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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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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不是做猫做习惯了,辅一落地还觉得一身太过笨重,两只脚踏在地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谢隐还坐在书桌前抄得认真,枯月一看见他就想起昨夜的事,耳尖无意识泛起一抹粉红。

       不想同他说话,枯月昂着头直直往门口去,还没跨出门槛,就被一道蓝光挡了回来。

       “法阵?!”

       枯月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隐:“你在自己院子里设法阵,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谢隐看也不看她。

       枯月翻个白眼,蹲下隔着法阵有一下没一下地逗连翘。
 
       “昨日还能让你上床,今日就连门也不让你进了,呵,男人。”

       站起来晃到谢隐身边,他抄了许多,一页页叠得整齐堆放在手边,枯月拿起翻了翻,上头字迹清晰端端正正,一点没有被罚抄书该有的样子。

       “一夜才抄这么点儿??”

       嫌弃地皱皱鼻子,眼神转动,兴致勃勃同他商量道:“我帮你抄?抄完了你放我出去?我抄书可快!”

       “不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枯月抬高音量:“难不成你被禁足三日,我也在这里陪你三日不成?”
谢隐又不说话,一副默认了的态度。

       “你怎么这么烦人!”

       “我被禁足,你若是出去惹是生非,没人救得了你。”

       “这么说你还是为我好了?”

       “嗯。”

       谢隐大大方方承认,反倒弄得枯月不好接话,咕咕哝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归没有再提出去的话。

       他房里什么也没有,枯燥到了极点。
       枯月找不到打发时间的,在房里磨磨蹭蹭东翻西找,把能玩儿的能看的都翻出来,弄得乒乒乓乓响。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忽然安静下来,谢隐不适地抬头一看,枯月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床边睡熟了,手上还拿着一座小小佛像和铃铛。

       谢隐小心翼翼把佛像和铃铛从她手里拿出来,又将她抱上床卡上被子盖好,正要走时,枯月一个翻身将他左手袖子压在身下。

       轻轻一扯,纹丝不动。

       谢隐状似无奈叹了口气。

       有她在,也不知三日的时间,能不能抄完五百遍。







第44章 你喜欢我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因为是被掌门禁足,所有人不得前来探望,两个人并着一只整日在门口张望的猫就这么消磨了三日。

       这三天里,枯月不是睡就是在他房里翻精捣乱,能玩的通通寻出来耍了一通,然后乱扔一气,而睡一觉醒过来,这些东西又会被整整齐齐放回原来的地方。

       最后半日,枯月实在寻不到玩的了,就趴在谢隐书桌对面打扰他抄书,一会儿碰碰他的笔尖,一会儿故意把他的书一把合上,实在烦人。

       谢隐一开始还能任由她胡来,不想这么纵着她,她不但丝毫不见收敛,还越干越开心,在她将手心沾满墨汁欲往她脸上印时,谢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闹了。”

       “我无聊啊。”

       枯月理直气壮。

       “那就去看书。”

       枯月凑近他:“什么书?话本,还是春宫?”

       “……”


       谢隐目光不善:“莫要胡言乱语!”

       “呵,你那些无聊透顶的医书,我才懒得……”

       嗯?医书?

       不知想到什么,她眼中忽地放出一阵光彩,勾起唇角:“你说得对,我看书去了。”

       说着挣开谢隐的手,兴致勃勃往他书架上翻找起来。

       谢隐也不想管她又在搞什么鬼,总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行了。

       谢隐房里唯一不显空荡的就是这方书架,上头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书籍,虽并不是枯月以为的只有医术,别的种类书大多也十分无聊,引不起她半点兴致。

       她要寻的书放得偏僻,翻翻找找许久,总算是在最底层的角落将它找出来。

       是本极为老旧的医术,封页已经泛黄,四面角落却极为整齐服帖,不见一点卷翘。

       吹掉上面薄薄的一层灰,随意翻开一页,入目密密麻麻都是方方正正的字迹,占满了所有空白的地方,甚至比那一页原本的字还要多。

       是这本没错了。

       枯月笑眯眯一页页翻找起来,小小的一团蹲在角落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谢隐一头雾水看了她几眼,隔得远看不清她手上拿的是哪一本,心中不禁怀疑,难不成有谁偷偷往他书架子上塞了话本?

       他屋子里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话本。

      枯月手上拿的,正是两百年前被她涂了幅绿毛龟大作的那本医书。

      没想到竟然真的还在。

       也不知当初谢隐一觉醒来看见发现这绿毛龟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想到这个,忍不住笑出了声,忽地站起来凑到他身边,将画有绿毛龟那一页放在他面前,装模作样:“远洲师兄,你气我往你扇子上头画了绿毛龟,为何自己却这么有兴致往医书上画?”

       谢隐只看一眼便明白过来,抬手拂开道:“并非我所绘。”

       枯月两手手肘撑在桌上,笑着盯着他不放:“真不是?”

       谢隐淡淡对上她的眼睛:“是不是,你难道不是最清楚?”

       “嗯?”

       枯月故作茫然地眨眨眼:“我怎么会清楚?”

       “你自己画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枯月错愕,他怎么会知道?

       “……不是我,我没有!”

       谢隐也不同她犟:“好,没有。”

       “……”

       这态度怎么看怎么敷衍。

       谢隐说完继续抄自己的书,枯月没他沉得住气,憋了不到半刻,气恼道:“……你早知道是我?”

       “没有很早。”

       “没有很早是多早?”

       “就在你往我扇子上画画那天。”

       枯月哼了一声:“凭只乌龟就这样猜测,太武断。”

       “自然不止。”

       “还有什么?”她哪里露馅儿了?

       “还有,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比你这般……好动的姑娘。”

       “……”这是什么破理由?
     
       谢隐垂眸,眼中闪过浅浅的笑意。

       好动什么自然是诓她的。

       那日她在他扇面上一通乱画时,他心中已有察觉,却不敢肯定,直到三日前她咬坏他的扇坠,他才终于肯定,两百年前闯入蓬莱的那缕生魂正是枯月。

       原本高昂的兴致被他一句话悉数浇熄,枯月迁怒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很快走回来,恶狠狠道:“我无聊,把连翘放进来陪我!”
谢隐毫不犹豫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

       “它掉毛。”

       “前几日它不也掉毛?那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隐理所当然:“过去几天是你,不是连翘。”

       枯月一噎,目光沉沉盯了他半晌,眉头微动,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似的忽然轻声发问:“谢隐,你是不是喜欢我?”

       笔尖一顿,一滴墨水砸在纸面缓缓晕开。谢隐面不改色换了一张纸继续抄:“还有一百七十二遍。”

       枯月两手啪地拍在他桌上,俯下身子去看他的眼睛:“一百七十二个头!谢隐,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一百七十一。”

       “自我入蓬莱遇见你,你便三翻四次在危急关头赶来救我,时盈说她们可以照顾我,你说别人来你不放心,你明明很讨厌连翘掉毛,却在我和连翘换魂之后让我进了屋上了榻,时儒清要罚我,你情愿顶下所有的责罚,甚至昨夜还趁机占我便宜……别说什么只是出于同门情谊,这种屁话我才不信!”

       枯月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极有道理,一手重重拍他手底下的纸上,未干的墨迹沾满掌心: “谢隐,你身为蓬莱大弟子,别敢做不敢当,你就是见色起意,看我美貌,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

       谢隐终于舍得看她一眼,目光复杂:“你……”

       枯月回视:“我怎么?”

       “……”

       “算了。”

       将她的手拿到一边,埋头继续抄书,笔尖动得飞快,好似这抄书就是他的第一大事,什么都不能打扰他,让他分心。

       可若是她稍微留点儿心,都能发现他的字迹同之前相比,再不复端正模样,潦草得几乎要飞出纸面。

       ——

       两个时辰后,夜幕笼罩下,谢隐终于草草抄完剩下的一百多遍,那边枯月闹了他半天累了,早已霸占他的床沉沉睡去。

       想必是因为心里有气,她连睡着了都皱着个眉头,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七日连翘的后遗症,这幅愁眉不展抿着嘴角的模样,还真同连翘每日趴在门槛上委屈叫唤的模样有七分相似。

       谢隐眼神一柔,摸摸她的发顶,拉过被子与她盖好,转身往屏风后卧榻去。

       翌日大早,枯月就被白之涣站在门口大声唤谢隐的声音吵醒,睁眼时正好看见谢隐开门出去。

       谢隐轻轻合上门,转头示意他小声些,问道:“是有什么事?”

      “掌门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明日采药在云芨峡,一早便出发。”

       “明日采药?”

       谢隐疑道:“往日都是九月中旬才开始采药,现下才七月中旬,今年为何这样早?”

       白之涣道:“今年大雨连绵,去年的草药晒不干,很多都不能用了。”

       谢隐了然:“如此。”

       “我还得去同枯月讲一声……”白之涣望了望天,犹豫道:“这个点儿,也不知她醒没醒。”

       “没有。”谢隐道:“这个点于她来说还太早,必然还在睡。你自去吧,待她醒来,我同她说便是。”

       白之涣不疑有他:“也是……那行吧,我还得去师姐那里一趟,枯月那边就拜托你了。”

       谢隐点点头,目送白之涣离去,转身回房中,却见床上已经空空如也,书桌边窗户大开,有风顺着钻进来,将抄的满满当当的纸张拂得一地都是。

       “……”

       谢隐无奈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不该懂事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懂事了……”









第45章 眼前心上
       采药的事总归要告诉她,谢隐收拾好抄书一路送到前山交给时儒清,回去的路上却碰上坐在廊下一脸纠结的时叶。

       时叶烦啊,见天的烦,连姐姐如愿以偿的喜事都不能冲散他的郁闷。想找个人说话帮他想想办法吧又觉得太过羞耻,不说吧自己闷在心里头都快要憋得走火入魔了。

       谢隐走过去,时叶抬头看见他就跟见了救星一样,一蹦三尺高冲过去把人拉住:“远洲,你来的真是时候!”

       “……何事。”

       时叶把他拉到一边竹林里头石桌边桌下,这里地段偏僻又隐蔽,一般很少有人会往这边来。

       谢隐静静等着他说话,时叶沉吟半晌,觉得太过直截了当也不好,便委婉地寻了件别的事打开话题。

       “那个,远洲,我姐最近因为些陈年旧事心情低落得紧,你没有去看看她么?”

       “师姐?”谢隐道:“我并不知此事。”

       “你不知?”时叶惊讶:“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还会不知?”

       这话没头没脑,谢隐皱眉道:“现在的关系?你在说什么?”

       “爱屋及乌的关系啊!”

       谢隐在时叶眼里什么都好,就是不开窍,唉了声一拍膝盖:“我姐肯定是怕你担心没说呢!不过你自己也得注意着,别总让我姐事事替你着想。”

      谢隐道:“……你说明白些。”

       “这还不够明白?”

       时叶一个白眼:“算了,你俩的事我也不想多掺和,还是让我姐亲自与你说来得好。”

       “……”

       谢隐默了默,起身离开,时叶赶忙一把把人拉住:“哎哎,你走什么?”

       “你不是说完了。”

       “没呢没呢!快坐下坐下。”
      
        谢隐重新坐下。

       “其实我今天找你主要不是为我姐的事儿!”时叶想到这个就觉得难以启齿,刚散去不久的纠结重新爬上面颊。

       “这事儿我就同你一人讲了,你听了莫要笑话我,还得帮我出出主意,知晓么?”

       谢隐点头应下:“何事?”

       “就是……就是……”

       时叶咬着后槽牙不知如何开口,谢隐并不催他,只默默等着。

       “那,那我说了啊?”

       谢隐点头。

       时叶又确认道:“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以安也不?”

       谢隐起身欲走,时叶也知道自己过于婆婆妈妈的,起身拦在他面前,一咬牙,直言:“我,我好像喜欢上一个姑娘了!”

       “这事你该去同师父讲,我并不能帮你去提亲。”

       “提什么亲啊!”时叶把人拉回去坐下,重重一叹:“我是喜欢她,可是,她不见得就喜欢我啊。况且……况且我往常还总是与她作对,”

      谢隐:“你往后莫要同她作对便是。”

       “哪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时叶皱皱眉,嘀嘀咕咕小声道:“难怪我姐这么多年这么辛苦。”

       “什么?”他声音太小,谢隐只听得见什么辛苦。

       “没,没什么,”时叶摇摇头,苦着一张脸:“枯月向来最是记仇,如你所言,若是我忽然对她好起来,说不定她还会怀疑我有什么阴谋诡计要害她呢!”

      “……枯月?”

       时叶还在唉声叹气,未曾谢隐表情已是一变,语气古怪道:“你喜欢的姑娘,是枯月?”

       时叶艰难地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事旁人听来肯定是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他往常的态度还摆在那里,如今忽然又说喜欢,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我知道这听起来荒唐!不瞒你说,我初初发现之时比你还要惊讶,还要感到不可置信,一直在想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就算发生,对方又怎么可能是枯月……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再不可能,它还是发生了。”

       “那日在幻世镜中,我被梦妖迷惑,才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当时我只觉难以接受,一心想是不是梦妖在作怪,可是直到我看见枯月她一身是血跌下悬崖,我才……”

       “不行!”

      谢隐越听面色越臭,厉声打断他。

       时叶一懵:“什么不行?”

       谢隐沉着一张俊脸:“什么都不行!”

      他表现太过严肃,把时叶唬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同李道冉一般的考量,脸色也跟着变了:“远洲,你心里头是不是也看不起她,觉得她不配留在蓬莱?!”

       谢隐道:“不是。”

       时叶道:“若不是,那你为何掷地有声说不行?山训是禁止私相授受,但若是两情相悦并报告了掌门,是可以结为道侣的,你为何说不行?!”

       谢隐道:“你也说了是两情相悦,你是吗?”

       话题又绕回原点,这一点也是时叶心中最大的顾虑,顿时满身气焰悉数被浇熄,有气无力道:“我这不正为此烦心么?远洲,你今日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这个忙去问问枯月,也不要提到我,你就问,就问她在幽境有没有心上人,在将她的答复告诉我,至于剩下的,我自会想办法!”

       谢隐道:“……你让我帮你?”

       时叶道:“我想了许久,你去问最合适,你救了枯月数次,不说其他,就凭这救命之恩,她必定愿意告诉你。”
       而且你又已经同我阿姐互通心意,必定不会对枯月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最后一句总觉得听起来不妥,时叶为保留自己在谢隐面前最后一点颜面,没有说出来。

       谢隐道:“既如此,不必问了。”

       “为何?!”

       “她有心上人了。”

       “……?”

       时叶先是一惊,再是深深的怀疑:“你问都没问怎么会知道?我不信!”

       “这是事实。”

       时叶铁青着脸:“那你倒是说说,这人是谁?”

     “往后你自会知晓。”

       谢隐没了与他多说的兴致,道:“明日入山采药,尚有物什没有准备,先行告辞。”

       说罢不顾时叶脸色,大步离去。

       ——

       枯月院中大门紧闭,里面不时有细软的说话声传出,隐隐听得见“采药”“云芨”等字眼。

       知晓风仪在院中陪她,谢隐收回欲敲门的手。她们多日未见,是该说说话,罢了,明日再说吧。

       院子里,枯月边尝着风仪给她带的糕点,边听她说着明日需入山采药的事。

       “采药这事不该药童来做?让我去采,他们也不怕吃了被毒死。”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风仪笑眯眯从袖中拿出一本书递给枯月:“这上面记载的便是云芨峡内需要我们采摘的草药,这蓬莱山里头的药可有意思了,往日我可从未听说还有这种草药存在,你必定会感兴趣。”

       草药能有什么意思?

       枯月随手接过书兴致缺缺翻了翻:“竹叶参,清热止咳……苍耳子,通鼻窍……有趣么?”

       风仪比划了两下:“你往后翻翻。”

       枯月扬手翻到最后一页,上头草药图片画得极为细致,三角叶,五瓣花,长相颇为奇特,下面一方小字记载着这种草药的名称:
寒食草。

       “食之遍体生寒,发顶结霜,如堕冰窖……这倒挺有意思。”

       枯月往前又翻几页:“灌儿草,人食之,三日目不能视……梳玉果,味酸甜,食之遍体发……臭?”

       枯月眯着眼笑起来:“这个好,待我明日多采些回来,定要让温寒秋那个草包和陆红纱姐妹俩吃个饱。”

       “……”

        意料之中。

       枯月难得有兴致,津津有味又看了几页:“这个也不错,真言草,味甘,食之无法说谎,出口必为真言……。”

       风仪笑道:“阿月你喜欢就好,明日辰时就得上山,你记得早些起床,莫要迟到了。”

       “喵~”

       墙头传来一阵猫叫,两人转头就见连翘扑下来,在枯月脚低下直叫唤。

      “是连翘呀,你怎么过来啦?”

       风仪弯腰把它抱上膝头逗弄,想起三日前课上的趣事还没同枯月说起,便把那日连翘大闹课堂的事原原本本讲与她听。

       “……也是因为此时,谢师兄才会被禁足三日,现在山中弟子都有传言说谢师兄同时盈师姐早已互通心意,为了师姐,谢师兄连她的猫都能带到课堂之上去,足可见其诚意。可我看到谢师兄对师姐并不热络,仅凭一只猫就做此揣测,还是太过武断了。”

       “这怎能说是武断。”枯月哼道:“不过是谣言罢了。”

       风仪疑惑道:“阿月你知道?”

       “当然。”

       把书一合扔在一边,像无数次谢隐抓她那样捏着连翘的后颈将她提溜到桌上,一手点点它湿乎乎的鼻尖,耸耸肩,笑得秋波横生:

       “谢隐早就有了意中人,只是这人,可不是她时盈。”


















第46章 入山采药
       风仪一直在枯月那儿坐到晚上才离开,中途连翘便坐不住翻墙又回去了,谢隐房里的灯还亮着,枯月只看了一眼便施施然回了自己房里。

       口是心非的人,还是得晾着才得行。

       翌日清晨,众人早早便集中于祝云山脚,连陆红纱和陆白雪也未曾缺席,两姐妹一见枯月,神态各不相同,陆红纱是理直气壮瞪着她,陆白雪则是躲躲闪闪始终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这两姐妹真有趣,陆白雪为了维护她妹妹能看着她被掐死,事后再来愧疚有个屁用?陆红纱更甚,自己大意中了幻术四处伤人,反倒责怪别人对上她时还了手?

       呵。

       风仪怕她们一对上就得吵起来,连忙拉着枯月走在最后:“前面人多,我们走后面挺好,不挤,是吧师兄?”

       魏然当然是风仪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一展扇笑呵呵道:“极是。”

       枯月斜斜睨了他一眼:“蓬莱三千第子人人以扇做武器,把把巧夺天工独一无二,也没见人家在这个天气整日把在手上摇来晃去,你整天扇个什么劲?”

       魏然听后半点儿没觉不好意思,温和道:“自小习惯了,不在手头拿点儿什么,总觉得空空荡荡不顺手。”

       这事风仪知晓,跟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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