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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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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瞧着,薛见却忽的睁开眼,跟她对了个正着,阿枣老脸一红,不等他调弄,主动道:“我是觉着我睡床殿下睡贵妃榻不太好。”
  薛见诧异道:“你邀请我?”
  阿枣:“。。。不是,我只是想跟您换换。我睡榻就行了!”她琢磨了一下:“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薛见道:“你是在嗔我没陪你睡?”阿枣见越描越黑,干脆不说话了,他掀开薄被起身,干脆坐在她床边,轻拍她脊背,一脸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我哄你睡。”
  阿枣解释不清,扭了扭身子背对着他,薛见懒洋洋地道:“你嫌弃我?别忘了谁把我当傻子玩了那么久,枉我对你千般看顾。”
  阿枣在这事上理亏,听了就不好动了,任由他继续拍。
  薛见微微一笑:“乖。”


第63章 
  阿枣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给薛见拍的,竟然真的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薛见瞧见她真的熟睡了,也躺在她身边,他看着她白皙的侧脸,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心中并无任何欲念,只余一片温软。
  阿枣睡到第二日晌午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薛见圈着入怀,她一只手不知怎么的,竟然直接伸进他衣服了,直接按在他胸口上,掌下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薛见的肌肤竟然出乎意料的紧实细腻,而且再往旁边就是敏感的一点。
  她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慌忙想把手抽回来,又怕动静太大惊到了薛见,正进退两难,就见薛见缓缓睁眼,低头瞧着他还塞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挑眉道:“意图不轨?”
  他悠悠叹了声:“阿枣,我没想到你竟这般心急。”
  阿枣一下子把手抽回来:“误会,误会!我这人睡觉爱乱动,绝对没有旁的意思!”
  薛见冷不丁问道:“感觉怎么样?”
  阿枣脱口答道:“又滑又弹,还挺舒服。”
  阿枣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对着薛见揶揄的眼神十分想撞墙,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摸清,就是礼貌性的夸一下您。。。”
  薛见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唔了声:“你是抱怨我没给你摸清楚的机会吗?这就让你摸个够。”
  阿枣把爪子往外拔了拔:“我真的不是故意轻薄您的,您这就是折煞我了!”
  薛见亲了亲她的指尖:“我许你肆意轻薄。”
  阿枣不敢接话,把手抽回来之后就假装看窗外天气,她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一晚上的折腾纱衫都揉的皱皱巴巴,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抹胸也有些松了,斜斜耷拉下来少许,胸前鼓涨挺拔,两堆软雪露出小半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下面是花枝一般的软腰,恰似初初绽放的花苞,娇嫩柔媚,让人既想捧在掌心疼宠,又恨不能压在身下恣意蹂。躏。
  薛见瞧了几眼就调开视线,担心自己管不住自己,阿枣没想那么多,她昨天没洗澡直接被李兰籍逼着换的衣裳,当时又才从河里爬上来,现在周身环绕着一股水腥味,她有点受不了,穿鞋下床:“殿下,我叫人端水来洗漱?”
  薛见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把她的脸埋在他前胸:“早就命人备下了。”他瞧了瞧床柱,果然有下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
  阿枣本来还想挣扎,见他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就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薛见等人走了才松开她:“洗吧。”
  这些人是他的下属,就算瞧见了她的脸也不会出去乱传,可他不想阿枣以后做了皇子妃被人心里轻视。
  阿枣没动,讪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薛见主动起身:“我去隔间用早膳。”
  阿枣确定隔间门关严实了才脱衣裳,没想到那纱衫竟然缠在身上了,她没耐心,刷拉拉把衣服扯下来,舒舒服服地跳进水桶里。
  一扇小门挡得住视线挡不住声音,薛见先听到一阵撕拉的声音,然后就是衣物和肌肤的摩擦声,他发现自己竟随着声音勾勒出一幅香艳的场景,不由捏着眉心苦笑。
  阿枣洗完澡之后才想起来没多余的衣服穿,又不敢喊人,正纠结要不要把床帐先扯下来暂时裹一裹,那扇小门不知道被轻轻敲了敲,薛见像是会探人心思的妖精似的,声音从门那边穿来:“你先穿我的外衣,等会让人取了衣服给你。”
  阿枣忙道:“怎敢劳烦殿下。”
  薛见在那头轻笑了声:“难道你想光着身子?”阿枣刚要说话,他就悠悠道:“我等会要出去,你光着身子我倒是不介意。”
  阿枣:“。。。麻烦您扔给我吧。”
  薛见闭着眼睛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手里的衣裳却准之又准地扔到她手里。他穿的是件绛紫皇子常服,衣料看上去很是华贵,阿枣匆匆用干巾子擦净身上的水,用常服把自己裹好,薛见恰在这时开了门,他身上只着广袖中衣,瞧了眼常服上的水痕:“皇宫敕造的,我拢共也就几件。”
  阿枣郁闷道:“您就不能换个普通点的衣服给我吗?”
  薛见悠然道:“剩下就是贴身的衣裳了,你这是在向我讨要贴身物件?”
  阿枣消停了。
  薛见想着常服底下定是一具光着的身子,心里又浮现许多不合时宜的旖念来,干咳了一声,恰好下人拿了衣裳过来,他亲自接了递给她。
  新换的这身衣裳是玫红缂丝斜襟圆领褙子,底下给配了素白绣缠枝莲花的罗裙,这身虽不若昨日的妖冶,但别有一番风情,阿枣的姿容昳丽,偏偏因年龄所限还有些许少女的青涩,这衣裳将艳丽和青涩恰到好处的杂糅在一起,她换好之后薛见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亲手帮她把面纱戴好。
  阿枣问道:“那个媚姑娘,您把她怎么样了?”
  薛见挑眉道:“自然是从床底下拖出来安置到别处了。”他见阿枣还想再问,淡然补了句:“等会我会帮她赎身,把人送远的。”
  阿枣有点不好意思:“赎身的钱我来出吧,昨晚委屈她了。”
  薛见仔细打量她几眼,看出她身上都妥当了,才起身道:“周家的事要复杂些,他们。。。”
  他话说了一半,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阿枣起身开门,却见是昨晚那个舫主,身后还跟着几个拿着细细藤条的龟。公,舫主眉毛一竖:“你起来的够早的啊。”
  阿枣心里恨着她把自己硬拖到大堂,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眯起眼道:“你有什么事?”
  舫主昨天被她气得不轻,本想使人教训教训她,见她这样更是搓火,目光一厉:“昨儿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活计都学到狗肚子里取了?!别以为你同贵人睡了一觉就变凤凰了,你算个甚么东西,千人骑万人睡的,今儿给我去采风阁跪上一天,不许吃饭,要是再犯,我就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
  她话还没说话,阿枣已经一巴掌抡圆了甩过来,舫主被打的脸一偏,她又是一巴掌反向抡过去,恰好把她脸打正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舫主被打的目瞪口呆,正要张嘴,阿枣挽起袖子又是一巴掌:“说啊!”
  舫主捂着脸,气的浑身乱颤:“你,你。。。”
  阿枣气出了七成,往她脸上啐了口:“贱妇!殿下已经答应为我赎身,收我为侧妃了,以后见着我要三跪九叩口称娘娘,不然让人扒了你的皮!”
  薛见等她出气出的差不多了才施施然走过去,一手揽着她的肩:“她说的极是,我正准备着人找你要卖身契。”
  舫主背后势力再大也不能平白得罪皇子,见他都发话了,再不敢多说,吃了这个暗亏,捂着脸去取了媚姑娘的卖身契。
  薛见等她走了才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枣:“侧妃娘娘好大的威势,还没进门呢,就学会以势压人了。”
  阿枣把舫主收拾了一顿,心里正暗爽,嘿嘿道:“我也就是狐假虎威。”
  薛见握住她的手,小指在她手心轻轻一划:“不过爱妃,我已经在外帮你充了场面,你什么时候做些侧妃该做的事?”
  他说完啧了声:“白担了个好色的虚名,连你的边都没挨着,早上还被你占了大便宜,你可有半分歉疚?”
  阿枣:“。。。”
  瞧瞧这颠倒黑白的能耐,阿枣干笑几声,转移话题:“您还没说周家到底怎么样了?”
  薛见瞥了她一眼才:“周如素倒是给找着了,人在水里的时候被呛得昏迷过去,也不知道她运气好还是不好,被冲上了岸。”
  阿枣撇撇嘴:“那倒是挺好运的。”
  薛见又淡淡道:“冲到岸上的时候被几个庄户发现,她人还晕着没法呼救,等周家老大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薛见说的虽然隐晦,但阿枣还是听出来话中含义,不管周如素有没有被糟蹋,这名声是彻底毁了,再嫁宗室绝不可能。她本来带了人想轮番污了阿枣,没想到自己却被几个庄稼汉给欺辱了,若是她没起歹心,现在应该还在家安稳当着自己的大家小姐,世事无常啊。
  阿枣迟疑道:“周家老大我是见过的,可疼妹子得紧,怕是不会放过我。”
  薛见漠然道:“我更不会放过他。”
  舫主这时候把媚姑娘的卖身契送了过来,阿枣唏嘘了一阵才和薛见往下走,齐国公见他下来,故意暧昧笑道:“连卖身契都要回来了,殿下昨晚想必春风得意吧?”
  薛见不答,齐国公又转向阿枣,挤眉弄眼故意臊薛见:“殿下昨晚闹腾了几次?”
  反正媚姑娘又不是良家妇女,他问一句也没啥,阿枣口头猥琐惯了的,倒没觉着怎么的,看了眼薛见,见他一脸高深莫测,决定帮他吹吹牛,故作娇羞:“六七次。。。”
  齐国公从调侃变成了惊叹,薛见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六七次?”
  阿枣用更低的声音回道:“一次一刻。”
  薛见:“。。。”


第64章 
  薛见打发走了齐国公,把阿枣拎上了马车,咬着牙问道:“不到一刻?”
  阿枣缩了缩脖子:“我就随口一说,殿下莫要当真。”
  薛见捏了捏她的耳朵:“我就让你试试一刻还是一个时辰。”
  阿枣大着胆子回了句:“殿下。。。一个时辰也太夸张了吧。”
  薛见见她还敢挑衅,也不顾马车颠簸,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唇上咬了口:“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阿枣别过脸,认怂:“殿下我错了。”
  薛见搂着她,手在她后背抚弄:“只一句认错就完了?”
  阿枣身子一僵,脸色难看起来,薛见见她还是抗拒,自己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裳,挑眉笑道:“不过可惜,我原来还真想瞧瞧你那八两重是怎么个重法?”
  阿枣:“。。。”
  阿枣十分后悔,早知道当时不吹牛吹那么大了,说个二两多好。
  她死鸭子嘴硬:“因为我哥他。。。天赋异禀,我不能报低了辱没他名声。”
  薛见:“。。。”感觉以后没法直视沈入扣了。
  阿枣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我自认易容的没什么破绽,您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对自己的伪装还挺满意,薛见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不会被发现的迷之自信,不过倒也没瞒她,握住她的手,掌心朝上:“你上回无意中割了道口子,就在这里,当时你在官道上被人救下,一上马车我就瞧见了。”
  阿枣愣了下,没想到这点小细节他竟然能记住,他又点着她的耳垂:“这上面有颗痣,还有眼睛,你眼尾上挑的极高。。。”
  阿枣忙打住了他的话:“这些您都记得?”
  薛见瞥了她一眼,似乎觉着她多此一问,阿枣心情更加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蛋疼的是她可能第一眼就被薛见认出来了,她还犹自不觉,天天在薛见跟前表演。。。想想殿下也是蔫坏了,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也不点破。
  阿枣越想越尴尬,尬的手脚发麻,又突然想起一事来:“殿下,提起这事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我为了躲皇上的人出了城,无意中发现一处洞穴,里面放着好些军械,后来才发现那些都是李兰籍的,所以他才要派人把我带走。”
  她当初一是担心李兰籍反咬一口,再说他肯定早就把东西转移走了,二是自己的身份不好解释,但现在没了顾忌,自然能畅所欲言。
  薛见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他亲自把阿枣送回了家,阿枣站在原地看了薛见的马车许久,等到他完全出了巷口才若有所思地往家里走。
  凭良心说一句,薛见这种霸总类型的不是她的菜,他这样的人,傲慢自负,心里又颇有主张,不懂得尊重别人的意愿,想要什么喜欢什么直接强夺回来,为人又冷血狠辣,毫不留情,而且他心里存的东西太多,问鼎御极,天下江山,兄弟情义,总之女人情爱家庭永远是排在最后一位的,喜欢这样的人太累太苦。
  永远只有你顾惜他的份,他甚至没有时间去体恤你。
  阿枣想完这些之后,又觉着心里掠过一丝空洞茫然,等到李氏叫她她才反应过来。
  。。。。。。
  薛见叫上马车去了聚宝街,垂眸自语:“李兰籍。。。”
  他才说完,申妙不知道何时扭身跳上了马车,嘻嘻笑道:“殿下当着我的面念别人,我可是要吃醋的。”
  薛见瞧了申妙一眼:“你明明不好龙阳,何必故作女子姿态。”
  申妙扭腰道:“这样人家才更像姑娘吗,人家这样也很辛苦,殿下你说是不是?”
  薛见没理他:“有件事交给你去办。”他把昨日发生之事简单说了一遍,申妙听到阿枣被人挟持,身子一顿,眼底漫出冷光来,又看了眼薛见:“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您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这一刻忍不了吗?李殿下您现在可不能把他怎么样。”
  薛见道:“你照我的吩咐去做,旁的我自有分寸。”
  申妙耸了耸肩,娇笑道:“殿下准备玩的这么大,如果收不了场怎么办?”
  薛见两手扶膝:“没有如果。”
  薛见倒真是好手段,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先让皇上把李兰籍这个质子软禁起来,要知道李兰籍原来可是有很高的自由度的,只要不离开庄朝,皇上也不会管他,但这回就不同了,他呆的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再不能行动自如。当然皇上对外只称保护。
  然后就是周家,周家也是赶在枪。口上了,虽然旁的事牵涉太多不能说,但周家公然挟持朝臣的事引起一片哗然,而且皇上听了也震怒不已,幸好周如素还算仗义,把此事自己一个人扛下了,皇上让人把她关进专门关押犯事女眷的庵堂里,他对周家早有些不满,借着机会下旨抄了周家,革职的革职,贬官的贬官,流放的流放。
  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周家还有些棋子没动用,周家老大已经闲赋在家多日,想着终身不能再见的妹妹,心如刀绞,明明使他们兄妹俩自己先想要害人的,现在却把沈入扣恨之入骨,沈入扣不仅害他妹子,还害的周家转眼败落,本来只是小仇小怨,这回真是深仇大恨了。
  不过周家人的逻辑也是奇,他们先要害人,难道还不许人反击?
  周家老大这时候可不觉着自己逻辑奇葩,他现在只想着哪怕是拼却最后一点底子,怎么让沈入扣也生不如死一回。
  周家有几个族女在后宫,只有一个还算得用,他仔细想了想,倒是想出个借刀杀人的法子来。
  。。。。。。
  皇上最近听了些风传,说四殿下对沈长史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为了他宁可终身不娶,传的还有鼻子有眼睛的,还说四殿下连贴身信物都给沈入扣了,甚至还传二殿下也对沈入扣十分着迷。
  皇上对这些谣言没怎么放在心上,老四对沈入扣有点意思他知道,不过应当还没到那个份上。
  他倒是对要把周如素许给老四为正妃还有些歉疚,周如素那样的品性,就是家室再好也不能为皇子妃,皇上有意要给他补偿,在他的亲事上就格外热心起来,可偏偏他给薛见选的名门闺秀,不是得了疮花就是有了人家,再不就是薛见瞧不上眼,要说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些,再加上被流言一激,他难免恼怒。
  他的儿子喜欢某个人可以,但痴迷深爱绝对不行,更何况他喜欢的还是个不能生育的男人。
  他对这个儿子的感觉向来复杂,一方面觉着他是个干才,未尝没有登顶之能,再说他年纪大了,对儿女就格外心软,想到当年种种,难免心怀愧疚,一方面又是日积月累的厌恶,抹杀不去,再加上他还要在每个儿子间制衡,不能让哪个过大或是过小,可以说是微妙且复杂。
  他思忖良久,还是决定叫来薛见问个清楚,他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府里该添一位正妃操持了,前些日子给你挑的你都不甚满意,你来跟朕说说,你究竟中意什么样的?”
  薛见道:“正妃不必妾室,不得将就,儿臣暂时不想娶正妃。”
  就算没有那留言,这回皇上也决心要把他板回正道上来,并无不悦之色,顺着他的话道:“这倒也是,既然不想娶妻,那就先选几个侍妾在屋里服侍着,你身边的事总得有人操持打点。”
  这回薛见要还是不能回头,他就得从沈入扣身上下手了。
  薛见蹙眉说话,皇上就已经拂袖起身:“虽说你身边有沈长史这样的能干人,但他任期马上就满了,也不知会调往何处。”
  薛见眉眼阴沉,皇上却转身走了。
  皇上办事迅速,又恰好又别的小国进献了美人上来,第二日圣旨就和美人一块到了,皇上为了把儿子拉回来也愿意下本钱,送来的是位实打实的美人,容貌比方如是和申妙还要略胜一分,而且颇有异域风情。
  阿枣听完圣旨一头雾水,老子给儿子送女人,用得着措词这般严厉吗?搞得跟薛见犯了错事似的,看那意思薛见要是抗旨不尊,他就要治罪的架势。
  而薛见的反应就更奇怪了,满面阴霾,竟大有抗旨的意思。
  阿枣来当差自然又换上易容,她见势不好扯了扯薛见的袖子,领完旨后问薛见:“殿下,把这位美人安置在哪里?”
  薛见定定瞧着她,见她没反应才道:“安置在太后原来送来的人住的地方。”
  太后送来的那两人薛见没碰,等过了一阵他就把两人打发走了,阿枣唔了声,皇上送来的人她不敢怠慢,亲自把美人送到了小院里,老实说她心里也有点别扭,但是不至于别扭到脸上。
  美人一路一直频频瞧着阿枣,阿枣给瞧得不耐,扭头冲她邪魅狷狂地一笑,美人给吓得一个哆嗦,扭过头不敢再看。
  阿枣命人给她收拾打点好就出了院子,半路却被薛见给堵住了:“那个女人。。。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皇上送的人她能说什么?!
  她默默地道:“殿下,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薛见:“。。。”


第65章 
  薛见双臂一撑就把人抵在墙上,重重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才无情你才无耻你才无理取闹。”
  妈耶这突然崩坏的画风,阿枣突然产生一种演狗血剧的羞耻感,吞了口口水:“我无情我无耻我无理取闹,还不是因为你先无情无耻无理。。。唔。”
  她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薛见堵住了——用嘴堵的,再这么说下去她能说一天。他托起她下巴,细细品尝着她的唇瓣,等她被亲的眼神朦胧来才稍稍离了几寸,不解气地在她腰间轻捏,轻哼了声:“我方才见你对她笑了。”
  阿枣表示心很累:“殿下,我是个女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薛见挑了挑眉:“女人若是不能喜欢女人,那这世上又何来磨镜这一说?”
  阿枣摸了摸自己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唇,简直服了他的醋性,翻了个白眼不做声了。
  他攒了攒眉心,直接道:“那女子是皇上送来给我当侍妾的。”
  阿枣撇撇嘴道:“那卑职在这里恭祝殿下百年好合喜得贵子。”
  薛见眯起眼瞧着她,又低头打量着她的小腹:“喜得贵子?你给我生?”
  就算是阿枣这种脸皮也不禁一红,没好气地道:“您自己生去吧!”她说完想要推开他走人:“您没事别缠着我了,我还要安置那位美人呢。”
  薛见从后抱住她,在她耳朵尖轻咬了一口:“别再让我知道你想着别人,否则我就把你锁起来,没日没夜地要你,要的你哭着求我停下来,直到你给我生了孩子为止。”
  阿枣被惊住,转头看着他,没想到竟他眼底看到一丝异样的光彩,那颗朱砂痣愈发耀目生辉。薛见弯下腰,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你当初一直瞒着不告诉我身份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阿枣就想问现在叫救命还来不来得及!
  难怪薛见当时没怎么计较这事,原来是留着秋后算账呢!
  他双手揽着她的腰,人半倚在她身上,似在撒娇:“所以以后乖乖听我的,好吗?”
  阿枣:“。。。”难受,想哭。
  她本来照旧想怼一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脑海里闪出河神的身姿,就被薛见霸道地取代了,她给吓得一个激灵。
  他似能瞧出阿枣心中所想,想到她心里头有的那个人,目光一戾,又换了和缓的声口:“你年纪尚轻,不知人心险恶,有的人瞧着面上是好的,但未必表里如一,要是不留神错付,终身悔恨不及。”
  那个没影的人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偏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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