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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佛系少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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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大婶,一掌朝大婶脸颊落下。
  这话说得好好的,居然还动起手。老大叔猛地大喝:“住手!”
  可妇人不愿意收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大婶亦不是吃素的,她低头弯腰绕到云长天身后,哀嚎道:“打人啦!杀人啦!侠士救命啊!”
  “林翠柔这个杀千刀的童娘要出来作恶了”
  林翠柔见是个背长剑的英俊少年,猛地收住了手。恨恨地瞪着探出半个头偷瞄她的大婶:“你还敢胡说!”
  大婶掩面擦泪,告状道:“这位侠士,你看看她,面黄凶狠,腰圆手大,浑身都是看不见的煞气,定是那童娘无疑,你快快收了她吧!别让她出来祸害孩子们了。”余光瞥向两个怕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你看把孩子们吓得。哎呦!可怜呦!”
  “侠士,你看开天眼啾啾,这名夫人可是童娘。”宛萤萤顺手剥了一个琵琶站了起来,蹙眉:“我觉得她煞气甚是重啊!”
  大婶赞同道:“连这个魔道小妖精都认得这个女人是她的同类,定是错不了。”
  魔道小妖精:“……”
  林翠柔还欲再骂,可忌惮云长天背着身后的长剑,哼道:“好你个林娘子,此账我林翠柔记下了。”甩袖瞪向两个哆嗦着的小童:“你们还不快随我来,休要听从别人的疯言疯语。”恶狠狠道:“不然小心你们的皮。”
  俩小童不敢违抗,背起两个大箩筐,里头的琵琶沉甸甸的,几乎要把他们小小的身体给压垮了。
  宛萤萤拦住他们的脚步,从腰间掏出一颗珠子,珠子通体金黄,发出耀眼的银光。只一亮出手,众人便移不开眼睛。宛萤萤把珠子递给林翠柔:“换你两箩筐琵琶。”
  众人震惊!
  林翠柔把破日东珠夺在手心:“成交!”没想到出一趟门,居然遇到了一个花宝贝买琵琶的傻子,她怕傻子忽然转醒,不换了,撒腿就跑。
  宛萤萤笑眯眯地看着俩小童:“别怕!她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林娘子道:“原来你不是修炼鬼道的姑娘。”
  宛萤萤觉得她终于真相了,正欣慰着。林娘子又道:“修鬼道的姑娘可没这么傻。”
  宛萤萤:“……”
  拿花海无涧的传家宝换两个小孩儿的安然无恙,难道没有人觉得她很伟大吗?眸光盯着云长天一瞬不瞬,渴望从他眼里得到答案。
  云长天的大手抚在宛萤萤头顶,如风般低喃:“萤萤心善。”
  宛萤萤险些激动地热泪盈眶:知我者莫若云长天是也!
  ***
  穿过市集往南边走,便是南下区域。此地的山雾瘴气缓了许多,原住民世世代代居住在遮天蔽日,身体早已对山雾瘴气产生抗体,可他们还是习惯在日落之前回屋点起火把,靠着火把驱散夜间的瘴气。
  山林几只乌鸦在啼叫,远处传来狼嚎。遮天蔽日的屋舍多倚小山坡而建,家家户户虽是灯火通明,可皆闭门不出,静谧的村庄仿佛无人居住。
  忽然,几声孩童的啼哭响彻黑夜。有妇人惊慌不已:“乖啊!我的儿!莫要哭了,莫要哭了,万一引来那吃孩子的童娘可如何是好?”


第19章 鬼妇逞凶2
  丈夫安慰道:“莫慌莫慌,童娘乃是在惊雷之夜才出没,今夜天气干燥,不会有雷霆之雨。”
  妇人埋怨道:“南下有孩子消失的几家人虽说是在雷雨天气,被童娘带走了孩子。可你怎知,今夜童娘不会出来。”她搂住啼哭的小孩,落泪:“可怜我儿才一岁,若是得了童年的眼可如何是好?”
  丈夫哑然,其实妇人说得也不是无道理。虽然没有传出童娘在非雷霆之夜出来掳走孩子,可也没传出童娘不会出来掳走孩子。万一,她就在今夜出没。
  丈夫背脊忽然僵硬,侧头看向紧闭的大门,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哒哒哒”声响,仿佛是什么野兽的蹄子从远到近,慢慢而来。
  附近有几户人家相互挨着建立了房舍,正巧隔壁邻居们今日拿东西到市集换物,若是没换到合适的物品,今夜恐怕就宿在夜市不归了。丈夫满头大汗,小声地问妇人:“你可知邻里乡亲们回来了没有?”
  妇人额头冒冷汗,抱紧了儿子,频频摇头:“日落前归家点了火,又走了。”
  丈夫心惊:“那童娘是何妖物?莫非知道此处今夜只有我们家,便出来作恶?”
  妇人抱紧了儿子,哀嚎道:“我的命怎么这般苦,啊啊啊啊!我的儿啊!”为母则刚,她搂着儿子拿起菜刀,厉声道:“若是那妖物破门而入,我与它拼命。”
  “扣扣扣。”木门被敲响。
  妇人浑身一震,手里的菜刀发抖:“这这这……”她自出生到现在,入夜后,还是第一次被人拍门。颤抖低声问丈夫:“门外的是人还是鬼?”
  “定是童娘。”丈夫不敢把妻子和儿子藏得太远。曾有一户人家,就是因为丈夫把妻子孩子藏了起来。丈夫引开童娘跑入了林子,本以为家中亲人安全,谁知回家一看,妻子晕倒,孩子也不知所踪。
  丈夫挡在妻子身前,听着门外不耐烦的“扣扣扣”之音。心知这门不牢固,定是抵挡不住那妖物童娘的进攻。
  他心中还未想出办法,大门“哐当”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到,被他们点亮的火堆被忽然吹入的大风吹得晃了晃。借着火光,丈夫看清一只还未放下的牛蹄子以及大牛背上的一个白衣小姑娘。
  他身后的妇人冲动,把儿子往丈夫怀里一放,提着菜刀冲了过去:“童娘,我跟你这妖妇拼命!”
  有心拦住她的丈夫因怀里抱着啼哭的孩童,没拉住她。
  妇人扑了上去,被哞兽一个牛蹄子踹到地上。妇人见主人还未出动,便被她的坐骑给撂倒了,哭得肝肠寸断:“你们要杀就杀我,不要抢我的孩子啊啊啊。”
  丈夫把孩子放在她怀里,把她和孩子护住身后,纳闷道:“据闻,童娘是面丑心恶的丑八怪。”疑惑看着小姑娘和善的面孔:“这小姑娘不似恶人。”
  “你懂什么?”妇人训斥道:“十年前的萤仙难道不貌美,难道像恶人了?可谁能想到她杀父杀姐,作恶多端,最终落得一个尸横遍野的下场。”
  宛萤萤眸光闪烁,指着妇人的脑袋:“踩!”
  这妇人面黄红眼耳朵尖,还穿了一身素衫。哞兽最不喜这样的女人,哼哼入屋,一个牛蹄子就踩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刚还在叫嚣的妇人见一只牛蹄子不偏不倚地朝她脑袋踩来,心里害怕的同时想到丈夫和儿子不能跟她一起死。把儿子放在丈夫怀里,推了他们一把,大吼道:“你们快跑!”
  丈夫心系妻子,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居然生出这种变故,毫不犹豫地挡在妻子身前,紧紧地抱住儿子。以男人的背脊迎接哞兽这看似气吞万里的一脚。
  丈夫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家三口死在一起,来世依然做一家人。
  怀抱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嚎了起来,孩子一哭就没完没了。丈夫笨手笨脚,颠着胳膊哄了几句,孩子哭得越发厉害了。
  妇人心软成一团棉花,怒瞪丈夫:“你瞧瞧你这阿爹怎么当的,让我来。”她抢过儿子三两下就把孩子哄好了。待儿子不哭闹时,夫妻二人齐齐看向大门。
  屋内的火光仍是亮堂,屋外却空无一人。
  若非他们好好的大门坏了,他们甚至得怀疑一番刚刚的大牛与白衣小姑娘的出现是否是幻觉。
  丈夫安抚了妇人几句,便蹑手蹑脚走出屋门,探头细望看是否有旁人。他瞧见不远处,黑夜中那一身如冰雪般的衣袍,不染一丝皱褶。
  银发雪袍,背负长剑,风华无双,仿佛是夜雾中走出的绝代仙人。
  “这位大哥,不知附近可有一名妇人曾上洗尘山求仙灭鬼娘?”云长天双目清明,面容清俊,仿佛是从云端下凡的仙人。
  丈夫从未见过如此气质出尘的神仙人物,不禁看呆了。
  妇人从屋里走出,小心翼翼地护住怀里的儿子。见丈夫在一个男神仙面前一动不动,有些疑惑:“你可是狐狸仙?”居然会勾引男人。
  云长天道:“在下洗尘山摘星道人的弟子云长天。”
  妇人察觉自己失言,尴尬道:“原来是河海妹子请来的贵客。”弯腰致谢:“还请道长一定要灭了童娘。那童娘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姑娘,骑着一头凶悍的大牛妖怪,她刚刚就出现了,且十分厉害,只说了一个字。”她气愤道:“踩!”而且踩的还是她。
  云长天道:“妖物大多生得彪悍凶残,且极少会选择用一头牛为坐骑。那小姑娘……许是误会。”
  夫妻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云长天清了清嗓子继续问:“不知求灭童娘的妇人可是在附近居住。”
  妇人道:“河海妹子自搬出遮天蔽日后,就不曾回来了,倒是偶尔会托桃花岛送些东西过来。”想了想,又道:“数日前,她曾听闻娘家侄子惨遭童娘毒手,便写信回来,打算去洗尘山求高人帮助我等灭童娘。”
  云长天敛眉:“不知附近可有一名叫新柔的夫人。”据说,她乃是第一个丢失孩子的可怜女人,既然是第一个,许会与童娘有些渊源,或者见过她。
  妇人道:“新柔是个苦命的女人,她刚被丈夫休弃,便遇了童娘,孩子都丢了。海浪妹子便是新柔的小姑子,未嫁人前姑嫂感情甚好。”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间小屋子,在漆黑的夜中,点点火光照亮了一大片草丛:“那就是新柔的家。”
  “你们不知道啊!直打她儿子丢了以后便不太正常。”
  云长天道了谢,从袖中取去一瓶丹药递给他们:“多谢二位。”
  妇人与她丈夫摇头皆不敢收,称这是自己的分内之事。观看了左右确定骑牛的白衣小姑娘不在此处,便入了屋,还拿了一块大黑帘子把充当门帘,遮住门外。
  云长天把丹药放在门槛上,转身见漆黑的林子闪身出一个穿白衣的小姑娘。
  宛萤萤环手抱胸,一脸的气愤:“这遮天蔽日的原住民是真真的没有眼光,居然接二连三怀疑我是一个修邪道的人。”
  “哞哞!”大色牛亦愤愤地低头,不过它可不管宛萤萤是可样的心情,它只是觉得这儿的草生得枯黄,莫说小红花了,就连小白花小黄花也不见一朵儿。
  真真扫兴。
  小姑娘和哞兽摆出臭脸,很认真地告诫云长天“莫要惹我,后果你绝对承担不起。”
  云长天道:“流言止于智者,皮相皆比不上心相。”他迈着步子往新柔居住的屋舍走去,这一条道路颇为幽静,但旁边的林子传来狼嚎之音。
  云长天蹙眉,叮嘱宛萤萤道:“莫要离我太远。”
  “非墨哥哥。”宛萤萤幽幽地开口,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忽然问他:“你觉得厉澜雪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云长天脚步一顿,扭头道:“心宽气大。”
  想起记忆中的少女,小姑娘微微一笑:“你真有眼光。”
  云长天眸光柔和了一瞬。
  宛萤萤有点儿怀疑,云长天眸光柔和是因为她夸他,还是因为在她赞同厉澜雪是个心宽气大的女子。
  远处火光顺着风吹在闪烁,两地看似相距不远,其实走了一会儿还是挺远的。
  宛萤萤看着沉默在前带路人,深知他是因为哞兽那与众不同的爱好而放慢了步伐,有点儿过意不去。这厢,哞兽还是十分嫌弃地踩着发黄的小草,闷闷不乐。
  宛萤萤道:“非墨哥哥,不如你让黑鹿过来带我们一路,就不要这只碍眼的臭牛了。”
  某臭牛不爽地哼了哼牛鼻子:你道是谁带你走过荆棘路的。
  那点儿功劳在宛萤萤心中压根不算功劳,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哞兽的恶趣味。她哼道:“若非你生得丑,摘星道人怎什么都不与我们说,便把我们赶来这穷乡僻野来灭童娘。”
  哞兽无辜至极:怪它咯!
  宛萤萤觉得它有一点儿觉悟,颔首欣慰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连是谁求助的都不清楚,此项任务是何等的艰巨。”
  哞兽吧唧了一下嘴:还是怪它咯!
  云长天转身低头看了眼哞兽委屈的牛眼睛,道:“无妨!”
  不愧是仙尊的弟子,紧紧是两个字就安慰到哞兽脆弱的小心灵,哞哞直叫:还是你有眼光。
  可惜云长天听不懂它的牛话,转头继续带路。某个听懂它牛话的小姑娘哼了哼。
  遮天蔽日本就有些阴沉,而新柔的这所木屋子更甚。屋外挂了几张用来驱散邪魔的“鬼画符”,门窗处挂着白纱,让宛萤萤看了颇为怀念。她苏醒的第一日便被花海无涧那些人当做邪鬼重生,不仅绕着她屋子贴了十几张“鬼画符”,更是把她屋子弄得跟个灵堂似的。
  还害她被一只审美恶俗的哞兽鄙夷了许久。
  说实话,她早就想吃牛肉了。


第20章 鬼妇逞凶3
  下了哞兽的背,宛萤萤伸了个懒腰,走近冒出火光的屋舍,跃跃欲试:“让我这个貌善心善的姑娘去敲门看看,新柔有没有在家。”
  衣领被一头黑鹿叼着,宛萤萤回头,瞪它:“你拉我作甚?”
  “你如此容貌,还是不要献丑了。”
  想起大婶妇人等无知妇孺的评价,宛萤萤:“……”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宛萤萤气鼓鼓地看着云长天,酸溜溜道:“华发雪袍,也不似正道啊!”
  华发雪袍扭头,背后长剑高出他一个头,平时不觉得吓人,这个时候倒是挺吓人的。没骨气的宛萤萤道:“不似正道……才怪!”
  黑鹿白了她一眼:“哼哼哼哼哼!”
  紧要关头懂得审时度势,保住小命乃是美德。
  宛萤萤为她拥有如此美德而自豪,忽然眼眸不转,盯着缓缓敞开的木门。不知是否敲门也需要运气,运气特别好的云长天没有遇到一个凶悍的妇人拿菜刀与他拼命。
  开门的妇人虽长耳尖尖,眼眸泛红,可她肤色白皙,面容姣好。虽住在山林,却不似妖怪,反而如精灵。
  云长天道:“不知可是新柔夫人?”
  自从林新柔丢了儿子,日日失魂落魄,便极少有人愿与她来往,没想到今夜会有外地人深夜到访。惊讶道:“不知二位是?”她问的自然是云长天与宛萤萤,作为魔兽仙灵等动物,是随时被人忽视的。
  宛萤萤欣喜林新柔不似一般愚昧无知妇孺,见到她就喊“细作”“童娘”。高兴地站在云长天身旁:“我乃洗尘山摘星道人徒弟宛萤萤,你喊我一句高人即可。”
  林新柔瞳孔一缩,呐呐地往后退了一步,缩到门后白纱之中。
  半响,她探出半个头颅,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高人”,面色有些苍白:“你……可是河海寻来的高人?”
  见她这番惊恐的模样。宛萤萤心中的欣喜一扫而空,颓然道:“是,也不是。”
  林新柔怯怯地走出门,站在门槛之后,不敢直视宛萤萤:“高人……”
  明明是两个让人尊敬的字,却让她喊出了一股子的惊恐。
  宛萤萤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脸:“我真的长了一张修鬼道的脸?”
  “鬼道”二字从小姑娘嘴里脱口而出。“砰”的一声巨响,林新柔已经把大门磕上,屋内的火隔绝在大门内,屋子的女人喊道:“天色已晚,小妇人身体不适,就不留二位贵客了。”
  宛萤萤哀莫大于心死,侧头看向云长天:“莫非我真的长得这般磕惨?”
  云长天敛眉:“她并非是怕你!”
  “啊?她不怕我?”宛萤萤觉得越是被人安慰,心里越是凉:“那她怎么跑得这么快?”
  “她怕的是洗尘山。”
  ***
  夜深露重,云长天与宛萤萤在树林里寻了个山洞避风。终究是孤男寡女,云长天生了一堆火便退到了洞口守夜,远处几声若有若无的狼嚎让他蹙了蹙眉头。
  袖子一紧,他低头淡淡地看了眼两颊绯红的小姑娘,道:“夜深露重,还是早些歇息吧!”
  宛萤萤眼眸发光,欣喜道:“原来非墨哥哥知道此刻夜深冷气逼人。”眨了眨眸子:“阿姐曾与我说过,有风度的男子在女子孤独彷徨的时候给为她脱下一件温暖的雪袍,免得佳人着了凉。”
  气氛僵硬了一瞬,云长天面无表情地脱下了雪袍,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满心欢喜地道谢。
  云长天道:“她还说了什么?”
  “啊啊啊?”宛萤萤愣了愣,刚她那一席话乃是临场发挥胡说八道,见他这么正儿八经地问自个儿,小脸红了红:“她还说穿白色里衣的银发男子最俊俏。”
  “咳!”云长天偏头,淡淡地咳了咳:“是么!”
  耳尖染上了一丝丝的绯红,疑是害羞了。
  翌日天刚亮,宛萤萤因睡山洞睡得不太习惯,披着雪袍从地上爬了起来。身旁的哞兽睡得毫无形象,牛蹄子还朝她的脑袋踢来。
  她一个激灵,侧头堪堪躲开,见哞兽的牛蹄子踢到一颗山石,把石头踢塌陷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若是她再晚醒来一刻钟,这石头就是她脑袋的前车之鉴。
  “臭牛!”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它的牛鼻子,宛萤萤仍是不解恨,又是一脚踹过去。
  哞兽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嘴角还留下几滴晶莹的液体,傻啦吧唧地咧嘴笑着,好像梦到了什么美貌的红衣小姑娘。
  “呦呦呦。”黑鹿嘲讽主仆俩,见宛萤萤气呼呼瞪它,哼道:“没用的东西,连一头牛都教训不了。”
  岂有此理,接二连三被一头鹿嘲讽,宛萤萤忍无可忍,念了一个口诀,召唤出丧魂钟。咧嘴一笑:“呵呵呵,让你们嘲笑你们家的姐姐。”
  叮叮当的铃声响彻了山洞,鬼哭狼嚎之音充斥着哞兽的牛耳,它从地上爬了起来,见主人发了疯似的摇丧魂钟,满心的委屈:今天是个好日子,奈何没有一个好主人。
  哞兽不想虐待自己的牛耳朵,撒腿就往外跑。
  恰在此刻,一道白影拼命往前冲,还跃到它那傻啦吧唧的主人身前。哞兽为他默哀片刻,继续撒牛腿跑。
  黑鹿早已躲到一个听不到噪音的地方,晃了晃额头锋刀似的鹿角,显得心有余悸。
  哞兽一个白眼就翻了过来,还说是魔兽三鬼呢!呸!它在里面听了这么久的丧魂钟依然生龙活虎,这黑鹿就是这么没用,还是哞兽好啊!
  黑鹿一个尖锐的鹿角拂向它的牛角,轻飘飘的一下如纸张掠过。“咔恰”一声,牛角断了。
  哞兽:“……”牛角断了,崩溃中。
  黑鹿昂首提胸,哼了哼。
  哞兽:“。。。。。。”本以为是头嚣张狂妄自的黑鹿,没想到今日踢到了铁板。
  黑鹿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头,把不好的记忆抛弃于脑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丧魂钟可是他前主人的法器,钟声敲响,群鬼哀嚎,轻者震破耳膜,重则形神俱灭。
  没想到宛萤萤这个不能修仙的普通丫头亦能敲响那丧魂钟。
  想奚落普通丫头的黑鹿表示:失策啊!失策啊!
  山洞中的混蛋都屈服于她的钟声之下,跑得连个影子都没了。宛萤萤心满意足地收起了丧魂钟,定睛一看,发现身旁那条白色的人影眼里满是担忧,手里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宛萤萤不好意思从地上捡起他的雪袍还给他:“那个。。。。。。呵呵呵,干净的。”
  昨晚只是用来铺了一地,当成了床单,应该还算干净。
  雪袍在她手中隐隐有灰尘落地,宛萤萤难得出现的羞耻之心使她情不自禁拿着雪袍抖了抖,干笑道:“呵呵,真的是干净的。”
  云长天没有接,眼眸流出淡淡的冷意。
  虽他脸总是没有表情,而且颇冷。但从未用如此陌生的眼眸看过自己,宛萤萤有些不自在,又拍了拍雪袍。抬头看他没有半点儿缓和的脸色,叹息道:“好吧!我承认你的雪袍被我弄脏了。”
  盯着云长天一瞬,他面色不改,冰霜如冬日刮得人皮肤生疼的冷风。宛萤萤败下阵来:“好吧!这衣服我洗完再还给你。”
  云长天瞳孔一缩,略带责备。
  宛萤萤暗暗腹叽他小气,搂紧了他的衣袍:“好吧!我洗完再吹干给你。”
  “你为何要摇响那丧魂钟?”
  “啊啊啊?”宛萤萤一时反应不过来,这话题怎么转得如此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定是她肯主动为云长天洗衣晾衣,他心情好决定翻过白衣袍弄脏的这一页。
  宛萤萤道:“我……为何不可以摇响丧魂钟呢?”若非怕这阴沉脸生气,她怎会委婉问他,身为主人何时使用自己的法器,难道还需要挑日子?
  云长天凛然道:“丧魂钟乃是邪道鬼尊所铸造,虽落入师父手里被他清去不少怨念邪魂,可绝非是你一个普通人能驾驭的。”
  他冷若冰霜,横眉怒目的样子能让人退避三舍。
  宛萤萤还是头一回见云长天生气的模样,呆了呆:“你是在担心我吗?”
  菱角的冰寒渐渐散开,云长天颔首,把手里热情腾腾的包子递给她:“趁热吃吧!”
  不愧是仙门大世家出来的公子,这脸变得真不是一般的快。宛萤萤笑道:“你如此担心我,是否对我有意?”
  小姑娘笑嘻嘻的话语,让云长天颇为错愕:“你……莫要误会!”
  宛萤萤见他也不似对她有意,咬了一口包子,心中纳闷:莫非大世家的公子都这般为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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