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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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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逃了?”七砚辽如同鬼魅一般贴着峭壁下移,轻飘飘来到了叙叙伸手可及的地方,笑靥如花。
  “你——”
  痛哭流涕,老天爷就不能派个正常的角色来救她么?叙叙迟疑半晌还是不敢抓他,因为这家伙很有可能将她直接扔了,所以她努力的,恨不能将手指钻进岩石里,但怕七砚辽阴她。
  拼命挤出一丝笑容,叙叙哭丧着脸道,“快拉我上去,等上去了你再找我算账也不迟,呜呜,别玩了,会死人的!”
  散漫笑笑,七砚辽两靥浮出动人的梨涡,“不好意思,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很简单的,我教你。你不是有白绫么,缠我呀,缠得越紧越好,然后把我拎上去就行。你老人家倾国倾城,神勇无敌,这点小事对你而言小菜一碟。”叙叙红着眼眶央求。
  “白绫被你弄脏,我已经扔了。”
  “呜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这么求你了。弄脏不能洗洗么,再说,我不嫌脏,只要能把我拎上去,用擦脚布都行。”
  “可我嫌脏。”面无表情。
  “你——”
  七砚辽慵懒打个哈欠,促狭道:“看你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活不成死不成的真可怜,反正我也困了,不如帮你一把。”
  “呃,谢谢,你真好!”叙叙感激的涕泪横流,第一次觉得七砚辽本性是善良的。
  “不客气。”七砚辽纤指一弹,坚韧的天蚕丝“绷”的一声长鸣,断成了两截,叙叙身体猛然一抖,哇的大声哭出来。
  “你丫不得好死的变态!呜呜——不帮就算,干么害我!你个缺德的变态,去死吧——啊——”
  叙叙柔软的身体恨不能嵌进岩石里,浑身发抖,每吹一阵风她都晃三晃,摇摇欲坠,场面惊险骇人。
  “啧啧,又哭又骂,你把力气消耗光了,不是掉下去更快。”七砚辽神情好整以暇,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缠上叙叙的小手,轻轻摸了摸,然后残忍的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撬开。
  “真磨叽,快掉下去吧。”他一脸幸灾乐祸。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妈妈————”惊呼声遥遥的拖长,那回音不断盘旋空荡的悬崖,冷风寂寥。
  叙叙只能绝望而无助的坠入幽暗深渊,她大声的哽咽,精神在一瞬间崩溃,心力交瘁,惨白着脸色等死。
  七砚辽无动于衷俯瞰这一幕,直到回音彻底消失,才淡然飞身离开。
  景飒恭敬的上前迎接,替他擦拭玉手的灰尘。“那丫头还挺倔,幽主何必逗她,直接剪断天蚕丝便是。”
  呵呵,不禁露出一抹玩味笑意,七砚辽摇摇头。
  “夜晚风大,你们快些伺候幽主就寝。”景飒熟稔吩咐小丫鬟。
  “不用。随我去趟踏魂楼。”
  “幽主,老夫人吩咐您不用过去探望。”
  “怎么,夫人又发脾气?”
  “傍晚时候一个奴才把脸盆打翻,老夫人可能借着水的倒影看见自己,所以……”
  “把那奴才的手筋给挑了。”冷冷抛下一句,七砚辽年轻的侧脸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越发危险。
  “是。”
  “传信给秦殊,密切注意武当对方叙叙的态度。”
  “遵命。”
  ……让我感受到亲们的热情支持吧,偶会加更哦!
  卷一:花海归琼风华辽,完结,下章开始卷二:武当云山绝代歌
  我站在猎猎风中,
  恨苍天,为毛霸王这么多。
  13武当云山
  腰身快散架了,好痛!老娘不是掉下悬崖摔死了么,怎么死了还会痛?叙叙翻来覆去,终是忍耐不住,蓦地睁开两只大眼睛。
  一张四方四正的大脸陡然映入眼帘,正夸张的对她微笑,叙叙眼眸一瞠,刚要怒斥色狼,却听四方脸兴奋道:“大师兄,三师弟,你们快过来,他醒了他醒了。”
  呼啦一下,上方又增加了两个圆脸,叙叙一惊,结巴道:“你们你们是——”
  “我们是武当弟子,这里是武当盘中殿。我叫孙尚成,排行老二,这位是大师兄宋达雨,三师弟连小元。”四方脸的孙尚成快人快语。
  然而叫宋达雨的似乎一脸敌意,“二师弟别和他说那么多,此人是敌是友还未查清。”
  “我是友我是友,原来这是武当——”叙叙激动的掀开棉被,握住三人的大手,“缘分啊缘分,我做梦都想着投奔武当,没想阎王爷不但不留我的命,还把我送到了武当。各位兄弟,你们一定要收下我,否则七砚辽不会放过我,呜呜——”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连小元一头雾水与另外两名师兄相顾一眼。
  叙叙扯了两下手腕,大惊,“丫,谁把我两只手绑着了,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武当空有其表,实则腐败,比如流行耽美。这三人莫不是看上我了,欲行不轨——
  “我绑的。”宋达雨撑开那一条缝大小的眼睛,冷声说道,“你从花海归琼庄的悬崖掉下,身上不但有毒兽林的地图,更有克制毒兽的熏香,凭这三点,你就难以洗刷魔头爪牙的罪名。”
  “冤枉啊冤枉!”叙叙磕磕绊绊跳下床,无奈两只小手被绑在一块,皱着眉眼道,“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七砚辽那混蛋强掳我给他做长工,没银子还天天挨打,吃不饱穿不暖。最恐怖的是还有一个什么破门主叫毒霄,整个一精神分裂,喜好残虐生灵,而且还有龙阳之好,呜呜——我好命苦(……”
  叙叙已是泣不成声,声泪俱下,抱着宋达雨的大腿嚎啕大哭。为了博取这帮正义人士的同情心,她豁出去了,死活都要赖在武当,哪怕洗马桶,都比被七砚辽宰了强。生命诚可贵呀!
  三人被叙叙夸张而离奇的经历糊弄的一愣一愣,将信将疑,但终究不敢做主,最后老好人孙尚成上前将叙叙扶起,安慰她先坐下来冷静冷静,师伯祖很快就到,一切自会有定夺。
  揉了揉眼睛,叙叙可怜巴巴道:“你们的师伯祖是谁啊,凶不凶?”
  “师伯祖自然是我们师父的师父的师兄咯。凶的时候比谁都凶,但大多时候他非常和气。”
  “啊?”
  叙叙伸出三根纤指盘算,呃,师父的师父的师兄,他得多老啊?根据影视剧里经验,此人起码七十以上。也好,老人家通常都和蔼可亲,她要像对待自己的爷爷那样尊敬他,就一定能够感动他!
  吱嘎一声,只见两人推门而入,为首的那位黑发老者,眉目端正严肃,很有魄力,一看就是正面角色。叙叙用膝盖也猜出此人定是师伯祖。
  “参见师——”宋达雨、孙尚成、连小元刚弯下腰作揖,就被满脸堆笑的叙叙抢了先,“师伯祖大人,您要为小的伸冤呐!七砚辽把小的往死里整,小的命硬,福星高照竟阴错阳差来到武当,求师伯祖发挥武当正义之师的修德,庇佑小的吧!”说罢,叙叙夸张的往地上一跪,行了大礼。
  “这小子——”莫念脸色一沉,莫非这家伙就是达雨他们从毒兽林捡来的嫌疑犯。
  心肠最好的孙尚成,满脸黑线悄悄低诉,“这位是我们师父,不是师伯祖。”
  啊?师父都五十左右,那师伯祖快一百了吧。叙叙汗颜,但愿老人家耳聪目明,否则她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先起来。”莫念生硬吩咐一声。
  “是是。”
  这时一阵清爽的风刮过,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转向门口。只见一名十八岁左右的阳光美少年阔步走来。叙叙眼眸撑大,这古代的美男感情都让她遇上了。
  身高大约1米84,体重70公斤上下,清瘦结实,骨骼修匀,肌肤是浅浅的小麦色,一双黑眸跟戴了美瞳隐形眼镜般盈亮乌黑,不是很明显的双眼皮,但格外秀美,如桃花般滋润的两片唇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武当第一美男啊!他若是我的师兄该多好。”咽了口口水,叙叙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嘘,别乱讲,他就是我们武当的师伯祖,辈分最高,连掌门重月真人都得喊他师兄。”
  什么?“咳咳——”叙叙呛得满脸通红,莫非此人就是传说中的天山童姥,否则怎会这般驻颜有术?!
  连小元对叙叙的惊讶早有所料,得意的插话,“师伯祖今年刚满十八岁。”
  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是不能按逻辑出牌的,叙叙彻底无语。
  “莫念见过小师伯。”
  只见那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弯腰九十度恭恭敬敬对着美少年作揖。
  宗卿朔客气上前,双手扶持莫念,眸光转而又瞥向目瞪口呆的叙叙,“达雨,这个就是你们捡来的?”
  “回师伯祖,是我们在毒兽林悬崖边捡的。他从上面跌下,达雨便伸手接了,万幸发现他携带了地图与熏香,也因此我们三个才得以活着走出毒兽林。”
  “哦,那你是七砚辽的人咯?”宗卿朔大步靠近叙叙,眸光闪烁奇异的色彩,看得叙叙浑身发毛。
  后退一步,她堆满笑脸,“误会误会,我叫方叙叙,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于是叙叙口沫横飞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其中稍作夸张改动。比如她无亲无故,丧失记忆,被七砚辽强掳回花海归琼奴役,更被毒霄性【和谐】骚扰。
  说了半晌,宗卿朔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道:“你确定自己叫方叙叙?”
  吓,这还有假?叙叙拍拍胸脯,保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的的确叫方叙叙。”
  莫念眼神讶异瞥向小师伯,难不成小师伯认识这个小子?
  叙叙刚想进一步辩解,冷不防一只大手贴在了她额上,宗卿朔眸光闪烁,沉吟半晌,“没有发烧呀!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自己叫方叙叙?”
  丫,我叫方叙叙还用肯定么,这是什么逻辑?老娘穿越时没带身份证,眼下还真不好证明。叙叙被难住了。
  ……
  积蓄多日的力量正一点一点爆发,嘎嘎,亲们就等着看下面叙叙如何与微步歌相处,穆银银与宗卿朔又是如何为叙叙吃醋的吧!道貌岸然的小宗啊,嘎嘎——
  14师弟步歌
  宗卿朔不给叙叙考虑的时间,忽然攥住她手腕,只留给众人一句交代,“莫念,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泄露此人在武当的消息,违者逐出师门。”
  众人倒吸口凉气,叙叙瞠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结巴道:“呐,帅哥——小师伯祖,你对我的保护有点过头了。”
  然而美男一脸严肃认真,一路拖拽她飞奔,最后略微讶异道,“你不是会武功么,怎么一点内力都没有?”从盘中殿到掌门的九霄殿不用轻功会磨叽死人的。
  被拖得半死不活的叙叙喘息道:“我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来都不会武功啊,啊——”音未落,美男二话不说径直扛起她踮足起身,一路踏花飞草,燕行穿梭。
  天旋地转好一会儿,九霄殿,三个大字总算出现她眼前。
  叙叙仔细打量正堂的紫金牌匾,万万没想到武当会如此隆重迎接她的到来,否则传说中的掌门重月同学怎么也出来迎接了!旁边那个骨灰级帅哥不是微步歌么?!
  “掌门师弟,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宗卿朔将方叙叙拎至重月跟前,表情依旧严肃。
  好一个仙风道骨的大叔!若不是头发花白,叙叙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中年美男子其实年近半百。想必年轻时定是个艳煞四方的大美男。只可惜神情冷酷了点。
  “小麦!”重月看清叙叙的样子,神情竟出现一抹温和。
  叙叙缩了缩脖子,怎么大家都喜欢把她当成小麦,“大叔,呃,掌门大人,您认错人了吧。”
  重月满眼诧异,越过宗卿朔径直来到叙叙眼前,先是把了把脉象,似乎并无大碍,遂道,“这些日子跑哪里疯了,可知你惹下多大的杀身之祸?竟敢背着我易名夏水稻混入武当。”
  呃,“呃,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叫方叙叙。”然后叙叙又不厌其烦的将自己与七砚辽的纠葛重述一遍。其中穿越这段说了也没人信,所以叙叙以失忆搪塞过去。
  重月听得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最终喟叹一声,“你定是遭了什么暗害,才落得失忆下场。若不是念在令堂与我二十年的交情,此番定将你活活打死!我不管你忘记什么,总之快将玲珑的下落想出,你可知人家父母都快急疯了?”
  “我,我不认识玲珑啊。”叙叙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捅了滔天大祸,不仅招惹了七砚辽,蓝衣刺客,还有武当,更卑鄙的是又拐骗了一名良家妇女。
  啪的清脆一声。叙叙痛的浑身激灵。
  重月铁青脸色给了叙叙一个耳光,“逆子!若你爹在世定不饶了你。我万万没想到,你自恃武功高强竟越来越猖狂,连诱拐良家妇女的勾当都做出了。”
  说罢,上前连刺凄惨的叙叙几处大穴,指法奇快,惊鸿一瞥,怪不得江湖之上,也只有他才能与七砚辽抗衡。
  叙叙本以为小命玩完,谁知身体一点也不痛,过了一会,只听重月惊愕道,“是谁这么厉害,居然将你的底子废除的一干二净,还未留下遗患?”
  没人这么厉害,老娘本来就不会武功。“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冤枉啊。”叙叙捂着生疼的脸颊,心里倒不怨恨重月,不知怎么,直觉告诉她,重月是这里唯一个真心待她的人,那种亲情的感觉久违了——
  重月重重叹口气,沉吟,“如今你哪里也不要去。七砚辽诡计多端——”说到一半,截然打住,叙叙在这一刻深深体会了江湖的险恶。
  就如重月现在这般,他明知收留冬小麦迟早是祸害,但若不收留,七砚辽那祸害则更猖狂。只是一时猜不透七砚辽为何改变主意,对小麦下杀手?
  “这位是你的师弟微步歌,”重月冷着脸提醒表情黯然的叙叙,“虽说他是师弟,但你要尊敬他,因为你现在就是个祸害,是我的耻辱!”
  “什么?”
  叙叙与微步歌同时脸色一怔,尤其是微步歌,他眼眸的狂野能将叙叙粉身碎骨,很显然他也为有这样一个师兄而不耻,尤其是以后要与叙叙同屋共寝。
  重月似乎很累:“带你师兄下去。”眼尾的沧桑有一股形容不出的韵味,宗卿朔立即上前搀扶他,狠狠递了个眼色给叙叙与微步歌,随即二人朝内堂走去。
  原来冬小麦是重月的关门弟子,除了宗卿朔,其他的长老皆被蒙在鼓里。叙叙猜测,大概是因为重月与冬小麦父亲有某种关联,所以不得不收养冬小麦。
  见识过酒香百里会的奢华,叙叙以为从此可以在武当过上富足的生活,却未料那些只是武当用来优待贵宾的门面,真正的武当门规森严,主要争对入门三年以内的弟子,忌讳奢侈享乐,讲究清心寡欲,闻鸡起舞,日落而息,生活方面简直是军事化管理,既抓文又抓武。除了掌门跟长老,其他人都是两人一厢房,互相督导互相促进。
  于是叙叙不得不含泪面对一个问题,她即将跟微步歌上演古代版的《花样少男少女》,共同居住在九霄殿的同一屋檐下,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避开了盘中殿那些猛男,至少微步歌是个骨灰级美人。
  推开厢房的门,叙叙长长吁了口气,还好是两张床,而且中间以屏风相隔,否则她还真怕天长日久生出问题。叙叙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梁山伯,保不准哪天神经一别扭,梦游占了微步歌便宜,那结局该多尴尬!
  “每天至少一顿吃素,还要沐浴更衣。”微步歌凉薄启音,与他绝伦的五官相映成辉。
  “是么,太好了!”叙叙笑开了花,她本来还担心道士只吃素,“我还以为这里只准吃素,不准讨老婆呢!”
  微步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瞧你那点出息。”
  呵呵,是呀,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野心不大,出息自然也不大。可以吃肉还可以讨老婆已让她很开心,确切的说应该是讨老公。
  微步歌虽不属于冷酷型,但也是个比较吝啬笑的人,淡淡瞥了眼叙叙,旋即转身从衣橱取出两件中衣,“这件中衣给你,随我去沐浴。”
  “啊?!”叙叙掩胸倒退一步,结巴道,“去公共浴室么?”
  微挑眉峰,微步歌从容道,“我从不去公共浴室。随我去九霄殿外的华清泉,当然你可以选择去公共浴室。”大美人随之露出了一丝笑意,这笑意让叙叙毛毛的,“不洗澡的后果很严重。”
  “我洗、我洗还不行么。但是我怕冷,不敢洗冷水澡。”
  “真像个女人。那就自己烧水在房间洗。”说罢,微步歌将衣服砸在叙叙脑门上,帅气的大步离开,独留空气中那抹太阳般清新的体香。叙叙红了脸,而且越来越红,这这,这可是帅哥的内衣啊————
  鼻腔一阵粘稠,两管鼻血顺流而下,叙叙害羞的绞着手指,好讨厌,以前她可是个厚脸的丫头,如今老是因为微步歌而心跳失衡————
  余光不禁落在这家伙的衣橱,叙叙更是自惭形秽,每件衣服都叠得四方四正,连道褶子都没有,闻一闻,好香啊,清新扑鼻。再看这家伙的床铺也是整齐的连道褶子都没有,干净的让人连坐都不敢往上坐。呜呜,典型的强迫性洁癖狂,乃随性叙叙的天敌。
  ……
  精彩已经蠢蠢欲动,本银的心在悸动啊在悸动。大家快些擦亮眼睛迎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哟,吼吼!
  15同居的日子
  师父念叙叙遭遇横变,丧失内力跟记忆,特准她休整半个月。
  与美男同居的日子就是幸福啊,叙叙知足常乐,终于练就了惊人的抵抗力,偶尔见着微步歌小露香肩,赤luo玉足什么的也不再流鼻血了。这半个月她天天睡到自然醒,起床也不叠被子,直接去吃食,吃完回来散散步,熟悉熟悉武当,熬到天黑,微步歌总是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回来,然后两人共同入眠,呵呵。
  但是从明日开始,这幸福时光将划上句号。
  半个月怎么这么快就过完了,叙叙意兴阑珊蹲在门前水槽边,仰着脖子咕噜噜漱口。
  一阵清香徐徐钻入鼻腔,微步歌已经优雅站在她旁边,捞起一瓢水缓缓冲洗双手,引得叙叙不禁开始偷瞄。这家伙一双手似柔葱蘸雪,经常执剑的人怎么会如此水当,真想摸摸他手掌到底有没有性感的薄茧,一旦心怀不轨,叙叙的脸便不由自主蒙上了一层红晕。
  微步歌余光瞥见魂不守舍的叙叙,不禁拧了拧眉峰,道:“你,怎么了?”
  “呃,没没怎么。”正yy的出神,冷不防被对方发现,叙叙心虚不已,匆忙抹把脸,灰溜溜跑回屋内,面红耳赤。
  讨厌,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目前冬小麦的身份已经够狼藉的,如果再添上一笔“非礼师弟”,恐怕届时连重月同学也不会放过她,郁闷。
  关上门窗,微步歌将外衫端端正正叠放衣架,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眨动,人已径直越过屏风朝叙叙床边走去。
  怎么这么紧,糟糕,不会解不开了吧!叙叙慌慌张张撕扯窒闷的裹胸,这东西不能老带着,严重不利于胸部发育,还很闷人。余光猛然瞥见大美人毫无顾忌走来,叙叙慌了神,急忙扯过被子,龟缩进被窝,小手依旧在里面忙活,再不解开这裹胸,她就要闷死了!
  “从明天开始,记得叠被子。”微步歌音色动听,却不容置疑。
  原来这些时日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瞒天过海,叙叙羞窘,只得化作小花猫乖乖点头,谁叫她没出息呢,微步歌就是她的天敌,总是让她弃械投降,浑身无力,讨厌。
  淡淡瞥了眼叙叙,微步歌临走前又补了句话,“你太邋遢,如果不改改,我会禀报师父,罚你去盘中殿和师弟们同寝。”
  啊?这也太恶毒了吧,想想那些猛男,叙叙就打寒噤,立刻裹着被子爬起来,双手合十,讨好道:“好师弟,大美人师弟,饶了师兄我吧,我保证从明天开始跟上你的生活节奏,一定叠被子叠衣服!”
  微步歌似笑非笑,眼底流光溢彩,沉默转身留给叙叙一个绝美的背影。这厢面红耳赤的叙叙恨不能望穿碍事的屏风,窥视那一边,美人就寝的一举一动。猥琐的女人呢。
  天还未亮。
  “起床。”
  叙叙碾转反侧,就是甩不开“起床”的魔音,烦躁,胡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含糊道:“不么,再睡一会儿。”
  “你给我起床!”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叙叙郁闷,张开小手胡乱朝声音方向抓去,“闭嘴,我要睡觉。”熟料手腕却被对方一把攥住,微步歌眸光已是不满,将叙叙从被窝拖了出来。
  “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叙叙惊呼一声,白嫩嫩的脚丫子乱蹬,倏然发现对方竟是微步歌,猛一激灵,瞬间安静下来,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起床。”
  “哦。”两靥微红,叙叙嘴上应声,眼睛却死死盯着被微步歌美手攥住的手腕,那里传来滑滑的感觉,果然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不觉心猿意马。
  微步歌的眸光清澈而艳冶,介于一种让人仰望与窒息的境界,叙叙吞了吞口水,却发现美人的眸光开始波动,“想不到你的胸肌还挺发达。”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矮小的男孩还有很男人的一面,微步歌纯洁没有杂质的素手缓缓探向叙叙胸脯。
  嗡嗡,大脑一片空白,叙叙的脸由红转白,慌忙钻进被窝,闷声道,“别取笑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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