是和她爷爷一起出来的,她爷爷有事去了,要她一个人住在店里的。”

方璧君眼看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一面回头朝修灵凤道:

“也许她爷爷我们认识。”

修灵凤不知方姐姐这话什么意思,但只好点了点头。

方璧君从怀中摸出一个金锞,递了过去,说道:

“小妹子,谢谢你,这是给你买糖吃的。”

小姑娘胀红了脸,说道:

“我不要。”

店伙在旁道:

“小桃姑娘,公子爷给你的,你只管收。”

小姑娘又羞又急,说道:

“我不要。”

两条辫子一摆,一溜烟朝外逃了出去。

方璧君只好收起金锞,另外摸出一锭碎银,赏给了店伙,就拉着修灵凤朝楼梯方向走去。

店伙连声道谢,自行退下。

回到房中,范君瑶问道:

“你们可曾问出什么眉目来了么?”

方璧君道:

“是一个姑娘教她唱的,这姑娘今天早晨才走,说是要到前面去等一个朋友……”

范君瑶道:

“只要听这歌词,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

方璧君望着他,微微一笑道:

“大概是冲着你来的。”

范君瑶俊脸一红,笑道:

“我又不认识她……”

方璧君道:

“她昨天住在这里,教小桃姑娘唱歌,而且还说要有蟋蟀替她弹琴,才会唱的好,这明明是算准咱们今晚会在这里落店,唱给咱们听的了,她今天一早动身,说要赶在前面,去等一个朋友,我和三弟都没有这样一位姑娘的朋友,她说的朋友,自然是大哥了。”

范君瑶道:

“我哪里有这样一个朋友!”

修灵凤咭的笑道:

“大哥仔细想想看,我认识的人中间,有没有一个会唱歌的姑娘?年纪只大概有十六七岁。”

范君瑶迟疑道:

“会不会是束姑娘的两个使女,紫云或是紫霓?特地向我们示警来的。”

方璧君微微摇头道:

“不像,哦,对了,据说,她是跟他爷爷一起来的,她爷爷昨天出城有事去了,只有她一个人住在店里。”

范君瑶突然灵光一动,说道:

“难道会是她。”

方璧君、修灵凤听大哥口气,果然认识这样一个姑娘,不由异口同声问道:

“谁?”

范君瑶道:

“她叫小敏。”

方壁君、修灵凤又同声问道;

“小敏是谁?”

范君瑶道:

“她是万里飞云侯耀堂的孙女。”

当下就把自己前往少林途中,在南阳遇上姓申的祖孙,怀疑他们是盗去“易筋经”杀害明善大师的凶手。自己被武当逐出门墙之后,就专程赶去南阳,找姓申的祖孙,才知道老者就是万里飞云侯耀堂,小的叫小敏,是侯耀堂的孙女等情,详细说了一遍。

方壁君道:

“可能是她。”

修灵凤道:

“她一定是缀着我们来的,不然为什么要叫那小女孩唱歌?”

方壁君微微一笑道:

“人家可能是一番好意,用歌声示警。”

修灵凤道:

“这是什么好意?”

方璧君笑道:

“她对大哥情有所钟。”

范君瑶被她说的不禁脸上一红。

修灵凤突然“啊”了一声道:

“万里飞云姓侯,侯延炳也姓侯,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范君瑶听的一怔,点点头,矍然道:

“不错,师妹怎么会想到的?”

修灵凤欣喜的笑了笑,才道:

“侯延炳用天毒丹害死少林明善大师和我爹;但万里飞云侯耀堂也无巧不巧的在南阳出现,他们自然是一路的了。”

方璧君轻笑道:

“看来小妹子也出道了。”

一宵易过,第二天早晨,祝士义会过店账,四匹马分班出得西门,一路直向云中山进发。

范君瑶就把昨晚听到歌声之事,告诉了祝士义。

祝士义道:

“如此说来,会主要找的云中,就是这里了,这样就好,咱们不用再跋涉到忻县去了。”

中午时光,已经赶到云中山脚下,大家下马休息,祝士义取出干粮,分给三人吃了,就继续上路。

入山渐深,四顾都是起伏的山岭,草长过人,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声。到了这里,已是人迹不到之处,连羊肠小径都已没有,沿途悬崖断壁,险阻难行,涉涧翻山,已非马匹所能胜任。

只好割断缰绳,纵马自去,四人继续朝山中走去。

祝士义走在前面,每到一处,都在岩石、树根或隐蔽之处,留下了胜字会的秘密记号。

正行之间,只听方壁君口中轻咦一声,住足叫道;

“祝老丈,咱们走的不对了,咱们该往北去才是。”

大家朝她手指处看去,果见右首石崖上,有人用白粉画了一片飞云,冉冉向北!

修灵凤低啊一声,念道:

“一片飞云来接引,只有仙人好往还——她果然用飞云给咱们引路。”

祝士义仰首望了一眼,白粉画的这片飞云,正好指向北首一座山峰,这就点头道:

“咱们不妨姑妄信之,登上这座山峰再说了。”

他在石崖角下,留下了连络暗号,当先朝山峰攀登而上。

这座山峰,既无路径可循,到处部是没胫荒草,山势十分陵峭,但一行四人,个个身怀武功,手足并用,不消顿饭工夫,便已攀援而上。

到得峰顶,但觉四外青山隐隐,峰峦重叠,此身已在万山之中!

云中山,这些峰峦,自然全是云中山的范围,你又到哪里去找云中山?

不识云中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大家正在伫看之际,发现左首一棵合抱大树树身上,又有一片白粉画的飞云,指向东首。

此人自然是有意指引,这片白粉画的飞云,就在极为显眼之处,大家随着白云指点的方向上来,自然也随着“飞云”指点的方向行去。

这一路翻山越岭,只要遇上山间岔路分岐之处,都有白粉画的“飞云”指引,而且不用你找,每次发现“飞云”,都在极为显眼之处。

因此一路深入,并无耽搁,半个时辰,差不多又走了三四十里远近,始终不见一个人影。四人依照“飞云”指示,穿行过一片浓密的森林,突听水声洪洪,势如万马奔腾!

祝士义首先掠过树林,但见两山夹峙,中间一道十余丈宽的山涧,一道瀑布如玉龙倒挂,从一处山岩间直泻而下,水势湍急。

自己立身之处,正有一条石梁,通向对崖。仰首望去,隔涧一座插天高峰,巍峨雄伟,几乎有一半以上,高耸入云,被云层所掩蔽。

修灵凤喜的叫了起来:

“范师哥,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座才是云中山咯!”

范君瑶道:

“不错,咱们过去。”

祝士义道:

“会主且慢,还是让属下先过去瞧瞧。”说完,纵身一跃,飞落石梁,当先朝对崖走去。

这条石梁,下临千寻,横跨两山之间,似是天然生成,只不过终年罕有人迹,石梁上遍生青苔,人行其上,自然目眩心惊!

范君瑶回头朝方璧君问道:

“妹子,你能过去么?”

方璧君甜甜一笑,道:

“你不用管我,还是照顾凤妹去吧,她胆子小,只怕会害怕呢!”话声一落,翩然朝石梁上飞纵下去。

修灵凤道:

“我才不怕呢!”

范君瑶道:

“师妹不可逞强,还是我拉着你走吧!”

他果然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一齐朝石梁走去。修灵凤粉脸飞红,任由他牵着手而行。

祝士义因对方一路指引,伹在敌友未明之前,处处都怀着戒心,他先行飞渡石梁,就是怕对方把自己四人引到最惊险之处,突起袭击。

因此站在对崖,双目炯炯,全神戒备,此时眼看三人安然渡过危梁,终算放下了忐忑之心。

大家行过石梁,顿觉眼前景物为之一变,原来衔接石梁的,竟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平坦道路,环着山脚,向东而去,两边古柏参天,风声细细!

万山丛中,忽然出现这样宽敞平整的青石板路,显然是有人居住的了。

大家不再多说,循着石板路,沿山脚走去,行了一里来路,便已走到山麓南首,但见山坡间绿草如菌,迎面矗立着一座白牌楼,中间镌着四个金字:

“云中仙境”。

再进去,就是一道登山石级,笔直往上,隐没云中。白石牌坊的左首,背山依林,有着一排石屋。

四人刚走近牌坊前面,只见石屋中闪出两个一身天蓝劲装,手持金戈的汉子,迎面走来。

左边一个沉声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来的?”

祝士义陪笑道:

“我家公子久闻云中山之名,不远千里,前来游山。”

左边那人看了范君瑶三人一眼,果然像是读书相公,立即挥挥手道:

“去,去,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走。”

范君瑶轻咳一声,走上前去,笑道:

“这是什么地方?在下兄弟慕名而来,游兴未尽,岂可半途而返?”

右边那人冷哼道:

“你们是不要命了?”

方璧君跟着脸色微沉,说道:

“朋友怎的出口伤人?我们兄弟遍历天下名山大川,这里又不是皇帝的紫禁城?两位这般盛气凌人,是仗谁的势?”

左首一个道:

“这里就是皇帝的紫禁城,擅入者死,我看你们像是读书相公,才要你们快快离开,原是一番好意,再要不走,那就莫怪咱们不客气了。”

范君瑶朗笑道:

“在下兄弟既然来了,就算是紫禁城,今天也非尽兴一游不可。”

左首汉子突然怪笑一声道:

“瞧不出你们原来是存心找碴来的,那就把命留下吧!”

两人同时倏地跨上一步,手中金戈一挥,一左一右,朝范君瑶欺了过来。

祝士义闪身拦在范君瑶面前,双手疾发,一下抓住戈杆,喝道:

“你们敢对大公子无礼,给我滚开去。”

双手一抖,把两个蓝衣汉子震退了二三步。

左边汉子怔得一怔,大喝道:

“好家伙,你们敢到云中城来撒野。”

就在他喝声出口之际,石屋中又有三名手执金戈的蓝衣汉子,奔了出来。

也就在此时,只听石屋中传来一声沉喝:

“你们住手。”

接着走出一个身穿蓝褂的老者,目光奕奕,直射范君瑶等四人,冷声道;

“四位哪里来的?”

祝士义看他目中精芒如电,分明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一面扬脸道;

“你大概是他们的头儿了,我家公子是游山来的,你朋友手下居然出言不逊,还要动手伤人是何道理?”

那蓝褂老者阴沉一笑道;

“四位能找到这里,大概不是无名之辈,但你们走到绝路上来,老夫奉命守山,擅入者死,这里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祝士义沉笑道:

“原来你们是在这里占山立寨的,那好,你去叫你们大王出来。”

蓝褂老者脸色一变,哼道:

“看来你们是死定了……”

话声未落,突听空中响起一阵叮叮铃声,但见一双灰鸽,像箭一般穿云而下。

蓝褂老者听到铃声,再也顾不得和祝士义说话,一脸恭敬,双掌朝上托起。

那灰鸽一下落到他的手上,蓝褂老者小心奕奕的从灰鸽脚上,取下一个纸卷,灰鸽立即凌空飞起。

蓝褂老者随手打开纸卷,只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为之一变,慌忙把纸卷塞入怀中,换了一副笑脸,朝四人拱手道:

“老朽姜哗,适才多有冒犯,不知四位之中,哪一位是范公子?”

范君瑶道:

“在下正是范君瑶。”

蓝褂老者连连陪礼道:

“老朽不知范公子侠驾光临,实在失礼之至,刚才天君有命,请范公子一行,入城相见,四位请吧!”

“天君!”范君瑶心头突然一动,暗道:

“云中山果然是天君住的地方。”一面还礼道:

“姜老丈不用客气,既是天君见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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