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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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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只是停在那,刚好是她伸手才能触到他的距离。
  夜色朦胧中,她望见他眉眼冷峻面容疏离,唇齿轻启:“求孤。”
  她开口:“求你救我。”
  他并不满足,问:“孤若是救了你,你拿什么报答孤?”
  好熟悉的情景。
  好熟悉的对话。
  像她一年前落水那样。
  她脑海中闪过什么。
  不,不是一年前。
  是六年前。
  太子冷冷问:“怀桃,想起来了没有?”
  她呐呐地问:“什么?”
  太子游至她身边,将她稳稳捞住。
  他咬着她的耳朵,呼吸急促:“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东西。”


第128章 
  她迷茫彷徨地看他,有气无力地回应:“我不是忘恩负义的坏东西。”
  他抱着她往前游; 她在水里挣扎得太久; 因为求生的本能; 下意识缠着他这根救命稻草。
  等上了岸; 她仍不肯松开。
  就这样一路以奇怪的八爪鱼姿势攀他身上,被他抱回去。
  他没有带她回椒殿,而是回的东宫。
  她迷迷糊糊看到东宫殿门口的长灯,想要止住他前行的脚步,哪里还有力气。
  在水里泡了那么一会,连意识都快泡没了。
  她掩耳盗铃地埋在他胸口,不让宫人瞧见她的脸; 怕传得满城风雨。
  显然; 她是多虑了。
  东宫戒律森严; 哪怕太子抱着她在殿门口光明正大地做些什么,也没人敢乱说半句。
  太子的眼便是他们的眼,太子的嘴便是他们的嘴,太子说什么做什么; 他们绝不敢有异议。
  一个天生的高位者; 有着让人唯命是从的天赋。
  太子抱着她迈进殿门,吩咐宫人:“准备好热水,孤要沐浴。”
  不是他一个人沐浴。
  这句吩咐,是为她所说的。
  她将脑袋埋得更深。
  他直接带她进了内屋,宫人在旁准备,两个人湿漉漉的; 他也不坐,就这样站着,手里抱着她。
  地上的水渍越积越多,渐渐地形成一小滩。
  她受了寒,来的路上又吹了风,这会子入了内室,屋里的空气温暖干燥,往人身上扑来,她渐渐恢复知觉,身上冷得很,不安分地往外挪,想要远离他湿润的怀抱。
  太子低头一瞧。
  怀里的美人闭着眼,唇瓣微微张合,似乎因刚才的落水而心有余悸。
  她娇生惯养得很,半点逼迫都禁不住。
  太子:“再熬熬,一会你就不冷了。”
  她虚弱地呜咽一声。
  宫人丝毫不敢耽误,加快动作,终于将沐浴的东西全都备齐。
  太子没有留人伺候,他甚至等不及褪衣,就抱着她入了热水浴。
  暖乎乎的水沾上肌肤,舒服得她打了个颤栗,嘴里“嗯”地一声,作势就要往里沉。
  太子及时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在水里翻了个身,以自己的身体为她的依靠,从后面抱住她。
  她享受地躺在他的胸膛,四肢舒展开来,被冰凉池水吓散的酒意慢慢又涔出来,又困又累,意识不太清醒,像梦游一般。
  身上有什么游荡,是谁的手指,动作轻缓,她扭了扭,嘴里嘟嚷:“不要,痒……”
  太子亲亲她的耳朵:“乖,孤替你解开衣裳,不做其他的。”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再阻拦。
  不一会。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彻底被热热的浴水包围,没有碍事的衣物,她整个人泡在水里,身体似乎变得很轻很轻。
  身后人仍然衣冠整齐,他沾了冷水又被热水浣了的衣袍显得有些僵硬,光洁肌肤蹭上去,觉得不太舒服。
  她下意识想要往更舒服的地方去。
  太子重新将人拖回去。
  她嘴里抱怨:“你身上的衣袍硌得我不舒服。“
  太子皱眉,说出对她说了无数遍的话:“娇气。”
  片刻后。
  她再度跌入他的怀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他身上烫得很,比热水更能暖人。这一次,她很乐意往他怀里趴。
  白雾腾腾,美人娇憨昏睡,太子抚上她的脸蛋,低头凑近,吻了吻左边,又吻了吻右边。
  “桃桃。”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唇边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亲昵的称谓入了她耳,将她从梦中唤醒。
  半睡半醒间,她攀上他的脖颈,想要迎合他。
  他的唇到了她的唇角边。
  舌尖浅尝,湿润地勾勒她的唇形,她禁不住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在做邀请。
  可他并不进去。
  “说,当年你被人救起,许过什么承诺?”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埋头含住她的耳珠,一点点研磨舔舐,不依不饶:“那就继续想。”
  她被他弄得快要哭出来,语无伦次:“我没有许过什么承诺。”
  耳尖一痛。
  是他狠咬了一口。
  痛楚使得她暂时恢复清醒,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巴巴:“我就落过一次水,是信王救的我,你去问他,我真的没有向他许过任何承诺。”
  太子一把将她搂紧。
  水珠顺着他的硬朗线条缓缓往下滴,他的声音又寒又冷:“不,你落过两次水,而信王从未救过你。”
  说完,他从水中迈出去。
  她喊住他:“楚璆,你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他丢下一句:“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头也不回,赤身离去。
  一场热水浴泡到水都凉了,宫人将烘干的衣袍拿来,她被人抬回椒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阿琅等了许久,眼睛都等红了。
  怀桃将她召至跟前,将今夜太子的奇怪举动告诉她,问:“阿琅,他好奇怪,可是我也好奇怪,我隐隐觉得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事。”
  阿琅抹掉眼泪,深呼吸一口,跪下去:“小姐,一切都是阿琅的错。”
  怀桃吓一跳:“你为何说这种话?”
  阿琅不敢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小姐,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太子会突然派我到你身边守着吗?”
  怀桃点点头:“是呀,他不认识我,又没和我见过面,以他的性子,怎会大发善心,派你守着我?”
  阿琅:“因为太子早就在六年前见过你。”
  怀桃眉头紧皱,等着她的下一句。
  阿琅:“太子从不和人谈私事,我也是后来猜出来的,若不是我无意间听怀府的下人谈起小姐落过水的事,只怕到如今也不会知道,原来殿下救过小姐。”
  怀桃越想越觉得脑袋疼,阿琅见势,忙地起身,替她揉太阳穴:“小姐别为难自己,你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待阿琅慢慢说给你听。”
  怀桃点点头。
  阿琅:“六年前宫里举行宫宴,怀家得了进宫参宴的资格,不知怎地,小姐在太朝殿旁的小池子里落了水,那个池子地处偏僻,周围重重大树,鲜有人注意。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太子殿下落过,救起了小姐。”
  怀桃猛然一震。
  难怪今日他要将她丢进池子里,而且恰好也是太朝殿的小池子。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渐渐浮上来。
  是了,她与他的初见,并不是在大婚迎亲之日,是在六年前的太朝池。
  她是被大姑娘带到那个池子边的,大姑娘将她母亲留下的发簪丢进池中,然后就跑了。
  她一时着急,顾不得那么多,想要去捞簪子,脚一滑,坠入水中。
  她在池中挣扎了许久,就快要沉下去的时候,忽然望见一个绛红身影,白璧无瑕的脸,尊严高楼的气质,似阳春白雪又似幽谷空兰,在岸边的柳梢下站定。
  他有双漂亮的眉眼,介于少年的朝气蓬勃与男人的沉沉心机之间,他站在那打量她,仿佛不是在看一个溺水的人,而是在看一只逗趣的猫咪。
  她哭着向他求救,或许是她的哭声太难听,他终是抬起尊贵的长腿,一步步迈向水中。
  他越靠越近,在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下。
  “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张脸哭皱,瑟瑟发抖:“我……我叫怀桃……”
  “原来是怀家的姑娘。”
  他又问:“今年多大了?”
  她哑着嗓子告诉他自己的年龄。
  他年纪不大,却嫌弃她的年龄:“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小了。”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生怕他见死不救,忙地说:“我会长大的。”
  他敛起神色,同她道:“想要孤救你吗?”
  她点点头。
  他吐出两个字:“求孤。”
  她听话地求了他。
  他还是不满意,饶有兴趣地问:“孤若是救了你,你拿什么报答孤?”
  她想起他刚才的话,生死当头,哪里还顾得上礼义廉耻:“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再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待我长大些,我嫁给你,你便能拥有全天下最漂亮的妻子。”
  他想了想,双唇微启:“孤确实该配最好的。”
  他救了她,将她放在岸上,临走前同她道:“待你及笄,孤便派人来接你,你乖乖等着。”
  结果她回了怀府,当夜发起高烧,将落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再之后,阿琅便来了。
  “小姐,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失忆了,后来知道,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阿琅咬着嘴唇,满脸愧疚:“我没有告诉过太子殿下,殿下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直到你坚持要嫁入宫中,我才和殿下说明一切……”
  怀桃愣了会,问:“阿琅,为什么你要瞒着?”
  阿琅不敢说,她只是一味地道歉,“小姐,对不起,是我自私……”
  怀桃悄声问:“阿琅,难道你爱慕太子吗?”
  阿琅睁着泪眼,坚定摇头:“不,我不爱慕殿下。”
  怀桃疑惑问:“那是为什么?”
  阿琅低下脑袋。
  怀桃叹口气,“阿琅,你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
  阿琅咽了咽,继续说:“小姐,其实一年前你前往明府大园子赴宴,太子殿下也在其中,只不过他是微服私访,并未惊动旁人。”阿琅的声音忽地变轻:“当时救你的,是太子殿下,不是信王殿下。”
  怀桃瞪大眼,“可我醒来的时候,明明是信王在跟前……”
  阿琅:“当时小姐喝醉了,跌入水中,神志不清,被太子殿下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殿下当时不想惊动明府的人,于是将你救上岸之后,将你摆在显眼的地方,恰好碰到正在四处寻人的我,于是殿下就命我将你抱回去。”
  怀桃:“我记得好像是信王将我抱回去的。”
  阿琅悔恨不已:“等我赶到的时候,信王出现了,他先我一步,将你抱走了。”
  怀桃鼓起腮帮子:“既然不是信王救的我,那他为什么要谎称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琅抿抿嘴角。
  别说是信王,换做任何男子,在那种情况下,都会争着做小姐的救命恩人。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小姐醒来,睁开双水蒙蒙的桃花眼,香腮黛眉,两瓣粉嫩润泽的朱唇娇怯怯地张开,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张嘴第一句便是:“恩人姓谁名何?”
  信王眼都看直了。
  不得不说,信王很会讨人欢心,从明府回去后,小姐便一直和信王来往。
  阿琅想起什么,悄声道:“太子殿下并不知道小姐失忆忘记当年的事,以为小姐心里有数,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她不但爱上信王,而且还想和他私奔。
  怀桃眉心皱得更紧:“可我是因为信王救了我,才对信王有好感的,既然是太子救了我两次,他为何不告诉我。”
  阿琅:“殿下性格古怪,我等俗人未必能够给窥得他的心思。”
  怀桃气鼓鼓抱肩:“得了,就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性子,活该孤独一辈子。”


第129章 
  她忽然想起什么,拉住阿琅的手臂; 问:“阿琅; 他对我说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是任由我怎么样; 他都不在乎不管我的意思吗?”
  阿琅默不作声。
  片刻后。
  阿琅轻声开口:“以殿下之前的反应来看,也许是这个意思。”
  美人更气了,哎呀一声闷闷地坐回去,双腿盘坐,似是在思考什么大事。
  阿琅凝视片刻,忽地问:“小姐,你喜欢太子殿下吗?”
  怀桃单手托腮; “我喜欢看他为我生气的样子。”她说着说着笑起来; “我还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 像他那样的男人,要是为人神魂颠倒,一定很有趣。”
  阿琅又问:“所以是喜欢吗?”
  怀桃耸耸肩:“算是吧。”
  阿琅像是下定决心,转身就走。
  怀桃喊住她:“你去哪?”
  阿琅:“我去向殿下以死谢罪; 求他不要再怪罪小姐。”
  怀桃忙地拦住她; “傻阿琅,以他的性子,就算你一头撞死在他面前,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她长睫忽闪,勾唇笑道:“不过,要是换做我在他面前一头撞死; 或许他会有些反应。”
  阿琅吓住,脸色苍白,“小姐,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她说着话,跪下去抱住怀桃的腿,生怕一不留神,怀桃就会跑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去。
  怀桃扶起她:“我怎会做傻事。”
  阿琅害怕得要死,“小姐,若不是我,也许你早就嫁给太子殿下了。”
  怀桃摇摇头:“不,就算他提前知道我失忆,只怕他也不会做什么,他只会顺其自然,阿琅,正如你所说,太子性情古怪,寻常女子根本驾驭不住他。”
  阿琅等着她的下一句。
  果不其然。
  怀桃双手叉腰,娇媚的两颊飞起两团晕红,羞涩与自信并存,眼若秋波,笑道:“只有我才能降服他。”
  阿琅傻傻问:“小姐,你打算如何降服太子殿下?”
  怀桃:“暂时不知道。”
  阿琅:“……”
  怀桃重新躺回榻上,她仰面而睡,双手搭在肚子上,“阿琅,你看,明明我进宫后,你便向他说明一切,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向我提起过,好像他真的什么不在乎一样。”
  阿琅轻手轻脚地替她掖好被角,“太子殿下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怀桃翻个身,“他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他要是传你去问话,你不准告诉他,我知道了之前的旧事。”
  阿琅点头:“我不说。但是小姐,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们两人就这样猜来猜去?”
  怀桃撅嘴:“我才不玩什么猜来猜去的游戏,我要让他亲口告诉我之前的旧事,只有他亲口说出来,他才会承认,他在乎我,他爱慕我。”
  阿琅看出她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挑明:“小姐,你是打算逼太子殿下吗?”
  怀桃盈盈一笑,并不回话。
  阿琅叹口气,忧心忡忡:“小姐,莫要玩火自焚。”
  怀桃闭上眼,嘴角含笑:“反正他不舍得烧死我。”
  自这日怀桃从东宫被送回椒殿后,太子一次也没有去过椒殿。
  他忙得很。
  哪怕怀桃好几次穿着小黄门的衣袍悄悄站在东宫门外等他,一次都也没有等到过。
  这日下午,怀桃从东宫回椒殿。
  依旧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我再也不要见他了。”一进殿门,怀桃气嘟嘟地脱下小黄门的衣袍,先是脱掉帽子,然后脱掉外衣,衣物掉落一地,贴身伺候的宫人跪在地上捡衣物。
  怀桃想起什么,转过身,气喘吁吁指着地上的宫人,道:“你们都是他的人,下次他要问话,你们记得告诉他,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
  宫人们缩回去。
  阿琅及时端来茶和点心,试图用好吃的糕点平息怀桃的怒火。
  这一招很有效。
  怀桃吃一口桂花糕,嘴里嘟嚷:“还挺好吃的。”
  阿琅忙地扶怀桃坐下,伺候她换上襦裙大袖衫。一盘子点心吃完,美人不再愁眉苦脸,她拉过阿琅问:“你说他讨不讨厌,明明知道我去见他,他却避而不见。”
  阿琅坚定不移:“讨厌,非常讨厌。”
  美人得到附和,心情更加愉悦,“欲擒故纵,他一个大男人用这招也不嫌羞。”
  阿琅弱弱地说:“小姐,也许殿下是真的很忙。”
  她啧啧摇头,“阿琅,一个男人若真想见你,翻山越岭都会赶来,但他若不想,他能瞬间找出一百件一千件事去做,唯独没有见你这件事。”
  阿琅似懂非懂。
  主仆俩正说着话,忽地外面有宫人匆忙而入,“皇后娘娘,皇上病危。”
  怀桃一下子站起来。
  她看向阿琅,两人四目相对。
  病危,也就是说皇帝命不久矣,很可能随时逝世。
  这可是件大事。
  宫人又道:“太子殿下说——”
  怀桃:“他是不是命你来接我,让我现在去侍疾?”
  宫人:“太子殿下说,让皇后娘娘留在椒殿,不准出殿半步。”
  怀桃惊讶:“皇上病危,我身为皇后,理应前去侍疾。”
  宫人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说这句话,“太子殿下还说,如果娘娘不听话,以后就别想吃到御膳房的美味佳肴了。”
  她愤愤然:“不吃就不吃,谁稀罕!”
  她嘴里说着倔强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重新坐下。
  阿琅凑近一听,听见美人嘟嚷:“其实侍疾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连自己都不会伺候,哪里会伺候别人,我还是继续留在椒殿好了。”
  阿琅忍不住笑出声。
  怀桃:“不准笑。”
  阿琅立马认真严肃地拍起马屁:“小姐英明,留在椒殿才是最好的做法。”
  怀桃闷闷地哼一声。
  另一边。
  华宁宫,昭贵妃刚从皇帝寝宫回来,她母家的人已经等候多时。
  “皇上情况怎么样?”
  说话的人是昭贵妃兄长,昭大将军。
  昭贵妃禀退宫人,待宫人一走,满脸愁容的昭贵妃立马露出笑意:“兄长,皇上熬不下去了。”
  昭大将军压低声音:“真的?”
  昭贵妃笑容满满:“真的。”
  兄妹俩相对一视,眸中满是对权力的渴望。
  昭大将军端起茶,尽量压住自己的激动心情,“等皇上一死,在太子登基前,国丧期间,我们便趁机起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昭贵妃不放心,反复叮嘱:“兄长,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一定要部署周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昭大将军吐出茶叶,拍了拍胸膛:“哥哥办事,你放心,国丧期间楚璆那小子一定会加倍防范,但他绝对想不到,我们两年前就已经着手准备,在城中安插将士,宫里有你,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自然马到成功。”
  昭贵妃又问:“城外的诱饵准备好了吗?”
  昭大将军:“早就准备好了。”他顿了顿,继续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群人胆子也忒小了点,我暗中放出去的线人竟无一人成功,太子算什么,他们竟连反他的心思都不敢有,一群懦夫。”
  昭贵妃:“那你是怎么说服诱饵的?”
  昭大将军:“谁不想做皇帝,疯子犹甚,我派去的人,稍微一撩拨,南明王便应了下来,他早就存了谋逆的心思,就算没有我们的挑拨,他也会反。”
  昭贵妃接过昭大将军的话:“到时候他一反,太子的注意力自然都集中在他身上,谁都想不到,在太子专心对付谋逆的时候,我们已经悄悄占领了整个皇宫。”
  昭大将军问:“你同楚文说了吗,关键时刻可千万别半途而废。”
  昭贵妃:“我们母子同心,他自然听我的,这几年来,我时刻提醒他小心谨慎,切莫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甚至都不敢替他说亲事,为的就是做成这件大事。”
  昭大将军想起什么,笑一声:“上次他来找我,说是不赞成皇上娶个皇后冲喜,让我劝劝皇上,我还以为他怎么了,突然关心起他的父皇来。”
  昭贵妃闷声道:“说起这件事,兄长,在起事之前,我想让你替我办件事。”
  昭大将军:“什么事?”
  昭贵妃:“椒殿的皇后不是为了冲喜才进的宫吗?既然是冲喜,皇上的病就该痊愈,如今皇上重病,说明她是个不祥人,待皇上驾崩,我要哥哥上奏,以冲喜失败的理由,让我们这位娇矜的小皇后殉葬。”
  昭大将军不解:“你对付这么个小娘们作甚?”
  昭贵妃很是坚定:“她必须殉葬。”
  她决不能给楚文留下后患。
  殿内一角,藏了许久的紫袍身影匆匆离去。
  信王甚至没有和自己的母妃与舅舅打招呼,急急忙忙地出了宫。
  昭贵妃与昭大将军的盘算,他早就知晓,然后他不知道的是,昭贵妃竟对怀桃动了杀心。
  难道是他露出马脚,让母妃瞧出端倪了吗?
  又或是,母妃在宫中受了怀桃的气,所以想要杀死她泄愤?
  他现在脑袋一片慌乱,没有心思想昭贵妃为什么要杀怀桃。
  造反谋逆,他可以应下。
  但是让怀桃殉葬,绝不可能。
  他已经负了她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入宫中,绝不会再坐视不管,看着她被逼殉葬。
  他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救她。
  信王绞尽脑汁,先是想着索性去昭贵妃面前摊牌,后来一想,若是他直接挑明,只怕母妃会更快动手。他又想着,是否能够私下去求自家舅舅,让他不要促成殉葬的事。
  思来想后,太过顾虑,他必须周全。
  然而,不等信王想到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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