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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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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你说的那葛郎中医术这么神吗?”她调转马头跟上牛车。
  老妇人朝她打量了一眼,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眉目清秀,笑起来像朵花儿似的好看,挺讨人喜欢的,也乐意和她说话。
  “葛郎中的医术咱也说不准,但是这个人的确是葛大夫给瞧好的。”她挪了挪身子,靠在身后的一床棉被上,笑着一脸的褶子继续的说,“葛郎中将人给带回来的时候,那人满身是烧伤,就差那么一口气了。”
  “村上的人都说这人过不了夜就肯定咽气,让葛郎中别招惹麻烦,人从哪儿捡来丢回哪里去。葛郎中倒是心善的,见人还活着就没丢,没成想这人三五日还没咽气,葛郎中就一直给留在家里头。”
  老妇人说着又推搡了下身边的少妇人胳膊,对她道:“你别说,这葛郎中还真是心地好,那人一直昏迷,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他跟照顾亲儿子似的照顾,这人就照顾醒了。”
  “葛郎中给人瞧病,说实话我是瞧着不行的,也就是心眼实诚,心地好。”
  “大娘和葛郎中是一个村子的?”栗蔚云问。
  “是。”老妇人和蔼可亲的笑道,“他就住在我家隔壁不远,丫头,你是家里头有人病了,找他瞧病吗?”
  “是。”栗蔚云敷衍的点头道。
  “你若是不急就跟着咱们,我带你去他家,若是着急啊,你就先去。沿着这路直走,大概七八里地有个石板桥,桥头有棵老槐树的那座,过了桥在走两个村子就到了。咱们村头有个土地庙,好辨认。”
  栗蔚云朝老妇人道了谢,便驾马先行,按照老妇人所指的路,来到了村子上,向村民打听到了葛郎中的家。
  一个篱笆小院,几间土石砌成的房子,院子内一个小棚子里养了一头猪,旁边的院子里有几只鸡正在四处的啄食。
  她将马拴在门前的一棵老树上,走到柴门前喊了声,屋内走出来一位两边花白,年近花甲的老人,步子有些蹒跚。
  “是葛郎中?”
  “小丫头,你找我瞧病呢?”
  “是,我听说葛郎中医术了得,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都给瞧好了,所以来请葛郎中给我也瞧瞧。”
  葛郎中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瞧出哪里有什么病症,便请她到堂屋里。
  她进门就嗅到了满屋子的苦涩的药味,一侧的偏房内有轻微的响动,她朝那边看了眼。
  葛郎中轻叹道:“是个病人。”
  栗蔚云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葛郎中让她坐下来,望闻问切了一番后道:“丫头,你没什么病症,就是气血有些虚而已,多休息补一补便无碍了。”
  栗蔚云道了谢。此时偏房内又响起了动静,葛郎中起身过去,栗蔚云便也跟了过去。
  偏房内窗户很小,虽然刚是午后,但光线昏暗,只见低矮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人,五官已经被烧伤,皮肤皱皱巴巴,扭曲在一起,在这样的光线下猛然望去,有几分可怖。
  “恩公。”那人唤了句,内息不足,声音很轻,还带着激愤嘶哑。
  他忽然瞥见了站在门前的栗蔚云,立即的想拉着被子盖子自己的脸,显然手上的力气不足,被子没有扯动。
  葛郎中回身瞧见她跟进来,忙道:“丫头,别吓着你了,快出去吧。”
  “无妨。”她朝里走了两步,见到旁边矮桌上有水壶,倒了杯水递过去。
  葛郎中接过水杯,喂那人喝下,扶着那人重新靠在床头的一摞陈旧的被褥上。
  栗蔚云也走到了床边,那人伸手想遮挡烧伤的脸,可伸出来的双手也是一块块皱皱的皮肤,。
  “听说你以前是军械坊的工匠?两年前被烧伤的,是因为两年前浇铸房大火吧?”栗蔚云直言相问。
  躺着的人愣了下,颤颤的移开双手,直直的盯着她,继而有些失神。烧伤的双眼角皮肤皱成一团,让他双眼只能够半睁。
  “你不害怕吗?”栗蔚云再次的问,“我能够听说此事,知道你活着,找到这儿来,想必要不了多久军械坊的人也会找来。”
  显然这话将躺着的人吓到了,他目光有些惊慌,手也跟着轻颤,似乎在摆手。
  葛郎中见他害怕,对栗蔚云问:“丫头,你不是来看病的,是来找他的?”
  栗蔚云看了眼葛郎中没有回答,而是对床上的人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不少的事情,也清楚军械坊当初是为了杀人灭口。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不仅你,恐怕连葛郎中,甚至这村子上的人都会被你连累致死。”
  他惊慌的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声音沙哑,也很轻很慢,像个刚学会说话不久的人,咬字还不是很清楚。
  “你什么都不知道军械坊当年为何要灭口?”
  躺着的人依旧是摇头,不断地强调自己不知道。
  “我来并非是要害你,我是想救你。”
  葛郎中此时也听出了事情的大概,知道事情严重,会要人性命。不禁心中也害怕起来。
  他好心的救了此人,照顾了两年,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也没求有什么回报,但是也不能最后被连累?
  “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葛郎中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军械坊熔炉房坍塌的事情,许多的人被军械坊抓去,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那可怎么办?”葛郎中着急了,他安安稳稳的活了一大把年纪,不能临了了还飞来横祸,不得善终。
  栗蔚云没有回他,看向床榻上的人,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拿开那人遮面的双手,声音轻缓地问:“两年前军械坊为什么会失火,他们为何要杀你灭口,他们想隐藏什么?”
  那人依旧轻摇着头,神情哀痛绝望的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现在朝廷在调查军械坊,我们需要知道军械坊的罪,你只要告诉我军械坊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那人听到这儿,神情微变,目光不再惊慌闪躲,而是落在了她的脸上。
  葛郎中在一旁惊问:“你是朝廷派来的人?”
  栗蔚云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躺着的人:“你难道不想为自己的遭遇申冤?军械坊掩藏的必然是危害百姓,祸乱社稷之事,还请你能够直言相告。”
  躺着的人眸子微缩,一瞬间失神,好似回想起什么,身子轻颤了下。栗蔚云也松开了他的手臂。
  “我只记得大火,记得烧死了很多人,其他都记不清了。”他这次不再惊慌,回答的很冷静。
  “不记得?”
  “我真的不记得。”
  她瞧着躺着的人并不像是说谎,看了眼一旁的葛郎中,询问情况。
  葛郎中拧着眉头道:“昏迷了两年,刚醒过没几日,记不清当初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
  “那还有可能恢复记忆吗?”
  “他是昏迷太久缘故,按理来说,静养段时间,身子慢慢康复了,是能够记起来的。”
  她沉思了片刻,对葛郎中道:“此人活着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必然是会给你和村子上的人带来杀身之祸,葛郎中不如将此人交给我,我带回城中医治静养。”
  葛郎中闻言,立即的同意了。
  她询问了葛郎中关于此人身体的状况。并无内外伤,只是因为躺了两年,身体太虚弱,暂时还不能够下地走路,其他并无太大问题。
  她向葛郎中借了板车,然后将此人抬到板车上,把板车栓在马后。
  临走的时候,她再次的嘱咐葛郎中:“此人的任何消息不要外传,以免给自己惹来麻烦,若有人来打听此人,就说家人寻来给接回去了。”
  葛郎中忙点头应是。
  那人躺在板车上神情有些呆滞,刚刚从屋内挪到车上,怕是也用尽了他的气力。
  驾马回去的时候,正好在村子口的土地庙附近见到了牛车上的老妇人。
  她瞧见了板车上的人,好奇的问:“丫头,你怎么将葛郎中家的病人给带走了?”
  栗蔚云冲她笑了笑,没做解释。
  待栗蔚云打马过去后,老妇人立即的拍了拍老伴道:“这莫不是偷人的吧?”
  老翁责怪她道:“你就会瞎猜,偷人也不会偷一个烧成那样还瘫了的人,你若好奇待会到家你去葛郎中家问问不就知道了。”
  “那我可不得去问问,若是偷人那还了得。”
  老翁斜了她一眼,继续的赶车。
  栗蔚云慢马缓车进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由于担心板车上的人被瞧见,用被子遮挡全身。
  回到小院前,瞧见里面灯光通亮,她刚想去推门,听到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是秦安和小西。
  她推开门,黑豆从堂屋奔了过来,直接迎面扑在她的身上,她摸了下黑豆,将它从身上赶下去后,堂屋内笑的前仰后合的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小西先秦安几步走到院门前,瞧见外面板车上拉着什么,好奇的跑上前看了眼,见被子下面似乎是个人,立即的掀开,见到被子下的一张脸,吓得惊叫了声,退了几步,伸手抓着栗蔚云。
  “他……他是谁?”
  栗蔚云拿开他的手道:“将人扶到屋里去。”
  “我……”他害怕的朝板车上的人看了眼,没敢动。
  秦安走出来,也瞧见了板车上的人,心也被惊得紧了下。
  “何人?”
  “两年前军械坊大火幸存的人。”
  秦安当即便让小西帮忙将人扶进去。小西看着板车上人的面容,心中畏缩,但是瞧见秦安在瞪他,不敢躲避,硬着头皮走上前。
  躺着的人轻声歉意的道:“小兄弟,吓到你了。”
  小院总共就三间卧房,秦安将人扶到小西的房间,随后吩咐小西去给此人弄一些吃的来,然后询问栗蔚云从哪儿寻到此人。
  栗蔚云将此人的情况都告诉他后,道:“现在他的身体需要好好的静养,希望他能尽快的记得以前的事情。”
  小西买了些东西回来,在房中照顾此人,栗蔚云和秦安便走到了院子中。
  “此人的消息,你有通知胥王吗?”秦安在院子中的一个木墩上坐下来。
  “没有。”她也走到他地面的木墩上坐下,“现在此人没有能够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先不必告知胥王,待他记得以前的事后再说吧。”
  过了片刻,小西抱着被褥耷拉着脑袋从屋里出来。
  “干什么?”秦安问。
  “公子,我要和你睡一间。”
  秦安知道他是害怕,白了他一眼,教训道:“去睡马厩里!”
  “公子……”小西可怜兮兮的唤了句。
  栗蔚云笑着调侃:“我都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少年,胆子这么小的。”
  小西垂着头一副委屈模样,秦安无奈的对他摆了下手道:“滚去吧!”
  小西立即乐呵的抱着被褥朝秦安的房间跑去。
  接下来的几日,小西一直在照顾此人,栗蔚云在小院的时候,也去看望他,得知此人名叫胡全。
  胡全身体状况倒是有明显得好转,至少能够独立的做起来了,只是双腿太软,暂时还不能够站立。
  军械坊的事情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两个片段,但是对案情根本没有什么帮助,却也已经是很好的一个预兆。
  朝廷下派官员对此案情暂时尚未有任何的进展,但是胥王那边冯锦却是对此事已经松口。


第117章 手段
  栗蔚云正在屋内和胡全说话,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小西去开了门。
  紧接着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询问:“栗蔚云姑娘是否住在此处?”
  小西应声,栗蔚云也走出了房门,见到走进来的一位青年男子,身材高大结实。
  “栗姑娘?”
  “是!”
  “胥王命我将此信送来。”
  栗蔚云诧异的看着青年从怀中掏出递过来的一封信。
  “胥王?”她未接,再次不可置信的问。
  “是。”
  胥王怎么给她写信?她半信半疑的接过信,立即的打开,见到里面的内容顿时惊住了。
  信是以冯锦的口吻写的供状,长长的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字,陈述了军械坊军械制假之事的来龙去脉,和熔炉房坍塌之事的前因后果。但是并未有提及两年前浇铸房大火之事。
  但即便是如此,这一份供状也已经让栗蔚云惊得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背后竟然牵扯了那么多的官员,有个别还是国之重臣。
  这信显然是胥王让人誊抄特意送过来的。
  她不禁的有几分疑惑,胥王怎么会将信送给她,即便是送给秦安也不该是她。
  “胥王下一步如何安排?”
  “这我便不知了。”
  栗蔚云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多了,忙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对青年道谢。
  午后,秦安从衙门回来后,栗蔚云将信递给他。
  秦安看完后,目光有些失神,沉默了片刻,才将纸放下。
  “卫国公?”他念叨一句,眉头紧皱,神情犹豫,不太相信这个结果。
  “卫国公是三朝元老,在朝中也把持重要的部衙,其门人学生众多,在朝中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能够有如的胆大妄为之举,并无不可能。”栗蔚云解释道。
  “卫国公做事向来机谨,就算是贪墨或者是有其他的意图,也不该露出这么大的纰漏。冯锦不是聪明的人,他怎么敢用此人?”
  “你怀疑冯锦的供述有伪?”栗蔚云道。
  秦安瞥了眼手边的供状,未置可否的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抬头又问,“胥王是如何的态度?”
  “来人未说。胥王从不过问朝政,应该对朝中的这些大臣并不熟悉,也不会有什么可参考性的建议。”
  刚说完,她见到秦安看着她乐的笑开了花,好似一个孩子耍了小聪明得逞了一般,让她感到莫名奇妙。
  “胡全有想起什么来吗?”
  “都是细枝末节,并无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点了下头:“冯锦的这份供状,显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吐出来,我想军械坊背后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不堪,后面让我们震惊的事情应该不少呢。”
  他随手将信折好塞回信封里,推给她。
  “明日我随罗大人去军械坊,应该会有一些收获。”
  次日,在秦安离开后不就,栗蔚云便出门去帮胡全买一些补品,刚从药铺出来,面前一驾马车驶过,车内的人掀起帘子正冲她笑。
  是一位双十左右年纪的女子,精致五官,粉面桃腮,眉眼如画,难得的美人,笑容淡淡,看不出喜恶。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后,那女子才放下帘子。
  这女子,她并未见过,但是这笑明显是冲着她的,似乎是认识她。
  该不会又是秦安身边的姑娘吧?
  她不禁的笑了,秦安身边的桃花倒是不少,开的也都不错。
  直到马车转弯驶入另一条街道,她才迈开步子朝回走。
  刚走没有多远,便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罗小姐,身后跟着她的婢女,见到她两人皆是满脸的怒气。
  栗蔚云暗叹,罗小姐真的是阴魂不散,上次她口无遮拦的对她恶意中伤,若非是秦安及时的赶到拦住她,她现在恐怕不会站在她面前了。
  现在又自己的找上门来。
  既然上次事情结束了,她也不想和她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纠缠。
  她正准备转弯拐进巷子中不与这样的人碰面,但是罗小姐却是喊住了她,人也跟着跑到了她的跟前。
  “栗姑娘,我有话和你说。”语气中还夹着怒气。
  “说吧!”她冷冷的道。
  “我……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我没时间,你长话短说吧!”
  “我……是想向你道歉的。”
  栗蔚云觉得意外,罗小姐哪一次见到她不是剑拔弩张的,竟然还会主动道歉?
  她好奇的看着罗小姐。
  “秦安和我说了许多,虽然我心里头还是生气,但我也知道自己上次错了,我是认真的想和你道歉,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吗?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
  她朝周围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望了眼道:“这里也不方便,就到这家茶馆吧。”她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小茶馆。
  “秦安让我向你道歉,只有这样,秦安才不会那么生我的气,你就答应我行不行?”
  她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一副表情又是委屈万分,好似不答应她反而是她的过错。
  虽然这样的表情让她有些厌恶,但是这种恳切的语气,倒是她从认识罗小姐以来第一次听见。
  想到她也算是个可怜人,对秦安痴心一片,虽然言行举止不堪,终究有悔过之心,既然这又是秦安的意思,她如今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急事,便同意了。
  伙计迎着她们上了二楼一张临窗的桌子前坐下,罗小姐要了一壶好茶和几样点心。
  婢女通过窗户瞧见了街上又卖小玩意的,便借口买东西离开了。
  伙计将茶点端上来,罗小姐给她倒了杯茶,双手递到她面前道:“我上次行为太过分,但是我是因为太喜欢秦安,所以才对你心生嫉妒,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
  栗蔚云看着她虽然眼中还又一丝怒气,但态度还算诚恳,便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饮了一口。
  “其实秦安和你没成亲对不对?他那天是为了帮你。”罗小姐问。
  栗蔚云笑了笑,她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秦安怎么和你说的?”她反问。
  “秦安说他和你成亲了,但是我不信,他身边的姑娘我都见过,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怎么可能他忽然就和你成亲了,而且我丝毫都不知道。”
  她说着怒气又上来了,但是这次却是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罗小姐,恕我直言,无论你信不信我和秦安成亲,但是你都应该知道秦安并不喜欢你,既然如此,你何必自损闺誉纠缠于他呢?”
  “不可能!”罗小姐立即的提高嗓音否定她,“秦安是喜欢我的。你没出现之前,他就喜欢我,只是因为你出现了,他才远离我。”
  秦安的性子虽然表面看着放浪不羁,实际却并非如此,脑子清醒地很,断然不会喜欢面前这种姑娘。
  她见罗小姐如此的执迷不悟,也不想再好心相劝。瞥了眼面前的茶盅道:“你道歉的茶我也喝过了,不多奉陪,告辞了。”起身下楼。
  罗小姐在身后喊了她两句后,她头也未回。
  大堂内,罗小姐身边的婢女见她下楼,一脸诧异,似乎想开口说什么,没有出声,直接上楼去找罗小姐。
  她出了茶馆刚走不过十几步,便觉得头有些重。
  再走了几步,感到头疼,并有些犯晕。
  她抬手按了按,头疼晕的更加厉害,步子有些不稳。
  她想到了刚刚喝的一杯茶,原来罗小姐并非是诚心认错,而是借故对她用药。不知道是什么药,朝前再走了十几步,只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
  她缓缓的回头望去,正瞧见茶馆二楼临窗的罗小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看着她。
  一个小姑娘,手段竟然如此的卑劣,真是恶毒到骨子里,已经无可救药。
  她努力的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朝回走,街道上的行人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都不禁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
  头几乎要炸裂开来,眼前已经晕眩的有些混沌不清,耳朵里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旁边有人诧异的感叹。
  “生病了吧?脸色白的吓人。”
  “姑娘……”
  后面还有人说什么她已经听的不是很清楚,视线也开始模糊。感觉有人上来扶她,她扭头望去,模糊的看着是个男子,长什么模样,却已经看不清。
  “送我去医馆。”她道,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出声了,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扶着她的人将她搀着朝一边去,虽然看不清是哪里,但是潜意识中她知道那不是医馆的方向。
  “送我去医馆。”她再次虚弱的说道。
  搀扶她的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说话一般,继续朝前走,她模糊的辨认是进了一个巷子。
  她立即的意识到不妙,用力的甩开搀扶她的人,转身准备回走,头疼晕,脚步趔趄了两步,靠在巷子的墙壁上,才看清身后来了两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很高大,应该是男人。
  两个人上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胳膊朝巷子深处去。
  “你们什么人?放开我。”她感到自己在嘶声怒吼,可耳中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周围任何的声音。
  视线中只有左右两个男子,和走在前面的一个男人。
  不知道走到哪里,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是感觉周围都是墙,光线很暗,应该是一间屋子。紧接着她被左右的人丢在了地上。
  她此时意识到这几个人要做什么。
  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她小时候在将军府没有少听婶子嫂子她们说过。
  虽然将军府的姐妹们对这种卑劣的手段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那些高门贵女世家小姐最喜欢用的毁人清白的手段。
  头疼越来越厉害,晕眩的感觉也更加的强烈,双手也没有了力气。
  她不能有事,决不能!
  她脑中混乱一片,双手胡乱的抓着,一把抓到了腰间的短刀。
  现在她头晕疼的连站起来都不可能,这短刀几乎毫无用处。
  面前的四个人已经朝她扑过来,看不清他们什么表情,几乎连动作都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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