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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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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棘手的事情压得你喘不过气?”我了解他,能将他逼到这份上的事情绝非一般。
  
  “我的心思你都知道。”他机械地揉捏着我的面颊,仿佛如此揉捏就能让他将难题解决掉。
  
  “让你憋到要爆裂的事情不止一件吧,”我蹙眉说道,“如果你觉得没什么不妥就跟我说说,但是请不要这样对待我的脸,会肿起来的。”
  
  尔忠国立即停止手的动作,抱住我,呼吸再度沉重。
  
  “你变了,变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我希望你还回到从前的你,那个浑身霸气、独一无二的尔忠国,那个智勇过人,无人能敌的尔忠国。”
  
  “我需要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在你离开之前,不要抛弃我,别在我最困难的时刻抛弃我,我需要你……需要你……”他的泪水流在我的颈内,滚烫,烫的我浑身一颤。
  
  对他,我没有免疫力。无论他强势的时候还是虚弱的时候,我都没有足够的免疫力。
  
  “身上的伤都好了么?”我急忙打岔,分散注意力。
  
  “好不了了。”他松开我,转了个身,仰面朝天,目光暗淡无光,因而显得死气沉沉,加上他穿着日寇制服,看着很像战败后穷途末路、打算剖腹自杀的日军军官。
  
  “不就是被喷了点催情剂吗,又不是不治之症。”我无视他的惨淡,用冷漠伪装自己的坚强。“算你运气好,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你等着。”我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摸出药膏,重又回到床上。“衣服脱了。”我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道。
  
  他还两眼无神地看着屋顶,憨憨地问道:“做什么?”
  
  “脱了就是。”我动手解他的衣扣。“给你需要的东西。”
  
  “这……不行,拾伊……”他有些惊慌,推开我的手。
  
  YY什么呢?我暗自好笑,将沁凉的药膏往他胸口一抹,然后把药瓶塞在他手里说道:“自己擦。”他顿时明白过来,红着脸乖乖地脱了上衣。
  
  我那闺蜜造孽不浅,她几下一喷,让尔忠国身上横七竖八的抓伤不计其数,而且条条又长又深,加上我刺的那一刀和夏鸣秋咬的那一口,可谓体无完肤。
  
  “我走了之后,你不要难为自己,硬憋着……不好。”我背过脸去说道,不忍心再看,却突然感觉自己像在说临终遗言。
  
  “这不关你的事!”他的声音瞬间冷漠。“乔泰的药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不仅冷漠,还有惊讶,更有一股酸味。
  
  “他送的。”我理直气壮地回他。
  
  “什么?”明明听见了,还问。
  
  “我不想解释。你爱用不用。”
  
  “怎么,他可是——”
  
  “可是你没能杀了他,如今他易容了更不好捉。不过我知道他的相貌,我给你画出他现在的模样好了。尽快找到他。这个家伙必须死。”说干就干,我找了纸和笔,将乔泰现在的模样勾勒到纸上。
  
  当尔忠国涂抹完药膏重新穿好衣服时,我已经在为乔泰的画像做细节上的修改,自我感觉挺接近他的原貌。
  
  “是他?”尔忠国拿起画像看后大吃一惊。“我见过他,这不是……”
  
  “谁?”
  
  “不知道。”尔忠国蹙眉露出懊恼之色,“他居然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昨天早上我还盘查过此人。”
  
  “哦,不奇怪,他比泥鳅还滑。如果他逃得远远的,倒给大家省了麻烦。”
  
  “就怕他不愿意逃得远远的。” 尔忠国将画像塞入口袋内,乜斜了我一眼。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哼哼。”
  
  他这一声哼哼倒让我安了心,像他自己。先前那个软弱无助的他实在让人担心,好在只是那么一小会儿。
  
  正打算打发尔忠国离开,楼梯口又响起了动静,“是龙须川进。”我听出他的脚步声,心里一紧,伸手便要关灯,被尔忠国拦住,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一定是看到灯亮着才过来看,不要引起他的怀疑。”
  
  “那你先躲一躲。”
  
  尔忠国又摇摇头。“不必。他不会进来。”
  
  看他很肯定的样子,我便不再说什么。
  
  转眼,龙须川进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口。他在敲门。“我的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谢谢。”我回道,心想他是不是有所察觉。
  
  “时间还早,请再多休息一会儿。”他说完,随即离开又下楼去。
  
  听他的声音消失在远处,我舒了一口气。
  
  “他是个很不错的日本人。”尔忠国断言。“十分难得。”
  
  “你这么看?我太高兴了。我希望你能和他成为朋友。”
  
  “也许吧。”尔忠国迟疑了片刻,“他是唯一一个我不想动手干掉的日本人,尽管他是个日本特务。”
  
  “你这么肯定?”我有些吃惊,心下想我跟龙须川进交往这么久还没对他完全放心呢,你才跟他打过几次 
 274、两个世界 。。。 
 
 
  交道?” 
  
  尔忠国回道:“这方面我比你会识别。从他上次为了你想杀我那件事中就看出他这人有正气。他对我有成见不错,但完全出于个人情感,并非民族对立情绪。如果他想对付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我相信一个人的正气不是靠伪装就能伪装得出来的。”
  
  他的睿智判断令人折服,我同时在想他是不是对龙须川进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再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你希望的正是我希望的。”他又补充道。
  
  他如此固执的人都能这么想,我想龙须川进那边也会松动吧。
  
  回想起自己对龙须川进的种种偏见,心中有愧,正寻思着早餐时是否向他道个歉,尔忠国靠近我,神色凝重地说道:“近来发生了很多事,鬼子的势力无所不在,手段既狡猾又残忍。我们势单力孤,行动起来如履薄冰啊。”
  
  现在才是1940年,最艰难的时刻还没到。一旦太平洋战争爆发,鬼子无比猖狂,那时才是沦陷区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他最艰巨的时刻。
  
  我感觉到他肩负的沉沉压力,就如同他自己说的,几乎压垮了他。
  
  “你能行,我相信你能挺过去。”
  
  “万一挺不过去呢。你会不会后悔失去我?”他苦涩地笑着问道。
  
  我的心一阵惊慌,这个问题太沉重,我根本不敢想象。顿了片刻,我朝他淡然一笑:“你这样的坏人不适合当英烈,还是等着遗臭万年吧。”
  
  “在我还没有遗臭万年之前,我想沾点你的芳香。”长臂一捞,将我兜进他的怀内。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强烈地散发开,令我神智迷乱。
  
  “你、你不会打算等天亮了再离开吧?”我挣扎了一下。
  
  “别乱动,也别说话,我在听你的心跳,还有,我们孩子的心跳。”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听出我心跳的异常。
  
  “你的心跳得好快。孩子的还听不到。”他柔声说道,吐出的气息撩拨着我。“只有你在,这个世界才是活的,我也是活的。”
  
  我趴在他的肩头,听到他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快。可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他喃喃自语,将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打算抗议时,他又说道:“拾伊,我有很多话憋在心里,只想跟你说。你一定要听,因
  为,也许今后没机会再听我唠叨了。这段时期,是我这一生最低谷的日子,除了你知道的那些事,还有你不知道的。一大堆任务压在我肩上,一个未完另一个又接着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会不会就此趴下?累就累了,死就死了,可我做的事情没人能理解,不但不理解,还被人误解,说不定哪天就死在自己人手中。”说至此,他居然笑起来,但我知道他心中的悲凉。当初,我的玻璃被人砸个大窟窿,我的衣服被人剪烂,那还算是轻的我都难过了半天,何况像他这样自尊、骄傲、痛恨汉奸却不得不当了汉奸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尔对十一敞开心扉,可十一目前只剩下拒绝。

悲催的长文距离完结越来越近。
希望结局令所有看文的亲们满意。
吼吼吼~~~~
俺是JJ最勤劳的蓝妈!!!




275

275、减压 。。。 
 
 
  “我听你说,但是我想坐下来。”我告诉他,不想被他这么抱着。
  
  他将我放到床上,拿了被子垫在我身后,接着握住我的手将憋闷已久的话倒出来。
  
  “八月时,重庆方面派来一个特别调查员,他曾一直负责暗查南京方面一家免疫血清制造厂的真实面目,这次来到汉口也还是为了调查清楚此事。但特别调查员九月份方才跟我联络上,让我务必盯紧日军汉口防疫给水支部动向,我这才知道鬼子这个部门打着野战供水和传染病预防的招牌,实际是为使用鼠疫、霍乱等细菌武器加害中国老百人掩人耳目。这帮强盗为了适应长期作战、弥补兵力不足的需要,打算发动细菌战来打败我们。若让这些没人性的混蛋得逞,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无辜的百姓。我接到任务后一直派人监视汉口防疫给水支部的异动,发现来了几个日本人,都是从南京过来的,频繁出入防疫给水部。估计鬼子有所动作,我便将这一情况报告给特别调查员,可他却失踪了。经多方打探发现他已落入日本人手中,但他的身份并未暴露。他是好样儿的,尽管被刑讯拷问多次却坚决不吐实情。我冒险组织了多次营救,始终未能成功,还死伤了不少弟兄,其中一个骨干情报员也死于营救任务中。狡猾的鬼子从数次营救行动中判断他们俘获的不是一般嫌疑人,随即将特别调查员秘密转移走。我们没能追查到他的下落。一想到这事,我就心怀愧疚。重庆方面发过数次密电务必找出他的下落,若还活着,命我不惜一切代价实施营救。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希望渺茫,特别调查员很可能已被鬼子杀害。”
  
  看着他一脸的挫败感,我的心头也沉甸甸的。他这些话平日里跟谁说去?对部下不能说,泄露机密不说还会打击士气;对上级也不能说,不仅会被训斥办事不利,还会影响其它重大任务的完成。如今,他这些话只能对我说,他信任我,我不仅是他的爱人,还是精神支柱吧。尽管他知道我们最终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但这段路并不平坦,谁也无法预料曙光来临之前自己能否熬过这漫漫长夜。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宽慰他道。“你不善于虚与委蛇,总希望把每一个任务都完成得干净漂亮,但往往事与愿违。”虽然我的冷静无法帮他解决难题,但至少能给他一点安慰。
  
  他摩挲着我的手,再度陷入自责中。
  
  看着他越发凹陷的脸颊,多想变成他身上的那把枪啊,如此,便能追随他一道出生入死,共同杀敌雪耻……可惜,我做不到。
  
  “忠国,很多事谋划再周密也无法杜绝突发事件,更不能保证全局成败,干你们这行的用成事在天这句话形容再适合不过。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只要走的是正道,心就不会失去方向,哪怕只剩下一个人在敌人内部孤军奋战也能做到问心无愧和坦然面对。我相信再多的艰难险阻也难不倒你。”
  
  “我现在就被难倒了,那个黄金案日本人限期破案,弄的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听他提及黄金案,我心中一动。“我有个小小的建议,若对你有帮助,你就听,若没帮助,就当我随便说说。听龙须川进说这个黄金牵动了鬼子各层力量严密搜查,时间拖的拖久对作案一方越不利。如果是我干的,当务之急不如使出破釜沉舟一招,如此一来既不必大动干戈硬闯出一条出路,也能对上头有个交代——决不让东西再度落入敌手。”
  
  尔忠国疑惑道:“怎么个破釜沉舟法儿?”
  
  “黄金那东西目前谁最急得到?日本人,谁最不希望失去?中国人。属于咱们的东西怎能让强盗夺了去变成欺压我们的资本?这一招破釜沉舟便是既不让日本人得到也不会让中国人失去的中庸办法。黄金又不是巧克力,不怕被人偷吃了或晒化了。”说到这里,我想起石丸那混蛋建议我吞“黄金”的事,不由好笑。
  
  “先别笑,快告诉我怎么个破釜沉舟法?”尔忠国又问道,还是没弄明白。
  
  我只是想借机验证自己的猜测,不料这案子还真的跟他有关!
  
  “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自己琢磨吧。”我想他这样多谋善断的人怎么变愚钝了,是我造成的吗?但愿不是。
  
  值得欣慰的是我无意之中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
  
  他不再追问,眉头紧锁,似在苦思冥想。突然他低声惊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拾伊,你真聪明。”他捏了捏我的手。“我本来只是负责摸清这批黄金的藏贮地点,另一个行动组冒充日军弄走这批黄金。那日连续几起爆炸便是我们行动组声东击西的做法,目的是掩护黄金转移上船。不料那个行动小组在衔接方面出了问题,移走的黄金没能及时运到指定码头。鬼子发觉上当后立即全城戒严搜寻这批黄金下落。我们只得启动应急方案,先将这批黄金藏好,待计划周全后再转出汉口。鬼子行动迅速,全面封锁航道,严格筛查过往船只,连日本本国商船也不放过。这差事最终又落到我头上,眼见时间一天天过去,就怕夜长梦多,加上老板逼得紧,我心急如焚啊,想尽了各种突破封锁的办法都觉得太冒险,且成功率极低,没想到你一个破釜沉舟之计就将这难题迎刃而解了。”
  
  “这些黄金可不是给你们国名党那些腐败分子准备的。“我提醒他,“你必须保证参与秘密行动的人都是可靠的弟兄,具体沉没坐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在我看来只要不让鬼子得到这批黄金就算功德圆满。至于你那老板知道后是否会跳脚,我就管不着了,但我想凭你的智慧应该能敷衍过去。”
  
  他深情地看着我,脸不知不觉靠近……再靠近……眸里的沉醉和迷恋叫人惶恐。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伸出手臂阻拦。“不要拒绝我,不要……我需要你。”半哀求,半执拗,他的唇轻轻触碰上我的唇,细致而小心地地吻着,似乎这样便可以助他重获力量和勇气。
  
  无法想象他这几个月来过的是什么日子,但触着他的唇仿佛触到他的内心——太压抑。
  
  他需要我,我对自己说,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我。
  
  我只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于是任由他将这个吻由浅入深,渐渐疯狂……那双托住我脸颊的大手松开,顺着颈部抚上我的心口……我的大脑迅即做出反应,咬向他的唇。
  
  疼痛令他骤然清醒,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也随之熄灭。
  
  我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别得寸进尺。”
  
  这话对他显然是个打击,他怔住,抿了抿被我咬痛的唇,苦笑道:“咬得好!”眸中闪过无尽的落寞和凄凉。
  
  我无法接触他的目光,于是低下头不看他。脑中一个声音在问:“你这是在帮他吗?你在害他!”
  
  “我不再是你的唯一。”他酸楚地喃喃道。
  
  “从来就不是。”我硬下心低声回道,并勇敢地直视他的目光,“你原本就是第三者。”
  
  他似笑非笑,眸子一片怆然,突然握住我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又放开。“我要走了,拾伊,照顾好自己。”他拿指腹极轻地摩挲我的面颊,似乎不忍离开。
  
  “走吧,我还想睡一会儿。”
  
  他替我掖好被子,关了灯,我则在黑暗中等待他离去。
  
  “我爱你,拾伊,永远。”临别前,他准确无误地在我的唇上印下他的柔情蜜意。
  
  看着一个矫健的黑影打开窗,四下探望一番,双臂如猿般敏捷地攀上窗梁,一个引体向上便不见了踪影。窗户像安装了电力控制开关,轻轻合上。
  
  “忠国,我也爱你,永远。”闭上眼睛,两道泪泉滑下……
  
  第二天我起床很迟,匆匆赶往餐厅,看到龙须川进已经吃完中餐,坐在那里等我。我没跟他提搬走的事情,他也似得了健忘症,不提挽留我的话。不久,我便知道他为何不提——根本走不了——一大堆医生早已等候在府里,专门来为我做孕期检查。
  
  每个医生都非常尽职尽责,检查可谓非同一般的仔细,让我感觉享受的是皇家待遇。当所有检查完毕已是下午四点钟。
  
  “医生们很满意你的状况。”他说道。
  
  “是你很满意吧。”我对他如此委婉的挽留方式表示轻微的嘲讽。
  
  “难道你不满意?”他笑呵呵地看着我。“你胖了八斤啊,值得恭喜。”
  
  保胎效果显然,我开心地笑起来。
  
  “啊,我的王笑了说明我算是个合格的奴仆。”
  
  “可是,我怎么可能胖这么多斤?”我有些怀疑;“不会是那些医生虚报数字吧。”
  
  “我需要更正一下,不是你胖了许多,而是你的孩子长得快。”龙须川进挺会捡好听的说。
  
  “我想去看望爸爸,他脱离了危险,应该可以会客了吧。”
  
  “是的,早上去看他时他还问起你,他一定很高兴你去看望他。”
  
  “你告诉他我的情况了?”我担心老狐狸知道真实情况后对尔忠国不利。既然石丸能猜到孩子不是龙须川进的,老狐狸也一定能。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啊;万一让他知道我怀了尔忠国的孩子,谁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
  
  龙须川进知道我担心什么,立即说道:“放心,我没告诉舅舅你有身孕的事,只说你目前正在调养。”
   

作者有话要说:上菜迟了,请见谅,今日有二更哈~~~




276

276、交心 。。。 
 
 
  一个小时后,我见到了老狐狸,大难不死的他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憔悴许多,也老态龙钟了许多。我用拥抱的方式向他表达了感激之情,并叫他一声爸爸。
  
  老狐狸居然哭了,虽然没哭出声来,但小眼睛迅速被泪水填满。龙须川进用日语跟他说了几句话后,他总算恢复了平静。
  
  “拾伊,你的气色好极了。”老狐狸拍着我的手说道。“伤口恢复得不错,应该不会留下疤痕。”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额头上。
  
  “是川进照顾得好。”我撇了一眼龙须川进,他正微微蹙眉看着窗外,好像心思没在这里。
  
  “春树真是个好孩子啊。”老狐狸的话听上去发自肺腑,“没有他,爸爸就完蛋了。如果你选择他,我不会反对,至于川进……”他将目光投向龙须川进,“他自己已有打算,我想那也不错。”
  
  老狐狸没有细说,因此我无法知道龙须川进已有的不错打算是什么,但我想他跟春树不一样,这方面的出路会比春树宽广得多。
  
  我没有滞留太久,礼节性地询问了老狐狸一些关于健康的问题后,龙须川进将我领出病房。
  
  上车后,龙须川进解释道:“我担心医院的味道会刺激你呕吐,但是你的孕吐反应好像过去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确不再呕吐。这孕吐反应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怪不得我胃口这么好。”我笑道,想起午餐时吃了两碗米饭。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
  
  龙须川进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我的王,现在是你最美丽的时刻,再过一阵子么……”颇有调侃的味道,却又言及其他:“好在不必担心你吃穷了我。”
  
  我脸上一热,他在嘲讽我不久之后大腹便便,臃肿不堪?“我会让春树付你钱的,小气鬼。”
  
  龙须川进爽朗地大笑起来。司机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在从后视镜里偷偷扫了我几眼。
  
  晚饭后,邹淼玲打来电话问候我并告诉我她决心以后再也不过问我和春树之间的事了,但她又说:“其实那个男人也很不容易,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后,我表示理解和同情。”
  
  电话里听出淼玲心情的沉重,没等我来得及说些什么,只听她又说道:“无论你最终怎么决定,我还是想替春树说几句,你不必放心上,就当我发牢骚吧。春树……他好无辜啊。拾伊,他爱上你只是一瞬间的事,可忘记你却得花很长很长时间,甚至是一生……你要仔细考虑清楚啊?算了,我又多嘴,Byebye!”她迅速挂了电话。
  
  听着嘟嘟响的电话,回味着她的话,一阵温暖流淌过我的心头。毕竟,她也寂寞地爱了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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