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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二标配的汉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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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望你好自斟酌。”
  白秋寒受不了这种仿佛居高临下的高傲态度,他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只有玉襄开心道:“大师兄,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师父让我来的。”樊湘君意简言赅的说完,见她的手上仍然血流不止,当即皱眉呵斥道:“还不用药?”
  他对着外人,压下了怒气,但一对上玉襄,便显然极为恼怒道:“你第一次下山,理应小心为上。为何招惹到了这等妖物?如此不知保护自己!若是我晚到一步,你该如何是好?”
  玉襄刚刚死里逃生,便被一顿呵斥,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三言两语却也解释不清,只得先从储物手镯里翻出了祛邪膏,上药再说。
  祛邪膏很有效,一碰见伤口,便止血生肌,没一会儿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便又恢复如初般光洁细腻。
  玉襄连忙又去给白秋寒上药,顺便介绍道:“这是我路上认识的朋友,白秋寒。这是我大师兄,樊湘君,是湘水的湘哦。”
  这是隐晦的提醒,绝不是香气的香。
  樊湘君站在一旁看着,显然余怒未消,他道:“师父让我立即带你回去。”
  玉襄一愣,但想起这接连遭受的危险,她也的确有些疲累了,于是干脆道:“好。”
  答应完了以后,她转向白秋寒问道:“你呢?你要跟我回去吗?你也看见了,魔教的人都这么凶猛,你一个人在外面,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
  白秋寒陷入了一种非常纠结的情绪之中。
  他若是去了上阳门,身份暴露了,那才真叫自投罗网。但玉襄的血,却让他没法置之不理,一走了之。
  而这时,那商队中忽然有人迟疑的朝着这边,颤抖着喊道:“老祖宗?是您吗?”
  他们居然还活着——在修士的斗法里,即便没有人刻意针对,余波也足够把他们活埋进风沙里了。
  但他们虽然不少人灰头土脸的,却好歹捡了一条小命。
  玉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却见樊湘君扭头望了过去,好像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般,淡定的点了点头:“是我。”
  玉襄:“……咦?”
  “这是樊家的商队。”樊湘君解释道:“樊家为我立了牌位供奉。这是他们第一趟走往西边的商路,求过我保佑一二。我本来就准备过来看一眼,刚好师尊收到了你的信,便让我来找你。”
  说到这里,他不知怎么的语气又猛地提高了,“玉襄,你……唉!”
  “樊师兄莫要责怪玉襄。”这时,风夕瞳睁开了眼睛。她虽然战斗力还没恢复到三成,但寻常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
  她慢慢道:“是我没照顾好她。”
  樊湘君却摇了摇头,只皱着眉头,以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玉襄道:“此事与千星谷无关,与风师妹也无关。”
  见气氛一时沉重,樊家商队的领头人显然极会看人脸色,连忙出面打圆场道:“在下樊七,今日不仅有幸见到了老祖宗,还得到了三位神仙般的真人相救,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商队之中虽然皆是些红尘俗物,但有些却也别有趣味,樊家人可不能有恩不报,几位真人若有兴趣,不妨看上一眼,挑选一二?”
  风夕瞳看着玉襄,白秋寒也看着玉襄。玉襄低着头没说话。
  见状,樊湘君顿了顿,叹了口气,终于柔缓了些许语气道:“……去看看吧。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凡间的小玩意么?”
  玉襄还没开口,那领队便极有眼色的朝着身后呼喊开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卸货!”
  风夕瞳看了一眼玉襄和樊湘君,拽着不想走的白秋寒朝着商队走了过去。
  这商队虽然是凡间商户,却与樊湘君颇有渊源,就算是给他一个面子,也得过去瞧瞧。再说,他明显与玉襄有话要说,无论怎样,他们毕竟是一个门派的,有些事情,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没法插手。
  果然,他们两人一走,玉襄就开口了:“……我做错什么了?大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樊湘君原本就身形高挑,此刻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语气难掩失望:“你下山前,我都对你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玉襄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了一会儿——
  【玉襄,我希望你此行是为了得到解脱,而并非逃避。行遍万里河山,终于看破红尘,方是解脱,若是因为求而不得痛苦不已,所以避而不见,不过是自欺欺人,反而会心魔更盛,道心失守,修为再难寸进。】
  【玉襄,师兄希望你此去,能够真正的得到大自在。】
  她再三确认没有与其他师兄的嘱托记混后,谨慎的回答道:“我记得。”
  樊湘君气道:“那你又是如何做的?”
  “我……”玉襄莫名其妙,一片茫然道:“我没做什么啊……”
  樊湘君叹道:“你还不承认——你分明是故意以身涉险,想要引起师尊注意。”
  玉襄:“???”
  “你就是想让师尊担心你,关注你。”
  玉襄:“我……”
  “方才我赶到之时,你是不是以为是师尊亲至?”
  “不不不,不劳烦他老人家出手,大师兄你来就够了。”
  “你未曾失望么?”
  “我没有!我瞧见是大师兄,心里不知道多么欢喜!”
  樊湘君盯着她,定定的望了片刻道:“口是心非。”
  玉襄感觉自己顿时又有理说不清了。
  “你就为了这个生我的气?”她当即气道:“我说了不是!你又不信我,我不跟你说了!”
  她转身朝着商队跑去,决心要挑好多好多东西走,叫大师兄心疼死!
  ——虽然他根本不在意。
  但玉襄也没其他法子能发泄自己对他的怒气了。


第十七章 
  修行中人,力有尽时,但若是不被打扰,灵力运转不息,恢复的也很快。
  玉襄喘了几口气,虽然身体酸痛,双腿疲软,却还是顺利的跑到了好友身旁。
  他们站的地方,面前的货物都是漆器,风夕瞳和白秋寒漫不经心的挑选着,明显并不是很上心。
  玉襄却一眼看中了一个朱红色的首饰盒。
  那是一个漆器。漆色温润,以螺钿薄片铺出了一片繁花锦簇,正是有名的祥瑞图案——喜鹊登枝。
  在阳光下,那些螺钿折射出莹润华丽的光彩,精致不凡。
  白秋寒一见她的目光落在那首饰盒上,便问道:“你喜欢这个?”
  “挺好看的。”玉襄道。
  不过,她说完,便将目光转开了。
  那漆器的确造型别致,不过最多也只能让她多看几眼,还不够让玉襄想要带走。说到底,这些技艺虽然精细,但也还算平常。
  见他还欲探究,风夕瞳道:“玉襄喜欢这样充满了烟火气的东西。”
  她看似在为他解释,却截断了白秋寒再与玉襄搭话的话头。白秋寒皱起了眉头,但风夕瞳却笑吟吟的望着他,仿佛已经尽释前嫌了一般。
  白秋寒面无表情的心想,即便是同生共死了两次,他与风夕瞳大约都只算自己和玉襄同生共死了吧。
  他们两个,果然还是相互讨厌。
  白秋寒冷哼了一声,没再理她。
  最终,风夕瞳意思意思的拿走了一只素雅简约的银簪,白秋寒犹豫了片刻,拿走了方才玉襄多看了几眼的漆器。
  他们没见玉襄都拿了些什么,只见她一路走一路拿,几乎将商队从头看到了尾,而没停过往储物手镯里塞东西。
  樊湘君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只是看着。
  他悬浮于白莲之上,脱俗绝尘。等他们拿完后,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枚鸡蛋大的湛蓝宝石,交给了樊七,算作补偿。
  这等蓝宝石,在人类世界里算是珍稀宝物,但对修道之人来说,灵气驳杂不纯,没什么太多用处。这等“废物”,他身上携带不多,只是想着要来凡间走一遭,以防备用,才在出发前装了几枚,此刻倒正好用上。
  修真者不宜大张旗鼓的插手人间之事,可偶尔给些庇佑,并无不可——樊家毕竟是他的出生之族,又以香火供奉多年。
  修真者讲究出世,却并不是要人变成铁石心肠,不知感恩与回报的冷漠之辈。
  樊七忍耐住激动之色,接过宝石,跪下朝着樊湘君行过大礼,便恭敬的退让到了一旁。
  樊湘君望着玉襄道:“拿够了么?”
  玉襄把脸撇到一旁,不想理他。
  “你若是还生气,不如把这一队货物全部带走。”
  “哼!”
  “我已让他们去西方多留意女子衣物,到时候会给你带些回来。”
  听见这话,玉襄才顿了一下。她心想,这些年大师兄为她带的衣服,没准便是樊家负责准备的,否则以大师兄的直男性格,怎么可能还会为每一套衣服搭配好不同首饰,一套一套整理好送来的?
  而一旁的樊七闻言,亦是眉头一动,感觉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八卦——这些年,樊家供奉樊湘君,他虽承情,却很少回应。直到他爷爷那一辈的时候,才开始了真正的联系——他要他们每年搜罗女子的衣裙首饰,紧追时代潮流。
  不少族人心中都嘀咕,这位老祖宗莫不是少年时女子打扮打扮多了,已经不愿意当个男子了?不少族人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将老祖宗的神像塑成女身算了。
  当然,那尊塑成女像的神像,正准备搬上神龛的时候,自己便裂了——他们不知道,自己若不是樊湘君的亲族,他早就抡着白莲打上来了——如今樊七才知道,原来那衣服首饰,不是老祖宗自己要的啊!
  他没忍住又抬起眼睛,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玉襄。
  如此,仙凡间的缘分便该尽了。
  樊湘君广袖一挥,脚下的莲花瞬间涨大,足以让他们三人随意坐卧。白秋寒最终还是咬牙站了上去,准备跟着玉襄一起,前往大名鼎鼎的上阳门。
  在莲花台上,花瓣闭合,将几人包裹在内。樊湘君要先送风夕瞳至千星宗的外围,再返回师门。
  一路上,三人皆是闭目调息,临近分别之时,玉襄连忙从储物袋里翻出了一条珍珠手链。
  那手链款式很精巧,有一枚嵌着珍珠的指环,用来戴在中指之上。
  “阿瞳,给你的!我们这一趟出门可真是惊心动魄,不能不留一些纪念。”玉襄眼睛亮亮道:“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风夕瞳微微一愣,笑着收下了:“谢谢。”
  她当场戴上了指环,玉襄帮她在手腕处系好搭扣。白皙如玉的手背上,三道珍珠细链自指环勾连起手腕处的珠链。
  珍珠如玉,细链纤柔,尽显女性的温婉柔美,又平添一丝娇俏。
  风夕瞳望着玉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的朝她挥了挥手,目送她在莲台上远去。
  直到那朵莲花已彻底消失在了天际,她才垂下眼眸,自储物手镯里,唤出了一瓶盛着一滴血液的透明水晶瓶。
  这是白秋寒的血。
  她方才将他拉走时,不动声色的偷偷留了一滴。
  咒杀一个人,会留下痕迹,风夕瞳不愿冒险——他身边如今有着上阳门广寒峰的首席弟子,若是追查而来,就非常麻烦了。
  更何况,一滴血也远远不够。
  但至少,她能下一个禁制。
  风夕瞳原本早已想好了要下达怎样的禁制,却在看见手上的珠链时,又微微动摇了。
  要改成“不许伤害玉襄”吗……?
  但他们前往上阳门,那里高手众多,玉襄的几位师兄又都对她极好,她还有个那样……那样强大的师尊坐镇……
  白秋寒是绝伤不了她的。
  风夕瞳犹豫了片刻,终于说服了自己。
  “以血为引,应咒而去。”她决定不改变自己原本想要下达的禁制。
  “……以‘龙’为禁,不可言论。”
  ……
  “看!”莲花台上,玉襄送别了风夕瞳以后,自知对白秋寒,大约是没法弄出什么“惊喜”了。便干脆大大方方的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了一把通身金黄,竟是以黄金为鞘,宝石为缀的华丽弯刀——那是中原从未见过的样式。
  刀身狭窄,一弯玲珑曲线,优雅秀美,拔刀而出,寒光冷冽,刀身薄而锋锐,一线刀光如雪,清亮如水,宛若艺术品,而不像凶器。
  玉襄道:“这是我为你选的,你喜欢吗?”
  白秋寒微微一愣道:“为我选的?”
  “嗯!”玉襄点了点头,弯了弯眼睛,“我觉得它跟你很配!就像那串珠链跟阿瞳很配一样。”
  他并不喜欢这样金光灿烂,华丽精美的东西,因此也很难想象,在旁人眼里自己会与这般华光万丈的器物相配。
  白秋寒忍不住问道:“哪里配?”
  玉襄便“锵”的一声拔出了那柄弯刀,一脸认真道:“少年鲜衣怒马,腰挎宝刀。正是满楼红袖招,春衫薄。难道不是意气风发的好意象?”
  白秋寒弯了弯唇角道:“为什么不是腰挎宝剑?”
  “唔……不知道。”玉襄瞧了他一眼,感觉有些说不上来,“我觉得你不适合剑……你也不适合刀。中原的刀都好粗狂,你却是个灵秀人物。”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黄金弯刀,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盯着樊湘君,在他与白秋寒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猛地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因为白秋寒身上有一股不羁之气!
  原本她还没怎么觉得,但与樊湘君站在一起后,这样的对比就非常强烈。
  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弟子,一言一行,皆是一板一眼,凛然正气,不可侵犯,正如长剑,为器中君子。
  所以玉襄一想起白秋寒佩剑,便觉得违和。
  而这把“阿拉伯弯刀”,带着浓烈的异域风情,优美、与正道君子的风格迥异、不羁之中,甚至还带着一丝俊美的邪气。
  想明白了以后,玉襄顿感念头通达,她遗憾道:“你不喜欢这柄弯刀吗?”
  “不,只是从没有人这么说过我,所以我一时好奇。”白秋寒察觉到了她的失望之色,当然不可能拒绝她的礼物。
  他微笑道:“我很喜欢。”
  他接过那柄弯刀,低头仔细的配在腰间。
  待到佩妥,少年扬眉一笑。
  他眉目俊美,紫衣金刀,当真是神采飞扬,叫人心动。
  樊湘君瞧见自家小师妹咬着嘴唇,弯起了眼睛,露出了些许羞赧之意,移开了视线。
  他不动声色,收回了视线。
  ……
  不多时,莲花终于降落到了上阳门的山门。
  镇守山门的弟子认得樊湘君和玉襄,纷纷见礼。却有些拿不准他们身旁的陌生少年是谁——在降落前,樊湘君让他换了一身衣服,免得那身魔教衣物太过扎眼。
  玉襄对白秋寒解释道:“凡是外出弟子回来,在山门处都得收起法器,走完山门处的千层台阶才行,就算是长老和掌门们,没有特殊情况也不能破例。而且,山门有法阵,可以检测入门之人身上有没有携带危险物品。”
  修行中人,身体强健,区区千层台阶并非难事,但亲身走过,才能感受到一股敬畏之气,这正是这条规矩的意义——教人永远要心存敬畏。
  而她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红光拦在了白秋寒的脚前。两旁的山门弟子见状,十分客气的持剑而来道,“这位道友,麻烦打开储物法器,让我们检查一下。”


第十八章 
  白秋寒慢慢道:“储物法器里的所有东西,你们都要一一检查?”
  “那倒不会。”
  储物法器虽然统称储物法器,但没有统一的容量。
  有些可容山纳海,有的最多放下几本书卷,若是后者也就算了,若是前者,一一检查,该要检查到猴年马月?
  山门弟子很是客气的回答道:“只是需要打开储物法器,让我们确定到底有哪些,有多少违禁物品需要处理。”
  白秋寒开始考虑自己现在转身就跑的成功几率有多大了。
  但他面上不显的问道:“你们怎么检查?”
  不知是不是因为门派许久都不会出现一个陌生的外人,所以大家要保持上阳门的体面,不肯叫人觉得他们无礼傲慢,又或者是看在玉襄和樊湘君的面子上,山门弟子耐心的祭出了一道梭子一般的法器,解释道:“此梭会在探查到极不稳定且极为强大的法器,以及与魂魄和蛊虫有关的法器时产生反应。”
  白秋寒慢条斯理的求证道:“比如?”
  “比如,某些威力特别大,也特别危险的符箓。如天雷符,真火符等大范围杀伤性符箓,是不能从外面带入山门的。”
  “还有鬼修一脉的法器,以及蛊修一脉的法器。”
  白秋寒:“……”
  就在他沉默的让玉襄开始有些不安,附近的山门弟子都忍不住紧张的准备拔剑的时候,他叹了口气,道:“行吧。”
  他打开了他的储物法器,然后转头瞪了玉襄一眼:“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玉襄顿时就笑了。
  樊湘君站在一边看着,就觉得自家小师妹好像有些问题,别人凶她,她反而笑。
  女孩子果然应该娇养才对,不然随便被外人凶了去,难不成还得赔笑脸不成?
  这么一想,樊湘君想起这些年在山上对她的教育,忽然发现缺失了很重要的一环——这些年,玉襄若有所求,他们这些师兄必定有求必应,所以关系都颇为亲近。
  但玉襄长年在山上,接触最多的就是他们,她年纪又最小,习惯了卖乖撒娇,他们也不以为意,但若是下了山,她也习惯性的用这态度去跟旁人相处,恐怕会被人轻慢啊。
  想到这里,樊湘君皱起了眉头,然后瞄了一眼被玉襄抱在怀里的小孟极,心想,自己还是个孩子,现在还要养个更小的。
  师尊那边估计是不能娇养她的了,不然反而害了她。
  他正该保持距离,严厉对待。
  而樊湘君正想着该如何从其他方面矫正补救,便瞧见白秋寒从储物法器里缴上了厚厚一垛符箓。
  那数目,炸飞一个山头,或者削平一个中型门派都绰绰有余。
  两位前来检查的山门弟子对视一眼,年轻些的那位忍不住道:“这位道友……为何随身携带如此多的符箓啊?”
  白秋寒也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自己不了解鬼修和蛊修,没有贪多拿那些强大但阴邪的法器,不然现在还真不好收场。
  他淡定道:“防身。”
  而掏完这些符箓,那红线便消失了。
  年长些的那位山门弟子十分得体道:“这些符箓价值不菲,请待我们登记一下,门派会在三日内,尽量以同等价值的法器进行补偿。”
  樊湘君道:“他会在广寒峰上做客几日。”
  “原来如此。”年长些的山门弟子很是尊敬道:“师兄师姐道友慢走。”
  等他们走完了千层台阶,樊湘君才又架起白莲,带着两人直往广寒峰而去。
  离开前,玉襄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小声的:“哇,那就是广寒峰的弟子啊?那模样气质,真不愧是我们上阳门的门面!”
  “那是。谁不知道我们太逸长老倾倒众生,他掌管的广寒峰,皆是俊男美女,都是我们上阳门最拔尖的。”
  “那刚才那位师姐,就是大家说的,太逸真人收的那个唯一的女徒弟?”
  “没错!”
  “哇!她有什么特别的呀?”
  玉襄:“……”
  她大约是白莲上修为最低的一个人了,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就更别提其他两人了。
  樊湘君淡淡道:“大约是刚入门的新弟子,从没见过你。”
  玉襄自然知道,她甚至都习惯被人议论了,只是皱着眉头道:“他们说师尊倾倒众生……”
  樊湘君不解道:“怎么?”
  她笑了:“我回去要告诉师尊,他的表情肯定好玩。”
  樊湘君觉得师尊不会在意这等小事,他们也从不拿这等无聊的言论去打扰师尊的修行。可是,玉襄却无论大小事情,只要她觉得有趣,都喜欢去与师尊分享。
  然后经常被师尊嫌弃,依然乐此不疲。
  白秋寒忍不住问道:“你们的师尊……广寒峰峰主太逸真人,是个怎样的人?”
  玉襄想了想,意简言赅道:“长得很好看,性格很难搞。”
  闻言,樊湘君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头。“胡说。”
  哪有这样随意谈论自己师尊的。
  玉襄也不恼,只是笑。
  她脾气实在很好,叫白秋寒忍不住一直望着她。
  樊湘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慢慢道:“你是玉襄的朋友,师尊不会为难你的。”
  师尊……只会为难我……
  大师兄默默地移开了视线,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大约是因为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头,他心中深藏傲慢。
  虽然资质优越,如今修为有成,在整个修真界里都是数得上号的强者,可若想要再进一步,就非得自我突破不可。
  他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师尊就要他去沾。
  他从前喜欢阳春白雪,师尊就要他去接触下里巴人。
  樊湘君也努力配合,却偏偏只逼出了一身洁癖。
  ……算了,算了,其中心酸,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很快,广寒峰便到了。
  此峰虽然以广寒为名,却并不是白雪皑皑的高冷之处,反而四季如春,常年温暖如三月,翠林修竹,奇花异草,争奇斗艳。
  ……本该是这样的。
  事实上到处皆是被剑气所砍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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