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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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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太多了。你母亲只你一女,自当严格对待,却并非坏事。”洛鉴玉任她拉扯着他的衣服,声调却依旧平静。
  
  “那你呢?你既已娶我,为何一直要用这种疏离的态度对我?”任观兰愤懑地问。
  
  “你心中既有他人,又何苦强求?”洛鉴玉问得一针见血,问得让任观兰一怔。
  
  他知道她喜欢复琛?任观兰心中闪现了这么一个问题,却仍是觉得不可置信,她觉得自己从未露出过任何的破绽,也不相信复琛会私自把这事告诉了洛鉴玉。
  
  “今日既然你把话说白了,我便也不再瞒你,我知道踏青当日你是故意让我去茶座接你的,而今日你再把她请来,均是想要试探我与她之间是否仍有余情未了?只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与她之间只余师兄妹之义,你可满意了?”洛鉴玉伸手拉开了她的手,藏起多年的冷漠神色重现,竟让任观兰有错觉从未认识过眼前的人。
  
  然而就在任观兰惊讶之时,洛鉴玉的眼神却越过了她,看向了不远处一棵小树后的一抹身影。那抹身影仿佛略有犹豫,停留了一阵后便离去了。而洛鉴玉再看了不语的任观兰一眼道:
  
  “若你能心无旁骛,他日定能成为你母亲的骄傲。勿再追究一些过去的往事了。”说罢,他跟上了那抹远去的身影,留下任观兰在原地久久不动。
  
  洛鉴玉越过了庭院,很快便追上了走得并不快的律清浅,他加快两步,上前拉了她的手。律清浅仿佛一惊,下意识地缩了缩却未能躲开他的力道。
  
  “师兄?”转身看见洛鉴玉,脸上带了一丝赧意。
  
  “都听见了?”洛鉴玉仿佛觉得她的神情很有趣,含笑地问。
  
  “……我并非故意。”律清浅迟疑地答。
  
  “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洛鉴玉笑意加深。律清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却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真的和我生分了?”洛鉴玉收回自己的手,却不恼,似开玩笑地问。
  
  “这里是你的府邸,教人看见了不妥。”律清浅道。
  
  “不在我的府邸,就可以拉你的手了?”洛鉴玉问,当看见律清浅难得一见的无措时,他灿烂一笑,继续说:
  
  “卿儿,你曾答应过我很多事情,你都还记得么?”
  律清浅一顿,点了点头。
  
  “其他的事我都不要你做到了,只要你记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自己身陷险境;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身上,让身边的人帮你分担,能答应我么?”洛鉴玉敛起了笑意,认真地问。
  
  “好。”律清浅也回答得认真,她看着他一向真挚的黑眸,与往日无异,可今日他话语中的轻浮,却似乎有一种过分洒脱的意味。
  
  “你总是回答得认真,做事却经常剑走偏锋,不能教我安心。我有一位友人认识良久,她深晓易容之术,为人亦爽快忠义,不日便会到你府上拜访,你若真让我放心,便答应我让她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助你成就你的理想,也就当是我在帮你,如何?”洛鉴玉敛了笑容细细地解说,神情一如以往般,带着十分关切地看着律清浅。
  
  “你若如此说,我是必定答应的。”律清浅从容一笑,抬头看着跟前的人应道,而洛鉴玉伸手在律清浅头上轻轻一拍,像是许多年前带着深深的宠溺笑意说:
  
  “去吧。”
  
  律清浅轻轻一行礼,便转身离去了,走出一段路后再回头看去,那一幕竹青色的身影仿佛仍然带着笑意在看着她。
  
  而几日后果然有一位异域女子被曼妙带着来见律清浅,她自命为鬼手,说起汉语时有一口浓浓的北漠口音,但为人果如洛鉴玉所言爽快易处。律清浅把她安排到了翘楚城里的住所里,并嘱咐了翘楚与她交代现今手头他们在处理的事务。
  
  只是当日洛鉴玉那突如其来的仔细嘱咐与帮助成了一抹不安一直萦绕在律清浅的心头,可碍于她的生活里需要担忧的事情已有太多,也并未听见任府传出任何不利的消息,她也便渐渐淡忘了那个午后的这一段对话。因此,当一年后洛鉴玉病逝的消息忽然从复琛的口中传到律清浅耳中时,她才醒悟当时他对她的一番话,是最后的关怀。
  
  他让她遵守承诺,可他却忘记了最当初他自己对律清浅说的那个信誓旦旦的约定,那个说他会一直陪着她的约定。
  
  得知消息的当天,律清浅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整个下午,复琛心中亦黯然,更不知应该如何开解她,只好放下了手中一切的事务,默默地站在门外,看着烛光映射在窗纸上律清浅孤独的影子,以最接近律清浅的距离,陪她度过这最难过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很长的一章,修改了很久还是缩短不了。
  衣着的描写是出于即兴,专业的亲就不要追究到底有没有这种款式了哈哈。
  他们之间的恩怨快要揭开了,有些兴奋~哈哈。
  还是:求留言啊亲们,你们的留言是我的鸡血!

☆、第四十四步

  
  洛鉴玉的丧事办得尽量地低调,虽然任家是高门大户,洛鉴玉在京中也有不少良朋好友,可毕竟是白事,因此任家只将该办的事情办妥帖了,请了多位得道高僧日日晨昏念经超度,因此任家少了一位入赘女婿的事虽令人扼腕叹息并没有在城中掀起很大的风浪。
  
  出殡当日清晨,律清浅与复琛前往灵堂吊唁时,两人脸色皆十分凝重,对坐上同样神情严肃的任茝和任观兰一鞠躬后,便无言地入座。灵堂里除却高僧的木鱼声,便只剩余纸帛燃烧时的丝微声响。
  
  生总是欢喜,离世却永远是哀愁,而洛鉴玉这样一位气质超凡的才子的离去,便更令众人惋惜。因而人们看着丧夫的任观兰,眼神中亦多少带了可怜。然而任观兰虽然脸色木然,众人皆以为她因为伤心过度而脸色木讷,可任府上众人却清楚,洛鉴玉在病榻之时,任观兰只去探望过他几次,而在弥留之际,守在洛鉴玉床边的,只是他贴身的仆从。在从人眼中,府上这位少主与少爷之间的关系只称得上和睦,却远非夫妻间的相敬如宾。
  
  在接受来宾鞠躬期间,任观兰不止一次以眼角望向坐于席间的律清浅与复琛,只见今日律清浅一身素白的宽袖深衣,衬得她脸色十分苍白,而复琛也低眉敛目,只是宽袖下,他一直紧握着律清浅冰凉的手,哪怕知道这手一直捂不暖。
  
  来宾均在出殡时止步在了任府,律清浅一整天都没有说话,在此刻更显沉默,复琛侧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神色并未有太大的起伏,一双黑眸看往队伍的方向,仿佛在看着那安静躺着的人,却又似已出神。
  
  “夫君。”在归家的途中,律清浅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带了少许沙哑。复琛闻言看着她,等待下文:
  “若有一日我先你而去,会如何?”
  
  复琛听后握住律清浅的手一紧,看见她苍白而略显瘦削的侧脸,他只觉心中一阵钝痛,竟一时不能言语。律清浅的身体不好,虽说在刚成亲那一段日子里并未有大病,却在瑶宜滑胎一事后时好时坏,飘燕一直要求律清浅潜心静养,无奈此法刚有起色,便遇上了洛鉴玉的病逝。
  
  复琛深知此事对律清浅来说是一个打击,因为连他在初知时也觉得难以置信。洛鉴玉是一位医者,承袭了周穆高明的医术,怎么会离去得如此忽然?
  
  “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定不离不弃。”复琛伸手把律清浅搂进怀里,五指交握住她的手,认真而诚恳地答。
  律清浅听后身体仿佛有一瞬的僵硬,却不知是感动抑或感伤。她轻轻倚在复琛的肩膀上,隔了许久才说:
  
  “夫君是做大事的人,为了这个天下,妾定会保重身体。”话中带了玩笑的成分,令复琛哑然失笑的同时亦舒了一口气。
  
  逝者已矣,她终究是放开了罢。
  无论如何难过,她身边始终有他。
  
  然而洛鉴玉的逝世虽只是一颗小石头,可它跌落深潭中荡开的涟漪,却绵绵未散。其一便是本来人心惶惶的朝堂在最近却有了起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整齐地朝皇座上的齐王行礼,语气均带了兴奋与喜悦,可那顶乌纱帽下,真正为齐王重新早朝而高兴的,却不知有多少人。
  
  “众卿平身。”齐王的神色被珠旒挡住,可从他的声音听来,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听不出病态,也似乎今日的早朝与以往的没有任何不同。
  律永荃与复铸手执象牙笏版端立于群臣之首,乌纱下二人脸容平静,似乎对于齐王的忽然恢复早朝并不吃惊。他们虽然不言语,可心里却或多或少地回想到这几天来所收到的一些从皇宫里传来的消息。
  
  齐王这一病好几年,二相也一直有线眼在皇宫里打探着他的消息。每一年的冬天过后,齐王的身体便会因为经受不住寒冷而变得更差,直到去年一整年,他都只能卧床休息,清醒的时候不多,因此大多数人都做好准备,过了今年的冬季或许齐国的宝座就要换人了。然而今年初春刚过,齐王的病不但没有严重下去,反而有所好转,直至今日,他终于重新坐回到了这把皇座上。
  
  他们并不认为齐王会对他们二人日益坐大的权力袖手旁观,可二相却也不急,只因齐王眼下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初春过后的连绵春雨本是滋润万物的甘泉,可流经齐国境内的大河靠北边的冰雪融化稍晚,加上这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雨,便造成了大河下游的河水泛滥,刚播下的种被淹坏了,储蓄存粮的库房因为潮湿而导致粮食蛀虫,各种因为河水泛滥的问题让大河下游的地方官员忙得焦头烂额,自然也惊动了朝廷。
  
  果不其然,今日的早朝大部分的官员提及的都是这个天灾,一些想彰显自己正义的官员于朝堂上慷慨陈词,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却连一个实质的建议也说不出。就在齐王紧抿嘴角,似有不耐之际,复铸上前朝齐王一揖道:
  
  “请容微臣为各位卿家作个总论,大河下游因连绵春雨而至河水泛滥,存粮霉坏,又因国中粮食供应一向以江南为主,若未能及时让下游的一众务农从困境中脱离,恐怕会影响接下来几年的粮食作物。微臣斗胆建议朝廷开仓赈粮,并指派一名赈灾钦差前往灾区,代表皇上慰问灾民的同时能监管粮食的分发,以免皇粮在往下级交递的过程中有中饱私囊的现象。”复铸说罢再一揖,一番陈情考虑周详,甚至连可能有的官员上下其手也照顾到了。而朝堂上的窃窃私语不知何时已停,一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却不知众人是震慑于复铸的气势还是想隔岸观火,看看齐王这一次归来与这位权臣的较量会有何结果。
  
  然而就在这么安静的一瞬,律永荃却上前行礼后道:“微臣以为丞相考虑十分周详,开仓赈粮、指派钦差确是现今最妥当的方法。”
  
  律永荃开口赞成复铸的建议后,一干左相派的官员便也纷纷效仿称是,朝堂一时间又嘈杂了起来。而就在此时,齐王亦开了口,虽然久病初愈,他声音却依旧洪亮威严:
  
  “丞相之议确是可行,依了照办即可。钦差人选可有举荐?”
  “微臣以为丞相之子复琛为人磊落忠厚,行事稳重有致,实为赈灾钦差之不二人选。”还未等堂上的其他人发话,律永荃便抢先举荐了复琛。复铸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律永荃只低着头,貌似恭敬地等候着齐王的颔首,仿佛并未注意到复铸探究的视线。
  
  赈灾钦差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复铸却存了私心,希望复琛能借此机会早日步入朝堂,因此他压下了心中一闪而过的不安,并没有任何异议。朝堂安静了一瞬,仿佛大家都在等待复铸发话,可只见他低头敛首,并没有任何要反对的意思,其他人便也不敢做声。终于,齐王开口作出了决定:
  
  “如此,就依律卿家所言去做罢。”
  
  圣旨在当天下午便来到了复府,复琛已从复铸口中大略知道了这件事,因此接旨时并没有显得多么吃惊。赈灾钦差虽不是苦差事,归期却只能听天由命,灾情一天恢复不了复琛便一直不能回京,这是复铸能想到的,为了牵制复家,律永荃为何要举荐复琛当这个赈灾钦差的原因之一。其次,既然作为钦差,若未能尽责监视皇粮灾银的分派,便是失责,可地方官员无数,只复琛一人又怎能监管得过来?复铸便也琢磨这律永荃会在这点上大做文章。
  
  接了圣旨以后,复铸与复琛两人在书房仔细讨论了这次行程的大小事项以及要如何避免出了漏洞让律永荃找到借口趁虚而入,直到华灯初上两人才从书房中出来。
  
  因着复琛被圣上指派了职务,为表感激喜悦之情,复府今晚举行家宴,男女同桌用膳,更聘了乐姬舞娘,阖府一尽欢庆,也算是为复琛践行。律清浅作为复琛的妾室,本不能坐于他的右手旁,可复琛紧拉了律清浅的手不放陪着她入席,律夫人见此也只好作罢,安排了瑶宜坐于复琛的左侧。
  
  虽然瑶宜一脸的不满,可还是坐了下来。自从滑胎以后,她那隐藏了没多久的任性刁蛮劲儿又重新现了出来,家中的人一开始还想着她失了孩子不乐意,便由着她,可瑶宜的脾气却越发厉害,动辄打骂下人,甚至对着府上其他亲戚也口不择言,于是本来就没什么人心的她更遭到了府上上下人的不待见,因此瑶宜知道哪怕自己发难也没有人会附和她。
  
  宴席上莺歌漫舞,好不热闹,众人吃着闹着便都有了醉意,甚至连复铸也放松了心防,模样微酣地一手托了腮看着眼前的舞姬,厅中喧闹沸腾不已。律清浅与复琛在座上也都仿佛有了醉意,只是律清浅知道复琛能把酒气逼出,因此很难会真正喝醉;而复琛也知道,律清浅定力甚好亦不容易让自己醉倒,两人偶尔对望一眼,都忍不住会心地一笑。
  
  好不容易散了宴席,已是月上中天。复琛佯醉半拉半就地硬把律清浅带回了房间,避过了律夫人准备好的一套让他去陪陪瑶宜的说辞。直到两人进了房,复琛才一把抱起了律清浅放在了长塌上,他俯身靠近她的脸,温热的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律清浅因为酒意而带了瑰红的肌肤上,两人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仿佛过了许久,律清浅伸手勾过了复琛的脖子,粉色的双唇微启仿佛要说话,可复琛微冷的双唇却堵住了一切的言语,他此刻的心就如这一吻一样,冷暖参夹却无法用言语说出,只能靠肌肤的触碰,靠感受律清浅身上一股淡淡清香的气息才能让他心安。
  
  自新婚以来他虽然日渐忙碌,却从未真正地离开她的身边。钦差之行归期未知,她是怎么想的?
  独自一人的时候,会觉得无助么?会因为两家恶化了的关系而觉得为难么?
  她,会想念他么?
  
  “卿儿……”双唇稍稍分离,复琛忍不住开口,这次,却被律清浅止住了话语,她纤细的五指抚上复琛的下颌,感受他细微须根的摩擦,他配合着微微磨蹭,然后就感觉那微凉而嫩滑的肌肤顺着往下,滑过脖子,拨开了冬衣,潜入他滚烫的胸膛。
  
  “卿儿……”复琛按捺着感叹了一声,伸手按住了那在他胸前点火的手,“我有点醉,怕会伤了你。”
  
  律清浅不说话,却深深地看进复琛的眼中,她看见自己在复琛深黑的眼眸中,她看见自己活在了他的宠溺里,他的深情中。
  
  “我不怕。”律清浅的声线莫名地带了一丝沙哑,仿佛是因为哽咽,又仿佛是因为情动。她跪在软榻上倾身上前,温暖的双唇缓慢却细致地对上复琛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没有迸发的激情,没有即将离别的伤感,复琛感受到的,只有一抹柔
  情,一抹藏在律清浅心中,如蒲苇般坚韧的感情。
  
  复琛静静坐着,双手轻轻环过她的腰却没有把她搂紧,只慢慢闭上了眼感受着她这安静的吻,一如他从来只由着她按照她的方式生活,他不想逼迫她改变,他要的是她快乐,他要的是她终有一天放下所有不属于她的包袱,放下所有的烦忧,完全地接纳他,接受他为她遮风挡雨。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抹犹带了温热的液体滑过复琛的唇角时,他惊诧地睁眼,看见律清浅垂着眼眸,泪水湿润了她浓密的睫毛,从她的脸庞滑落,无声地滴落在两人衣间。
  复琛感到一丝的无措。他从未看见过律清浅流泪,也觉得他总不会让她有流泪的机会。
  
  “我不想你走。”
  “只是因为这个么?我会尽快回来的。”复琛轻轻把律清浅拥进怀里,安慰着说。
  律清浅在复琛的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却没有答话。复琛不知道她还是不是继续在流泪,只能把律清浅再拥紧一些,贴近她耳边低声再说了一句:
  
  “我真的很快回来。”
  
  过了一会儿,律清浅才终于点了点头,她从他怀里抬头,仍带着湿意的眼眸眨了眨,眸色中带了一丝迷蒙却又像是暧昧的邀请。
  复琛忍不住终于笑了出声,或许今晚醉了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怀里这个从不让自己喝醉的女子。
  
  “卿儿,你醉了,我去让人烧水让你稍作梳洗便尽早歇下罢。”说罢复琛便想把律清浅扶直坐好,却不料平日瘦弱的律清浅却紧紧捉住了复琛的衣襟往自己的方向带,二人的力度加成,一瞬间复琛便把律清浅压在了榻上。
  
  二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而这一次复琛没有再控制着自己的感觉,他想要她。
  
  衣衫很快便从榻上跌落,房中为驱去初春微寒的火盆为二人之间的温度迅速加热,复琛贪恋地抚摸着律清浅如珍珠般光滑的肌肤,从肩膀到后背再到那紧致的大腿,而她仿佛也着了迷,被架在复琛肩膀上的小腿因为他的抚摸而微微绷紧,一指在复琛结实的腹肌打着转,仿佛在存心挑拨起复琛的情绪。
  
  “卿儿今晚真……顽皮。”复琛勾起一抹坏笑,忽而一把抱起了律清浅,撩起榻上的一件袍子遮住她的后背,然后把她带到了房间的桌上,那里还放着适才复琛佯醉时带回的大半瓶酒。
  他对着壶嘴灌了一口酒,转瞬便把酒喂进了他怀中人的嘴里。
  
  “这是对你的惩罚。”复琛看着律清浅微皱了眉把酒吞下,笑了一声道。
  莫名地,二人稍微安静了一瞬,复琛看着律清浅,而律清浅便再一次从他的眼中看见那被宠爱这的自己。
  
  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只能在他眼中,才能活得如此幸福快乐。
  他捧起了她的脸,温柔地吻着她,她先浅浅地回应着,再慢慢转深,复琛渐渐收紧手中的距离,直到他结实的胸膛碰上了她柔软的身体,直到他们最私密地地方都轻轻地触碰着。
  
  他在询问,而她一刻未停的吻便是最好的回答。
  
  他微微地托起她,缓慢地进入她,她习惯性地想咬唇,这次却咬到了复琛的。他温柔地吸允着她的上唇,感觉到她慢慢地松开吮咬的力度,于是他托着她的臀轻轻地引导着,耐心而仔细。
  
  律清浅撑在桌上的手因为那异样的感觉而紧紧地抓起了外袍,一如她向来的习惯忍着,可这次复琛却不让。他放开她的唇,拉起了她握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前:
  
  “卿儿,感受我。”说罢,他加快了速度,一如他在律清浅掌心中加速的心跳。
  律清浅微颦地喘息着,被放在复琛胸前的手却不知为何像生了磁般挪不开。
  
  “感觉到了么?卿儿,我爱你。”复琛微微抬起了律清浅的腿,让二人更加贴合,然后他仿佛带有魔力的声音在律清浅耳边响起。
  
  “我也……爱你。”大概是被复琛的声音引导着,律清浅轻吟道。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福利哟!瓦这边都1点多了~
  
  其实啊,不想花这么多笔墨写这个的,听说最近那个抓风气得很紧,不过总感觉如果情节发展到了这样都不发生点什么,这两人还算是夫妻么=。=
  其实回头看看,也不算很出界吧吧吧……
  何况瓦也木说这文就一定是清水文,是吧吧吧……(为什么要找这么多借口啊,乃害羞个P啊……
  
  看在瓦费劲脑汁写的这么一章上,瓦最亲爱的读者们就收货吧!总不能然瓦这个毫不可爱走理智型的女主角“啊……啊……啊……”吧……

☆、第四十五步

  天明时分,律清浅披着一件袍子,替复琛整理着衣衫帽带,二人目光不时相触,都带着缱绻。复琛抓过律清浅替他绑好披风绳结的手,低声问:
  
  “还记得我昨晚说的么?别担心,我很快便会回来。”
  
  “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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