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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爱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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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哥哥!”成桓亦恼了。
  
  “以前是,”成柔毫不相让,“以后就不是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来管我!”她胸中怒火中烧,迫切地希望找点什么来发泄,她忽然一眼瞥见案上那杯茶水,立刻便要端起来一饮而尽。
  
  苏无衣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公主,茶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吧!”
  
  成柔摆摆手,“不必,凉了正好,我正需要降降火!”
  
  苏无衣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饮而尽,还将茶杯掼在地上,砸得粉碎。成柔的愤怒却似乎还未消除,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跑出门去,那姿态很有几分日剧跑的味道。
  
  成桓仍旧埋头批阅奏折,显然懒得去管她。苏无衣蹲下身,开始收拾那些碎片,心头一阵一阵的惊惶涌过:完了,要出大事儿了!
  
  这么一走神的当儿,她食指已被一块小瓷片割破,殷红的血珠立刻涌出来。苏无衣眼泪汪汪地扭过头去,希望成桓能看自己一眼,或者柔声细语地安慰她。
  
  然而成桓依旧埋着头,他对奏折比对苏无衣更亲切,好像它们才是他的老婆。
  
  好你个成桓,今日如此漠视我,往后我定要你加倍奉还!苏无衣将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吮着,在一阵痛楚的刺激下,她的眸光更加狠厉。
  
  ——————
  
  凌睿从玉凰宫出来,心上犹自恍恍惚惚,江莫忧告诉他的秘密是他早就怀疑过的,却在刚刚得到证实。原来她真的不是她,他一直以来默默关心的那个人真的已经不在世上了。
  
  他觉得腔子里一阵空空荡荡,仿佛什么东西被挖去了。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他很难说自己对从前的皇后究竟是什么感觉,不大像爱,而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惜。宫里这么多主子,她是最可怜的那一个,空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背地里却是数不尽的孤寂与辛酸。
  
  他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了生命的意义,照顾她、守护她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可如今她不在了,往后他该去照顾谁、守护谁呢?
  
  江莫忧的话浮现在他脑海中,“也有个人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你,只是你没有发觉”。非常突兀的,他想起成柔来,他不是不知道,成柔一直在追逐着他,她对他比对其他侍卫表现出更多的热情,从前他不愿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可现在成柔勇敢地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那么他呢?他该怎么做?
  
  成柔是那样美丽而娇柔,她天生就是个公主,理应配得上一个同样美好而高贵的男子。凌睿知道,自己不配,可是……可是他对这位公主真的没有片刻动心吗?他回忆起成柔活泼的笑颜,明亮的眼睛,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非常动人的,那么,他究竟是从来没有被打动过,还是过于自卑以致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不知不觉间,他发觉自己走到了柔仪殿门口。这算是老天爷的一种暗示吗?凌睿踌躇片刻,还是毅然走进去,不管怎样,他需要和成柔说说话,不管是快刀斩乱麻,还是惺惺惜惺惺,他必须正视自己。
  
  殿内空无一人,悄声寂寂。成柔一向不擅长拘束下人,那些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儿玩去了。凌睿摇了摇头,径自来到内殿里——虽然有违礼数,他也顾不得了,况且两人原是熟惯了的,成柔素日也不计较这些。
  
  他在一张圆桌旁找到了成柔,她缩在角落里,两只手紧紧地巴着桌角。“公主,您怎么在这儿?地上凉,快起来吧!”
  
  成柔饧涩着一双星眼睨他,声音黏滞得像化开了的饴糖,拉都拉不断,“凌睿……”她的两只手离开了桌子,朝他伸过来,身子却不动,一个踉跄便向前倒去。
  
  凌睿忙托住她,“公主您怎么了?”
  
  “凌睿,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肯见我了……”成柔扑在他身上,咯咯地笑着,如癫似狂。
  
  为什么她的脸红得这样厉害,举动也像神志不清的模样?凌睿试着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是热的,却不像发烧的那种热,而是一种绵绵不断的、仿佛来自身体内部的热。
  
  成柔也嚷嚷起来,“哎呀,我好热呀!”一边胡乱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来,仿佛暴露身体就可以得到清凉。
  
  凌睿忙阻止她这种不雅的行为,手忙脚乱地为她将衣服拢好,哄小孩儿般的劝道:“公主,您且忍耐片刻,我这就为您找点凉水来!”
  
  成柔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赌气般地噘着嘴,“不,我不渴,我不要喝水!”她不停地往凌睿身上蹭,“你身上就很凉爽,来,让我靠着你!”
  
  凌睿看着她这样大胆的举动,不止目瞪口呆,心头也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他颤颤巍巍地道:“公主,您今儿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喝了什么不该喝的饮品?”
  
  “哪有!我只在皇兄那儿,喝了无忧夫人倒的一杯凉茶而已……”成柔皱眉,“不行,这屋里越来越热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烧死的!”她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没头没脑地向殿外跑去。
  
  凌睿岂敢让她这副模样被外人见到,忙将她拉回来。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干涩着嗓子道:“公主殿下,您若是不嫌弃,由微臣来给您降火吧。”
  
  成柔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她仍旧点了点头。她相信凌睿是不会害她的。
  
  ……
  
  持续的燥热后是彻底的清醒,成柔的眼睛回复到以往的清明,她不是孩子了,很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出于一种本能,她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使它更好地遮掩住胸部雪白的肌肤。
  
  凌睿根本不敢正眼看她,只是垂着眼眸,低声道:“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成柔硬声硬气地道,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了,又补上一句,“你救了我,我本该感谢你才是。”
  
  “公主……”凌睿霍然抬起头来,毅然道,“我会对您负责的。”
  
  “我无需你负责,”成柔冷淡地看着他,她仿佛突然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气场也大不一样,“今儿的事不过一场意外,谁也不必放在心上,往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咱们各走各的路,你明白吗?”
  
  凌睿只有点头。
  
  “那好,本公主累了,现在想好好休息,凌侍卫,你跪安吧!”成柔沿着被子躺到床上,用锦被紧紧地包覆着自己,侧过头,背向着他,再不说一句话。
  
  凌睿默默地退出去,他最后看了床上人一眼,心中忽然有一阵苍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是他未曾珍惜过的、现在却永远失去了。

☆、第43章

  宽大的车厢内,苏无袍与蒙芭拉相对而坐,两人俱是不发一语,气氛降至冰点。苏无袍固然一贯冷心冷面,而蒙芭拉……她虽然胆大,可一到苏无袍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下意识地收敛起来,难以毫无顾忌。
  
  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路上这么长的车程,长久不说话会疯的。蒙芭拉讪讪地开口,“苏将军不是精于骑射吗,怎么不骑马?”
  
  “陛下命我贴身保护你,我自然得时时刻刻看着。”苏无袍的脸根本没对着她。
  
  又是无语。沉默像一种习惯,越是长久,越难打破。
  
  蒙芭拉搴帘看了看窗外,尘沙漫卷,是边境特有的干燥的物候。她放下帘子道:“快到哒哒国了。”
  
  苏无袍看着她平静的脸色,语带嘲讽:“你母国的父王过世了,怎么你似乎一点也不伤心?”
  
  “将军希望我伤心么?”蒙芭拉正视着他,“是痛哭流涕,还是捶胸顿足?假使做这些有用的话,我早就去做了,可惜并没有用。伤心难过不能挽回什么,而你也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做作。”
  
  苏无袍尴尬地扭过头去,好似被说中心里话。
  
  蒙芭拉轻轻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难过,父王的确是我的亲生父王,可我有时候时常怀疑我是否他的亲生女儿。父王姬妾众多,子嗣亦不少,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往往幼女最得钟爱,长女就显得无可无不可了。所以有时候我还真羡慕我的小妹,她还那么小,完全不懂得爱是什么,就已经有人全心全意地爱她,真好。”
  
  苏无袍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就好像某个人曾经说过似的——当然可能内容不完全一样,但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一时也想不起。
  
  蒙芭拉勉强一笑,叹道:“不过如今我父王离世,最伤心的就该是小妹了吧,她也许还不知道伤心是什么,可是她一定会哭——从前父王忙于政事,不来看她的时候,她也常常哭。这回她该哭得更厉害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缓过来。”
  
  “那么你呢,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苏无袍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难过的,可又能怎么样呢?”蒙芭拉呼出一口气,定定地望着窗外,“现在我才隐隐约约知道,父王未尝不关心我,他从小将我充作男子教养,锻炼出我强健的体魄、强悍的个性,为的就是让我以后能生活得更好,不需要依靠别人的庇佑。可惜现在已经晚了,他不曾给我问清楚的机会,也不曾给我报答他的机会,他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离去,将我们撇在这尘世间……”
  
  她说不下去了,生怕自己再开口,便会带上一点哽咽的喉音。她颈部的筋肉微微颤动着,看得出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始终没有哭。
  
  蒙芭拉一向大大咧咧,难得有这样忧郁沉重的时刻,苏无袍忽然产生了一种隐隐的负罪感:自己或许不该对她这样冷待。
  
  “公主,这车坐着怪闷的,咱们下去透透气吧!”苏无袍提议道。
  
  “透气?”蒙芭拉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苏无袍脸上难得显出一丝殷勤的笑意,“对,这里天高地阔,不尽情驰骋一番岂不太可惜了?”
  
  不由分说,他便拉着蒙芭拉下车,也不问她同不同意。马车后本就跟着一队骑兵,苏无袍蛮横地勒令其中两个下去,将他们的坐骑夺过来,自己和蒙芭拉一人分乘一骑。
  
  其时已近黄昏,硕大的红日远远地挂在天边,看着却仿佛就在咫尺。霞光将原本朴实的天空晕染出各样色彩,是鲜明的暖色调,令人生出融融的暖意。
  
  脚下的大地平实而有光泽,两人两骑在上面慢悠悠地晃着,借由日色投下两撇黑色的剪影,像淡黄色的绢布上两滴饱满而有风骨的墨汁。
  
  两人始终与车队保持一定距离,为了方便说些心里话——虽然压根就没怎么说话。蒙芭拉仿佛有点心不在焉,只松松地拉着缰绳,任由马匹自由驱驰。苏无袍知道她在想自己的心事,也不好打搅她。
  
  忽然一阵狂风卷来,眼前飞沙走石,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挡住风沙。不料蒙芭拉的坐骑给一块石子绊住,半边身子向下倒去,连累它背上的蒙芭拉也将摔落在地。苏无袍正与她并辔而行,忙伸出一只手来拉她,蒙芭拉也赶紧拽住他的手。也不知是苏无袍的力道太轻,还是蒙芭拉的身子过重,苏无袍不但没能将她拉上去,自己反而也被拽下来。
  
  两人齐滚滚地掉到地上。无巧不巧的,苏无袍正好压住了蒙芭拉的身子,两人的脸只隔着咫尺之遥。
  
  眼看两张唇即将触在一起,苏无袍及时地反应过来,连忙一手支地,硬生生地将身子撑起。而蒙芭拉也赶紧从他身下挪开,小心翼翼地蹲到一旁,如同小鹿般受惊的模样。
  
  苏无袍的脸仿佛有一点发红,他尴尬地开口:“公主,咱们回去吧。”
  
  蒙芭拉点点头,目光却看向倒下的那匹马,它太笨重,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没奈何,两人只好共乘一骑。蒙芭拉坐在苏无袍身后,慢悠悠地看着马匹行驶。她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幽香,也不知是什么香,引得人心荡神弛。
  
  苏无袍的脸仿佛又红了,他轻轻咳了两声,“公主,您没受伤吧?”
  
  蒙芭拉在后面平淡地答道:“我很好,将军放心吧。”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她竟然矜持起来。
  
  她这样冷淡,苏无袍反而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他再度咳了两声,仿佛喉咙里进了沙子,“公主,我要加快速度了,您坐稳一点——或者最好抱紧我,免得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
  
  蒙芭拉巴不得这一声,果然伸出两只柔柔的手环抱住苏无袍的腰,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背上,那股香气便愈发频繁地送入到苏无袍的鼻息里。
  
  苏无袍的身躯仿佛格外炽热,不知是本来就这么热,还是突然之间就变热了。蒙芭拉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点燃了他心底的火苗,她听着苏无袍一阵一阵的假咳,自己在后面心满意足地偷笑:看样子她终究成功了。
  
  原来临走之时,江莫忧虽然向她挑明宗旨,劝她用真心博取真心,蒙芭拉却从她历来传授的经验中揣摩到一个道理:真心是根本,战术是辅助,只有两者相结合,才能更好地达到目的。因此她先用真心话套得苏无袍的同情,引来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再略施小计,制造身体接触,更好地诱惑敌人。那香囊也是她向江莫忧讨要的,里头装着几种神奇的香药,据说最能迷惑男人的神经。
  
  她不仅出师了,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江莫忧倘若知晓,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妒忌。
  
  且不言前线战事如何,单说宫里也不平静。江莫忧这些日子一直在密切注视凌睿和成柔的动静,却发现两人的关系越发疏远了,相比从前几乎成了陌路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江莫忧不免暗暗着急,照说经过那一番谈心,凌睿应该幡然悔悟了呀!他再不悟,那就是个傻子,也不值得同情。可是江莫忧细细瞧去,凌睿似乎有所转变,据探子来报,他常常默默地望向柔仪殿的方向,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反而是成柔有些刻意地避着他,即便凌睿有时借故来柔仪殿当差,成柔也总是闭门不出。
  
  这种异常的情况很快就引起了江莫忧的疑心,她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有什么事在两人之间发生,尽管她不清楚是什么。
  
  她决定把成柔找来问一问。
  
  这日午间,她命人将公主请来,说希望同她一起用膳,谁知成柔却推说身子不适,不愿出门。江莫忧心下了然,她日日派探子盯着,有没有病自然一清二楚。
  
  对方不来,她可以去。江莫忧也不说破,径自来到柔仪殿,也不命人通传,自己便走进去。
  
  成柔的面前却摆着一桌满满当当的饭菜,江莫忧笑道:“我听说公主身子不适,所以过来瞧瞧,没想到公主胃口还很好,还吃得下东西。”
  
  成柔勉强一笑,脸色竟真有几分惨白,“我那会忽然觉得头晕,实在行动不得,所以没有赴皇后嫂嫂的宴,偏偏这会子又觉得有些饿了,便命人送了午膳来,嫂嫂不会怪罪我吧?”
  
  “怎会?”江莫忧笑吟吟地道,“只是我赶着来看公主,肚子却还空着呢,公主不介意我一起吃吧?”
  
  成柔露出苍白的笑脸,“自然无妨,嫂嫂只管用便是。”
  
  江莫忧于是不客气地坐下,先帮成柔盛了一碗饭,自己也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可巧身边一个伺候的宫人也没有,许是被成柔支走了,江莫忧趁便开口:“公主,你最近跟凌侍卫究竟怎样?”
  
  她问得这样直白,成柔的身子晃了一晃,勉强道:“我是公主,他是侍卫,还能怎样?”
  
  “嘿,你就别装了,我已经听陛下提起,说你跟凌睿……”江莫忧毫不掩饰地挑明。
  
  她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见成柔一只手撑住桌角,弓着背,猛烈地干呕起来。
  
  江莫忧则是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第44章

  她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了?”
  
  成柔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她缓了缓气,勉强直起身子,已是挣了一头一脸的汗。她重新执箸,才夹了两口,又是一阵恶心,忙掩住嘴,匆匆跑到一边去。
  
  江莫忧根据自己看电视剧的经验,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只不敢说出来。等成柔吐完,脸色苍白地回来,她才郑重地问道:“公主,你这样干呕有多久了?”
  
  “也就这几日的事,”成柔讷讷道,“嫂嫂不必担心我,我除了食欲差点,也没别的症候,想来没什么大碍。”
  
  古代的女孩子真是知识匮乏,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江莫忧恳切地按住她的手,“公主,咱们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
  
  她命容心请了一位太医过来,且吩咐她不许声张。那刘太医来的时候尚且欢欢喜喜,诊完脉后脸色却惶惑得跟见了鬼一样,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冒出来,嗓子也嘶哑了,“这,这……”
  
  江莫忧预感到自己的猜测即将成为现实,她轻轻闭上眼,面色凝重,“刘太医但说无妨。”
  
  刘太医更紧张了,一张胖脸上的肉疯狂地抖动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成柔,那女孩子仍旧懵懵懂懂。无奈之下,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着胆子回禀,“皇后娘娘,公主殿下这是……是喜脉啊!”
  
  与她的猜想基本一致。江莫忧横了地上的人一眼,“你诊断的结果确实吗?”
  
  刘太医不断地磕着头,“启禀娘娘,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种事上撒谎!”
  
  “谅你也不敢,起来吧!”那太医方才抖抖索索地起来,江莫忧又白了他一眼,“你估摸着有多久了?”
  
  “啊?”刘太医一时摸不着头脑,随即意会过来,小心地道:“总……总该有一个多月了。”
  
  江莫忧也看了看成柔,她脸上却是一副漠然,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江莫忧更加确信,她挥了挥手,命那太医退下,同时厉声命令他:“今儿的事你给本宫牢牢闭着嘴,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刘太医神色愈见惶惶,正要称是,忽听外头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皇后好大的势派,威胁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原来是太后步伐稳健地迈进来,那该死的苏无衣正一脸恭顺地搀着她,当然,恭顺只对于太后,她看向江莫忧的神色可是娇媚而得意呢!
  
  简直阴魂不散。
  
  江莫忧忙躬身行礼,“臣妾给母后请安。”一面赔笑道,“母后怎么亲自过来了?”
  
  “哀家再不来,这宫里岂不叫你一手遮天了吗?”太后仿佛真动了气,往常那样慈蔼的人,今日脸上却罩着一层严霜。
  
  苏无衣嘴快,忙问起关键,“刘太医,方才本宫在外头隐约听见什么‘喜脉’,是怎么回事?”
  
  刘太医悄悄看了眼皇后,只见她虽然垂着头,冷厉的眸光却狠狠地射向这边,只得擦了一把汗,勉强道:“没什么,只是皇后娘娘命臣来为公主请平安脉,微臣诊得脉象平稳,一切安好,才说是喜事,夫人想必听岔了。”
  
  “是么?你方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苏无衣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便有一名宫女进来,“如云,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诺。”如云磕了个头,勇敢地开口:“奴婢可以作证,刘太医说的的确是喜脉,因为公主殿下这个月的月事压根就没有来。”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座哗然。如云原本是成柔身边的侍女,她说的话自然更令人相信。江莫忧本来还疑心她为何不在殿里,原来是跑到苏无衣那里告状去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太后亦恼了,一甩袖子,怒声道:“刘太医,还不给哀家说实话!”
  
  事已至此,任谁也隐瞒不得,刘太医只好老老实实地讲出来:“回禀太后娘娘,公主殿下的确是喜脉,至于为何如此,微臣也不知晓。”他忍不住又拿袖子揩了一下额上的汗水,他今天流的汗都够洗个澡的了。
  
  太后的脸色愈见难看,“滚出去!”刘太医忙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太后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在他屁股后头喊道:“滚回来!”
  
  刘太医只得回来。太后道:“今儿的话不许吐露半个字,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江莫忧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不跟她那会儿说的话一样吗?到底是谁一手遮天哪!
  
  成柔早已从床上下来,一声不响地跪在地上。刘太医去后,太后便看着她:“阿柔,此事你作何解释?”
  
  成柔仍旧默默地低着头,不发一语,似乎下定决心死扛到底。
  
  苏无衣伶俐地走过来,殷勤道:“太后,看来公主殿下深知那奸夫是谁,却执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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