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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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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月也是关心则乱,闻言,立刻懊恼的低下头。她居然差点给小姐招祸了。
  谢星竹拍了拍剪月的手,说道:“你先回景王府吧,我没有这么快出来,你不必特意在宫门口等我。”
  剪月重重点头,一双眸子关切的看着谢星竹,说道:“小姐要照顾好自己。”
  剪月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曾经害小姐受伤的太子殿下。这回小姐应该不会再碰上太子殿下了吧?
  剪月不敢将忧心流露于表,反惹小姐担忧,目送谢星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宫门。
  剪月却没有立刻离开,她要在宫门口等小姐。
  谢星竹没有走多远,便感觉心比刚才跳的更快了,身上仿佛有万千蚂蚁在爬,又痒又热。
  谢星竹察觉出了身体的不对劲,牙齿轻咬下唇。今日早上陈妈妈与陈泉的种种举动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谢星竹明白了陈妈妈的打算。陈妈妈在景王府中根基深固,她便是特意让剪月有心留意,可是到底势单力薄了。
  谢星竹举目望四周,身体上的异样倒是在其次,她勉力能够用意志力控制。让谢星竹感到糟糕的是,因为药…物的影响,原主脑海中,原本被原主特意遗忘的记忆仿佛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
  脑海中巨大的刺激让谢星竹头脑发涨,眼前模糊。
  谢星竹知晓,她若是在皇宫失了态,便真如了陈妈妈的意了。可是以刚才在马车中的情况,她是不可能如剪月所言,不进宫的。
  她若是不进宫,以她此时的情形,她能够去哪?回景王府?以陈妈妈在景王府的经历,无异于自投罗网。
  谢星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渐渐湿了眼眶。却又不愿意露了异样,轻轻咬着下唇,将眼眶中的湿一点点儿逼回,不让泪珠掉落。
  谢星竹该庆幸,陈妈妈太心急,今日的早膳她只用了一口稀粥。
  谢星竹此时的模样,自然不适合去见大公主。谢星竹选了一道岔路走去。却是刚踏出一步,便听见大公主,顾妙然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谢星竹?”顾妙然奇怪的瞧着谢星竹的背影,谢星竹搞什么?进宫后不来见她,谢星竹这是要往哪里去?
  顾妙然一双眸子闪了闪,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故意掩嘴笑道:“我说谢姐姐怎么会那么维护皇弟?便是被皇弟欺负了,也不愿意告知我,原来是对皇弟春心萌动了。这会儿急着去见皇弟。”
  顾妙然唇角微勾,心中嘲讽意味更浓。不知道是在嘲讽谢星竹,还是顾承砚。
  谢星竹被迫停下脚步,却也未转身,只是柔声说道:“大公主慎言,太子殿下不是云荣可以编排的。”
  谢星竹尖锐的指甲掐了掐手心,疼痛从手心处传来,努力保持着脑内的清醒。
  听谢星竹提起顾承砚,顾妙然唇角的笑容不屑。她大步走到谢星竹的面前,却在看见谢星竹不正常的脸色后,怔了一怔。
  顾妙然鄙夷说道:“不是春心萌动,你的脸这么红?看见我便躲?不对,你这会儿应该还没有见到顾承砚才是,你刚才干了什么?”
  顾妙然越看谢星竹,面上的怀疑越重。莫非谢星竹在宫中有相好不成?
  顾妙然状似叹了一口气,说道:“谢姐姐在宫中有意中人也罢,对皇弟春心萌动也罢,只是本公主得对你说一句,谢姐姐毕竟是要与本公主长时间相处的人,不应言行有亏才是。”
  言辞间,直接对谢星竹定了性。
  从大公主口中说出‘言行有亏’几个字,谢星竹日后便是毁了,她所努力的一切,她想要的安稳生活,便通通会化为不可能。
  谢星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她不应该软弱的,可是这会儿身心的双重折磨,她到底是心酸想哭了,一双清澈的杏眸再次被即将涌出的泪水浸湿。她好像陷入绝境的困兽,退是死路,却也无法前进。
  顾妙然提醒了她。她日后会与顾妙然长时间相处。
  谢星竹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眸子时,她一双杏眸顾妙然望去。
  谢星竹容貌娇美,正是含苞待放之时,好像春日里开的最娇艳的樱花,却又是樱花所不能比拟的,仙姿国色。最特别的当属一双杏眸,便是此时被泪水弥漫,似星辰,却又抢了月亮的光辉。
  顾妙然对上谢星竹的眸子,也是呆了一呆,她的右手指向谢星竹。
  谢星竹眼角余光瞄到距离她最近的莲花池,花季将过,水面上莲花所剩无几,只将将几朵莲花浮在水面上。谢星竹咬了咬牙,快走两步,朝莲花池中栽去。
  顾妙然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她指向谢星竹的右手尚未收回,眸中一片愕然。忽然,顾妙然感觉到后脊一凉,她僵硬的扭头,瞧着出现在她眼帘中的顾承砚。
  顾承砚眉目冷酷,身上的黑色朝服如他的人一样带着冷意,包裹着他的身躯,整个人周围似染了一层高不可攀的冰,日光照在他的身上,似乎都丧失了温度。
  顾妙然最讨厌顾承砚这个样子,若是搁在平日,便是顾承砚不正眼瞧她,她也会摆出皇姐的架子,这会儿,顾妙然的脑子却仿佛丧失了思考,尤其是在顾承砚朝她望来时,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在这一刻凝了霜。
  “你……”顾妙然喉咙中艰难的吐出字,她应该指责顾承砚不尊重长姐的,可是最后,她只是指着跳入婉莲池的谢星竹,说道:“我可没有推她。”
  然后,顾妙然便见她平日里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于他人的皇弟,睨了她一眼,也跳入了婉莲池,向谢星竹游去。
  顾妙然瞧着同时跳入婉莲池的顾承砚和谢星竹,呆呆的思考:顾承砚在做什么?他要救谢星竹?
  顾妙然不相信顾承砚会有救人的举动,他那么一个冷血冷情的人?或许顾承砚只是不想谢星竹脏了婉莲池,毕竟他那么在乎先皇后生前所种的莲花,当初谢星竹无意采摘婉莲池的莲花,还被顾承砚推下水。
  原本跟在顾承砚身后的乖乖跳出来,对着顾妙然大叫了一声。
  顾妙然吓得瞳孔一缩,跌坐在地上。
  谢星竹感觉到周围的水向她涌来,她在跳下婉莲池之前,杏眸中看见了顾承砚。不过,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被凉水包裹,周身的燥热似乎终于降下去一些,便连被原主记忆折磨的脑袋,好像都获得了短暂的休息。
  顾承砚游到谢星竹的身边,一只手扣住谢星竹的手腕,他略弯探身,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
  谢星竹与顾承砚之间的距离被迫缩小,原本在水中便睁眼困难,谢星竹朦胧的瞧着顾承砚,一双杏眸似睁非睁。顾承砚的脸部轮廓似乎在她的眼中放大,原本显得冷冽的眉眼,侧脸线条,在这带着凉意的水中,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顾承砚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放在谢星竹的肩膀上,他探身在她的耳朵边,凉水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嘴唇未动,声音却入了她的耳,“难受?”
  谢星竹嘴唇微微用力,她想说话的,最终却只是睫毛颤了颤。
  忍了许久的泪花,终于在这一刻决堤而出,她在心中念道:她想母亲了,她想家了。
  这个母亲指的不是谢母,是她未穿书前的母亲。可是,她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了。
  泪花流出,很快与周围的凉水混为一体,不看谢星竹面上的表情,一时也察觉不出谢星竹哭否。
  顾承砚放在谢星竹肩膀上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谢星竹伏在他的胸膛上。然后,谢星竹便察觉顾承砚在她身上何处点了一下。
  谢星竹的意识渐渐陷入昏暗,在闭上眸子前,她一双杏眸胶着在顾承砚的脸上,心中默默的想:这次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呢?
  顾承砚的视线在谢星竹看不出血色的脸上顿了一下,抱着谢星竹上岸。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宫人,顾承砚抱着谢星竹上岸时,李全里与柳贵妃已经赶过来了。
  李全里快步走过去,准备帮太子殿下扶云荣郡主,却被顾承砚一个侧身避开。
  “母妃——”顾妙然哭着脸朝柳贵妃奔去。谢星竹居然设计她。还有顾承砚,和他的那条狗,居然也故意吓她。
  柳贵妃不悦的瞪了顾妙然一眼。先不说事情到底如何,堂堂公主之尊,哭哭啼啼,跌坐在地,成何模样?
  柳贵妃的视线落在顾承砚的身上。先不论顾承砚为人如何,此时顾承砚浑身湿透,怀中还抱着谢星竹,分明该是狼狈之极的模样,可是他眉目不变,眼神冷酷,光是这副处变不惊,仿佛天生高人一等的气势,便是将一旁的顾妙然给比了下去。
  柳贵妃心中暗暗计较,面上却是拿出后宫主子的架势,说道:“青天白日的,云荣郡主怎么会掉到莲花池里……”
  说着,柳贵妃责备的看向顾妙然,说道:“妙然,你也是,知道云荣郡主今日进宫,便巴巴的跑来见云荣郡主。你这两日便待在自己的宫里,抄写清心咒,也好静静心。”
  这两句话,便是将谢星竹落水的事情给揭了过去。
  谢星竹在与顾妙然独处时落水,事情传扬出去,毕竟于顾妙然不利。此时柳贵妃对顾妙然做法惩罚,不过是看在顾承砚的面子上。
  顾承砚此时如此做派,摆明了是要护谢星竹了。
  顾妙然呆呆的望着柳贵妃。不敢相信柳贵妃居然罚她。
  柳贵妃暗暗注意着顾承砚的神色。
  顾承砚抱着谢星竹往东宫走去,仿佛柳贵妃几人不存在似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柳贵妃。便是柳贵妃都怔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下午三点还有一章


第33章 ‘诚意’
  谢星竹是一个时辰后醒来的。脑袋空空的,匮乏的很,又好像被塞进去了太多的记忆,脑中开始反应不过来。
  谢星竹抬眼打量四周,发现她在东宫曾经住过一晚的屋子。身上原本被池水浸湿的衣裳已经被人换过,身上干干爽爽的。
  “小姐,你醒了。”剪月惊喜的声音在谢星竹耳朵边响起。剪月喜极而泣。
  谢星竹眨眨眸,眼眸中的迷茫渐渐褪去,脑中的清醒开始回归,她抬眸看向剪月,问道:“剪月,你怎么会在这儿?”
  莫非如上次般,是祥德帝让剪月进宫的?那么,此事已经惊动了祥德帝?
  谢星竹微垂眼眸,一双杏眸闪了闪。
  “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让李公公带奴婢进东宫的。”剪月抹掉脸上的泪花,对谢星竹说道。
  谢星竹讶异的看向剪月。居然是顾承砚。
  剪月眸光落在谢星竹白净,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上,差点儿又落了泪。这次不是欣喜,是心酸。小姐进宫一趟,怎么又落了水呢?
  谢星竹自然知道她跳入婉莲池后,是顾承砚救的她。却没有料到顾承砚会细心的让剪月进宫。
  显然谢星竹如顾妙然一般,震惊于顾承砚会亲自下水救她。
  李全里走进来,看见坐在床上,已经醒过来的谢星竹愣了一下,他笑着走过去,关切问道:“云荣郡主醒了呀。云荣郡主可有感到身体不舒服?刚才太医来过了,开了药方,奴才让小太监拿着去熬煮了。”
  谢星竹唇角微勾,浅笑道:“有劳李公公了。”
  说着,谢星竹面露踌躇道:“这次的事情,多亏太子殿下了,烦请李公公替我感谢一下太子殿下。”
  李全里诧异的瞥向谢星竹。没有想到云荣郡主会让他转交感谢。太子殿下难得救一回人,他可不敢接这差事。
  顾承砚站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对话。他的耳力好,甚至,他能听见谢星竹略显虚弱的呼吸。
  顾承砚扯了扯嘴角,面上不屑。呵,表达感谢居然就这么一个态度,一点儿诚意也没有。
  还有,今日的太医的医术不行,她说个话,居然有气无力的。
  乖乖抬头瞧着顾承砚。
  顾承砚点了点乖乖的额头,替乖乖顺了顺脑袋上的毛。
  李全里与谢星竹说了几句话,不再打扰谢星竹的休息,转身准备出去,却见太子殿下出现在门口。
  顾承砚脸部轮廓冷硬,凤表龙姿,眼眸漆黑,眸光深邃,平日里瞧着便让人生畏,心肝胆颤,这会儿更是带着仿佛战场上才该有的煞气。
  李全里诧异的看着顾承砚。
  李全里到底在顾承砚身边伺候多年,更了解顾承砚。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太子殿下怎么了?谁惹太子殿下了?
  回神,李全里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剪月也忙下跪行礼,口中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剩下的便是谢星竹了,她刚醒,又坐在床榻上,落水的虚弱还未过去,若想要起身对顾承砚行礼,自然是难免力不从心。
  剪月担忧的看向谢星竹,心中焦急。
  谢星竹微微抿唇,作势起身。却见顾承砚大步向她走来。
  顾承砚站在谢星竹的床榻边,居高临下,一双丹凤眼落在谢星竹的身上。
  顾承砚瞧着谢星竹,话语却是对着李全里与剪月说的,他说道:“你们出去。”
  李全里诧异的瞥了顾承砚一眼,垂下脑袋,应了一声“是”。
  剪月不放心的看向谢星竹,却被李全里拉着出了屋子。
  谢星竹轻轻咬了一下下唇。
  顾承砚便这么打量着谢星竹。谢星竹脸部轮廓柔和,天姿国色,眉目如画,本就皮肤白皙,肤如凝脂,这会儿落过水,好像落于红梅枝头的那抹积雪,让人想要在她的脸上点上胭脂,不再看见这抹白。
  顾承砚皱起眉头。她好像比前几次,脸色瞧着更白了。
  谢星竹再次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睫毛轻颤。
  “太子殿下。”谢星竹抬眸望向顾承砚,唤道。
  顾承砚好整以暇的瞧着谢星竹。
  谢星竹与顾承砚对视,在心中准备着措词。今日是顾承砚救了她,刚才他未出现还好,如今他既然亲自来见她,她自然是得亲口对他说感谢的。
  “我……”谢星竹睫毛颤了颤,声音缓缓从檀口中流出。
  乖乖从屋外奔了进来,见到顾承砚,一双眸子明显亮了起来。
  谢星竹愣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的话语也被打断,手指无意识的捏着搭在身前的锦被。
  顾承砚扭头看向乖乖,想到上次谢星竹见到乖乖时的反应,眼角余光中果然看见神情微微呆滞的谢星竹,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乖乖的脑袋。
  乖乖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顿时黯淡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的往外走去。
  谢星竹眨了眨眸,轻咬朱唇,慢慢回过神来。她上次便见识过其他人都奈何不了的乖乖,见了顾承砚,便变的温顺乖巧的场景。显然,乖乖在顾承砚面前,比她想象中还要听话。
  顾承砚可怕,他养的狗如他一般,瞧着就让人害怕。上次谢星竹虽然努力保持冷静,可是当乖乖蹿出来,咬住她的裙摆时,她的心中还是怕的。
  顾承砚便见谢星竹怔怔的瞧着乖乖离开的身影,眸光空洞,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顾承砚皱起眉头。还是吓着了?有那么胆小吗?
  顾承砚剑眉蹙起时,身上冷意十足,眼眸漆黑,眸光深不见底,冷硬的五官好像带着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
  谢星竹慢慢蹙起眉心,她与顾承砚说起落水的事情,她说道:“太子殿下,先前……”
  谢星竹的话语再一次被打断。顾承砚微微探身,右手的手背落在谢星竹的额头上,一会儿后,他收回了手,周身的冷意似乎随着他出口的话语消散了一些。
  “没有发烧。”顾承砚说道。先前太医给昏迷的谢星竹诊治时,说谢星竹可能会发烧。
  “你这几日不要在外乱动。”顾承砚叮嘱道。
  谢星竹讶异的瞧着顾承砚一脸严肃的模样,心中吐槽,这世上究竟谁才是最不听话的病人?她才不会如他一般,明知自己的身体状况,却还折腾自己。
  “太子殿下,您的腿好了?”谢星竹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她上次出宫时,顾承砚的烧基本已经退了,太医说,顾承砚的膝盖必须好好爱护,不然会落下残疾。
  顾承砚瞥谢星竹一眼,正好对上谢星竹暗含关心好奇的一双杏眸。可能是甚少与别人解释说明自己的情况,他有些生硬的说道:“好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吐出,便没有了下文。
  谢星竹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不谈论顾承砚这个人,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平白染上残疾,总是不好的。
  “你要和我说什么?”顾承砚的声音再次在谢星竹的头顶响起。
  谢星竹愣了愣,反应过来。对了,她先前是要与顾承砚说关于她落水的事情。
  “我听说大公主被柳贵妃给罚了。”谢星竹想到顾承砚进屋前,李全里对她说的话语,她先与顾承砚说起了顾妙然。
  顾承砚面上无任何情绪波动,便这么盯着谢星竹,好像在问:“哦,所以呢?”却也让人无法忽视,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大公主没有推我。”谢星竹说道。
  她知道在顾承砚面前,不要耍心机,以顾承砚的本事,他也能够轻易看破她的小伎俩。更何况她主动跳入婉莲池,除了身中药…物,急需缓解外,也不是要设计顾妙然。
  以顾妙然的身份,便是宫中众人相信是顾妙然推她落水,又能够如何呢?宫中的几位主子不会因为她而惩罚顾妙然。便如上次顾承砚推原主落水一般,顾妙然是这宫中唯一的公主,最后只会如一片柳叶落于水面,便连起的涟漪都有限。或者像今日般,不痛不痒的罚顾妙然一下。
  谢星竹轻咬樱唇,瞧着顾承砚。
  顾承砚没有任何言语吐出,谢星竹便也猜不透顾承砚的心思。
  谢星竹垂下眼眸,面上带着沮丧说道:“可是今日过后,大公主怕是要恨上我了。”
  是的,这才是谢星竹的目的。顾妙然今日的话语提醒了她,她明面上是顾承砚的伴读,可是她真正要长时间相处的人,却是顾妙然。
  她日后将会长时间的夹在顾承砚与顾妙然中间。她此时能够勉力应付顾妙然,却不可能长时间应付顾妙然。
  顾妙然与顾承砚之间的关系,通过几次与顾妙然的接触,顾妙然话语中对她明里暗里的暗示,谢星竹已经能够窥探一二。至于顾承砚,顾承砚虽然一直对顾妙然采取漠然的态度,顾承砚若真对顾妙然这个皇姐有一丝感情,又怎么会冷淡到连宫人都不如?
  “我日后还要在大公主身边……”谢星竹话语说到一半却又顿住,顾承砚自然能够明白她未言尽之言。
  谢星竹这回算是在对顾承砚投诚。因为书中描写,及原主的经历,谢星竹心中虽然对顾承砚心生胆怯,可是明显比起顾承砚,顾妙然更是一个不适合长时间相处的人。
  以顾妙然看热闹不显事大,却不会顾及他人的性格,她便是如顾妙然所愿,将顾承砚的劣迹告知顾妙然,与顾妙然同仇敌忾。他日顾妙然心中一朝不顺,她便是顾妙然手下一个随时可能牺牲的炮灰。
  谢星竹感觉到顾承砚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仍然没有任何言语。谢星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她甚至有些后悔,就这么绝了她的后路。若是顾承砚不接受她的‘诚意’,以今日的场景,她日后又该如何?
  可是今日的情况,显然已经不容许她想更多了。
  谢星竹终于听见顾承砚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他的声音一如往日般没有什么温度,甚至听来便让人心中打哆嗦,可是这会儿在谢星竹听来,却是如天籁。
  顾承砚说道:“既然她要恨你,你日后便不要再去见她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要帮我在皇上面前说,日后不去陪大公主听课吗?”谢星竹知道能够从顾承砚口中听见这句话语有多难得,自然是要抓住机会。
  顾承砚心说,为什么要给祥德帝说?她不是他的伴读吗?为什么要陪顾妙然?
  顾承砚微微蹙眉,眸光落在谢星竹一双期许的杏眸上,轻轻“嗯”了一声。
  意思是同意谢星竹的话语。会跟祥德帝说。


第34章 偷瞄
  剪月焦急的等在屋外,她先前瞧见上次差点伤了小姐的大狼狗进屋子,心中正担忧那条大狼狗会再次伤害小姐,便见那条大狼狗又从屋内出来了。
  终于等到顾承砚也从屋内出来,剪月难熬的恭送走顾承砚,便快步进屋去见谢星竹。
  “小姐……”对上谢星竹泛红的眸子,剪月愣住。太子殿下欺负小姐了吗?
  谢星竹终究是感到心酸与委屈了。她没有料到,她也会有功于心计,汲汲营营的一日,她终于达到了目的,从顾承砚口中听到她想要听的话语。待顾承砚走后,屋中无人,她才敢将自己心底的情绪完全宣泄出来。
  谢星竹没有料到剪月会这么快进屋,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泪花一点点儿逼回。她不想表现软弱。
  “小,小姐,奴婢去瞧瞧小姐的汤药熬好没有。”剪月忙低下脑袋,慌乱说道。小姐想要独处的机会,她便给小姐独处的机会。
  剪月朝谢星竹福了福身,匆匆忙忙退下了。眼眸垂下,心中也是又酸又胀。
  剪月出了屋子,不自觉抬头望了望天,待再垂下眼时,远远便瞧见一个小太监端着熬好的烫药朝屋子走来。
  剪月敛了神色,快步朝小太监走去。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剪月才端着汤药准备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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