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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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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一拳打在墙上,拉了玉池南的手,一个纵跃翻出了墙去;他刚才忘形了,这里是人家的内墙,是在别人的院里……
年青的家丁终于摸到了火折子,哆嗦着点燃了先前被风吹熄了的灯烛,从台阶边摸到根棍子,紧紧握住了往墙边探来,墙边空无一物,似乎先前只是他眼花了或者是幻觉。
家丁松了一口气,这中元节刚好到他轮值巡守,本来还有名同伴,不想那混蛋又跑了肚子,去茅厕去了,害得他只得一人前来这后园子打望。
谁知才转进来,提在手里好好的灯笼突然就被风吹熄了火,然后就……幸好只是一场虚惊!家丁嘘了口气正要转身,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提灯往墙上照了照,只见一个崭新的拳印正在其上,入墙两分,凹痕深处,似乎还渗了几丝血出来!
“有鬼啊!”家丁惨声大叫,转身跌了一跤,又连滚带爬地逃了去,就连跌在一旁的灯笼也管不上了,任蜡烛噼噼啵啵地烧着了灯笼……
火光明亮,星星点点散布于金水河上,无数各式各样的河灯在水波上轻轻摇晃,如漫天星斗谪落凡间,令人叹为观止。
玉池南斜瞥了一眼凌铮的侧脸,觉得牙花子都撮着疼,不过往沧月去了两个月,凌铮回来就像转了性子一样,一箩筐一箩筐的情话全都黏黏糊糊地往自己耳朵里灌来,就如刚才,就如现在……
凌铮尽量挨近玉池南,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人刚才亲手放的一盏荷花灯随水流远;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交了差后略作梳洗,就赶到了玉府,谁知扑了个空。
等转过来还未到灯市,就已经遇到了五城兵马司的副统领,得知灯市发生了踩踏。那一刻,他脑中只觉得轰得一声,什么都听不清了,只知道拼命往灯市赶。
天知道当他一眼看到玉池南立在墙头时是何种心情?想哭,想大笑,更想……若不是那名家丁突然到来,他可能已经把持不住了……幸好,幸好。
所以他才能几句话打发走了寻了过来的颜庭谦,哄了玉池南与他一起重新买了一盏荷花灯来金水河畔放灯。
“玉池南,你看,我们的河灯漂得好远,我们一定能心想事成的!”凌铮嘴角已经弯弯翘起,注目着那盏越漂越远的河灯,直到上面那张“广放盂兰,永结同心”的旗语在灯光的昏黄中遥不可见……
本来是想着中元节既然已经有惊无险地出来了一趟,好歹意思一下,放盏河灯为那些死在自己和凌铮刀下的亡魂超生超度吧,谁知道凌铮买了河灯了居然还背过自己要了笔墨,在那张“广放盂兰”的旗语下又添了几个字,直到临放入河中了,她才看到那张旗语下写的啥!
广放盂兰,永结同心……居然还有好意思说能心想事成!
事成你个头啊事成!看过八月十五月下焚香祈求合家团圆安康的,没见过盂兰节中元夜放河灯向一群想着托生的亡魂野鬼去求永结同心的!
凌二叔凌大将军凌阎罗!你觉得死在你刀下的无数亡魂会杀身成仁,无比圣母地祝愿你心想事成么?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该推迟一下,到阴历七月半再发啊!谁不收的?谁不收我那天半夜来找她谈人生!
☆、第五十三章 不注意也不怎么看得到
“大将军!”安平远远地站着对着河边那株大柳树下的人影唤了声,“玉宣慰使给玉侍读带了句话,玩开心点,她就不给玉侍读留门了!”
阿娘,你这是有多么迫切的心情想把我尽早嫁出去啊!玉池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自己心里的各种凌乱;凌铮却低声笑了起来:“饿了吗?我请你去吃夜宵!”不由分说拉了她往夜食街市走去。
不,不能说是拉!玉池南蛋疼地看了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努力地思考凌铮是不是曾经碰到过阿娘和阿爹散步,不然怎么会连这手法都学了来?
“你放手啊!”玉池南蹭在地上站住了脚,想抽回自己的手。
几个行人迎面走来,目光怪异地对两人看了几眼,又在凌铮杀人的眼神中低了头匆匆行去;两个男人,这般明晃晃地像情人一样两手相扣而走,实在是……世风日下啊!
玉池南脸皮可没有凌铮厚,羞恼了起来:“我走不动了,我要回去!”
凌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温柔一笑:“走不动了?那我背你!”作势要蹲下来。
“二哥?”四名侍卫护着的一辆马车驶过来停在两人身边,角灯上鲜明地印着国公府的标识,车帘从里面拉开,露出了凌烟儿娇艳的小脸,“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旋即眼光落在玉池南身上,二哥一手负在身后,看样子似乎是与玉池南拉着手?凌烟儿的眼光有些飘忽怪异起来。
见凌烟儿身边的妈妈和两个大丫头已经跳下车来行礼,玉池南偷偷踹了一脚凌铮的脚后跟,总算让他将负在身后紧紧扣着自己的那只手放了开来,勉强忍着脸皮发烫,向凌烟儿拱手为礼:“凌小姐。”
凌烟儿看向玉池南的目光变成审视,不过快得让人看不清,只一眨眼,依旧还是娴雅的笑容:“玉公子。”
只是声称呼而已,玉池南却莫名地从里面感受到了一种冷意;凌铮已经上前一步,用身形挡住了玉池南,又看了那四名护卫一眼:“烟儿,天色晚了,快些回去吧,我让安平跟着车,也好护着你。你回去先跟母亲禀报一声,我今日刚回来交完差,明天再去跟母亲请安。”
“好,二哥赶路累了,记着早点回府休息。”凌烟儿乖巧地点头应了,又礼貌地向玉池南点头致意,这才坐回车中放下了帘子。
马车继续辚辚远去,一心想着现场看八卦的安平忍住猫抓般的挠心跟着走了,罢了,回头再听安和给他转播罢!
凌烟儿安静地坐在车中,似乎因为累了正在小憩,大丫头若初有些惊叹地开了声:“听说上回太夫人过寿,大将军也将玉公子特特唤到了中堂来,看着玉公子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与大将军交情这般好。”
大将军气质悍厉,身材高大,没想到居然会与从内到外都跟他完全不搭界的玉侍读相交莫逆,真是令人……
“上回母亲过寿,玉侍读到堂前来祝寿了?”凌烟儿心里咯噔一下,见若初肯定地点头,眼波变得深沉起来。
那日她因为要招待前来赴宴的闺阁小姐们,所以给娘亲拜过寿后就带了一批小姐们去了后花园里游玩,并不知道前面中堂的情况,等听到表哥也来祝寿的时候,她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却不料表哥已经走了,当时她也没有注意到玉池南是否在堂上;后来也只听说前面中堂的诸事一切顺利而已。
“若初、若云,你们两个回去帮我打听下,玉侍读当日是跟着谁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凌烟儿心里本能地有些不安,她还记得在宫中看到的,表哥瞥向玉池南的那种眼神,那一眼的温柔,她从未在表哥眼中看到;而现在,玉池南居然又跟自己的二哥在一起,两人还诡异地似乎牵着手?男人跟男人一起逛街,会手拉着手走吗?若是换成男人对自己的情人还差不多……
随着马车的远去,玉池南的羞恼已经到达峰值,然后爆发了,各种撒泼耍赖,只差没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我不去,我要回去!凌铮你再逼我,我就跟你绝交!”
这倒了毛的玉池南!凌铮又气又笑,只得先松了手,放软了声音来哄她:“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我送你回去。”他知道,玉池南对他有同袍和感激之情,只要给他时间,他自然就能将这些感情催化、炼化成男女之情……
凌铮服了软,玉池南这才收了声,微微嘟着嘴,往自己家里急步走去。凌铮的目光在她红唇上掠过,无可奈何地大步跟了上去。
****
阿娘果然做得出!玉池南好不容易又威胁又耍蛮地哄走了凌铮,临进家门才发现,阿娘居然真的已经从里面闩了门,没给她留人留门了!
幸好这完全难不倒她!玉池南走退回来,直接助跑几步,凭着冲力翻身跃进了府中。
“哇靠,玉侍读身手不错啊!”隐藏在一处墙角的初八发出了一声惊叹,马上又补充了一个疑问句,“怎么他回自己家都是用翻墙的?”
初十无聊地咬着嘴里叼着的一根草茎,漫不经心地调侃:“你确信那是玉侍读?别是被什么附身罢。听说早早挤出鬼门关到人间来游荡的,都是厉害的亡魂哦。”
初八抬着看向正在中天的圆月,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嗖嗖地凉,中元节出夜班的时候谈鬼,可真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隐在阴影处的一辆马车慢慢地靠近过来,萧墨紧紧抿着嘴,想起先前看到的凌铮恋恋而归的背影,心情低沉了几分。他原计划在调开凌铮的这两个月就将玉池南拿下,可是他低估了玉池南的防疫力,这一拖时间,凌铮又已办完公差回来了……
“转到后面去。”萧墨轻声发令,等十一将马车驶近了玉府后门的围墙,才轻巧跳下马车,与初九一起悄无声息地跃进了玉府;玉池南住在玉府的靠后偏东向的院子里,从后门潜入,离她的院子很近。
萧墨与初九轻车熟路地在阴影中绕过几处下人住的屋舍,翻上了玉池南的苍澜院旁植的一株高大的海棠树上。
苍澜院与别处院落不同,是玉府中唯一一栋带了阁楼的院落。院门右手边一溜儿平房是玉池南身边丫头的住处,目前只有小汤圆一人住着;左手边是一条长廊,在转角处筑了楼梯,通往二楼玉池南的房间。
萧墨极轻地从树上跃到了二楼的楼板上,扫了眼已经熄灯的下人房间和灯火昭昭的阁楼房间,有些不太理解玉府这种主子没睡奴婢先睡了的“不良风气”,抬脚就要往玉池南的房间里走去,耳边已经听到了阁楼侧室里传来的水声。
萧墨的心猛然跳了几下,停住了脚步,先冲还守卫在树上的初九做了个手势,见他遵令从树上跃到院外的一处花草丛里隐蔽了,才闪身一揭纱窗,从窗户跳进了房中,小心地找了个不会被灯火映出身影的位置坐了。
侧室的浴桶中,水波突分,玉池南哗地一声从水里冒出了头,理顺了沾在脸上的发丝,舒服地仰靠在浴桶的头靠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没有什么比夏夜里舒舒服服地泡一个温水澡更惬意的事了,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享受就好!
玉池南懒懒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想起卧室中正散发着丝丝凉气的冰盘,带了几分愉快从浴桶中跨了出来,胡乱揩了水,着了细棉的睡衣,用大棉帕子裹着湿哒哒的头发,随意地边吸边拭着水份,走进卧室。
这一晚上可累死了,玉池南觉得自己的体力脑力什么的都已经红蓝瓶见底,现在顶好就是扑到床上打个滚儿,快乐地睡觉!
一揭开厚重的门帘,一股冰凉之意就生生逼上脸前,冰盘这玩意儿,比阿娘说的那什么空调不得差吧?玉池南刚舒服地轻唔了一声,身形就突然一顿,下意识地用手中揩着头发的大棉帕子挡在了胸口前。
原来放在临窗桌前的椅子被移到了盛放冰盘的束腰铜架旁的阴影里,萧墨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神色莫明地看向这边。他没想到玉池南贴身穿着的睡衣竟然也是玄色的,桌上的灯火未被挑到极亮,半晕的灯光照在她露出的那一截雪颈上,为那黑与白的对比更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她刚进来时,正偏着头给垂拢在一侧肩头的长发拭水,胸前的衣服因被长发滴了半湿贴紧了肌肤,已挺翘地显出了两团隆起,不大,亦不小。
萧墨几乎想现在就试试是否盈握,然后就看见了玉池南下意识的动作,他到底忍住了,只是微笑起来:“别挡了,不注意也不怎么看得到。”
你妹,这是被嘲笑了!被嘲笑胸小了!玉池南瞬间面红过耳,旋即想到在云山时被他紧紧压住的情形,想来他是那时察觉到的吧?所以才会放了她这几日的假?
“在你以为我男女通吃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似乎看穿了玉池南心里的想法,萧墨老神在在地又补充了一句话。
超级大BOSS都是隐藏得这么深的吗?玉池南想起萧墨之前的言行,再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智商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当我是猴子来耍的吗?带着原来自己长期以来一直被戏弄的新的认识,玉池南羞恼至极地发了毛:“皇上私闯民居加小女子的闺房,不知所为何来?”
她这态度与原来迥然不同,连那声假惺惺的“五哥”也不叫了;萧墨微微吃惊,瞬间有种直觉,玉池南这是又像以前那样发了毛,打算放开顾忌,开始全方位无差别攻击了?
玉池南怀着一肚子气,择了一张离萧墨稍远的椅子坐了下来,接下来的话果然是叵了出去:“皇上千万不要告诉我,与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情话太肉麻,你该说给你的爱妃们听去。”
今夜她受够中元节的重口味情话了,现在累觉无爱!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唯任艰难,求亲们留爪印,给个动力吧!
☆、第五十四章 满足三个要求就入宫
这一身竖毛的玉池南,又开始要泼赖起来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噎在了嗓子里,萧墨顿了顿,轻笑了起来,站起身几步走出了那片阴影,轮廓如雕的俊脸被灯火映亮,带出一片柔和,和眼中晶亮的深邃。
玉池南看不得萧墨这种一肚子黑水却貌若谪仙的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皇上有事请直说,无事请回宫,我现在累着,等着要睡觉!”
这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口吻很成功地让萧墨一脸温柔的表情在一瞬间裂开了一条细缝,又迅速地弥合如初,因为听报灯市发生事故,所以担心玉池南的话,默默地堵在了萧墨嘴里,转而很识趣地问出了另一句话:“你何时回来当值?”
中元节之夜,难道皇上也会被某种东西附身?不问自己的欺君之罪,不恼火自己这以前经常让他跳脚咬牙的语气和话语,就这样像问今天你吃了没一样,用很正常的语气问出这么一句很平常的话?这不正常!
玉池南定定看了看萧墨,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自己的视线,这才开了口:“皇上想把我纳入后宫?”
这是一个用肯定语气说出的问句,萧墨并不否认,他熟悉玉池南这种够直接的说话方式,于是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是!”
“皇上要如何才能熄了把我纳进后宫的心思?”玉池南有些隐约感觉,萧墨对自己的态度和方式似乎有些不同了,原因为何她懒得纠结,既然想清除萧墨这毒,索性挑破到底,大家都摊开了来说!
萧墨没想到玉池南会这么排斥自己想纳她为妃的心思,心头郁郁:“我心悦你,只要你愿入宫,我会封你为贵妃,等你诞下皇子,我必立你为后!”
他从未对人动过心,活了这二十年,跟玉池南打了五年交道,临到登基为帝,打算大展拳脚捋平天下了,才发现自己居然心心念念都记着这小混蛋!
是的,是且只是玉池南,不管她是男还是女!是男,他只能想方设法想诱“他”为自己的私宠;可上天神转折一样地让他发现了玉池南是“她”不是“他”!这样更好下手!
先前萧墨打定主意要把玉池南纳进后宫来,又担心这新鲜的果子被人提前摘了去,所以一脚先把凌铮踹远,然后大玩各种暧昧情挑。
没想到玉池南明明也对自己有情,被自己一逼紧后反而恼了,萧墨生恐适得其反,迅即转变策略,将紧罩着玉池南的手掌抬高了些,只是今夜心里实在熬不过,才偷偷出宫来看她一眼。
他一直以来都是谋定而后动,只此时被玉池南挑破了话,就如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虽然没有把握,而且时机不好,此时也只得将自己的心意直说了出来。
玉池南果然并不为之所动:“皇上看上了我哪一点?我改!”
这反对的话说得实在太有水平,萧墨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气,脸色有些发沉:“就没有一点余地么?”
“有啊!”又累又恼的玉池南今夜豁出去了,决定把原来心里的一团乱麻都揪出来用快刀给斩了,“第一,我只为妻,不为妾!别用贵妃的名头哄我,我胆子小不识货,只知道贵妃也就是一小老婆!”
萧墨有些牙疼,但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可以!”
“第二,要想娶我为妻,有且只能有我这一个女人,你宫里其余的女人,如果你不让她们消失,我就让她们‘被’消失!”
“此事……后宫牵涉朝堂,此事还须从长计议;还有没有别的要求?”萧墨略沉吟了片刻,觉得要花些时间,也可以马虎做好,或许玉池南跟了自己时间长了,也能为自己考虑,改了主意也说不定?
似乎本就不对他做到此事报有期望,玉池南冷冷一笑,声音平静却变本加厉地说出了第三点要求:“第三,我要随时都能出宫做我自己的事,你不得阻挠!”
这怎么行!萧墨不赞同地皱了眉:“你既应了为我的皇后,就当身为中宫表率……”
玉池南轻笑出声:“皇上可莫忘了,要我应了,我就是你的后宫,你的后宫就只有我,我还要为谁作表率!”
萧墨哑然,又试图再劝:“哪个男人的妻子不是在家等着丈夫?你呆在宫中等着我不好么……”
“我不靠你养活,若你愿意呆在宫中等着我,我养你也完全没问题。”玉池南眉梢微挑,略带了丝挑衅地看向萧墨,“我这人啊,是天生的劳碌命,若是每天闲着指不定会给你捅出什么天大的漏子来。”
她闲闲靠在椅背上,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虽只着中衣,那盛气的气度倒像穿了按品着装的大衣裳一般。才说胆子小,又说指不定会给捅个天大的漏子来!萧墨看着她那娇蛮样子,心里又是气,又是想将她揉进怀里来,狠狠咬上一口。
看萧墨不出声,玉池南毫不犹豫地又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差点忘记了,你要是应了只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他日再去跟小清新的美女们玩感情,可别怪我出墙自去找我的乐子!”
萧墨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拳头捏得嘎吱响:“玉池南你想都别想!”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玉池南有些无趣地弯了弯嘴角,“关键在于你怎么做的问题。若你我之间已经失了感情,又何必强捆在一起?你也不用想着耍手段哄骗我瞒我,纸终是包不住火的,而我玉池南从来就不是会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她以前没想过自己的感情,但是心里一直觉得,感情就该这般,不是白,就是黑,中间容不得灰,容不得半丝杂色,半粒沙砾!否则,她宁可不要!
她声音中有丝莫名的悲观的感伤,带着倔强和决绝,直直地撞进了萧墨的心里;萧墨突然觉得自己心如灌铅,坠得沉沉地痛。
玉池南已经抬眼看了过来,沉静地微微一笑:“皇上可是觉得我要求苛刻?所以,我奉劝皇上,何必为了我这棵小树,放弃你后宫那一大片森林呢?得不偿失啊!”
在谈判中,她一向善于占据主导性,将人往死里圈牢以后,很好心地告知还有扇窗户没关,你可以从那里爬出去;可爬出去之后呢?迎接他的,只是她的一声嗤笑和毫不留情转身而走的背影吧。
萧墨打定了主意要从大门堂堂正正地破开她设的局,因而一点点收敛了自己波动的心绪:“好,你且记着今夜的誓约,总有一日,我必将十里红毡迎你为后!”
玉池南垂下眼帘静默片刻,忽而一笑:“成交。”要立她为后,估计萧墨咬咬牙也能做得到,可要为了她废了后宫,这就纯粹是中元节夜话了;更别说玉池南自认长得也就还算耐看,比她长得各种娇媚冷艳的美女海了去了,她就不信萧墨非得吊死在自己这棵树上!
一旦她发现萧墨与美女们玩些眉来眼去的暧昧,哼哼,正好拿住他这短脚拍屁股走人!
玉池南心里正盘算着,萧墨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既应了我的约,就不许再跟别的男子单独出去了。在我娶你之前,继续回宫中当值罢。”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估计谁也不乐意自己的准未婚妻大大咧咧地跟了别的男人出去嗨!玉池南微一思索,点头应了,反正她也没有把自己嫁出去的心思,对凌铮,她还真是一直把他当年纪大一辈的人看的,总是对他的感情起不了回应,只觉得无奈,如此集中精力对付墨五一个,总比疲于应付两个要好!
男女情|事,岂会如一场生意上的谈判那样简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玉池南,你看得清无尽大海中的航向,却看不清男人心中的野望。
听到玉池南毫不犹豫地应了,萧墨不动声色地隐下了眼中的笑意,转而谈起另一个话题:“先前灯市踩踏,你没有什么事吧?”
他既然转为平淡的聊天,玉池南自然也不会再去转进什么情感频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恙,想起后来稳住了人流的鸣锣叫喊,又有些疑惑:“听说是逆贼作乱?”
萧墨有些头痛,这五城兵马司的统领虽然处置得当,不过一个疏忽,倒教下面的人将事件揭了盖子去,满天地敲锣大喊,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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