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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山的植物都成精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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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卓回来了?那我们去看看,文宁?你去吗?”兔子起身问道。
“我就不去了,跟暮鸣叙叙旧。”
“那你们聊。”
三人点头示意后,兔子便带着蔷薇和松子走出了洞府。
流光也追出了兔子洞:“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个两个的叙旧,有没有人管管我?我再不洗澡会把你们整个天仪山都熏臭的。”
兔子转念一想,是这个道理。
“山洞后面还有个山洞,水放在最深处,省着点用,倘若浪费了就再把你圈起来。”
流光听完就立马奔向了山洞。
松子看着流光狂奔的背影,不解的问道:“大王,你说他为什么不用妖法解决呢?”
“懒吧?再说使妖法只是幻觉,浑身的不舒服还是在的,我们去桃子那里。”
…
桃子的房间门敞开着,她和高卓正坐在桌边说着什么。
高卓见到兔子,起身道:“大王。”
兔子点头问道:“情况打探的怎么样了?想那日闹的那么凶,官府有没有通缉我们?”
高卓边倒茶边道:“官府倒是没有通缉,只听说那个巫天师在我们走后就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去了,那群天师没了主心骨,就抬着他的尸体回了帝都,也没说什么。后来这件事被我师父压了下去,除了市井里的一些流言,并没有多少人在意。
再说当时战况混乱,除了九星府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见过我们的样子,我想我和桃子回去住段时间是没有关系的。”
兔子点点头,转而望向桃子:“你们准备什么时间走?”
“明天。”桃子红着脸,低头道:“高卓说要娶我,按照人间的习俗。”
“娶你?”
“娶你?”
兔子尚且还能保持稳重,松子和蔷薇就不行了。一个两个跟听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围着桃子问东问西。
“像茶馆里说书先生讲的那样吗?”
“穿美美的红嫁衣吗?”
“一男一女拜天地吗?”
“要喝交杯酒吗?”
“还有洞房花烛夜吗?”
“嗯?”桃子一直点头称是,直到最后一个问题点头之后,脸腾的就红了。她如今虽是与高卓待在一起,但一向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如今突然被人这么提起,自是不免害羞,便偷偷的瞧了高卓一眼,发现他正在笑吟吟的看着她,脸烧的更厉害了。
“呀,桃子姐姐,你脸怎么了?”
“大王,你快来看,桃子姐姐脸红的跟中毒似的。”
“……”兔子坐在一边无力的扶额,“等你们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这是什么毒了。”
“有了喜欢的人?”松子转而笑嘻嘻的望着兔子,“那大王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毒?”
兔子点点头:“本大王无所不知。”
“蔷薇,大王也有喜欢的人了呢。”
“是吗?”蔷薇正倒在桃子怀里腻歪,忽的抬起头来:“是谁?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压山相公。”
“……”兔子额头的青筋暴起,“第一,本大王还没有喜欢的人。第二,压山相公是什么鬼?”
“有压寨夫人就有压山相公呀,大王你不要害羞,你说看上谁了,我们去给你抢回来。说书先生都这么讲的,看上的就抢……”蔷薇将袖子撸起,只等兔子一声令下,她就奔出去去抢。
“桃子,你后继有蔷薇。”兔子将蔷薇拉到自己身边,强行把她的拳头掰开,打手心打的不亦乐乎。
桃子的脸还是红红的,且已经红到了耳根,娇羞羞的道:“下月初八是婚期,到时候你们都去。”
“如今初六,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兔子停下打手心的动作,“可都准备妥当?”
“请大王放心。”高卓握住桃子的手,“一切准备妥当,我一定不会让桃子受委屈的。”
“哎哟,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蔷薇作势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俩的脸越靠越近了,越靠越近了……”
桃子抽出手,将蔷薇生拖硬拽的按到了墙角:“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这天夷一霸的威严何在了?”
呃……论挠痒痒的功夫,桃子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大王,松子,救我。”蔷薇蹲在墙角处,嘻嘻哈哈的搬救兵。
兔子直笑道:“我是不敢救的,那可是天夷一霸。”
松子做在一边笑的直不起腰,索性扑到兔子怀里:“阿弥陀佛,小蔷薇这一带刺的,终于被天夷一霸收拾了。”
第35章 咬定青松不放口(九)
流光欢快的跳进浴桶的时候,顺手把衣物都烧了。
等泡了一个时辰的他,从梦中醒来要美男出浴的时候犯了难:他没有衣服啊……
略想了想,便抬手变了一套先将就穿上,再去问文宁借。
待他将自己收拾整洁后,便跑去找文宁和慕鸣。
却不想二人双双喝醉,倒在一颗歪脖子树上睡着了,文宁的右腿还垂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流光看着地上的空酒坛子,不禁纳罕:他从未见过师兄如此烂醉的模样,也不知这画师是何身份?二人竟如此熟识。如此想着,念着,不多时便在对面一颗树底下靠着睡着了。
一夜无扰,三人都一觉睡到了天亮。
直到翌日,流光先醒了过来。
看到文宁还在晃的右腿,一脚踹了上去。
文宁睡梦正酣,突觉脚心像中了带有麻药的箭,又麻又疼还痒,总之是极不舒服,一个激灵便坐了过来,险些就跌下去,忙扶住旁边的树杈子才勉强稳住。
眼睛一瞟,看到了站在树下的流光。
流光正负手站在树下,仰头看向文宁:“醒了?”
文宁将右腿收回,边揉边道:“你怎么在这里?”
暮鸣听到声音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问道:“几时了?”
“你管几时呢?这里又不需要你看守。”文宁将腿伸展几个来回,觉得略略好些,便跳到了地上。
流光道:“有衣服吗?借我一套。”
“你身上这……”文宁看了一眼流光身上那套墨黑色的长袍,“变的?”
流光忙遮住紧要部位:“小心长鸡眼。”
文宁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扔给流光:“套上。”
流光很嫌弃,但也很无奈,只得套上,毕竟他不想被人看光光。
被人实力压制,真是件痛苦的事。
倘若文宁变套衣服出来,他绝对看不穿。
暮鸣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师弟,你的衣服呢?”
“烧了。”流光想起那一身的馊味,打了个冷颤。“实在是太馊了。”
“……破毛病,我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需要下山置办些东西,刚好你同我一起下去买套衣服。”
“这么快就下山?”流光将衣袍裹紧了些,“说起来你这次上山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远在千里之外就知道我被这个死画师关了起来?”
“差点忘了。”暮鸣如梦初醒般的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钱袋扔给流光,“兽蛇的尸体我还给云尽了,这两个钱袋是他的谢礼,他让我转交给你。”
流光接过钱袋有些懵:“你居然还给了他?我还以为你会抵死不从呢……”
暮鸣将衣袍上的灰拍打干净:“一个魔族少年硬生生给哭成了三岁孩童的模样,不忍心。再者君子不夺人所爱,倘若那兽蛇无主也就罢了,既然有主那便还了。”
流光将钱袋高高抛弃、接住,如此往复几次道:“你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送钱袋?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你有什么不信的?”暮鸣伸手重重的拍在流光的肩膀上,“顺道帮妖君表达一下他对你的失望之情。”
“我父君对我的失望之情,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还是说回你……”
“我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你太子殿下四处游历,我暮鸣就不能到处走走?”
站在一旁早就听不下去的文宁,将二人拖回了房间:“一大早的,争什么?不知道站的腰酸背痛吗?”
“你放开我。”流光想将文宁的手推开,却发现这手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推不开。
三人正推搡间,兔子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暮鸣的手正放在文宁的腰间,流光的双手正掰着文宁的手,两人都歪着身子要摔倒的样子。唯独文宁一手按着一个肩膀站在中间稳如泰山,但却没有穿外袍。
三人忙分开,作势整衣衫:“没什么。”
文宁本也想整,却发现自己没有穿外袍,只得假装镇定的去柜子里翻出一件外袍套上:“你为何不敲门?”
“敲门?”兔子伸手指指身后的门,“门开着的……”
再说,她和文宁之间敲过门?不都是边推门边吼的吗?
“哦,那你来什么事?”文宁看门确实是开着的,就走过去将门关住,关门的那一刻觉得怪怪的,便又将门又打开。
“刚刚桃子和高卓找不到你们就先下山了,下月初八是他们的婚期,这是请柬。”兔子将请柬放到桌子上,“几人共享一份,去的时候记得结伴。”
“请柬?”流光将外袍裹的死死的,“他们回龙城吗?现在安全?”
“安全。”兔子答道,“高卓回去探过消息了。”
文宁将请柬拿在手里端详:“我还是觉得他们住在龙城不安全,毕竟龙城那里鱼龙混杂,各种修道人士汇集,于他们身份很不利。”
“不利能怎么办呢?”兔子皱起眉头,“难道要高卓抛弃整个高家与桃子隐居在这里吗?况且人间有父母在,不远行的说法,不管怎么说高卓都须尽孝道,至于以后怎么样,再说吧。”
文宁叹口气道:“那就再说吧,往后的事谁说的上呢。”
“你们就是想的太多,那龙城就算修道人士再多,但桃子和高卓是吃素的吗?一般的修道人士根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流光说话间习惯的将袖一扫,胸前随着敞开一片,便忙又将自己裹紧了,虽说兔子与他法力差不多,不一定能看穿,但只要想起文宁的那个眼神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松子和蔷薇送他们下山,看时辰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先回去,你们……继续?”兔子说罢就走出了房间。
“兔子……”一直沉默的暮鸣突然跟了上去。
“暮鸣公子?怎么了?”兔子停住脚转身望向暮鸣。
暮鸣的脸似乎有些微微红,但并不明显,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绣帕:“这块绣帕是姑娘的,暮鸣已经将它洗干净了,如今还给姑娘。”
兔子望着绣帕,使劲想了半天才想起:那还是在龙城的时候,她见暮鸣受伤的时候给他包扎伤口的,如今早已忘了,却不想对方又还了来。
“多谢公子还记着,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公子就留着用吧,我那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罢,兔子转身走了。
暮鸣望着兔子的背影,呆呆的,将绣帕收回了怀里。
看她的样子大概已经将这块绣帕忘了吧?也是,她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一块绣帕呢?
“师兄……”流光轻轻走到暮鸣身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姑娘都走远了,还看呢?”
暮鸣瞪了流光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了文宁的房间。
兔子刚走到洞前,就看到松子和蔷薇走了过来。
松子手里照例拿了一串糖葫芦,而蔷薇手里则拿了一把弓。
“蔷薇,你手里拿的弓是哪里来的?”
“弓啊。”蔷薇将弓递给兔子,喜道:“路上捡的,我觉得甚是好玩,就是没有箭,等这几日我做几枝木箭来玩。”
兔子将弓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虽说只是普通的实木弓,但做工不错,你练习箭术可以,但可不能伤到小伙伴们。”
“那是当然。”蔷薇嬉笑道:“我就是看着好玩,肯定不会伤到小伙伴的。”
“你们把你们的桃子姐姐送到哪了?城门口?”
“嗯。”松子边吃糖葫芦边点头,“看着他们坐上马车,我们才回来的。”
“大王,你说我们要不要给桃子姐准备点礼物?”蔷薇将手里的弓弦拉的嘣嘣响,“不过送些什么呢?”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可以慢慢想。”
至于兔子的礼物,她心里早已有了打算。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了。
“那我们先去别处了。”松子和蔷薇拉着手跑开了。
兔子回到洞内,将一件尘封已久的箱子打开,那里面是她这几百年来从神州各地搜罗来的宝贝。
或是捡的,或是送的,或是从恶人手中夺的,都有。
其中有一件琉璃玉衣,清爽的天青色。乍看去只是一般的纱衣,并无特别之处,但穿上之后恍若无物,极其轻巧,最重要的是可以遮住本身的气息,关键时刻会碎掉护衣主一命。
因只能抵挡一次,珍贵且脆弱,故称其为琉璃玉衣。
兔子将之拿出,轻轻拂过,依旧柔软的触感,微微泛青的光泽,让她爱不释手。
这件宝物是一故人所赠:故人心灵手巧,是个能工巧匠,造出这件玉衣便是想救心爱之人一命。
纵然那人是妖,但是他心头至爱,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可这件宝物还未做出,心爱之人便被修道士一刀斩下了头颅,至死眼睛也未闭上,直至流出两行血泪。
也就是这时,兔子遇到了故人。
她将修道士打跑,帮助故人下葬心爱之人。
等到要合上棺木时,故人阻止了她,说想多看几眼。
兔子应了。
故人就坐在棺材旁将琉璃玉衣制好,然后交给兔子,希望兔子能将他二人合葬。
兔子本想劝他活下去,可他一心求死用自制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故人说:人和妖其实没什么分别,不过是出身不同罢了,可为什么就这么难以被世俗容纳?我们已经躲到了山里,可还是躲不过……
兔子留着泪将二人合葬,她并未爱过,也不懂那是怎样一种沉重的情感,她只是想哭罢了……
至此,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兔子将他唤作故人。
如今,她把琉璃玉衣交给桃子,保护另一对人和妖的爱情,也算是对故人的一个交待吧。
兔子抹去眼角的一点泪水,将箱子盖上,自嘲道:“什么时候泪窝子这么浅了。”
…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松子为桃子准备了一筐的糖葫芦,蔷薇做出了数十枝木箭,打算将弓箭送给桃子。
这些是她们眼下最喜欢的东西。
至于文宁三人,皆是不露声色。
兔子将照看天夷山的重任交给梅花妖凌寒后,几人便提前十天出发了。
因不想坐马车,几人打算靠法力飞着去。
一来可以算做修炼,二来也不至于憋在马车里那么没趣。
只是六人法力高低不等,尤以松子和蔷薇最弱,恐路上要时不时的休息,所以便将日子提前,顺便游山玩水,再者万一遇到什么茬子也不至于耽误了日子。
临走前,兔子去到了胡萝卜地。
胡萝卜正躺在地上,拿叶子遮了眼睛睡觉。
兔子悄悄的走到胡萝卜身边,拿起他的叶子,故意吼了一声要吓他。
胡萝卜睁开眼睛,笑道:“早知道你来了。”
兔子将叶子扔给胡萝卜:“一点都不好玩。”
胡萝卜坐起身道:“那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被吓到。”
“谁要同你玩这个?”兔子嗔怪道:“我跟你说,桃子要嫁人了,我要离开几日,明天就走。”
“是吗?就是前些日子一魂两命的那个桃妖?”
兔子点点头:“就是要嫁给那个男子。”
“那……早去早回。”胡萝卜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别的话。
“嗯。”
“胡萝卜要吗?路上吃。”
“要。”
胡萝卜拿起筐子去了地里,打趣道:“你其实就是为了来拿口粮吧?”
兔子嘿嘿的笑道:“顺带嘛,等我这次去龙城回来给你带些好玩的,也省的你天天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好啊,那我等你回来。”
兔子将胡萝卜打包好后,众人便下了天夷山。
路上虽然山脉众多,还有些穷山恶水时不时会窜出不懂事的小妖,但都被他们一一降服了不在话下。
流光一路上都在同松子套近乎,每次都被兔子抓到:“若不是看在你为我们打水的份上,早就将你赶走了。”
松子附和:“就是,就是。”
暮鸣知道他是因为和文宁相熟,又加上桃子大婚才留了下来,就很懂事,一路上从不添麻烦。
是以,兔子总说:“同一个师父教出的师兄弟,怎么能差这么多呢?”
一路上吵吵闹闹,在初六的时候,六人便已到了龙城。
龙城早已从兽蛇的阴霾中走了出来,热闹万分。
高家将众人接风洗尘后,安置在了高家的一个别院里,别院虽不大却很雅致,与高家只隔着一道街。
八日那天,桃子也将从这里出嫁。
暮色时分,文宁坐在园子里的栏杆上,觉得甚是无聊,便决定带着流光和暮鸣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便想到了住到对门的三个姑娘。
本想着唤她们一起出去,却不想三个姑娘早已人去房空。
“什么世道?”文宁看着空空的房间,“她们出去玩居然不喊我们?”
流光愤愤的道:“负心人。”
暮鸣神色如常:“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里?”
一样惊醒梦中人,三人立即昂首挺胸头也不回的去了外面。
民间习俗有结婚前三天新郎新娘不见面的习俗,桃子在龙城也不能认识别的人,虽说高家有给她配有丫鬟,但毕竟不熟稔,说不上几句话,还是很无聊,所以吃过晚饭便要拉着兔子几人出去走走。
龙城的西辞河是人们都爱去的地方,一些小摊小贩聚集在那里,比别处也要热闹几分。
桃子几人便也来到西辞河边,寻了个干净的石阶并排坐下。
河里有几个花船,不是很大,但看起来都很别致,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挥着长长的衣带,妖娆的扭着细腰呼唤着岸上的公子哥们。
松子和蔷薇感到很好奇:“我们能上去玩吗?”
“……不行。”兔子严词拒绝。
小安镇到底还是小,虽有河却没有这些东西,以至于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妖精竟然想去船上玩。
“哦……”两人不情愿的撅噘嘴。
“诶?那不是文宁吗?”蔷薇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个花船里竟然坐着文宁。
“还有流光……”松子顺着蔷薇的视线看过去,“还有他师兄……”
兔子颇为鄙视了看了一眼那三人的方向:“真是……无话可说。”
“大王,他们都上去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啊?”
松子表示很很委屈,蔷薇表示很伤心。
“因为……”兔子求救的看向桃子,这个因为要怎么编下去啊?
“因为……因为你俩生的太美。”桃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兔子呆住,这算是个理由?
松子和蔷薇也齐齐的看向桃子。
桃子继续道:“所以船上的姑娘会嫉妒你们的美貌,对,就是嫉妒你们的美貌。”
松子和蔷薇看了看水里的倒影,都觉得自己生的着实不差。
“可……我们是想去船上玩,又不是去跟姑娘玩。”
正不知如何解释时,文宁冲着岸边的她们挥了挥手:“你们好啊。”
兔子咬牙切齿道:“我们很不好,你们先过来。”
逛花船还逛的这么嚣张,不怕带坏小辈吗?
流光看到松子,怕产生误会,忙飞身跃到松子身边:“松子,你听我解释。”
松子不知所谓的看着流光:“解释什么?”
以流光那些浅薄的阅历来看,他觉得松子其实是在生气,这个时候倘若真的不解释那就死定了。
“船上的那些姑娘都是文宁叫来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是被逼上船的。”
但松子是真的不觉得上船有什么不妥,更何况她也想上去玩。所以她觉得一直在耳边念叨个不停的流光有些烦,便捂住耳朵道:“不听不听,傻子念经。”
流光觉得松子一定是生气了,他可能要完。
暮鸣也跟着跳到了岸边,满脸通红的站到兔子身后,一言不发。
他才是唯一一个被逼上船的。
文宁见二人都走了,只得也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花船跳到岸边:“你们两个真是不够意思。”
流光不理他,黏在松子身边心惊胆颤的听候发落。
暮鸣也不理他,站在兔子身后眺望远方。
文宁见这二人都不理他,便转而抱怨兔子:“身为大王,你带她们出来玩,居然不喊我们,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兔子哼了一声道:“难道我们要跟你们一起去花船吗?”
“哦,那倒不行。”文宁正色道。
兔子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河对面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显然也看到了她们,点头致意。
是胥泽秋。
兔子看向桃子,发现她正微笑的看向对方。
在胥泽秋的身旁,站着一个女子,温婉动人。
那女子也冲桃子笑了笑,便拉着胥泽秋去了别处。
桃子解释道:“那个女子叫莫茹,前些日子我听人说他们的婚期也快近了。”
兔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想桃子和胥泽秋应该是真的放下了,二人相视而笑,只有释然,没有尴尬。
文宁是识得胥泽秋的,如今佳人在侧,也是极好的。
只是想起姝萤,未免心疼更为她不值。
一念及此,他便告别了众人来到庞家。
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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