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荫左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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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海燕把斩魄刀扛在肩头，扬起脸。“竟然不告诉我。”
　　“疼～”桑若揉着自己的头。“我已经拜访过空鹤姐姐了，只有你和岩鹫小弟两个笨笨还不知道。”
　　“两个苯苯？”海燕挑眉。“你还真是没大没小啊！”说着，他又一个栗子敲下去。
　　“很疼的……”桑若捂起头。“100年没见，海燕哥哥竟然是副队长了。”她扯开话题。
　　“啊，是！”海燕把刀拿下肩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100年没见，你，还是回来了。”
　　“那是自然，”桑若微笑，“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100年没见，夜一姐和喜助哥终于破天荒地私奔了。”
　　“桑若……”海燕皱眉。“我想说，100年没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当然，海燕哥哥。”
　　……
　　在瀞灵庭已经度过3天。
　　桑若站在藏书阁的门前，一脸不爽。想她堂堂青井林家大小姐，十三番队第十九席竟然被分配来看守藏书阁的大门？真是大材小用。不过，海燕哥哥下午要带她去见浮竹队长，这还是比较有趣的。据说，那位十三番队长身体孱弱，昨天还高烧不起，桑若便十分好奇。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当上队长的呢？她一个人暗思着，一不小心便神游了。
　　“咳，青井林十九席，青井林十九席。”
　　“啊？”桑若回过神，她面带歉意地看着旁边与她共事的青年“不好意思，菖柳十八席，我走神了。”
　　接下来便又是漫长无聊的看守。这就是瀞灵庭。
　　从事看守工作三天，桑若已经充分了解这里气氛的压抑，等级的森严。她也基本上知道了各位队长、副队长的名字，容貌。当然，这样的知道也只是单方面的。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区区的十九席，她坚信。
　　“东仙队长好。”桑若对即将要走进藏书阁的九番队队长行礼。九这个数字，始终让她难以释怀。
　　“嗯？”东仙要止住脚步。他虽然看不见，可是这个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使他疑惑。
　　“队长，这位是十三番队青井林十九席。”旁边的桧佐木十席解释说。
　　原来，是他的妹妹。东仙恍然。他对那个女孩轻轻点头，尽管看似温和，但是桑若还是听到了他的冷哼。
　　“朽木队长好。”桑若再次弯腰。
　　朽木白哉缓缓走来。他斜眼望向这个低着头的女孩。她的容貌白哉没有看清，但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涌上心头。
　　可是，就算曾经见过又能如何？白哉微微颔首，从女孩身边走过。
　　过去留给他太多痛苦。包括100年前那白衣少女告诉他要幸福自由时他意识到的可悲；包括50年前他接任朽木家家主时他明白的无奈；也包括绯真死时他感受到的无力。他的心已经麻木，他，拒绝回忆。
　　桑若依旧站在门口。她对菖柳十八席笑笑，又继续站岗。
　　这就是所谓的看守。拿出自己罕有的谦虚，对每一位进藏书阁的队长、副队长行礼。而面对这些来来往往的重量级人物，桑若也有她想要回避的。
　　“山本总队长好。”当说出这句话，桑若意识到口中的干涩。幽蝉爱他，他却负于她。想到这里，桑若心中酸楚。幽蝉是怎样的女人？优雅大气，聪慧风趣。如此之人所爱的男人却爱死神胜于爱她，这让人如何接受？所以，当幽蝉无数次在桑荫下出神时，桑若就已断定自己也不会原谅那个伤幽蝉如此之深的人。
　　“你，叫青井林桑若？”出乎意料，想象中应该微微点头后里区的负心者竟然用浑浊的声音开了口。
　　“是，总队长。”桑若抬起头看着山本元柳斋重国。他白色的胡须用紫色的带子束着，紫色，这恰恰是幽蝉的最爱！桑若默然。
　　“对决比赛那天的雾很大，是吧。”山本总队长用缓慢的语气说“看来，你操纵灵力的能力不错。”
　　听闻这番话，桑若心中一惊，但她仍然镇定地回答：“总队长的话，青井林不解。”
　　“不乖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山本的声音在从容中带有一丝责备。“她，在哪里？”
　　原来此人都已知道。桑若冷笑：“不好意思，总队长，她，不愿见你。”
　　一千九百七十四年的爱恋，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情，桑若见过，只是，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相知相守，至死不渝。而幽蝉却永远唱着独角戏。望着山本元柳斋重国远去的身影，桑若默叹。
　　一如既往地行礼，路过形形色色的人。
　　有对她热心的，一如狛村副队长；也有对她假好的，一如蓝染队长。
　　当然，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过分热情一如京乐队长的。
　　“京乐队长好。”桑若对眼前这个穿得粉扑扑的大叔有点无语。
　　“哦？”京乐春水停下脚步打量了一番这个行礼的女孩后，突然露出一个过分“好意”的笑容。“美女，你是哪个番队的？”
　　“呃……”桑若用停顿的时间汗了一个又接上。“在下十三番队青井林桑若。”
　　“哦，原来是浮竹队里的。”京乐春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沉下声来，“我说，小桑若呐～”
　　“嗯？”桑若挑眉，自己好象还没和他熟到这种程度。
　　“小桑若呐～待十三番队多没意思，你要不到我的队里来？”京乐春水一脸“讨好”的笑。
　　“那个，队长说笑了。”桑若彻底无语。
　　“哎呀，小桑若不领情啊～”京乐摇摇头，“真让我伤心。”
　　“啊？”桑若觉得这个世界太科幻了，“没有，没有那事。”她急忙解释。
　　“哦？这么说，你是答应来八番队了？”京乐春水又一次很有激情地看着桑若。
　　“那个……那个……”桑若无话可说。这该如何回答呢？她暗思着。
　　“队长，你在这里干什么？”关键时刻，一个女声解救了桑若。
　　“哎呀，小七绪，你怎么来了？”刚才的“猥琐”大叔很热情地向一个戴眼镜的美女冲过去。
　　“队长，你不是应该在藏书阁的吗？”伊势七绪扶扶眼镜，无视京乐讨好的举动。
　　“啊，那个，小七绪啊～”
　　“禁酒半个月！”七绪不管京乐春水哀求的目光，很有威严地吐出这句话。
　　“啊，小七绪啊，淑女可不能这样啊，小七绪……”
　　又送走了一位队长，桑若对伊势副队长友善地一笑，又继续她的看守生涯。
　　千等万等，桑若终于等到了下午的换岗。可以去见队长了！她跟在海燕身后，兴奋地想。
　　就在这时，突然看见海燕正对迎面走来的十番队三席志波都美子点头问好，举止全无平日的洒脱，桑若又不禁偷笑。
　　“我们家的海燕哥哥终于长大了，”她装做欣慰地点点头。
　　“你在说什么啊？”蓦地，海燕像被别人得知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激动起来。
　　“哦，我说海燕哥哥呐，你是男的啊，要主动一点。哪有人家美女自动找上门来的。”桑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是嘛？”海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方面我不是很拿手。”
　　“哦？那就要多训练一下了。”桑若肯定地点点头。
　　说起这个海燕哥哥，平时看起来似乎什么都很棒，没想到也有害羞的时候，桑若坏笑。不过，让他带自己去见传说中的十三番队浮竹队长。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紧张的。
　　“那个，海燕哥哥，我们的队长是怎么样的人呢？”桑若忍不住好奇，问。
　　“他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海燕杠起斩魄刀，沉默良久后说。
　　一个会让自己吃惊的人吗？桑若尾随海燕穿过十三番宿舍，脑海中一直闪过这句话。她微微扬起嘴角，觉得真让人不可思议。
　　“到了。”在一座水上的建筑物旁，海燕停下脚步。“我还有事，你自己进去吧。”
　　“咦？”桑若抬头，“志波副队长还真小气。”她嘟囔着。
　　“哎，不是”海燕急忙解释，“我真的有事，”而且，有些事，要你自己面对，桑若，他在心中说着。
　　“骗你的啦。”桑若吐吐舌头。不过，单独去见这个会让人大吃一惊的队长，感觉还真奇怪。
　　待海燕走后，桑若轻轻推开大门，“浮竹队长，在下青井林桑若，作为新队员向您报到。”对着病榻上侧卧的身影，桑若跪下来低头行礼。
　　“咳，咳，咳”感觉上，那位浮竹队长似乎挣扎着直起身来，“你就是青井林十九席吧。”
　　“是。”桑若回答。听起来这位队长的声音文雅柔和，那么，到底是哪里让人诧异了呢？她寻思着。
　　“欢迎你来到十三番队，”浮竹咳嗽几声后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谢谢队长！”桑若再次俯身行礼。
　　接下来，终于可以抬头见到队长的庐山真面目了，她缓缓把视线移上去。但是，就在与浮竹的目光相交时，桑若却蓦地怔住了。
　　“咳，咳，咳”看到眼前这个黑发女孩一刹那呆滞的表情，浮竹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忘了，你是青井林家的人。”他无奈地笑笑。
　　桑若不语。她只是不停地摇头，眼睛里不断闪着惊讶。眼前的这个浮竹队长，除却一头银白色的头发，他的一眉一目，竟和，竟和雅若哥哥神似！
　　“对于雅若的死，我感到很抱歉。”浮竹担忧地说，“但愿我的样子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桑若把头深深埋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下。“没有的事。”她轻声说，“在浮竹队长身边就感觉大哥依旧在世，我，很高兴。”她扬起脸，强迫自己露出微笑。
　　“是吗？”浮竹的目光柔和。　他看着这个虽然笑着，但眼中闪着泪光的女孩，心中一颤。“这样就好。”他说。
　　时间凝固在那里。
　　“浮竹队长。”突然，桑若发话。“我，可以把你当成哥哥吗？”
　　浮竹楞了一下，“当然可以，”他温雅地笑笑，“我正缺一个妹妹呢。”
　　“谢谢队长！”面对浮竹，桑若感觉自己莫名地平静了许多。哥哥，这个词在她心中荡漾开来，分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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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荫左侧》　语录之五
　　朽木白哉：为什么我的出场那么少？
　　浅语：那个，白菜同学，我不是１００年前就安排你和桑若遇到了吗？
　　朽木白哉（想拔出千本樱的样子）：嗯？
　　浅语（汗）：我今天不就让你出场了……
　　朽木白哉（举起千本樱）：嗯？
　　浅语：我，我以后一定增加你的出场次数……；_；

　　第十一节

　　虽然依旧称浮竹为队长，但是桑若真的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对待。因为浮竹的身体弱，再加上自己对中药的特殊爱好，桑若就天天枸杞、当归、黄芪、白芷等等一帖一帖煮给浮竹喝。尽管四面八方飘散的中药味让十三番队宿舍成了众人们的噩梦，但是浮竹的体质还真的比原来好多了。
　　“队长，你在干什么呢？”刚想下床偷偷批点文件的浮竹被门口的黑发少女抓了个正着。
　　“那个，我想倒杯水喝。”浮竹很不拿手地扯着谎。
　　“哦，是吗？队长身体不好，还是回去休息吧。”桑若笑着走进屋内，不由分说地把浮竹拉回了病榻。
　　这个丫头啊！浮竹无奈地想着，但是蓦地，他的心头却泛上一阵难以说清的愉悦。“可是，我的文件……”他推揄着。
　　“文件？”桑若回过头望向那两堆足足有六公斤的纸，“它们啊——”她的灰色双眸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啊，反正有海燕副队长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有人摔倒的声音。
　　海燕本来是打算向队长汇报说今天他的文件都批完了的。结果刚到这里便听到如此噩耗，他心情一激动，内心一挣扎，自然受到了门槛的眷顾。你说，这一跤要是单单让队长和桑若看见了，倒还算好。问题是，他后面还有人啊！想到这里，海燕觉得就算是自己一跤下来晕了过去，也比再狼狈地爬起来要帅多了。
　　“呵呵呵呵，”见到如此情景，尾随海燕而来的十番队三席志波都美子笑出了声。
　　“呀，志波都姐姐！”深得一定要在美女面前卖乖这条真谛的桑若飞快地跑向志波都。
　　见到人家十番队三席大美女就又要想到海燕。桑若觉得海燕哥哥真不是盖的。从一开始的这方面不拿手，到现在成功与人家志波都MM整天成双成对出入，竟然只用了一年时间。看来他那强大的接受新事物能力可不仅仅限于学习死神方面。所以，虽然抱着志波都，桑若还是向海燕投去了一个表扬的目光。
　　可是那趁人不注意时从地上爬起来的海燕却生生会错了意。“切，不要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我了，臭丫头，我都听见了，是你向队长提议让我批文件的。”
　　呃……理解能力评估：0
　　桑若顿时发现刚才还形象高大的人一下子没了影。
　　“真不知道谁是你哥哥。”看着桑若奇怪的表情，海燕摇摇头，估计起桌上文件的重量。
　　“咦？”海燕的话一说完，桑若就仔细地端详起他，接着又看看浮竹。“两个都是啊！不过，要说帅嘛——”她拖长声音，“我们家浮竹哥哥咳嗽的样子很帅哦，但是，如果是批文件的海燕哥哥，那就更帅了。是吧，我们的海燕副队长……”
　　“跟哄小孩一样。”海燕不屑地侧过头。“啊，差点忘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最近流魂街72区附近总有虚出没，要派人去平定一下。队里人手不够，所以，桑若你……”
　　“要我去吗？”桑若瞪大眼睛。
　　“那个，要是你不想去就算了，太危险了，而且那地方治安也不好，万一你受了伤，就说不过去了。再说你经验不够，还不能执行任务。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年……”见桑若一脸惊讶，海燕觉得这小妮子一定是不想去了，所以拼命找台阶下。
　　呃……理解能力评估：…100
　　桑若觉得她那哥哥真的是没得救了。想她当死神也有一年了吧，却尽做些藏书阁看守，事务院小杂等等提不上劲的工作，好不容易有机会杀虚的，怎么会不想去？更何况，她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探清各类虚的实力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谁说我不要去的？”桑若皱皱眉头，瞪了海燕一眼。
　　“啊？这样啊……”海燕从自己的唠唠叨叨中醒悟过来，“不过，很危险啊。”
　　“人生需要激情。”桑若学着经常想把她拐到八番队去的京乐队长贯有的语气说。
　　“那也行，反正菖柳十八席也会去的。”海燕略一思考后说，“小心一点。”
　　真是爽快的答应！桑若的心也飞了起来。“海燕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那话时的样子真是帅呆了！”她讨好地说，“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批文件的时候啦～”
　　“少给我贫嘴。要是负伤回来可有你好看的！”海燕瞪了桑若一眼。他转而望向志波都，两人用恋人特有的甜蜜目光相视而笑。
　　等安排好出任务的时间，桑若的生活突然变得空闲不少。以前忙忙碌碌一眨眼就过的时间也在只等候出任务当中慢了下来。多余的时间总让人想到一些事，就像桑若，她想到了似乎很久没和修兵在一起聚一聚了。
　　捎个口信给光若哥哥，说自己今天不回家了，然后趁着月光不错一下跳上屋檐。原来修兵早就等在那里了。
　　“啊，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桑若道歉。
　　修兵转过头看着桑若，很慷慨地摇摇头，接着吐出一句使桑若很想狠狠抽他的话：“没事——习惯了。”
　　“习惯了？”桑若眯眯眼睛，“拜托，就算我次次都这样，你也要给我个面子不要说破啊！”
　　“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修兵向桑若翻了个白眼。
　　“喂，你怎么能说这么不矜持的话！”桑若一脚往修兵身上揣。
　　矜持？这好象是形容女的吧。修兵挡住桑若的攻击大喊，“你才叫不矜持呢！”
　　“是，我就不矜持了，怎么着？哎呀，被你揭穿我还不好意思了～”（这个女人……）
　　“原来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不知羞的。”
　　“怎么能这么说？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一个叫修兵的家伙混多了，自然就不害臊了。不过，我做人的一点本性还是有的。”
　　“是吗？这么说，这本事还是我教你的？快叫师傅！”
　　“哇，你小子！斗嘴功夫与日俱增嘛！老实交代，是怎么练的？”
　　说到这里，两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待笑声停止，桑若坐在屋顶上说。
　　“啊，是。你在十三番队混得怎么样？”
　　“就这样。三天以后还要出任务。”
　　“嗯，我听说你们的浮竹队长长得很像你大哥。”修兵欲言又止。
　　“是啊，还不是一般的像。”桑若看似无所谓地回答。
　　“……”修兵沉默。
　　“那你呢？你的东仙队长怎么样？他的斩魄刀有什么能力啊？”桑若追问。
　　“好象叫清虫，卍解后似乎可以夺去领域内除术者外所有人的视、嗅、听、味觉，以及感知灵压的灵觉。”修兵艰难地回忆着。
　　夺去领域内除术者外所有人的视、嗅、听、味觉，以及感知灵压的灵觉？桑若微眯眼睛——真是有趣的能力。
　　“队长他虽然看起来很冷淡，其实对部下还是很关心的。”修兵继续回忆。
　　打住，打住。什么叫还是很关心的？就那个平日满口正义不正义的黑人？想着，桑若转过头看着修兵。
　　“我说，修兵呐，你仅仅一年就从十席升到了九席，这个东仙队长也对你太好了吧～”
　　“嗯？”
　　见修兵一惊讶地瞪大眼睛，桑若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朋友，我就开门见山了。听说，像你家队长这样的盲黑人都是有特殊爱好的……”
　　什么癖好？修兵好奇。
　　“比如——同性恋。”
　　“咳，咳，咳”听闻这话，修兵硬生生被喝下去的酒呛到了。
　　“所以，修兵呐……”桑若捏捏他的脸，“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是，千万不能为了事业而出卖你的肉体啊！就算你委曲求全了，人家也不会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的，当小蜜很辛苦啊！”
　　这个女人脑子里一定只装了糨糊！修兵像电影慢进一样把头转过来又转过去，待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后，他突然站起来大喊：“这种话你也说，我不认识你！”
　　许是因为他喊得太激动，连屋顶的瓦片也震撼了。总之，当修兵说出最后一个字时，他的人就随着脚下的瓦片簌簌滑下屋顶。
　　刹那间，昏天暗地。
　　“喂，修兵，修兵，你……没死吧……”桑若对着楼下呼喊。这个人，一定是酒喝多了，她摇摇头冲下七楼。
　　修兵一直觉得自从认识桑若后，他的运气就变得史无前例的差。就像无缘无故掉下楼还把人家的酒瓶打破一样。
　　“喂，小子，你把我从现世带来的酒打破了，怎么办啊？”眼前的金发美女带着恐吓的意味看着他。
　　“那个……那个……”修兵盘算着自己的工资够不够赔。
　　昂贵指数：五颗星。在暗处，桑若估量着那瓶酒的价格，觉得修兵这人真是没用。不过，虽然修兵的麻烦事多，但作为朋友还是要帮一把的。
　　“喂，小子，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蓦地，桑若跳出来对修兵大吼一声。
　　快跑啊，跑啊！她拼命向修兵使眼色——跑了就不用赔钱了！
　　哪知，修兵那家伙非但没跑，还向她大叫：“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智商评估：20。桑若对修兵已经没想法了。
　　“咦？你们刚才是不是在幽会？”一旁许久没有出声的金发美女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八卦地凑过去。
　　女人的脑子里果真只有糨糊！修兵想一口否决，没想被桑若一把挽住。“是的啊，我们俩好久没有见面了。姐姐就不要让他赔钱了。”说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修兵彻底无语
　　“真的？”金发美女怀疑地审视着。当看到男方一脸无奈的的表情，她一口认定“算了，不要骗我了。”
　　呀，被看穿了，桑若吐吐舌头。她转而真诚地看着修兵，“兄弟啊，能帮的我也帮了，无论是欠钱还是装情侣的，要怪只能怪你的智商了。不用说了，拿钱赔吧。”
　　她到底是在帮谁？修兵愤愤地想。
　　“哈哈哈哈……”看到这一幕，金发美女大笑。“我又没说要你们赔。”她看向桑若“松本乱菊，请多指教。”
　　“呀，是十番队五席啊，失敬失敬。”桑若愉快地点点头“青井林桑若，请多指教。”
　　“桑若，我们一起喝酒吧！”
　　“好啊，乱菊，再加上划拳吧！”
　　“好主意！”
　　“修兵，你快点！”
　　这两个人，是算臭味相投吗？修兵望向前方。不对，桑若好象不会喝酒的。
　　“修兵，不是叫你快一点吗？拳我划，酒还是要你喝的！”
　　原来是这样啊～修兵对自己的人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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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荫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