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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第一小祖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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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昏睡的女人横抱而起,扶渊凛冽的眸睥睨一眼于昭影,声线冷到了深渊,“留着他,等我处置。”
  扶渊抱着轻殊离了这腥然血气的噬人窟,身后的江无妄睨了眼身受重伤,倚着石壁喘息的于昭影。
  扶渊的神情,他已经能预料到,这于昭影的下场了。
  冥楼宫中,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轻殊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师父……”轻殊轻轻唤了声半倚床边的那人,喉咙太过干涸,声线沙哑。
  一直守在她身旁的扶渊见她醒了,静静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未多言,起身沏了盏茶来,将她半扶起,递到嘴边。
  轻殊就着他的手润了润嗓子,才听他叹了口气,“一会儿功夫不见,就把自己折腾到这险境,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身边寸步了。”
  轻殊望他一眼,只见扶渊放了茶盏回桌案,又返身回来坐在她边上,眉眼微敛,盯着她看。
  明明是她陷入危险,又受了惊吓,怎么反被他这质责的眼睛盯得心里发虚了,轻殊抿了抿嘴,“我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闻言扶渊眉头更紧了些,伸手想要拍她的脑袋以作惩罚,抬了手又舍不得,最后只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到处乱跑,还有理了?”
  见他眉宇间凝聚着明显的不悦,轻殊攀了他的手臂轻晃了晃,“好了,我都没哭疼呢,你还生气了,以后我寸步不离跟着你就是了。”
  扶渊目光幽邃凝了她一眼,不说话,轻殊扯着他的袖子,低声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以后,你拿小白的缚魂索绑着我,我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扶渊睨着她,听她一本正经说得认真,唇畔勾起,泛出笑来,“胡言乱语。”
  随后他笑容敛了敛,“你没错,怪我大意了。”他抚了抚她的发,低声似是自语,“从今以后,不会让你再涉险了……”
  原以为一切尽在预料之中,却总有意料之外的事,于昭影能从幽冥地狱无声无息地逃了出去,他确实没想到。
  轻殊将在噬人窟的所闻所遇,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
  扶渊眉头渐渐蹙紧,于昭影逃出来,那幽冥地狱中关着那个,是谁?
  阎摩殿。
  轻殊翻开生死薄,找到了琳琅和于昭影的名字,嗯?大限未至,寿命余二十万年零一天????
  轻殊沉默了片刻,拿起笔将“二十万年零”划了去,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61章 
  “师父……”
  在他无声沉思之际,轻殊略垂着脑袋,低低呢喃了声,似梦呓般的轻语。
  扶渊偏过头去看她,“嗯?”
  轻殊没有说话,缄默了须臾后,缓慢仰头看向他,似是纠结了很久,终才出声:“我有事想问,师父一定要老实告诉我。”
  扶渊的目光在她正儿八经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温润一笑,“你说。”
  “……”她还是迟疑了好一会儿,怕他的回答万一应验了心中所想,她要如何是好,可憋在心里,甚不是滋味,左右踌躇了好半晌,咬了咬牙,“我知道,因为有师父,我才能从溯镜出来,但……师父助我生灵,是为了白隐道君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话,他全然没想到,扶渊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良久才明白过来,她多多少少,是知道了些事。
  扶渊对上她灼灼的视线,四目瞬息而视。
  他是无意瞒着她的,此时他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因为从前,他的确是那般做想,用她祭阳镜,用于昭影祭阴镜,将双镜中白隐的魂魄重聚,只是阴生阳死,事成后她必魂飞魄散无疑。
  纵然他终是悔了,还是狠不下心,因为她,愿用自己的生死一线,换一盏赎魂灯,但轻殊所问,他却无法说不。
  无人出声,空气都静止了。
  良久,一丝微弱的叹息,“……是。”
  捏着在锦被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轻殊低垂下头,微微拧了眉,仍是不死心,“师父……可是有苦衷?”
  短短默然,突然手上一暖,是他覆上了她的手,握住,温如玉,暖如春。
  “相信我吗?”他在耳边轻声问。
  他离得那样近,轻殊侧头看他,这苍茫六界,除了他,她还能信谁,就算他瞒她至终,也许,她都心甘情愿了。
  轻殊嗯了声,点了点头,“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
  扶渊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间,“告诉我,都知道了些什么?”
  轻殊不喜欢误会,也不喜欢有事埋在心里,于昭影说的话,她知道绝不是空穴来风,但扶渊对她如何她更是心有掂量,她问,只是想坦诚说个清楚明白,听他亲口说个清楚明白。
  因而,她原是没什么情绪和脾气的,但他搂了她在怀里后,就不自觉地赌气了起来,忍不住语气闷闷,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娇妻,“什么都知道了!”说完还不忘淡哼了声。
  扶渊目光一低,“从何处知晓得?”
  轻殊抬眸睇了他一眼,“于昭影那厮说的。”
  扶渊凤眸幽深,看来绝不能轻饶了他。
  下巴抵在她的发上,将人深拥在怀里,若不是苍山的异样江无妄有所察觉,加之轻殊半日未归,还不知道因为他的疏忽大意,会出什么事。
  他放任于昭影千年不管,不过是在等他有朝一日怨气够重,足以压制阴镜,以他祭镜罢了,但他竟敢打轻殊的主意,便多留不得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倒是安稳得很,无事发生,只是这几日轻殊明显疏懒了不少,时常睡得很沉,心头也频有刺痛之感,都只是一瞬而过,她也就没太在意,只当自己是那日为于昭影所伤,还未痊愈。
  这日,轻殊不知为何,胸口闷得慌,有千斤巨鼎压在身上一般,睡得极为压抑昏沉,像是有浑厚的力量,将她的意识狠狠吸住,任她在睡梦中如何挣扎,也睁不开眼。
  往常这时候,她早该起了,今日却仍阖目躺着,眉头蹙得很紧,直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乍现,她才心头一惊,倏地睁开秀眸,猛然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大人起了吗?”
  门外是小白。
  额间冒着细汗,屋子里很静,窗格有微弱的光晕透进,冥界的白日,也只是有几缕幽火而已。
  轻殊合目喘息了会儿,平静了些才起身擦了擦汗,披了衣裳去开门,这白碧莲,总能在她睡得沉的时候出现。
  “什么事?”
  她一开门,小白便按耐不住了,着急忙慌道:“大人,君上今早去了凌霄殿,和天帝争执了起来,没人敢劝,大人快去看看吧!”
  轻殊反应了会儿,皱眉不解:“争执?我师父和天帝陛下?”
  小白用力点头,神色很是严肃,“我从没见君上那般威怒过,没胆上去劝,只好来找大人了……”
  轻殊又问:“是因为什么事?”
  小白急得几欲跺脚:“大人快别问了,再晚一些,我怕他们打起来!”
  “……”
  凌霄殿上,满堂仙家垂头不敢目视,皆是噤若寒蝉,无一人敢插话。
  “她毁了炼丹炉,吸食六丁神火,你护着她便罢了,可这事牵系六界,非同小可,扶渊,你不能再包庇她!”
  静旷的凌霄殿,回荡着昊天的怒声,“这次我不管你如何说,为了六界安危,白轻殊必须处决!”
  殿中相对而立的二人,已针锋相对了许久。
  扶渊眉宇间显然是动了怒意。
  他低沉的声线,冷到骨子里,“看来,你是想同冥界为敌了。”
  “扶渊你……”昊天闻言不敢置信盯他一眼,没料到他如此言语,竟是为了个女子,都不顾及天冥两界的情谊了,“她究竟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能让你弃六界不顾!”
  “轻殊是我冥界的人,轮不到别人妄议,”扶渊语气冷淡,却是不容驳逆:“再者,你又如何仅凭他人的一面之词,便给她定罪?”?棠?芯?小?说?独?家?整?理?
  昊天面色愤愤,“一面之词?扶渊,那噬人窟是什么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她这等碌碌平庸的修为,进去了,怎么可能不被血神子夺魄,即便那时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又如何,你是要等着她堕入修罗道,为害世人?”
  在场神仙无人敢出声,生怕多言一句让人觉着不中听,这两人无论惹了谁,这六界格局皆能就此大变。
  扶渊口中那妄言一面之词的“他人”默然一瞬,走出几步,“帝君,”琳琅在两人两步远站定,“此乃大事,陛下也是心系六界,言辞才重了些,但此事若不加以重视,难免日后真如陛下所言,徒增了祸患,不如……将轻殊妹妹唤来,问上一问?”
  她如今是百花宫宫主,话语自然也多了不少分量。
  九万年前,长麟虽身亡,元神却化为了三千血神子,不死不灭,散在噬人窟中,但凡修为不高之人入内,定会在此处被血神子浸入魂魄,夺占意识,堕入修罗道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于昭影将她带进去了,白轻殊被血神子附体,终会为长麟的意识所控,在那之前,六界怎会容得她寄生长麟元神,所以即便扶渊一人执意反对,白轻殊也必死无疑。
  于昭影欲以白轻殊的躯体,复活长麟,重振修罗道,而琳琅却是要她死。
  扶渊眼眸略细,斜晲她一眼,“她也是你能指点的?”
  昊天怒了,“我也正有此意!今日不论如何,必须给世人一个交代!来人,去将白轻殊带来!”
  扶渊也不退让,“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她!”
  “等等!”
  在这气氛剑拔弩张之时,殿门蓦地被人推开,诸人的目光循声回望,竟是那事关之人出现在了殿外。
  轻殊小喘着气快步跑到扶渊身边,“师父……”
  还不等她多说一句,扶渊立马锁了眉,沉声:“你怎么来了?”说罢,侧眸瞥了眼她身后紧跟着的小黑小白,两人被他凛冽一瞪,马上心虚低了头不敢说话。
  “我不来,还等你将凌霄殿掀了不成!”殿内的犀利争论,她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轻殊拉了他的手,怕他真的一怒之下,天界和冥界就变友为敌了。
  事关她的生死,这时候她居然帮着劝他,扶渊气到无奈,“胡闹,快回去。”
  “我不,”轻殊低声反驳,“我怕你真跟天界反目成仇,到时候,我不得成了世人口中的祸水了?”
  轻殊的出现,所有人都没想到。
  昊天见她自投罗网,质问道:“白轻殊,你可认罪?”
  轻殊一听,正好回应,然而扶渊全然不将昊天的话放在眼里,漠然须臾,最后眉目一沉,看了眼轻殊:“也罢,你不走,那今日便将旧账算个清楚。”
  听了他意有所指的话,轻殊还兀自疑惑中,就见扶渊冷眼扫向那人,“昊天,我倒也有事,还没找你讨个说法。”
  他话锋一转,昊天怔了一瞬,他话中隐意让他皱了眉,等他继续。
  扶渊低缓的嗓音再次响起,在这噤声的凌霄殿显得甚是冷漠,“于昭影堕入了修罗道一事,想必诸位尽已知晓,我倒想问问,倘若你们天界有人和修罗道孽障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该做何处置?”
  昊天不解他话中意,问道:“何出此言?”
  扶渊淡淡道:“你只需要回答我,该做何处置。”
  昊天看了他一眼,“勾结修罗道,是不轨,自然是受魂飞魄散的死刑。”
  扶渊又道:“夺宫弑主,扯慌掩盖罪行,又该如何?”
  “同样是死罪。”
  听了扶渊的话,一旁的琳琅忽地心间骤跳。
  “很好,”扶渊若有似无扫了眼琳琅,目光一凛,“将人带上来。”
  小黑小白立马会了意,他的命令小黑小白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所为会发生什么,即刻便退下。
  等他们再次回到凌霄殿时,却是带了个人。
  一个女子,衣衫褴褛,发迹散乱遮挡着脸,看不清样貌,人也是虚软无力的样子,但乱发间露出的那双眼睛,却是让琳琅为之一震。
  我错了,多瞎bb了几句,我今天没能neng死琳琅……
  但她离死,只差了一些字数!
  明天她一定下线,我发4……
  明天我爆肝日万也会给她踢下线!
  否则……诅咒我番外码10w字婚后生活!


第62章 
  只那随意扫过的一眼,便叫琳琅立马移开了视线,忍不住无声往后退了一步。
  昊天颇为嫌恶地白了眼那破衣烂衫的女子,“这是何人?”
  扶渊负手而立,未有言语,默许了她的行为。
  那女子拂开小黑小白的搀扶,颤抖着双腿上前两步,扑地跪在地上,吃力磕了个头,“陛下……万福!”
  闻声,昊天面色掠过异样,不由仔细将她打量,只见女子缓缓重新直起了身子,撩开了披在面前散乱不堪的发。
  看清那张脸,轻殊瞪大了眼,蓦地捂嘴低呼。
  这败落的女子,竟是黎玥!
  不止轻殊,昊天更是惊愕不已,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毫无形象可言之人,会是黎玥,“你……你怎么……”
  岑笙死后,他命人去将她带回来,可她分明回绝了,说甚在人界有所牵挂,不愿就此归回天界,自己那是还颇为疑惑,亲生娘亲已逝,她竟能安然留在人界这么些时日,此时,黎玥又忽然出现在此处,他更为惊讶……
  “陛下是想问,臣女为何会在这,而不是人界?”黎玥的声音虚软,却掩不了她话语中的坚韧,和眼底汹涌的恨意,“因为某些背信弃义,恩将仇报的小人,臣女未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甚至在赶回来的途中,遭那奸人所害,囚于幽冥地狱,受尽苦刑,几日前,才得帝君所救,否则今日,臣女怕也见不着陛下。”
  她声调微颤,但更多的是满腔的怒火。
  昊天自然也听懂了七八分,她并非是母亲死了也不愿归来,而是为人所害,无法归来。
  “是谁?”昊天眉头紧锁,勃然变色,究竟谁敢如此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黎玥斜眸,厉色盯住琳琅,声音沉静却生冷,“杀我母亲,自登主位,还能有谁?”
  被她的眼神一扫,琳琅下意识慌乱了起来,怕她再多言,忙道:“陛下,当务之急,是毁灭血巫之王长麟的元神才是,否则定会引起天地浩劫!”
  此话一出,是将矛头指向了轻殊。
  “当务之急,”扶渊突然开口,目视昊天,“还是先解决了你们自己的内患。”
  黎玥扬声继续道:“陛下,臣女斗胆上谏,百花宫琳琅,杀我母亲,假立遗书,甚至暗勾叛党于昭影,利用玉清珠将其救出幽冥地狱,为避免事情露馅,遂以一招偷天换日,劫了臣女替那于昭影受地狱之刑,于百花宫,她无情无义,于天界,于欺君罔上,于六界,是助纣为虐,请陛下处置,还百花宫公道,还我母亲瞑目!”
  昊天眸色一厉,还未来得及出声,这一桩桩罪行,一字字敲击在琳琅耳中,她骤然惊慌,立刻便在昊天面前跪下,“陛下,臣是冤枉的!”
  黎玥那句句言辞,轻殊是信的,琳琅背地里是如何模样,她清楚得很。
  丧尽天良的坏事做尽,暴露之际她居然还在装模作样,轻殊鄙夷至极,“你不妨说说看,哪件事,冤枉了你?”
  琳琅却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哪一件都没有做过。”
  轻殊逼道:“这里是凌霄殿,仙子可莫要抵赖。”
  琳琅对轻殊是满心憎恨,不动声色睨她一眼,“要定我的罪,总要有个证据吧。”
  她收了视线,沉了脸,“众所周知,先师还在时,黎玥师妹便于我处处针对,更是以寒匕刺破了我的脸,害我永生永世只能以面纱示人,我从未同她计较,今日她又因先师传位于我而非她,又以这番言论冤枉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莫要听她诡言浮说!”
  “是不是诡言浮说,你心知肚明,”黎玥冷笑:“一切皆是你自唱自喝,我从未做过!”
  轻殊心想,怎会有人心肠狠毒到这般地步,沉默了极短的一瞬,肃容道:“先前天界大典,琳琅欲以寒匕伤我,更是以玉清珠抑制我的仙术,我当时毫无还手的力气,若不是得了弥尘将军相救,我早以为她所害了,而且那时,她还不是你们百花宫的宫主,又怎么会有玉清珠呢”
  闻言扶渊眸色一凛,琳琅呼道:“你血口喷人!”
  “我作证。”殿外一道清冷沉稳的嗓音穿插而入,引得在场神仙纷纷回望。
  殿外光影中,一人银铠轩昂,跨步而来,径直走向殿中。
  “小白狐?”他的出现,出乎意料,轻殊脱口而出,而扶渊却是有所预料般,无任何情绪波澜。
  弥尘回眸看她一眼。
  今日凌霄殿还真是热闹,昊天皱眉,“弥尘,你怎么也来了?”
  “天帝陛下,”弥尘略一欠身,银眸深冷,“臣是来作证的。”
  随即他视线瞥向琳琅,却是对众人而言,冷淡一如往常,“我以妖界首将的名头担保,白轻殊所言,字字非虚。”
  “如此,”一直未动声色的扶渊敛眸半垂,沉缓出声,“昊天,她欲意伤我徒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即便你不罚她,我也绝不会放过。”
  昊天自然知道扶渊不会饶了她,条条证据皆有所指,无不确凿,他只想再确定一件事,“琳琅,你可认罪?”
  琳琅手心已然冷汗涔涔,覆额俯地,“臣没有,陛下明鉴!”
  “陛下,”黎玥也是一磕,“求陛下为我母亲做主!”
  轻殊忽然想到什么,快步上前,迅雷不及掩耳般一把扯掉了琳琅的面纱,将她的面容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光洁的皮肤,根本不存在任何消退不去的疤痕。
  琳琅脸色大变,忙遮掩住面容,众人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议论。
  只见轻殊用力甩了面纱在地,“根本就没人害你,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反咬别人。”
  昊天除非当真蠢透了,才会还信她。
  岑笙并非自缢,而是被她蓄意杀害,而自己陷在悲伤里,竟着了她的道,昊天顿然雷霆大发,“还敢欺朕!来人,将罪臣琳琅押入天牢!”
  “等等,”扶渊平静又不容置疑地开口,“此女虽是你天界之人,但她与我冥界叛逃者有所勾结,更是屡次三番触我底线,应当交由冥界处置才是,昊天,你说呢?”
  昊天倒不要替琳琅说话,“她既冒犯了你,交给你自然无妨,但白轻殊一事,扶渊,你也应给六界一个交代。”
  扶渊忽然一笑,却是阴冷异常,“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人,一定得由我冥界处置,而轻殊,尚在我身边一日,谁也别想动她。”
  “你……”
  “小黑小白,”扶渊完全没想听昊天多言,面色无情,“将人带走,断了经脉,丢入虿狱。”
  小黑小白心中皆是一凛,虿狱是何等的残酷,他们清楚得很,那牢狱中万千只虫蝎,全是撕咬破腹的毒物,一点一点蚕食肉身,毒液又一点点浸入五脏六腑,却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进了去,都是哀嚎落入鬼鸣,更何况是个女子。
  小黑小白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琳琅处处迫害轻殊他们也觉得可恨非常,不顾她嘶声喊冤,用缚魂索捆了她押走。
  而扶渊也不想多留,毫不避讳地牵了轻殊的手,当着众人不急不缓离开。
  昊天本还想阻挠,却被弥尘拦下,“天帝陛下且慢,臣今日虽是受了帝君之托,来此作证,但臣与白轻殊也是交情匪浅,若是陛下执意要动她,我也坐视不理。”
  昊天的话语卡在喉咙间,几次说不出,最后气叹:“你们……哎,罢了,就算朕放她一日,过不了多久,她还是得死!哼!”说罢,他愤愤拂袖,大步走开。
  弥尘沉默思忖了许久,最后也离开了,留下众仙家仍在原地怔愣,这大变故,千年不遇,他们还未反应过来。
  一入冥界酆都,遍地妖冶的曼珠沙华便听话地主动为他们散开了一条路,如同那时,他第一次将她从凌霄殿带回时一样。
  曼莎珠华宛若血海,那时她还未得人身,被他护在怀里,无垠的花海却在他脚下生出一条生路,他带着自己踱步回了冥楼宫。
  扶渊牵着轻殊,走在花海之中。
  “师父……”轻殊忽然轻轻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回忆起往时往事,突然很想叫叫他。
  扶渊不应,却是反问她,“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轻殊怔了怔,“什么?”
  他们并肩缓慢地走着,他也缓慢地开口,“她害你许多,受了那么多次危险,若不是我自己发觉,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同我说?”
  轻殊意识到他所指琳琅,“……”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其实在她心里,一直都不想让他担心的。
  没听她说话,扶渊突然停下脚步,握住她的两肩面向自己,凝视了她半晌,“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我了,你不说,我才会担心,嗯?”
  轻殊不知为何,眼眶突然就红了,“师父,若我将来真的有一天,如天帝所说,被长麟的元神控制,成了危害六界的祸害,该怎么办?”
  琳琅我们留着慢慢虐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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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闻言,扶渊不由蹙眉,低了低头,深深凝视她良久,“有我在,不用想那么多,昊天若非要跟你过不去,大不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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