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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面前请下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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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上官府一直笼罩在黑暗与寒凉之中,府中包括上官明月等人都不敢轻易地对上官峰说上一句什么话语,可说零的小小的动作便把他上官府打入了冷黑之地。
直待与自己的胞兄计划了一番,得到胞兄的支持后,他方才稍稍平复下心来。虽说皇族的好些大型项目都已经教予了夏洛负责,但整个皇朝之中,上官晔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中心,上官峰断定他们上官家族绝无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一个毛头丫头给毁去,更何况,他们手中还有不少的棋子。
但是此时此刻,上官峰却被零那毫不留情的话语给惹恼了几分,从前在她身上寻着的那些高高在上不容拒绝的满足感霎时消失殆尽,有的是被侮辱的沉怒。他的大掌被一件宽大的袍子给遮挡住,正想说要取出些毒蛊训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之际,上官晔却大步向前挡在了他的身前,大手在背后轻轻地压住了他试图取蛊的大掌。
“凤舞公主,”上官晔的面上洋溢着和煦的笑意,乍看之下与龙皓远却是有几分相像,但是却没有龙皓远那带着真挚的眼神与达到眼眸深处的笑意,“家弟留恋与公主的旧情,况且公主的身上本就留着我们上官家的血,于公于私,公主均也不该对家弟持这般态度吧?”
言下之意,她是如何都不能摆脱身上留着上官家血脉的事实,更不可能轻易地说脱离关系就与上官家毫不相干。言语里的这番暗含之意多少含有着些威胁之意。古朝的律法里,若是要诛九族,那么九族之内必然囊括了血缘至亲与有情谊等联系的人,即使她高调对整个皇朝的人布告不是上官家的人,但只要上官家有什么事,她这个公主多少也会受到牵连。
零静静地瞅着那个面带煦意的上官晔,脸上并无因为他的威胁而添几分别样的情绪,就仅是抿着薄唇,一张绝色的容颜添上了寂寞冷意。
柳轻非见罢,面上更是挂上了比之上官晔更为灿烂诡异的轻笑,轻轻地上前一步,靠在了零的身侧,柔声地问道:“哦?丞相这番话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理应对上官老爷道歉不成?”
上官晔一双精锐的眸子闪过几抹精光,尔后对上了柳轻非妖孽的双瞳,不乏压迫地客气回道:“柳公子,本相并非这般意思。只是公主这番冷言讽语若是叫人听去,本相唯恐他人嘴杂胡诌,胡言公主无教养不念旧恩,这便是有辱皇族名声,不是么?”
柳轻非的双眸因着他的一番话与挑衅般的眼神,不觉闪现了几抹嗜血的冷意与更为妖孽的光芒,若此刻不是在皇宫,若不是顾忌到零,恐怕上官晔的人头在未说完话的一霎便要身首分离了。
上官晔的一番话,可是在光明正大地讽喻零的不识大体与没教养。
零转头,一张俏颜望向了柳轻非,轻轻地道了一声:“罢。”尔后莲足向前轻轻地踏了一步,秀颅稍稍往上官晔的方向倾了倾,低声说道:“我生平最不喜欢,便是被人威胁与出语讽刺了。”
吐气如兰,声线清晰鸣脆,一如那春日的黄莺一般,颇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这么一句颇带些轻笑与缓意的话语,虽说语气轻柔,但是这其中含着的好些风雨欲来的张力和冷意,却是清晰地传到了三个涉世非常深的男子的心中。
下一刻,零便凛着脸色,一张绝色容颜之上满是震怒之色,抬手狠狠地便给了上官峰一巴掌,娇叱了一声,“放肆!本公主已然宣告天下与你们上官家脱离了干系,如今上官老爷还要咄咄逼人威胁本公主,胁迫本公主要协助你们上官家的商业,简直不把皇家放于眼内!”
这一声脆生生的姣呼与那沉重的掌掴声瞬刻便获得了全场的瞩目,那些本已准备入座的官员和妃嫔们立马把视线投向了那站在角落处的娇美公主的身上。
此刻的零美眸泛着晶亮的泪光,一张娇容上有着隐隐的委屈和不驯之意,十足一个不为恶势力所欺的女子模样,面泛恼羞地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地叱道:“的确,本公主是当年我娘亲与夏当家之父苟且所生之女
,但这并不代表上官老爷便可以此为要挟处处侮辱本公主!当年你的儿子上官明月对我怀有乱i伦之心,几番想要呈禽兽之欲,多得本公主逃脱了魔掌,如今难道上官老爷想让本公主再次回到魔窟受那非人的对待么?!”
此番话语好比春雷滚滚,“哄”的一声便在在场的所有人耳中轰炸了开来,包括那些忙着摆弄桌椅酒席的奴仆们均也震惊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诧异地望着那个面上犹然挂着两列清润泪痕的绝色公主。那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显然全数听入了众人的耳中。
不会吧!当朝公主竟然真的是苟且所诞的私生女?!
那上官家的嫡传娇子上官明月当真这般禽兽不如坏乱纲常,竟对凤舞公主怀有那般淫i欲?!
更重要的是,凤舞公主竟然当着本朝右丞相的面狠狠地掌掴了京城第一富商、右丞相的嫡亲胞弟、育她十六年的爹亲!
这实在是,本朝最让人震惊的事件了!
第九十二章
杀手规条第是一条:永远懂得先发制人的道理。
既然从前定下的计划多了一个丞相左右,成为了报复上官家的绊脚石,那么她便要先发制人,当着众多人的面制造舆论压力。舆论除了是饭后的乐趣,更是一把利剑,足够把一个人,一个家族从风光之地狠狠地拖入堕落的深渊。这便是当代社会教予她的哲学。
既然对方不是善人,那么她也不必当个乖乖公主,更何况,她从来就不是个乖乖杀手。即使如此,何不干脆把众人期待的事情变为现实,她乐意当个私生女,只要能把上官峰父子拖下水就已经足够了!
零的面上精彩地泛着让人怜惜的娇柔表情,配上身上那袭神秘飘逸的紫纱,盈盈的娇躯就如同从卷轴中走出的唯美的仙女一般,看得那殿堂上的众人皆若定格了一般,久久不敢言语。
上官峰的面上因着四方投来的诧然鄙视皆有的目光而染上了八分的恼意与二分的不自在,拳头紧紧握着,一脸阴沉地盯着那个蓦地性情大变开口胡言的零,却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公然下蛊或作出些什么伤害的行为。毕竟她是当朝的公主,若是公然袭击,只怕皇族立马找到了铲除他上官家族的借口。
反观上官晔,在零说话的同时,显然也有几分惊诧与沉怒,但怎么也是爬上丞相之位的老姜,这类突发情况见得倒是比那商人胞弟要多要广,毕竟要掌控一个皇族,他也不是简单的主。
因而当大大殿里头的人多少出现絮絮低语之际,他早已是换上了一副带着茫然不懂的惊讶面容:“公主此言倒叫本相吃惊不少,在这太子大婚之日,公主可要慎言,莫要胡乱说话!毋论公主当日是否与胞弟因婚嫁之事闹别扭从而一气之下做下了与宗家割席断绝关系的愚昧举动,胞弟自问这些年来从未虐待公主,又何来明月企图乱i伦的混账直说!”
顿了顿,他背负着双手,脸上不再是适才那闲暇之意,反倒是满是肃意的相容,颇有一国之主的威严之色,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权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是在暗示公主当着众人的面撒谎了?”柳轻非上前一步,硕长的身躯挡在了零的面前,一张邪魅的面上咧开了颇带血腥感的笑意,“右丞相,你可知道,若是出言诋毁当朝皇族,可是会遭灭顶之罪的。”
如果不是要用正常的路径把上官家彻底铲除又不能让整个王朝的百姓有什么咂嘴之说,他早已率领杀手楼的一众出色杀手把上官一族所有人封杀灭口了。奈何零的准则是老弱妇孺不得伤害,加上上官峰与江湖中亦正亦邪的派别多少有着联系,若是他兀然出击,只怕整个江湖都会以此为借口大肆干戈要取掉他的杀手楼,届时饶是让他平静追求乐趣的生活从此毁去了。
反正当前有整个皇族作支撑,他柳轻非亦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主!
就在这时,皇帝穿着一身金黄的龙袍携着妆容变色的皇后双双走向了角落的几人,那些在一旁准备入座的官员们纷纷起身让开了一条道,皇族之气散发无疑,直逼上官峰几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冷凝着一张君临皇朝的龙颜不悦地斥了一声。
今日本事皇太子大婚的好日子,本应普天同乐,然而一堆新人才入洞房,这宾客堆中却是出现了这么一幕闹剧,饶是站在零一方的皇帝也不觉语气中带着几分训斥之意。
敏锐地察觉到皇帝的警告之意,零垂眸的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尔后抢在了上官晔试图解释的话语之前,美眸挂上薄霜地凄凄然说道:“父皇,今日本是太子大喜之意,无耐凤舞实在抵不住上官老爷与右丞相的一再嘲讽,故而忍不出失态……是凤舞的错,凤舞……甘愿受罚!”
说罢,出乎众人意料得,零倏然便跪下了身来,秀颅低垂,惊得那一旁站着的柳轻非也不觉露出几秒诧然,妖魅眸中闪过好些流光溢彩。
没有料到零有这番举动,皇帝和皇后愣了好一阵,才双双上前扶起了那跪在了地上的佳人。尤其是皇帝,语气稍稍放柔了一些,轻轻地抓握住零的双手,面带慈色地说道:“凤舞,有话慢慢说。朕也并非要责罚你们,不过是要问清楚缘由罢了!”
哎,他年纪老了,实在读不懂如今年轻人的思想,更是读不懂这个生性冷淡武功独特的杀手干女儿的心思,这一惊一乍着实折煞了他的一颗天子心。仅是好歹是他爱儿嫡子的大婚,却兀地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多少也该给他这个皇帝几分面子呵!
“凤舞……”零依旧垂眸,一张美颜硬是没有再抬起来,“凤舞自知扰了这本该喜庆的气氛……凤舞知错了,是凤舞不该以小人之量对待这些莫须有的控诉和胁迫,这件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罢,凤舞谨遵父皇平日的教诲,不再追究便是了……”语气隐隐带着些哭嗓,硬是叫人听着内心为她的隐忍泛起一阵怜意。
明明平日里传闻凤舞公主是个清冷淡漠的女子,如今见来,却原来是个有着绝色外颜的娇弱红颜,这倒是让在场的众位朝廷官员和朝中的知名之士在心底哗然。
零这么一说,明明是在认错,但那言语中却又无不讽刺上官父子的龌蹉和过失,教那在一旁听着的上官晔脸色蓦地变得黑沉。
“公主殿下,话不可乱说。”上官晔上前踏了一步,也不管皇帝那严肃的目光,语气清冷地说道:“公主这番话无不是在诽谤本相与胞弟,无中生有之事,本相可不愿意担上那么一个骂名。”
好一个嘴刁的女子,竟敢在他上官晔面前嚼嘴皮子,他此前确实是小看她了!看来那计划必须得提前实行才是了!
“好了!”皇帝的面上肃意添了几分,沉声便阻断了右丞相与零之间的对话,但是那扶撑零的姿势明显瞧出了他对她的偏袒。“今日是朕的皇子皓远大喜之日,这些个纷争就待日后再谈!”
“万万不可!”上官晔扬起了头颅,一副凛然的模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子沉声出言否决了皇帝的提议,公然显露出他那傲然的内心,“皇上,请恕微臣之言,此事若不能当日解决,岂不是让微臣的家族因此而蒙上不白的说辞?那教微臣日后如何有名望辅助皇上处理国政大事?!”
话末的“国政大事”几字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脸上隐隐地露出了几分蔑笑之意,高傲非常,态度拔嚣。
皇帝听罢,龙颜不觉沉了几分,额前隐隐迸出了一根青筋,黑沉地望向那个背手挺立的上官晔,却未有出言斥责。
只因当朝中许多的奸佞皆是受上官晔梭摆,就连那今日返朝参与婚宴的飞虎大将军亦是上官晔的人,如果今日就因为零一事而被上官晔以此为把柄逼迫他让位,皇帝恐防会着了他设下的圈套。
因而纵管上官晔是光明正大地触犯了龙威,皇帝依旧不能轻言作出处分,只能隐忍着心头的那股的愤恨之意,龙威深沉地咬牙问道:“不知右丞相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别忘了,今日可是皇太子大婚之日,于公于私皆容不得你们在皇宫里头胡闹!”
上官晔轻轻地哼了一声,衣袖一挥便一脸严肃地盯着那依旧垂眸的零,语气无情地说道:“凤舞公主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本相胞弟的庶女,又胡闹出言说本相的侄子上官明月对公主意图不轨乱i伦纲纪。本相今日便要公主取出证明,若是不能提出些什么证明公主所言属实,那么本相便要公主丢弃公主的身份,重回我上官家接受我胞弟的悉心教导,此生不得再入皇宫,以免坏了王朝的律法纲纪!”
哼,当日皇帝未惊他与群臣的同意便私下订立她未公主,随后又多番计划使得上官峰的商业连连受挫,并在朝中商议要订立军机处统一军权以防有异心的臣子滥用职权意图谋反,这简直是光明正大在与他上官晔对着干!此女子于他,不除不可!
零蓦然抬起了一张倾世美颜,不施粉黛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恬静自信的轻笑,“那若是本公主取出了例证,那么本公主便要上官公子上官明月斩断双手,丞相看来,这个要求不过分罢?”
上官峰一张年过中年风采依旧的脸霎时沉黑了一片,咬牙切齿地怒斥了一声:“你敢!”
“上官老爷,”零从容地抬眸望向了上官峰,美瞳之中毫无闪躲之意,“你们在太子大婚的今日硬是要让凤舞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证明,又胁迫凤舞若是提不出便要抛却公主的身份,难道本公主的身价竟是不及上官公子一双淫i靡浪i荡的贱手?!”
最后的几字,零几乎是带着狠意道出的,双眸也因着那几个字涌现除出了淡淡的嗜血之意于冷酷。
就是那一双手,杀了芙蓉,毁了宝珠的清白,毁了婉儿的幸福!
第九十三章
“怎么样,丞相大人,凤舞提的条件不算过分吧?”零的唇边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肤若凝脂的娇颜润白无双,脸颊处泛着两抹清淡得几乎瞧不见的红晕,眼眸挂着稍稍的轻佻之意。
这比之天下下凡还要美艳的女子让那在场的官员士人哗然一片,男子们无不蠢蠢欲动心猿意马,就连那持着酒壶的小太监也不觉看待了,任着那酒壶中的良液泄i了一桌;今日到场的众多吃过零苦头的后宫妃嫔则是暗暗咬牙,心中钦慕万分,那瞪着佳人的视线无不头透露出嫉妒与哀怨之意。
上官峰脸色顿时蒙上一层冷霜,面色不善地走向了零的面前,抿紧唇瓣恶狠狠地说道:“上官婉儿,你身上流着的是我上官峰的血,这一辈子不论是芙蓉亦或是你,都是我上官家的人!若是你敢动明月一根汗毛,可休怪为父对你不客气!”
当年他有能力在控制芙蓉,掩盖她与夏洛父亲的死因,今日他也能做同样一番事!他身携各类绝世毒物,更是尽得芙蓉生前毒蛊的真传,他绝对要让这个脱离他掌控的四女与她娘亲一般下场!
当日零把体内的生死蛊转移至上官明月身上一事让上官峰饮恨许久,如今每至月圆时分便要寻一切办法止去上官明月体内的噬血噬肉之痛。加之零夜劫宝珠,如今上官峰的手上可谓筹码全无,新仇加旧恨,他此生便是把零列入了他痛恨的黑名单之中,更毋论理会她是否真的是他的血缘之亲了。
“上官老爷又错了。”零凉凉地嗤笑了一声,美眸直对上官峰的双目,“本公主可不是上官老爷的女儿,请不要自作多情自称为父,这会让本公主觉得恶心。”
“你!”上官峰双目赤红,扬掌便要给零一个伶俐的巴掌,那手指缝隙中更是藏着人的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毒粉,试图通过这一巴掌神不知鬼不觉地对零下毒。
却不料那手掌挥至半空便被人拦截了下来,让那霎然惊呼的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目光却在下一刻颇带惊讶地转移到那个阻挡的人影身上。
此人竟不是那时时护在零身边的倾城美男柳公子,却是那一直站在上官峰身旁的上官晔!
他扬起了淡淡的笑意,一张看上去带些文弱的面上却是带着无比从容的神情,轻轻地拉下了那面色沉黑的上官峰的手掌,尔后向前走了一步,眯着一双精明的眼望向零,“好,本相答应公主殿下的条件。”
顿了顿,他在上官峰那蓦地睁大双眸急欲说话之际扬手阻断了他的话语,耳背维持着背手而立的姿势转身面向群臣士人,“诸位在场见证,若是公主在今日能提供证明说明她并未本相胞弟之女,并且呈出本相侄儿对她的逾矩证明,本相则是应承公主的条件。反之,公主殿下便此生不得离开上官府,任凭本相族人处置。”
那在场的众人顿时如同炸开了锅一般,面面相觑一番后再底下低声发话,就连那些个宮婢太监们也都窃窃私语,现场的气氛一度紧张了起来。
皇帝一脸担忧地站在零的身后,抬手便紧紧地牵住了零的柔荑,却是得到佳人一个安慰的眼神和轻轻的拍手,就连皇后也不觉脸色黑沉地站在她的身侧,不无担忧地瞧着这个傲然挺直了脊梁的佳人,雍容华贵的面上渗出了几分愁色。
好一阵,也不知是否上官晔的党羽的起哄,在场的众人竟均齐声高呼了了出来,“我们做见证!”
顿时,那气氛便被霎然推上了高潮,众人的面上均是好奇万分这位绝色公主如何提出证明。
零拂了拂飘仙的衣袖,向前稍稍走了一步,弯身在一旁的矮几上取了两只空酒杯,倒上了两杯清水,轻柔地放在矮几上,并在杯子一旁放上了一根长细的棍子,以便搅拌。
随后才盈盈站直了身子,面向着大众,一张如花似玉的面上漾起了一抹淡笑,美眸散发着瑰丽的神采。
“要证明是否有血缘之亲,就得用最直接的方法。”
唇瓣的弧度上扬了几分,她吐气如兰,声如黄莺,“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现场再次轰然一片,就连上官晔二人和皇帝等人也不觉面带诧色,被零那出人意料的行径所震慑了几分。
古往今来,滴血认亲便是公认最为准确的认清方式。但是此中的“今”却不包括现代,现代人的眼里,只有DNA最可信。
尔后,众人的喧哗声未断,零更是再次做出了让众人惊哗之事——脸色丝毫未变地不知从何方寻来一把精致的小刀便在自己的指尖划上了一道小口,在两只小酒杯中分别滴下了一滴鲜艳的红血,血滴在清澈的茶水中飘荡,美艳万分。
零舔了舔手指上那鲜红的血滴,那姿势又是让在场的众人一阵低呼。随后她扭过头去,娇颜对上了上官峰的黑青的脸色,“上官老爷,到你了。”
上官峰望着她好一阵,尔后在上官晔轻轻地推送下才重哼了一声,去过旁人递过来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指上,快步走到酒杯前,把鲜血滴入了杯中,尔后唤来一名站在一旁的小宫婢把杯中的两滴血搅拌均匀。
“以防某些人作祟!”上官峰语带嘲讽地道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便抹去了手指上残留的血滴。
他对这结果毫无惧畏,只因他相信上官婉儿就该是她的女儿,是她与芙蓉之女,当年他们二人燕好之时,夏洛的爹亲还未与芙蓉有染,因而他深信……
“回禀皇上,这……这两滴血……不能搅拌在一起……”那宮婢双目睁得浑圆,嗫嗫地向着一旁面色严谨的皇帝回报了一句,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什么?!”上官峰脸色蓦地大变,大步便望宮婢的方向走了过去,抢过酒杯便细细地瞧着里头,果真见着那两滴血不能混在一块,反倒是零零散散地散了开来,无论唔合搅拌都不能混合。
“这不可能!”上官峰手一松,那酒杯便“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伴随着他青白的脸色,一地的晕红倒是显得美艳无比。
上官晔脸色有些阴鸷地走了向前,扶着那个不敢相信事实的胞弟,望着地上那碎了的瓷杯与血渍,脸上闪过几分不解,但随即便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皇帝和皇后同时稍稍松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地望着上官晔二人,带着皇族威严地说道:“怎么样右丞相,如今凤舞已经证明了,第一条证明已然完成了罢!”
上官峰抬起头,脸上若有若无地扬起淡笑,“不。”
皇帝的面上此时添了几分愠色,对这个处处挤压无视他皇权的丞相恨意万分,“右丞相,难不成你要反悔?”
上官晔向前踏了一步,走向了放着另外一只瓷杯的矮几,“凤舞公主还未能证明她是夏老爷与芙蓉的私生女,这个证明还未……”
“谁说我没有证明?”零的唇瓣再次勾起一抹笑花,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眼睑的抬高而划动,映得那双晶透的眸子美丽诱人。
转身面向着殿落的大众,她柔声轻唤了一声:“夏当家。”
顿时,一位身着深蓝华衣,身形高硕的俊逸男子在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双透着严谨的眸子深邃有加,面容清俊阳刚,腰间配着一块刻有“夏”字样的玉佩,足上踏着一双黑色短皮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洛!
适才在人群中早已是定睛瞧完了正常闹剧,夏洛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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