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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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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曾对萧怀静之言加以置评,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姿态一出,诸般臣工们的心思立马就活泛了起来,只是在未明圣意之前,却也无人敢在此际胡乱言事的,一时间,大殿里竟是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陛下,微臣观此番南梁之用兵颇多蹊跷之处,一起始,或许有着吞并我南阳之心思,可自程咬金部赶至邓州后,敌战机其实已失,却又迁延不退,个中缘由实耐人寻味,微臣细思了去,或许萧铣此举有着借我帝国之手削藩之嫌,若真如此,于诸战俘之处置上,应是可做些文章才是。”
殿中诸般人等都是帝国之栋梁,文武双全者不在少数,这么认真一琢磨之下,还真就陆续都想到了些蹊跷之处,个中又属杜如晦反应最快,第一个便站了出来。
“克明此言说到点子上了,萧铣不过区区一县尉而已,靠着所谓西梁后人之名头,侥幸登了大位,位份比之赤眉军中的刘盆子固然强些,却也强不到哪去,若不设法削藩,终究是一傀儡耳,以此獠之枭雄本色,又岂肯安于现状,此番着令董景珍、张绣等人前来送死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后续必还有手段,不将雷世猛、杨道生等拥立其之元勋尽除,此獠怕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以江南之富庶,若真成铁板一块,于我帝国一统天下之大局而论,实有大不利,朕又岂能轻遂了萧铣老儿借刀杀人之意!”
张君武本来就没打算卖啥关子,先前之所以不急着说破根底,仅仅只是不愿伤了萧怀静的面子罢了,而今,既是有了杜如晦的进言,他自是不会再隐瞒自身的判断,笑着便将所思所想尽皆道了出来。
“陛下圣明!”
众臣工们先前虽是想到了些蹊跷,可因着眼界之所限,短时间里还真无法看穿迷雾背后的真相,这会儿听得张君武这么一剖析,这才恍然大悟,心下里对张君武之能,自是都佩服到了极点,称颂起来自也就满满皆是真情实意。
“朕意已决,此番拿获之诸寇中,水师人等一律扣下,愿真心为我帝国效力者,皆入帝国水师服役,不愿者,一体打入苦役营,至于其余诸寇么,残杀我新野百姓之元凶董景明凌迟以及其所部之校尉以上者,皆凌迟处死,以告慰我新野死难之百姓,董景珍等则用为筹码,以交换愿入我帝国水师服役者之家眷,此事交由礼部派员去江陵,与萧铣老儿交涉。”
张君武虚抬了下手,示意众朝臣们不必多礼,而后面色一肃,将处置南梁诸般战俘之方略详细地道了出来。
“微臣遵旨!”
一听张君武将与萧铣交涉的任务交给了礼部,孔颖达自是不敢大意了去,赶忙从旁闪了出来,高声应了诺。
“为配合礼部之交涉,着兵部即刻下文南阳,调秦琼、程咬金两部兵马即刻南下,一举攻占樊城,并着赵戈竭力扩充水师,摆出挥师南下之姿态,另,拿下樊城后,秦、程两部主力密调汝州待命。”
礼部出面交涉只是文戏,光如此,自然没啥威慑力可言,终归还须得武力震慑,对此,张君武自是心中了然得很。
“微臣遵旨!”
对于张君武这番命令,诸般臣工们虽觉得有些奇怪,可一时半会也搞不清张君武的真实意图之所在,然则李靖却是一听便是个中之蹊跷,只是他并未说破,仅仅只是恭谨地应诺了一声了事。
“好了,南梁之事便先议到此处,如今李密既已大败宇文化及,又紧急回师偃师,必是自以为后患已平,欲与王世充决死一战,以定东都之归属,卿等且就此事议上一议好了,朕听着呢。”
于张君武而论,南梁政权本身矛盾重重,看似强大,实则不堪一击,只消给其制造一些麻烦,也就可以姑且搁置不理,相较而论,北方的局势才是帝国眼下须得关注的焦点之所在。
“陛下,微臣以为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于我帝国而论,实有大利焉,如今张士贵既已归附,我军前出潼关之路已畅通无阻,再加上秦、程二部密调岐州之后,我帝国三面合围之势已成,一待王、李之争尘埃落定,即可全力发动,取东都非难事也。”
王诚方才刚在说降张士贵一事上立下了个大功,正在兴头上,自是想着能在战略之道上也能有所表现,这便紧着站了出来,自信满满地提出了卞庄刺虎之议。
“陛下,老臣以为王大人此议不妥,我帝国虽是连战连胜,攻无不克,然,连番大战下来,军心士气已疲,国库未充,于明年夏收前,实不宜再大动干戈。”
王诚话音刚落,柴孝和可就稳不住了,紧着便站了出来,高声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陛下,微臣也以为此际不宜再行大举征伐,然,坐视两强相争之际,零敲碎打一番却是无妨。”
杜如晦显然是站在柴孝和一边的,唯恐张君武会有盲目乐观之冲动,紧着也站了出来,高声附议了一句道。
“嗯,义明所言甚是,朕并无急着用兵东都之意,诸位爱卿且议议看,王、李之争何人胜出于我帝国更有利些。”
打仗打的可是后勤,别看帝国总兵力已多达六十余万之众,可就目下国库之空虚,真能动员起来投入战事的其实并不多,真要是穷兵黩武,只怕没等扫平诸敌,自是就因财政极度困难而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对此,张君武自是有着清醒之认识的,自不可能犯那等低级之错误。
“陛下明鉴,依微臣看来,李密虽已自称魏公,然其部众却皆是草寇出身,凝聚力堪忧,且此獠看似宽仁,实则并无容人之量,屠戮翟让一事本就已令手下将士离心,若其得势,必会大肆铲除异己,以固其权威,如此,将士离心之势必更甚无疑,我大军只消一动,其部必分崩离析,胜之易耳,反观王世充一方,挟天子以令诸侯,大义名分上明显较占优势,且此人极擅笼络人心,故,微臣以为李密胜出于我帝国更为有利些。”
在几名宰辅都已先后出面言事的情况下,萧瑀显然是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不,张君武话音方才刚落,他便已抢先站了出来,滔滔不绝地分析了一番。
第二百六十九章天下一盘棋(二)()
“陛下,微臣以为萧大人所言谬矣,李密大胜宇文化及之下,其威望已隆,若再任由其吞并东都,大势顿成,于我帝国而论,实有百害而无一利!”
萧瑀话音刚落,还没等张君武有所置评,王诚已是昂然站了出来,高唱起了反调,所言虽也有理,可针对之意味却未免太浓了些。
“嗯,玄龄对此事可有甚看法么?”
以张君武之睿智,自不会看不出王诚此番唱反调对人意味明显超过了对事,可也并未去点破,也不给萧瑀出言辩解之机会,紧着便将问题丢给了默然立在一旁的房玄龄。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李密如今势大,其内部虽有所不稳,然,若给其一定之时间,以其之能,抚平恐非难事,至于王世充其人虽有曹操之心,却无曹操之能,纵使大胜李密,要想吞并其所部为用,恐非其所能也,故,依微臣看来,若王世充胜出,于我帝国更有利些。”
房玄龄虽也同样不赞成萧瑀的意见,可其之所言却与王诚有别,完全是对事不对人,浑然出自一派公心。
“玄龄此言虽不中却也不远矣,依朕看来,李密与王世充皆枭雄也,然,品性却大不相同,前者看似宽仁,实则却是妒贤嫉能之辈,虽小有才学,却非明主,一旦大败,其部众必分崩离析,再无重起之日矣,至于王世充么,此人生性坚韧狡诈,虽屡败却能屡起,确非等闲之辈可比,只是其个性多疑且善变,又爱浮夸,一旦得势,必会称帝无疑,如此,其所谓的大义名分必荡然无存,纵使能收李密之部众为用,也难持久,实不足为虑,且让其得势又何妨,来年我大军一出,其必死无地也。”
有着怪梦里得来的信息,再加上跟王世充与李密之间数年来的交战对峙,张君武对这两位老对手的根底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的,这会儿分析起来,自是能说到点子上。
“陛下圣明。”
从齐郡军复兴以来,张君武始终算无遗策,群臣们对其之能自是都信服得很,此际一听张君武将李密与王世充的个性都剖析得如此分明,群臣们自是都不会有甚异议,齐齐称颂自也就属题中应有之义了的。
“李密若败,以其之心性,断不肯雌伏王世充之下,也断不会来投我帝国,更不会去转投窦建德等草寇,唯一之可能便是去投太原李渊,如此,朕即可顺势攻伐山西,先破李渊,再灭东都,而后横扫江北诸敌,奠定我帝国横扫天下之根基!”
张君武并未在意诸般臣工们的称颂之言,笑着挥了下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定下了平天下之先后顺序。
“陛下,太原李渊如今刚剿灭了刘武周所部,兵威大振,又有突厥为援,我大军若是攻入山西,却恐突厥汗国发兵救援,且山西境内多沟壑,恐难遂平,不若且先扫平东都之敌,再行进剿太原为宜,此微臣之浅见耳,还请陛下圣裁。”
群臣们显然都没料到张君武最终的谋划居然不是冲着王世充去的,而是要先灭李渊,不由地全都愣在了当场,好一阵沉默之后,却见刑部尚书安兴贵率先站了出来,朗声进谏了一番。
“陛下,微臣以为安大人所言甚是,王、李相争,必有一伤,我帝国在此时大可坐收渔利,一举荡平二贼非难事,待得河南绥靖之后,再攻山西也不为迟。”
“陛下,自古以来,关中乃是龙兴之地,然,欲平天下者,无不须得先逐鹿中原,得中原者,方可定天下,今,战机已现,舍易求难,恐有不妥,还请陛下三思则个。”
“陛下,微臣也以为安大人所言正理也,先易后难当不失为稳妥之道。”
安兴贵话音一落,萧怀静、张昭等老成持重之辈也全都站了出来,纷纷表示附议,就连文振这个军中大将也在其列,至于房玄龄等宰辅们么,虽不曾出列附议,可脸上显然都是赞同之意,唯有兵部尚书李靖却是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诸位爱卿之意,朕已知晓,然,在朕看来,如今之天下就是一盘棋,能有资格与朕下棋者,非是王世充、萧铣之流,唯太原李渊勉强够格而已,余者不过棋子罢了,荡平不难,朕意已决,明年夏收之后,即刻兵进山西,一举灭掉李渊,再回师东都,如此,何愁天下不平哉。”
尽管自关中一败后,太原李渊已没了刚起兵时的锐气,然则张君武却始终不曾放松对太原的警惕,尤其是刘武周被李世民一举扫平之后,张君武便知断不能再坐视太原再度兴起,之所以不曾即刻发动攻伐,非是不想,而是不能,一旦有了动武之资本,张君武头一个要灭的便是太原一方。
“陛下,请恕微臣直言,我大军若进山西,突厥汗国恐不会坐视不理,战事一烈,却恐有所闪失,还请陛下明鉴则个。”
柴孝和显然也有些不理解张君武对太原李渊的重视,在他看来,李渊拢共也就只有山西一地而已,四面闭塞,自守有余,却难以对外发展,且又有突厥为援,并不是那么好攻下的,与其将精锐全都耗在山西,还不如先取易得的中原之地,整合各地之力后,再去攻打山西也还来得及。
“义明此言乃老成持国之道也,然,在朕看来,李渊才是心腹大患,正因为其与突厥关系太密,故而朕才会先破此獠,挡住突厥人南下之道路,至于突厥援兵么,打就是了,唯有将突厥人打疼了,方才有与之媾和之基础,也算是为平天下奠定个基础罢,待得天下大定之后,朕自不会容得突厥人在北面猖獗。”
张君武欲先灭李渊,防的便是其引突厥大军进犯关中,唯有消除了这个后患,帝国才能真正抽调出主力去横扫天下诸雄,正因为此,哪怕明知山西一仗不好打,张君武也不打算更改前议。
“这”
尽管帝国已是几次跟突厥骑军交手了,每次都是大胜之结果,可毕竟那些突厥骑军都是小部落之兵,并不是突厥汗国的主力部队,战斗力本身都不算太强,加之指挥与沟通上的不利因素颇多,这才连连败于华军手下,纵使如此,根本就不曾伤到过突厥汗国的根基,真要是跟突厥汗国直接爆发大战,柴孝和自不免会有所担心的。
“义明且自放心好了,朕心中有数,突厥汗国看似强盛无比,其实内部隐忧颇多,迟早必大乱,朕只消败其几回,其必不敢再轻犯我帝国之威,是时,朕再许其些好处,和议也就差不多能定下来了,若能争取几年之和平,我中华帝国崛起之势再无阻碍!”
张君武早从那场怪梦中得知始毕可汗命不久矣,待得帝国出兵山西之际,突厥汗国正处在新旧政权交替之时,自顾不暇之下,就算会派兵支援李渊,也断不可能倾巢而出,无疑正是灭掉李渊的最佳时机,当然了,这消息此时显然不能说将出来,张君武所能做的也就只是是从大局上分析了一番了事。
“陛下若是决意要对山西用兵,那王、李之争又该是怎个章程为妥?”
见得无法说服张君武更改战略方向,柴孝和也自不好再多劝,这便话锋一转,又将话题引回到了即将爆发的中原之战上。
“李密虽大胜宇文化及,看似兵强马壮,实则外强中干,师老兵疲,早已不堪一战,王世充紧急从南召撤兵,目的就一个,便是要趁机一战大破李密,所虑者,无外乎是我帝国大军在侧虎视眈眈罢了,今,我大军若是先兵进颍川,王世充断不会放过这等灭李密之大好机会,一旦王、李之战再起,着张士贵所部即刻北上弘农,朕自会令特战队配合行事,务必确保拿下函谷关,东线秦琼所部则以全歼卢明达所部为目的,至于颍川、陈郡么,取或不取皆可。”
张君武并未打算在河南大动干戈,自是不会紧着向河南增派援兵,也没打算多抢占地盘,所求的就只有两条,一是挑起王、李之决战,二么便是为收拢李密溃散之部众,尤其是徐世勣、魏征等贤才做好准备,当然了,为保密之故,此一条却是不能公然说破的。
“陛下圣明!”
张君武既是都已下了最后的决断,诸般臣工们不管心中究竟是作何感想,此时都不好再提出反对之意见,只能是齐齐称颂了一声了事。
“诸公若是别无异议,今日便先议到此处,朕有事先回内禁,诸公且都自去忙好了。”
议事既定,张君武急着要去看望王窈,自是不愿再多言罗唣,丢下句交代之后,紧着便起了身,脚步匆匆地转入后殿去了,一见及此,赵登高自是不敢稍有耽搁,扯着嗓子呼喝了声“散朝”之后,亦步亦趋地便跟在了张君武的身后
第二百七十章兵不厌诈(一)()
瑞明元年九月初四,秦琼率五万步军以及一万五千骑兵在水师的配合下,渡过了白河,一路向樊城急进,南梁守将林波涛见势不妙,不敢应战,率部退过了汉水,在南梁增援之水师掩护下,死守襄阳,华军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樊城,并大肆砍伐树木,建造船坞,摆出了一副大军即将渡河南下之姿态,坐镇江陵的萧铣惊慌之余,急调杨道生等各部大军赶赴襄阳备战,一时间汉水两岸战云密布,一场大战看似将起。
瑞明元年九月初八,奉张君武之命出使南梁的礼部侍郎褚亮赶到樊城,并向对岸之杨道生所部发出了渡河去江陵之要求,杨道生不敢怠慢,紧急报到了江陵,萧铣思虑再三,同意了褚亮渡江之请求,并紧急召集岑文本等心腹密商对策。
九月初九,李密任命徐世勣为河北道兵马大总管,统领黄河以北诸军,并留镇黎阳仓,自率主力大军三十二万渡河赶往偃师,同日,孟武在南召留下五千守军之后,率主力两万大军一路南下,赶往樊城,与此同时,汝州都督孙彪所部也派出一万大军向樊城进发,整个中原地区到处都是急行军之军伍,各方探子顿时全都忙昏了头,每日里都有无数真假难辨的消息传到了各方势力首脑的文案上,整一个的兵荒马乱之势。
“启奏陛下,王相在宫门处求见。”
旁人都在忙,张君武自然也没法闲着,哪怕今日恰逢旬假,除了轮值的朝臣之外,满朝文武都放了假,可张君武却依旧没法得闲,一大早起,就在御书房里忙着批折子,这一批就批到了天将午时,正打算着人去传膳呢,却见赵登高匆匆从外而来,小心翼翼地凑到张君武的身边,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宣罢。”
听得是王诚前来求见,张君武也自没怎么在意,头也不抬地便吩咐了一声。
“诺!”
赵登高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不旋踵,便又陪着一身整齐朝服的王诚从屏风处转了出来。
“微臣叩见陛下!”
王诚满脸皆是掩饰不住的喜色,于行礼间,言语都自不免带着几丝的颤音。
“免了罢,爱卿今日心情不错么,可是有甚大喜之事了?”
见得王诚开心若此,张君武眉头立马便是一扬,笑着打趣了其一句道。
“好叫陛下得知,那张士贵今早到了京师,微臣已亲自将其安排在了驿馆中,就等着陛下召见了。”
这一见张君武心情明显不错,王诚登时便乐了,笑容满面地道明了来意,言语间明显透着股邀功之意味。
“哦?那好,爱卿且在此稍等,朕更衣后,与爱卿一道去驿馆走上一趟。”
一听是张士贵到了,张君武下意识地便打算下旨召见,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略一沉吟之后,这才下了道旨意。
“啊,这”
张君武此言一出,王诚可就不免有些傻了眼,要知道张君武如今可是九五之尊,便服私访啥的,可真不是好事来着,万一要是稍有点闪失,那后果可不是他王诚所能承受得起的。
“爱卿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
不等王诚将劝谏的话语说将出口,张君武已是一摆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了一声,便即自顾自地起身转回后殿去了
下马陵一处大宅院中,一名身材壮硕的中年汉子正面色凝重地在后花园里踱着步,尽管只着一身的粗布衣裳,可身上却满是掩饰不住的英武之气,这人正是刚赶到京师的张士贵!
张士贵的心思很重,没旁的,尽管已决意要归附张君武,可对于自身能否得到张君武的重用,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道理很简单,帝国军中勇将如云,能抵挡一面者不在少数,似他这等半道来归者,得不到信任也属正常之事,倘若真是如此,那他张士贵就不得不另寻它路了的,问题是眼下除了张君武之外,周边的李渊、王世充之流,张士贵还真就看不上眼,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就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道越不过去的坎。
“禀大帅,王丞相已到了院门外。”
就在张士贵患得患失之际,却见一名亲卫匆匆赶了来,冲着张士贵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走,看看去。”
这一听是王诚去而复返,张士贵不由地便是一愣,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也自无甚犹豫,交代了一句,便即大步向院门处赶了去。
“末将见过王大人!”
张士贵抵京之后,出面接待以及安排入住的都是王诚,彼此间相处虽短,可张士贵却知晓此人乃是天子近臣,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行出了府门,紧着便抢上了前去,很是恭谨地见了礼。
“张将军客气了,此处不便,且内里叙话可好?”
面对着张士贵的见礼,王诚明显有些不太自在,身子微微一动,似乎打算回过身去,可终归没这么做,只是强笑着提议了一句道。
“这个自然,王大人请!”
王诚那不自然的动作虽不甚显眼,可张士贵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自不免颇为的好奇,双眼飞快地逡巡了下王诚身后的随员,视线猛然落到了一声文士衫的张君武身上,脸上很明显地掠过了一丝的讶异之色,显然是察觉到了张君武之不凡,只是这当口上,他却是不好多问,只能是陪着笑脸地一摆手,就此道了请。
“张将军,请!”
王诚略带一丝尴尬之色地笑了笑,也自没再多言,侧身摆了下手之后,便领着一身文士衫的张君武行进了院门之中,至于其余随员,却全都被留在了外头。
“王大人请坐,来人,上茶!”
陪着王诚进了二门厅堂之后,张士贵很是殷勤地便将王诚往上位让了去。
“不忙上茶,王某有些事要与将军详谈,您看”
张君武就在身后,王诚哪敢入座,可又不好在此际将张君武的身份说破,只能是强笑着试探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尔等全都退下!”
这一见王诚明显打算私聊,张士贵自是不敢怠慢了去,忙冲着厅堂上的随侍人等一挥手,紧着便下了令。
“张将军,陛下在此,还不赶紧上前见礼。”
待得厅上人等都退下之后,王诚可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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