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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好家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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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也不用煎炸烹调的,大家都是窝窝头咸菜,连点细面都吃不到。莫茹半锅汤,一盆子野菜,加一点盐和农家酱,蘸一滴花生油,那就是他们家的美味。连老爷子吃得脸上皱纹舒缓了很多,抽烟的时候吧嗒得格外欢快。
  莫茹嗔了他一眼,摸摸肚子,“宝宝表示你说得很对。”以前厨艺不好是为什么?调料太多,选择太多,眼花缭乱,让她不知道怎么选。
  现在好了,什么黑白胡椒粉、五香粉、辣椒粉、鸡精、糖……统统没有,只有盐,农家酱,倒是省了选择。
  所以简单的苦日子,对选择困难的人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哈哈。
  似乎感觉到她高兴,宝宝在肚子里动了一下配合她。她热衷于猜宝宝活动的部位,如果大力晃悠那可能是它的小屁屁,如果小鱼一样拱啊拱的,那是小手?要是一鼓一鼓,有可能是小脚丫……

☆、第16章 野兔肥

  等日头正南的时候,家里人才陆续回来却没见到周老汉儿。
  莫茹让周明愈把汤罐搬到院子里,还有一小瓦盆蔬菜汤,已经晾凉了给大家解渴,“娘,俺爷怎么不回来吃饭?”
  张翠花听她关心老头子,心里舒坦,“头午就开始割麦子了。”
  果然周明光也没回来,她就对周明愈道:“我去装吃的,你带着去地里跟爷和三哥吃吧。”
  她把一个柳条编的小箢子拿出来,装了十五个窝窝头和一大碗咸菜用块粗麻布包袱皮盖着,又装满一汤罐的蔬菜汤,再装一汤罐凉白开,收拾好就让周明愈带走。
  丁兰英看家里孩子都干干净净的,除了小的饿了要吃奶等不及,基本都不闹腾,不像以往回来鸡飞狗跳闹得头疼,顿时舒心很多。她给张够使眼色,张够瘪瘪嘴没说啥,进屋奶孩子去。
  莫茹对张翠花道:“娘,今儿天热,让泥蛋儿哄着弟弟妹妹在院子里玩,我也去地里帮忙吧。”自己有空间能够做很多事情,这样忙碌的时刻用不上实在是浪费。
  至于怎么遮掩,她会和周明愈审时度势量力而行的,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装傻割草去。张够一听,恨不得说你去吧,我在家里照顾孩子,可惜张翠花根本不做此想法。
  “你去上工也没人给你记工分,都是白忙活。”想了想,她又道,“你去看也行,记着少跟别人说话。”
  莫茹答应了。
  吃了饭,把家里孩子安置一下,院子扫干净就让孩子在院子里爬,泥蛋儿和菊花负责看着。
  张够拉着丁兰英先跑了没等莫茹,而莫茹则和张翠花一起出发,顺便了解一些地里的信息。
  现在正是三夏大忙的时候,夏收、夏管、夏种,一个都不能耽误。
  三项以夏收最重最急,基本都是安排男人和强壮的女人来做。而夏管主要是棉花、高粱等,锄草、抓虫、打杈子……单单抓虫子这一项就让人头大。夏种就要等夏收结束,秧夏地瓜或者种夏玉米。
  二队230来人,包括自留地、场地以及贫瘠地和正常田地等一共五百多亩,肥沃地也就是半数多点。这时候还没用化肥产量低,种地自然要精打细算,否则别说交公购粮,吃饭都成问题呢。
  各生产队种什么作物都是队长决定,他会根据上头征收的公购粮种类和大体数目以及队里社员们的口粮需求来安排。
  为了尽可能让队员们吃饱,高产作物是首选,自然要多秧地瓜,再辅以高粱、谷子、麦子、黄豆等。虽然麦子是细粮好吃,但是产量低,一般不爱种,不过为了交政府的公购粮任务,二队还是种了两百多亩小麦。
  至于棉花,那纯粹是上头规定要种的任务,否则虫子多产量低,打死周诚志也不待组织种的。
  莫茹发现有的麦地里还套种、间作着大豆,估计这时候麦子播种技术不过关垄间距大,加上出苗不齐才补种的黄豆。
  张翠花因为自己技术和威望过硬,受队长委托要去看着妇女们在棉花地里干活,免得有人偷懒或者溜回家带孩子。她叮嘱了莫茹几句,两人就在小路口分别。
  莫茹站在麦田中间的小路上,眯着眼睛望去,毒辣辣的日头底下,热乎乎的风吹来,金色麦浪潮涌似海,好一派丰收景象。
  因为去年冬天下了几场瑞雪,春天又没倒春寒,二三月里还下了几场雨解决春旱的问题,所以今年的麦子比往年收成好很多,一亩地起码多三五十斤。
  这是好多年不遇的大丰收!
  她心里也喜滋滋的,丰收是好事,老百姓也能有点存粮。同时她心里也有一种紧迫感,因为麻烦也将接踵而至。
  很快她找到周明愈所在的麦地。
  这时候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有风也是热的,不怕热的男人光着膀子,脖子上搭着手巾,女人则长裤长袖还扎着袖口裤口,免得被麦芒刺得又痒又疼。有些人不肯戴斗笠,头上的汗小溪一样流下来就用脖子上的手巾擦一把。
  动作快的男人在前面弯腰割麦,割完放在一旁,女人在后面捆,捆好一捆捆站在地里,就有人赶着牛车把麦捆装车拉去场里,然后暴晒、打场。
  要是牲口不够就得人拉车,车都不够还得肩挑送过去。好在二队有周诚志这个称职负责的大管家,提前十天就做了动员,牲口喂得壮壮的,家什儿也都修过,镰刀磨得雪亮,这时候不允许出状况。
  莫茹小心翼翼地走在麦地里,割过麦子以后,地上都是锋利的麦茬,一不小心就被扎破脚,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自己唯一的那双布鞋。
  这一路上她打量别人,自然也被人围观个彻底。
  那些人都寻思傻子来干嘛?上工?还是来偷粮食的?不过看她挺着个肚子,衣服除了补丁就是补丁也没个口袋,估计也没个地方藏,所以也不去管她干嘛。
  莫茹还要继续扮演傻子,这样才能自由活动,也省了和人打交道的麻烦。
  周明愈看她来有点惊讶,还想让她回去歇着。
  莫茹拉着他去一边商量。
  她想让周明愈单独找个地方干活,他割麦子她帮忙收,反正地里都是麦子,一个颜色,她作弊也不容易被发现。周明愈有点犹豫,她再在保证会小心他才说去问问队长。
  这时候大家已经累了,有人吼一嗓子,“歇歇抽袋烟吧。”
  老农民累了歇歇抽袋烟是天经地义的,老天都不管地主也没辙,那队长更不能管。
  不过这时候麦地里晒得焦干的,必须要小心,所以他会吼:“都机灵点,起了火儿全家跟着饿死吧。”
  大家嘻嘻哈哈地都说小心,然后去离着麦堆远点的地上围坐抽烟。
  女人们也歇歇喝口水,光明正大地搓一把麦粒一边吃一边聊八卦。
  这会儿除了麦收就是聊除四害,你家抓几个耗子,昨晚你们抓多少老奸儿,很少有人说蚊子苍蝇。因为那东西不好抓,蚊子晚上哼哼,苍蝇白天嗡嗡,谁也没那功夫守着。就老奸儿因为夜盲晚上看不清,大家一起去照、捅,尤其那些空屋子、树上,真是收获颇丰。当然也少不得被人抱怨叮叮咣咣的,害得别人没睡好。
  周明愈看周诚志和爷在喝水说话就过去,“二大爷,我跟你申请个事儿呗。”周诚志在自己亲兄弟里排行二,比周老汉儿大俩月。
  周老汉儿看了他一眼。
  周诚志道:“红鲤子今天表现不错。”
  周明愈就道:“二大爷,你看大家都挤在这里一会儿一歇歇,干活也不那么上紧儿。不如分开,几个人负责一块地,大家比着赛干得还快。这收麦子得抢,今天看着大日头,保不齐明天下雨呢?还是得快。”
  周诚志点点头,“红鲤子说的对。”
  周明愈趁机道:“我看那边也熟得很厉害,我和三哥带着二嫂、三嫂去成不?”他娘带着妇女们忙夏管呢,她干农活也是好手又有威望,周诚志让她看着,省的那几个妇女偷懒溜回去带孩子。
  周诚志看了他一眼,又瞅瞅那边的周明光。对于这兄弟俩,周诚志现在评价还算不错,周明光小时候耍滑头偷点懒,大了以后改好很多,干活也算扎实。而周明愈从前虽然干活算是个好手,可架不住二愣子犯蠢。现在倒是好了,肯扎扎实实在二队干活,给自己家挣工分。
  不过还得有老人盯着才行,他就对周老汉儿道:“你也去吧,正好给这些偷懒耍滑的东西打打脸。”
  周老汉儿自然更乐意,就拎着镰刀带着儿子媳妇去另外一片地。
  刚走到地头上,周老汉儿还跟周明光说话,莫茹一眼看到麦地里有个土黄色的东西,毛茸茸。
  定睛一瞧,竟然是只野兔子,正趴在那里啃地里掉的麦穗!它那棕黄色的皮毛和麦秆很接近,如果不是她眼神好都看不到。
  好肥硕的野兔!
  她心头一阵狂喜,扯着周明愈喊道:“野兔子!”
  被她冷不丁这么一喊,那野兔惊得傻了一样慌不择路乱冲,却被密密麻麻的麦秆撞了个跟头。周明愈嗖的一下子合身扑上就把那只坡兔子给摁住!
  周明光愣了一下也跳过去帮忙,拎着耳朵将它给提溜起来,惊喜道:“好家伙,怕不是得有十来斤沉!”

☆、第17章 过把瘾

  一般秋天的野兔子最肥美,没想到麦收的时候也能抓到这么大只野兔子,看来去年冬天没饿着它。
  那兔子蹬歪蹬歪的用后腿使劲蹬他,若不是他力气大好险让它逃脱。
  张够喊道:“快藏起来!”要是被别人看到就算不交公也得见面吃块肉,地里这么多收麦子的呢,给谁不给谁啊,当然是拿回去自己家吃!
  这么大个兔子,活着没有办法拿回去。
  周明光:“要不咱们用镰刀放血杀掉?”
  丁兰英小声道:“我记得杀兔子不用放血。”
  周明愈:“可以拿棍子敲头。”
  莫茹:我还没吃过野兔子肉,香不香?
  周老汉儿默默地把兔子拎过去摸了摸是公兔子也没有留着的价值,他干瘦有力的大手握住兔子的前后腿儿,双手用力一挣,那兔子蹬歪两下就软了。
  死了?!!
  莫茹:……好厉害……
  周老汉儿把兔子放在莫茹的筐里,让她送回去。
  莫茹挎着小筐子来的,还带了一把断了头的破镰刀,预备不能帮忙收麦子就去收割野菜用的。
  周明愈去沟里割了一些青草装在筐子里给她做遮盖,莫茹则让他单独割麦子留在地里等她回来收。
  她跟周明愈告辞,然后挎着野兔往回走,一转身她就把野兔放进空间保鲜免得臭掉,为了不让家里人怀疑,她还是离开一段时间。
  路上她看到云青菜就去采摘嫩叶,还在河边草割了一些苘麻。苘麻的皮用来搓麻绳最好不过,农家绑笤帚、绑笆子、打苫子必备品。
  她顺便抓了几支大个的绿色尖头蚂蚱,当地人叫“稍木甲”笨笨的很好抓,另外一种“蹬倒山”就最难抓,鬼精得很。
  收了很多野菜和苘麻以后,她看时间差不多就回麦地去帮忙。
  路上她看着那些干活儿的队员,真是各种风格都有。
  因为是集体干活,自然有人也要磨洋工,出工不出力拉拉踏踏的。在二队还好一点,三队四队那就简直了,一队略好却也少不了这些毛病。
  二队都干好半天,一队才在地头上做动员大会。
  队长周明贵顶着日头高声大喊:
  “队员们,蚕老一时,麦熟一晌,咱们要虎口夺粮!”
  “咱们一定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麦收的伟大胜利!”
  “这是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等他一声号令“开镰!”队员们才开始分组冲进田地里开始割麦子。
  听说这时候集体干活,会找一个技术快动作快的当头镰,跟着左右俩二镰三镰,之后再有跟上的,这个基本就是按照技术和速度排的了,没有点速度和技术是做不了头镰的。
  周老汉儿一直都是铁打的头镰,他和自己几个儿子都是干农活儿好手。一个人一天从早到晚能割一亩多地,后面再跟着个能干的女人捆麦子,两人差不多能收拾好,其他大部分人得俩人割跟着俩捆的才能赶上他们。
  有些觉得自己年轻力气大的,也不是周老汉儿的对手,毕竟割麦子也不是只有力气就行,要有技巧和吃苦耐劳的劲头。弯腰、抓麦杆、挥镰刀、割断、放下,左右迈步……说起来很轻松,做起来就不容易,没有技巧和经验的人,一个小时以后就不赶趟儿,拉拉胯,腰酸背疼腿抽筋。弯着腰站在麦地里,日头毒辣,扬尘四起,汗水一直泡着皮肤,加上麦芒针尖一样刺着,那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一般人真是受不了。
  所以刚下地的时候大家还齐头并进,等一个小时之后就开始呈现梯队,头镰远远在前,那些慢的就跟骑墙头一样。谁能干谁不能干,不管是偷懒还是笨蛋,一眼就看出来。
  那工分自然也会有区别,周老汉儿拿十分,你骑墙头的拿九分都不好意思,不乐意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就去捆麦子或者装车拉麦子去,那样也就七分半工。
  莫茹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割了一段距离,丁兰英跟着周老汉儿,张够跟着自己男人。周明愈在另外一侧起了头,麦子整齐地放在垄上等着她收。
  莫茹把裤腿挽起来,只要脚踝碰到就可以把麦子收进去,不需要非用手,因为她发现空间和现实沟通的媒介就是她的意念,而她的肉/体就是打开空间的钥匙。
  大队人马在远处的地里忙活,这里周围都没人,方便她大展身手。
  却说张够跟着在后面捆麦子,她干活也是快的,虽然大手大脚不那么仔细,速度不慢。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莫茹,就给二嫂使眼色,“妮儿呢?”
  丁兰英摇头,又热又累,汗水杀眼睛,脖子上都是麦芒刺得疼,她一点不想说话。
  张够左看右看没看到莫茹,寻思她是回家躲懒去了呢,起来看一圈发现小两口居然在另外一边割,没和他们一起。
  她悄悄走过去,发现周明愈在前面割,莫茹就跟着他旁边走,俩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再看地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她们这样捆起来站在地里的麦捆儿。
  她喊道:“你们捆的麦子呢?”
  ……
  ……
  前面莫茹早有准备,回头道:“二嫂,我们把麦子集中起来捆,我都抱过来了呢。”她回头指了指脚底下。
  张够隔着远,入眼都是干黄色一片,她也看不见什么,好像真有堆麦子,也就没说什么,回去继续捆自己的。
  莫茹给周明愈吐吐舌头,“继续。”
  周明愈让她歇歇,去拿水给她喝,虽然她不需要出力气,可这么热的天,麦地里又刺挠也不是她一个娇气女人受得了的。
  莫茹却不叫苦不嫌累,一直乐呵呵的,哼着小曲,一边和肚子里的孩子聊聊天进行早期胎教。
  周愈前世小时候也做过农活,刚工作那几年天天跑工地,也是风吹日晒雨淋一点都不娇气。现在死后穿越,老天爷给的重生机会唯有感恩更不会嫌累。再加上周明愈力气大,十多岁出头跟着周老汉儿学割麦子,如今也练出来,速度、技巧和力量掌握得炉火纯青,不会像有些年轻人那样空有把子力气,割麦子姿势不对,累得腰酸背疼大胯后来都迈不出去。
  所以他现在干活儿比周老汉儿还快。
  等他割到地头的时候,那俩人还没到呢,他让莫茹把麦子堆在那里。他先撸了一大把麦穗,两只大手对着一搓,互相倒着吹吹,把麦芒吹掉,就有一把黄绿色的饱满麦粒,然后递给莫茹让她吃。
  莫茹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不是挖墙脚?”
  周明愈道:“不算,这是劳动报酬,大家都吃呢。”休息的时候男人抽烟,女人孩子就吃搓麦穗吃。
  莫茹接过去给他喂一口剩下的放进自己嘴里,一嚼,哇,真的好好吃,饱满弹性有嚼劲。她就和周明愈憧憬那只兔子怎么吃,清炖、红烧、烧烤……虽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炖,但是不耽误她想嘛。
  口水哗哗的。
  莫茹吃麦粒,周明愈就坐在那里捆麦子,抓起一把麦杆儿,一分为二,麦穗对着麦穗,扭在一起然后就是一根长绳子,拦腰把麦子捆起来,捆好了让它站在那里等人来收。
  捆麦子的时候,他视线落在莫茹的脚踝上,发现她挽着裤腿露出的脚踝已经被麦秆磨红了,不由得一阵心疼,“是不是刺挠?”
  莫茹看了看,笑道:“还行,我没出汗,不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空间的作用,毒辣辣的日头底下,她居然也不像别人那么怕热。
  脚踝是有点刺疼痒痒,但是不会比那些在地里割麦子捆麦子的人更疼。
  周明愈揪了一棵萋萋毛,把带刺的叶子揉碎,捏出绿色的汁液涂在她的脚踝上,这样可以消肿止痒。然后他动作麻利地捆完麦子,让她休息一会儿,等他割多些再去收。
  就这样周明愈负责割,莫茹负责收,周明愈再负责捆,两人搭伙儿居然也不慢。
  两伙人半路碰上的时候,周明光道:“你们这样抱到地头上多麻烦,随时割了随时捆不是更好?反正装车的会赶到地里来的。”
  周明愈道:“也行。”然后他就割一气,在地里和莫茹休息,他捆,顺便给她搓麦粒吃,给莫茹吃得眉开眼笑的,肚子里的宝宝都欢快地手舞足蹈。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她用空间的时候,感觉宝宝似乎知道什么一样,只要它醒着的话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动静,就好像在冒泡一样。
  难道它知道什么?
  也许是她用空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什么微量元素,让它觉得舒服?
  她想不通也就不纠结,只是觉得很好玩,因为这孩子真的很乖,一点都不闹她。
  ……
  ……
  等一块地收好的时候太阳还挺高,周明愈去跟周诚志汇报,那边人都惊呆了。
  “真的假的?”
  他们看看自己这边,七个人割,也没有人家周老汉儿父子三人割的多!
  周诚志笑得有些冷冷的,就对那七个一组的道:“看样子你们也就值人家一半的工分,还给你们也十分呢。”
  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年轻男人不服气,总觉得受到羞辱,发誓要加快动作。
  周明愈悄声对周诚志道:“叔儿,我觉摸着,他们也不是不能干,你不如适当的加点工分,一块地多少工分分给他们干,他们父子兄弟的一家人,干得保管快。”
  周诚志觉得这样不行,“这不是搞分化了吗?和初级社一样了。”那时候就是七八户合伙。
  周明愈道:“叔儿,哪里能一样啊?你要是不分给他们,每天还得喊上工,来地里还得催着干活儿。你分给他们,为了工分他们不也得拼命?天不亮就得来割。”
  周诚志想想也是,试试看。
  他就去跟几个壮劳力说一下,家里有儿子兄弟的,让他们一起负责一块地,“这是麦收抢收的特殊情况,只有这样才能抢出来。要不一场雨来了,都还在这里慢悠悠的,怕不是大水都冲了也没个心焦的。”
  集体干活就是这样,磨洋工,不上心,在自留地里个顶个能干,来到集体个个都不出力。
  他就开始一块地一块地的分,一亩地一亩地地分。
  “我丑话说了前头,在地里吃点就吃点,谁要是想往家里藏,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分粮食直接扣下来!”割麦子的时候并不好偷,没有脱粒麦芒扎人,只有那些实在偷摸惯的才会。
  周诚志也是按照劳动力估量的,按照他们正常的速度,俩人一天割不了一亩,一个十分,还有俩捆的,一个六分半,加起来就得33分。其实按照人家周老汉儿的速度,一个人一天加把劲,割一亩也是可以的。他不要求大家都有周老汉的本事,那就35分一亩地好了,让他们割完捆好收拾干净。
  一听见队长这样分,好几家人都积极认领生怕抢不上,还有那些女人忙夏管的,都觉得亏了,想叫过来捆麦子。
  周诚志发现,这么一分那些人动作果然快起来,磨磨蹭蹭的女人也来了力气,看着好像走不动道的老人也年轻几岁捆起麦子来速度不慢……那些骑墙派竟然也快起来,原来就有速度但不冒尖的现在能赶上周老汉儿了!
  他娘的,敢情儿平时都磨洋工啊。
  他又安排几个割麦子实在慢的,让他们专门负责装车往场里拉麦子。
  而周明愈回去和周老汉儿汇报一下情况,又让俩嫂子去麦堆那里捆麦子,捆完起来活动两步,走到另一堆去这样不用蹲着走。
  蹲着走可是相当累的!
  ……
  ……
  周明愈为方便莫茹操作,给家里多认领了几亩,一大片挨着方便他和莫茹搞小动作。他还把麦地分割成一块块的,这样周老汉儿和周明光割完也走动走动,休息一下换换地方,莫茹就去收那一块。
  忙活一下午,大家累得很,倒是不饿——谁也没少吃麦穗!
  休息的时候,周明光就把磨刀石拿出来把他们的镰刀磨磨,一直割麦子,半天以后镰刀就不那么锋利。
  周老汉儿看看天色,日头向西歪去,就对周明愈道:“行了,你带着媳妇家去做饭吧。”
  这两天莫茹做饭,周老汉儿吃得挺恣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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