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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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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笑:“大人别管我是妖还是仙,但是尚且妖仙都在请你探查赵员外,你还如此坚持吗?”

见后者犹豫,她继续道:“如果大人愿意出官令搜查赵员外家,如果赵员外确实是冤枉的,那么九婴愿意领罚。”

雷知府诧异,“你和赵员外有深仇大恨?”
九婴摇头,“我与他无亲无故,不过为人妻子的便是想为夫家分担,他的事便就是我的事。”

雷知府长叹一声,“也罢了,到时候我在上门向恩人谢罪,你回去吧,公文很快就送到。”
九婴欠身纳福,却不肯离开,“雷知府,因为见你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才让你知道我并非凡人,但是夫君却不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你能否为我保密。”

“人妖结合本来就是陌路。”
“我一不吸他精元,二没有害人的心思,只是想陪他过完凡人一世,轰轰历历爱一场,他往生之后我便回我的地盘修炼去了。”

“不管你是仙是妖,对人的情感理解得太淡,如果真的爱上了,恐怕届时你便没那么轻松愿意抽身离开,也罢,这事与我无关,我不会乱说。”

九婴不晓得这话里深的意思,只知这事是搞定了,便兴匆匆离开。

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停靠在路边,一批枣红色的大马嘶鸣着踏着尘土而来,乖巧的停靠在马车前。

一只手从马车的轩窗中探出来,摸了摸马,枣红色的大马抖动着变成纸片,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车内,江楼将纸片收好,重新拿起一旁的书卷,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得远处马车声传来。

雷知府派人送九婴出城,看到夫君的马车,九婴也不等马车停靠便跳下车,刚跑到车辕,江楼恰好掀开帘子而出。

一上一下,她仰面看着,道:“夫君你可真好看。”
江楼微微一愣,将手伸过去,“来,回家。”

桐城县,看着官差聚集在赵员外家的官差,百姓议论纷纷。
屋内可谓鸡飞狗跳,赵员外的家眷跑来跑去,进了宅院才知道,尽管外面破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赵家内部竟修缮得十分奢华。

官差找到账本,直接递交江楼,而另外一方面去查库存的人也回来了,赵家存盐的地方此时一袋盐都没有。

赵员外直接被衙役带回县衙,县令要审,江楼却道要等,直到三天后清算了赵家的财产,数量之大令人咂舌,金银珠宝数之不尽,整整清算了三天,积满了三个货仓。

升堂那天,县衙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九婴也在其中,半路却被来寻人的青竹带走,直接带到内堂。

“公子知道你一定会来凑热闹,担心你挤坏了,便让我带你来这看。”

内堂和大堂的屏风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听得十分清楚,一声拍案,升堂了。
因为此事与盐有关,江楼也能旁听,县令先对他点头,这才开始审。

“赵员外,我们已经得了你往日贩盐的账本,与实际库存有严重的出入,这些话你如何解释。”

赵善人喊冤,“大人,我为盐商多年,对百姓心诚,对圣上忠心,是绝对不敢作假的啊。”
县令拍案,“那张家的私盐从何而来,明明是你和张家同流合污,将官盐偷渡到张家变成私盐。”

赵善人更是连声否认,直让县令拿出证据,否则就是企图污蔑他。
江楼在递给师爷一张纸,师爷立刻呈交给县令,县令看了,喝道:“谁说没有证人,将小妾带上来。”

赵家的小妾肚子已经看得出来有隆起,被丫鬟搀扶着走上前。

“你还有什么可说,当日你说无法行房事,所以不可能对张家的小玲见色期以,那现在你的小妾却有了身孕,可见你当时说了谎,为何要说谎,肯定有有不能向外人道的秘密!如果不是心虚,又为何要说谎。”

赵善人开始有些不镇定,频频伸手擦汗,眼珠子一转忽然道:“是这样的大人,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而是陆家公子的,当日他将这小妾送与我,不久后我便发现她有了身孕,因为怜惜她,又不忍心让无辜生命牺牲,所以才留下了这孩子,让大人误会了。”

这话说得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县令又看向江楼,江楼早有准备,递交给师爷另外一张纸。
县令看了,拍案,“既然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而是陆家公子的,那就分别取胎儿心头血一滴,与你和陆家公子的血液共同,和谁混合便是谁家子孙!来人,去带陆公子。”

陆家公子很快就来了,看到赵善人跪着,小妾站着,一来倒是主动说了,“这孩子确实是我的。”

这当事人都主动承认了,赵善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声音更大了,“大人冤枉啊。”
门外众人也吵吵闹闹,骂官审核不清的大有人在。

县令偷偷扫江楼一眼,见对方神色镇定,眼神始终清冷,仿佛对陆家公子的话一点都不惊异,便只好硬着头皮,“先验了再说!”

小妾被扶着去了内堂。衙役端来两碗清水,赵善人和陆家公子对视一眼,都不肯动手。
“来人啊,帮他们取血。”县令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人拿刀上前,拽着两人的手各割了一个口子。

小妾胎儿的心头血取来了,各自往碗里滴了两滴,众人都伸长脖子看着,连县令都好奇起身。

内堂里,九婴看不到现场情况,急得抓头发,恨不得也站在当堂。

外厅一阵呼声,小妾胎儿的心头血和陆家公子的和在一起。
陆家公子得意,“我说了吧。”

话音刚落却忽然被一旁的赵员外揍倒在地,这赵员外虽然已经是老叟,但意外的是力气十分大,一拳头竟然揍得陆家公子鼻血直流。





第33章 赵员外的秘密
小妾也出来了,怯生生的哭,赵员外一把夺过衙役的刀子就要去杀小妾,“你这X妇,到我府上居然还敢私通他人,还说这孩子是我的。”

小妾怕得满屋子跑,众人更是莫名奇妙,不是赵员外的不是正可以说明清白吗。

那陆家公子看满手的血,咆哮着冲上去和赵员外拼命,一把扯掉了赵员外的手臂。
一旁的江楼忽然起身喝到:“按住他!”
衙役不明所以,但还是遵照他的意思上前把赵员外抱住,一个老叟居然力气大得很,三个衙役上手才堪堪制服。

江楼走到赵员外身边,一手将已经破掉的袖子扯开,神色严肃的看着赵员外的手臂。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连县令也不知道,只好等着。

“将在张家发现的尸体带上来!”

他一说,赵员外和陆家公子的脸色便变了,前者像是泄气的皮球,也不再去管小妾。

尸体一直还在冰窖里保存,抬上来的时候还在渗水,江楼一把拉开裹尸布,蹲下仔仔细细查看尸体。

“江公子?这两个案子有联系?”县令忍不住问。

江楼不理,好一会才起身,拽着赵员外的手臂,“一位将过70的老叟,手臂肌肤怎么如同壮年男子一般紧实?一点老年斑和皱纹都没有!”

一语落下,众人皆惊,都去看赵员外的手臂,确实是壮年男子手臂的样子,皮肤表面紧实不说,而且还有青筋和肌肉,与赵员外脸上苍老的样子格格不入。

忽的一声惊雷,从房顶劈下,直勾勾的打在赵员外身上,那雷只劈焦了赵员外身上的衣服,身体却安然无恙,之间成年男子身体的脖子处有一道血痕,再往上就是赵员外苍老的头。

那小妾当场尖叫一声,吓晕了。
县令也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其他百姓看到这样子纷纷窜逃,一会就跑得无影踪。

九婴从后堂跑出来,看到赵员外的样子也是一惊,瞬间懂了,“你的身体是杜双全!”

赵员外似乎被劈傻了,站在原地不动,却能回到,“我是杜双全。”

“大人,我说,我全都说,别让雷劈我。”陆家公子忽然跪地,“这人确实是杜双全,当日他戏称会法术,要将赵善人的头安在自己身上,我还笑他痴人说梦,结果那时候他让我去帮他收尸,我去了之后发现他已经身首异处,头是他的头,但是身体却像老人一般。

没过多久他就来了,已经是赵员外的头,杜双全的身子,他让我保密,我害怕,再加上与他交好,便不敢再说,他的尸体也是张家人死后按照他的意思挪进去的。”

众人看向县令,县令躲在案桌后不敢出来,江楼咳了声,他才颤巍巍问:“那张家十几口人也是你们两个动手的?”

“不是我,除了藏匿他的尸体,剩下的我什么都没做。”路公子身体抖得如同筛子,一边看天,就怕一道雷打在自己身上。

赵员外赤身裸体的站在原地,也不懂得羞,神色呆呆傻傻的。
九婴还在看赵员外脖子和身体的接口。那接口满是横生的红色肉块,明显可以看到齐平的刀口痕迹,将人的身子和头互换而不死,倒是奇事。

江楼一把把人拉过来,用手盖住她的眼睛,一边吩咐青竹拿布罩住赵员外。
普通的布一接触赵员外的身体立刻就焚烧起来,江楼知晓那是天雷,恐怕赵员外本身以人换人就已经触怒了天庭,再加上身上背的孽债,所以遭遇天雷之苦,他示意衙役去拿平日用来盖住县衙牌匾的布,果真那布盖上后便没再烧起,他这才放手。

“你为何杀了张家,从实招来!”他一喝,本来已经被天雷劈得呆傻的赵员外却像是听懂了上的。

“我将官盐给他让他贩卖,张家人做久了就想私吞,还想到县衙告发我,那日我喝酒后就在张家住下,想和小玲亲热,我一失口说出我就是杜双全的事,等和她亲热完,她居然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让丫环去给张家人通风报信,我一不做二不休便先杀了她,然后提刀杀了张家所有人。”

江路大喝,“杜双全本人虽然有点才情,但是天资愚钝,一时间慌乱杀人后定然不可能会想出那么缜密的方法,借助赵员外本身的威望,所以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助你,那人也定当是帮你换头之人,说出那人姓名。”

杜双全没有立刻说出来,只是楞了一会,忽然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嘴里嘀嘀咕咕的,“阎王说我耳乱听人语。”说罢刀子一落把耳朵割了下来,顿时鲜血直流。

他仿佛没感觉到痛,继续道:“阎王说我眼只看到财。”话落挥刀刺入眼睛,再往外一拔,刀伤刺着两颗眼珠子。

县令和陆家公子都吓晕了,只剩下青竹跌坐着吐得天昏地暗。
江楼伸手捂住九婴的眼睛,轻声道:“莫看。”

明明已经血流如注,但是赵县令依旧不懂疼痛般先后割掉五官,最后大喊一声,“阎王说我有色心。”说完挥刀子自己了结,整个身体才轰然倒塌,已经死了。

那日,县衙血气冲天,衙役都不敢上前搬弄尸体,最后是负责砍头的侩子手来搬人,这才将尸体搬动。
因为侩子手干的是合法杀人的事,命格都很硬,不怕这些淫邪之气的侵害。因为杀害张家的凶手已经被天裁,所以自然也就无从再发落,奇怪的是,赵善人家里三大货仓的财务在一夜之间居然消失殆尽,不知道被偷去了哪里。

初秋之时,九婴盯着池塘的杨柳,他们是盛夏来的,看过了桐城县的雪,呆了一年有余,终于要回京城了。

“公子。”青竹兴奋的跑进来,手里拿着信。
“别咋咋呼呼的。”九婴说他。

青竹朝她做了个鬼脸,却也老实了,“家里来信了,说是御史大人对这件事的处理十分满意。”
江楼把一封信递过去,“现在秋高气爽,我们明日便动身回京,你让人快马加鞭先将这封家书带回去,好让家兄放心。”

“是!”青竹扬声应下,带着家书立刻吩咐人去办事。

家书到江丞手上的时候已经是秋末,京城冷得很,他怀里端着小暖炉看完家书,便让管家去打扫厢房,驱逐寒气,好让弟弟弟妹回来住得舒适。

正房带着他儿子江信谣进门,孩子显然很怕爹,抓着娘衣服下摆不松,怯生生的问候一句,而后又开始黏着娘。

“功课怎么样了?”这是江丞见到儿子的第一句话,往往也是最后一句。

“先生有夸信谣学得快呢,信谣赶紧给爹爹说说?”
江信谣一听躲得更后了,只露出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

江丞此时有些想去抱抱儿子,却还是忍下,他为一家之子,平日绝对不能有妇人之仁,对于亲骨肉更是应该严加管教,避免有被人说溺爱之名。

虽然她与正房以媒妁之言结合,成亲那天才互相见了第一面,成亲后走的也是普通人家夫妻的相处路子,直到正房生了江信谣。

刚开始他倒是心情澎湃,不过被还未过世的老父训了一顿,说他没有一家之主的风范,后来想和儿子亲热的心就淡了。

看到儿子还怯生生的,他摆手,“去玩吧。”
等江信谣走了,两夫妻聊了一些府里的事,无非是下人增减,每月支出等,江夫人在这点做得十分到位。

“对了老爷,还有一事要问问你,我房内的小桃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却看上了负责劈柴的一个小厮,就是那个来了半年多的,平日里不爱说话冷冰冰的那个,我看他身子骨也硬朗,人应该蛮老实的,所以来问问老爷你的意思。”

“不可。”江丞想也没想便拒绝。那人可不是普通的人,若是将小桃给他,倒是害了小桃。
江夫人虽有些诧异,但绝对不会忤逆丈夫的意思,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明日我要到乡下去。”因为江家也有不少房产,隔断时间他便要去审视一番,从他接管江家来一向如此。

江夫人应了,这才离去。
江丞到嘴的话还没说出来,曾几何时,他也想和自家夫人说几句贴心话,可是江夫人是个好贤内助,未必是一个好女人,成亲的那一晚他就知道,自己不爱这个女人。不爱是一回事,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长子就应该有长子的担当,就应当顺着每一个普通男人的轨迹走。

虽说如此,心却还有一丝不甘,所以当江楼提出要找到相爱的女子方才成亲的时候,他极力劝说,是从一家之主对晚辈有规劝道义,但内心却隐隐约约的放纵着,将自己无法达到的期待放在弟弟身上。





第34章 江丞(1)
一声鸟叫,他抬头,看见室外阳光正好,这种日子有这样的好天气实在难得。
刚出门,小妾便迎了上来与他说话,撒娇着他已经好几日都不到自己房里去了,这边还未说完,另外一个小妾也围了上来,言语里是不退不让。

这两个小妾都是正房帮着弄的,大户人家谁没一两个小妾,他当日也只要求家世清白便可,没多久这两小妾便一前一后进门。

平日都知道他对男女欢爱并不迷恋,大部分时候还是去正房那里,两个小妾也苦兮兮的,最后还是正房每月划出时间,规定时间内江丞爱去哪个小妾那里就去哪个小妾那里。

这些小妾年纪不大,吵闹得很,他也呆不住了,随意扯了个理由躲开两人。因为女眷不得到家丁的外院去,他便往那里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并不算陌生的院落。

半路正好碰见要去寻他的管家,只道是为了柴房里专门砍柴的人而来。

江丞心想,怎么今天谁都提到那人。
管家所说的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现在天气冷了,所以都会给下人发可以过冬的棉衣,那人倒好,这种天气也只穿薄薄的衣服,管家说了几次,对方也只是闷声听着。

“还有啊,现在冬天用的柴火虽然多,但也不至于从早劈到晚,那小伙子太拼命了,每天都是见他在劈柴,这我们江家不是虐待下人的啊。”

江丞忍笑,觉得是那人可以做出来的事,便说知道了,让管家无需再管。
知道那人并非普通人,当日便把柴房旁边的独立小屋子划给他,让他不用和其他人一起居住,想来居然也一年有余。

还没考进柴房就听见劈柴的声音,走近一看,男人身上确实只穿着一件薄衣,此时正背对着大门,手起柴刀落,柴火已经利落的变成两半。

江丞也不开口,搭在门板上望着那黑黝黝的头发发呆。
在去年大学纷飞的日子遇见这个人,他倒在祠堂里,浑身血迹斑斑,伤口深可见骨,养了半年才好,而之所以会留下来嘛,确实因为。。。。。。。。

劈柴的人忽然转头,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江丞窘,逃避般挪开视线。

“姚舜华,柴火够了,以后不用劈那么多,一天一砸即可。”

舜华默默的放下手里的柴,估量了一下堆在一旁的,估计已经有好几砸,这才放下柴刀,“好。”

江丞走过去,感受到对方藏下薄衣下勃发的力量,这人本来就懂武功,又每天劈柴,估计是不冷的吧。

“为什么不穿府里发的衣服?”
“不用。”
“为什么不用?”
似乎是不明白他的话,姚舜华不语。

江丞索性踏入小屋,一进屋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明明就在柴房隔壁,但是房间火盆却是干燥的,里面根本就没一点柴灰,恐怕搬来后根本就没用过,而府里发的衣物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

姚舜华就站在他身后,没想他会忽然来抓自己,差点下意识出手,幸好忍住。

江丞的手掌很热,热得让人难以忘记。

“你身上那么冰,还不穿衣服,也不生火,究竟是怎么回事!”江丞冷声问。

姚舜华这才憋出一句,“衣服还没穿旧。”
这是什么怪理由,等衣服穿旧了估计就已经过冬了,这男人的体力是真的好,这样的天气还没给冻出事。

“现在立刻给我换了,还有晚上必须生火盆,我们江家绝对不会做亏待下人的事,这事要是被哪个嚼舌根的下人传出去了,江家如何立足。”

姚舜华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后面的话后却还是点头,关门换衣服去。

江丞看着合上的门板,跺了跺有些发麻的脚,忽然觉得好笑,这一年里他来的次数不多,这个半路救回来的男人压根就没有去找过他要些什么,而叫他名字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他小小声重复一句,“姚舜华?”
本是自言自语,却被屋里耳力极好的人听了个清楚,门打开,冷风将简单束发的人头发吹得扬起。

“叫我?”

江丞又有些窘,见衣服手臂袖子都比较紧,裤子也不合身的样子,便道:“你身材比较魁梧,普通下人尺寸可能不合适,稍后我会让管家重新给你量身定做。”

姚舜华点点头,两人不语,江丞搓了搓手,觉得呆得差不多了,“行,你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姚舜华出口挽留。
江丞心想,又要问了。

“那个包裹。。。。。。”
“放心吧,那个包裹答应了帮你找,就会帮你找,同样的,你要是找到那个包裹,想离开江家就可以离开。”

这就是姚舜华会留在这里的唯一一个原因,他为之受伤要守护的最重要东西不见了,江丞答应会帮他寻找,同时也允诺,如果要报恩的话就留在江家,某天他或者他找到包裹,那么姚舜华便算报恩完成,可以直径离去。

这一留,便是将近一年。
姚舜华没有再说,只是站在柴堆旁看着他。

江丞看不透这种眼神的,只是能够区分出不像是刚认识时那种戒备的的眼神罢了,离开时他忽然想起,似乎这一年里,姚舜华一次都没叫过他的名字。

回去后他便找到了管家,让管家带着裁缝到姚舜华的屋里去给他制作一件合身的冬衣。
晚上他去正房卧室,江夫人笑着把他推出来,说今天是到两位侍妾屋里的日子,他转到第一个侍妾门口,觉得并无此意,又转到另外一个侍妾门口,觉得兴致阑珊,索性哪边都不去。

看着灯火通明的江府,他忽然想起柴房那个冷冰冰的屋子,一时兴起便往那走,远远的看见屋内有灯光,隐约照出火盆的样子。

这男人,还算是能听得晋话嘛。

他也不继续往前,折返回书房。
小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姚顺华穿着冬衣站在门口,看着江丞的背影,神色不明。
次日,江丞带着一名小厮往乡下去。江家不仅是京城最大的盐商,而且在乡下有百亩良田,每隔一段时间便得到乡下巡视一番,以免有恶奴作祟。

到乡下的路不好走,等江丞到了所在之地都已经过去了三天,恰逢深夜大雨,他和小厮只好借助在当地以为妇人家中。

那妇人丈夫不在家,本不敢留他,但是见江丞衣着华贵,面貌俊美,这才腾出一间屋子,叮嘱他早上鸡鸣第一遍就得赶快离去,不要让人看到了。

江丞自然感谢,又拿出一些碎银子要递给妇人当做宿费,妇人不收,他便给小厮,让小厮塞在这家灶台下,等明天他走了后妇人起床生活就可看到。

他为人死板,主人下人必须有各自的各种遵守的礼仪,比如主人在房里就不可和下人一个屋子。这小厮跟他下乡好几年了,自然是知道主子的脾气,反正下人也皮糙肉厚的,不远处还有一些零散的屋子,只不过再多走一炷香时间罢了,明日再回来接主人即可。

下人走了,一夜相安无事,次日鸡叫第一声的时候江丞便已经收拾妥当悄悄出门,不给妇人惹麻烦。

小厮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口等着,两人一道赶路,等天稍微亮之后却听见身后马声嘶鸣,好几名官差越过他们,将他们堵住。

小厮大喊,“你们做什?这是我家大老爷,也是京城盐商江丞,为何拦路?”
其中一名衙役问到:“昨日你是不是在王二家里过夜?”

江丞想着估摸就是那妇人丈夫的名字,便点了点头。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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