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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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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远洲可以再次向您保证,枯月在往后的时日里,不会再触犯蓬莱任何山训了。”

       “哦?”时儒清疑惑道:“为何你如此确定?”

       谢隐垂眸一拱手:“不过是在寒潭底时,同她商量了一番罢了。”

       “她亲口答应了?你是如何将她说服的?”

       谢隐嗯了一声,算是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对第二个问题却不言片语。他不说,时儒清自然也不会追着非要问出个始末来。

       夜深,回到院子,隔壁房里依旧灯火通明,谢隐站在院中定定着看了一会儿,想起在寒潭底,枯月临睡过去之前,与他的一番对话。

       她问他为什么要救她,他说同门之间,本就应该互相扶持,这是实话,她却听得发笑,然这笑没有持续多久,便很快沉了下去。

       她说,我活了这么久,跌跌撞撞长到这个不长不短的年龄,从来没有人与我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人在我需要的时候帮过我。

       她说,我这条命要是丢了,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惜,不过是运气好些,老天爷多眷顾了些,我到现在还好好儿地活着,我从不感谢谁,也没有人配得上我一句感谢,因为我的一切,无论好坏,都是我自己得来的。

       她说,谢隐,你是第一个,你救了我,帮了我,还对我说什么同门互相扶持的屁话,虽然我很听不惯,但是我得告诉你,有人会来帮你的感觉还不错,至少比一个人时精疲力尽只能等死的感觉好上那么一丁点儿。所以,你方才的条件我答应了,不只是因为我需要你替我保守秘密,你懂么?

       月色从一团云后慢慢显露出来,透过院中的细竹将模糊的影子投在地上。有风拂过,吹动了竹子,地上杂乱的影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谢隐抚平袖上的褶皱,提步进屋。

       他当然懂,方才掌门问出的问题,他并不是没有答案,只是不想说出口。

       一个人坚强太久,就会变得脆弱无比,只需要别人一个安慰,她便守不住了。















第20章 信守承诺
       枯月借着伤太重的理由连着三天没去听学,整天在房里睡得不省人事,风仪怕她耽搁了学业,上课时便将先生讲的全都仔细记下来,下了学便往枯月住处送去。
       
       陆红纱因着那日谢隐隐瞒事实的事对枯月颇有怨念,总觉得要么是枯月威胁了谢隐,要么就是枯月勾引了谢隐,除了这两个理由,她想不出来谢隐还会为了什么去帮她。

       若是前者,她必定要帮着谢隐拆穿枯月的真面目,若是后者,那就是枯月行为不端不要脸,谢隐名门正派,她得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不能再被那个妖女迷惑了。

       今日下了学,风仪照常拉着魏然就往枯月那儿去。

       陆红纱一心觉得枯月就是装病想偷懒不听学罢了,那日她明明也在场,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些不致命的皮外伤,有蓬莱的灵药给她服了这么多日,就是断手断脚也该好了,怎么就这么娇气,三日连床也下不来?

       时叶最近和谢隐因为上次的事闹得不快,一直没拉下脸主动找他道歉,心里纠结难受好几天了,偏偏谢隐跟个没事人一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跟没发现他在同他置气一般,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火气就下不去。

       行!不说话便不说话,等阿姐回来,有你好受的!

       白之涣莫名其妙地走在时叶后边儿,闹不明白他方才还好好的,怎么没走两步忽然又气呼呼的了?

       谢隐走在最后,陆红纱推搡着让陆白雪先走,自己在位置上磨磨蹭蹭好半天,等着谢隐路过她身旁,才假意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同他并肩而行。

       “谢师兄,今日先生讲的我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可以同师兄请教一下么?”

       谢隐不曾放慢脚步,对她的请教直截了当拒绝:“先生在课上已经讲得十分祥尽,我自认不能做到先生那般,若是先生不能让你明白,我便更不可能了。”

       陆红纱本以为只要是学术上的讨教,他就不会拒绝,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好在四下无人,她心头涩然,却不肯放弃,酝酿一番准备好措辞,话题一转落到课枯月身上。
 
       “枯月好几日没来听学了,也不知伤得到底如何,竟连蓬莱灵药都无法让她康复,真叫人担心。唉,总这般拖着也不好,旁人不了解情况,指不定怎么在背地里编排她呢。”

       一边说一边还用余光悄悄打量他的神色,她都已经说得这般明显了,他应该听得懂吧?

       “既然担心,去看望便是。”

       谢隐似乎完全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神色依旧淡然,语气平平。

       “去……看望她……?”

       陆红纱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话,讷讷半晌,道:“……我,枯月对我误会甚多,我这般去看望她,她也不会领情的……”

       谢隐看了她一眼:“看望只为安己心,对方是否领情并无影响。”
 
       “谢师兄说得,甚是有理……是我狭隘了,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便找机会去探望一番。”

       陆红纱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什么都能被抓不住重点的谢隐堵回去,对谢隐气不起来,便把怨气一股脑儿推到枯月身上,这妖女四处给别人灌迷魂汤,水性杨花真是让人讨厌!

       枯月屋里,风仪坐在枯月床前帮她查看伤势,魏然和白之涣两个大男人不方便进去,就坐在重重纱帐外面喝茶闲聊,待两个姑娘弄好了出来,才问及枯月伤势。

       “多亏蓬莱的灵药,枯月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需等着疤痕脱落就好了。”

       枯月睡了三天,整个人都懒洋洋没精神,耷拉着双眼坐下随手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宽大的袖子滑落到肘间,露出细白手腕上几处已经结疤的伤口。

       魏然看这伤口还不小,挑眉道:“看着伤得不轻,不会留疤?”

       风仪苦着眉头:“我也担心呢,这伤口还深,手上脚上都是,倘若留疤了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蓬莱那些灵药里头,有没有祛疤的药。”

       枯月古怪地眼神在他们两个中间来回转,扯着嘴角道:“不云山的人都似你们这般老妈子模样?”

       魏然好脾气地摇头:“自然不是,看舍弟便知道了。”

       也是,魏然和魏晗虽是兄弟,性格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白之涣是蓬莱内门弟子,对蓬莱灵药自是十分了解,认真解释道:“蓬莱草木吸取天地灵气,灵药更甚,对治病救人都有奇效,留疤这等问题肯定不是不存在的,你们莫要担心了。”

       蓬莱灵药的药效自然毋庸置疑,听白之涣这样自信满满,魏然满意地点点头,风仪心中大石头也终于放下,长长吁了口气。

       枯月自己却没他们这么上心,嗤了一声,起身道:“困了,睡觉去了,你们要坐便坐,要走便把门帮我带上。”

       三个人对她这幅无所谓的模样早已习惯,也没将她这般冷漠的态度放在心上,风仪拿出今日的笔记放在桌上,冲里面道:“枯月,今日讲学的笔记我给你放在桌上,你记得要看看,我们就不多留了,明日再来看你。”

       枯月迷迷糊糊躺回床上,听见风仪冲她道别,敷衍地嗯了一声,很快睡着了,再醒过来已经是夜色降临,屋里没有一盏灯光,昏暗又冰冷。

       照常翻出几根巨大的蜡烛一一点上,因着几天过来睡得太多,在点完躺回床上时已经聚不起丝毫睡意,百无聊赖地望着帐内几只飞来飞去的蚊子,看得没意思了,手心聚力一紧,几只蚊子立刻燃起来,在半空中化为灰烬。

       实在是无聊,摸过风仪带来的笔记翻了翻,不多时,本来清醒至极的大脑又开始混混沌沌,还没看完一页,已经靠着床头沉沉睡去,书从她手中掉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她也只是眉头动了动,一觉睡到第二日天亮。

       懒懒从床上坐起来,捡起书塞回枕头底下,这东西不错,正好她时常有睡不着的时候,留着做个助眠的物什也好。

       枯月上祝云之巅时才是辰时过半,山巅之上不过寥寥三四个人,魏晗,李道冉,白之涣,以及谢隐。

       白之涣本以为她今日也不会来,此时见她不但来了,还来得这样早,微讶一瞬,腼腆地笑了笑同她打招呼。

       枯月两指转着手中的笔,施施然朝谢隐走过去,路过李道冉身边时,好巧不巧一支笔从他案几上掉下来,一直滚到她脚边,只要她再走一步,便能将其踩个粉碎。

       李道冉眼神一凛,眼看着枯月一脚就要踩上去,蓦地站起来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谢隐已经啪地一声搁笔,不咸不淡地唤了一声枯月,目光一偏与她对上,沉寂幽深,看不出有丝毫威胁的意味。

       可是她听出来了。

       “呵。”

       一声轻笑,伸手抚过耳边的碎发,脚步一转挪了方向,竟没有碰到那支笔分毫。

       李道冉一愣,眼见枯月打着哈欠坐回位置上,看也不曾看他一眼,仿佛刚刚打算踩碎他笔的人根本不是她,直到枯月察觉到他的目光,挑衅地望过来时,才终于回过神,厌恶地收回目光,捡起笔端坐回去,不再往她那边分去一眼。

       在他们身后,安静得一如不存在的魏晗将枯月同谢隐的态度都看在眼里,而后面不改色,默不作声地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仿佛不管他们如何,都与他无关,对他都没有丝毫影响。

       白之涣是压根儿没发现刚刚发生了什么,天真的以为谢隐叫她只是同她打个招呼,心里头还在稀罕道,远洲什么时候也会主动同别的姑娘说话了?

       “看吧,你让我不踩我便不踩,唯师兄命令是从,是不是得给点儿好处,奖励一下呀?”

       枯月趴在案上冲他眨眨眼,见他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将笔颠转过来用笔头去挑他左手小指,谢隐淡然收回左手置于袖中:“兑现承诺本就理所应当,何来的奖励一说。”

       “我是承诺你不再违背蓬莱山训,可我没记错的话,山训之中,应该不包括踩碎那个臭道士笔,这条吧?”

       谢隐道:“山训第八十七条,禁止蓬莱弟子做出毁坏他人物品之事。山训第一百零二条,禁止蓬莱弟子做出有违师门和睦之事。你若一脚下去,这两条,就都犯了。”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不免就有卖弄的嫌疑,可是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毫无疑问他真的就是单纯在跟你背这条山训罢了。

       枯月掩唇一笑,笑他的一本正经:“远洲师兄好生厉害,竟然能将山训背得如此娴熟,真是令人忍不住心生敬仰呢。”














第21章 自作自受
       风仪魏然来得晚了些,时儒清已经开讲了,两个人轻手轻脚回到位置上,枯月百无聊赖地趴在案上头回看他们,风仪朝她挤挤眼睛,从身上掏出两块东西趁着时儒清转身之际扔给她。

       枯月一抬手接住了,是两块桂花糖。

       大摇大摆剥了一个扔进嘴里,淡淡的桂花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香香甜甜的,比一般的桂花糖好吃许多。

       手里还剩一颗,秉着兼爱同门的高尚品德,枯月两指捏着糖伸到谢隐眼前,一放手,糖啪嗒一声砸在他手背上,阻止他继续写写画画。

        见他看过来,枯月眉眼弯弯:“请你吃桂花糖。”

       “不吃。”

       谢隐将糖拂到一边。

       他越是这样冷淡,她捉弄他的心思就越强烈,见他不愿意吃,枯月微眯着眼,忽然往他的方向靠过去,下巴将碰未碰地伸在他肩膀上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很甜哦,师兄真的不要尝尝么?”

       她靠得不远不近,正好将吐出的热气呼在他耳畔和脖颈出,她方才吃了一颗糖,说话间带着浓浓的桂花香味,谢隐白皙的皮肤被她撩起一片微红。

       幸好他们的位置在最角落,除了某些有心人,没几个人会注意这边。

       谢隐皱着眉头握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推回去:“坐好!”

       枯月笑眯眯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他是真的不害羞呢还是死扛着不肯露出来,被她这么撩拨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做自己的事。

       那个桂花糖被他拂到一边,她猜也猜得到他肯定不会吃,可是她送出去的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拒绝了,一颗糖也不行。

       故意从他面前晃过去拿回桂花糖,慢慢悠悠剥开糖纸,将糖捏在指尖来回看,上头时儒清正讲得慷慨激昂,一时间注意不到这边,枯月故技重施又往边上靠过去,这次是结结实实倚在他身上了。
     
       谢隐面色不渝,立刻就要将她推开,枯月趁他转过来一瞬飞快把糖塞进他嘴里,怕他不吃还要用拇指毫不客气往里按一遭,动作粗暴得不像喂糖,更像是谋杀。

       谢隐下唇被她指甲划得生疼,一手抵着唇畔,眼中隐隐有怒意翻起,只是嘴里弥散开的甜腻又让他一腔心火无处发泄。

       而枯月早已缩回去乖乖巧巧坐好,仿佛刚才使坏捉弄人的根本不是她,偷藏起一手在袖子里头悄悄捻了捻
啧!这人冷冰冰的,嘴唇倒是意外的温软。

       啪!

       一本书被重重摔在案上,时儒清讲学被打断,众人下意识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陆红纱涨红一张俏脸站了起来,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枯月的方向,目光不善地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陆白雪也不清楚陆红纱这又是发的什么风,拉着她的衣袖想让她赶紧坐下,陆红纱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理她。

       “嗨呀,被师兄的爱慕者看见了呢。”

        枯月声音极小,带着浓浓的调侃,除了她身边的谢隐,谁也不曾听见。

       谢隐目光从她幸灾乐祸的脸上扫过,一言不发。

       时儒清严声问:“红纱,你有什么问题么?”

       陆红纱气得险些就要破口大骂,这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枯月那个不要脸的妖女竟然胆大包天至此,在课堂上不知收敛公然勾引谢隐,还敢强迫他亲……亲吻她的……手!简直是仙门败类,蓬莱耻辱!

       可是她又不是她那般不知羞耻不要脸皮的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她说出她是因为看见枯月勾引谢隐才会当众失态生这么大气,别说她说不出口,就是说得出口她也决计不会说出来,一说,她心悦谢隐的心思也就无处可藏了。

        眼前是枯月洋洋得意的可恶嘴脸,陆红纱咬牙将那股子冲上头顶的愤怒撤憋回去了,剩下就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冲动,眼见十几双眼睛都盯着呢,陆红纱慌了神,脑袋里拼了命思索半天,嗫嚅道:“我,我是因为看见有人故意扰乱课堂,故而如此生气!”

       此话一出,鼓着眼睛看好戏的温越立刻憋不住哈哈大笑,甚至指着她笑出了眼泪花儿:“陆红纱,你别不是就在说你自己呢吧?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这扰乱课堂的人,除了你还有谁?真是贼喊捉贼,厉害哪!”

       “我!”

       陆红纱被堵得说不出话,眼看时儒清脸色越来越难看,胡乱道了一句:“我方才看见枯月在课堂上吃东西!”

      “……”

       “……”

       众人无言,一双双眼睛纷纷投向枯月,枯月手上一动,将什么东西立刻藏到袖中,无辜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山训上边儿可没说不许在课堂吃东西。”

       “课堂上不就是应该尊师重道,听学以外的事情是断然不可以做的,这个道理根本不需要写进山规,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你休要狡辩!”

       陆红纱好不容易想出这个理由,越说越觉得这个理由不错,便死抓着不放,非要让枯月吃个教训才肯罢休。

       可惜枯月向来不是会任人宰割的,陆红纱那些所谓的“理所当然”可框不住她。

       “你说人人知晓不需要写进山训,可我偏就不知道呢,你待如何?”

     陆红纱自认这回可是自己站理,也不同她多言,理直气壮朝时儒清道:“掌门,枯月前几日才因牙吞的事被关进如晦寒潭思过,这才没过多久,又固态萌发公然违反山训,可见她根本毫无悔过之心,这等顽劣不堪的人,难道不该严惩一番么!”

       一颗小小的桂花糖被陆红纱说得仿佛她干了什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最一样,就是时儒清也觉得她这番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那糖是风仪昨晚闲暇时自己做的,多的都留在院子里想着下学了带给枯月,身上就揣了两颗,见枯月来了就都给了她,没想到还能惹出这么个事,生怕枯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又受罚,急道:“牙吞兽之事枯月已经受到处罚了,断没有罚了一回,下回犯错又接着上回一起罚的道理啊!”

       “我何时说过要接着上回一起罚?她屡教不改,难道不该多吃些教训,多长些记性?”

       这话可真是狂妄,枯月自认长这么大,还从无有人敢说让她多吃教训涨涨记性的话,不禁呵笑起来,眼中满是嘲讽:“真是威风啊!陆红纱,我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觉得你也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大言不惭了?”

       “这是事实!”
“好了都别吵了。”时儒清被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嚷得头晕,抬手揉揉太阳穴,一手指着陆红纱:“红纱,你既口口声声说枯月不守蓬莱山训,你来说说,蓬莱山训第三十条说的是什么?”
陆红纱哪儿知道第三十条是什么,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

       时儒清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你们之中也没几个好好将山训记在心里,山训第三十条,同门之间应相互和睦,切忌猜疑不和,滋生嫌隙,你们有谁将这一条记在了心里?”

       陆红纱心中不忿,也知道自己理亏,埋头不敢出声。

       陆白雪气她过了这么久还是这样莽撞,狠狠瞪着她,低声道:“回去再好好教训你!”

       “红纱,寒秋,你们两个回去之后把山训抄五十遍,熟记,十日后过来背于我听,知道了吗?”

       温越听见自己的名字,面上一呆,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就烧到自己身上了,不可置信道:“这,这关我什么事儿无理取闹的是她陆红纱,我又没做错什么!”

       “看来我刚刚说的,你是一句没听进去,再多说一句,加抄五十遍。”
温越立刻闭嘴,心里头快把陆红纱骂死了,整个一扫把星,惹祸精,整天就喜欢无事生非!

       陆红纱原本有心要质问那枯月如何处置,见温越多问挨了训,难得识时务地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至于课上不许吃东西这条,是我的疏忽,稍后我会命人重新添上去,枯月,将你手里的东西都交上来,这次便不算你的过错了。”

      时儒清这是又要放过枯月的意思了,陆红纱这一番动作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累得山训上又多添了一条,最后害得还是自己。

       众人本以为这样一来这场闹剧就算结束了,谁知临到头枯月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只说吃的都已经吃完了,这个是她自己的物品,不愿意上交。

       若真是自己的物品,何须这般偷偷摸摸藏着掖着不愿意拿出来,她越是抵抗便令人越是心疑,时儒清只得威胁道:“你若是还不愿意交出来,就同他们一样,把蓬莱山训抄五十遍,十日后背给我听!”

       枯月皱皱鼻子,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同谢隐道:“是掌门非要让我拿出来的,你可不能怪我。”

       谢隐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直到看见她从裙底摸出一把玉骨扇,扬手甩到时儒清案上,心中一沉,眼看着掌门面露不解地展开前面,上头银花梨树树下赫然被人绘了一只长尾绿毛龟,在银光浮动的树下更显着出奇的丑。

       众人一时静默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时儒清也怔愣住了,脑海里第一反应竟是在思考这算不算是违反了山训。
 
       就知道撞上她准没好事!

       谢隐闭了闭眼,努力将心头猛蹿的一团怒火压下去,若不是额上青筋凸起,真要让人以为他已经出尘脱俗到被毁了扇面还能平心静气面不改色了。

       枯月心情大好,一指点着小巧玲珑的下巴:

       “看吧,我都说了不是什么吃食了。”








第22章 恶胆丛生
       那只绿毛乌龟还是被枯月注入了三分灵力画的,想擦掉至少也得六七天的时日,谢隐在发现这点后,脸色更臭了,接连三日不管枯月怎么样逗他,都不见他同她说一句话。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乌龟,是你们蓬莱的神兽白目玄武,你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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