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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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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入文怎么这么无聊,他是小孩子吗,连我也敢捉弄?不行,等回去了我必须好好收拾收拾他,这个愁不报不痛快!”

        谢隐不知道这些,笑呵呵把人搂在怀里仔细哄:“不气不气,入文确实不懂事了些,不过我倒觉得正好,你不爱看这些正儿八经的书,正好闲书和你胃口。”

       “什么闲书和我胃口,有那个功夫看闲书,还不如睡觉来得有意思。”

       说着立刻打起哈欠,谢隐拍拍她的背,将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睡一会儿,晚些时候我再叫你。”

       枯月抱着他很快睡过去,谢隐单手紧紧把人搂在怀里,一边写着药方,时不时还要低头看看她是不是睡的安稳。

       中途时有青鸟携信从外面飞来,轻轻将它抓着的信纸放下,很快又飞离开了。

       醒来时谢隐端着一本书看得入迷,枯月拉下来看了眼是本医书,兴致缺缺又给推回去。

       谢隐低声问她:“是不是睡得不舒服?要不要去榻上?”

       枯月摇摇头,窝在他怀里不想走,又觉得无聊,随手拿过《蓬莱闻录》翻看起来。

       谢隐帮她顺了顺头发,低声道:“方才以安着青鸟送来消息,说花掌门一接到消息当天晚上就带人去了蓬莱,麓山温掌门也赶到,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到现在还在蓬莱滞留不肯离去。”

       “是么。”

       枯月又翻一页:“那陆红纱和温越呢?”

       “红纱已经被花掌门派人送回女山,温越还留在蓬莱不曾离开。”

       “也是。”枯月道:“换做我是陆红纱,我也没有脸面再继续留在蓬莱,毕竟一身春光可都被看了个干干净净,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思及此,枯月忽然想起什么,恍然似的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怪道我说那日陆红纱的打扮那样眼熟,原来是因为像我的缘故,她作这幅打扮,莫不是,想勾引你?”

       谢隐无奈地捏捏她的鼻尖:“你才想到?”

       枯月冷哼一声:“我是没想到会有人这样蠢笨,她该不会是以为穿得与我有八分相似,你就能看上她?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结果,花非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按照花掌门的意思,是希望温越要么自宫,要么娶了红纱,两者选其一,可惜温越是一个都不想选,温掌门又十分护短……”

       “自宫??!”

       枯月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自宫,也亏得花非镜想的出来!”

       “花掌门的想法我等自然猜不透,且看他们最后商议如何解决吧,毕竟是两个小辈的私事,总不会两大门派为此为敌。”

       “这可说不定,毕竟花非镜可是把陆红纱两姐妹当做亲女儿在养着。”

       枯月正好翻到圣物篇,“白目玄武”四个醒目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

       察觉怀中人一顿,谢隐好奇她看见了什么,探头过去。

       “三尾狐?阿月对这个有兴趣?”

       枯月应道:“是啊,我还从未见过三条尾巴的狐狸。”

        谢隐道:“蓬莱后山深林有许多,你若是想看,等我们回去了,就带你去后山逛逛,那里偏僻,平时不会有人去。”

       “是么?”枯月笑眯眯盘算着:“秋天快到了,捉了做围脖正好合适。多捉几只,还能做暖手袋,想必也不错。”

       谢隐无奈地掐上她的脸:“又在胡言乱语,境内不可杀生。”

        枯月道:“知道了,那我捉了带出蓬莱再杀不就行了!”


















第73章 山雨欲来
       三更,宫中烛火熄了大半,两道人影乘着夜色悄然来到玉藻宫,门口守门的丫头已经打起了瞌睡,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

       廊下烛火通明,谢隐带着枯月趁着门口二人瞌睡之际悄然隐入门内。

       阿思尽职尽责地侍奉在太后娘娘床前,忽然见得纱帐一阵飘忽,抬头看去,又什么也没有,起身去将没有关严实的窗户仔细关好,回到榻前继续帮老太后擦满头的冷汗。

       谢隐同枯月隐了身形站在阿思身边,榻上的人情况看着好像又严重了些,梦话不断,浑身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谢隐凑近了些,隐隐能听到惠岳,朔行两个名讳。

       “惠岳,惠岳……对不起你……母后……朔行,朔行放过……”

       念叨朔行时明显情绪更为激动,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双手忽地抬起,张牙舞爪想要阻止什么。

       阿思连忙握住她枯瘦嶙峋的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莫怕,阿思在这里,阿思在这里呢!”

       “阿思……阿思快……让朔行住手……”

       阿思不断拍着太后的手背低声安慰,好半天才让她的情绪勉强平静下来。

       “太后娘娘这般情形,是被梦魇住无误。”谢隐皱眉:“看来此事并不简单,甚至牵扯到国师和先皇帝的死心,不会那么快解决了。”

       得不到回应,下意识去看枯月,她束手束脚站在他身边,双眼无神地盯着一个地方出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月,阿月?”

       “嗯?”枯月回神。

       “怎么了?在想什么?”

       枯月笑了笑:“没什么,怎么样,太后的事有发现了么?”

       “太后是被幻术困在了梦魇之中,想要破解,必须得要找出施幻之人到底为谁。或许这件事,最后还是要从国师朔行身上查起。”

       “被困梦魇?”

       “是。”谢隐点头道:“许多幻妖都能够使用幻术勾起他人心中最渴望的东西,亦或者是执念最深的东西,然后将之放大,以此形成梦魇。”

       枯月听罢总觉得这事听来有些似曾相识。

       枯月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谢隐道:“或许明日应该找到长公主,向他她借问先皇帝的死因了。”

       “牵扯这样广?”枯月最怕麻烦,嘴角一撇:“这样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蓬莱。”

       “无碍,就算回不去蓬莱,我也会在此地一直陪着你。”

       两人原路返回,出门时遇上一个小童托着几支熏香想要冲进去,被门口醒来的宫婢拦下检查了一番,又放了进去。

       枯月不会医术,只觉得路过时那香香得闷头,谢隐辨认得出那是安眠香,只是里面好像加入了什么其他的成分,闻了便会让人不自己头脑昏沉。

       “那个小孩子不就是白日里在国师殿替我们开门的那个么?”枯月指指他背后的烈火纹抹额:“怎么大半夜跑来给太后送香?”

       “那个香有问题。”

       谢隐牵住枯月转身:“看来此事不必多做怀疑,十有八九都有这位国师参与其中了。”

       枯月道:“那我们可要去会会这位国师?”

       “不急,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他自然也会找上我们,明日我们先拜见长公主,不管怎么说,惠岳的死因,总得有个明白。”

       回去路上人烟罕至,谢隐难得兴致上来想同枯月散散心,哪知枯月今天一晚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是枯月想要如此,实在是喜忧参半的情绪无法让她轻松起来。

       《蓬莱闻录》上清楚地记载着白目玄武就在幻世镜中,半点没有隐瞒,甚至它的习性,都一一清楚地记载着,没想到她费尽心思找了那么久的东西,答案就这么明晃晃写在这里,或许她早就该开口去问,也不至于拖延这样久。

       到现在,因为谢隐,下不去手又狠不下心,可如何是好……

      身旁的人安静的很久,枯月察觉异样时,侧过目光一看,谢隐安安静静牵着她的手走在一边,目视前方,极其认真地走着路,察觉她的目光,偏过头来对上她的视线后,一笑,干净如高山积雪,令人心声心颤。

        “你怎么不说话?”她问。

       “阿月不同我说话,我要与谁说去?”

       谢隐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故意泄露出来的委屈,还有明晃晃的笑意,枯月一愣,只觉若是时光只停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她也不必去纠结站在该如何自处……

       “谢隐。”她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谢隐笑意不减,淡淡嗯了一声,耐心等着她的下文。

       枯月停下脚步,仰着头目不转睛看他。

       “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谢隐道:“这话不该这样问。”

       枯月歪头:“那该怎样来问?”

       谢隐道:“应该说,阿月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毕竟我对阿月早就图谋不轨,从第一天开始,我已经开始想象你穿嫁衣该是什么样子了。”

       枯月心头一震,忽然想起谢隐在□□上向来坦然到不可理喻,半点没有想要隐瞒自己内心的意思,他的感情与他清冷的性子不同,热烈而又深沉,每次谈及,或者在与她亲热上面都是毫无保留,好像生怕她不知道一般,只恨不得将满腔的热血都捧到她眼前供她赏玩。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被人这样爱着……

       “那等我们回了蓬莱,你就娶我吧。”她抬手摸摸他的脸,两人被月色铺撒了一身,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风不走,云不动,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谢隐眼中笑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覆上她的手背,将她小小的手掌完全包裹在自己手心:“原来今天一天心神不宁,是在担心我不肯娶你么?”

        “才不是。”枯月噘着嘴哼哼:“谁会担心这个,你图谋不轨呢心思这么明显,我想担心都难。”

       “真的有这么明显么?”谢隐状似疑惑:“我倒是总觉得自己做的还差得太远,连对你十分之一的钟情都没能表现出来。”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油嘴滑舌。”枯月往他胸口锤了一拳:“每次一说起,就作这样不正经的模样。一听就不像是实话,更像哄骗小姑娘的甜言蜜语!”

      “那样怎么办?”谢隐很苦恼:“我要不说,阿月怎么能知道我这样喜欢她?我这个人肤浅得很,没办法将这种事藏在心里,总想着一分不少的全抖落出来,就怕你感受不到,毕竟阿月可不喜欢我,要是阿月一个不高兴不想与我在一起了,看上了别人,我该找谁哭去?”

       枯月抿着嘴看他良久,忽然抽回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我就要你,不要别人,也不要同别人在一起!”

      谢隐终于从阿月嘴里听到一直想听的话,简直快要喜极而泣,紧紧两人抱在怀里,一吻温柔至极落在她的发顶:“嗯,我也是。”

      枯月发现,一个人的时候她可以坚强到别人想象不出来的样子,可是在谢隐身边的时候,她更可以脆弱到别人无法想象,温柔也许真的溺死人,让她逃不开放不下,心心念念他可以永远喜欢自己,永远对自己这样好。

       环着他的手臂无意识收得更紧,闷闷的声音带着委屈:“谢隐,你知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性格不好,一身都是缺点,要是我以后做错了事,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因此就不喜欢我了,把我丢下,再也不理我了?”

       谢隐顺着她的长发,轻声道:“阿月,你还记得庙会那日,我在莲花灯里头许了什么愿望么?”

       “……嗯。”

       “岁月漫漫,我早已做好与你携手一生的准备。一想到若是往后有一日你会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漫长的岁月如同刀山火海一般难熬。”

       谢隐将枯月埋在胸前的小脸挖出来,捧着她的面颊弯腰眨也不眨地看着她:“阿月就算做了错事,也该怪我没能保护好你,该担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所以,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你可千万都不能弃我不要。”

      枯月看他良久,垫脚吻上他的唇,她想,这一刻他的笑容,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第74章 讨要好处
       “王爷,这样偷看人家恩爱,不好吧?”

       侍卫捂着眼睛默默缩到覃苏身后,覃苏目不转睛看着月光下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一动不动,直到他们走了,才哭丧着脸站起来,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的,像只被抢了骨头的大狗,不对,是以为自己会得到想要的骨头,结果那根骨头早被其他人叼走了。

       “长风,你家王爷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的可怜?”

       长风默默点头。

       “为何上天要如此对我,既然不让我得偿所愿,又何必让我与她相遇!”覃苏捂着胸口悲悲切切,直把自己三分的惨样提升至十分。

       覃苏:“……世事无常,造化弄人,王爷您,想开些?”

       “呜呜想不开!这怎么想得开!”袖子大力擦过干燥的眼角:“走长风,本王心情太差,今晚睡不着了,需要借酒消愁!”

       “王爷,我明早还要早起巡逻……”

       “巡个屁!你家王爷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巡逻?”覃苏扯着长风的后衣领拉起就走:“今天你要是不肯舍命陪君子,我就把你今年的份例全部扣光,让你攒不起老婆本!”

       “……”

       ——

       第二日,谢隐去往玉藻宫面见昌邑,谈及昨夜的事时,一提起先皇帝惠岳,昌邑就目光躲闪,言辞含糊,一直试图扯开话题。

       谢隐看在眼里,低声道:“长公主好好考虑一下吧。”

       事关皇族密辛,昌邑不愿意说也能理解,只是此事很有可能与太后被害有密切关系,即便是昌邑现在不愿意说,等到背后指使的人被揪出来,最终也会真相大白。

       昌邑面色几经犹豫,长叹一声:“此事先搁置一下吧,对我来说,现在还是母后的事情更加要紧,别的事,容本宫再想想吧。”

       “全凭长公主意思,只是,在下还有些事,想要询问长公主。”

       长公主道:“谢公子但说无妨。”

       谢隐道:“道家一门,长公主可有听闻?”

       长公主道:“这是自然,道家一门乃是我朝第一信仰,就连如今的国师大人,也是出身道家。”

       “那么长公主可曾听闻卜道一说?”

       长公主闻言,面色一凛:“谢公子怎么会知道卜道一说?”

       谢隐略一点头:“看来长公主是知晓了。”

       ——

       玉藻宫外,枯月坐在水池边等着谢隐,抓着一把小石头时不时往里扔一两颗,惊得满池锦鲤四处乱窜。

       长风扶着覃苏摇摇晃晃从宫外回来,路过玉藻宫水池,被噗通一声水花惊得一个哆嗦,暴躁地就想发个火,一见始作俑者是枯月,表情立刻从生气变为委屈巴巴。

       枯月就想逗逗他,没想他晃晃悠悠走过来,顺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叫阿月……嗝,是吗?”

       满身的酒气,打个嗝更是熏得人辣眼睛。

        枯月嫌弃地往旁边挪开:“阿月不是你叫的。”

       “那我要怎么叫啊?”

       “你叫姑奶奶。”

       覃苏翻着眼皮想了想:“好吧,姑奶奶。”

       “嗯。”

       大模大样应下,又往池子里甩了几个石子,覃苏抖了两下,长风吓了一跳,生怕人一个不留神就栽进水里,连忙上前把人扶住。

       “王爷小心些啊,这水又冷又深,掉下去很危险的。”

       覃苏不耐烦的把人挥开:“走走走,有远点儿,让我跟我姑奶奶单独说两句话,快滚,滚滚滚。”

       长风无言滚远了,临走前勒着覃苏的胳肢窝又把人往里面拖了些。

       枯月饶有兴致地看看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一身的酒气,时不时还要打两个熏人的酒嗝,看来醉得不轻。

       没跟醉鬼聊过天,倒是有些好奇了。

       “你想跟姑奶奶聊什么?”

       覃苏瘪着嘴,跟个小孩子一样捂着胸口:“姑奶奶,我伤心啊,我喜欢的姑娘不喜欢我,委屈,难过,很想哭。”

       “哦。”枯月点点头:“那你哭啊。”

       覃苏眼睛眨啊眨的,真的汪一声大哭起来,枯月笑眯眯缩回两只脚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哭,覃苏哭了半天发现没人安慰他,抽抽着停下来,神色更委屈了。

       “你怎么,嗝,都不安慰我?”

       枯月耸耸肩:“安慰你做什么,看你哭着多好玩儿?”

       “……”

       抽抽搭搭抹干眼泪:“我知道你就是觉得让我哭出来会舒服一些,谢谢你啊。”

       枯月手一扬:“想多了。”

       覃苏默默坐了半晌,前看后看,忽然问:“他呢?”

       枯月反问:“他是谁?”
 
       覃苏咬牙切齿:“那个幸运的男人!”

       “你说谢隐?”枯月随手指指身后:“他在里面,怎么,找他有事?”

       “没事。”覃苏垂头丧气摇摇头,忽然又一激灵:“谁找他?我不找他,我才不找他,我才不想看见他!”

       末了又唉声叹气:“要是大皇姐在就好了,她对我最好,肯定会好好安慰我,要是大皇姐安慰我,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呜呜呜……”

       醉鬼说话真的没有逻辑可言。

        枯月也是闲得无聊,有一搭没一搭接他的话:“你大皇姐是谁,上个死了的皇帝?”

       “嗯……”覃苏应了声,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你不能这么说大皇姐,那是驾崩,不是死了。”

       “那驾崩又是什么意思?”

       “驾崩,驾崩就是人死了啊……”

       “傻子。”

       “不对,还是不对……”覃苏挠着下巴费力思索:“大皇姐是自杀的呀,自杀也能叫驾崩么……可是不叫驾崩,那应该叫什么……夭折?好像也不对……”

       自杀?

       一个女帝竟然会自杀?

       这倒有意思。

       枯月兴致上来了,故意放低音量,像是说悄悄一样问他:“你大皇姐为什么自杀?”

       “这个啊……我得想想,得想想……”

       覃苏抱着脑袋开始漫长的回忆,枯月等着等着,等着等着,忽然又没兴趣知道了。

       “算了,你……”

       “哦我想起来了!”覃苏一个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两手并作喇叭状放在嘴边,学着枯月的模样小声道:“大皇姐生了雪颜之后,有了喜欢的人!”

       枯月觉得痒,不舒服地挠挠耳朵:“然后呢?”

       “然后啊,那个男的不喜欢大皇姐,大皇姐郁结于心,整天想着他,后来那个男人被老太后抓出来赐死了,大皇姐更加伤心,就一个想不开,上吊自尽了。”

       “没想到那个惠岳还是这么蠢的人。”枯月自言自语:“难怪生个女儿也蠢得没边了。”

       “嗯?我也觉得大皇姐太笨了。”覃苏认真地点头附和:“居然会为了个侍卫放弃天下黎明百姓,跑去上吊?想不通!想不通!而且朔行那么好,怎么也比一个破烂侍卫强啊,怎么大皇姐就是看不上呢。唉,造化弄人。”

       “朔行?谁啊?”

       “朔行就是国师啊,我们□□第一大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可算人命,厉害得不行!”

       说起朔行,覃苏简直就跟儿子夸爹一样满眼的崇拜与敬佩,枯月记得他说的那个国师,在雪颜宫门口有过一面之缘,虽然看不清长相,倒是一身的气息就让人十分不舒服。

       “看不出来,这个国师大人竟然还喜欢先皇帝,啧,果然是皇宫,密辛不断。”

       “是啊,朔行可喜欢大皇姐,要不是当初大皇姐嘱托了他一定要留下来照顾雪颜,他早就离开这个伤心地了,怎么还会一直呆在这里呢?”

       覃苏忧郁地长叹一口气:“朔行可真是个痴情种子……唉,皇宫里头的男人都是苦命的娃啊,喜欢的人总是不喜欢自己,朔行时这样……”偷偷瞥了枯月一眼:“覃苏也是这样。”

       “阿月。”

       谢隐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后,枯月抬头看他,将剩下的一把石子全扔进去砸得噗通噗通响,双手朝谢隐张开:“脚麻了。”

       谢隐从善如流把人抱起来放在地上,又将她散落下来的碎发敛到耳朵后面:“等急了吧?”

       “还好,有个醉鬼陪我聊天,勉强解个闷儿。”

       覃苏自看见谢隐出现就不高兴了,赌气地缩在一边不看他,听见枯月说道才皱着眉头小声抱怨:“原来我就是个解闷儿的,好可怜……”

       像个被人抛弃的大猫。

       枯月难得爱心泛滥,随手拍拍他的头顶:“乖啊大侄子,姑奶奶最疼你了。”

       “……”

       “那个,那个谁?”枯月招手让长风过来:“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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