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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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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芸还念得不够过瘾。
    「还有啊,三明治好吃吗?是她特地起床,为你做的耶!」她拿着女布偶,在男布偶身上又跳又踩。「既然好吃,你就要说好吃啊!不要只是点头——」
    平稳的脚步声蓦地响起,她停下布娃娃间的家暴运动,猛地抬起头来,愕然看见江震走进客厅。
    「我忘了拿东西。」他静静说道,从容的走进书房。
    静芸僵在原地,抓着两个布娃娃,完全无法动弹。
    天啊,他听见了吗?他有听见吗?他听见她对布娃娃胡言乱语了吗?
    羞耻的浪潮,一波波的涌来,她满脸通红,抓紧两个布娃娃,眼睁睁看着江震走出书房,穿越客厅,又朝门口走去。
    这次,他在门口回身,薄唇上扬,徐声说道:「三明治很好吃。」
    接着他转身出门,没过多久车声响起,而后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了。
    僵硬的静芸,羞得立刻丢下布偶,快快跑回房间,整个人缩进棉被里,双手抓紧被子,在床上踢腿尖叫。
    噢,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呜呜呜,他一定听见了!他一定听见了啦!
    日落月升,晚饭后的时间,总带着悠闲的气氛。
    江震坐在沙发上,浏览着手边的文件。静芸则是坐在旁边,一边做着布偶娃娃,一边还分神注意着电视里头,八点档大戏的剧情发展,甚至还会为他解说剧情的来龙去脉。
    这仿佛已经成了惯例。
    用过晚饭后,他在客厅里阅读资料或文件,她就凑在一旁,报告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她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多,可爱而生动,还会用娇甜的声音,每隔个三五句,就要唤他一声「阿震」。
    她虽然整天都在家,却不太会收拾,布娃娃的材料,诸如零碎的布料,跟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钮扣,全散布在桌上、床头、电话旁。
    他替她买了几个小型置物盒,让她搁那些小玩意儿。没过两天,就连塑胶制的置物盒,也被套上碎花拼布外衣。
    江震渐渐习惯,她替每样家具穿衣服的癖好,甚至还认命的在她要求下,拿出手机,让她挂上一只小静芸娃娃。
    换做是其他人,他肯定老早就觉得不耐烦。但是这个小女人,却有某种魔力,能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
    「阿震。」那娇甜的声音又唤道。
    「嗯。」
    「手伸出来。」
    他看着报纸,毫不反抗的伸出左手。
    「两手都要啦!」
    他放下报纸,再伸出右手。两团毛绒绒的东西,被塞进他的掌心。
    「帮我拿好喔!」静芸说道,把手中的未完成品凑近他的掌心。
    仔细一看,被塞进他手里的,是一双熊布偶的手。她手里的那只熊布偶,已经完成了八分,再缝上胖嘟嘟的手,做些细部整理,就算是完工了。
    她拿着针线,穿过毛海与棉絮,细心的替熊布偶缝上左手,才把线头压进布偶里,再拿着小剪刀,剪断多余的线。
    电视萤幕里,突然哭声大作,只见演员们个个嚎啕大哭。
    静芸紧张的回过头去,蓦地眼圈一红,居然也伤心得掉下泪来。「啊啊啊啊,那个女的怎么被害死了啦?她丈夫怎么办?他们才刚结婚,婚礼被破坏,她冲出去被车撞了。现在,她竟然死掉了!」她连连惊叫,眼泪还掉个不停。
    瞧见身旁的小妻子,激动得过头的反应,江震很客观的提出看法。
    「那都是假的。」
    岂料,他的「安慰」,反倒换来她更激动的反应。
    静芸一边哭着,一边拿着缺了右手的小熊,不断打他。「你真过分!真过分!你怎么这么无情啊?真过分!」
    医生说得对,怀孕中的女人,情绪起伏果然很大。
    江震任由她又哭又打,等到她稍微平静些,才展臂一圈,把她抱进怀里头,拿着卫生纸替她擦干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激动的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只是弯弯的柳眉,仍然紧蹙着,仿佛陷入更深的悲伤中。
    她那愁眉不展的表情,让他也不好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静芸低着头,不讲话。
    他再问了一次。
    这次,她总算开口,说得吞吞吐吐,语调里还有哭音。「没有啦,我只是……」
    「只是怎样?」
    「只是——只是——」她说了两个字,又为难的停了下来。
    江震只能再问。
    「只是怎样?」
    「那个——」小脑袋垂得低低的,没有看他。
    「哪个?」江震耐着性子,心里却觉得,就连侦讯最顽强的罪犯,也没问她话来得困难。
    小脸终于抬起,水眸瞅着他,好哀怨、好哀怨的说:「我——我——好想吃锅贴。」为女演员的悲剧惨死,掬了一把同情泪后,食欲突然上涌,她瞬间好想好想吃锅贴。
    江震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钟。
    九点半。
    他微皱起眉。
    锅贴?这时候要他到哪去买锅贴?
    「我明天买回来给你吃。」他答道。
    听见丈夫的回答,她垂下小脑袋,眼眶里含着泪,嗫嚅着开口。
    「可是……人家现在就想吃啊……」她圈抱着肚子,觉得饿得受不了、馋得忍不住。
    瞧她那万般哀怨的眼神,像细针似的,往他心里头扎。他只能深吸一口气,起身抓了外套。
    「好,我现在就去买。」
    「真的吗?」她猛然抬起头来,既期盼又怕受伤害的问。
    「嗯。」
    他可以作圆周式的搜寻,在住家附近,找到卖锅贴的摊贩或店面。就算是对方准备收摊或已经收摊,他都会用最凶恶的表情,逼着对方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锅贴做出来。
    静芸却另有主意。
    「那——那——那你可不可以去买士林夜市南边出口,数过来第五家的那间锅贴?」
    他背对着妻子,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然后举步往外走去,开着车子直奔士林夜市。
    不到半小时,他已经拎着热腾腾的锅贴,搁在静芸的面前。
    她高兴的打开袋子,可一见里头的锅贴,小脸又瞬间垮了下来,难过的抬起头来。
    「为什么你没有买酸辣汤?」她哀怨的问。
    江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刚刚说要吃的,是锅贴。」他语气低沈,极力压抑着火气。
    「可是——可是——」她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竟然淌下泪来。「吃锅贴一定要配酸辣汤啊!我也好想吃酸辣汤……」
    她的泪水,让他的怒气淡了。想到她是因为怀孕,才会有这类冲动,迫切的想吃某种食物,身为「始作俑者」,他只得负起责任,为她去张罗。
    江震再度深吸一口气,抓起钥匙再度出门。他走到门前时,静芸还不忘开**代。
    「阿震,我的酸辣汤里不要加香菜喔!」她扬声提醒。「还有,是士林夜市,南边出口数过来的——」
    「第五家。我知道了。」他接口,冒着冷冷的夜风,再度驾车出发,去替小妻子买酸辣汤。
    这一次,他只花了二十分钟。
    当江震跟酸辣汤一同进门时,她欢呼的迎上前去,接过依然热烫的酸辣汤,就坐回沙发前,愉快的拆开免洗筷,打开锅贴盒,再打开酸辣汤的碗盖,满脸幸福的吃了起来。
    达成「任务」的江震,自己脱下外套,坐回沙发里,拿起遥控器,把频道转到新闻台,沈默无语的看着电视。
    坐在一旁的静芸,偷瞄了丈夫几眼,虽然嘴里的锅贴吃起来咸咸酥酥、酸辣汤喝起来酸酸辣辣,但她的心里头,却莫名的涌上一股好甜好甜的滋味……  
第七章
      正文 第七章  
    六点。
    汤锅咕噜噜的响,热腾腾的蒸气,伴随着食物的香气,从锅盖缝飘了出来。
    静芸掀开锅盖,拿着汤匙,舀了些热汤到试味盘。她凑近试味盘,小心的吹凉,才尝了一口。
    满分!
    小脸绽出笑意,她盖上锅盖,把炉火转小,让热汤能熬得更入味些。
    今天早上,阿震说了,六点左右就能下班,还答应她,要回家来享用她做的好菜。
    知道他以往都是外食族,静芸决定改变这项花钱又伤身的饮食习惯,只要他能准时下班,她就会费尽心思,打点好一桌好菜,等着他回来享用。
    虽然,今天她特别不舒服,却强忍着害喜的不适,在厨房忙了一下午,替他炖了一锅酸菜鸭,蒸了一条石斑鱼,又炒了几样他会吃的菜,还做了一份爱玉冻。
    当了他几个月的「厨娘」,她意外的发现,他挺爱吃那些果冻、布丁之类软滑Q嫩的甜点。因为「爱夫」心切,她买了好几本相关的食谱,在家里偷偷研究。
    答!
    电锅的按键跳起来了。
    她掀开锅盖,端出蒸好的石斑鱼,撒上切好的姜丝、葱段,再淋上滚烫的油。
    嗞啦嗞啦!
    热油逼出姜丝、葱段的香,也烫得鱼皮嫩中带酥。香气瞬间弥漫屋内,让人馋得直流口水。
    静芸用隔热手套,把石斑鱼端上桌,晶莹的眸子,有些担忧的往时钟看去。
    七点。
    江震说,六点就能下班回家,但这会儿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那扇大门却始终动也不动。
    她开始担心了。
    平时江震只要答应会回家吃饭,大多六点左右就到家了,最晚也从没超过六点半。但是,现在都七点了,她事先炒好的菜都凉了,他却还没踏进家门。
    静芸坐在沙发上,抓着男布偶,脸色凝重的审问。
    「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她逼近男布偶,男布偶则是一脸无辜,一声也吭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扔下男布偶,抓起做到一半的布娃娃跟针线,想用工作来打发这段难熬的等待。
    只是,她的心始终定不下来,一边工作着,就三不五时抬头,观察分针与时针的移动位置。不仅如此,她还竖起耳朵,听着门前的动静,只要一有声音,她就会火速跳起来。
    门口传来的声音,每次都让她充满希望,却也每次都让她失望。
    半个小时之后,她沮丧的发现,自己竟把娃娃的手脚缝在一起。她咬着粉唇,终于放弃工作,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焦急,穿了外套就匆匆出门,跑到大门外街上张望着。
    可是,无论她出去几次,看了几次,江震依然不见踪影。
    静芸咬着唇,心里愈来愈不安。
    他今天早上明明说了,会回家吃饭的。
    该不会、该不会——出事了吧?
    如果不是他遇上了什么事,他不应该拖到这么晚,还没有回家的。
    一阵晕眩袭来,静芸抚着心口,想到丈夫可是飞鹰特勤小组的副队长,终日都在跟穷凶恶极的匪徒们周旋,要是有了万一……
    她站在门口,小脸苍白,急得泪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手足无措,在原地杵了半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件事——
    对了,电视!
    要是发生什么重大事件,新闻一定会报导的!
    想到这里,静芸立刻飞奔回家,颤抖的打开电视。她泪珠盈眶,坐在沙发上,颤抖的小手猛按着遥控器。
    拜托、拜托,别让阿震出事!
    拜托、拜托,不要有警察伤亡的新闻!
    她缩在沙发上,白着脸、抖着手,一台转过一台,既害怕看到相关的消息,又害怕漏看了相关的消息。
    她将所有的新闻台,都快速的看过一遍,然后又从头再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在萤幕上下、跟萤幕旁边的新闻快报,全都不敢放过,深怕自己错过任何重点。
    时针又绕了一圈,一小时过去了。
    她怀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新闻。虽然,电视上没有警察或飞鹰小组队员伤亡的消息。但她的心情,反倒更加焦虑。
    要是事情很严重,警方为了安全上的顾虑,把新闻封锁了怎么办?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愈来愈恐慌、愈来愈焦虑,江震可能会遭遇的各种意外,轮番在她脑子里上演。
    她原本想打电话去飞鹰小组的总部问问,却又发现,自己非但不知道他总部的电话号码,甚至连他的手机号码,她也全然不知。
    换了个方法,静芸打电话去凤婷家,可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她改拨大姊的手机,得到的回应却是——
    对不起,这支手机现在无法接通讯号。
    当她听到这句公式化的语音时,泪水倏地夺眶而出。
    她挂上电话,一边以手背擦泪,一边告诉自己,阿震应该没事的。
    但是过没两秒,她那颗善于胡思乱想的小脑袋,忍不住又想到,要是他没事的话,不是早该打电话回来报备了吗?
    会不会是出车祸了?
    会不会他现在正躺在医院急诊室里?
    或更糟的是,他会不会正满身是血,躺在路边无人闻问?
    墙上的钟响了十声,静芸再也无法空等。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起身套起外套,抓了包包就预备出门,直接去飞鹰小组的总部找他。
    岂料,她才打开门,就看见江震的车子,缓缓开进车道。
    静芸呆在原地,紧握着门把,瞪着他停好车,从车上走下来。她甚至不敢眨眼,就怕一眨眼,眼前的江震就会消失了。
    他的手还在、脚还在,连脑袋也还在,整个人安然无恙、完好无缺,一点伤也没有。
    她脸色惨白,双眼瞪着他,因为松了一口气,突然有些脚软。
    感谢老天,他没事,他好好的,一块皮都没伤着。
    黑眸垂敛,看着站在门旁,像是急着要出门的妻子。
    「妳要出去?」他问。
    「没,没有……」她双脚虚软,看着他越过自己,径自走进门,换鞋脱外套。她撑着软趴趴的双腿,上前帮他拿外套,有些虚脱的问:「你说要回来吃晚饭的,怎么弄得那么晚?」想到餐桌上的好菜,她低呼了一声。「啊,菜都凉了,我去帮你热一热。」
    「不用了。」江震神色疲累,走向卧房,头也不回的回答。「队上有些事,我在总部吃过了。」
    刚挂妥外套的她,全身一僵,回身追了过去。
    「阿震,你吃过了?」
    「嗯。」他应了一声,把几个牛皮纸袋搁在桌上,伸手揉捏着紧绷的后颈。
    静芸倒抽一口气。
    累积了一整晚的情绪,那些焦虑、担忧、不安、恐惧、沮丧、无助,瞬间爆发出来了!
    「你说你要回来吃的!」她气坏了。「既然有事,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和我说一声?让我在家里一直等一直等,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江震的语气淡漠。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走进浴室,脱下衣裤,不以为意的打断她的话。「飞鹰小组的成立,就是为了应付突发状况,我不可能每天都能准时下班。有事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到总部。」
    静芸气得眼前发黑,火大的跟进浴室,握紧了小拳头。「我不知道你队上的电话。」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你连手机号码都没有留给我。我能打给谁啊?!」
    他跨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让热水按摩紧绷的肌肉。
    哗啦啦的水声中,传来他的声音。
    「你可以打查号台。」
    静芸张口结舌,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是没想到,可以打到查号台问问,但是,那是因为她太担心了啊!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体恤到她的焦虑,甚至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漫不经心,把她担忧的询问,当成无理取闹。
    静芸更生气了。
    「你你……」她气得直跺脚。「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重点是,你不能早点回来,也要记得打电话和我说一声啊!」
    江震洗着头,黑眸睨了那张气红的脸儿,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够了没?我忙了一天了,可不可以让我安静的洗个澡?」
    短短几句话,听在她耳里,比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更痛。她脸色发白,倒抽了一口气,蓄积在眼眶中的泪珠,一颗颗全滚了下来。
    这算什么?
    她在家忙了一下午,就为了讨好他,让他吃顿丰盛的晚餐。结果他不但晚归,连一通告知电话都没有,回来之后,面对她的询问,他非但没有一声对不起,甚至还显得这么不耐烦!
    结婚那么多天以来,她头一次气哭了。
    站在莲蓬头下的江震,拧着浓眉,迅速的洗完头,接着洗澡,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静芸气得一跺脚,泪流满面的走出浴室,从橱柜里头,拖出粉红色的行李箱,把自个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塞进去。
    安静是吧?!
    好,他要安静,她就给他安静!
    她气呼呼的用手背擦去泪水,把衣服、针线、布娃娃,一股脑儿的全收到行李箱里。
    没过多久,江震洗好澡,走出浴室。他下半身围着毛巾,用大浴巾擦着湿发,看见她的举动后,黑眸里眸光一闪,俊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改变。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漠的经过她身边,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裤换上。
    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态度,静芸脸儿微微一红,心里却又更恼火。
    「我要走喽!」她坐在床上,将塞得满满的行李箱关上,鼓着小脸出声威胁。
    江震看都不看她一眼,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从牛皮纸袋里拿出资料,坐在椅子上翻看。
    她更生气,用力拖着行李箱,刚走到房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出声重复。
    「我要走喽!」
    他还是没有回头,只是将文件又翻了一页。
    「我真的要走喽!」她握住门把,气红了脸,大声喊道。
    江震依旧故我,对她的宣告置若罔闻,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资料。
    太过分了!
    静芸怒气冲冲,拖着行李箱走出去,用尽最大的力气,重重的把卧房门给甩上。
    一室寂静。
    三秒后,他再翻了一页,卧房门猛地又被打开。
    「臭阿震!我真的真的要走了喔!」
    他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回头、没开口,当然更没有任何起身来阻止她的迹象。
    瞪着那冷漠的背影,她眼里的泪水又再度滑落。
    砰!
    卧房门再度被重重甩上。
    她拖着行李箱,擦干脸上的泪水,气呼呼的走出家门,叫了一辆计程车,离家出走,投奔大姊去了。
    「什么?」
    凤婷的声音响亮极了。
    静芸坐在沙发上,稍微往后挪了几吋。
    「离家出走?」凤婷不敢置信的问,艳眸瞪得大大的。「就为了他没有打电话回来给你,你就给我跑出来,你有没有搞错?离家出走!开什么玩笑,要走也是他走,怎么会是你走——」
    才刚进大姊家门,静芸连话都还没能解释清楚,强势的大姊就劈头先给了她一阵好骂,她心里委屈,泪水又成串掉落。
    凤婷看了猛摇头。
    「哭什么哭?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妹妹?」
    「姊,我不是你生的……」静芸抽抽噎噎的说。
    「这时候你还挑我语病?」凤婷双手插着腰,艳丽的小脸上,满是怒意。「要不是你这笨蛋,一早就让人吃干抹净,连他的个性是圆是扁都还搞不清楚,肚子就给搞大了……」
    眼看静芸哭成个泪人儿,老婆大人还愈骂愈凶,一旁刚挂上江震电话的厉大功,忍不住出声,试图打个圆场。
    「凤婷,好了、好了,别再骂了,都这么晚了,先让静芸休息吧。」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老婆大人就更生气了。
    「你还敢说,都是你!」凤婷火气更大,回身用食指指尖,猛戳他的胸膛。「都是你那拜把兼换帖的好兄弟、好朋友,要不是那家伙卑鄙无耻的趁我不注意,把我一手养大的妹妹给吃了。哼,要想娶我妹,哪有那么简单!好了,现在他把人给娶回去了,却又不知道珍惜,让她三更半夜哭着跑出来!」
    厉大功丝毫不敢反抗,任由老婆食指猛戳,嘴上却仍好言好语的劝着。
    「凤婷,江震只是还不习惯,他从来没和人一起住过,难免有些地方没注意到。他们才结婚四个月,总是得给些时间让他适应一下。何况,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
    「什么『才』四个月,是『已经』四个月了!就算他需要时间适应好了,我妹还怀着孩子,他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吗?」凤婷连珠炮似的骂着,还迁怒到无辜的丈夫身上。「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没娶之前把人当宝,娶了之后老婆就变根草,只不过是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而已,会浪费多少时间?会要你们的命吗?一通电话是很贵吗?」
    高大威猛的姊夫,被大姊一路进逼着,终于被逼到墙边去了。坐在沙发上的静芸,揪着拼布背包,突然觉得对姊夫好愧疚。
    瞧着姊姊那凶悍的模样,再看看姊夫任由指责、任由猛戳,满脸无奈的表情,静芸咬了咬粉唇。
    其实——其实——姊夫说得也没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再说,阿震也许真的是需要时间,才能适应家庭生活吧!
    她扭着背包的布料,这才觉得,自个儿似乎太小题大作了。
    而且,其实,在她坐上计程车的那一瞬间,她就开始觉得有些后悔了。
    那么,她想——她——她——还是回去好了……
    打定主意后,静芸吸了吸鼻子,抹干了眼泪。见姊姊火气正旺、骂得正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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