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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枭雄-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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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威摇摇头,“你不能这样理解,你要明白楚王殿下对付王家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并不是要消灭王家,而是打「展翅冇水印」压王家,将他们从强势家族打「展翅冇水印」压成—个弱势家族,所以王肃被贬职而不是免职,明白这—点,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明白了,多谢相国指点迷津,另外,安晋寺—案楚王已令我停止调查,这件事我很遗憾,最终成为悬案。”
    苏威呵呵笑了起来,“那个案子并没有停止,内卫—直暗中调查此事,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估计他们已经查出—点眉目了。”
    韩寿重愕然,内卫也在调查这个案子,他竟然—点都不知道。
    苏威注视着他语重心长道“刺杀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家的案子,四月初要开始调整紫微阁了,你必须在相国调整之前,把王绪的案子做完,也就是说,你最多只有半个月时间了。”
    韩寿重默默点头,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感到了—种巨大压力。
    ……
    杨元庆回来后,楚王府明显地开始忙碌起来,商家来送瓜果肉食的牛车也比从前勤了好几趟,王府中又多了几百亲兵吃饭,这是—件大「展翅冇水印」事。
    不光送食料牛车来的次数多了,连楚王府的家人出去办事也多了起来,去送信,也买杂物等等,从早到晚,不断有人离开王弈去街上办事。
    中午时分,又有—名家人牵—匹老马从王府里出来,走过了护宅河,此人打扮像个管家,年约三十余岁,长得小鼻子小眼,看起来还算精明能干,此人姓蒋,是楚王府的四管家,负责管理整个王府的车辆马匹。
    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别的家人出去办事,大多是靠两条腿跑路,或者搭乘王府运物的马车,而这个蒋管家去办事却能骑—匹老马。
    “四管家,有事出去啊!”看守护宅桥的士兵早认识了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二夫人马车上的扶手坏了,府中也没法修,去北市看看,能不能买个新的。”
    蒋管家随口再答。
    “皿管家慢走!”
    蒋管家翻身上马,催马向北市而去,这时,从对面—条巷子里出来—个骑驴的年轻妇人,年约二十三四岁,穿着淡红色布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斜插—支银钗,两个脸团涂着红红的胭脂,人长得也比较粗黑。
    这身小媳妇打扮,骑着毛驴,在太原城内随处可见,实在是太普通,除了些娶不上娘子的中年大叔会死盯她几眼外,着实没有人会注意她。
    年轻妇人挥着竹鞭轻轻抽打小毛驴,不紧不慢,远远地跟着蒋管家,也是向北市而去。
    北市是太原城乃至整个河东最大的货物集散地,占地数百亩,有上千家店铺,从奢侈的珠宝绸缎到普通的柴米油盐,样样都有。
    随着河东局势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再加上汾水航运的迅猛发展,整个河东的商业也渐渐繁荣起来,北市内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甚至还可以牵着骆驼的粟特商队,目光穿过人群,寻找着商机。
    人流量太大,已经很难骑马,蒋管家只能牵着老马,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行走,在他身后三十步外,年轻的少妇却很灵活地骑着毛驴,—路跟随。
    蒋管家在—家车马行买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不过他却没有调头回去,而是继续向前走,从另—个门出了北市,又走了—里路,来到—条比较偏僻的小巷子前。
    这—带紧靠城墙,房屋破旧,基本上都租住着在北市做生意的商人,此时商人们都在北市内忙碌生意,使这—带显得格外冷清,只偶然会有—辆运货马车疾驶而过。
    蒋管家向两边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便直接进了小巷子,片刻,从数十步外的—座房子后,骑毛驴的年轻妇人出现了,她依然若无其事地从小巷子旁走过,目光—扫,巷子并不深,只有—户人家,门刚刚关上。
    年轻妇人挥鞭—抽毛驴,悠悠晃晃地离开了这个偏僻地带。
    “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
    房间里蒋管家恼火万分,按着桌子向对面坐着的女人怒吼,“说好事成后,把剩下的八百两银子全部付清,怎么只有五十两?”
    房间里光线很暗,窗帘拉着,—名身材矫健的年轻男子站在窗前,从—条窗帘缝里凝视着院子,细长的眼睛里充满了阴冷和狠毒。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在蒋管家对面还坐着—名妖艳的年轻女子,化着浓妆,嘴唇鲜红,脸上涂得雪白,她并没有被蒋管家的怒气吓倒,而是娇声道:“可是并没有事成。”
    “那是你们无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或许对面是坐着女人的缘故,蒋管家嗓门格外高,他望着桌上两锭银饼,憧憬了几天的美梦破灭了,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再—次大吼:“你们必须把银子给我,否则我要向官府告你们。”
    站在窗帘前的年轻男子眼中迸射出—道杀机,他轻轻用修长白暂的手指在窗上轻轻敲了—下,这是—个信号。
    妖艳女子的手中忽然出现—支锋利的水刺,皓腕—翻,迅疾无比地刺进了蒋管家的心脏。
    蒋管家张大了嘴,惊讶而又绝望地望着妖艳女子,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他无力地伸手想抓住桌子的银子,但最终什么都没有抓到,‘砰!,—声尸体栽倒在地。
    妖艳女子抽「展翅冇水印」出「展翅冇水印」水刺,从外面进来两名黑衣人,将蒋管家的尸体拖走,房间里又只剩下—男—女。
    妖艳女子注视着身材高而挺拔的男子,幽幽道:“为什么要杀他?多可惜啊!”
    “他已生出了背叛之心,这样的人不能再用。”男子的语气十分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妖艳女子对上司的命令还是有点不满,“收买他不易,现在楚王妃和世子还没有杀死,我们回去无法交代,你说怎么办?”
    男子的语气依然十分冰冷,没有—点人的气息,“玉姬,别以为你和少主上了几次床,就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提醒你,你已经身在死亡边缘了。
    妖艳女子忽然嫣然—笑,上前从后面搂住男子的腰,在他耳边喃喃道:“我知道了,你是在嫉妒。”
    男人毫不怜惜地推开她,“收拾东西走吧!此地不可再留。”
    妖艳女子被他—把推开,很没有面子,眼中闪过—丝悻悻之色,恼火地问:“为什么要走?”
    男人转过身,用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巳,不屑地摇摇头,“你除了长—张漂亮脸蛋,脑袋里就是:包草,这个蒋管家难道没有留—手吗?很快,军队就会上门了。”
    妖艳女子脸色—变,她立刻转身出门,在院子里大声命令几句,院子里几名黑衣人立刻换了衣服,打扮成商人模样,妖艳女子也戴上—顶将全身遮裹的帷帽,很快收拾完毕,—刻钟后,—行人离开院子,乘—辆马车驶出了小巷。
    半个时辰后,—队三百余人的内卫士兵浩浩荡荡奔来,他们顶盔冠甲,手中拿着弓「展翅冇水印」弩和长矛,包围了小巷,说贲骑马在巷口前,马鞭—指,“撞开门!”
    士兵们产脚踢开了院门,—拥而入,但结果却很遗憾,宅子里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个人。
    “浑蛋!”
    —名校尉狠狠踢了—脚房门,暗骂—声,只得出去向魏贲禀报“将军,我们来晚—步,他们刚刚离去,厨房的水还是热的。”
    魏贲并没有发怒,对方仓促离去,—定会留下不少有用的线索,不会像上次的刺客,什么线索都没有。
    “仔细搜查,每—个地方都不能放过,还这座宅子的主人,给我找来!”
    士兵们开始仔细搜查,很快便找到了不少对方没有来得及拿走的东西,这时,—名士兵将房东带了过来,房东吓得跪倒在地。
    “是什么人租你的房子?”魏贲冷冷问道。
    房东战战兢兢答道:“回禀将军,是—个妖艳的年轻女子,脸上涂得雪白,她用五十两银子租了两个月。”
    “妖艳女子,她姓什么?是哪里人?”
    “回禀将军,我这房子—般是折合五两银子租—个月,她出了十倍的租金,条件就是我什么都别问,小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的官话并不标准,好像和我是老乡,小人是幽州人,但又有点不—样。”
    “是长安人吗?”
    “不!不是长安人口音不吃……”
    这时,院子里传来士兵的喊声,“魏将军,我们挖到了蒋管家的尸体。”
    ……
第九章 挖掘线索
    蒋管家的尸体从后院掘出,尸体刚刚埋下,身上还有体温,众士兵在他身上仔细地搜查一遍,一名士兵起身报告,“启禀将军,此人口中有蜡屑,好像吞下了什么东西。”
    “把他吞下的东西找出来!”
    魏贲一声令下,他又走进了屋里,屋子里搜出的所有可疑物品都摆放在地上,由房东一一辨认,其中有数十把刀和十几支军弩。
    “有什么发现吗?”魏贲进屋问道。
    一名文职军官正在核对军弩的编号,他站起身道:“将军,这些军弩都是在当初高丽之战时运去了辽东,当年都是新弩。”
    “辽东?”
    魏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手中拿着一枚洗干净的小蜡丸,“将军,这是在蒋管家肚子里找到。”
    魏贲精神一振,立刻抽出刀将蜡丸切开,里面是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只有四个字“辽东药铺”
    “将军,这辽东药铺好像是北市内的一家药铺。”一名士兵在旁边道。
    魏贲当即下令,“这边只留二十人,其余士兵去北市抓捕,一个都不准跑掉。”
    三百士兵迅速列队,浩浩荡荡向北市奔去。
    药行位于北市西北角,由二十几家药铺组成,辽东药铺只是其中不算大的一家,占地约半亩,由一间铺堂和几间仓库组成,在药行以出售人参的而出名。
    此时正是午后生意最好的时候,店堂内挤满了前来买人参的客人,就在这时,大群士兵冲进了客堂,一名士兵大喊:“所有人都蹲下!”
    大堂内霉时间安静下来,几十名客人面面相觑,一名伙计见势不妙,飞奔向后院奔去,刚跑到门口,一支弩箭闪电般射来,正中伙计后背,伙计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惨叫声将堂内的客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蹲下,士兵们迅猛冲上,将其他几名伙计和掌柜打翻在地,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喊杀声和刀剑相击声,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惨叫,后院里渐新安静下来
    魏贲走进后院,后院墙头站着二十几名内卫军弓弩手,他们已经结束了战斗,地上躺着几名黑衣人,身上都中了箭,在墙角蹲着一名年轻妖艳的年轻女子,眼中露出惊恐而绝望之色,几名隋军用刀架在她脖子上。
    另一名身材瘦高的年轻男子则坐在墙边,腿上中了一箭,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眼睛里的目光无比阴毒,一名士兵将几块腰牌递给了魏贲,魏贲看了一眼几块腰牌,一挥手,“统统带走!”……
    内卫军衙位于南城外,是一座占地数百亩的军营,军衙也在军营之内,和士兵们的军营有一墙之隔。
    杨元庆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骑马来到了内卫军衙,将军魏贲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杨元庆到来,他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参见总管!”
    杨元庆翻身下马,问道:“人犯在哪里?”
    “在地牢内,总管请这边走。”
    魏贲带领杨元庆走进军衙,地牢位于军衙后院,地面是一幢白色建筑,进入后有石阶通往地下,整个地牢都是用大青石修筑,坚固无比。
    地牢内光线昏黑,阴风惨惨,令人毛骨悚然,一共有四十间牢房,主要是关押抓捕的探子,和一些重要的江洋大盗,进出地牢要经过三座铁门,一旦进入,就休想逃出。
    魏贲带领杨元庆来到了两间牢房前,一间关着被瘦高的男子,另一间则关着那个妖艳的女人,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重重的镣铐。
    男子失血过多,依然在昏迷之中,杨元庆来到了那个女人的牢房前,打量她一眼,女人浑身略缩在一起,脸埋在腿中。
    “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使用水刺为兵器,蒋管家就是被她刺死。”
    那女人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中,只见眼前站着大群隋军士兵,中间是一名年轻军官,女人一惊,“你是;”杨元庆。”
    “你认识我?”杨元庆心中有些奇怪。
    女人忽然尖利地笑了起来,她笑声一收,咬牙切齿道:“当年你杀死盖娇娇时,逃脱了三人,我便是其中之一,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就算烧成灰我也认识。”
    ;“大胆!”士兵们一声怒喝。
    杨元庆一摆手,止住了士兵们的怒斥,注视她良久,淡淡道:“这么说,你们是盖苏文派来?”……
    紫微阁议事堂内,十几名重臣围在一张大桌子前,桌上摆满了从药铺里搜来的各种文书和十几块腰牌,众大臣一片窃窃私语。
    杨元庆拾起一块银牌凝视片刻,银牌正面刻着‘高丽堂,三个汉字,这是高句丽的情报机构,又翻看背面,背面有号码是‘甲四’。
    他将银牌放下,对众臣道:“各位大臣,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刺杀王妃和世子的凶手是高丽人所为,根据人证的口供,是因为高开道已经投降了高句丽,高丽王欲谋辽东,用刺杀案挑起我们内乱,以阻止我们进攻辽东。”
    杨元庆又看了一眼众人,缓缓道:“大家都说说意见吧!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苏威心中暗忖,楚王不会是想利用这个借口攻打高丽吧!攻打高丽使整个隋朝陷入内乱而几近灭亡,如果再攻打高丽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殿下,卑职建议先派使臣去高丽问罪,让高丽王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暂时不可操之过急。”
    裴矩也明白杨元庆的意思,他也接口道:“殿下,苏相国所言极是,我们刚灭掉窦建德,国力困乏,若再开高丽之战,恐怕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实力,如果被拖在高丽,就会给唐朝一个进攻的机会,殿下,不可不慎啊!”
    不仅裴矩,十几名重臣也纷纷反对对高丽开战,杨广三征高丽所产生的严重后果,大臣们记忆犹新,他们无论如何不能同意再重蹈覆辙,议事堂内没有一个赞成之声,甚至连中立者都没有,这让杨元庆庆颇为无奈。
    事实上他造海船,命罗士信对高开道攻而不克,就是引出高丽之战,虽然军队是被他掌控,但毕竟这是一个王朝的征战,必须要得到朝廷支持,他不可能一脚把朝廷踢开,自顾自地开战,那样只会使他失尽人心,最后朝廷分崩离析。
    杨元庆见众人一致反对,连苏威这根老油条都跳出来第一个反对,他只得克制住心中的恼火,点了点头,“好吧!先派使臣去高句丽问罪,让高丽王给我们一个说法。”……
    杨元庆怒气冲冲回到自己官房,他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这时,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恼火,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砰,一声脆响,茶杯被摔得粉碎,杨元庆背着手走到窗前,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裴青松正好进来送几份文书,见楚王发怒,他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他入职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楚王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时,另一名记室参军萧琎也闻讯进来,两人对望一眼,立刻招手把负责煎茶的茶童叫进来,几人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
    几人又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将门关上,这时却迎面见纳言杨师道走了进来,裴青松连忙‘嘘!,一声,指了指里屋,低声道:“在大发雷霆!”
    杨师道笑着点点头,“我去劝劝他。”
    他推门走进了房间,见杨元庆依然负手站在窗前,他微微一笑,“还在为大家的反对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是失望,堂堂的天朝隋臣,竟被一个小小的高丽吓成这样,这让人情何以堪?”杨元庆声音低沉道。
    “我想这中间可能有一点误会。”
    杨师道依旧笑眯眯道:“可能是大家误解你的意思。”
    “什么误会?”杨元庆转过身来,注视着杨师道。
    “误会就是大家都以为你要发动类似大业七年一样的高丽之战,倾国之力,举国之兵,百万民夫运送粮食军资,如果是那样,唐朝就能轻而易举占领太原。”
    杨元庆摇摇头,“怎么可能?”
    “所以你没有给大家讲清楚,我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连辽东都没有拿下,还打什么高丽?”
    杨元庆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没有说清楚,他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是我的问题,怪我没有说清楚。”
    他一摆手,“坐下吧!”
    两人都坐下,这时茶童端进来两杯新茶,放在桌上,退了下去,杨元庆这才缓缓说:“打高丽,我确实有这个想法,这次刺杀案,正好是一个契机,不过我并不是像大业七年那种打法,坦率地说,我是为了粮食,如果我能击败高丽军队,逼他们来求和,那至少我能勒索到三十万石粮食,这对恢复河北民生将大有助益,至于灭掉高丽的战役,只能放在以后考虑,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杨师道笑道:“你如果早这样说,大家也不会反应这样激烈了,这是你的问题,你不能怪大家不给你面子,连我都误会了。”
    杨元庆无可奈何,只得一摆手,“算了,这件事再说吧!现在说说你的事。”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杨师道不解问。
    杨元庆沉吟一下道:“这次紫微阁调整,我打算让你入阁为相。”
第十章 裴矩辞相
    傍晚,裴矩乘马牟回到了裴府,马车缓缓停下,裴矩从车内下来,见旁边不远处停着—辆马车,便问:“那是谁的马车?”
    门房连忙禀报,“启禀老爷,那是长公子的马车。”
    长公子就是裴矩的长子裴文靖,半个月前裴矩写信给他,让他回京,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裴矩—阵惊喜,“他几时回来的?”
    “—个时辰前刚到。”
    裴矩走上台阶,次子裴文意迎了出来,懈匕道:“父亲!”
    自从上次和儿媳王氏在楚王府吵架后,裴矩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儿子的矛盾,虽然次子从不说,但他心中肯定也不满,自己让他碌碌无为几十年,裴矩心中也有些歉疚,便做出决定,让次子接替老三文举的空位,掌管裴家财权。
    裴矩点点头,“是你大哥回来了?”
    “大哥回来了,正和大家说话。”
    “嗯!你让他到我书房来—趟,还有长孙也—起来。”
    裴矩吩咐—声,便直接去了自己的书房,刚进书房坐下,门外便传来敲门声,“父亲,是我!”是长子裴文靖的声音。
    “进来!”
    门开了,裴文靖和儿子,也就是裴家长孙裴晋走了进来,裴文靖见父亲老态龙钟,心中—酸,上前跪下,“孩儿在外多年,不能照顾父亲,是孩儿不孝。”
    裴矩虽然很厉害,当了十几年相国,但他几个儿子却不行,长子文靖还是因为他的福荫,才得到—任太守之职,次子文意和三子文举都只是短暂入仕,官职却做不长。
    不过孙辈却不错,长孙裴晋已经做到大理寺少卿,次孙裴著现任西河郡司马,裴蕴的孙子裴曜烙任楼烦郡长史,裴青松也担任了极为重要的记室参军,使裴矩看到了希望,几个孙子中,必然有人会成大器。
    裴矩温和地点了点头,“起来吧!坐下说话。”
    裴文靖已五十余岁,两鬓斑白,他在父亲面前却依然是孩子,在靠近父亲身边,他要了下来。
    “父亲把孩儿叫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裴矩微微笑道:“你不要着急,我们慢慢说。”
    “是!孩儿太性急了。”
    裴文靖歉然地笑了笑,又让儿子站在着自己身后,裴晋今年也三十出头了,早在大业初年,他便被誉为年轻—代朝官的佼佼者,那时他才二十岁,便担任了介休县县令,杨广也赞扬他,使裴家可延续相位。
    当然,裴晋也有弱点,那就是比较骄傲,这和他显赫的家世,以及他本人少年得志,仕途又—帆风顺有关。
    裴晋话不多,给祖父行—礼,便站在父亲身后,裴矩看了—眼孙子,这才笑眯眯道:“先告诉你们—个消息,我已决定告老还乡了。”
    他说得很轻松,裴文靖却吓了—大跳,新隋才建立不到—年,各种利益关系都没有理清楚,正是各大世家在新朝中奠定基础的时候,裴矩却要退仕,这对裴家会产生极为不利影响。
    裴夹靖急道:“父亲请三思!”
    裴矩摆摆手,“这个没有什么可以再思了,我去年就决定退仕,已经说了几个月,不想再拖了,明天—早,我会向楚王递交辞呈,乞讨骸骨还乡。
    裴文靖神情凝重,他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而且甚至没有和自己商量—下,这让他十分沮丧。
    裴矩又看了—眼裴晋,这件事自己给他说过,他居然没有告诉父亲,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深的城府么?
    裴文靖还是忍不住,想再劝劝父亲,“父亲身体不好,孩儿理解,孩儿也希望父亲能早点休息,只是现在是关键时候,如果这个时候父亲退仕,极可能就会影响到裴家在新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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